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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看蓝莓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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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赫站在那里,那背影在澈儿看起来很陌生,她跟上几步,她一定要弄清楚,她不要他再继续逃避了,“告诉我,赫,是你吗?”澈儿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想要环住他的腰,就在指尖刚刚接触景赫身体的一刹那,他突然闪开,“我什么都不知道,乱说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澈儿这辈子还没主动对一个男人做出过这样亲密的动作,当然小时候类似于偎在景赫怀里这样的就不算了,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性别意识,如果不是她急于知道真相,或者是因为最近睡眠不好造成了分泌失调从而情绪起伏不定,不然也不会就那么直接地伸出双手,而更打击的是,她被冰冷地拒绝,还好,这时的饭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就好像兜头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让澈儿方才还燥热波动的心绪刹那冰冷,内心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她没有想到他会对她这么生硬冰冷,她那方才还笃定他已经回来的想法不禁有那么一刻的动摇,如果他真的回来了,他永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对她,至少她还是他的妹妹,他怎么可以对妹妹这么凶?

但澈儿忘记了,她这一阵子又何尝将他当成了哥哥,事实是,两个人都回不到从前,又没找到新的相处方式,曾经他们跨过了兄妹这一阶段,但是那场意外,不仅让他们止步不前,更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如果澈儿这时够冷静、观察够仔细的话,她会发现,景赫在躲避开她的碰触时身体那细微的颤动,这又何尝不是他内心波动在身体外部的最直观反映?

如果她对自己的判断足够确认,那么不管他对她多么的冷,她应该能察觉到他在迈步离开时,那背影的游移、不舍和孤寂,有的时候,两个人真的心心相通,会感受到一样的痛,一样一样的深刻。

而澈儿在遭到这样的打击的这一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

不过,还好,也许是墙上挂钟滴答的提醒,也许是她那曾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猛然苏醒,也许是太多的挫折真的让她成长,教会她不要轻言放弃,也许,对于景赫,她本能地不再有高傲的公主架子,也许,她是累了,一定要在今天弄出个答案,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行就放弃,总之她做出了在她意识中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出来的事——追上前去,将身体挡在了景赫面前,并霸道地张开了双臂……

“你恨我对吗?”澈儿目光炯炯地盯着景赫的脸,他脸上的细微表情一下子呈现在了她眼底,连那转瞬即逝的惊讶也没被放过,不过,他似乎比以往更能掩饰情绪,更能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了,澈儿不禁开始讨厌他这一点,她不喜欢他带着面具,尤其是面对她,而现在,简直升华到了痛恨这个层面。

景赫垂下了眼眸,“我累了……”说完往左侧迈了一步,试图绕过澈儿回他自己的房间,澈儿也跟着往右侧移了一步,如果是在不明就里的人眼里,现在的两个人,颇像在玩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玩过的经典游戏——老鹰捉小鸡。

“你是不肯承认还是不敢承认?你恨我对吗?是,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做出来的,可是我也是受害者,我不知道他会这样伤害你,如果我知道,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他这么做……”澈儿说到这发现景赫终于肯正视他,并且似乎想说什么,她忙停下来,等待他说话。

而等了几秒钟,景赫也不过是微微动了动嘴唇而已,发现澈儿不说话盯着他,又将目光垂了下来。

澈儿禁不住叹了一口气,“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你已经回来了,你什么都想起来了,只是不想面对我是吗?我没有恶意,也不会缠着你,我,我只是想能替我父亲赎罪,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我没有,没有别的意思……”澈儿方才刚拦住景赫时的气势多少有些减弱,现在的这段话,更像是无力的喃喃自语,她不计较这些话景赫能听进去多少,但是她只想他能了解她的心,不要再躲避她、将她当敌人,曾经他们是丝毫没有秘密的两个人,即便回不到从前,至少不要再让她这么难受。

因为澈儿说这段话的时候没有再盯着景赫的表情,她的语气很无力,她的内心更是无力,她一开始是满腔热血怀着万分的勇气,可是经这么一次次地消耗,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她真怕有一天,她会放弃,让所有的一切顺其自然吧,他们之间一笔勾销,她并不是舍不得放下以往的一切,她只是,报恩?补偿?抑或是,她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不起……”景赫的声音比方才柔和了许多,如果她这个时候肯继续盯着他的脸,也许会发现那上面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表情,她也许会知道,他的内心也正在经受着煎熬,一点都不少于她的,甚至更多。

