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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枫露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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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慕惜,原因只有一个,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人比他更好……

    她的心,早在十几年前,遗落在他的身上。

    之后的她也许有过迷惘有过动摇,但是她内心肯定,不会再有人比他对于她更重要……

    而辰伊呢?慕惜有段时间以为她眼高于顶,瞧不上那些勇气可嘉却乏味可陈的肤浅的男生,不料后来知晓她竟与自己是一路人,不禁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但她比自己好得多,至少她能时不时地见到心上人,说上两句话待上一段时间,但是反观慕惜,却连他身在何方都一无所知,更别提和他见面了,连听到他的声音都是奢侈。

    就这一点来说,慕惜是羡慕辰伊的,她们同样是暗生的情愫充斥着胸怀,但是她比她幸运。

    也许只要遥遥地看一眼,在旁边静静地聆听他的声音,慕惜都会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这个机会。

    幸,抑或是不幸?在那一个狂欢的夜晚,慕惜却瞬时没了答案。

    那夜,是隔壁寝室一个女生的生日,她是极限社的社长,交际宽人脉广家庭条件好,办宴席办得也还挺大的,在酒店订了几桌开生日party。由于和慕惜她们寝室一干人等处得好玩得开便请她们四人一道庆祝。

    桌上大家都十分活跃,互相敬酒认识新朋友,那天辰伊左一杯右一杯来者不拒地喝了不少,回寝室的时候早已神志不清,咕哝着满口胡话手舞足蹈,随手拉过个人就要继续喝。慕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厢得架着辰伊不让她摔倒一厢还得防止她侵扰到旁人,梓璇在另一旁搭把手都累得够戗,更何况是被辰伊大半体重压着的慕惜。

    两人强撑着到了寝室把她放倒在床上,她骤然一挺身坐起来就呕了出来,还好慕惜开寝室门时先让梓璇将垃圾桶搬来放在床边,这才没尽数吐在地上。

    慕惜轻抚着她的背让她将胃里的东西吐个干净,忍受着酸馊的味儿帮她擦了擦嘴和手扶她躺下,她头一触到枕头便又说起胡话来,零零星星断断续续的听得不完整不真切,但依稀能辨出她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尧楠哥……你……你……喜欢我的,我……尧楠哥。”

    尧楠,估摸着是她心上人的名儿吧,慕惜抿唇笑了一笑,醉了还不忘自个的尧楠哥,恐怕心中真的想念得紧,再不医治都快得相思病了吧,实实中毒不轻,中的还是无药可救的情蛊。

    收拾了残局,她仰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并没有就这个叫尧楠的人往深里想,也并未预料到自己的未来会和这样一个嫡仙般的男子纠缠不清。

    翌日,全寝室的人都笑闹着调侃她和她口口声声唤着的尧楠哥,但她似乎忘了昨晚自己说过什么话,稀里糊涂地打着哈哈。

    原本慕惜还担心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才致使辰伊昨日无底线地灌酒,仿佛就是直接奔着烂醉去的,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辰伊那天由于宿醉头疼请了假没去上课,慕惜上午正好没课,便在寝室撰写实践课业的论文,蓦然间辰伊从她那洁白的床帐里头探出头来,复又缩了回去?地捣鼓着什么。不一会儿她便穿好了衣裳趴在慕惜旁边的桌上,目光携着些哀怨和疲惫,眼皮子耷拉着整个人恹恹的,像是生了病,慕惜还以为她昨晚喝多了又吹了冷风身体不适,便空出只手来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怎么了无精打采的?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慕惜,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辰伊声若蚊咛,似是在问又似在犹豫,“不对,这我不该问你,你又没经历过……”

    “我会放弃。”慕惜毅然截断了她后半个话头,放下手上的论文转过身直视她,“我确实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我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是属于且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他最终会成为伴你一生的良人。而你喜欢却不喜欢你的那个人,他并不是你生命中的那个mr。right,所以他并不属于你,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辰伊,古言有云,天涯何处无芳草,虽然有些老套刻板的嫌疑,但是我觉得还是有点儿道理,单恋是最不值得、最耗费人生的一件事了,何必浪费时间、精力和情感在一个不喜欢,或者并不那么喜欢你的人身上?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夕烟轻逝,伊人仙踪,枫林向晚,只盼君至 第十七章 画角冰薄

    “情感的事哪来什么绝对的公平?也许我愿意只求付出不求回报,也许我愿意容忍他的一切缺点和不足,包括他不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辰伊趴在冰冷的桌面上,拨弄着自己修剪齐整的指甲,眼光时常游移不定,“甚至……他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但她不是我。”

    慕惜不打算再从是否放弃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的宽泛角度说服她,她们对于这一点无法达成一致是因为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慕惜一向注重投入产出比,而辰伊这个自小锦衣玉食,天上的星星都摘得到的大小姐却不那么在乎,她开门见山直接切入话题:“他是指你的尧楠哥?”

