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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退出之人,他望望剩下的75名求职者,竖起了大拇指,慷慨激昂地说道:“很好,留下来的,都有勇气挑战自我的人,给你们鼓鼓掌!”
“啪!啪!啪!”
一阵浑厚的掌声响起,不知是给他们自己加油打气,还是宣泄激动的心情。
覃洛抬抬手,重归宁静后,他安排起复试的细节,“大家今天回家准备行头,破衣服烂碗什么的,总之越破烂越好,明天上午到公司来统一化妆。另外,考虑到这次的挑战对你们来说跨度实在太大,明天三人一组,自行分组,每一组负责一条街道,也好相互照应,相互鼓励;而且,三人在一起也能形成一片市场。”
“衣服破一点没关系,能不能别弄太丑啊,”一些女生抱怨道,爱美总是她们的天性。
“你还想留着白白的皮肤,化上美美的妆去讨饭不成,有人给吗,”覃洛无情拒绝了美女们的提议。
一切安排妥当,就等明天的活动到来!
————————
次日午后,两辆豪华大巴从朝凌公关楼下发车,驶出高新科技园区,穿梭于岳安市大街小巷,每到一条稍微繁华的街道,便在无人的角落停下,留下三名乞丐装备的乘客后,继续奔驰前行。
一辆黑色凯迪拉克商务轿车缓缓跟随于大巴后面,在每条街道分别停留一会,跟随留意着“乞丐”们的动向。
驾驶座上,张超星有条不紊地开着车,不时瞧两眼车内后视镜,好几次都笑出了声。
“不许笑,好好开你的车!”
坐于车内后座的覃洛瞪上一眼,声色俱厉地警告,转头瞧瞧身旁的凌香,他也忍不住一阵狂笑,比张超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他与凌香都是一身乞丐装扮,他头上蓬着干草树叶,脸上也被化得灰尘铺满的样子,身穿一席补丁打满的老式中山服,看上去污垢有一寸厚,脚下一双露出脚丫的解放鞋,身旁还放着一条打狗棍,外加一个缺口烂碗。
相比于他,凌香也没好上多少,一头原本秀丽的直发变得蓬松无比,俊俏的脸蛋此时也是黑乎乎的,配上一身土得掉渣、脏不拉稀的外套,任谁看见都不会相信,这竟然会是一位富家千金,堂堂公司的总裁!
而他们这副装扮,现在竟然坐在崭新的凯迪拉克里,若是任何人看见,定会觉得匪夷所思,也难怪张超星忍不住笑了。
第071章 全拉去要饭
“笑什么笑!”凌香斜瞪一眼,待她看清楚覃洛的污秽装扮,再瞅瞅自己身上的邋遢衣服,她原本那刻意一本正经的脸,说什么也绷不住了,噗的一声,也跟着笑起来,车内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凌总,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覃洛试图打消凌香参加的念头,一来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漂亮一位美女在大街上扮丑,二来自然是不愿与她比试,这赢了也不好,输了也不好,让他很为难。
“你难道还害怕我完不成任务?”凌香不以为然,坚持要参加,迫不及待地说道,“要不,咱们现在就比试一下去。”
“等会吧,先观察一下其他人的完成情况,”覃洛摇头无奈,看来今天的比试是跑不掉了。
……
不远处,一组三位乞丐装扮的求职者一字排开,蹲于大街旁,将要钱的碗与盆摆放在身前,摆好阵势等待别人前来打赏。
他们完全放不开,将身体缩成一团,表情看上去也非常紧张,全都深埋着头,一言不发,完全不敢去看行过的路人,腿还微微有些颤抖。
五分钟后,没有一位路人在他们面前停留;十分钟后,终于有一位路人停下脚步,打量他们几眼后,疑惑地走了;二十分钟后,他们身前的碗盆空空如也。
……
“哎,他们这样下去不行啊,”凌香看得摇头叹气,真想上前帮他们一把。
“让他们自己去变通吧,咱们到下条街看看,”覃洛吩咐张超星开车走人。
下一组,三人也同样蹲在马路旁,阵势与前一组差不多,但他们看上去似乎要大胆一些,不时抬头望一望过往的行人,一旦有人靠近或是投来关注的眼神,他们便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试图博取同情。
终于,有一位好心的大爷走了过来,掏出一块钱,准备放进他们其中一人的碗里。
三人顿时有了希望,全都端起破碗伸在了大爷的面前,想要到这第一笔钱。贪婪、急切的眼神马上将他们出卖,这一切自然逃不过久历于世的大爷的目光,一眼就将他们看穿,全都现了原形。
“又是假乞丐!”大爷愤愤嘀咕一句,将一块钱塞进他的腰包,快步离去。
……
辗转下一条街,这一组求职者变换了方式,不打算定点守候,而是端着破碗四处游荡,眼睛滴溜溜转着,搜寻心地善良,方便下手的目标。
不多久,他们便物色到一位面带笑容的姑娘,三人齐齐围了上去,“姑娘,给点钱呗。”
他们那架势,哪里像乞丐讨钱,更像是强要,说难听点,跟抢差不多,整个一副不给不许走的模样。
那姑娘扫视他们一眼,突然神色大变,慌张地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喊,“城管,这里有人扮乞丐抢钱!”