一声“对不起”,让澈儿嘴角不禁漾起一抹笑意,是无奈或者是绝望的笑意吗?她不知道,此时,也只有用笑来维持一下自己的小自尊吧,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剖心剖腹,第一次让自己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那么“对不起”是不是代表着,她的所有苦口婆心全部没有意义,除了笑,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哭吗,是,她在无数个夜里为他无数次地哭过,但是却不想呈现在他面前,抑或,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总之,现在她没滴下一滴。

景赫早就离开了,澈儿才晃了晃身体,倚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下面要怎么办呢?难道她错了吗?早知道他对自己这么膈膜,是不是不应该将他带离纽约、放到自己的身边?难道之前的决定真的是自己的意气用事一厢情愿?

她突然想起了玄子在知道她这个决定时**言又止的样子,呵呵,她对此持保留态度,可是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即便她说出来她也不会听,不过,真的让自己重新选择的话,自己还会做出这个决定吧。

脸上有些凉意,澈儿胡乱抹了一把,湿湿的,应该不是当着他的面哭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怎么办?下面要怎么办呢?

第一百五十章

说也奇怪,春季本来应该干旱的东北夜里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这样的雨在这个地方的这个季节是很罕见的,澈儿听到雨声,披着衣服起床去关窗子。

今天的她,没有选择熬夜去工作,并不是工作突然少了许多,也不是她选择了听景赫的话,而是她心里太乱了,乱到根本无法使脑子清明下来,这样的状态,完全没有效率,所以干脆还是全都丢给玄子处理吧,她选择了懈怠一晚,就一晚,她真的要调整一下了。

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毕竟睡了一整天,何况她睡眠本来就少,只好闭目养神,即便她真的想起来找点事情做,也没有力气,那种从灵魂深处散发的无力感似乎浸入到了四肢百骸,让她只想懒懒地躺着,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自生自灭好了,她倒是想做些什么,可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很沮丧。

她一点都不怪景赫,是根本怪不起来,尽管他用那样的态度伤害到了她,其实说不介意没受伤那是假的,从小到大,他还从没有这样对待过她,虽然爷爷事先给她打过预防针,说景赫生病有可能脾气多少会有些改变,要她多包容一些,可是,当他真的是像换个一个人似的对她冷脸相对的时候,澈儿还是说不出的难过。

她难过是觉得对不起景赫,如果不是她父亲,景赫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还不是被她连累的?

她真的是很没用,竟然完全不知道下面该如何同景赫相处了?是按照原定的计划继续下去,等待景赫完全好起来,还是……不,绝对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她可是和外公打过包票的,何况,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想到和景赫分开,她就觉得受不了,景赫就是对她再不好,好歹还有个完整的人在眼前,她就不至于牵肠挂肚的,她现在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怕自己一眼看不到,景赫再受到伤害,她在这里的消息也只有玄子知道,就是怕被慕容天禾知道了继续对景赫不利。

在纽约的时候,好在有外公罩着,那个恶魔父亲至少是有所忌惮的。

那么,澈儿开始考虑那个神经科医生的话,是不是应该让景赫看看心理医生了,但,这也只是个想法而已。

雨下起来很急,突然一阵雨点敲击窗台和窗帘的声音响起来,同时跟进来的夹杂着湿气的扑面的凉风硬生生地拂过澈儿的脸,让她不得不本能地睁开眼睛,窗帘因为被打湿,所以没有办法被风掀起,只是被鼓荡着,做着顽强地抵抗,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弧度,雨幕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来,似乎在努力地往房间里冲,在月光下冒着银白的光。

澈儿是习惯开着窗子睡觉的,除了冬天过于寒冷以外,虽然**东北的春天夜里还稍冷,但对于他们这些练功夫的人来说,正好舒服,澈儿喜欢这样,景赫、成泰也都是如此。

可雨似乎越来越大,风势也渐强,眼看着那已经吸满了雨水的窗帘就要飘起来了,澈儿不得不起身去关窗子。

从被子里一爬起来,那薄薄的丝质睡衣就被风裹得紧贴在身上,澈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不得不顺手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即便这样,还是觉得冷。

