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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脚媳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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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风摆柳已经跟着杨文光,走了,只是这一回不知道杨文光在哪儿弄来一匹马,也许是他临时买的,把个风摆柳往马背上一放,自己成了马夫模样,朝着大韩村的那个高原上走去。

杨文光要把风摆柳往什么地方送呢?一直等上了高原顶上,他还没有拿定主意。

送到五哥的住处?他会收容吗?

送到吕祖庙暂住,风姑娘愿意吗?

要不然送到凶宅去,只是自己就得陪着她窝在那儿了。

“踢踢哒哒”的杨文光在马前走着,马背上的风摆柳望着这高原上的风光,很多地方,都在播麦种了,有些田地还在烧玉米杆呢!

天渐渐的快要黑了,而杨文光尚未决定把风摆柳送往何地,他有些犹豫起来,不过最后他还是把风摆柳暂送到韩五爷的大宅子里。

“老八!事情听起来你好像办成了,不过你却不该把个姓风的女子带到我这儿来。”

“五哥!你想到没有,如果风摆柳被抓了去,你想她会扛得下大刑逼供?到时候她说出是我杨某人动的手脚,这县衙的衙门不去没关系,连门我也难跨出一步。”

“那也不该带到我这儿来呀!”

“五哥的意思,是把她做了?”

杨文光一顿之后,又道:“做了她只是举手之劳,可是这么一来,又添了一桩案外案,说不准就会把五哥扯上去了。”

韩五爷一听,当即道:“赶天明的时候,你要马上办两件事,第一桩,快把这姓风的女人藏到不惹眼的地方,第二件,你得往宝鸡走一趟,打听一下看秦岭四煞是不是全死了,可能的话,也打探一下姓白的那个老东西的行踪。”

“五哥的意思是……”

“撒网捕鱼。”

于是,当天夜里,杨文光与风摆柳暂住在大韩村的韩五爷大宅子里。

也就在这天夜里,二更不到的时辰,白方侠也回到了宝鸡的县衙里。

他还没有走进客堂,就听说秦岭四煞全被人毒死在牢里。

一看到县太爷那种焦急的样子,白方侠却怒瞪着一旁的女儿白小宛,道:“走的时候我一再的交待,想不到我最关心的事情,竟还是发生了。”

“这件事可不能怪令嫒,她已经尽了力,怪也只能怪牢头,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

于是,白方侠取出咸阳府衙的公文,双手递交给县太爷,一面说:“卑职已被委派,协助大人办理此案,请大人过目。”

县太爷接过公文,心中稍稍放心的说:“本案暂不移送府衙了吗?”

“是的,府台大人的意思,是要就近侦办。”

点着头,县太爷道:“这么一来,下官就有赎罪的机会了。”

白小宛心中有气,不由狠声说道:“爹!明明看到那个姓杨的同秦岭四煞混在一起,也知道是他利用姓风的女人,对秦岭四煞下毒手,咱们为什么不把他抓来呢?”

白方侠道:“抓姓杨的很容易,但我们却无法在他口中得到什么,同时我这次也转到长安去了一趟,在总督衙门打听这姓杨的副将,据说他在总督大人面前相当的红,为什么会那么红,就不知道了。”

县太爷当即道:“白捕头才回来,回屋去洗把脸吃点东西,我这就派人去把卓大夫请来,大家也好商议个办法出来。”

当天夜里,大内高手卓重阳与县太爷以及白方侠三人,就在这宝鸡的县衙里,商议到三更过后,才做了个决定,就是明里对外说囚牢里死了人,而且是中毒死的,不过只死了三个,有一个被救活了,因为他受伤重没吃几口红烧牛肉面,中毒轻,这是大难不死,等着就要招供了。

就在第二天的正午时分,缓缓的由宝鸡的县衙里,抬出三口薄薄的棺木出来,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把棺木摆放在县衙前的几棵大槐树下,几个衙役还弄了香纸焚烧一阵,这才被人抬着去掩埋了。

听说牢里死了三个秦岭山的强盗,宝鸡地方上的老百姓们,没有一个不说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甚至有人还说,这种人早就该死,为什么留着他们吃冤枉牢饭?

