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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得太多,反而觉得,象这样跟心爱的人相拥在一起,才是最实在的幸福。
即便什么也不做,也是幸福的啊。
“安静,”良久,麦尊才打破寂静,“其实我早就留了退路,早就悄悄地把我的资产转移了,我在国外已经有了很多投资。”
☆、我们私奔吧4
“啊?为什么?”安静讶异。
几年前,他还不认识她呢,他想跟谁去国外?
麦尊捏捏她的脸,再捏捏她的下巴,粉嫩嫩的手感真好。
“快说呀。”安静催促,拍掉麦尊的手。
这人真是,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麦尊见她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故意逗她:“亏你是个理财师,连这些都想不到?”
“怎么理财我懂,如果你把你的资产交给我打理,我保证能让它盈利。可是,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偷偷转移资产?”
安静跟客户说习惯了,顺口跟麦尊推销自己。
麦尊抓住她的话,马上说:“好啊,以后我的那些东西就都交给你来打理。这么说,我可以提前退休,每天不用工作,只需要玩了?”
“讨厌,”安静捶他一下,“说正经的。”
“是,主人。”麦尊拉长了语调说。
“主人”二字一出口,两个人都忍不住爆笑。
曾经单纯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面前。
麦尊好容易止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说:“你该知道,如果不是我父亲的关系,我不可能把万象集团做得这般大这般成功。但是这其中又很有弊端。我不想把所有身家都押在上面,被古家和我爸给挟持住。”
安静明白了。
原来他神不知鬼不觉给自己留了退路,就是预防着某一天,有人拿万象集团要挟他。
万象集团其实是个空架子。
这样,即便没有了古家和麦家的势力,他依然可以活得风声水起。
安静想明白了这点,不由得为麦尊的未雨绸缪钦服。
明白了这点,心里轻松了,便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我还以为你早就有了心上人,想跟人私奔呢。可是呢,不知道为什么,那心上人没能跟你跑成,反而是我捡了个大便宜。”
麦尊便拧她的嘴。
“不许胡说。应该说我早有预感,有一天会遇到令我真正动心的人,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她,给她富足的生活。”
“富足不富足我倒是不在乎,就希望我们平平安安的。”
安静说到这儿,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似乎这一切太美好,美好得一点都不真实。
麦尊伸了个懒腰说:“主人,我饿了。”
安静这才想起,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大早被叶行吵醒,吃了顿早餐,就去了医院。
回来后忙着搬家,然后被沐夜歌的话弄得失魂落魄,这会儿又跟麦尊闹了这半天,压根把吃饭的事忘光了。
跳起身说:“家里好象没有吃的东西,我去下面买点。你整理房间。”
“都说了叫你不要出去。还是我去买吧。”
麦尊急忙阻止她。
“放心啦,就在这下面走走就回来,没事的。以前不都是我做饭,你打扫房间吗,忘了?”
安静挣脱他,抓起包,一溜烟冲出门去了。
麦尊对着凌乱的房间发愁。
他过去哪里打扫过房间,不都是请钟点工打扫的吗。
安静才走到楼下,突然接到了叶行的电话。她走到一棵树下,背靠着树,琢磨着应该怎样跟叶行坦白。
☆、新生活的开端1
手机铃声急促地响着,不知是不是安静的错觉,她总觉得那声音越来越焦急。
她终于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叶行问:“安静,刚刚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安静低着头,拔弄着脚下的一株小草。
狠下心说:“叶行,请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算了吧。”
“算了?”叶行抬高了音量,“算了是什么意思?安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突然这样说?”
安静实在不想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却又找不出好的借口,只好把难题推给叶泽生。
悄悄叹了口气,说:“你问你爸吧,问了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叶行敏感地问:“我爸对你说了什么?难道他不希望你嫁给我,所以劝你离开我?”
