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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躁的声音。
“出来散步怎么不带手机?”
“……忘了。”林离淡淡笑道。
“以后,出门记得随身带上手机,万一把人丢了,叫我上哪去找。”
往回走,却又见到另外有几个人在唱戏剧。
旁边已经有很多人在凑热闹了,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两个老人在石亭上比划了几下,听见那个男的唱道: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翩翩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张弦代语兮,预诉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徳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
林离听不懂,问身边的北堂优:“这是什么曲子?兮来兮去的,怪别扭的。”
北堂优听了忍不住笑道:“这是古时候有名的情诗,你不是学历史的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林离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是谁的杰作。历史书上还有介绍情诗的吗?她只是知道诗经里面有一些。不过这首她是没什么印象。如果你问什么朝代,发生什么大事,那还差不多。
站在他们身边的人好心地向她解释:“这是西汉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林离才恍然了悟,果然是情诗。凤求凰?“凤不是雌性的吗?凤求凰是说女追男?”
北堂优差点笑出来。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林离莫名其妙地问。有那么好笑吗?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北堂优轻咳一下,“凤是雄鸟,凰是雌鸟。”
啊?她还以为凤是雌鸟呢!要不为什么那么多女生的名字里都有个凤?像她就有许多女同学的名字有凤,比如太凤,凤兰,凤齐……真是误导人家。以后要多出来走动,多吸收一下中国的文化传统精华……让宝宝多点陶冶情趣呀,以后有望长成一个古典美人。
周三的早上,收到林琳的结婚请帖。
“什么时候?”北堂优正在吃早餐准备上班。
“周六。”林离休假在家,近段时间胃口又不好,勉强吃了几口面包,喝点牛奶,其他东西是原封不动,
“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把那小碗没动过的味粥往北堂优面前推去。
北堂优吃得差不多了,把自己面前的餐具收拾到一边,接过她的勺子在粥里搅动几下,让它快点凉。
“周六你应该有空吧?”林离问。
“这周六?”他不动声色地往她的嘴里喂了一口粥才应她。
“下周六。”把粥吞下去才忙更正他,见他又要喂,林离皱眉:“……我不想吃。”
“才吃那么一点,怎么行。”他强行又喂了她一口。
“……我饱了。”她转过脸,厌恶地说道。(文-人-书-屋-W-R-S-H-U)
“那再吃两口就好了。”北堂优紧盯她不放,没罢手的意思。没办法,他那个人一固执起来,你还真斗不过他。
“你刚刚说婚礼怎么了?”北堂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地问。
“婚礼在下周六举行呀,刚刚不是说了。”林离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还说她记忆不好呢,自己还不是有健忘症。
“我忘了。”北堂优淡淡一笑,不慌不忙又给她喂了一口。 “他们准备在哪里举行?”
“海景湾大酒店。你下周六有空吧?”林离期待地问。
“还不知呢。”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又往她嘴上喂了一口。“要过几天才知道。”
“周六还要加班吗,不是那么没人情味吧。”把粥急咽下去,有些来气。
“现在还没确定。”朝她气鼓鼓的嘴里又塞了一口“来,张口。”
林离不情不愿地张口,想像那个可恶的老板就是那粥,狠狠咀嚼,来发泄她的不满。
北堂优看着她那表情就有些忍俊不禁:“现在也还没确定,别这样了,像个孩子似的。”轻拍她气鼓鼓的脸。看了一下表,到钟点上班了。“好了,我要上班了,快迟到了。”
林离盯着某人出门的背影,还在为他可能要加班的事耿耿于怀。直到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怎么不知不觉把那碗粥吃完了。
北堂优实在是太狡猾了。就和当时设计让她怀孕一样,她是迷迷糊糊就钻进那个美色窟窿,乖乖地上了钩。明白过来时,已经为时晚矣。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情种
