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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的城市夜路,有了那个人的陪伴,全世界都是雪花飘啊飘的灿亮神采,一点点风靡进我激动得要死的心扉。
薄铭诚还告诉我说他这个寒假会出去旅游,我趁势说:“那你带点特产寄给我,好吗?”
薄铭诚说:“好。”
那一刻,我的心里真是花开朵朵,荡漾得每一朵都在风中摇曳生姿。
而感谢老天,我第一次没带手套,参加考试都冻得要死了。这一刻,却福利加深,可以趁机感受薄铭诚同样没戴手套的温暖手心,这个感觉,真是别提有多好了。【。52dzs。】虽然这感觉也只有过马路时才可以感受,但是美好的感觉是可以永远念着想着记着的,我总不会那么快就忘了这该死的美好。
薄铭诚送我回家的时候,我们坐的晚班的公交车。这个时段的公交车里人数就这三两只,稀稀落落的,我和他并排坐,他还跟我说他平时很少坐公交车,就今天陪我坐了两次,都赶上他以前坐的次数了。
俩人靠这么近,我只能乖乖把手安放在大腿上,坐姿端正,不敢乱动。这会听他这么说,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点头微笑,说:“是吗?”
薄铭诚扬起他好看的笑,很肯定地对我说:“嗯。我平时不坐。”
“你家有车的?”我小媳妇似的不好意思看他的脸,距离太近,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吐纳都清晰曝露在空气中,让我心跳得更加飞速。须臾前吃饭时的热络,于此时的我是荡然无存了。
这回,我没看见薄铭诚什么表情,就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有点沉地“嗯”声,很快他又说:“那你寒假有什么活动?”
我摇摇头:“就做寒假作业,然后等着过年走亲戚,我爸妈肯定不会那么空带我出去旅游。”
“到站了吧?”薄铭诚推推我,“你说这站的?”
我抬头,这一路过来还没坐几分钟呢,这就到了?我记得我平时都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家的,今天这都跑到市中心那边了,这时间怎么反倒变得短了?我在心里很不舍就要跟薄铭诚道晚安回家了。
不料,薄铭诚却跟着我下了车,他说:“我送你进去吧,天晚了,路上都没几个人了,不安全。”
这个敢情好,诚诚真是乱绅士一把,害我心情的喜悦度又蹭蹭蹭直飙升到最高值。
薄铭诚跟我走一起,他帮我撑伞,帮我拿蛋糕,真是要命,他还靠我那么近,我觉得他如果再伸手过来扣住我手的话,我估计自己可以直接心肌梗塞了,被激动的。
小区的路上,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什么人了,只余满世界的白雪皑皑,照得四周一片亮堂。我很有心情地一直唇角微弯,想放声大笑来表达我的喜悦,只是薄铭诚还在我身边,我就只能暗喜,不能明爽了。
这冻得要死的天,我却仿佛生在暖春炎夏,居然还自顾自有情调地无耻建议薄铭诚唱首歌来听听。
我只是随口说说,真的不希望他会答应的。可是我没想到薄铭诚只是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我,就同意了。
农历十二月寒冬冷冰冰的天,他的声音也仿佛沾染上了很深的音色/诱惑。雪落一大片一大片,我往家走的步子越来越慢,只是静下心来聆听他的歌声,就High得我骨子里的所有温柔浪漫都冒了出来,半眯着眼偷窥身边为我唱歌的男生。
那点点似工笔描出来的优雅贵气的眉目,清隽得让我生出无限邪念,好想靠上去啃一口,咬两口,尝尝这味道够不够劲,带不带味。想着想着,我突然就很不合时宜地笑了,惹得薄铭诚停下歌声,只管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似乎很不明白我怎么会听歌听得发傻成这样。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为什么笑,只是略微咳嗽,接过他手中的蛋糕,冲他扬起明媚的笑说:“薄铭诚,我到了。你回去也当心点,速我不远送了。”
然后,薄铭诚转身没入大雪中,我直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直到看不见了才快乐地跑上楼接受老妈新一轮的拷打。毕竟我今天回家真的很晚了,老妈要拿我怎么办就任她处置吧。
到了家里,我果然接受了老妈一顿爱的洗礼,被老妈臭骂一顿不说,还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捂着屁股“哇啦啦”地叫唤,老妈却进来冷笑地对我说:“以后还敢这么晚回来吗?不给你点教训,你是想学楼下顾家那个丫头夜夜不归家?”
