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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看蓝莓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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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是为了她,那么,只要他能好好的,她也就不再关心别的了。

她实在是累了,威廉已经牵去了大部分的心力,即使是身在巴黎,也基本上没有时间去自己的公司,除了陪着威廉,澈儿还要安慰威廉的母亲,毕竟他是独生子,如果不是有景赫,澈儿没准都会以身相许以赎去罪孽了。

不过有她在,玄子倒是稍轻松了些,但依然是公司医院两边跑,毕竟澈儿也是病人,她总是担心她不按时吃饭吃药的,澈儿也劝不了她。

金医生已经被澈儿赶回纽约去了,她觉得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虽然生育能力没有恢复,但是这次治疗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至少,她的生理周期恢复了,这就是个很大的改善啊,所以澈儿相信以后还有机会的,但是现在不行,短期内她可不想再受一次这样的苦了,并且现实的客观条件也不允许。

澈儿看了看时间,景赫估计该到了,他们算好了路上飞行的时间,一个从巴黎出发,一个从纽约出发,计划着一起到达青岛,可是因为纽约那边的天气起飞延迟了些,景赫现在路上,估计马上也快到了。

因为旅途的劳顿,澈儿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景赫坐在书桌前,正在用电脑处理什么事情,真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了,每次都像做梦一样,但还能成真,这就是最好的美梦了吧。

不需要她刻意地去等,只需要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就能看到他守在她身边,人生能一直如此,夫复何求?

“你回来了?”澈儿揉了揉眼睛直起了身,同正在专心致志处理案子的景赫说道,他已经开始当着她的面处理案子了吗?

“你醒了?不会是我吵醒的吧?”景赫匆忙转身同澈儿笑了笑,然后又对着电脑将手头的事情做了一个收尾,关机,合上了电脑,他们好久没见了,工作也不急在这一时。

“为什么不叫醒我?”澈儿轻声地责怪道。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怎么忍心啊。”景赫起身往澈儿的床边走,她也是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说实话他真的舍不得她拖着刚好没几天的病体跑来跑去的。

澈儿将注意力放在景赫的左手上,据说就是那只手在上海的时候将桌子敲碎的,现在看好好的,也许是已经愈合了,放下心,这才含着笑去看景赫的脸,不禁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第二百三十四章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在一个月之内憔悴成这个样子。

以前两个人一个在巴黎,一个在纽约,虽然理论上是每个月都会相见,但是有时候几个月不见也是正常,她也习惯了再见到他,他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但也算是在正常的范围内。

要说最不正常的算是他们两个分开两年之后在纽约的再次重逢了,就是景赫坐在轮椅上的那次,他的形象已经颠覆了澈儿的原有印象,澈儿以为那就是景赫历史上最瘦的时候了,可是那个时候瘦归瘦,眼睛里还是能看到希望的。

而现在,他不光是在短短一个月内再次瘦了一大圈,眼神里似乎突然多出了种很悲伤甚至可以叫做无奈的东西,尽管他拼命掩饰着,拼命用强挤出来的笑来转移澈儿的注意力,澈儿还是能察觉得到他的变化,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或者,对她来说很明显。

澈儿直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她没有主动开口询问,她等着景赫告诉她,或者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也没有勇气再开口了,她觉得她的承受力已经越来越迫近底限了。

“我看看,伤口还疼吗?”景赫对他自己的经历绝口不提,而是走过来将澈儿拢在怀里全身上下的打量,直到哪里看起来都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

他紧紧地拥着他,之后便什么都不说了,就是拥着她,让澈儿觉得他似乎是将她当成了浮木,而他就是那个漂浮在海里的人,又或者,他抱着自己就像是抱着救命稻草,她那不好的预感于是越来越强烈。

“赫,你瘦了。”尽管澈儿告诉自己什么都不问,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抱着她,她甚至都能感觉出他骨骼的棱角,咯得她微微发疼,心里更疼。

“嗯?有吗?我怎么没觉得,反倒是你,我托玄子看着你吃饭,看来她没尽到职责啊。”景赫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

澈儿却一点都笑不起来,他们虽然每天都联系,看来是视频的效果失了真骗了她,会把人照胖,而他也总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因为她当时心思都在威廉身上,也没去刻意关注他隐藏的情绪,现在回想,那个时候他似乎就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那开心的样子明显就太假了,应该是完全做出来给她看的,现在澈儿才有所察觉,就像现在这样子。