    “嗯,从前我就感觉得到他的心……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辰伊把头深深埋下,慕惜无法看清她的神情,能看到的是她漆黑的一瀑柔顺的秀发,但她不愿追根究底,她懂得此时的辰伊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并非无止境恼人的追问和劝说。

    她的安慰固然会有短暂止痛剂的效果,但那毕竟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只有等她将心底的郁结全部抒发出来,才能得到永久的平静。

    “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女生是什么样的,我以为我和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未来一定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双方的家长也是乐见其成顺水推舟,所以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比和亲哥哥还多。”辰伊的眸子泛起一丝酸涩难言的痛楚,声音时断时续如断了线的风筝,“我从来没想过他会遇见自己倾心的女生,因为我觉得自己足够优秀足够自信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因为我从小到大只喜欢过他一个人,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但是从未想过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听着辰伊絮絮叨叨地讲着他们之间的每分每秒,大到两人约定一起去看日出日落,小到日常极为普通的一句对话,辰伊对他们之间的每一件大小事都记忆犹新,但是他呢,他可曾对他们之间上过一点心?至少她和辰伊做了室友之后,从未听到过那个叫尧楠的男子打过一通电话来问候。

    昨夜辰伊醉生梦死只为他,他可有过一句关怀的话语,可有过一丝感同身受的担忧?

    “他终究和其他男生是不同的,不仅是因为我喜欢他……”辰伊耳畔的一缕发丝随风扬起,透过阳台的光线在她的秀发上反射出棕金的色泽,她的周身像镀上了金般不真实,犹如乘泠风浮云而来翩然临世的仙女,全无凡尘俗世的烟火气,让人不忍心伤害这个纯洁美好的女子,但是……

    好梦难留诗残莫续,与其遗留长久的痛苦,不如令她早日解脱。

    “还因为他不喜欢你。”慕惜终归吐出了这几个字,顺承接了下半句,冷冷地摇了摇头,世间痴男怨女太多,皆是为一个情字所困。她不否认真的有那种天荒地老的爱情,但是更多的是如那句歌词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慕惜分不清这是她心底真实的想法还是为了劝说眼前这个女孩,也辨不明她到底是在规劝她还是说服自己。

    当我们喜欢的人并不那样喜欢自己,当付出的东西得不到相对满意的回应,我们又会做怎样的抉择呢?死缠烂打游击战术?微笑退出保全自尊?黯然伤心挟怨报复?想必没有一个是完全正确的选项,因人而异而已,是非对错存乎于心。

    “可能吧。”辰伊沉思半晌,仰头望了望天花板,朝着慕惜灿然一笑,忽然恢复了轻松平静的情绪,“慕惜,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有些东西你习惯了追逐,等到真正主动送上了门,你也不一定还存着想要的欲望。我没事了!谢谢你陪我。”

    慕惜没料到她这么快就能想通,望着她有条不紊风卷残云般地整理好床铺和书桌,飘然出门的背影才放下心来,转过头敛眉便投入到了长篇的论文中,这件事也暂且搁置在一旁没再提及,久而久之便成了二人之间的秘密,只有慕惜知晓那日辰伊纯属借酒浇愁。

    记得慕惜当时撞见辰伊瞳眸之中泪光闪烁并没有多大的感触,总以为情感受了挫而且又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哭一哭不算什么稀奇事儿,真正放手了就海阔天空。

    但后来她明白了,口中说的放下,心里就真能放下了吗?

