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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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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无声滑入她的发丝中,伴随着那声缠绵入骨的“阿笙”,一张俊雅的颜慢慢靠近她……

陆子初的唇,很烫,却很温润柔软,隐隐克制。

……

他睡着了,接连多日不曾好好休息过,呼吸绵长均匀,疲惫到了极点。

入睡前,他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她:“阿笙,我们回望江苑住几天好不好?”

“好。”心头一酸,望江苑,再听名字恍如隔世。

时间让她变成了一个胆怯的人,她也只敢在他睡着时大着胆子打量他,眸子里漂浮着异常浓郁的光影和雾霭。

他们很少对彼此说“爱”,但如此相守,不是爱,又能是什么呢?

她曾问过自己,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让陆子初承受她生命中的碎片,究竟是否残忍?

为了见他一面,她承受人生里所有的不圆满,只因她想和他一起吃饭,像任何一对阔别多年的恋人久别重逢坐在一起聊天。

年轻时光还没怎么度过,她却在西雅图阴雨绵绵的天气里幻想起了以后,幻象真实,她在里面悲喜交加。

终有一日,他们体态蹒跚,年老色衰,一起散步,一起手拉着手睡觉……

画面太美,美得不敢继续往下深想。

脸轻轻贴着他的手心,她说:“子初,在地狱里挣扎的我,是那么想要好好的活着。”

……

签完法律文书,薛明珠离开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闭眼小憩的韩愈。

无疑他是出色的。在容貌上和陆子初各有千秋,陆子初待人冷淡疏离,韩愈却是真的冷,生人熟人没有得到他的宣召,一律不得亲近身旁。

他是一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这种人通常内心是饱含创伤的。

薛明珠不期然想起大学期间,韩永信和常静接连去世,这对韩愈来说,一夕间丧失双亲,这样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变故让他变得不近人情,但不近人情的背后呢?

她不确定,是否在这一刻看到了鲜少展露人前的韩愈。

脸上的伤,无损英俊,靠着沙发背,闭合着双眸,倘若那双眼睛睁开,必定有着把人看穿的魔力。

微微抿起的唇,让他看起来像是等待命运宠幸的孩子。

“薛小姐。”耳边响起任洋的声音,身为助理他已经开始下达逐客令了。

薛明珠收回目光,跟在任洋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韩愈。

彼时韩愈已经睁开了眸子,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薛明珠心一慌,险些跌倒在地。

宛如睡醒的猛狮,随时等待着捕捉猎物。

薛明珠脸上有着被逮到偷窥后的难堪,向韩愈尴尬的笑了笑,给自己找台阶下,韩愈没说什么,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眼光放的很远,与其说是在看她,还不如说是在透过她看别人。

薛明珠移回目光,离开时,忍不住在想:这样一个人心里怕是早已没有温度了吧?

韩愈心中还是有温度的,这些温度全都来自于一个女人。

古时,男人若是有了心爱的女人,可以为她发动战争,甚至可以为她亡国。

世间的爱,生来自私,有了想要的人,又不愿将就自己的人生,于是就只能掠夺和霸占。自己的感受,往往会凌驾在别人的感受之上,他只是世间俗人一个,做不了所谓的成全和放手。

今夜,她睡的可好?

有时候,隐忍的方式太重要,暂时妥协,只是为了更好的决定婚姻的去向。

为了顾笙,韩愈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

再回望江苑,棕榈树的叶子依然葱翠,就像是翻看古老纸张里的旧故事,心里的阳光可以洒满每个角落。

院子里种满了蔷薇花,仿佛回到了西雅图。天气太好,小花开的太猖狂,以至于眼睛都快晃花了。

隔壁传来窗户开启声,有人出现在窗前,端着一杯咖啡,是吴奈。

吴奈已经许久不住望江苑了,但昨天却搬了回来。

昨天晚上,陆子初从乐山回风景别墅时,接到了吴奈的电话。

吴奈在电话里对陆子初说:“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对她的病情只会有利无害。”

如今,吴奈看到陆子初和阿笙,他从窗户里探出咖啡杯高高举起,似是在跟阿笙进行着碰杯。

“嗨,要不要喝一杯?”上午阳光正暖,男子临窗而立,笑容明朗。

吴奈的微笑,很有感染力,陆子初走过来,把披肩围在阿笙身上,抬眸看了一眼吴奈,唇角勾起微笑:“你下来,正好可以陪阿笙坐在花园里晒晒太阳。”

后备箱里装着一些生活必备用品,陈煜把东西拿到车外,陆子初过来帮忙时,陈煜压低声音道:“先生,我们被人盯了一路,现如今跟到了望江苑,需要处理吗?”

