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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整理完衣服,又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然后对着镜子抿唇一笑,撩了撩头发,转身准备出来。
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恍惚觉得那不是婆婆,是另外一个人,这种温柔的甚至带着妩媚的笑绝不是婆婆该有的,平时想一下都不敢想,可此时此刻我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只觉得难以置信和震撼,当然还有惊悚,这一刻,我脑中闪现出无数种可能性,不过任何一种我都无法确定,婆婆本来就不是让人能轻易理解的生物。
婆婆踩着高跟鞋准备出来了,我忙往一边躲了躲,我不确定她能不能看到我,为了安全起见,我蹲到了沙发后面。
婆婆出了洗手间就进了她自已的卧室,我松口气,心想应该是梦游结束了,正准备站起身回房,这时候婆婆拎着一个小包再次出来了,我半起的身子又赶紧矮下去,就见婆婆直奔大门。
我一看,这是要出门啊,外面不知道哪个仇敌在等着她呢,这一出去还能不能回来都不好说,我是该拉住她还是放纵不管呢?从婆婆准备对我进行浴室谋杀之后,我对婆婆就彻底怨恨了,就在我想离婚的时候,如果她真这样就被人杀了,当然是好事,死得及时也能挽救下我的婚姻,我婚姻中最大的阻碍就是她。
我犹豫的瞬间,婆婆打开大门走了出去,我愣了下,决定跟上去,但一看自已穿着睡衣出去肯定冷,赶紧去阳台上扯了一件段正阳的外套披上,阳台上有我的裤子,顺便也换了一条,又去鞋柜找了鞋子穿上,拿了钥匙跑着去追婆婆。
我真不知道自已这样追出来是什么心态,是想亲眼目标婆婆被杀,还是好奇梦游的人的行为,或者就是单纯地好奇婆婆,我说不清。
婆婆坐电梯,我走楼道,当我追出来时,她已经出了防盗门走了好远,我小跑着在后面,脚步尽量轻生怕吓到她或被她发现。
她走得很慢,脚步轻盈,让人觉得优雅,甚至有点故意扭屁股的感觉,不过穿高跟鞋只要稍微扭一点都会给别人这种感觉,我没往心里去。
婆婆直奔停车场,走到段正阳的车旁,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车子开了锁,随即她弯腰钻进去并发动了车子。
婆婆原来就会开车,还是梦游让她开发了内在潜能,我弄不明白。
婆婆发动车子就开走了,留下我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有个念头在我脑子突然跳了出来,万一婆婆不是梦游呢?如果她是清醒的,那么半夜三更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干嘛?约会?那会去见谁?
这个念头一生,就像匹脱缰的野马在我脑中狂奔再也停不下来,我要去看个究竟。
运气很好,我很顺利地打开了一辆出租车,指明了方向就去追婆婆。
很快就追上了,婆婆的车开得很稳,不急不徐,偶尔还会停下来等红绿灯,一切都像个正常人。
我跟在她身后,就这样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婆婆拐进了一幢小区,我自然也随后,这是个旧小区,行车道并不宽敞,路灯也很暗,偶尔路边还会停着自行车或放着垃圾箱,如此一来,行车道又窄小了很多,所以婆婆开得很慢。
终于,她了下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婆婆来这里真的是要见什么人吧,应该有人下来接她才对,我盯着防盗门看,可是这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
这时候婆婆开了车门走出来,直奔防盗门,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了四五声,就听一个男声传出来,朦胧睡意里带着惊喜:“是你吗?”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儿子,开门。”婆婆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欢喜,我感觉她在笑。
儿子?婆婆叫里面的人儿子?我诧异,肯定不是段正阳,他就睡我旁边,我出来时,他还在熟睡中,难道是段正新?婆婆见段正新也不需要这么隆重吧,而且还选择在半夜,这个时候我可以肯定,婆婆不是梦游。