澈儿笑笑不说话。

这完全不是她之前一直在飞机上设想的他们见面的场景,她以为他们会很开心,至少她是开心的,可是,看景赫这样子不开心还要硬装出来,她感觉很别扭,自己的笑也就跟着不自然了许多。

“哦,对了,我有礼物给你。”景赫突然想起了什么,松开澈儿,“等着我。”然后转身下楼。

一分钟之后,楼梯上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澈儿在等着景赫的礼物,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是期待的吧,虽然她也能想到那些都是什么,造型的首饰、珍珠项链、晚礼服……或者是某个拍卖会上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也能猜个不离十,她现在对什么礼物根本没有期待,她只是想快点知道发生在景赫身上的事,这个才是她现在最想要的礼物。

景赫手里提着一个画框,虽然外面用天蓝色的天鹅绒包裹着,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幅画。

那就应该是一幅名画没错了,澈儿笑了笑,脑子里搜索着一个月内哪里有过拍卖会,都有哪些名画被交易出去,一般这些都是新闻的。

“梵高的还是莫奈的,别告诉我是达芬奇的?”澈儿勉强打趣道,说实话她也不相信景赫能弄到这几个人的真品,这样说不过是活跃一下气氛罢了,至少自己要做出感兴趣的样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景赫的一番心意。

景赫故作神秘地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难道在你的心里只有这些人是大师?不过谅你也猜不到,我就不为难你了。”景赫边说边用那只手拽住了天鹅绒布的一角,作势要将那布扯下来,不过手里却停着没动。

“你是选择闭上眼睛还是不要眨眼?”景赫又卖了一个关子,澈儿无奈至极,但是看他这么有兴致,想必是有什么把戏,也只好配合他到底了,于是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让我看到了吗?”澈儿闭着做出一副很期待的表情问道。

之后澈儿听到耳边有“刷”的织物掠过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头发,伴随着景赫“睁开眼睛”的命令,她缓缓地张开了眼。

当她的目光聚焦在那幅画上的时候,眼睛不断地睁大再睁大,小嘴下意识地也张开,红潮开始从脖子往上涌,顷刻之间就布满了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耳朵根,一刹那吃惊夹杂着羞怯,等澈儿发现景赫正不错眼珠地注视着她的时候,她忙别过了头。

这表情正是景赫期待中的,在纽约的那段无望的日子,他也只能用这幅画来排解相思了,他一直不断地想象她见到这幅画会是什么表情,如今,果然不出他的意料,甚至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精彩,如果现在的这个表情能入画的话,也是非常有纪念价值的,景赫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得意和满足。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吗?”景赫看着澈儿的表情,觉得这幅画真的是让自己找到了意想不到的快乐,多日来的阴霾,就因为澈儿现在的表情仿佛一下子就不存在了似的。

澈儿咬了咬牙,嗔怪地看了景赫一眼,又马上扭转了目光,想了想,从床上跳了下来,“我去厨房看看晚上做什么,我下厨可好?”说完就想要逃之夭夭,被景赫一手拦住。

“宝贝,你还没告诉我喜不喜欢,这可是我费了很大心血的,你不能这么无视。”景赫在澈儿耳边逼问道。

澈儿挣扎了好久,终于别别扭扭地点了点头,而脸更红了,景赫这才哈哈大笑地放开她,澈儿一溜烟地跑下楼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

那是一幅有着精致金色边框的油画人体。

画中是一个修长的可爱女子,正一丝不挂地斜倚在床头上,半眯着双眼慵懒地微微抬头看窗外的日光,那神态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清晨的日光经过钢琴盖的折射覆盖到她的身上,在床上制造出了一个拉长了的阴影,她的表情闲适满足,好像是刚刚从一个好梦中醒来,多少还带有点意犹未尽的意味。

整幅画浓墨重彩,用色大胆,光影的运用堪称佳作,尤其是清晨日光和少女的缠绵是亮点,无论是构图、角度、人物神态和静物的把握、颜色的浓淡等都恰到好处,虽然离大师的手笔还差得远,但是仍然能看到作者的匠心独运和作画天赋,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是极为熟悉那个画中的女子,不是很爱那个画中的女子,相信他也不可能将神态捕捉的这么准确,表现得这么逼真,连丝毫没有见过这个女子的人几乎都要完全凭这幅画爱上她了。