别墅附近停靠着两辆黑色汽车,陆子初是知道的,是谁派来的,不言而喻。

韩愈以为他会把阿笙藏起来,确实是高看他了。

陆子初声音很淡:“春末夏初,为人办事也挺不容易的,若是我和阿笙一天不出门,他们是不是还打算闷在车里一整天不出来?”

“呃……”陈煜见老板如此平静无波,这也太淡定了吧?摸了摸鼻子:“偶尔还是会出来,譬如说吃饭,或是去洗手间。”

于是这天中午,送餐人员敲响了封闭严实的车辆,好一会儿,有人按下车窗,送餐人员递了签收单给里面的人。

“陆先生刚才为几位订了餐,今后几位的一日三餐,我们会专门派人送过来,另外还有饮料供应,任君选择。”

此话一出,几人倒抽一口气,额头开始直冒冷汗。

T大传奇,她难以企及

爱很琐碎,它是很微小的生活点滴,一点也不庞大。

3月21日午后,阿笙裹着披肩靠在门廊前的躺椅里,在阳光下打着盹。

陆子初拿了一条毛毯走出来,盖在她身上。她浅眠,这时候抱她回房间,怕是会扰了睡眠。

花园秋千许久不用,锈迹斑斑,他原想买新的,但看出阿笙对它的不舍,于是就留了下来。

铁球刷着铁锈,水盆里尽是年岁留下来的沧桑和痕迹,吴奈回了一趟家,再过来,手里多了一罐白漆,“只能刷漆掩盖了,要不然真是不忍直视。瑚”

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却触动心扉。

那天午后,漆味融合着花香在空气里发酵,然后蒸发……儿时玩伴,浅淡交谈,褪掉现实赋予的棱角,就连声音也变得温润慵懒起来铄。

吴奈蹲在地上,刷子在漆里搅了搅,抬眸问陆子初:“你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静了一瞬,陆子初说:“07年,我应该在机场抱住她,不让她走。”

如果时间可以冻结,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

六年来,他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无望期盼着奇迹,看着当初的感情是怎么被洪水一寸寸淹没。还好只是淹没,如果是淹死,他怎么去救?

吴奈抿唇,拿着刷子站起身,刷子上溢出来的漆化成了丝线滴落在漆桶里:“你的愿望是什么?”

“没什么愿望。”陆子初说着,目光望向阿笙,语气平和:“给她温暖,彼此陪伴。”

吴奈轻轻一叹,其实这也是一种愿望,卑微的愿望。

陆子初并不觉得卑微,只有拥抱,才能相互取暖;只有取暖,才能勇敢生存。

消失的六年,他注定找不回来了,但却有一种叫“思念”的东西缠绕在了他的生命里。

那孩子早已不再温暖,但遇到他之后,却愿意把身上最后的余热都给他,不再任性,不再轻易展露坏情绪,不再无声哭泣,更不会对别人提任何要求,每天就那么安静的独立一隅,该是怎样的无奈?

吴奈也在看阿笙,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她是一个独特的人,多年后独特的人,内心里藏匿着一个巨大的深渊,没人知道深渊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她在淡淡的微笑之后,展露给他们的是尘埃落定。

陆子初和顾笙其实都是一样的人,追寻平淡,却忽视了,爱情越是融进平淡琐碎中,就越是浓烈决绝。

“阿笙平时不说话,你怎么和她沟通?”阿笙几乎不怎么说话,所以吴奈才会这么问。

陆子初淡淡反问:“哑巴是怎么相爱的?”

吴奈不吭声了,忽然明白了,表达爱的方式有千万种,而语言只是其中一种……

想起一事,吴奈开口道:“听说阿愈回来了。”

“是么。”表情波澜不惊。

吴奈没发现异常:“找个机会聚一聚,算起来有六七年没见了。”

“他怕是不愿见我。”

吴奈停止刷漆,看着陆子初:“为什么?”

“你不是问我脸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吗?互殴所致。”陆子初没说互殴那个人是谁,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吴奈微愣,再次追问道:“为什么?”

春末气候温和,陆子初长眸微敛,轻描淡写道:“回家翻翻《十万个为什么》,也许你能从书里找到答案。”

……

下午三点,楚楚从青岛出差回来,抵达机场,助手接机。

从她走进机场大厅的那刻起,不时有乘客朝她观望,如果6年前的楚楚是美丽迷人,那么6年后的她绝对是自信惊艳。

一袭长裙,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兴是太累,所以眼眸略显迷蒙,轻轻眨动间煞是性感。

助手接过推车,“先回家,还是先回事务所?”