门开了,婆婆走了进去,高跟鞋敲打着地板响得很有节奏,我付了车钱赶紧追上去,老式的防盗门慢悠悠关得很慢,我赶在它关上那一刻拉住了它。
没有电梯,只有楼道,我跟随着婆婆高跟鞋声追上去,夜里跟踪人自然比白天方便,跟得近也不怕她看见,所以此时我跟婆婆的距离只有二三米,我的脚步声很轻很轻,淹在婆婆的高跟鞋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婆婆不回头,她肯定发现不了我。
婆婆爬到了四楼,我看到一户人家的门已经打开,房间里亮着灯,很微弱,婆婆轻车熟路地走进去,二人没有任何交流,随即大门关上了。
我被阻拦在真相之外。
门里那个男人是谁?无从得知。
我很沮丧,在那个门前转来转去,好几次冲动地想去按门铃,但没敢轻举妄动,万一婆婆是跟别人来偷情呢?以她的狠劲,我发现了她的私情她肯定会恼羞成怒,说不定跟那个奸*夫合谋把我碎尸了都有可能。
想了想,我决定先回去,明天白天再来探个究竟。
下了楼,我仔细看了门牌号,暗暗记在心上,就离开了。
回到家,房间里一片寂静,段正阳没有醒,我看着婆婆紧闭的房门,心想她这次房门不知道有没有锁,过去一推,门开了。
☆、115、彻底浮出水面的嫌疑人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证明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既然有机会进入婆婆的房门,我自然不会放过。
进了门打开灯,我再次揭开婆婆的床被,那些快递袋子仍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我拿起一个打开来,里面正是我和段正阳的亲密照片,我看了看,突然又看到那张在婆婆门口捡到的照片,我和段正阳在哈根达斯店里的合影,上次看到时,婆婆在梦游在厨房做饭,我趁着那么点空隙进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也没功夫多想,后来就忘记了,这会儿再看到它,就觉得奇怪了。
正常情况下,每个镜头只有一张照片,为什么偏偏这张照片有两张?意外巧合?鬼信。
我仔细想了想这张照片出现的情景,当时吴红蕊扶着婆婆从房间里出来,然后去给婆婆倒水,我到厨房拿刀给婆婆削苹果,路过婆婆房间时,那张照片就在地上,当时我没在意,拿了刀回来时就发现照片移了地方,我一低头就看清了照片上的人,于是偷偷摸摸地捡起来塞在口袋里,当我回去沙发上给婆婆削苹果时,吴红蕊从婆婆房间里拎包出来说要回家,当时的情形大概就是这样,我想了想,没有遗漏。
这里最大的疑点就是照片移了地方,本来我以为是风吹的,现在想想,极有可能是吴红蕊二次进入婆婆房间时移动了,目的就是引我注意,只是她没想到我第一次路过时就看到了这张照片,只是没好奇罢了,第二次她移动了位置结果被我看出来了,也就是这个小细节让她彻底暴露了她自已。
这张照片有两张,而且吴红蕊曾经故意移动了照片,这两点足以清晰地说明照片的来源了。
吴红蕊带来了这张照片,或者说这些照片都是吴红蕊拍的。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长时间费尽心机挑拨我和婆婆的关系她有什么好处?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让婆婆厌恶我逼我和段正阳离婚,她上位?要知道婆婆的恋子情节表现在对段正阳的极度占有上,换锁的那件事发生时,婆婆说能让我进段家的门就已经是开恩了,曾经我以为婆婆没看上我,后来才明白,不是没看上我,她不会看上任何人,任何一个女人只要靠近段正阳就是她的敌人,她都无法容忍,更不可能接受,我想吴红蕊那么聪明肯定也明白这一点。
我抽走那张照片装在口袋里,又打开上次床铺下的那个暗格,掏出那本旧相册,里面都是旧照片,有段正阳和段正新的小时候,也有婆婆和公公年轻时候的合影,曾经婆婆脸上也有过很灿烂幸福的笑容,后来的照片上笑容就越来越少了,直到最后,眉间隐隐还带有戾气,应该是和公公的感情发生了重大变故,其中有一张脖子上似乎有淤痕,不知道是拍摄问题还是她受了伤。
竟然还有几张戚明朗的照片,叠成一沓塞在同一个空格里,要是很久没动过,肯定会沾在一起,不过并没有发生这种情况,我猜想婆婆肯定常翻看,明朗确实很美,化了妆的照片笑起来特别妩媚,眼神真的像能勾了你的魂,我是女人看了都心动,随意看了看就再次装回去,相册的最后还有几张空白页,翻到最后,我顿时呆住了。
护身符!