三人大惊失色,慌忙夺路而逃。
……
第四组与前一组战术基本一致,也是主动出击,不同的是,他们三人分散开来,各自行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扩大搜寻目标。
一位面容和善的大娘,提着菜篮,哼着小调,欢快地路过。其中一位求职者慌忙跑过去,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将碗伸过去,“大娘,行行好吧。”
大娘上下打量他几眼后,非常热心地说道:“你说你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手脚健全,为啥非要以这样的方式生活呢,随便找份工作,干哪样不比这强啊,你说是不是,去洗碗,去扫地,去……”
三分钟过去了,大娘还在教导着他;五分钟后,大娘的声音依旧如连珠炮一样,他实在受不了了,端着碗转身离去。
“喂,小伙子,回来,还没给你钱呢!”大娘在身后高声地喊着。
终于碰到好心人了,他顿时转忧为喜,颠颠跑了回来,期待地望着大娘。哪知大娘好像并不着急的样子,一边继续数落,一边慢悠悠地掏着钱袋。他已知道会得到打赏,便强忍继续听着,还不时附和着点几下头。
又是几分钟过去,大娘似乎终于说够了,在钱袋小心翼翼地数出两张钱,放进了他碗里。
他喜滋滋地定睛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全然没有精神,他那大大的破瓷碗里,正躺着两张一毛的纸币!
辛辛苦苦听大娘数落十几分钟,竟然只得到两毛钱,他沮丧无比,看来是找错了对象。
……
继续观看下一组,这组学员似乎做足了心理准备,三人分散摆摊设点,每当觉得有可能给钱之人路过,他们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哪位好心的好心人叻,可怜可怜我这可怜之人吧。”
那样子,看上去十分地凄惨;那声音,让人听了分外同情。
不多久,一位中年男子上了钩,他来到一位求职者面前,毅然掏出钱包准备打赏。
在钱包里翻上一阵,中年男子非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有零钱。”
“我给你找,”求职者可不愿放弃这大好的机会,慌忙在包里抓出一大把钱,从一块的到一百的,看上去不少。
“靠!乞丐竟然比我还有钱!”中年男子收起钱包,愤然离去。
……
辗转数条街,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除了那位讨到大娘两毛钱的幸运儿外,竟然没发现一位成功,情况非常不理想。
对此凌香也很茫然,她不由问道:“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我又没当过乞丐,怎么会知道,”覃洛摆摆手,摇头回答。
“你说,那些以讨饭为生的假乞丐,他们用的什么方法呢?”凌香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知道,反正比这些求职者的办法,肯定要高明得多,”覃洛微微笑道,对这样的社会百态,他了解得还不多。
继续观察求职者的表现,终于在活动过去两小时后,第一位成功要到十块钱的人产生,至于方法嘛,也没有多高明,除了神色装得比较像外,没有做太多其他动作,只是运气好罢了,碰到一位非常豪爽之人,一下打赏了他十块钱。
陆续开始有人成功完成,覃洛与凌香也逐渐放下了心来,不用再操心没人通过复试了。
“该咱们了吧,”凌香呵呵笑道。
“走着!”覃洛面不改色,毫无畏惧。
“这样,以一小时为限,谁要得多即为获胜,如何,”凌香说出了比赛规则。
“赌注是什么?”覃洛需要衡量,再决定他要不要赢。
凌香侧头想了想,“暂时没想好,就赌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敢情是空头条件,覃洛欣然答应。
寻得一没人之地,他们飞快下车,直奔一处很多人经过的天桥,准备再那里体验乞讨生活。
第072章 讨钱新体验
宽阔的天桥上,行人熙熙攘攘,传流不息,或匆匆赶路,前往马路对面;或稍做停留,关注两旁无证小商贩的地下摊。幸运的是,这天桥上还没有其他乞丐,可以说,覃洛与凌香将垄断这片市场。
寻得一空地,他们并排蹲下,摆好要钱的造型,正式开始讨钱生活体验。虽然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身份,但是强烈而刺激的体验欲望,以及打赌比赛的心态,让他们放下顾忌与面子,鼓劲硬撑,几分钟后,在众多路人的眼光中,他们适应了这样的局面。
“你说,咱们隔开是不是要好一些,要不你去桥头,我在桥尾,”凌香低声建议。
“不,咱们就在一起,人多才会形成市场,如果单独一个人,无法让群众产生强烈的同情心,”覃洛认真分析道。
“那咱们采取什么办法好?”凌香茫然问道,对乞讨这项业务,她实在不熟悉,连见都很少见过。