越往窗台方向接近,受到的阻力就越大,风和雨夹杂在一起似乎在将澈儿往相反的方向推,雨点落在脸上连眼睛都没办法挣开,离窗台还有一米开外的距离,澈儿就觉察出脚下的地毯已经全湿了,甚至都能踩出水来。

澈儿迟疑了一下,眯着眼咬着牙顶着雨几步冲到窗前,“砰、砰”两声将窗子关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松了口气,雨声小了不少,变成“噼里啪啦”地敲窗子了。

就这么还不到一分钟的工夫,睡袍已经湿了,头发也贴在了脸上,双脚感觉像踩在冰上一样,澈儿皱眉,边脱湿衣服边往卧室里面的盥洗间走,衣服湿了之后就像有了吸附能力,很讨厌地粘在身上,不大的卧室,等澈儿走到盥洗间门口的时候,那湿睡袍才脱下来一半,澈儿却想起了什么,同时停下了手和脚上的动作……

景赫也是习惯开着窗子睡觉的,哪怕是冬天有时候都不关,这是他小时候在嵩山养成的习惯,要是放在以往,这点雨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受伤以后,他的体质说到底还没恢复到以往最健壮的那个时期,澈儿现在还被冻得浑身发冷,推己及人,她将脱到一半的睡袍又咬牙穿好,赤着脚就往楼下跑。

她似乎忘记了,这么大的声势,景赫就是睡着了也是会被惊醒的,并且他有手有脚,屋子里进了那么大的雨,难道会不懂得关?这还真真是关心则乱。

因为脚上还有水,并且跑的急,从楼上到楼下用实木包裹的楼梯上留下一串湿湿的脚印和两下接触的轻微拍打声,澈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口气跑到景赫门口,停住,深吸了几口气,将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另一只手做出了一个要敲门的动作,却定住了。

如果他睡着了,敲门会不会把他惊醒?

她不再是原来那个小孩子了,半夜可以理直气壮地跑到他的床上甚至身上,她这样冒失的来找他,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很轻浮,尤其是,今天晚上她试图和他有身体接触的时候被他拒绝,他是不是会以为她还没死心,夜半来骚扰?

想到这些,澈儿方才那的那股勇气顿时泄了一半,那只准备敲门的手不知不觉就垂了下来,而那只握着门把手的手却下意识地用上了力道,如果是在有光线的条件下,会看到,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关键时刻,她很没出息地打了退堂鼓。

刷的一道白光瞬间点亮了景赫卧室外面的走廊,亮光暗下去的同时是一个干净利落又带着无比震慑力的雷声响起,澈儿的那只握在门把手上的手不禁一抖,门一下子就被拧开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景赫没有锁门的习惯,澈儿的手劲也比较大,虽然是无意识地随意一扭,门还是开了个缝隙,澈儿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现在再逃跑也来不及了,何况,只是一个小缝隙,就感到了这个屋子里扑面的凉气和呼呼的风雨夹杂声,不用看,也知道外面下大雨,这个屋子在下着小雨。

澈儿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没有退路了,她来是怕“水漫金山”,而不是冲着那个人的,所以进来之后,目光丝毫都不敢往床的方向瞟,直接盯着开着的窗户方向就往里面走,景赫果真是没有关窗子,虽然没有看到他,但是澈儿能感觉出他在这个屋子里,也许是睡着了吧,现在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将窗子关上然后赶紧出去。

离窗子还有好几步远的地方,澈儿一不小心就踩出了声音,因为地毯已经吸饱了水分,一受到压力,水就溅了起来,溅到了澈儿身上,但是和扑面的雨比起来仍然是小巫见大巫,反正全身已经湿了好几处,她也不在意再被淋了。

手终于触到了窗子,澈儿不敢太用力,怕声音太大将景赫吵醒,而如果不用力的话,又抵不住风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把窗子关好,澈儿暗自舒了口气,用手提起睡袍的下部边缘,高高抬起脚,再小心翼翼地放下去,准备撤离。

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

澈儿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等适应了光线再睁开,看到景赫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我,怕你着凉,所以……”澈儿毕竟没有敲门就闯进了人家的屋子,尤其还是在三更半夜的,还是男人的屋子,说一点不心虚那是假的,所以本能反应还是解释,以求得景赫的谅解。

下半句还没等说完,景赫就转过身走开了,澈儿难过地低下了头,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红着脸就往门口走,没走几步就差点撞上一个胸膛,澈儿一抬头,就见景赫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睡袍,递到她眼前:“赶紧换上。”声音不大,却是命令的语气。