“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问他吧。”
安静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叶泽生会怎样圆这个谎,但她知道,他一定会用最温和的,最不会伤害叶行的方式劝他离开自己。
心头有着丝丝惆怅,不过,这一丝丝的惆怅在抬头透过树叶的间隙望向上方不远处的窗户时,很快就消散掉了。
快了,再过几天,等麦尊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他们就可以离开这儿,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过去的那些恩怨情仇,就都算了吧。
安静去附近的餐厅买了点晚餐,回到新搬的屋内。
打开房门,她差点石化。
只见屋内的地板上到处堆放着杂乱的东西,本来凌乱的房间变得比她刚才出门前还要惨不忍睹。
几个纸箱子都被打开了,翻得乱七八糟的。
日常用品还有锅碗瓢盆什么的都被胡乱放在地上,麦尊正埋头在一个箱子里翻着什么。
听见安静进来的声音,他头也不抬地说:“你总算回来了,快点来找。”
“找什么?”安静忍不住咆哮,“喂,你看你把房间弄得什么样子了?你还嫌不够乱啊?哼,不整理房间还敢添乱。啊,那是我的干净衣服,不要弄到地上了。”
安静看见箱子内的一件衣服就快被麦尊给弄到地板上,赶紧上前抢救。
事情紧急,她只顾着抓衣服,忘了自己手中还提着晚餐。
恰好麦尊听见她的呼声,侧身抬手想把衣服拉回来。
安静被他的手绊了一下,手中提着的晚餐整个儿扣到了箱子里面,晚餐从餐盒中漏出,弄得满箱子都是。
安静气得大叫:“都是你,这下子完蛋了,我连一件干净衣服都没了。”
“我赔你还不成,”麦尊没好气地数落,“你看看你,东西放得乱七八糟的,一点规律都没有,一点都不象你以前的风格。”
“能怪我吗?”安静辩驳,“你知道我今天走得有多匆忙吗?根本来不及整理,东西都是随手塞进去的。对了,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麦尊站起了身,指指光光的床板,说:“还能找什么?还不是找床单和被子。”
☆、新生活的开端2
“床单和被子?”安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麦尊振振有词说:“难道不应该吗?大晚上的,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吃和睡。吃的你解决了,我的任务当然是铺床了,别的都先靠边。对了,你该不会想到别的什么了吧?嗯?”
说到后面,语气很是暧昧。
安静白他一眼。
“我才没你心里龌龊,没想到别的什么。我只是想说,床单和被子,这么大的东西,你竟然翻了半天都没翻到?”
那是她所有行李里面最大件的东西,很容易就该找到,他居然有本事把她的东西翻得一塌糊涂。
麦尊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在找这两样东西的同时,顺手翻了翻,看她的行李里面有没有别的不该有的东西。
比如说,照片啦,戒指啦什么的。
还好翻了半天,只翻到了他自己的那张照片。
麦尊面不改色心不跳回答:“你东西放得太乱,刚要翻到,你就进来了。”
安静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上看下看。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以前是怎么整理房间的?”
跟他同居的那近一个月,她的房间从来不需要她操心,每天都整洁异常。
那甚至让她怀疑过麦尊的性别,心理性别。
麦尊玩笑般的口吻说:“那会儿我是猫妖,会妖法。”
安静轻轻哼了一声,原来如此,原来有人帮他做这些,可恨那时候都被他蒙在鼓里了。
甚至在家里凭空多出晚餐和冰箱的时候,还骗自己说那真是他变出来的。
安静越想麦尊曾经的欺骗就越不舒服,故意将他。
“既然你会妖法,那正好,把房间给变整洁,把晚餐变回来吧。”
“没问题。”麦尊答应得极为爽快。
这让安静惊奇不已,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施妖法。
却见麦尊念念有辞了一会,说:“可惜我的妖法有限,变是变出来了,却变到了另一个地方。安静,我带你去吧。”
安静被他逗笑了。
点着头说:“好啊,我倒要看看,猫妖变出来的妖屋是什么样儿的。”
“保证让你满意,”麦尊贴在安静耳边说,“今天是我们新生活的第一天,本来就想跟你过一个不一样的夜晚的。”
闻着她脸上自自然然的淡淡的香气,忍不住咬了一口。
“讨厌。”安静甩开他,把掉进箱子里的餐盒捡出来。
看着被弄污了的衣服,又不由得长吁短叹。
麦尊在一旁微笑看着她。