周五早上,家里来了一个客人。门铃响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睡梦。
“大姐,喝茶。”林离觉得自己一身睡衣真是尴尬。
“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了。”北堂馨看着面前神色不自然的林离,笑道。那茶还很热,“算起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是。”上次见面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虽说他们回B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并没有刻意相互拜访。原因其实很简单,就像两个亲人本在同一城市,但不一定常要见面,那种血缘关系不会因距离和时间改变。
“说真的,那时我以为你只是他的学姐。”北堂馨说出口才发觉这话说得不合适。“对不起,好像不该和你说这些。我这个人就是一根直肠子,憋不住话,你别放心里去。”
“……没关系。”那时,她自己也是这样以为。
“回想起来,其实优那时候花了很多心思。”北堂馨喝了一口茶,“只是那时没发觉。很多时候,别人很难明白他的心思。看似简单易懂……”
“是吗?”林离淡笑,因为不知道该答什么才好。
“他带过女同学回家,但你是第一个能进他房间的人。”北堂馨看林离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样子,“你不知道,上中学后,别说我,连我父母也没进过他房间。所以那天我看到你从他房间出来,就觉得有点异样,但他说你是他学姐,我以为是他上大学接触人多了,思想潜移默化,没怎么仔细想。”
林离默默听着这些她从不知道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由别人口中听到北堂优这些事,心情有些不同,像平静的心底被人投了一颗石子,水波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
“优是个很早熟的孩子,我们年纪相差五年,但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有时反过来还很依赖他。记得我大二那年和我的初恋男朋友分手后,整天精神不济,我父母都忙于工作,很少精力管我们……有一次我吃安眠药不小心吃多了……是优送我进的医院。后来他还经常安慰我,他当时才是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少年。”
林离没想到北堂馨还有这一段旧事。听着,也乱同情一把。“优确实是个很早熟的人。”
“他呀,其实压力蛮大。他应该告诉你了吧,我们北堂一族本就是经营饭店起家,虽说比不上什么跨国大企,但连锁经营也开到少数国外。我们比不上东方一族的实力雄厚,但在饭店一行也算有点名堂。优算是我们家族比较优秀的新一代,我父亲从小对他就很严厉,这也是因为对他有很高期望。考大学时,家人都希望他能报个酒店经营管理之类的专业,但是他还是坚持要考没有设置这个专业的Z大。”
啊?Z大没酒店经营管理这专业吗?好像是哦,Z大是以教育类为主的大学。
“问他为什么偏偏要选Z大,以他的成绩,明明可以报更好的大学。我父亲差点被他气到心脏病。我那时候也不懂,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吗?”
“不知道。”林离适当做点回应,否则真愧对北堂馨的激情演说。
“他只说了一句,因为那里有他向往的东西。你说他的心思是不是很难懂。”
向往的东西?这个林离到不曾问过他。
林离被北堂馨拉去逛街,那叫一个爽呀!卡拼命地刷,不用担心那卡会刷爆。林离有些咋舌,看着那卡上的金额直线下降,北堂馨还能脸色不改拉她又冲进另一商场血拼……林离还真是替那钱花得心疼,毕竟是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呢,又不是家里是印钞票的……不过那一大堆名牌中有一半是给她和未出生的宝宝的。
血拼得结果是那一大堆东西把车尾箱塞得满满的,盖子都没法合上,唉,女人呀,就是喜欢浪费和虚荣。
林离以为北堂馨会直接送她回去呢,但眼前这条路不像是回她住处的。“我们这是要去哪?”
“找个地方吃饭,你也饿了吧。”
还真饿了呢,林离摸摸肚子,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过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优,告诉他你去我那了?”北堂馨问。
“嗯,也好。”林离刚想打电话,电话就响了,是北堂优。
“喂。”
“在哪,吃过饭了吧?”今天他要在公司处理一点东西,午饭没回家。打家里电话没人接,才打她手机,因为他不确定她记得带手机。
“……我和你姐一块。”
“是吗?”林离听见他那边的电话里传来别人说话的声音,通话遭干扰,声音听得不太清楚。“让她来听一下电话。”
林离把电话给北堂馨,北堂馨接过电话:“优,是我。怎样?”