“先去中心医院。”楚楚撩了撩长发,出差一个多星期,如果不是有同学摔伤腿昨天住进了医院,她此刻应该去的地方是事务所才对。

昔日大学同学,虽然参加工作后甚少来往,但逢年过节偶尔还是会收到对方的短信,关系不算交好,但毕竟同学一场,像生病住院这种事难免要走走过场。

楚楚赶到医院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着好几位同学,看到关童童,眸子沉了沉。

她对508宿舍的人,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看到她们,总会关联想起那个消失六年的人……

“楚美女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看到了她,楚楚微笑走近,关切开口:“医生怎么说?”

“肖爽这次拄拐一个月,怕是跑不掉了。”有同学在一旁幸灾乐祸,肖爽坐在床上听了,一边笑着说同学没良心,一边拿着枕头砸她。

病房顿时热闹起来,同学之间就是这样,经得起玩笑挖苦,纵使在病中,依然会觉得很温暖。

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轻松,有同学问楚楚:“听说你最近接了一起连环杀人辩护案,减刑辩护有把握吗?”

楚楚轻轻笑了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又有同学附和笑道:“我想也没什么问题,我们楚美女前年被评为十大律师之一,03级同学里数你最厉害。”

关童童冷笑一声,看着那名同学,近乎讥嘲道:“罗茜,你以前还说阿笙是最厉害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气氛轻松的病房,瞬间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所有人都渐渐收敛了笑意。

楚楚听到“阿笙”两个字时,心里有躁动的坏情绪开始窜了出来,这些年最恨别人拿她跟顾笙做比较。

顾笙是03级法学系的传奇,论文被教授当成模板公开在教学里,几乎年年都会对新生讲述那个人,所以即便顾笙消失在众人视线里长达六年,依然有很多人知道T大法学系曾经有一位学霸,她的名字叫顾笙。两年大学本科毕业;一年半就获得硕士学位;发表的学术论文获得业界高度赞赏。

顾笙实习期间一共接了三个案件,但这三个案件全都轰动一时,引起广泛关注。

一起是故意杀人案件,一审判刑,二审顾笙进行无罪辩护,成功。

一起是杀妻焚尸案,一审判决死刑,二审顾笙进行辩护,改判无期。

还有一起案件,被告是个大学生,过失致人死亡,一审时顾笙进行辩护,法院判决被告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

这么看来,顾笙在刑事辩护道路上,一直都是顺风顺水,逢案必胜;07年,她前往美国之前尚未名声大噪;待她的论文接连引起业界人士一致好评时,“顾笙”两个字才真正开始在法律界大放光彩。

只可惜那时候她已远离故土,所有的荣耀都跟她无关。

顾笙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那么多人记住了她,但楚楚呢?有了顾笙光芒在先,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她需要用更大的努力,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成为“十大律师”,一度让她觉得很得意,但同学私下相处,她却听到了恭维祝贺后的奚落之言。

——如果顾笙在国内,“十大律师”还能给她?

此刻,唯有楚楚在笑,虽说笑容生硬,但毕竟还维持着最基本的风度。

“03级学生里,顾笙确实很厉害,如果有机会再见,我倒很希望能够跟她在法庭上为原被告进行辩护对决。”楚楚话语再柔和,也只是强自压抑罢了,因为她想到了陆子初。

6年来,陆子初对陆氏签约模特比对她还要好,看到那些相同气质的人,她恨不得拆了走秀T台。

“你还不知道吧?班代回国了。”肖爽轻声开口,语气沉重,颇多感慨,但楚楚已无暇顾及,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都凝聚在适才的那句话里。

她望着肖爽,顾盼生辉的眸有些沉滞:“谁回国了?”

“班代,顾笙。”肖爽说:“陆教授和她在一起。”

楚楚只觉得浑身冰冷,脑子宛如爆炸的气球,“嘭”的一声,震得耳膜发疼。

不期然想起了父亲的话:“顾笙这么多年不出现,怕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陆氏家大业大,陆子初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我能感觉的出来,韩淑慧其实对你还是很喜欢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他早晚都是你的。”

这一秒,楚楚脸色近乎灰败。

商战,他和他谁主沉浮

这一日,消失多年的鑫耀继承人终于曝光人前,从他走进鑫耀公司的那一瞬间,媒体和记者便早早守候在了鑫耀门口。

韩愈抵达鑫耀内部,可谓披荆斩棘。

鑫耀股票接连两日,可谓精彩绝伦,短时间内大涨大跌,受股票下跌影响,被套死的股民焦急不安的守在鑫耀门口。

如今鑫耀出于弱势,小小的负面因素都能引起股民恐慌,这种情况,韩愈之前就预想到,并不惊讶瑚。

韩愈车刚到,就被股民围得水泄不通。

车里车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车外一片兵荒马乱,至于车内,韩愈垂眸翻看着文件,眉目间一片冷然。

