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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历险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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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走了吗?不然留下吃晚饭吧?段先生特别喜欢吃我烧的饭菜。”张姨走出来对我笑说。

“不用了,回去还有事呢。”我婉拒,我讨厌吃她做的饭菜,虽然我不知道味道如何。

离开姜程程的住处,我给段正阳打电话问他晚上吃什么,我去买,他没有任何异常,说让我看着买,尽量买些婆婆爱吃的,我说好,简单的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看来张姨果然没给段正阳打电话,这倒挺让我意外。

我躺下一直没睡着,看了看段正阳的手机,已经一点半了,这段时间明朗没再发消息来,她再次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明朗的消息,我有点失落,似乎我变成了那个和她同病相怜的人,也或许通过她的情感折磨我才能明白拥有段正阳是一种幸福,我悄悄地又把段正阳的手机放回原处,有一点我很奇怪,段正阳为什么从不拦着我翻他的手机,他应该知道我已经知道明朗的存在了吧,他不紧张吗?我看不懂他,也许他没那么在乎我吧。

段正阳已经睡熟了,我悄悄地起了床,睡前我已经把一件黑色连帽外套和口罩放在了沙发,我出去换上它就行了,想着我穿着那件衣服伪装成黑衣人去敲婆婆的门,婆婆会不会因为良心不安而害怕,只要她露出一点丁点儿的恐惧,就说明她对姜程程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到时候我可以见机行事。

拉开房门,房间里的景象吓得我两腿一软差点晕过去,整个客厅黑暗一片,只有厨房开着灯,婆婆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是在切菜洗菜,水放得哗哗响,最要命的是,她再次穿起了我的结婚礼服,通身雪白像幽灵一样在厨房里穿来走去地忙。

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冷气从脚底板嗖嗖地往上冒,我感觉自已像是站在了鬼宅现场,恐怖气氛笼罩在我的四周,不过随即我就冷静了下来,这不是第一次见,最近胆子也练越大,我悄悄关上卧室门,以免吵着段正阳,然后轻手轻脚地靠近厨房。

婆婆身材也不错,我的结婚礼服穿在她身上只是略瘦一点,腰间绑得有点紧,凸起一块赘肉,其他的都还好,今夜,她还穿上了高跟鞋,纯洁的白色,也是我结婚时候穿的,后来就放在鞋柜里没再动过。

婆婆背着身子一直在忙,忙到忘我,她甚至没察觉到我的出现,我想了想,决定先不打扰她,然后转身进了她的房间,那个我一直渴望进入的神秘堡垒,此时我心狂跳不止,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会在今夜揭开,让人心振奋。

婆婆的房间一片黑暗,我把房门关上,然后打开了灯,此时这片空间是我的,我可以随意放肆地游荡其中,这种自由的感觉让我差点呼喊出来,长呼了口气,我立即行动起来,上次已经察看过了,这个房间只有几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我一一翻找,结果只翻出了一张婆婆年轻时的照片,很漂亮,嘴角紧抿,显得很倔强的样子,眼神略微犀利,怎么说呢,缺点女人味吧。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很是失望,站在她的房间里,再次四下张望,希望能找出一个隐秘得足以隐藏秘密的地方。

床头!

我把目光转向这里,上前快速地揭开被子,确实有东西,快递的文件袋,有五六个,平铺在枕头下面,我一见这些文件袋心就不由自主地狂跳,X通的,我记得上次婆婆收到的快递就是X通,我和康正伦的照片被婆婆曝出来时,我以为那些照片就是她收到的快递,没想到还不止一件,看来这里面可能另有真相。

我随便抓起一个打开来,里面依然是照片,不过不是我和康安伦,是段正阳和我,照片上的我和他看起来都很甜蜜,拍摄角度也非常好,上次在婆婆门前捡到了那张照片也在里面,我把所有的快递袋找开来,每个里面都是照片,不同日期的,不同地点的,从我和段正阳恋爱到结婚后,几乎每一次出行的亲密照全包括在内,我拿着这些记录着我和段正阳相识相恋的甜蜜留念,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和幸福,只觉得浑身凉嗖嗖的,那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就像是脱光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

这才是那份婆婆收到的快递,婆婆一直有快递,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我查看了最近的日期,是一个月前。

床板还有个陷下去的暗格,我打开来,里面是一本小相册,相册的表面已经开始泛黄,一看也是旧物,婆婆应该很珍爱,不然不可能藏这么严实,正准备翻开来,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是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是婆婆回来了,我忙把相册放回原处,重新摆放好所有的快递袋,把被褥拉下来,扯平,一切恢复成原样,然后关掉灯,把房门打开,正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就见婆婆从房门前轻步走过,直奔我的卧室方向。

她没打算进来,我顿时松了口气,如果她发现我进了她房间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我真的很害怕她,没进来就好了,只是她去我的卧室干嘛?