先前他曾有顾虑,怕跟安静一道出去被人发现,在这关键的几天,他不希望出什么意外。
所以,打算就窝在这个小窝内,过他们俩的二人世界,就如同当初和安静同居的日子。
虽然简单了点,却有着他平时不敢奢望的平凡的幸福。
可这会儿,瞧这情形,只怕是没办法再缩在这儿了。
麦尊笑着拉安静。
“走了,几件衣服而已,有什么要紧?呆会我陪你去逛商场,你要多少有多少。”
“我才懒得逛,试衣服累死人。”安静闷闷不乐。
☆、新生活的开端3
不乐归不乐,肚子的空城计却不是闹着玩的。
安静只好把餐盒带出去,扔进垃圾桶,跟麦尊一道去吃晚饭。
“麦尊,我们还是不要太招摇吧,别去人多的地方吃晚饭。”
安静坐在车上,望着街上的人群,心里着实不安。
这里面保不准就有人认出她或者麦尊。
麦尊也有这个顾虑,当即同意。
“好,我们去酒店吃,让人把晚饭送到房间里面来。”
安静取笑他:“哟,才半年多不见,法力大增了啊,能变出个酒店来了。”
“可不是么,”麦尊面不改色心不跳跟她逗着玩,“我每天都在修炼,变个酒店算什么?我还能变出更厉害的。”
“什么?”安静问。
麦尊极其正经的口吻说:“大变活人。”
“变人?”安静一时没反应过来,迷惑地看着麦尊,暗想他会变出什么样的人来。
麦尊却是笑意盈盈瞅她一眼,继续开他的车。
安静顿时醒悟过来,捶他一拳。
“你讨厌,老是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麦尊不便躲闪,任她捶在手臂上,稳稳地把着方向盘,眼睛注意着路况。
“小心,街上人多,撞到人就不好了。”
安静连忙缩回手,乖乖地坐好。
麦尊却又来逗她:“我哪里不正经了?刚才在你房间,你不是还要强迫我,要跟我造人吗?”
“懒得理你。”
安静别过脸,想起先前在麦尊面前的失态,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麦尊微笑,不再逗她,带着她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冠群酒店。
这家酒店他极少来,猜想应该没有人能够认出他。
安静见他登记的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另一个名字。
等到离开服务台,安静稍稍放慢了脚步,同带他们去房间的服务生拉开了点距离。
悄声问麦尊:“你用的是假身份证?”
“不是假的,”麦尊也悄声回答她,“那只是我的另一个身份证,是真实的,很少人知道。”
安静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多办了个身份证,一个人兼任不同的角色。
撇撇嘴说:“干嘛搞得这么复杂,好象你是地下工作者似的。”
“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麦尊搂着她走进电梯。
他没有告诉安静,他在国外还有别的身份,他也会给她弄一个新的身份。
以后他俩就以崭新的姿态生活。
他俩刚进去,电梯内又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看上去是一起的。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目光不住在安静和麦尊的脸上逡巡,等到他俩朝他看过去,他却又移开目光,看着别处。
安静见他似乎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他。
这人明摆着不愿跟她交谈,她只好忍着疑惑,静静地等着电梯。
电梯把一行人送到了最顶层。
麦尊带着安静出去,不由得也朝这三人留了点意。
因为这家酒店地理位置很高,最顶层可以俯览城市的夜景,是极佳的观光之处。
能住到最顶层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新生活的开端4
那三人在其中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很快开了门,进入里面。
麦尊便没再过多地关注此事,毕竟这是酒店,有人住才正常。
再往前走了不多远,他俩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间顶级的套房,安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
她的脚下是闪闪烁烁,连成一片的万家灯火,她很有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
让她又想起了那晚和叶行的出行。
心里便有些惴惴不安,不知叶行跟他父亲谈过话之后,会是什么光景。
麦尊打发走了服务生,踩着地毯无声地走过来,从安静身后环住了她。
贴在她耳边问:“怎么样,我的主人,还满意吗?”