然而,人群中却有一人,他穿了一身天蓝府绸夹袍,头挽青巾,大鼻子上面的一对鹰眼不停的眨巴,在他那窄窄的脸膛上,现出了冷漠与阴灰的气色,这人正就是一大早刚由宝鸡高原上的大韩村折回来的杨文光。

当他来到县衙前面的时候,正好看到由大牢里抬出三具装尸的薄棺出来,心中那份急怒,几乎把自己的双手骨节握碎,嘴里的牙齿“格砰砰”的。

最叫他惊怒的,是听到宝鸡县衙里,已知道了高原上的大韩村血案,县太爷正准备亲临高原,展开调查,而且这件大血案,一夜之间已惊动了整个宝鸡,所有的人全知道了这件事。

当然,大韩村的灭门大血案之化暗为明,也是大内高手卓重阳与县太爷,以及白方侠三人的决定,因为案情的演变,已不容在暗中摸索。

但是,他们对于韩玉栋的复活过来,却仍然封锁消息,不向外宣布,因为那是一招杀着,不到紧要关头,是不会叫韩玉栋出面的,尤其大韩村方面的歹徒末被揪出来之前,韩玉栋就不宜出面。

于是,在宝鸡地方上,由于秦岭四煞的供认,县太爷决定亲往大韩村调查此案,时间已定在二天一大早上路。

杨文光把这个消息带到了大韩村,当面如数家珍般的全告诉了韩五爷。

“看来这件事越来越闹大了,咱们可得设法谋一良策,否则,咱们的辛苦经营,就全完了。”

“五哥说的对,眼下就看五哥的安排了。”

韩五爷就在客厢中,来回踱着四方步,又见他把嘴唇一卷一卷的磨蹭着他的那两个长虎牙,细眉下面的大眼球不停的打转,好一会儿都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一旁的杨文光心里明白,秦岭八大盗的老五,除了擅长易容之术以外,更是足智多谋,眼前的形势,就看他怎么应付了。

突然,韩五爷果决的站在杨文光面前,道:“这件事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步走错,哥儿八个全得卯上,我一个人扛不下这个重担子,我看这么办,咱们今晚去到凶宅,看看三哥的意思,再作决定。”

杨文光一听不由点着头,道:“小弟也觉着只有这样了。”

两个巨奸在勾通意见之后,相对的一叹,韩五爷道:“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纰漏,到底出在啥子地方?”

杨文光道:“以我看八成是出在韩侗大儿子身上。”

韩五爷脸一沉,道:“你是说失踪的那具尸体?”

“你真的相信僵尸?”

望着韩五爷苦笑连连。杨文光又道:“以我看当初根本没有把那小子杀死,准是又活回来了,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是谁把他救走的,要不然,事情就好办多了。”

韩五爷摇着头道:“我不信天下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更不相信韩玉栋他有那么大的命。”

杨文光鹰眼一瞪,道:“难道你会相信真的有鬼?”

“有没有鬼,你该去问三哥呀!”

鼻孔里哼了一声。杨文光道:“三哥那个怪脾气,谁愿意去招惹他?”

“别再把烦恼扩大了,赶紧吃过晚饭先歇一阵,晚上还得忙呼呢!”

韩五爷说罢,走出客厢。

杨文光把身子压向床上,心中想到了暂住在后屋里的风摆柳,只是这儿是韩五爷的家,五哥在地方上修行的名望,可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就算心里痒痒的,也只有咽着口水忍耐了。

且说在宝鸡的县衙内,三巨头会议完毕以后,空气也全按照计划放出去了。

于是,就在当天夜里,白方侠对女儿白小宛道:“爹准备今晚去一趟大韩村,看看那面有什么动静,也好给县太爷铺铺路,明日去了以后,心里也有个底儿。”

白小宛道:“夜探大韩村,还是我去比较通当,爹已经同那韩五爷照过面,算是明着来了,女儿他们全不认识,暗中探看,比较方便多了。”

“可是咱们已把空气放出去,而玉栋也要你在一旁守着,你能离得开?”

“所以我才说,我去比较适合,县衙必需爹在,咱们又不好指派人家卓大夫,爹说是吧?”

白方侠一看这情形,轻点着头,道:“你去可要多加小心,约莫着敌人必然正在设下什么毒计,千万可不能上了人家的圈套。”

白小宛一笑,道:“爹尽管放心,女儿怕的是他们不出来,只要露个头,一切就好办了。”

白方侠似是想到了一件事情,面带笑容的,对女儿白小宛道:“有件你一定喜欢的事情,我忘了告诉你!”

“爹!是什么事?”

“就是我这趟回转咸阳的时候,去了一趟长安,就在西关城门下面,碰到你四舅了。”

白小宛一高兴,立刻问道:“爹没有约四舅前来?”

“怎么会没有!我把你才嫁到韩家几天,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说给他听,但是他那个脾气怪,暂时我没说,不过,他赶着把自身的事一办完,这几天就会来宝鸡了。”

白小宛一听,眼泪掉了下来。

白方侠心里明白,每次只要听到四舅的名,女儿总会想到她娘,于是,一份歉意,也会流露在白方侠的脸上,把女儿嫁给韩家是对的,但遭遇却是令人叹息的,只是这种遭遇,谁又能料想得到?