我说:“老妈,我下回不敢了。今天我生日,同学帮我庆祝。你也看见了,我有拿蛋糕回来。而且真的没有故意关手机,我哪知道它突然就没电了。老妈我冤啊,我……”
我还要说各种委屈,忽然见老妈又扬起了右手,我以为她又要打我,吓得我立马闭了嘴,再不敢抱怨。
老妈却放下了手,“嘿嘿”地笑了,语气很温柔地说:“知道怕了?”
我说:“嗯。”
老妈又突然疾言厉色起来:“那以后就给我乖点,按时回家是必须的。少给我找一大堆借口。你是我女儿,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头心思,整天装模作样,在老妈面前也会卖可怜的很。以后少给我装样子,不然少不了一顿打。”
“妈……”我哭丧着一张脸。
老妈不甩我,关上门让我自我哀怨去。
我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打的地方,看这惨样,我今天得趴着睡了。
? ? ? ? ? ?
每年的寒假很短,过年也很快。
在拿了成绩单后,我在家里做做作业,然后和盼盼一起出去玩玩,跟爸妈一起去超市置办年货,到商场大肆购物买新衣服,然后很快就迎来了新的一年。
大年初一,我跟着老妈去老家那边的庙里烧了香,拜了佛。赶上庙里上梁,又抢了很多菱角,新年的团子饼子跟糖果,还喜气洋洋地找有点道行的和尚算了下运势。然后在庙祝持一再的嘱咐下,我又在身上挂了个特制的钱包,以保平安。
然后到了年初二三,又去各家亲戚家拜年,拿压岁钱,和同龄的亲戚家小孩玩得兴致,每天的日子就是吃饭打牌熬夜再打牌吃宵夜的循环,快活得不得了。
一直到那天到家,我收到一个包裹,是快递寄来的。
我看了看地址,不认识的地方。没多想,我把包裹拆了开来,然后层层叠叠的包裹中,我看见了一面小小的很古朴的镜子,上面还黏着张纸条,我凑过去看。
只是看见称呼,我的脸色就变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小宛,你喜欢的镜子,我总算帮你弄到手了。——薄铭诚。
大白天的五雷轰顶也不过尔尔,薄铭诚你说寄给我的礼物,你让我面对这些东西要有什么感受?
你也许是不当心寄错了,可是你想过我收到你寄给心上人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吗?
我看着还抓在手里的小镜子,别致美丽的古董物品,我是真想一不当心就让它跌落于地啊。
我不知道你家小青梅这时若收到你寄给我的礼物又是何样纷呈的表情,想必比我好不了多少,薄铭诚,你可真会做好事?!
我气愤地把镜子重新塞进小匣子,生气地把它搁置一边。
我想着薄铭诚那边什么时候会发现寄错了东西而打来电话。
我想应该会很快,事实也真的很快,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我去阿姨家拜年,中午的时候就接到薄铭诚不知世界哪个角落打来的电话。
我还想好好跟他说话,他却开口就急得不得了地说:“戚素梦,东西是不是寄你那边了?”
“嗯。”我说。
“你能把它快点寄给莫小宛吗?我把她地址告诉你。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把东西寄错了。你的,我再重新寄一份给你。”薄铭诚的口气格外地焦急。
什么重新寄一份?敢情我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送给你家小青梅估计也没标识,你可以随手再寄一份给我。反之,你那搁有小纸条的镜子却是独一无二,我不寄过去,你家小青梅会急死哦。
我心里十分憋屈,没听完薄铭诚一大堆急得要命的话,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只是我挂断不过一会,薄铭诚又打过来,接二连三地就没见过他哪一刻急成这样,我一点都不想接,可是最终拗不过心软还是接了。
那边薄铭诚说话已经没那么急迫了,口气温和地跟我商量:“戚素梦,要不你跟她换一下。也省得我寄了。小宛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她说让你打电话给她约个时间……”
薄铭诚,你可真会说话,你家小青梅也真是体贴人的大家闺秀样,你们一个个都是很通情达理,会说话,会办事的,就我一个是错拿了别人的东西还不肯主动归还,并且喜欢拿乔作怪的坏人。
我握着手机的手又紧了紧,恨不得把这该死的手机也捏碎了,省得听电话那头诚诚说的什么两全其美的鬼话。
“1XXXXXXXXXX,这是莫小宛的电话,她说她会打给你的。戚素梦,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这面镜子,寄错了就寄错了,可是小宛她想要这面镜子很久了。所以……”薄铭诚个坏蛋还在继续说,“对不起,素素……”
薄铭诚你可真厉害,知道我不愿意,你来个“对不起,素素。”你存心的是不是?
