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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吴助理认识安静,那她干嘛还一板一眼地来参加面试?想工作,跟吴助理说一声不就完了。”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安静肯定跟麦总之间有什么过节,不然麦总不会一见她就赶她走,说话还一点不留情面。麦总平时对下属挺好的呀。”
“会不会,安静是麦总的情人之一?”
“有可能哦,看把古大小姐气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来,古大小姐也真是可怜哦。麦总对她那样,她干嘛还死缠着不放啊。要换了我,早就受不了了。”
“你是没遇到麦总那样出色的男人。要是麦总肯娶我,他找多少个女人我也甘心啊。”
“得了吧,那样的男人才不可靠,还是找个跟自己情投意合的普通男人最幸福。”
七嘴八舌,议论个不住。
吴瀚走进麦尊的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走到办公桌前,在安静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他跟麦尊关系非同一般,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用讲究礼节。
麦尊坐在办公桌后面,斜靠在椅背上,脸上余怒尤未消掉。
“怎么啦?怎么气成这样?”吴瀚忍不住惊讶。
古晨生气不奇怪,可麦尊生气,那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麦尊喜怒不形于色,再生气,通常也不会挂在脸上。
麦尊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恼火地说:“古晨这个女人真是不能娶了,她竟然骂安静是贱女人。”
吴瀚心头敞亮,难怪麦尊会生气,原来是古晨恰好击中他的罩门了。
古晨就是把天下别的女人全都骂成贱女人,麦尊也不会生气,可惜她偏偏骂了安静。
安静是麦尊不能碰的痛。
吴瀚问:“安静怎么到这儿来了?她跟我说要回去,原来是骗人的。”
麦尊没接他的岔,顾自说:“安静又没做什么,不过是想看看我,弄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麦奇,她干嘛骂得那么恶毒?”
☆、全都过去了5
吴瀚忍不住好笑。
“这得怪你自己,多半你见了安静就跟丢了魂似的,难怪古晨会生气。”
“谁说我丢了魂了?我处理得还不够冷静吗?”
麦尊简单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瀚捡起桌上的几张支票的碎纸片,遗憾地说:“可惜了,她不要,送给我也成啊。”
麦尊从他手里抢过碎纸片,丢到一边。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我在正经跟你说话,你老是嬉皮笑脸的。”
“好,我不笑。”
吴瀚揉了揉脸,对眼前的麦尊,他是又同情又觉得可笑。
“麦总,安静还会不会再来?如果她还来,我请愿去外地长期出差。再骗她,我快招不住了。”
“她应该不会再来了。”
麦尊的怒气没有了,转而换成了伤感。
“你放心,她没什么可以再问你的。再说,你也没骗她多少。”
“是啊,没骗多少。”吴瀚苦笑。
他是没骗多少,可是他骗了最关键的一点,跟安静同居了近一个月的秦朗不是麦奇,而是麦尊。
麦奇长得跟麦尊其实有着很大的差别。
不过呢,他俩到底是兄弟,五官及面部的轮廓有着相似之处。
所以,只见过十岁小麦奇的安静,没有对长大后的麦奇的容貌产生怀疑。
安静小时候许过的愿,其实是麦尊替麦奇实现的。
麦尊只手支头,望着窗外,唇畔带着温柔的笑容。
“记得那句歌词吗,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打在我身上。我倒是愿意做一只猫呢,当她眼里的猫妖。你不知道,她以我的主人自居的时候,那嚣张的样儿有多可爱。”
吴瀚耸然动容。
他清楚麦尊对安静的感情,可是极少听见他亲口说出来。
原来他对她的感情已经深到这种程度了。
那么,他的放弃,是不是明智之举?