所幸,女儿是个女中丈夫,也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英豪,帮着自己办过不少大案,否则,面对这件灭门大血案,她可能早已倒下去了。

提起白小宛的四舅,在西北道上相当有名,塞北大侠马云龙,生了一个光秃发亮的顶门,大半个脑锃增光发亮,好像他那一头长发长错了地方似的,全移到了他那个大嘴巴四周,就在他那络腮大胡子的烘托下,一个大鼻梁上面,深凹的一双眼珠子,却特别明亮,双眼皮垂在眼上有些叫人见过一眼就难以忘坏的感觉,六尺高的大汉,经常在腰里插了一根二尺半长的粗铁棒。

每次,白小宛只要想起四舅,她就会想起四舅的形象,尤其四舅的那双眼神,总会让她想到死去的娘。

如今一旦听到四舅要来,自然又是喜极而泣了。

夜空的繁星在闪烁,月牙儿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弯弯的挂在大散关的那面高峰顶上,前一夜的乌云,真的成了过眼云烟,因为这时候的天空,连一点点碎云全没有。

一路奔驰在高原上,白小宛并未骑马,一双三寸金莲,却能飞奔于黄土的高原上,这情景谁又会相信?

然而,这却又是事实,因为只要听到她有如陀螺拧地的“沙”声,就知道她的双足,绝非是一把握住两头不露的小巧柔弱的金莲,只要看到她那弹跳纵跃的身形,你绝难相信她是一双仅只三寸的小脚娘子,事实上,白小宛的双足,早已练到似钢一般的坚实,深山大泽中的羚羊四足,小而坚硬,实际上比起一般大脚丫子来,更显得灵巧。

才不过一个时辰,夜影中,韩村的几棵大树,已摆在眼前。

白小宛对此地早已是识途老马,虽然有好多地方,高粱杆子全被放倒,但她仍能辨认出公公的那座新宅子来。

看看天色,二更天已过,三更才临,白小宛闪身到了凶宅的后院墙。

她先是四下里望望,然后一提气,拧身纵上一丈多高的大院墙,一晃身落在凶宅的后院。

又见那口六七十丈深的水井,井绳散乱的丢在井口一边,两个小木桶上的桐油的依然发亮,一个端正一个倒着,停放在近花墙的地方,风声偶尔细细的呼啸一声,擦耳而过,这是北国夜间常有的现象。

白小宛的那件白底红面的大披风,在她一阵抖劲中,人已到后堂屋,正厅上依旧空荡荡的,正厅两边的卧房门,仍然关得紧紧的,一切看上去与她在此地守着韩玉栋时候,全都没有异状。

就在她正要走出后正厅的时候,突然间,一连三声物件落地声,清晰的传过来。

有人!她直觉的自语着,人也跟着往暗影小躲去。

沿着右边厢房的宽长廊,白小宛惜着微弱的一点月光,缓缓的看到正厅的巨型屏风后面,转出三个人来。

缓缓的,就着屏风的一个边,白小宛侧着脸望出去,只见两俗一道,已上到后厅上来。

白小宛立即一闪身,退出后堂大厅,因为如果三人摸到后面来,自己就无法再有所掩蔽身形。

而大厅外面,却可以躲在屋檐下面的横梁上,那个雕刻的像个龙头的丈多长的横梁。

白小宛奋力拧腰一弹,三丈高的横梁,恰巧被她双手攀住,像是打秋千一般,身子一晃荡,人已坐在上面。

适时的,就见三条高大人影,一溜的走入后面,看样子是直往后堂大厅而来,横梁上的白小宛还以为是一般小盗,半夜三更来偷盗财物呢。

却不料三条人影,疾快的在后面打了一转,又折了回来,这对白小宛而言,心中就透着迷惑,难道这三人正就是那血案的……

心念及此,白小宛立刻热血沸腾,两手心沁汗,就在横梁上,极快的又把披风翻了个白外里红,同时也随手拔下插在头上的发簪。

这时候,就听其中一个,道:“三哥!你未免也太小心了,一座凶宅,半夜三更谁敢来?小弟点灯了!”

“老八怎么还是粗枝大叶的?要知小心一些总是对的!”

“老五说的不错,咱们这趟买卖,尚未完全成交,人家买主说的可是斩钉截铁,十万两黄金,就等着哥儿八人去抬,但是人家要买的是太平宝,案子没有了结,咱们一两也拿不到,如果中途出错,谁来担待?”

看样子三个人就在大厅上坐下来了。

溜着那根大柱子,白小宛缓缓的顺着柱子滑下来,提着她那小巧的脚跟,慢慢的又移向大厅后门,摸到了屏风后面。

这次她听得十分清楚,也使她大为吃惊。

“三哥!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同五哥可要听听你的了,这方面可是由你策划的,总不成你当真看破红尘做起老道士来了吧?”