我压下火气,很利落地开口:“别瞎叫,我可不是你家小青梅,当不起素素两个字。薄铭诚,东西我会还给你家小宛,电话我挂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我根本伪装不下去,“啪”地一声收线了。
换,换,换一下,薄铭诚你还是把我的心换了吧,这样我就不用太难受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和莫小宛见面,自然用不着餐厅饭馆什么大地方,俩算仇人的女的见面不嗤之以鼻对方就算很了不得的风度了。
也就这样,我和她只是随便在俩家交接最近的路口碰头,交换东西就可以各自转身了。
其实凭良心说,莫小宛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身材脸蛋当然没的说,她那冷然优雅的气质,穿行过马路时随风摇曳的曼妙风姿,是集我一身修养加身都比不上的高贵不可侵犯。
虽然薄铭诚这做法实在很欠妥当,莫小宛却仍是很有修养的地拿了那包装着发簪的小盒子过来递给我。虽然这期间俩人都懒得搭话,但是如果不是因为薄铭诚那个坏蛋的关系,我是很愿意主动和这样看来就让人浑身舒爽的大美人搭话的。
可是现在这样的光景,因着喜欢同一个男的认识的女的,自是没什么认识的必要。
我默默地接过莫小宛手中的小盒子,一声不吭就准备离开。
莫小宛叫住了我,语气很淡地开口说:“你不打开看看,或许里面没有呢?”
我一愣,随即了然。
这个上次见面还一脸愤慨希望我别去招惹薄铭诚的激愤少女,现下都被薄铭诚的不确定弄得性情如此淡薄没情绪了吗?薄铭诚,你可真是厉害。我有点想笑,却最终没有。
在莫小宛的注视下,我打开了那只木质的小锦盒,看外皮都是只缠花绕藤蔓的古朴小盒子,想必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差到哪边去?只不知莫小宛因何这么大方,居然真会把这东西给我。交换什么?也就她的小镜子一定要拿到吧,我的东西嘛,如果丢了难道谁还会真怕我闹出什么事吗?如果我是莫小宛,而且诚诚也喜欢我的话,我会把这东西一夕毁掉,再向薄铭诚撒娇,反正就是不会像莫小宛一样大方。
小锦盒打了开来,呈现在我面前的是支古朴素然的发簪,漂亮的不似凡物。虽是简单的玉珠绕小花图样,却胜在素净古意十足。六颗颜色略有差异的小珠子的外圈还绕着一层铜丝绞的片片花瓣,一侧的花瓣末端悠悠地荡着一方玉制的如意结,下坠小玉珠一枚,玉佛萦绕,当真是简单的随意,清爽的自然物。
我没想到,薄铭诚竟会挑这样的东西送我,眼睛有一霎时的闪神。试问若有女生收到这样的礼物,会有谁人不爱,谁人心静得了?如果不是寄错,我收到这东西必然会感动心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现下看着站在一边的莫小宛,我的情绪却是不复杂才怪?而我想莫小宛的心绪,也不会比此时的我好到哪边去?
我不知道薄铭诚是真不懂还是真的很随心想送就送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男生的心思可是更难捉摸了,却原来我们都没一个人想得到他心里想的。他做这一切,只是愿意,不为别的,却让人更加情不自禁地深陷。这深陷,比如说我这样傻乎乎的,比如说冷傲如他家小青梅。
呵呵,有风冷冷灌过来的站牌处,我的笑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薄铭诚做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心以为的他有点喜欢我了才这么表示,而是他天生的优雅绅士风度见不得有女生伤心,而那女生还是拜倒在他身下最执着的那个,他的绅士风度当然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女生因他而受伤害,所以有很多时候,被我逼急了,他就会不加拒绝我的请求抑或要求。只是他这样的举动,却会让我这样的迷途羔羊更加舍不下,忘不掉,难以戒掉这味毒。
上了公交车,然后回到家,老妈已经在准备晚餐了。这过年的时候,晚餐其实也没啥花样,有时候还要吃前一天宴客剩下的剩菜,更多的时候是电磁炉一开,就开吃了。
吃完晚饭,我去市中心那边逛夜市,这开年都好几天了,有些商家此时已经开店了。我去了最热闹的大超市游逛。逛了一会,又吃了点小零食,还在那边看小孩子玩滑梯。没一会的功夫,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奇怪地回头,原来是我初中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和她的男朋友。
我对着她笑笑,闲话两三句。
我这位女同学也是爱八卦的,看见我就叽叽喳喳开心得要死,直接推了她男朋友去一边的XX店去排队买她喜欢吃的大饼。然后她男友走了后,她就拉了我到一边的休息处闲聊。
女同学说:“戚素梦你看见没?我男朋友,以前我都差点倒追他,后来别人跟我说女生这样做掉价,我就没那么做了。后来幸好这小子识趣,上高中我们分到一个班,他居然就开始追我了。
哈哈,真是开心死我了。”女同学说完这句,又神秘兮兮地跟我嘀咕,“我跟你说,女生还真不能倒追男生,我这幸好没有,也幸亏没有。戚素梦,你知道初中坐你后面那个许罗吗?”