林离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见北堂馨点头:“知道了,放心。我那敢让她不见一根头发,好的……知道了,就这样了,挂了。”北堂馨把电话给回她,笑道:“他叮嘱我,一定要看紧你。”
林离也回她一笑,“他就是紧张过头了。”
偶然
在北堂馨家第一次见到北堂优的姐夫,很老实忠厚的一个男人。早在北堂优那里就听说是个做菜很了得的厨师,看来这次很有口福。还作少女梦的时候,林离就想自己以后会找个会做菜的人,这样以后一天三餐就有口福了。谁叫自己学不来呢,不过北堂优做的也还好啦,呵呵。在北堂馨家的大客厅就见到一排排奖状,除了北堂优读书时拿的那些,其它的都是北堂馨引以为荣的证据,奖杯都有好几个,看来这个姐夫的厨艺是有两下子。这房子还是林离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三层复式的小洋房。北堂优两姐弟都是在这房子长大,后来家人移居新加坡,北堂馨留下来看房子,自她婚后也是一直住在这房子。他们结婚也有四年了,仍没孩子。可能是想过两人世界久点吧。毕竟有了一个宝宝,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厨房里那两个人在吵什么来着,不过应该是两人恩爱的证明。北堂馨发觉自己冷落了客人,才跑出来问林离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不用客气……”林离看到一本很大的旧相册,好奇地打开看一下,都是这一家人的照片。北堂馨献宝似的拿出北堂优个人相册递给林离,“这是优从小到大的照片,很有价值的。”
林离迫不及待地打开那本褐色的相册,关于北堂优的事,她当然很感兴趣。慢慢翻看这些照片,北堂优的早熟从中可窥视一二。他从小就比同龄人显得老成稳重,那张幼稚的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一张海边近照让林离停下翻动的动作。照片中那张熟悉的脸一脸沉思,神情恍如落寞。眼神没落到相机的焦点上,这张应该是偷拍的。
“怎样?很帅吧?”看北堂馨得意的表情,不用说,她就是偷拍者。
“是很帅。”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知道他很好看。
“你自己慢慢看,我去厨房看看菜行了没?”
“好。”林离继续往下翻看,是几张集体照,再往下看,有些惊讶,居然看到有她的照片,确切的说,应该是她们的照片。斜晖下海滩上,两个女孩子背靠背斜坐着。长发飘逸如仙女般的白裙子女孩是十七岁时的江珊,她本就是个美人胚子,打从娘胎出来,就注定受人瞩目。相比另一个坐没坐相,一头乱糟糟的马尾,目光还有些呆滞的就是她,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和谐。怎么北堂优会有这张照片?翻开背面还有几行小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字迹,是北堂优的。这话是对谁说的?林离觉得心有点难受,闷闷的。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北堂优这个人的存在。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
“小离,吃饭了,别看了。”北堂馨在饭厅催了。
“来了……”本是一顿丰盛的美味佳肴,在林离的嘴里却如同嚼蜡,啥滋味都没。但对着那么热情的北堂馨夫妇,脸上只能使劲笑着,嘴上猛赞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因消化不良引起的不适,让她睡不着。林离睁开眼,月光如银。今晚的月亮特别圆,房间里的摆设依稀可见。林离轻轻把身子转过一侧,北堂优均匀的呼吸声传入她耳中。在月光下,他那张五官清晰的脸一览无遗,突然忆起,在一起的这些年,自己甚少仔细研究过他那张说熟悉又陌生的脸。按理说,朝夕相处,他那张脸在她眼前晃过不下千万次,应该说很熟悉才对,但就在刚才,她才发现他的下唇上有一颗很淡的痣。这让林离有些懊恼,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个人,为什么之前她没发现?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她还没发现的?就像今天,如果她不是偶然发现那张照片上的秘密,她或许就不会乱想,原来北堂优和江珊曾经两情相悦。虽说这些已事过境迁,她不该钻牛角尖。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旧情复燃?现在是不是还藕断丝连?毕竟,林离心里清楚得很,江珊一直对北堂优还有那份心。至于北堂优,林离更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虽说那人每晚和你共睡一枕,但谁知道那人揣着什么心思。林离记得自己曾看过一篇小说,里面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很多时候,我们爱的是一个人,与之结婚的却是另一个人。
伤脑筋,太阳穴隐隐生疼。林离不知道为何既然当初两情相悦,两人却没走到一起,但目前她是什么也不能做倒是真的。她只能站在好的一面想,或许,那些感情早就已经成了他少时的梦,随岁月消逝。
暧昧
时间在忙碌和无聊中徘徊,又到了一周周末,林琳的婚礼也要开始了。北堂优一大早就起床,他早上要开会,林离也在他弄出来的声响中醒过来,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罢了。
“要走了?”等她半睁眼,北堂优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嗯,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北堂优侧身坐下床沿,帮她拉高一下滑落的被子。
“十点。”他不能陪她一起去,今早八点半有一个软件开发研讨会。他前天已经和她说过了。
“现在还不到八点,还早,再睡一会才起床也还没迟。”看她一副眼睛还睁不开的样子,北堂优溺爱地笑道。
“哦。”她懒得开口。
“不高兴了?”北堂优有些哭笑不得,近阵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发得还挺频繁。见她不说话,伸出手轻梳过她那乱糟糟的刘海,才问:“怎么不说话?”
