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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高考的三天半,过得有心焦,有疲倦,其实也不过那么回事,让人真正难受的是接下来等分数,填志愿,这个那个城市的去留问题。
如果不是薄铭诚那句D大,我也没有什么紧张压迫感。我的成绩考个本市的大学应该没问题。可是D大,我的心就有点焦虑了。
第一场试,卷子发下来的时候,我连呼吸都在发抖。
终于迎来了这一刻,决定一生命运时刻的卷子就攥在我手里。可能真的是紧张了,我把题目全部浏览了一遍,很糟糕地发现有句诗句都不会填。
我一直想也想不出来这句子的前一句该是填什么。到铃声响,答卷的时候,我更是着急,这平时我背诗句,默写诗句的一般都不出错,怎么这会儿这个重要时刻我却默不出来了。
我很紧张,手心微微汗湿,只是一再在心里默念:没事,就这一题,不会影响到总分的。可是毕竟是高考,这一分两分的不是平时做错就可以随时纠正的小错误,这么个小分数可能会攸关我最终的前途,这个时候我脑中又闪过薄铭诚说到的D大,一时间我真的急了。
不过也幸好我语文的功底还行,虽然紧张煎熬也是没影响到我答好卷子。
只是电铃响,监考老师过来收卷那一刻,我真的有点怪怨诚诚昨晚打来的电话,可能不是他打来电话的话,我今天即便不会那句诗句,也不会在考场上焦虑成那样。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考场心理素质有点差,紧张得让简单的诗句都失了分。
我想着下午还有一场,我不可以再胡思乱想,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多做准备。然后明天考数学也有个安慰,毕竟前两门考得不是太差,考第三门就有个心安。
然后为期三天半的考试终于散场了,除了考语文的时候诗句没默出这点小差错,我考下来还算轻松。只是D大的分数线,我用手巴拉着往年那所大学的数据,心里还是有点悬。
不过就这样了,我考得人都瘫痪在家了。
盼盼喜气洋洋地溜来我家告诉我晚上有毕业狂欢,让我好好准备,一会别找不到人。
我累得瘫在床上,懒散不想动,跟盼盼念叨不想去。盼盼挠我:“你不去,这是我们班最后一次聚餐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个机会了。你就忍心大家在最后一刻还看不到你。”
这话说的,我仰躺在床,脚下踢踏地胡乱踢着套脚上的拖鞋,我房里没装空调,大热的天,我受不住地又翻了个身,才应盼盼的话道:“看不到就看不到呗,我还看不到薄铭诚,我这不还活得好好的。”
“啧,你都没救了。”盼盼爬上我床,不怕热地扑到我身上,咋咋忽忽地说,“这才考完,你又想起这个小混蛋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年都把他忘了,看你每天过得乐滋滋的,你这心里怎么还想着他?”
我嫌热地推开盼盼汗哒哒的一身,皱眉说道:“好了,一会我会去,你先回你家吧,我洗完澡再过去找你。”
盼盼慢悠悠地爬起身,嘴里嘟囔了几句,说我没良心,每次说到薄铭诚就有鬼,不让说。
我笑笑,不置可否。
盼盼临出我家门时,突然又冒出一句:“他那种成绩肯定会考X大的,素梦,你就别把自己圈在一个死胡同不出来。有机会,大学找个好对象谈谈喽,别一直想着他。”
“我知道了。”我推搡着盼盼,“你还不回你家,都快4点半了,你妈马上要喊你吃饭了,你就别啰嗦了。”
盼盼无奈暼我最后一眼,劝不动地摇摇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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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一个班的都去了市里的四星级酒店。酒足饭饱,有女同学又提议去唱K,很多人举手赞成,我在盼盼的怂恿下,也跟着一大帮人后面去了金库。
在黑暗的包厢里大家伙都不顾斯文地扭臀摆腰地来了几首,接着班上最爱显的那位小美人又趁势说我们男生女生对唱,唱情歌吧。她的原意,我知道,她喜欢我们班那个有点痞子文艺气息的男生周其,这个周其也是有点资本糊弄女生本事的,这小子会写诗,不光是古时那种文人写的文艺诗,他写得那些缠绵温柔的情诗更是让一干女生艳羡,颓败在他西装裤下。
我因为喜欢薄铭诚才没像班上其他女生一样围着他转,我们班的其他女生,不管有男朋友还是没男朋友的,做什么事都喜欢跟这小子沾上边。就为风光两字都值得。
台上那个拿着话筒的小美人何洛式迷周其不是一点点,但凡有啥机会能让她和周其凑一起,她都要使了劲的努力。这会儿的机会,何洛式当然也不会放过。只是她说对唱,本意是她自己要和周其一起,周其却拉了我说:“好啊,我和戚素梦一起,你们怎么安排?”