黄色的纸对折了一下塞在相册的最后空白页里,我抽出来展开,鬼画符的意思我看不懂,不过上次我已经见过棉花糖脖子上的那张,胖大婶信誓旦旦地保证说是万山寺的,说她给她家老头子求过,那她肯定不会认错了,这张和棉花糖脖子上的那张是一样的大小和纸质,连符号分布都差不多,也是万山寺的无疑。
这样看来,棉花糖脖子上的那张肯定是别人的陷害了,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吴红蕊,护身符后面还写着我的名字,这确实起到了非常有效的挑拨作用,她时间算得也非常准,那天正好是公公的祭日,认准了婆婆不会在家,胖大婶来找算账只有可能抓住我和段正阳,这也让婆婆失去了辩白的机会,因为我们都知道婆婆性格极端,应该也不会主动责怪她,如此一来,真相就淹没了,我和段正阳都会被蒙在鼓里,尤其是我,我会恨婆婆的歹毒,这一切算计得天衣无缝。
吴红蕊都能知道公公的祭日,看来她对段家的事也了解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婆婆跟她说的,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公公是婆婆讳莫如深的人,她应该不会主动跟吴红蕊提。
吴红蕊到底是什么人?
言语上的挑拨离间,拍摄我和段正阳亲密的照片,利用护身符一事激化我和婆婆的矛盾,再使用手段让我看起来像怀孕引发婆婆的嫉恨,如此费尽心机,她究竟图的是什么?
“蔓蔓,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正看着,段正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穿着睡衣,目光犀利地盯着我,我一阵惊慌。
“我……”我想把相册藏在身后,段正阳一把夺过去,随意翻了翻,最后看到了那张护身符,他也愣了,放下相册,他又去翻那些快递袋子,看完了这一切,他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全是不可思议,他不笨,这一切他应该也看明白了。
他没多说,把所有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放下被子,把床单恢复成原样,转身往外走,说:“回房。”
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里有点怕,又有种报复的快感,心想婆婆半夜出门不在家,你不可能说又是我的记忆出错吧,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谎言该揭穿了吧,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拉上婆婆的房门,段正阳站在客厅里长长地叹口气:“你回房去睡觉,我去找妈。”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我奇怪地问。
“知道。”段正阳沉默了一下,点头。
“哪里?”我脱口问道。
段正阳的脸很阴沉,转身去房间里换了衣服,我跟在他身后,他语气不容置疑地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好好进房睡觉,等我回来!”出门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不要跟来!别再跟踪我!”
我咬咬唇,没吱声,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116、我找谁?
我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脑子一直想着婆婆去见的那个儿子究竟是谁,而且段正阳对这事似乎知道得还很清楚,不然他怎么会直接就知道婆婆去的地方,他走的时候还让我别再跟踪他,看来所有的谎言已经不攻自破了,他已经遮掩不下去了,我等他回来跟我摊牌,或者我主动跟他摊牌。
过了很久,我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大门响了,我陡然醒过来,下床拉开门缝往外偷看,隐约就见段正阳扯着婆婆进了门。
“你放开我!”婆婆怒道,并用力地甩段正阳的手。
段正阳松开手,婆婆继续骂:“我不用你管,好好和你老婆孩子过日子去吧,我明天搬出去住,是死是活跟你再没关系,只当白养你了。”
“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蔓蔓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段正阳压低声音说。
“你还骗我?她那个样子不是怀孕是什么?你当我眼瞎吗?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婆婆边骂边往卧室走,段正阳跟在后面。
“检查单子明天我找给你看。”段正阳无奈地说。
“那个单子有什么用?谁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假?现在医院尽会坑人,花点钱什么事办不成?”婆婆语气非常愤恨。
二人说着就进了房,然后再次关上了门,我想追过去偷听,但是又怕段正阳突然出来发现我,于是作罢,回到床上装睡等他回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段正阳回来了,我闭上眼一动不动,他走到我床边坐下来,然后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这样子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我憋不住了,假装翻了个身,然后声音朦胧地说:“你回来了?”
段正阳嗯了一声。
“怎么不睡?妈找到了吗?”我问。
“找到了,她睡下了。”段正阳松开我,起身脱衣服上床。
“她没事吧?”
“没事。”
无聊的对话至此结束,我很想问问你妈去见谁了,想来他肯定不会告诉我,最后对他说早点睡吧,段正阳情绪很低沉,嗯了一声,就钻被窝里了,但是他一直翻来覆去没睡着,我的睡眠也不太好。
第二天我先起了床,段正阳睡得正熟,我没吵他,婆婆房门紧闭着,人没起来,应该是在生气,她一生气就罢工,这都是规律了。
我去厨房做了早饭,然后喊段正阳起床。
段正阳起床穿衣服时,我就趁机收拾了一下自已。
“你今天早点下班,我有事跟你说。”段正阳边脱睡衣边说。
我从镜子里看他,说:“好,不过不能保证,快年底了,公司开始忙起来了。”
“尽量早点吧。”段正阳背过身去拿衣服穿,我从镜子忽然发现他后背上有一块青紫。
我转过头看,就在左肩胛骨的位置,乌青一片,有半个巴掌的大小。
“你后背怎么回事?”我问。
“啊?”段正阳愣了一下,“哦,前几天不小心夹到了电梯上,有点疼,很严重吗?”