“我也不知道,”覃洛摆摆手,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体验。稍加思索,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咱们就先在这里呆着,把表情做到位,等鱼上钩吧,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不迟。”
他们不再交谈,微微低下头,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用无辜、悲惨的眼光瞟着来往的人群,注意着来往行人的表情。不得不说,强大的心理使得他们表情及眼神非常到位,咋一看,还真像两位走投无路的乞丐。
几分钟后,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一位好心人,一名青年男子掏出一块钱,放进凌香的碗里,连正眼都没瞧覃洛一下就快步离去。估计觉得做了好事,那男子分外悠然自得,走起路来飘飘然的。
靠!连赏给丑陋的乞丐也要分男女,真是好色到家了,覃洛严重鄙视。
成功获得第一笔打赏的凌香则是斜望他一眼,眉毛轻轻上挑,小小炫耀一下。
两分钟后,又有一人在他们面前站定,这一次,换成了一名年轻女子。女子从可爱的钱包里拿出两张一块的纸币,然后,然后依然没瞧覃洛一眼,全部放进了凌香的碗里。
这……是怎么回事,覃洛挠挠头,他弄不明白了,按照异性相惜的道理,这女子应该给他才对嘛,即便不是,一人给一张也行啊。他无比郁闷,这头就没开好,估计今天这比赛是凶多吉少了。
“妈妈,快看,那里有一对乞丐小夫妻,好可怜哦,”不远处,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正拽着她妈妈衣角,用那粉嘟嘟的小手指头指向覃洛与凌香这边,那不经世事的面孔,实在让人不想欺骗。
小女孩的妈妈掏出五块钱递给她,微笑着说道:“去给他们吧。”
女孩颠颠跑过来,然后,然后依旧把钱递给了凌香,还用她那天真的童声关切地说道:“姐姐,给你。”
“谢谢你,小妹妹,”凌香扁着小嘴,做出一副十分感动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覃洛实在搞不懂了,怎么所有人都把钱给凌香,他连关注都得不到一个。男人也就罢了,女人他也忍了,连无邪的小孩子都这样,即使被误认成夫妻,依然改变不了他被无视的现状。
他耷拉着头,无比沮丧,一张脸烂到了家。
“大哥哥,你怎么了?”
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另一位小女孩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正拿着十块钱,非常关切地问着他。
终于有人不给凌香,而是赏给他了,还一下给十块,遇到好心人了,覃洛心中一阵窃喜,顿时有了劲头,他摸摸肚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哥饿了,两天没吃饭了。”
小女孩在兜里掏了掏,拿出两块旺旺雪饼,很关心地递到他面前,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给你。”
待他接过饼干后,小女孩突然侧过身去,然后,然后还是把钱给了凌香。
给完钱后,她还转身过来,微笑着注视覃洛,甜甜说道:“大哥哥快吃吧,很好吃的哦。”
覃洛无语地嚼着饼干,他简直想撞墙……
“噗!”
待小女孩子跟她家人离开后,憋红了脸的凌香,终于笑出了声来。
“我这身行头是不是哪不对劲,不像乞丐?”覃洛开始寻找原因。
“没问题啊,比真乞丐都真,”凌香仔细打量一阵后,摇摇头,很认真地回答。
“那他们为什么都只给你,一分都不给我,”覃洛非常憋屈地说道,他百思不得其解。
“亏你还是这活动的设计者,这点原因都不明白,”凌香分析道,“同情,那也是同情弱者,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和我在一块,年龄看上去又都差不多,别人是同情男人还是女人。”
“那我要和你分开行动,”覃洛准备推翻他先前的乞讨市场论。
“晚了,”凌香努努嘴,扫视一下整条天桥,示意他看。
离他们上天桥,已经半小时过去,此时两旁已经摆满了地摊,从桥头到桥尾,完全没有了空位。非但如此,还不断有人背着包袱前来,试图寻找位置摆摊。
“哎!”覃洛摇头叹气,半个小时居然一分钱没要到,如今还得继续呆在凌香身旁,他对比赛已是毫无信心了,肯定会输得惨不忍睹。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他辛辛苦苦制定的复试方案,会不会连他自己都完不成,如果真那样,那可就糗大了,凭什么去要求那些求职者。
两人不再说话,继续认真地讨要,终于在十分钟过后,覃洛得到第一笔打赏,虽然只有一块,而且是人家在他和凌香都给了,但他总算开了张,顿时安心不少,看来还是有人的爱心是不分性别的。
“让让!”