我和周其平时根本就不熟络,这次周其这么出人意外的举动,很大一个可能是因为我坐的位置离他比较近。除了我这个倒霉的,周其旁边就都是男生,我这坐在女生的边缘地带的人,真是被拖累地卷入了这对痴男怨女的感情纠纷中。
看台上小美人何洛式已经用尖锐的眼光谋杀我,同学中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有人事不关己地低头自己选歌,还有人早已选定心上那人双双对对在一边告白啥的,只有几个和我关系好的面带同情地看着我。
是了,周其是不错,可是对于我这样不喜欢他的人来说,这烫手山芋可是摸不得的。更何况台上有人正虎视眈眈看着我的反应。
周其微笑着想来抓我的手,我逃避地很快缩到盼盼身后,很不爽地抱怨:“周其你喜欢谁就喜欢谁,不喜欢也没必要把我拉上场吧。我可不是谁的替身。”
周其爽朗笑,还自以为很有范的样子,那双不咋样的单眼皮朝我抛媚眼来着:“戚素梦,你怎么知道我把你当替身,你不觉得我可能喜欢的是你吗?”
神经病,我心里不屑,一向看不惯这类脑回路有问题的男生,看他还不识相地又伸过手来拉我,敢情真想和我上台对唱情歌的样子。
我觉得好笑,很不给人面子地捅人伤疤说:“周其,你高考前一天把一张信纸塞进何洛式的草稿堆里,我看见了。”
“什么?”这回,我看不到周大才子嬉皮笑脸的一张讨人厌的面孔了,只看到丫的黑色面孔泛着一抹红,还真是分外好看。
“戚素梦,你说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那张纸?”何洛式欣喜地从台上跑下来,一把抱住我,开心地直叫唤。
丫的小美人和周大才子还真是一对冤家,这个照理说郎有情妾有意的该拉手言欢的两人,这一个是得瑟地翘毛的朝大才子努嘴,周大才子则涨红了脸,却还冷哼:“就一张没用的废纸罢了,谁会写情诗给这种女人?”
“唷,还是你轻易不肯动笔构思的情诗啊,周其我说你个混蛋怎么不肯帮忙写情诗给何洛式,原来是要用着自己讨好她。得,兄弟这回真信错你了。”周其的拜把子兄弟又出来说明更多事实。
我也笑了。盼盼在我耳旁嘀咕:“行啊,素梦。都被你凑成一桩姻缘了。”
是啊,都凑成一对了。就我自己的怎么也凑不完全。都和诚诚谈恋爱了,还能让他亲口对我说分手。
喝了口果汁,我不淡定地和盼盼谈到薄铭诚。说得兴起,没注意声音高了还是低了。被人听到过来加入一起说薄铭诚情况的时候,我尴尬得要死。
那个加入的女同学却嘿嘿笑,说:“戚素梦,没想到你这么专一,都要上大学了,你还喜欢着那个人。”
“嗯。我没出息。”我讪讪地笑,“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比较难忘掉。”
女同学很同情地拍拍我肩:“戚素梦,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我不当一回事地低头找掉地上的手链。
“我告诉你啊,薄铭诚当初跟你分手那段时间,貌似他父母正闹离婚,他父母好像从小就不怎么管他,我们看他好像一直温柔的样子,其实这种环境下,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他不是之后也没跟那个以前七班的莫小宛谈吗?”女同学一边喝着汽水,一边以攀谈地样子跟我说。
我点点头。
女同学又说:“戚素梦,我说一句,你别生气。”
“嗯,你说。”我胡乱地挥挥手,很想从她嘴里听到点什么。
“薄铭诚以前很喜欢莫小宛的。”女同学试探地看我反应。
“嗯。”我赞同,没啥大感触,这本来就知道的事。
“可是他和你分手之后却没跟莫小宛谈恋爱,他们班的人都说薄铭诚奇怪,可不就是因为他父母闹得厉害,那个莫小宛还整天陪在他身边,也没人见他多温和。他以前跟我们一个班的时候多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啊。”女同学有点说得兴奋了,“呵呵,戚素梦你别吃醋,我是说他好,说出来对比一下的,我没喜欢他。”
“嗯。”我点头,被这位女同学的幽默搞得彻底没淑女形象了,“好了,你继续说吧。我不误会。”
“还有,前天我听和他关系好的男生说,薄铭诚他爸妈终于离婚了。就是高考前那一天。唉,他爸妈也不顾虑他的感受,都高考了,这会儿才闹离婚。那个和他关系好的,就我邻居,他说高考前一天晚上,薄铭诚打电话叫他出来说喝酒。啧,我邻居说,薄铭诚那天喝了很多,回去的时候,我邻居打的送他的。”女同学一边叹息一边说,“以前我们老肖常说薄铭诚这样的准考X大,但是谁想到他家里这种情况,连我这种局外人都替他捏把汗,真替他可惜,不知他这次考试有没有正常发挥。”