    慕惜以为,她口中的尧楠哥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如陨落的流星般划过夜空,连留下的痕迹都会渐渐淡去,逐而被黑夜的暗色所吞噬。

    但她不知是低估了尧楠哥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是错看了她的执著和痴念,面对着辰伊,她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反映出自己,她们是如此的相似,只不过她本人始终没有觉察到。

    慕惜去士英面试过后,下了电梯在大厅里巧遇了一身职业装的辰伊,她比前几年更成熟更迷人,她一下子就认出了慕惜,笑着过去打了招呼。

    相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们聊了许多,从毕业后的打算到近期的状况,她们未见也不过月余,但两人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喋喋不休,一聊将起来更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

    而过了不久,并肩走来的二人缓缓靠近,待到真正看清容貌之时,她已无处逃遁,还好其中一人似是忘带了一份文件,费了些时间解释并且回身折返,她才有喘息的机会借着还有事这个由头慌乱逃离,幸而辰伊没有深问亦未起疑。

    慕惜出了大厅的旋转门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她下了台阶站在不远处,高低丛生的灌木丛和偏僻幽暗的位置,使得她的人形并不那么明显和突兀。

    从落地的玻璃窗往内望去,这一刻,她骤然间像是打通了一切关节,事实豁然明朗,当辰伊笑吟吟地面对陆尧楠时,眼里那深深隐藏的爱慕是怎么也无法伪装和磨灭。

    辰伊从不离口的尧楠哥,竟然是现在士英集团的掌门人——陆尧楠。

夕烟轻逝,伊人仙踪,枫林向晚,只盼君至 第十八章 银屏冷袖

    她从前不是没有怀疑,毕竟辰伊的尧楠哥和她认识的陆尧楠同名,又与康城近几年的新贵——陆家长子恰巧同名同姓,这三人当中微妙的气场实在太过凑巧了,仿佛有一方透明的鲁班锁环环相扣,找不到症结却着实暗扣勾嵌。

    但世间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也无法光凭着第六感就妄自揣度草率断定,更何况高中双十年华的他是一个极度低调的人,闭口不谈任何家里的事情,全班对他家的背景和状况一无所知,包括顾慕惜。

    新生开学报到那天,他都没让司机送他入校,平日里穿着打扮也并不标新立异过度追求挥霍奢靡,身上套的是和班上的同学一样朴素的校服校裤,平素用的是大众化的品牌,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奢侈品的痕迹。

    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把当下新晋贵公子陆少和高中刻苦认真,坐在她后桌始终严谨求学的他联系在一起,毫无任何前兆的,三个人形合为一体时,有一些难以理清的关联就浮出了水面。慕惜眼前顿时升起一阵晕眩,方才来不及细想或者说逃避着的东西,如今也不容她再忽视。

    命运就是喜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人,言辰伊是言辰诺的妹妹这个消息,更是如同晴天霹雳令她措手不及,她居然又和他们扯上了千丝万缕剪不断的联系。

    她和言辰诺,避退不及地再次狭路相逢,而她和言辰伊,始料未及地平添怨怼愤懑。

    这兄妹俩,还真是与她命中注定相遇相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细线牵引两端,将他们紧紧连接着,每次企图逃脱时都会无奈地被拉回原点,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却天不遂人愿偏偏横生枝节。

    “一猜就知道你们来了这里。”陆尧迪人未至声先至,天台的门半启便探出半个身子匆忙道,“我和同事还有约,快迟到了,先失陪了两位大美女。

    “快迟到了还特意上来和我们说啊。”顾慕惜勾唇一笑,“那还不快走。”

    “这不显得尊重女士吗?不然您两位难伺候的学姐又该说我没绅士风度了,到时我可真成了猪八戒照镜子咯。”陆尧迪戏谑地讲了两句,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便向她俩挥挥手,“好啦,真来不及了我得走了。”

    天台的门复又被关上,缺了些人气温度骤降,慕惜搓了搓冰凉的手臂道:“辰伊,我们也下去吧。”

    两人结伴下了楼梯恰逢尧楠从服务台往回走,尧楠一抬眼见是她俩往台阶上走了两节:“正好要去叫你们,刚巧你们就下来了,帮你俩点了一些宵夜,过去看看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的话让他们撤掉再重新点。”

    用完了餐,辰伊和辰诺一路,而尧楠则是护送慕惜回家,两队人马在门口一一告别,分道扬镳。

    餐桌上慕惜惊讶于言辰诺对于辰伊的了解程度,鱼要剥皮剔骨,不要葱花不要辣亦不要胡萝卜,牛排只吃五分熟,不喜猪肉喜鸡柳,这些连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她都没那么细致入微,他一个做哥哥的却能够如此关怀体贴,几乎顾及到每一个角落,对她生活的小细节把握得分毫不差。

    “慕惜,对于皇朝御麓这个案子,你有什么建议吗?”尧楠一手把着方向盘余光却落在她身上,无奈她的手指越收越紧却还不自知,即便这个案子确实利益攸关,也不必弄得如此草木皆兵吧。