“你们以为三哥是在修行呀?”

一顿之后,就听那个嗓音忽男忽女的声音又道:“我告诉你两个,我比你们忙碌多了,你们在干些什么事我不知道?就拿你老八来说,你从大散关那边一过渭水河,我就看到你了,你也不想想,你是干啥子的,怎么会同那个软叭叭的娘们捻和在一块?这明里说,你是总督府里的一名副将,暗里讲,咱们在设法摆平大韩村这档子事,也好拿了十万两黄金走人,如今可好,明明是一桩轻松的小事,如今却成了烧火棍挑牛粪,越拨弄越臭了。”

“他娘的,这都是那四个王八蛋惹出来的祸事。”

“算啦!当初还不是你拍胸脯,说是秦岭四煞是你的朋友,办这回事一定没有问题,老大才答应出五千两银子的,如今看你怎么向老大交待!”

“就为了这四个不成材的东西,害我特别去了一趟秦岭山大脚蜂,本想同他们商量把这个事情缓一缓,最好叫他们四个远走高飞,哪想到四个全是牛,这下子可好,为个骚女人,全把命丢了。”

“咦!不是说还有一个活着吗?”

“五哥你这么说,我也知道,因为我也只看到由县衙抬出三口棺材,不过我总觉得,只要是沾到我的穿肠毒药,没有不肝肠寸断七孔流血而死的,怎么还会有活命的?所以我到现在还不能相信。”

“不相信也没有用,事实上不就是只死了三个吗?”

“也许你的毒药没有调均匀吧?”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却听另一个声音,道:“三哥!如今八弟把那个骚女子带在我宅子里,你看怎么办?”

“等一会儿,把她弄到野地里做了!”

“不!不!三哥千万使不得!”

“你舍不得?”

“不是我不舍得,只因为咱们这桩事情还没有个定案,又何必节外生枝?再说如果官衙发现这风摆柳的尸体,必然把力量集中在这高原上,到时候咱们只有招架乏力了。”

一顿之后,又道:“风摆柳是个祸水,但她也算对咱们有功,大不了我再把她藏换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就听那个叫五哥的,道:“既然老八这么说,咱们把事情商定以后,你赶快把她带走。”

一阵沉默之后,就听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又道:“听说宝鸡县衙那个县官,明日要到大韩村来?”

“是我亲自听到的。”

“老五可有什么对策?”

“所以我才搬动三哥大驾,咱们凑在一块商量对策。”

“老八有什么要说的?”

“三哥!如今风声有些不对,我是不是先返回长安,躲上一阵?”

“难道你想把风摆柳也带回长安不成?”

“我总得向七姐报告这儿的事情吧!”

“七妹那儿,不用你再去嘀咕,咱们这儿人手不够,万一那姓白的父女二人踩来,说不定咱们还有得拚的。”

忽然他换成了尖尖的女音,又道:“五弟!明日县官一到,你最好以不变应万变,尽量拿话往县官身上套,看他怎么应付。”

打个哈哈,那个叫老五的道:“我想也只有这么去应付了,反正案发的时候,我又不在现场,他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他能把我姑姚大刚咬掉一截不成?”

又听那个女腔道:“如今我要老八去办一件大事。”

“三哥!什么事?”

“以我看,后院空棺可能是大问题,咱弟兄心里有数,那具尸体必然是被人救走,要不然就是他自己清醒过来以后,逃掉了。”

一顿之后,又道:“这都是当初你们动手时候,太过粗心大意,所以这件事,还是由老八负责,就这方圆百里内,好生给我察访出来,那么一个带伤的人,他逃不远的,否则被他公堂上一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老八你!”

“三哥说的也是,只等我把风摆柳安置好,立刻赶着办这件事。”

于是,女音又起,道:“此地不可常来,咱们也不便久留……”

突听自称姓姚的道:“血玉龙己送到老大的手中了吧?”

“提这个干什么?……谁!”

女腔一变而成了厉喝,紧接着三条黑影,冲到屏风后面,而同时三人手中也握了兵刃。

月影下,星光中,三人手中的兵刃闪闪的散发着冷芒。

就在三人绕向正厅后院的时候,迎面一团白影,左飘右荡的尽在后面院子中央闪动,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前额。

三个人一窒,就听那个道装的女腔,道:“五弟!真的有鬼吗?”

“你这几天的道士似乎是白干了,有鬼没有鬼,怎么也不会一跳两丈高,这不是鬼是什么?”

就着由后院吹进来的一股冷风,只见那团白影,宛如一只旋地的陀螺一般,一闪而消失在后院。

女人的腔调声,道:“就算她不是鬼,但看她的这个动作,轻功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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