“她怎么了?”我问。
“她?她可惨了,你记得吗?她初中喜欢我们学校的那个老考年级第一的楚一。”女同学看着我。
我点点头,她又继续说下去:“楚一啊,那个王八蛋,把许罗的肚子搞大了,现在又有了新的女朋友。还扬言说什么是许罗倒追的他,又不是他自己喜欢的,所以现在他有了喜欢的女生自然是不要许罗了。可怜许罗以前成绩那么好,跟了这个王八蛋以后,成绩也不如以前了,就上了二中,她本来可以上一中的,现在怀孕都休学了。上次我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在商场工作了。那个混账东西真毁了许罗的一生。”
“所以我庆幸啊,自己当时没有倒追我家那位。都说女生倒追男生,追到了男生也不会懂得珍惜……”女同学还在说,我却没了心情听下去。
她说的这些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刺激到我的心神,让我对薄铭诚所报的希冀又少了很多。她无意中说的那么多,我都感觉是老天爷托人来忠告我的。
我想到,薄铭诚送莫小宛的那面镜子,我的发簪。突然间,精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告别女同学,我实在没心情在逛街了,就只能坐车回家。
晚上,坐在床上吃零食,身边摊开薄铭诚送的那支发簪,浅浅淡淡的神韵,我真是爱啊,可是想到女同学的话,我又踟蹰了,都迟迟不敢把手伸过去摸一下那支发簪的润泽感。
无论古时还是现代,男子送女子礼物,有送老婆的,有送情人的。镜子跟发簪,这一个真像外出的丈夫给妻子捎带的礼物,而我收到的发簪,好像男人为情人挑选的礼物。对比薄铭诚对待这两件礼物的重视程度,这情形还真诡异的像!
送老婆的一定是不能出差错的,老婆是家的后盾嘛;送情人的自然更有一套,可以安抚择期另送,做这一切就只求个“哄”字。
越想越诡异,我“噗”地吐掉嘴里的桔子核,扔下剥了一半的甜甜的桔子,拉开抽屉,取出飞镖跟靶子,一边心里咒骂,一边火气十足地扔掷飞镖,狠狠投掷,把那那靶心当成是某人的身形一样射穿。
看着此刻摊在床上的发簪,我又走过去拿起又放下,好想用双手折断它,又最终舍不得,于是缓缓放下这见鬼的东西。心里不断鄙视自己,最终却还是乖乖地把它放进了柜子。
到底还是不死心,自己再东想西想,终不若那个人亲口承认为什么送我这样的东西好。我坐在床沿,沉默一会,终是很冲动地拨电话了。
薄铭诚听我大半夜就问这些乱七八糟的,沉默半天才反应过来想到说什么,他说:“我看到这支发簪就想到要给你的礼物,就买了。”
听他说的是真的很随意。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间就不知道说什么话了。薄铭诚还在问我怎么了?说莫小宛刚打电话给他,我应该也是拿到礼物了,怎么还不高兴?还是不喜欢?
我说:“喜欢的。”
如果是你亲自送到我手中,而不是搞这么大一乌龙,我会说我真的很高兴。而现在,不光快乐减半,心思也多了。薄铭诚,你可让我怎么才好?
“我买这个的时候,那老板娘都说我有眼光,我就猜到你也会喜欢的。这个东西很素的,老板娘说不是谁戴了都好看。”薄铭诚很得意地在炫耀他的挑选史,“我就说了你的长相。然后那老板娘就说那应该戴的不错。长得小小的女生,长得一般,戴这种素净的发簪会衬得人好看。”
“呃……”我无语。
薄铭诚到底跟人怎么说我的,怎么我被人说成长得那么差强人意的样子?这家伙也不知道女孩子的长相最说不得,还敢当着我面说我长得一般,我真是眼睛上涂了一层膏才会喜欢这样的男生。
还好看呢?敢情我不戴这种发簪,平时的样子是根本不能见人还是怎样?
“薄铭诚,我长得很难看吗?”我幽怨地发出声音。
“呃……这个嘛。”薄铭诚你给我继续吞吞吐吐,原来你眼中我长得那么不堪入目。
这下子,我生气光火,浑身冒火了。
“你说说呢,我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诱哄地问薄铭诚。
“这个你自己长什么样子,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不需要我说吧。”薄铭诚应该知道到我生气了,居然语带不确定地扯谎开始了,“我觉得长得蛮好看的,就是……”
“就是什么?”
“大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