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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出什么了咩?哈哈该章出现的是文案上的对话完整版
028
每个女生都对初恋有一个梦。这会是一个粉色的梦,旖旎着无数柔软的泡泡,把人包裹在甜死人的芬香中。这还会是一个悠扬着曼妙音乐的梦,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膜旁,把脸跳跃出羞涩的温度。
温绒的梦中初恋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她曾经试着幻象付苏,不过没好意思多想就蒙头睡着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她身边这个人的形象。
温绒穿着一身布衣牛仔,套了件小皮夹克,风格青春休闲,而她旁边站着的这位,能刷爆温绒信用卡的精贵西装,从领带到袖口,从手表到皮鞋,成功商务人士的典范。温绒和林隽站在一起,身上的衣服立刻从休闲变成不修边幅,那张脸从平庸变成不堪入眼,不明真相的群众绝想不到他们是一块的,还是即将奔向,其中一个主动一个被迫,相亲相爱大道的准男女朋友。
温绒耐着性子等公车,同时忍耐着一旁不时打量他们的各年龄段女性各种怀疑猜忌的目光。然后,她听到不远处一个女生跟她的同伴说:“不像是妹妹吧,更不可能是女儿,是女朋友?”
再然后,她听到她同伴说出让人吐血的回答:“太幻灭了,我宁愿相信她是他司机。”
身边有人毫不掩饰地轻笑出声,温绒白了他一眼,林隽耸耸肩:“其实我可以开车,或者打车。”
温绒似笑非笑:“我就要坐公车!”
林隽点点头,很干脆道:“好。”
公车慢吞吞的来了,大家都蠢蠢欲动,一股子杀气弥漫在这一小方车站。
温绒回头问:“知道上车刷卡吧?”
林隽笑了笑,拿过温绒手里的卡。
挤车的人很多,林隽这样的绅士是不会和买菜的大妈挤车的,这般斯文怎么行,温绒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快上去,不然要等下一辆了。”
林隽先一步上车,刷了两次卡,这挤公车就是一场大劫,不拼不行,林隽往里走了两步,回过头发现身后全是人,但就是没见到温绒。
温绒压根没上车,她隔着车门对林隽挥挥手,大笑道:“挤公车的滋味,您悠着点享受。”
公车一颠一颠地走了,温绒只看到林隽被一群高矮胖瘦的人夹在中间,可惜看不清他的表情,温绒遗憾地摇摇头,随即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真是畅快淋漓,总该换她暗算他一把了。温小绒为自己出色的完成预定计谋感到非常骄傲,这厮让她不爽了那么多天,她也要让他切身体会下不爽。现下她爽了,她决定干点什么,温绒抬起头望向高照的暖阳,琢磨了会,兀自点了点头。
春暖花开,本来是约会段如碧一起找个地方懒洋洋的好时机,可惜这段日子这丫头逼得她太紧,她可不想一下午都被她洗脑:嫁给林隽有多好。温绒一个人来到高中母校,校庆时的华彩浓重已经卸去,老校恢复他沉稳庄严的本来面貌,温绒跟相熟的门卫大叔讨了个人混进学校。
那天实在太匆忙,又被林隽的几个深水鱼雷炸得眼冒金星,来不及好好回味一番校园情怀。温绒漫步林荫,穿过长廊,几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抱着课本从她身边匆匆走过,忽然触动她那根不太敏感的情愁神经,默默站了会,不知想到什么,随后,温绒抬起头仰望眼前这栋陈旧的建筑。
新体育馆建成后,老体育馆就不太使用了。想要推翻再减,工程太大,校方也只能暂时搁置,作为一些活动的后备场地。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一片安静,偌大的室内体育馆,只有她一个人……咦,还有一个人,那人站在跳高垫前,背影看着有点眼熟,犹如一根修竹,相当出挑。
他回过头看到温绒的时候也是一愣,两个人四目相对半晌,温绒咽了口口水,叫出那个人的名字:“付苏。”
想到那天的饭局,多少有些尴尬,但付苏的惊讶一闪而过,他很快恢复无表情状态:“你怎么会来?”