吴瀚轻声问:“你后悔吗?如果后悔……”
他没有说下去,虽然麦尊还没有跟古晨结婚,可是他们两家的背景摆在那儿,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麦尊知道他意思,回答说:“当初,我问过安静,有没有可能爱上我。她说她不爱我,她甚至连跟我培养感情都不肯,我能怎么办?如果她爱我,我不顾一切都会娶她。可惜。算了,就让她以为秦朗是麦奇,已经死了吧。她过她的日子,我走我必须走的路。”
安静离开万象集团,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绝对没有想到,她竟然被麦尊给赶出来了。
也许,他还记得那天她追赶他的车子的情形,认出她了吧,赶她也在情理当中。
回想着麦尊写在支票上的字,字迹跟麦奇的字完全不同。
安静看过麦奇的遗嘱上面的字,除了签名,麦奇还亲笔补充了一句话。
麦奇的字秀丽工整,麦尊的字却是遒劲飞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她不能不承认,真的是她弄错了,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过去的都该过去了。
☆、全都过去了6
时间总是在匆匆流逝,象这云,象这风,挽留不住。
眼前的风景当中又现出了麦尊的脸,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麦尊的脸,还是秦朗的脸。
那两张脸没有什么区别。
心头又有丝丝的动摇,会不会,这里面还有什么文章?
不,安静甩甩头。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那个麦尊,他都叫她放开了,不要再执着于过去,她干嘛还要执迷不悟?
第一次遇见麦奇,是在秋天,她陪他走过了秋冬春夏。
第二次遇见他,还是秋天,他却没能同她一道走过冬季。
人生,也便如这四季,如这景色,荣枯盛衰,起起落落。
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伤感,还不如振作起来,去做她该做的事。
安静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麦奇,将永远埋葬在她的记忆里,她要回去,继续把基金做好。
往酒店走的时候,安静接到了沐夜歌的电话。
沐夜歌问:“安静,你面试得怎样?一定被录取了吧?”
安静自嘲地笑:“本来是被录取了的,但是被麦尊给赶出来了。他可能还记得我那天追他车子的事,不肯用我呢。”
简要地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并没有说她用麦奇威胁麦尊这一点。
“竟然有这种事?奇怪。”沐夜歌的声音相当的惊奇。
安静比他还要奇怪:“这有什么?他那种冷血傲慢的性子,不用我也正常啊。”
“不,”沐夜歌纠正她,“谁说麦尊冷血傲慢了?据我的了解,他对下属挺好的,说话行事也总是会给人留余地。而且,不象是个会记仇的人。你追他车子,那才多大点事?他怎么可能一句话不说就把你赶走?”
他这样一说,安静也觉得的确是有点奇怪。
不过,她这阵子在这件事上已经费了太多脑筋,疲倦了。
刚刚才决定了,要抛开这一切,她不愿再纠结其中。
因此安静说:“算了,夜歌,别想太多了。我想明白了,世上长得相似的人多的是,我没必要为了这个再去纠缠他。”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另外找个工作?”沐夜歌问。
安静实话告诉他:“我想回去了,那边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我做。”
“那,我妈该失望了。”沐夜歌夸张地感叹。
“真是对不住了,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望阿姨的。”安静歉然说。
沐夜歌发出邀请:“晚上来我家吃饭吧,算是为你饯行。不可以拒绝哦。”
安静笑了:“好吧。”
晚上,安静依约来到沐夜歌的家。
徐若兰不在,沐夜歌说,她临时发现,还差一味调料,所以出去买了。
徐若兰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厨,听说今晚安静会来,特地亲自做了几样拿手菜。
久了没有练手,准备得又匆忙,东西一时没有备全实属正常。
沐夜歌把安静带到楼上书房,神情凝重地告诉她。
“安静,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改变主意留下来1
安静问:“什么事情?哪方面的?”
心里不免紧张。
沐夜歌是个很爽朗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象现在这样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沐夜歌沉吟着,似乎在考虑措辞。
好一会才说:“事情有点复杂,安静,先说这个吧。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
“不想知道,”安静想也不便便脱口回答,“我爸是被他父母用大棍子打出家门的。我出生以后,从未见过他们,也从未听我爸妈提到过他们。他们是谁,跟我无关。”
安静知道,沐夜歌说的,肯定是她父亲这边的亲人。
因为母亲来自很偏远的地方,而且,据母亲说,外公外婆早就过世了。
否则,在父母死后,她也不会沦为孤儿。
“怎么可能无关呢?”沐夜歌劝说,“安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根。没有他们,就没有你。”
“可是,他们也不想认我啊。所以,还是不知道更好。”
安静不欲再谈下去,转而问:“你说事情有点复杂,还有什么事吗?”