澈儿盯着那个睡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浑身都是水,还怕将那个弄湿,就这么迟疑的工夫,景赫做出了让她意想不到又震惊不已的动作,他、他竟然动手帮她脱衣服……

澈儿的理智告诉她要躲避,要避开他的手,她多少还在赌着气,她晚上只是想环住他的腰,就被他那么直白地拒绝,现在她至少也应该拒绝一下把这仇报回去才对,可是身体却一动不动地任景赫帮她褪那湿湿的早就粘在身上的睡袍。

他的手也被这衣服弄湿了,所以谈不上温暖,并且他似乎故意很小心地不让他的手触碰到澈儿的身体,但即便是这样,那若有若无的触碰还是让澈儿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因为她发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如果她此时闭上眼睛,这场景会不会和儿时的相重叠?

小的时候每次她练功手臂受伤,都是他帮助她脱和穿衣服,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所以受伤对澈儿来说也不是一件太难过的事情了,她倒并不是贪图能偷那么几天的懒,她只是离不开那种被人呵护被人宠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也正因为景赫,才让她有时觉得自己像个公主,她只是他的公主。

她又怎么能舍得躲开他?女人啊,说到底还是感情的动物,理智总是在关键时刻退居二线,该有骨气的时候总是被男人的温柔攻得节节败退,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都过不了这一关,所以难过美人关的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形势总是急转直下的不可预计,澈儿的睡袍刚被褪下一半,就见景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盯着她的目光在她身体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别了开去,将他手里的干净睡袍一下子塞到澈儿怀里,澈儿忙用手接住,“你自己换吧,赶紧洗个澡。”景赫的声音很奇怪,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并且让澈儿觉得里面还透着几丝不耐烦。

“哦……”澈儿很识相地答应了一声,继续往门的方向走。

“你就在这里洗……”这回不耐烦的语调很明显了,说完他自己倒是先走了出去,并反手带上了门。

在这种形式下,澈儿稍稍做了一个判断,现在还是听话比较好,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多少有些怕他,而且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这衣服如果再不换,估计真该感冒了。

那就不客气了,景赫的卧室就在澈儿卧室的楼下,两个房间布局是一样的,澈儿驾轻就熟地走进了卧室的盥洗间,将浴袍挂到衣架上,习惯性地往镜子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傻眼了,她忙不迭地用双手去遮挡身体,之后双臂又颓然地滑下,现在遮挡还有什么用吗?看都被人看光了,她里面的丝质睡衣,因为被外面的湿睡袍裹着,也完全被濡湿了,然后就呈半透明状紧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全身的曲线,让澈儿自己都看得血脉贲张。

如果这浴缸再深一点,能淹死人就好了,澈儿不断地往下缩啊缩,让浴缸里的水一次次地没过头顶,不到需要换气绝不出来,她觉得她是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个澡被她洗的相当漫长,她一直祈祷着出去之后不要碰到景赫,直到水凉的不能再凉,她才慢吞吞的出来,如果不是考虑这是人家的房间,她完全有可能不出来了。

还好,景赫没有在房间里。

澈儿穿着景赫的大睡袍,用手紧紧抿着前胸的开口,轻轻拉开了他的房门,赤着脚快步往回跑,在路过客厅和楼梯的连接处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景赫的声音:“谢谢你。”

“呃,不用谢……”澈儿停了一下,哑着嗓子敷衍地答应了一声,也没回头,听到景赫不再说话,又继续往楼上跑,根本来不及想他为什么要感谢她,直到跑回房间,才长出口气。

如果她再多停留几秒钟,如果她不这么慌,她也许能听到景赫那近似耳语的话:“澈儿,如果我回来了,你还在那里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雨势减小了很多,不再那么气势汹汹不管不顾地敲击窗子了。

澈儿蜷缩在被子里,吃了两片感冒药,这会药劲上来,不再冷的发抖,但是她还始终保持着用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住的姿势,这也可能源自内心的那种极度不安全感。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吃,她绝对不会选择今晚干这种傻事去,冲动是魔鬼这句话果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可偏偏自己最近,凭意气用事胜过了凭借大脑,还不是自找的?

她也不想想,那么大的声音,何况后来还打了个雷,景赫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会听不到,这只能说明他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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