温绒揉了揉短发,笑道:“哦,校庆那天没好好看看这里,今天有空就来了。倒是你出现在这比较令人惊讶。”
付苏垂下眼沉默了会,低声说:“最近一直在想以前的一些事,很怀念。”
温绒不疑有他:“是吗,我也是,”温绒随意地在垫子上坐下,感叹道,“一眨眼我都工作了,想当初每天都会在这训练,如碧下课后会跑来陪我,你有时候也会帮我带吃的。”
听到这里,付苏眯起眼,神情柔和不少:“你最喜欢吃肉,尤其是烤肉,我得到前面路口的烤肉店帮你买肉串,然后你一吃就是十串。”
这么想起来,他们当初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温绒自己也忍不住笑:“消耗比较大,吃得自然比较多,哈哈。不过还是喜欢那个时候的生活,我只要想着怎么刷新成绩就好,烦恼也比较少,工作后就不一样了。”
付苏看着她的笑脸薄唇轻抿:“那个时候,至少是快乐的。现在却有太多事身不由己。”
温绒好奇:“怎么,你有什么事是身不由己的?”
“我说的是你。”
温绒愣了愣:“我?”她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林隽?”
付苏在她身旁坐下,空荡荡的体育馆,他们两个并肩坐着,阳光透过两边高墙十余个窗户,在棕色的地板上落下大小整齐的金色光晕,粉尘在空气中轻慢舞步,恍惚间和过去的那些个下午重合。
只不过他们都不再是那两个穿校服的孩子,她手里不会再有食盒,他手里不会再有课本。
付苏望着地板上的光影,忽然问:“我们是朋友吗?”
“当然,这还用问吗。”温绒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一辈子的朋友,从青梅竹马,到未来妹夫,这样的羁绊将会长长久久地继续下去,温绒如是想,如碧说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哪怕当初知道暗恋失败,她也没掉一滴眼泪,她觉得自己还没达到那么高的境界,只是她天生不太敏感,也懂得生活的不完美需要用强大的内心去弥补。
比如,于爱情,我们是追忆,还是前行。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这是个无解的命题,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认知,在温绒心里,放手可能是一种对彼此都好的选择,把自己的喜欢在没被发现的时候悄悄埋葬,让它开出一朵纪念的花,偶尔回想还会觉得美好。
付苏把温绒的话喃喃了一遍:“一辈子的朋友。”
之后付苏很长时间没说话,似乎在消化她这句话,过了会他冰凉的声音带着疏离的质感说:“那天林隽问我以什么立场把你留下来,我当时在想朋友算吗,我自己都觉得很单薄。但是,我们认识十多年,我想我还是有资格跟你说一些话。”
付苏不是话多的人,他如果要说什么,那一定很重要。
“嗯,你说。”
“你和林隽订婚的事,是他胁迫你的。”
付苏没用疑问句,温绒真想大力鼓掌,竖起大拇指,高,太高了,那禽兽真是为了逼婚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然而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拐了个弯:“碧碧说不试着交往不会知道合不合适,唔,我觉得挺有道理,比如你和小雪,性格互补就很好。林隽……他确实挺复杂的,但我这个人比较简单,也许我们搭在一起效果会不错,呵呵,反正我自己心里有数。嗯……那天你是不是生气了?其实我和林隽的相处模式就是那样,他这人很喜欢自说自话,虚情假意,你别放在心上。”
“他觉得我年轻气盛,但在我看来他并不值得尊重。”付苏墨色的瞳孔看向温绒的眼神很复杂,“不要和他订婚。如果可以,还是应该和喜欢的人结婚。”
温绒抓抓短发,点点头:“谁不想呢。倒是你,别老跟小雪闹别扭,她个性比较尖锐,脾气很急,但都是因为在乎你,所以你……”
“我知道,我会对她负责。”付苏打断温绒的话,似乎不太想提及这个话题。
“哦,好。”
“温绒。”
温绒侧过头,零碎的刘海轻轻擦过眉梢,露出些俏皮的味道:“嗯?”
付苏盯着自己的手,左手拇指用力按在右手拇指上:“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他看她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一条河,很长的河,载满了看不透的情绪。温绒愣了好一会才确定这个问题真的是付苏问的,可是怎么答,有,那个人是你,或者没有,我还没遇到。前者她现在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后者等于否定她的过去,她也说不出口。
矛盾重重的时候,忽然有人冒了出来:“姐姐当然喜欢过人,不过她现在以后喜欢的人应该是未来姐夫吧。”
温雪掐着笑匆匆走来,体育馆的宁静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粉碎。温绒深吸一口气,每次小妹出场她都会觉得有头疼的隐兆。
“你怎么来了?”付苏很平静地问。
“你能来,姐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猜的呗。苏苏,我给你发了好多短信,你都没回我,”温雪嘟起小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我买了晚上的电影票,我们去看吧。”
温雪搀着付苏的胳膊,一副母老虎的架势,虽然在笑,但獠牙一直威慑着温绒。
付苏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漠然挣了下,甩开温雪的手自己走。
温雪愣了愣,但在温绒面前她无论如何不能失了颜面:“苏苏,你可记得那天晚上答应我什么?”