“看着挺吓人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走到他身后仔细看了看,青紫呈不均匀公布,中间最严重,两边略浅,这绝不可能是电梯夹的,电梯没这么大的力道,倒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中间的地方还略微发红,看着像是新伤,如果是好几天的旧伤,现在应该是一片乌青才对,不可能还会发红。
“着急赶时间就夹了一下,没事,别担心。”段正阳套上衣服,笑了一下。
我没追问,吃过早饭,段正阳去跟婆婆告别,我先下了楼,脑子里全是段正阳肩胛骨的那片淤痕,想着他昨天被一个疯女人扯得狼狈不堪,又想起他昨晚跟我吃饭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有没有关系,那个淤痕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疯女人失手砸的,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啊,下手那么狠。
段正阳说要送我去上班,我拒绝了,说自已坐车去,他没坚持,让我路上小心点,我说好。
他一离开,我就打了车跟上去,我想离婚不假,但是这些谜团不解开,我坐卧难安。
段正阳果然没去上班,他开着车子一路往北,最后在城北一家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当我看清“楚城安定精神疾病康复中心”几个大字时,顿时如雷轰顶,段正阳来看谁?
段正阳把车停在医院门口,步行进去了,我悄悄随后,怕他发现,我不敢跟得太近,当他进了医院大楼里,我才快步追上去。
段正阳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四下张望很茫然,顺手拉着一个护士就问,护士给他说了一大堆,他着急地跟护士解释,护士摇头,后来段正阳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打了大约四五分钟,最后挂了电话,很失望的样子,然后转身出了医院。
这里是精神病院,探望病人也没那么容易,只是不知道段正阳来探望谁,等段正阳走了,我跑去问那个护士。
“请问一下,刚才那位先生是来看人的吗?”我努力笑得甜一点。
“是,说来看望朋友。”护士很有礼貌。
“有没有说是男是女?”段正阳有朋友是精神病患者吗?我倒没听说过。
“没细说。”护士急着要走,我再问,她就说来这里探病需要有亲近家属证明之类的手续才可以,那位先生没有,所以不可以探视。
和段正阳一样,我也是空手而归,不过我心里还装着另一件事,就是婆婆昨天夜里到底去见谁了,我拦了车打算过去一探究竟。
婆婆进了16幢401,我清楚地记得,当我按响这家门铃时,好久没人开门,正准备下楼,上来一位大叔,用警惕地眼神将我上下好几通打量。
“你找谁?”大叔的声音略微沙哑。
“我找……”我找谁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于是换了问题,“这是你家吗?”
“你找谁?”大叔坚持着自已的问题。
“郑海云你认识吗?”我直接抛了婆婆的名字。
☆、117、原来你们都认识
大叔看起来很颓废的样子,眼袋很大,脸有点浮肿,一看就是常年睡眠不足的人,他听到婆婆的名字,并没什么异常的反应,继续问:“你是什么人?”
“您认识她吗?”这大叔也够执著的,问来问去都是我的身份,警惕心可真强。
“不认识,你赶紧走吧。”大叔朝我摆摆手,然后掏钥匙去开门。
“你肯定认识她,昨天晚上她来你们家了,我亲眼看到的。”我拦住他,逼问道。
“你都不说你是谁,干嘛要求我回答你的问题?现在年轻人都这么不懂礼貌吗?”大叔朝我翻翻白眼,钥匙串被他抖得哗哗响。
“我是她邻居。”大叔的话让我很不好意思,可是在没有弄明白这个房里人跟婆婆的关系前,我不想随便暴露自已的身份。
“邻居平白无故地来打听她的事干什么?”大叔显然不信我的话。
“这么说你认识她了?”我问。
“不认识。”大叔拿着钥匙继续开门,“让开,我尿急。”
“你……”我哑然,眼看着他推门进了家把门关上却无可奈何。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又一阵沮丧,今天跑了两个地方,什么线索都没得到,真扫兴,我决定晚上再来,现在先去上班,还没跟黄通打电话请假,他也许会以为我出去办事了。
这一整天上班都提不起精神,不过还是强制着自已把所有的工作全部提前处理掉,今晚还要去那个401,如果没人,下次再去,多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