即便是将这幅画拿到拍卖会上去和大师一起同场竞拍,也不见得会无人问津,因为它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那个画中的女子是澈儿,而作者是景赫。

他在极为苦闷又想念她的前提下画下了这幅画,他只想着这样每天自己就能看到她了,确实这幅画景赫本人也是很喜爱的,他自觉自己的绘画水平有限,但是因为那画中的主角是澈儿,又让他爱不释手,后来想,索性送给澈儿吧,反正画的也是她自己。

这幅画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看过,他可不想传世,那样澈儿的身体不是被自己的孙子、重孙子等后来人给看光了吗?他可受不了,这幅画只能用来他和澈儿分享,没准还可以增加情趣,景赫想着,在房间内四处巡视了一圈,在正对着钢琴的墙上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这个位置每天可以最早接受日光,并且他们两个一睁眼也都能看到,景赫找来工具将画挂在了上面。

澈儿再次上楼的时候脸依然还在微微红着,原来自己的身体是那个样子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知道景赫是不是美化过,说实话,那幅画带给她的完全是震撼,刚才没有仔细看,也没办法仔细看,因为根本就不好意思,但是只看那么一眼她就记住了,她喜欢那幅画。

可以说这是从小到大以来,景赫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和这幅几乎没有成本的画想比,其他从拍卖会上高价拍来的礼物根本不值一提。

因为一个人的心意,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那是景赫对自己全部的心意,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只凭着脑海中的印象将自己的每一寸刻画得那么准确的,看来自己是被深深地刻在他脑子里了,她受宠若惊。

澈儿刚进到房间的时候故意低着头,她怕再看到那幅画,现在她还没习惯到可以面不改色地看自己的,需要有一个适应过程才行,别看她去看画展的时候,和那么多人一起看人体艺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可是这幅画不一样,那上面是自己啊。

咦,画好像不在房间里了,也许被景赫收起来了吧,澈儿用余光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那幅画,于是抬起头来,也终于可以不用那么不自在了。

“宝贝,你看我挂在那里合适吗?”景赫看澈儿进来,随手往挂画的地方一指,澈儿不自觉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于是,那已经稍稍恢复了的脸色又变重了。

“赫,你怎么,怎么挂在那里,不怕被人看到吗?”澈儿别过头低声叫道,这个在她看来只能暗地里欣赏的东西怎么挂出来了?要是仆人们上来不就被看光了吗?虽然只有女性仆人能进自己的房间,可是那也不好意思啊。

“那怎么了,这个房间也只有那么一两个人可以进啊。”景赫笃定没有男人,才大胆挂到那里的。

“可是……”澈儿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可是那不相当于整天被景赫看着了吗?无论黑天白天都是,只要在这个房间里,就感觉自己没穿衣服一样,但是看景赫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忍心拂了他的意,算了,反正他们在这里也住不多久了,等到他不在,她就摘下来,平时用布蒙上就好,先让他挂两天再说,大不了自己就当没看见了。

“可是什么?”景赫却不给她躲过的机会,他就喜欢看她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不是很邪恶。

“哦,没什么,我都没有给你带礼物,对不起。”澈儿终于想到了一个安全的话题,她也是忘了,一说到回来,就只顾着往回赶了,再说,澈儿觉得送礼物也要用心,如果是随随便便的就买什么,那还不如不送,毕竟意义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现在不管送什么也比不上景赫的这个礼物了。

“这个好办,你晚上把自己交给我就行了,你就是最好的礼物。”景赫语气暧昧地说,澈儿听他语带戏谑,总是这么没羞没臊的,忍不住冲着他伸出拳头,却被他生生接住。

“宝贝,我十几个小时没吃饭了,你现在就要把自己交给我啊,怎么也要等我吃饱再说吧。”景赫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弄得澈儿一点手段也使不出去,一气之下转身就要离开房间,被景赫拉进了怀里。“好了,宝贝,不开玩笑了,威廉还好吧?”