沐夜歌歉然说:“安静,你爷爷奶奶已经知道你的消息了。都怪我家保姆多嘴,跟人说宁韵的女儿来做客了。结果这事传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你爷爷奶奶耳朵里了。”
“是吗?”安静波澜不惊,“他们知道就知道好了,无所谓啊。”
“可是,他们想见见你。”
沐夜歌终于说出他说这番话的目的。
安静绝决地说:“我不想见他们。”
她对父亲的父母心里到底抱着点成见。
当初若不是他们绝情,父母又何至于颠沛流离,早早地客死异乡。
沐夜歌早料到安静的反应,心平气和劝说。
“安静,也许,当年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衷。你父母走得太彻底,可能你爷爷奶奶后来后悔了,却没办法找到他们,也不知道你的存在。安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别怪他们。他们现在肯见你,就说明他们心里还是牵挂着你爸爸,牵挂着你的。”
一番话说下来,安静的心思略为活动。
她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人,何况沐夜歌说的的确也有几分道理。
心里斗争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说:“他们在哪?见见面就见见面吧,见一面也没什么。”
沐夜歌欣慰地笑了。
“安静,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记仇的女孩,生活在仇恨当中也不好。你既然同意见面,我就做个安排。你先别急着回去,好吗?”
“好吧。”安静不大情愿地同意。
沐夜歌掏出手机,拔了个电话过去。
“安爷爷,您好,我已经跟安静说好了,她同意见见你们。您看什么时间合适。”
听了一会,笑答:“现在可不行,我妈为了招待安静,做了好多拿手菜,不把她喂饱了是不会放人的。您看明天行吗?”
“好的,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中午我送安静过来。”
放下手机,沐夜歌冲安静笑。
“安静,听见了吧,你爷爷多性急,巴不得马上就见到你。你还恨他们吗?”
☆、改变主意留下来2
安静淡然笑。
“我对他们说不上恨,只是不想再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既然约好了,明天就去见见他们吧。”
“这就对了,你真的不应该恨他们。”沐夜歌说,“其实,你爸妈当年隐匿踪迹,未必是你爷爷奶奶的原因,是有别的人逼迫他们。”
说到这儿,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住了口。
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而且,这说出去的话被安静听了个正着。
安静心头大震,抓住沐夜歌的胳膊。
紧张地问:“夜歌,你刚才说什么?是什么别的人逼迫他们?你告诉我。”
沐夜歌目光躲闪,打了个哈哈说:“没什么,瞧你紧张的。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妈该回来了,我们下去看看。”
安静逼视着他,偏不放过他。
“不,你肯定知道什么,夜歌,你不能瞒着我。事情跟我有关,我应该知道。”
“这,”沐夜歌犹豫了半天,终于无奈地说,“安静,本来不想告诉你的,都怪我一下子不小心说漏了嘴。”
“夜歌,请你告诉我。不管真相有多残酷,我都可以面对。”
安静请求。
沐夜歌没有马上回答,他坐到书桌旁的圈椅中,点燃了一只烟。
烟雾缭绕,他的脸罩在烟雾后面,有点儿迟疑,有点儿后悔。
安静生怕他改变了主意,不肯再告诉自己,催促道:“夜歌,你快说呀。”
沐夜歌徐徐吐出一口烟,下定了决心似的,把烟按灭在烟灰缸中。
坐直了身子,说:“安静,是这样的,那天你问我妈,当年你父母的事。我觉得你的怀疑是有可能的,所以做了点调查。事情过去了太久,情况不一定是真实的,也不全面。所以,你要冷静点分析。”
“我明白。”安静点点头,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沐夜歌说:“当年,有很多人迷恋宁阿姨,其余的人倒也罢了,其中有三个人,权势极大,你妈妈不能不小心应付他们。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就是因为这三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再卷入到当年的是非当中。”
说罢,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三个名字。
安静看见那三个名字,紧咬了唇。
她知道那三个人一定不容小觑,可绝没想到,他们是如此能够一手遮天的人物。
她一个普通女孩,连人家一根毛发都动不了。
沐夜歌不想告诉她真相,他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等她看清楚之后,沐夜歌将纸撕得粉碎,扔进了废纸篓内。
安静沉默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中渐渐地不再清澈,有火焰在悄悄地燃烧。
良久,她问:“是他们逼我爸妈逃亡?我爸妈逃亡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所以我爸妈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搬家,对不对?”