“睡着了……”
这女人还像个淘宝似的,净会睁眼说瞎话。北堂优一个忍不住,差点暴走:“又想玩什么鬼把戏,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林离撅嘴,什么像个孩子似的?“你不是要去上班吗?还不快走,要迟到了。”
“就去。别生气了,听话乖乖的别乱走,婚礼上人群很乱的。我一开完会就去找你。”说到底,他就是不放心。如果可能,他还真想拿根绳子把她牢牢拴在他腰上。
“……怎么那么罗嗦,你更年期呀,像个糟老头似的。”某人嘴上不在乎,心里可乐得开花。
北堂优揉了一下她乱糟糟头发,提醒自己明天记得催她去剪短头发。“我还不是担心你。”
“行了,知道了。”林离笑道。
北堂优轻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别生气了。”
林离也抓住他的衣领,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笑得有些诡异:“我不生气。”
北堂优有些惊讶她的举动,“不生气了?”
林离不说话,只是在他右脖子上用力吸允一下,“……味道不错。”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北堂优深吸一口气,挑眉看着某女:“今天你胃口不错……”
“没办法,最近没怎么吃荤,一会出去要找个美男好好享受一下,婚礼上多的是帅哥……”某女故意抱怨道。意料之中,男人的脸马上出现在离她不超过十公分的地方,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她:“你敢?信不信我去把他灭了。”口气还挺嚣张。
“没办法啦,人家没被喂饱……”还没埋怨完,马上遭来某人舌头的攻击。某女轻扯一下嘴角,很快也投入进去。
“小妖精。”北堂优放开她,脸依旧没移开。两人都有些气喘。要上班了,不能太沉迷。“乖乖睡一会,我要上班了。”
“再陪我一会嘛……”她甚少会向他撒娇,但只要她想得话,还是会的。
“呵呵,今天怎么了?”很少她会这么粘人,认识她这么多年,他记忆中只有过那么寥寥几次。
林离只笑,不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我还想要……”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道。双手圈住他脖子,舌头在他唇瓣上游移,就是不进去。北堂优深呼吸,“是你先惹我的……”语气低沉沙哑,有时候欲望就是这样毫无预兆地冒出来,很疯狂。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稍微对他主动些,他那令人骄傲的理智就容易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就喜欢看他因她失去理智的样子,那样她比较有安全感。
保守的睡衣一点点被打开,灼热的叹息也在身上游移……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
突然,传来某女的声音:“……老公,你上班快迟到了……”
一盘冷水当头泼下,放开她的同时,他狼狈地想:这女人还真修成精了……
苏菲
香槟玫瑰,这婚礼搞得还挺高调。人来人往,林离也没发现几个人的面孔是熟悉的,那人体复杂的气味让她有些发晕。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沈儒析。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了,所以连他几时交上女朋友也不知道。林琳带他们过来的时候,林离还在研究沈儒析身边那个女的,咋看起来有种熟悉感。
“瞧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人家大喜的日子,什么意思啊,这是?”林琳一套火红的婚纱和她那性子还真是绝配。
“人太多了好不好,像个菜市场似的。”林离也打趣道。
“八成是你太久不跨出门槛啦,呆在家发霉了,不食人间烟火,想成仙呀……”林琳的嘴皮子一向那么利索。“儒析,你帮我看好她呀,一出什么岔子,我可无法向北堂优交待……到时他杀过来,我可没老婆赔他。”
“行,你去忙吧。”沈儒析怀疑刚刚自己一直是透明的,现在才被两个女人发现他的存在。
“坐呀,不用客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离觉得始终有道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我不客气了。儒析,不给我介绍一下你朋友吗?”说话的是沈儒析身旁那女人。刚刚那道目光是这位小姐的吧。
“林离,苏菲。”
林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