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地说说话了,澈儿点了点头,“现在还算稳定,主要是醒过来了,之后的身体恢复就看他自己了,如果能同你一样就好了。”

景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就好了,希望吧。”

“现在可以说说你自己了吧,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事?”澈儿将话题转到景赫身上明知故问道,她指的是他独自到上海见慕容天禾的事。

“我?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景赫边回答边苦笑,他在上海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澈儿肯定是知道了,不过他也没刻意封锁消息,不然也不会约慕容天禾在酒店大堂里见面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还算老实。”澈儿知道景赫没有否认,“不过你去找那个人为什么不同我商量一下?”这个才是她最介意的,现在没事就好,要是景赫也出事了,和威廉一起,那她就更没活路了。

“我要是找你商量,你能答应吗?”景赫反问,这根本是明摆着的事,澈儿哑口无言。

“可是,你就不怕出事吗?”澈儿现在这么问代表着她仍在后怕之中,所以这句话也就带上了几分责怪的语气,他这么自作主张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让她怎能不越想越气。

“对不起,宝贝,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下一次什么都和你商量再做决定,你知道我这次也是气急了,看威廉那个样子……”景赫忙伸出一只手赌咒发誓,因为他看到澈儿是真的担心自己,马上就觉得他做的不妥了,现在回想看看,当时自己也是为了逞一股英雄气,别的也没多考虑,要是慕容天禾真的要对他动手的话,他不仅见不到澈儿,恐怕连上海都走不出来了,也就没有机会知道自己的那个身世……算了,不想这个先。

澈儿听景赫提到威廉,心里一下子软了下来,也不再忍心责怪他,“说说看,除了那只手受了伤,还有什么额外收获?”澈儿瞟了一眼景赫的左手,想到它血肉模糊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先要讽刺一下,这么大人还玩自虐,真的是让人无语。

景赫自嘲地笑了笑:“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还知道什么?”多亏那是自家酒店,不然还得赔偿人家的那个茶几,现在想,景赫也觉得怪后悔的,恨自己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做事跟毛头小子一样,害酒店的员工们还跟着紧张了一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爱说不说。”澈儿没好气地瞪着景赫说道。

“宝贝,我不是不告诉你,因为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们接下来看结果吧……”现在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多说无益,景赫隐隐知道慕容天禾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所以他去找他除了指责他的非人道行为外还有一个目的,如果想让他不再继续伤人,必须消除他的顾虑,也就是解决他内心深处的那个不安定因素,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澈儿,尽管她恨他入骨,但毕竟他是她父亲,景赫总不能杀了他吧,再说他也做不到。

所以只好谈判了,他有自己的筹码,只是不知道慕容天禾看不看得上了。

“好吧,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对了,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没?赶紧主动交代,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澈儿本来是玩笑话,因为除了上海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事了,并且上海这件事她也没想会真的有什么结果,慕容天禾那个人是不会因为景赫找了他就会改变的,而她接下来这样说只是诈诈景赫而已,严格说也不算诈,毕竟澈儿最开始看到景赫时就有这样的预感,现在只是在这个预感的推动下顺嘴说出来了而已。

没想到景赫方才还一直轻松着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澈儿的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难道被她说中了?

“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澈儿忙紧张地问道,怎么怕什么偏来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还真是个多事之秋,看景赫的样子,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那么他是怕自己担心不想告诉她?

“是不是外公?”澈儿也顾不得了,开始胡乱猜了起来,这个是她最担心的,景赫摇头。

“那是景澜?”澈儿想到景澜,想到从威廉出事后自己一直没有联系她,难道?

“不是。”景赫皱着眉头否定了澈儿。

“那是……”

“澈儿,你不用再猜了,是我自己的事……”景赫打断了澈儿的话,这事也没有必要瞒着她,她早晚也会知道的,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启齿。

澈儿的目光开始紧紧锁住景赫的,景赫低垂着眼眸却感到自己无所遁形。

“是我的身世?”景赫转过身,试图离开澈儿的视线范围,自己走到书桌前,颓然地坐了下来。

“身世?”澈儿抢上一步,走到他身后,将一只手搭在景赫的肩膀上,“你,找到了你的父母?”澈儿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了,景赫的身世不是早都真相大白了吗?

景赫没出声。

“怎么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澈儿将景赫的沉默误以为了默认,继续追问道,她自己上次找了一圈都没有结果,难道景赫自己找到了?可看他都没在这方面用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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