再回鑫耀,阔别经年,总归是感慨万千,但再多的感慨也抵不过那双极深的眼眸,深沉之余透着锐利。

开门下车,一身黑色西装,修长挺拔,棱角分明的五官依稀可以看出和陆子初相似的痕迹,镜头前话语不多,有任洋在,韩愈很少会在这方面费心铄。

此行拥堵,保全人员护着韩愈一路前行,周遭是媒体争相采访声。

记者A:“韩先生,3月上旬,鑫耀股票涨幅超过50%,涨幅过大,当时就有业界人士宣称,鑫耀股票怕是会冲高回落,没想到一语中的,对于目前鑫耀股票暴跌,请问您打算怎么补救?”

记者B:“韩总,您和陆先生是堂兄弟,您回来之前,鑫耀一直由陆先生暂为管理,之前股票一直很稳定,不曾大起大落过,请问鑫耀股票出现波动,是不是陆先生和您私下商量好的,暗中操控鑫耀股票下跌,为您正式入主鑫耀树立威信?”

……

韩愈不答腔,迈步走进鑫耀大厅,身姿是冷傲的竹,眼眸里却装着皑皑白雪。

这就是陆子初,一步步把鑫耀逼进死角,还赚足了名声:有意股票下跌,煞费苦心帮好兄弟稳定人心。

这招,确实很高明。

大厅里,鑫耀员工早已列队等候多时,所谓欢迎仪式,恭敬之语,掌声齐鸣,人人紧张,人人抱持观望态度。

有几人是真心欢迎他回来?韩愈微不可闻的笑了笑,所以说世人多虚伪。

韩愈接任鑫耀总裁,势必会在一座城市里造成轰动,媒体报道此事的同时,于是韩永信、常静和顾清欢的豪门恩怨再次被人挖掘而出。

对于这些报道,韩愈是不会看的。

总裁办公室里,任洋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内容还真是不堪入目。”

韩愈扯了扯唇,韩家家事被人消遣的次数还少吗?有些事经历的多了,连痛一下都是奢望。

办公桌上放着韩永信的照片,拿起相框,应该是专门有人擦拭,镜面很干净,看得有些入神,时间还真是无情,眨眼间七年就这么过去了。

相框摆在一旁,韩愈坐下时,开口说道:“严格控制仓位,尽量把风险降到最低;另外引外界资金介入,有资金才有主动权。”

任洋分析道:“目前鑫耀股价猛跌,想要融资的话,在国内圈不到那么多的钱,而我们在国外的资金流动一时之间难以到账。”

“帮我联系基金公司负责人,稍后我会亲自拜访。”韩愈是这么说的,但却皱了眉,任洋看到,心下一紧,凝声道:“您在担心什么?”

韩愈眸子寒了:“立刻核查鑫耀账目,看一看是否有严重亏损。”

……

望江苑,陆子初正在给秋千刷漆,公司副总袁东来了。放下刷子,陆子初起身的时候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阿笙,叮嘱吴奈:“有公事要谈,帮我照看一下阿笙。”

吴奈点头:“去吧。”

午后别墅区很安静,之前有车停在家门口附近,被他识破后,那些人应该跟韩愈说了,如今不见那些人的踪影,总归清静了许多。

林荫大道上,袁东跟在陆子初身旁,把最新股票运势分析表递给陆子初:“这次鑫耀股票下跌空间超过很多人的想象,韩总想要补救怕是不容易。”

陆子初走的慢,垂眸翻看着图表,声音清淡:“别小瞧了他,机会永远都是跌出来的,目前国外资金不到账,他只能控仓降低风险,鑫耀现在最缺的就是现金……”顿了顿,陆子初从报表上移开目光,问袁东:“他约了哪家基金公司董事?”

“泰康基金。”袁东征询老板意见:“需要跟泰康董事打声招呼吗?”陆氏和泰康往来多年,交情颇深,韩愈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但这里……是陆子初的天下。

陆子初收起图表,重新递给袁东,“不用,一旦资金介入,鑫耀股票会在短期内有所调整,到时匿名果断进入。”

闻言,袁东先是一愣,随即喜色尽露:“陆先生,看来您已经打算正式收购鑫耀了。”

都说陆子初是商界老狐狸,奸商一个,但在袁东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就拿鑫耀来说吧!陆氏帮其经营多年,积累大量资金,却从不占为己用,为韩家事业忙碌,却不是做做样子,劳心费力多年。

陆氏经营层屡次劝陆子初吞并鑫耀,顾清欢遗嘱固然重要,但为商者,除了利益还是利益,就算他违背承诺,也没人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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