一个极具地方特色的方言声传来,一位坐着拖板三轮车,也是乞丐模样打扮的青年男子径直来到了他身旁,毫不客气地催促着。那人看上去腿上有残疾,一只腿盘在三轮车上,靠着另一只腿驱动前移。
居然还有人来抢位置,而且还这么横!
第073章 惹火烧上身
对于伤残人士,覃洛一直是非常礼让的,不过今天这人态度让他很不爽,来抢位置还这么不礼貌,总不能拿残疾当特权不是,更何况,他才刚要到一块钱,肯定不情愿让开了,当即横眉微皱,不乐意地说道:“我凭什么要让给你?”
“这是我的位置,我天天在这里的,”残腿男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讨饭还有霸占位置一说么,覃洛顿时就乐了,瞧两眼那残腿男子,他笑嘻嘻地说道:“别介,这位置从现在起,归我了。”
@文@“你让是不让!”残腿男子也不掂量实际情况,竟然目露凶光,恶狠狠说道。
@人@“咋的,你还想强抢位置不成,”覃洛昂昂头,微笑依旧挂脸,丝毫不让步。
@书@残腿男子见来强的不成,突然改变策略,使出一副江湖腔调,“哥们儿,都是出来混这碗饭的,挤挤呗。”
@屋@“哎呀,兄弟,你看这里本就不宽敞,要不你去别的地方,”覃洛笑笑,也变了个调调。
残腿男子见软硬都不成,轻哼一声,脸色一沉,索性直接挤在了覃洛身边,赖着不走了。
覃洛也没了办法,得,反正他们还有半小时不到就要走,人家也怪可怜的,没准下一顿还没着落呢,能有个位置讨点钱糊口也好。他往凌香身边挪了挪,给残腿男子腾出点位置来,这原本两人的身位,突然蹲了三个人,显得拥挤不堪。
残腿男子也不道谢,开始从随身的破帆布口袋里掏着东西,一一往身前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破瓷盆,一本破旧的残疾证,还有一张大大的“诉状书”,上面还带着血渍,写着生平的悲惨经历,可真是全副武装,吃饭的家伙不少。
“看看,人家那才叫做专业的,”凌香呵呵笑道。
“就是,真是受教了,”覃洛啧啧两声,无比叹服。
三人就这样拥挤着继续讨钱,与那专业的残腿男子相比,业余的覃洛与凌香马上就落了下风。一位老大娘手捏一些零钱走过来,瞧他们三人一眼后,不假思索的把钱扔进了残腿男子的瓷盆。
十分钟后,残腿男子已得到好几笔打赏,而覃洛与凌香,却再也得不到光顾。覃洛最惨,那破碗里还只有可怜的一块钱。
残腿男子瞄一下覃洛的破碗,斜撇一眼,轻哼一声,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这下轮到覃洛犯难了,先前因为凌香,他只要到一块钱,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照这样下去,估计在余下的时间里,他铁定是一分钱都要不到了,而且,还要被这残腿男子看不上眼。
不服气地瞧两眼那残腿男子,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使用相心术探知后,他突然发现,这男子竟然是一名职业乞丐,而且,那残腿也是假的!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些成天装可怜,以职业讨饭为生的假乞丐不可。
他微露笑意,凑到残腿男子跟前,低声说道:“哥们儿,你这腿装得可挺像的啊,连我都没看出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俺这可是真瘸,”残腿男子面不改色,重重拍两下他那假残腿,好像真没知觉似的。
装得还挺像,不愧是职业要饭的,覃洛瞅瞅残腿男子身前那些个讨饭工具,继续问道:“你这假残疾证,还有这诉状书,都是从哪里搞来的,赶明儿我也弄一份去,生意也能好一点。”
“那可是正儿八经从正规渠道办下来的,正宗的二级残疾证,”残腿男子昂昂头,非常自然地炫耀一下。
小样儿,你就得瑟吧,一会要你好看,覃洛邪邪一笑,没再追问。
不多久,一位好心的大爷手拿十块钱走了过来,就在他准备把钱投到残腿男子的破盆里时,覃洛突然伸出手,在残腿男子那假瘸腿上狠狠掐上一把。
“啊!”
残腿男子一身惨叫,腾的站立起了身,腿不瘸了,腰不酸了,连脸上那可怜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