这个问题引*诱着我,也无心再去翻看她的东西,悄悄地出门跟上,客厅里仍是黑暗一片,婆婆没有要开灯的意思,借着窗外的路灯,我隐约能看清她的身影,礼服只到膝盖,这给人造成的视角效果就是半空中浮着一缕雪白,缓缓地飘进了我的卧室,真的像极了恐怖片里的镜头,看得我头发一阵发麻。

婆婆推门进了我的卧室,她似乎是摸到了段正阳床边,也不开灯,窸窸索索地一阵响,然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95、原来如此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站在门口望着漆黑一团的卧室,一时不知是进是退,这种情景惊悚又尴尬,她为老不尊,我还要脸呢,我等了一会儿,房间里还是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婆婆在干嘛,她发出点动静也好,总比她一声不响地坐在黑暗里强,至少你还知道黑暗里有人,也不至于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疹得慌,尤其还是那么一身打扮,我想段正阳如果一睁眼看到这情形,会不会吓晕过去。

正郁闷着,纠结着,婆婆终于发出声音了,她似乎在拍段正阳的脸,声音有点响。

“正阳,正阳,起来吃饭。”

我一听这话差点吓哭了,午夜时分你妈摸黑进你房间喊你起来吃饭,你是什么感受?反正我是吓得身体发软不得不用手扶着门框才能站稳。

“妈,你怎么不睡觉?”段正阳迷迷糊糊地醒了,我一见,有好戏看了。

“我做好饭了,都是你爱吃的,快起来。”婆婆一见段正阳醒了,声音充满了喜悦。

“几点……”段正阳正想问时间,忽然就住了口,我感觉他坐了起来,并穿鞋子下床。

“妈,跟我走,回去睡觉。”段正阳声音很轻柔,生怕吓到婆婆一样,但同时也很冷漠,几乎没含任何感情。

“先去吃饭。”婆婆开心地说,两个人并排向我走来。

我是退出去躲起来假装没看到?不,婆婆的真面目一直是我想揭开的,机不可失。

于是,我伸手打开了灯。

灯光四起,段正阳牵着婆婆的手站在一片明亮里,惊愕,惊慌,又有点愤怒难堪,表情非常复杂,像是被人捉了奸他赤身裸*体无处可藏,他侧头看到婆婆身上我的结婚礼服,紧接着是一脸羞愤,而婆婆一脸从容,紧紧地拉着段正阳的手,她身上的结婚礼服在灯光下像覆了一层雪,白得刺眼,也唯美动人,只是穿的人不对。

我和段正阳四目相对,相视无言,他表情僵硬,我身体僵硬。

不得不说,这一幕很残忍,我从来没想过生活中会有这样的一幕,虽然我总想着要撕开婆婆的面具,可是真要直面这一切还是非常艰难。

“蔓蔓……”段正阳终于开了口,叫了我一声,就没下文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怔怔相对,然后我低头侧开身子给他们母子俩让路并愤愤地想,带着这件结婚礼服滚进那间堡垒吧,脱掉它,或者永远别再走出来,只要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行。

段正阳牵着婆婆的手一路走过去,路过我的身旁时,我抬头看了婆婆一眼,她似乎是没看到我一样,更谈不上难堪之类的神情了,我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这一场惊吓真的够呛,我坐到床上,才发现两腿软弱无力,把身体靠在床头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试图平复下情绪,今晚这些事真的太惊悚了,腿软着,心还狂跳着,好一会儿都没平静下来,段正阳还没回来,我在等他跟我说点什么,虽然万分不愿意面对,但狭路相逢终究是逃避不过去了,早点面对早心安。

我想想今晚的事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婆婆为什么看不到我?她平时是对我很冷漠,经常把我当透明人,可是今晚这事不同寻常,她不应该这么从容的,婆婆满屋子的书,还会看兵法三十六计,平时种花养草陶冶情操,这说明她绝不是个粗俗无知的老太太,她不应该有那么厚的脸皮,我想不通,这些问题只有段正阳才能给我解答。