沐夜歌现出为难之色。
“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好象在你妈妈退隐之后,他们的确调查过她的行踪。至于太具体的,我的能力有限,就查不出来了。”
☆、改变主意留下来3
“其实,我一直怀疑,我爸爸当年的死,有点蹊跷。”
安静收回视线,望着沐夜歌,看他的反应。
沐夜歌的神情很自然,看她的眼神满是同情,此外,没有别的什么。
大概被安静看得有点不自然,沐夜歌耸耸肩说:“安静,你别这样看我,我也没法给出你答案。我不是侦探,也没有什么权势,不过……”
安静见他说到关键的地方又住了嘴,大为焦急。
卖关子也不是这种卖法,这种事,能拿来卖关子吗?
追问道:“不过什么?你说出来行不行?”
沐夜歌说:“有一个人,他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他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说的话作不作得数。还有,他那个人,轻易不肯吐露消息。我陪他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把他灌得醉醺醺的,也不过得到只言片语。”
“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安静紧追不舍。
当年的事,不查便罢。
但既然查到这份上了,就不能不弄个水落石出。
不然,她一辈子都无法心安。
沐夜歌没有马上答复她,反问道:“安静,你当真想把那些陈年旧事都抖落出来吗?我想,你爸妈煞费苦心瞒着你这些,不让你知道真相,就是想让你过得快快乐乐,平平安安。他们不希望你的生活里有阴霾,不希望你遇到危险。”
安静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没办法不管。”
沐夜歌长叹。
“都怪我多事。既然是我引起的,我只好负责到底。安静,我会陪你调查出真相,这件事,我会陪你走到底。”
“谢谢你。”安静反过来劝慰他,“这事不能怪你。事情是由我挑起头的,就算你不调查,说不定哪天我有能力了,我也会着手调查的。”
沐夜歌神情凝重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去安排,等我安排好了,我带你去见那个人。但是安静,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不自量力,冲动地做事。你该清楚,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
“走吧,我们下去吃饭去。”
楼下,徐若兰已经弄好了饭菜,喜滋滋地看着沐夜歌与安静并肩从楼上走下来。
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搭。
沐夜歌一来就把安静带到楼上去了,是不是说他对她有点意思呢?
徐若兰猜测着,满心的欢喜。
安静不想引起徐若兰的疑心,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暂时抛开心事,强作笑颜,同她寒喧。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的,徐若兰忍不住感叹。
“这才象个家的样子,要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啊。静啊,你找到工作了没?搬过来住吧。”
安静骗她说:“找到了一个,明天先去上上班看。那边离得远,所以我在公司附近租了间房子。阿姨,我会经常过来看您的。”
徐若兰说:“远怕什么?让夜歌送你上班呗。女孩子家,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多让人不放心啊。”
安静为难地说:“阿姨,哪能老是麻烦夜歌呢,他也要做他的事。”
☆、改变主意留下来4
徐若兰只道安静想避嫌,劝了几句也就算了,只是嘱咐她多注意安全。
背过了安静,便催促沐夜歌快点把安静娶回家,省得夜长梦多。
沐夜歌笑笑敷衍:“妈,你着的哪门子急呢,你儿子我还愁娶不到老婆?”
徐若兰撇嘴:“你身边围的都是些个明星,我真是怕了。这圈子太复杂,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别步上阿韵的老路。”
“你放心,我不会的。”沐夜歌向她保证。
徐若兰又是撇嘴:“我才不相信你的保证,你一年向我保证几十回,数都数不过来了。”
安静第二天真的去找了间房子租下来。
她预感得到,她不会太早离开。天天住酒店,开销太大。
有那钱浪费,可以多帮助几个贫困孩子了。
中午,刚把房间整理好,沐夜歌便来了。
一进门便喝了声彩:“感觉真舒服,安静,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可算是赚到了。”
安静原本只是出差过来,没打算在这边长住,所以带的东西少,房间布置得也很简单。
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的温馨,用沐夜歌的话来说就是舒服。
舒服得不想离开。
安静淡然笑了笑,她现在虽然已经不再为麦奇逝去的事伤感,可也不想提什么嫁娶的事。
拎了包说:“走吧。”
沐夜歌是来接她去她爷爷奶奶家的,这是昨天就约好了的。
沐夜歌留恋地望了圈房间,突然说:“安静,我发现了,这个房间跟你以前那个布置得很象啊。除了少了间猫舍。”
安静蓦然一惊。
她本无意要复制过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