    “地理位置和建筑土地都是无可挑剔,我当然赞成,只不过与其他公司竞标的同时,需要兼顾公司的资金链不出任何差错,须知兵家大忌便是前锋远方征战而后勤粮草不足。”慕惜的五指猝然一松,掌心麻辣辣的痛感接踵而来,她意识到适才不自觉握拳时,指甲都深深掐进了肉里。

    项目一旦启动,公司就需保证后续资金和人力资源充裕,源源不断地补给避免短板,顺利推动皇朝御麓的进程。慕惜从前在财务部工作过,自然知晓资金和资源对于企业各大项目的重要性。

    “明天我让财务部做一份财务状况评估分析,你送到我办公室来。”尧楠的车已在慕惜家楼下停稳,他拉下手刹偏过头去望进她的眸子,右手肘倚靠着置物盒,伸起一拳虚握掩在唇边,似是忖量着什么,“慕惜,这是个能让你在公司站稳脚跟的绝佳机会,我思前想后,配合尧迪完成这个项目的人非你莫属。”

    “你让我来协助尧迪?”慕惜感到自己的身躯僵硬,如果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能看到她的脸色宛如香灰般青白,她不愿卷入到这个项目之中,一点也不愿意。

    但她懂得自己即使没有趟这次的浑水,言辰诺也不会就此放弃,他必然想方设法地通过其他途径介入这回的案子,没有她也会有别人前赴后继地为他完成任务。

    既然是别人,那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好,我会全力以赴。”慕惜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绪,便微笑着应承下来,“那我先上去了,晚安。”

    打开车门时,慕惜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拉住,背后是尧楠眉目含笑指了指自己的面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慕惜也跟着轻笑了起来,旋即钻回车里,勾住他的脖子俯身在他侧脸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如微风细雨般柔声嘱咐道:“早些休息,和周公会晤愉快。”

    楼道中昏黄的灯光洋溢着家庭的温馨热度,空中仿佛还飘散着家常饭菜的香味儿,隐约的欢声笑语从每家每户的防盗门中传出。

    慕惜摸到钥匙打开家门,抬手在门框旁摸索了会儿,按下门边的开关,黑漆漆的屋子便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通亮,原先的死气沉沉逐渐被不期而至的光明取代。

    在矮柜边换了拖鞋,慕惜扔了钥匙便往沙发上一躺,指尖轻揉着眉心和太阳穴,一天积淀的工作疲劳在这一刻释放出来,但不知为何,刹那间言辰诺的身影浮现脑海挥之不去。

夕烟轻逝,伊人仙踪,枫林向晚,只盼君至 第十九章 浮根青萍

    犹记得那日,慕惜第一回去陆尧楠的办公室送亟需审批的文件,乍进门视线就与言辰诺撞个正着,尧楠约莫正和言辰诺谈着话,猝然被不速之客打断,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来。

    “抱歉,陆总,请问您有空吗?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的核实和签名。”领教了他招聘和例会时的冷漠相对,慕惜便不抱希望他今后能认出自己来,此时便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站着不远不近处。

    “辰诺,我来介绍一下。”陆尧楠出乎意料地一反常态,骤然微笑着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慕惜跟前,嗓音是一如既往的纯醇,“这位是我高中的前桌兼挚友,也是现任士英财务部的职员,顾慕惜小姐。”

    “顾小姐你好。”言辰诺挑了挑眉,主动伸出了手与她相握,眼神中却是隐隐的警示和提醒,敢情是怕她言辞不慎露出了马脚?

    “这位是我在美国留学时处处关照我的学长,也是家父故交的麟儿,现任天华企业总经理的言辰诺言总。”陆尧楠转了个方向继而介绍男士,动作自然不做作,每一个神态都透射出醇厚的气息,一只手还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表面看起来二人私交甚笃。

    “言总你好,日后还请不吝赐教。”慕惜亦伸出手去,他回握时在她手上加的那份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疼痛感骤然冲上脑门,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挽起一个笑容,心里讥讽着他实在太不相信他自己的眼光了,既是千挑万拣选择了她,就表示对她委以重任,她又怎么会自找麻烦在这样一个简单场合就露陷?

    或者,言辰诺只是想测测她的定力,那么她的脸上就不该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因此她仍然保持着礼貌迷人的微笑,直到他面不改色地松开手。

    这只是初次交锋而已,是游戏闯关的第一个关卡,今后的路还长,何必如此急于试探?他们才是一条战线的人。

    言辰诺,究竟是你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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