还有那些我和段正阳的合影照,哪来的?婆婆找人跟踪我和段正阳?如果这样的话,我和段正阳一认识,估计婆婆早把我调查清楚了,想着这两年来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眼睛里,就觉得毛骨悚然。

十几分钟后,段正阳终于回来了,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走到我身边坐下,用手掩着脸狠狠地揉搓了一下,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妈……她在梦游。”段正阳缓缓说。

段正阳的话一出口,我再次吓得一个激灵,梦游!听着挺寻常的两个字,可是细想起来不是一般的恐怖,听说梦游的人会暂时失去意识,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梦境中完成的,把人的脑袋当西瓜切的事都有发生,想着新婚时婆婆曾经自由进出过我的房间就一阵后怕,她没把我脑袋当西瓜切了,我真该感恩戴德了。

这么说来,一切都好解释了,我们新婚时她穿礼服进入了我房间,那次我也是开了灯,她却没任何反应,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时我还疑惑她为什么视线落在了我肚子上,现在明白了,她以为我是躺着的,坐起来时肚子的位置恰是我躺下时脑袋的位置。

还有在医院的那次,护士们议论纷纷,我始终没打听到事情的原委,应该是那个叫刘晴的值班护士看到了婆婆梦游,而且她胆大还跟去看了,那么那天夜里抚摸我脸的那双手应该就是婆婆的,她不会把我当成段正阳了吧,段正阳突然就决定给婆婆办出院手续,就是怕婆婆再梦游吓到别人,他不希望别人知道婆婆有梦游症这事,毕竟不是什么正常的病,说出去挺吓人的,也不好听。

我绞尽脑汁想,还有哪些疑惑可以用婆婆梦游来解释的,康安伦和我的暧昧照片被曝出来当天夜里,婆婆夜间出去过,当时段正阳突然醒过来去找她,出了门还回头叮嘱我继续睡不用出去,原以为他是关心我,原来是怕我发现婆婆梦游这事,他当时看到婆婆房间的灯估计就知道婆婆梦游去了,当时我从门缝里偷看,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想起来了,因为黑衣人开车撞婆婆要谋杀她,婆婆被我推开后脚崴了,那时伤还没好,多数时间都是卧床休息,可是段正阳扶着她从门外回来时,她跟平常人一样,脚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听说梦游的人可以发挥出人的深处潜能,难道就是这个道理?我记得在医院时,那俩护士在议论时还质疑过婆婆骨折的真实性,看来那个叫刘晴的护士看到婆婆时婆婆也是完好的。

原来如此!

☆、96、一个嫌疑人

想通了这些,我一身冷汗也跟着出来了,原来我曾经在危险边缘长时间地徘徊过,好险!好险!

段正阳盯着我的眼睛估计也看出来我吓坏了,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柔声说:“吓到你了吧?”

“还好。”我说,如果他知道我刚才早已目睹过婆婆在厨房为他做饭的风姿,并且翻查过婆婆房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般柔情来安慰我。

“她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我趴在段正阳的怀里想了想问。

曾经我提醒过段正阳婆婆的情况很严重,超出了想像,他不是极力否认就是逃避回答,现在想想,如果是我妈有这种情况,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吧。

“好多年了。”段正阳面带忧伤。

“去看过医生吗?”不知道梦游症可不可治愈,我对这个知之甚少。

“看过,没什么效果,后来她不愿意去,我也就随她了。”

“这样子太危险了,万一……”我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段正阳肯定听得明白,万一半夜出去遇上危险怎么办?要杀她的人可一直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我怀疑婆婆这些年很少与外界往来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害怕有人找她寻仇。

“我也担心,最近又出这么多事,真的有点应接不暇了。”段正阳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所以,蔓蔓,如果冷落了你,或让你受到委屈,别怪我,好吗?很多时候真的是因为无法顾虑周全。”

女人很容易知足,很多时候介意的只是男人的一个态度,需要的是理解和安慰,真的不要求男人去上刀山下火海证明什么,就像现在,我听了段正阳的话,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怨恨全没了,就是这么没出息,受不得他的哄,估计是上辈子欠他的吧。

“没事,我知道你为难,没有怪你。”我紧紧地抱着段正阳,感受着他的心跳,此刻我们的心的距离如此的近。

“那就好,我就怕你怨我恨我,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你能理解就好了。”段正阳感激地说,抱我的手臂又加重了力道,我有窒息的感觉。

“妈现在睡了吗?”过了一会儿,我问。

“睡了,梦游的人其实很听话,牵着她回去就行了。”段正阳可能是担心我害怕,所以才这样说。

“她多久会发生一次?”我觉得应该掌握下她的频率,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时我措手不及。