付苏的脚步停下,背对着她们,冷漠溢于言表:“电影什么时候开始?”
“就知道你没忘记,”温雪笑容满面地追上去重新搀住他,“答应陪我看电影的对吧。”
付苏没有理她,而是回过头望向温绒,他张开口,但温绒抢先道:“没事,你们先走吧。”
付苏和温雪走了,温绒呆了会,体育馆里,她形单影只。
温绒返身摸摸跳高架,感慨了句:“老朋友,只剩下你和我了。”
“还有我。”
温绒手一抖,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不会是幻听吧,她连忙回头,林隽真的站在门口。
“绒绒啊。”
林隽恰似温柔地唤了她一声,然后没了下文,他一步步朝她走来,面带微笑,阳光见了都得羞涩地收起自己的光芒。温绒舔了舔嘴唇,莫名心虚,他的样子真叫她步步惊心。
敢作敢当是优质青年必须具备的好品质。
“车子很挤吧?”
“嗯哼。”
“你没坐过站吧。”
“嗯哼。”
“……电影好看么?”
林隽走到温绒面前,低下头,浅褐色的瞳仁有种透明的美感:“你说呢。”
温绒原本的计划是好好抓住机会要翻身做主人,然而在林隽的一个反问句之下,温绒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脏像是喝了咖啡因似的忽然狂跳起来。
“你怎么找到我的?温雪告诉你的?”
“反了。”林隽勾起唇角,颇有点邪恶,“我怎么忍心你和竹马温情的谈话,只好让小姨子出马。”
温绒微愕,这这这,太阴险了!
“如果你想怀念母校,我可以陪你。”
林隽朝她逼近一步,温绒后退一步。
“如果想和暗恋的意中人一起怀念母校,我可以理解。”
温绒猛然睁大了眼睛,而林隽又朝她逼近一步,她立即后退一步,然而小腿肚碰上跳高垫,无路可退。
“大叔,你别乱猜。我这不是来突然想看看老朋友么。”温绒淡定了表情,指指跳高架,想要避开他笼罩下来的阴影,“我两年多没跳了,真是怀念那种感觉。”
“嗯。”林隽双臂环胸,“不如你现在跳一个给我看,我现在还记得你当初的飒爽英姿,很是怀念。”
温绒怔住,有点措手不及。
林隽等了会,说:“不跳么?不跳的话……”
一阵天旋地转,温绒整个人向后倒去,她还没回过神,林隽已经俯□用力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的作者你们伤不起!
029
男人和女人从生理结构到心理结构都是不同的。
拿一个吻而言,男人亲吻一个女人,可能是做戏,可能是欢愉,可能是刺激,总之可能与爱无关,这是男人的潇洒悠然。女人学不来,女人亲吻一个男人,会化作一腔柔情,可能是羞涩,可能是心动,可能是爱恋,总之最可能与爱有关,这是女人挥之不去的根本性体质。
温绒拿不准林隽吻她时出于怎样的心理。
这个吻不同于第一个吻浅尝而止,不同于第二个吻蜻蜓点水。
温绒感到嘴唇刺痛,林隽几乎是单方面用吮吸的方式亲吻她,嘴唇的厮磨让皮肤发烫,她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只能承受这个狂风暴雨式的吻,林隽的气势像要将她吃掉一般。温绒扭动身体,发力推开林隽,好不容易别开头,林隽再次掰过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你……放开……”
舌头被人缠住,温绒崩溃,林隽的气息弥漫在口腔、鼻腔,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味道,诱惑的,甘洌的,醉人的。
温绒掐他的胳膊,林隽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踹他的脚,他吻得更深。
反抗,镇压,反抗,镇压……
她出离愤怒,恨不得用最猥琐、最惨无人道的方式攻击他的要害部位,无奈膝盖还没抬起又被镇压。
温绒抬起胳膊朝林隽捅去,这一下不轻,可林隽哼都没哼一声。
只是接吻,这两人愣是接出血腥暴力之感。
林隽忽然抬起头,温绒傻了两秒才记起赶快呼吸,大口灌进氧气之后,她红着眼刚要开口,林隽再次俯□,四目交接,她在他眼里看到满脸通红的自己,别样桃花。
林隽在她嘴角点了下:“这次只是小惩,记住你的身份。”
“……?”