说到这,女同学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看我:“戚素梦,其实这事我不是偶尔说出来的,实在是我隔壁那个混账,他要我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脑子一排问号,“怎么着也轮不到我知晓内情吧,你那个邻居没要你找机会告诉莫小宛。毕竟薄铭诚喜欢的是她,她知道这些比我知道好。”
说到莫小宛啥的,我脑袋又耷拉了,语气都不自觉带了晦涩之意。
“呵呵。这个就有意思了。”女同学朝我暧昧地笑,她的眼里都带着戏谑,一张嘴吃着零食,还偷瞄我傻了的神情,看满意了,才为我解惑道,“那天晚上薄铭诚喝醉后,叫的一直是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哦。”女同学取笑地拉拉我僵硬的手,“真没想到,你们两个感情那么热烈的。我记得你们就谈一年。戚素梦,你好厉害,这样就让那个男生一直记着你。”女同学叽叽喳喳地说着。
说得我非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只是她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话,高考前那天晚上,薄铭诚要多难受,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关心我,我却还因此怪过他不该在高考前打搅我。他心里那么难受,我还不能安慰他。
☆、第四十一章
包厢里的黑暗吵闹气氛已经不能消磨我大脑里一直回荡的那位女同学跟我说的薄铭诚的情况。我感觉气闷地站起身,旋开金光闪闪的门把手,向服务生问明了去洗手间的方向,准备去撩点清水敷敷面,清醒清醒。
才走出去几步路,我兜里的手机就依依呀呀地唱了起来。我随手看过去,竟是薄铭诚打来的。
我找了个没啥人经过的角落,接起电话来。
电话里薄铭诚的声音听来有点低沉,他说素素考得还好吧,说要请我去步行街那边的烧烤店吃烧烤。
我说这么晚了。
意思有点推拒的意味,不是我真不想和他出去吃烧烤,而是我现在人在金库,也只能对他说不。
薄铭诚笑了下,说:“素素是不是在外面,所以不想去吃烧烤?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烧烤。”
不得不说,诚诚的观感还是满敏锐的,连同我刚刚说的这几句,根本没有一句话指向我人在外面的意思,这他也能知道。
我说是在外面,在金库,一个班的在唱歌。
薄铭诚说:“嗯,我去接你,然后去吃烧烤。”
“嗯。”我兀自点点头,心里有些疑惑诚诚今天意外的执着,似乎是有什么事。
再一想,我又有些明白了,班上那个女同学不是说诚诚父母刚离婚,那他应该是心情不舒畅想出来吃点东西散散心。这样想着,我也释然了。
虽然我觉得薄铭诚他父母离婚,这样也挺好。诚诚妈那个样子,离了诚诚心里估计就没那么多纠结了。当时年少,我欠缺考虑的是薄铭诚他心里的想法,我不知道他妈的事原来对他影响那么大。诚诚印象中的他妈是温柔的,是漂亮的,是对他好,不像他爸常年不在家,他妈在诚诚年少的时候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妈的出轨,以致于和他爸的离婚,对于薄铭诚来说是晴天霹雳的打击,是不可泯灭的噩梦。年少的我根本不懂这些,也是没想过这些,以致于很多年后,我要为自己轻率下结论的举止后悔到要死的地步。
这个时候的我,还兴高采烈地等着薄铭诚大热的天打车过来接我。
薄铭诚出现在金库的大门口时,我已经和同学们打了招呼,说要回去,所以在大门口候了他多时。
夏日的夜晚暖风晕人,薄铭诚穿着轻便,不过一身以黑色为底色的休闲装,倒让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心里想着诚诚他都不热吗?大热的天还套着黑色布料,白天的时候,太阳光一照,不是特别吸热吗?
我这么想着,也顺口说了出来。
诚诚倒好,说穿黑色衣裳气派威风,管它热不热,进屋坐车里都有空调,哪还有热的感觉。
我吐槽地叽叽咕咕说:“难怪这种天气你还说要去吃烧烤,原来就赖着有空调了。”
薄铭诚走过去先帮我开了轿车门,等我坐进去了,他自己也进来和我贴的很近的坐,接着笑道:“你要不喜欢,可以去吃冰激凌,市中心新开了一家‘Kings’,味道还不错,要不去那边?”