“不一定,有时候受了刺激会发生,也说不好。”段正阳很无奈地说。

“应该想点办法,这样防不胜防,真出事可就麻烦了。”

“只能上心点,尽量多看着点,或者少惹她不高兴,除此似乎并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一夜,我和段正阳都没睡好,段正阳没睡好一来是因为担心婆婆,二来我知道了婆婆的病,他估计心里也不太痛快,我睡不好纯属是因为惊吓过度,总觉得睡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安全感,现在想想,才知道当初一时怒起给卧室换了锁的举动有多么英明伟大,否则生命安全都有可能得不到保障,我现在是生是死都不好说,婆婆可是非常仇恨我呢,说不定哪天我不小心刺激到她了,她拎着刀半夜闯进我的卧室把睡梦中的我给剁成了肉酱,梦游症患者在梦游时杀人可是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我白瞎一条命。

这样一想,又是一阵后怕。

第二天,婆婆没有任何异样,起床给我们做早饭,她一定不记得昨天夜里她有多吓人了,我和段正阳当然也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吃早饭准备去上班,段正新原来也在家,昨天晚上他一直没出来,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肯定知道婆婆的问题,所以就见怪不怪冷漠对待了。

从这天开始,我每天夜里睡觉都很谨慎,睡前再三确认门窗有没有锁好,段正阳见我近乎神经质的表现也没说什么,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害怕的,可能段正阳自已也曾经害怕过吧。

那个送外卖的女孩子一直没来找我,我最近几天也没见到她,有时候细细想想她的举动,除了那次在门外偷听我们家吵架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就对她那么警惕呢?我说不清,应该是一种直觉吧,不过直觉这东西往往不可靠,所以我就劝自已,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不能再那么凶巴巴地对人家了。

这天下班在楼梯道遇见胖大婶,棉花糖死了之后,她又新买了一条小白狗,还是取名叫棉花糖,她明面上跟人说是恋旧,取相同的名字是为了纪念棉花糖,但我却听说,她私下跟人说棉花糖这名字不仅好听,还招财,别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棉花糖的死段正阳可赔给了她五位数,不过钱也没白花,果然堵住了她那张嘴,她四下跟人解释说棉花糖早就查出了有病,所以突然猝死了,别人就信了,不信也不会去追问,一条狗命而已。

“胖婶,有个事我问一下你。”本来已经擦肩而过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就想问问她。

“哎,你说,什么事儿?我知道的肯定全告诉你。”胖大婶见我主动找她请教,热情地贴过来,这应该是那些钱的力量。

“上次你说有人看到我妈往棉花糖脖子上系东西,那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我想过是吴红蕊,因为这件事最直接的作用就是挑拨我和婆婆的关系,当然也牵扯着我和段正阳的夫妻关系,吴红蕊一直致力于挑拨离间,嫌疑很大。

“这个说了不太好吧。”胖大婶扭捏起来。

“段正阳银行里最近发了好多福利,我们家人口少也吃不了,回头我给你送一箱去。”她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明白。

“您真是太客气了。”胖大婶一听登时喜上眉梢,“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不然人家会骂我的。”

我答应着,然后她凑上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地嘀咕了一句。

☆、97、疯狂颠倒的世界

胖大婶的话让我心里头的疑惑突然解开了,那个送外卖的女孩子果然有问题,胖大婶说那个女孩子告诉她看到我婆婆往棉花糖脖子上系东西,还叮嘱胖大婶不要说,说我讨厌她,她怕我找她闹,如果她哥哥知道她瞎掺和别人家的事,会告诉她妈,她妈会打她。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问问她,是不是有人指使她这么说,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她就看到了?这世上所有的巧合都是预谋,我坚信。

我家都没回,直接坐上电梯去了八楼,她告诉过我,她住801,我就是要告诉她哥哥,他妹妹可能被人利用了,要让她说出那个指使的人是谁,是不是一直潜伏在我们家那个两面三刀的吴红蕊。

我冲到八楼,按下801的门铃,可是半天没人开门,我不死心继续按,也许她此时就在家里,说不定正通过猫眼偷偷地看我呢,她害怕我找她闹,所以不敢开门,一定是这样!

按了两三分钟,还是没人,我愤愤地下了楼,决定去那家原始风味的餐厅找她,刚到楼下就遇见段正阳下班回来,见我匆匆忙忙的样子,他疑惑地问:“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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