当吻再次落下的时候,温绒蒙了。
林隽将她抱起,唇上的热度灼人,齿贝,舌尖,像是要融化在这样的温度中,温绒还在挣扎,林隽却扣住她的手收入怀中。见过人接吻的,没见过自己接吻,温绒全身紧绷,林隽的手一直轻抚她的后背,逐渐的,她的僵硬舒缓下来,再然后,室内一片寂静,空中的粉尘染上阳光的色泽,朦胧了这个画面,心动了这个瞬间。
后来,温绒想,还是这个时候好啊,至少他还会温柔。
林隽放开她的时候,温绒莫名一个哆嗦,感到有些冷。她愣愣地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腾云驾雾一般,脑袋晕晕的,有点茫然。
林隽抬起她的脸,她的视线起初没有焦点,随后慢慢对上他的视线,紧接着是预料中的气愤。温绒使劲打掉他的手,连连退后两步,想想不对,又上前一步死命推了他一把。
“变态!”
林隽对这个名词无障碍接受,他理了理有点弄皱的上衣,若无其事地过去拉温绒的手,凑到她耳边说:“去看电影。”
热气渗入毛孔,激起战栗,温绒热得头皮发麻,赶忙躲开:“谁要跟你去看电影。”
林隽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再去拉她的手,温绒扭啊扭,手心都冒汗了,却是挣脱不了。她的手被他完全握在手中,这时候她才惊讶,原来她的手那么小,他的手那么大。
“走吧。”
林隽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温绒板着脸别过头,却是被他牵出了体育馆。
电影里讲了什么,温绒完全没有看进去,只知道屏幕里有个男人,还有个女人,两个人开头好着,中间忽然分了,最后又莫名好了,黑暗中,她忍不住侧过头去看身边的男人,他看得很专注,也会跟着剧情笑,温绒收回视线,继续发呆。
晚饭过后,林隽把她送回家,温绒闷不作声地打开车门,林隽将她拉回来。
桃花眼中浅褐色的眸子沉凉,他说:“没有下一次,你是我的未婚妻。”
温绒不明所以:“什么?”
林隽抬手摸了摸她还略带红肿的嘴唇:“好好想想。”
温绒往后躲,后脑勺狠狠地撞在椅背上,疼得她呲牙,林隽闷笑道:“绒绒,别那么激动,我不会对你怎样。”
他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温绒恼,飞快下车,头也不回地冲进公寓。
这一晚,温绒枕着靠垫在沙发上捱到天亮,丁姑娘起初一直围在她身边打转,跟只小蜜蜂似的嗡嗡叫,颇为义愤填膺,她的问题只有一个,你跟林隽真的在一起了?
然后这个问题就像是魔咒一般纠缠了温绒一个晚上。第二天,温小绒顶着黑眼圈站在段如碧家门口。
如碧姑娘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吓了一跳:“小绒?”
如碧姑娘揉了揉眼睛,可不是温小绒么,躲了她半个月,现在自投罗网了。如碧姑娘登时清醒,拽着温绒跑回卧室,把门反锁,欺压上前:“从实招来!”
她想好了,如果温小绒胆敢拒答,哼哼,段如碧扫视着房间各个角落,企图找到一两件酷刑武器,谁知温小绒静了两秒,忽然拧着眉毛,一本正经地说:“我觉着,我看上大叔了。”
“……”
如碧姑娘恐吓的神情还没收回来,立即换成震惊的表情,转换间扭曲了。
温小绒没在意她的失态,继续说:“碧碧,我不正常了。”
“……什么……什么不正常?”段如碧激动得说话饶舌,“等等。上次不是还打死跟他划清界限么,你跳得太快了,怎么就看上他了?”
温绒也是一脸纠结,黑眼圈让她看着很憔悴,为情所困的女人总是很不明媚:“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对林隽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然后昨天想明白了点。”
“你确定?”
温小绒这方面的迟钝神经,段如碧清楚得很,对于她的突然开窍,她表示深深怀疑。
“你那什么眼神……”
“怀疑。你知道什么叫喜欢么?”
“……废话。”
“和喜欢付苏一样的喜欢?”
温绒愣了下,神情受伤:“段如碧!”
“小绒,你这次终于上道了!”如碧姑娘猛地跳上床拿枕头砸温绒,“所以决定订婚了!?”
温绒甩开枕头,把乱掉的刘海拨回来:“没。”
“为毛!?你喜欢他,他要娶你,这不是天作之合么?”如碧姑娘嗷嗷叫,“莫非你还想着付苏?别啦,初恋确实很难忘记,但都是别人碗里的肉了,你还是盯紧自己的碗比较重要。”
“额,是还没到那么喜欢的地步。”温绒偏过头,想到昨天下午的付苏,轻轻笑了下:“你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