“再满意不过了。”安静头朝后仰,靠在他的肩上。
麦尊心头温情涌动,自从认识安静以来,她从未象今晚这般依恋他。
他真的得到她了吧。
以为他再不可能得到她,不忍心逼迫她,让她不快乐,所以毅然退出。
假冒麦奇,让陈伯把他的照片充作麦奇的遗照,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埋葬他的爱情。
他人虽没死,可是他的爱情死了,在还未萌芽的时候就死了。
就算这是为爱情做的一场祭典吧。
没想到在他彻底死心之后,他的爱情又活过来了,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麦尊把安静扳过来,深深地吻着她。
若不是呆会还有人会进来送餐,他真想现在就得到她,再不放手。
以前不是没有得到过她,不过那不算是真正的得到。
今晚才算是他俩真正的开端。
安静温柔地回吻着他,心在一点一点地迷失。
直到门铃声响起,两人才如梦方醒。
安静推开麦尊,催促他:“快去开门,别让人一直等。”
麦尊遗憾地舔舔唇,往门口走。
夸张地说:“安静,我想我弄错了,我不应该叫餐,吃你就够了。”
“那可不成。”安静绝对的反对。
麦尊轻哼:“哼,就知道,小馋猫一个。”
“我才不是馋,”安静辩解,“我是怕呀。我怕万一饿昏了,把你的手当成烤猪蹄咬一口就麻烦了。”
“没关系,我给你咬,我整个人都给你咬。”
麦尊轻笑着说,打开了门。
安静本来想再跟他争锋相对来一句的,见有人进来,便住了嘴。
等到来人把晚餐摆好出去后,麦尊夸赞道:“安静,你还很给我面子嘛,知道男人在人前是要面子的,以后啊,你肯定是个贤内助。”
“切,”安静嗤之以鼻,“我才不是给你面子,我是为我的面子着想。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野蛮女。”
“你就是会装。”
麦尊没好气地说,她连点好听话都不会说。
见安静对着食物大块朵颐的样儿,又觉得好笑,这会儿她怎么不装了?
不过,他喜欢她在他面前露出自然本色,即便是这本色毫无形象可言。
“安静,在这儿吃饭感觉怎么样?”麦尊望着窗外问。
“唔,很好啊。”安静饿坏了,大口吃着东西,含糊应付麦尊。
麦尊原以为会听见她说浪漫之类的话,见状不禁怔住,她该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给她挟了点菜在碗里,不禁又说:“这儿没有人看见,呆会我们不用拉窗帘,好不好?”
☆、不想再纠缠1
安静抬头,见他眼中有着促狭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在逗自己。
故意说:“好啊。记得曾经看过一张照片,男女主角就是躺在高楼的房间里面。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灯光,好浪漫。我看这个房间就正跟那张照片上一样,这感觉肯定很好。”
“大色女一个。”麦尊不满地说。
等到晚餐过后,他自己却亲手拉上了窗帘。
转过身,对着豪华却一板一眼的房间,麦尊背靠着窗,站在原地思索着什么,唇角带着微笑。
安静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他。
原以为他会在拉上窗帘后第一时间朝自己走来,因为他的动作明明白白地昭示,他在想什么。
可是,他却驻足不前。
安静突然觉得手足无措,仿佛变成个初尝情滋味的女孩,面对着心爱的人,紧张不安,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不听指挥了似的。
怎么样都不对劲。
这跟她以前在麦尊跟前自然随意的状态非常的不同。
安静尴尬地问:“喂,你在想什么?”
麦尊回她一笑:“安静,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快步走到安静跟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告诫道:“千万别乱跑,等着我。”
他的声音非常的轻快,兴奋,仿佛他和安静一样,变成了热恋中的少年,控制不住自己。
还没等安静回答,麦尊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外去了。
他不在跟前,安静觉得浑身突然一松,好象身体又变回了自己的。
想想刚才,不禁讶然失笑。
她没有打电话追问麦尊的去向,来到窗前,拉开一角窗帘,欣赏着城市的夜景。
她知道,今晚麦尊会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正呆着,叶行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看见他的来电,安静恬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紧张,她实在是很怕面对叶行。
如同先前,铃声响了很久,安静才忐忑不安地接通电话。
“喂,叶行,有事吗?”
叶行一反往常的温柔与爱怜,他的声音很忧郁,他说:“安静,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
安静反问:“你爸没告诉过你吗?”
“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爸说的就是我说的。”
安静挂断了电话,她没办法跟这样的叶行冷静地通话。
对于叶行,她更多的是愧疚。
而且,她不知道叶泽生都跟叶行说了些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叶行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
安静不肯接听,任由它响着。
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不肯停歇,执着地催促着安静。
安静烦躁地把它摁断,它马上又响了起来。
安静恼得想干脆关了机,手指按到了关机的键上,但最终没有按下去,而是接通了电话。
“叶行,”安静不等他开口就主动说,“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