我说:“没有,还是去吃烧烤吧,我比较喜欢吃这个。”
薄铭诚好笑地扯扯我头发,以示亲昵和赞同:“好啊。”
诚诚这样子,我真看不出来同学说的他父母刚离婚所表现的阴郁和落寞。所以我心安理得地微笑着继续跟他说话。
到了步行街那家烤东西格外出名的两层楼店面,老板娘领着我们上了楼,拿来菜单让我们点待会要烤制的菜色,顺便还问我们俩个吃不吃烤苹果片。
诚诚看我的意思,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我还记得刚进门时有些人在外面炉子上烤的苹果片是老板他们帮忙着烤的,烤的好不好我没吃也不知道,就知道等的时间长,还是吃不到几片果肉的样子,这个还是不掺和着吃了,有着面前这些菜色烤烤吃应该够了。
等老板娘走了,烧烤的架子上,就由着我和薄铭诚两个胡乱烤东西了。
我每次都贪心地烤很多里脊肉、骨肉相连,然后没等到我嘴里的吃完,那些东西都快烤糊了。这样几次以后,薄铭诚剥夺了我烤东西的乐趣,让我只是吃就好了,东西全他烤。
我不乐意,薄铭诚又把东西全塞我手里,不怀好意地说:“那都你烤,我吃。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我更加不满,薄铭诚这摆明了戏弄我的态度,让我微恼,小小推了他一把,不曾想,诚诚手里还抓着烧烤。我这么一晃他,诚诚的手没稳住,烧烤全掉他身上了。
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捡,可是这烧烤的位置不偏不倚落在诚诚的大腿上,我这动手去捡,诚诚突然暗了眸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探上我的面庞,借由我自己的手去描摹我的眉目。这举动,晕乎得我很急地去抽被他抓着的手。
手是被我较劲地抽出来了,只是谁能告诉我薄铭诚现在见鬼地一手揽我腰,一手扣住我后脑勺,这是想干嘛?
牙关被撬开,强势入侵唇齿的舌头意图勾引我畏怯的灵魂。我要闪过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性妖娆,却是更被那人逼得步步失守阵地,舌尖才想逃离某人的纠缠,下一刻,那人的攻势却直转入我喉间,呛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我欲推开,诚诚的手却扣得很紧,生怕我逃掉地还故意加了一把劲在我腰间,烫得我泪眼婆娑,哀怨不已地看向他。
想借由眼神表达点什么,可是当我看到薄铭诚眼里深层次的幽暗沉幕,一刹那的功夫,我连心神都恍惚了,漂亮幽暗的丹凤眼直让人堕入轮回地狱也在所不惜地在绽放它的耀眼,它的绚烂,让我心底抖生无数绮念,贪念层层叠叠涌上心,似乎连被迫的深喉也不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到诚诚餍足地舔舔唇,放开我,扶我的身子,我才轰然反省过来,羞意让我低着头啥都不要吃,不要看了。
薄铭诚看我躲得远远地,貌似不太乐意,又欲/求/不/满地要我到他身边去。
我摇摇头,他就自己不要脸地坐过来我身边,从侧面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喃:“素素,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
我一愣,诚诚的思维真跳跃,这又跳到哪个回路上了,怎么说起这个了?说到喜欢,不是我一直死皮赖脸求着他喜欢的吗?什么时候需要他到我面前求认证了?如果他真的需要求认证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也喜欢我了才会这么问。
想到这,我甜得连刚刚的害羞都全跑光了,现在只剩下满腹的感动。
我垂着头,低低地说:“会。”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没看到薄铭诚是什么表情,只是感觉到他亲吻着我头发时很淡很淡的温柔,缠绵得我的脸就没一刻停止过红晕。我在心里叹息,幸好这坐的角落的位置,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诡异的光景。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挖个地洞钻下去算了,丢脸丢的。我从来不知道薄铭诚的胆子会那么大,他抱着我亲吻我的时候,恁地旁若无人,我捏一把汗的功夫,他吻得人心都要跳出来了。
诚诚边玩弄着我的头发,还靠着我说很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记住你所说的,无论我变成怎样。”
他的口吻非常正经严肃,让我突然从心底升腾起一种叫做害怕的东西,下意识地我就想逃开诚诚的怀抱,却冷不防被他抱得更紧。
这样的感觉,真的有点让我害怕。
我开口说:“我们回去吧,天晚了。”
“嗯,好。”这个时候,薄铭诚总算意识到我些微的抗拒,抱歉地说,“对不起,素素,有没有压到你。刚没弄痛你吧?”
诚诚指的是我的嘴唇,让我很快想起刚刚如火烧灼的侵入喉间的吻,那样强烈的不容人忽视的味道,心惊地我连忙摇头说:“没什么,不痛。”
薄铭诚这时却来绅士这一套说:“素素,对不起,我真没注意。我也不知道怎么会……”
诚诚的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