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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卦象!”陈易咧咧嘴,叹气一声,“火泽睽,上火下水,水火不容,人心向背,背道而驰。”
也就是说,卦象显示,最近最近并不顺利,不仅仅会遇到麻烦,而且自己人还会与他不一条心,凡事需要处处小心,不然极有可能火入水中,就此湮灭!
应千国是如此,他已经十分信任那个小伙了,不然也不会留下他的性命。只是,他自认看透那个贪财的小鬼,却没有看清楚有人给了他更多的钱,转眼就带着人来把他给卖了。
卦象对应千国是极为不利的,陈易也有把握从中解卦出来,一路追寻到他。
可是,就在他马上将要解卦之时,却是不由皱了下眉头。
在那一刻,他感觉这卦象并不仅仅是送给应千国的,似乎连自己也囊括在内。人心向背,自己人与自己也不是一条心,这不跟他也正相符吗?
凤凰正带着方啸威等人前来帮忙,这哪里是来帮忙的,简直就是带着敌人来找他。
方啸威无论有没有发现他在欺骗他,这一次,都将骗不下去,一找到应千国,那什么事情不都真相大白了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09章 吃饱喝足再上路()
“陈先生,您卜算出结果了吗?”
见到陈易久久不语,唐东风忍不住问道。那个鸭舌帽小伙子也是一脸好奇,他感觉自己今天见到了高人,回头要到网上论坛分享一下,说不定还能换来千把块钱粉丝的打赏。
“嗯,不是很好,应千国已经逃出很远。”陈易点头道。
唐东风又道:“那怎么办,我们追击吗?”
“追击,但不是我们,而是我自己,你就不要过去了,太危险。”陈易说道。
唐东风想了一下,没有再坚持,只是说道:“那这样吧,您开我的车去,还能快一些。”
陈易再次摇头,“开车就不必了,应千国的速度可不是开车能追上的,我这就动身,你告诉凤凰这些,就说我沿着正西方向追击。”
“好。”唐东风道,“陈先生一定小心。”
陈易不再多言,迈动脚步,沿着马路,往西方而去。
他的步履轻盈,体态阳刚,似是一个经受过部队熏陶的退伍军人,每一步走在,都如一枚钉子楔在柏油马路上,隔着好远,仍然能听到那脚掌跺在地面的上“啪啪”声响。
可是他的速度又快到让人目瞪口呆,似是与正常人差不了多少,步子也是寻常步幅大小,可是,不到几分钟的工夫,身后的唐东风和那鸭舌帽小伙子就再也寻找不到他的身影。
“啧啧,驭龙者就是驭龙者,这等修为,我唐东风一辈子也难以企及啊。”看到陈易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唐东风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尼玛,赚那么多钱有毛用,最终还是只够给人家提鞋。
“啧啧,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啊!”小伙子也是发出一声由衷感慨,看着唐东风,张了张嘴,最终问道,“那个,唐爷,他是算命先生吗?”
唐东风仍旧没有收回目光,道:“这个世上最好的算命先生,也是最好的风水师。”
小伙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唐先生,我能不能请他给我看看?”
“你想找他算命?”唐东风好笑道。
小伙子使劲点头,“不仅算命,还要看风水,我娘告诉我,我们家百年出不了一个正经人,就是祖坟风水不好。有这位大师给看看,一定能让我飞黄腾达。哦,对了,让这位陈大师看个风水需要多少钱啊?”
“不贵。”唐东风笑了起来。
小伙子长松一口气,喜上眉梢,放在兜里的手又捏了捏那刚刚收获的一万块,道:“那是多少?一万够不够?”
“一万?呵呵,再在后面加上三个零,他或许能看你一眼。”唐东风啼笑皆非。
小伙子的嘴巴顿时张开,仿佛塞进去了一个无形的棒槌,“一万加三个零,那,那就是一千万?这还是不贵?”
“很贵吗?”唐东风摇摇头,若是能找驭龙者看一次风水,别说一千万了,就是一个亿,也有人打破头争着去抢。
他都不由羡慕起陈易,还是修行好啊,自身强大了,还要毛的钱,随手就能赚到。
陈易往正西行去三四十里路,忽然变了个方向,径直往南而去。
他不可能让方啸威追赶而来,所以就撒了个小慌,说是往西,其实是往南。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向应千国这种高手,还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回来的,即便是现在的他借助那神奇的金人之力也无法一步到位,直接卜算出他的方位。
刚才起的那一卦,卦象极为混乱。
寻人找相克,可变卦与体卦却是同火相生,从这里并不能看出多少线索。
而两个互卦之中又有一个是金水相生相泄,也同样找不到多少线索。
而唯一可以让陈易看出一点的是另外一个互卦,火金相克,方向正南。
在他的卜术中,变卦为最重要,两个互卦为补充,如今最重要的没有线索,他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从两个互卦中的一个寻找线索。
离火为正南,为干燥赤色之物,为雉龟鳖蟹螺蚌,为南向阳明之居
线索太乱太多
穿过整个金陵城,陈易仍然毫无头绪,一直往南而去,这应千国如果用现代语言形容,那就是顶级的侦查和反侦察高手,不仅仅他的鼻子远超警犬,可以寻找到任何想要寻找的高手,他逃跑起来更是经验丰富,每时每刻都不忘记抹掉自己的气息以及一切与自己相关的东西。
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一个有心多藏的人已是千难万难,更遑论他还要在凤凰和方啸威等人赶来之前找到。
给他的时间没有多少,凤凰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打来,陈易想了一下,直接关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中。
他倒不是在防备着凤凰,而是不想让凤凰身边的方啸威等人知晓自己的去向。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陈易已经距离金陵城一百多里地,仍然没有发现应千国的丝毫痕迹。
陈易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追错了方向,可无论对错,都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给他半点提醒,那应千国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继续往前走,他的方向正不正确,需要继续走下去才能知道,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过多的怀疑只会打乱自己的本心。
又是一阵快速的追击,陈易依然没有见到应千国的只身片影。
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河,小河十来米宽,水不深,河上还有一架小桥,陈易沿着小桥走过这条小河,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在河边的一块人头大小长满青苔的鹅卵石上,趴着几只螺蛳。
这玩意陈易不陌生,他以前在那个贫民窟里居住的时候,每次烧烤都要点上一盘,肉不多,但通过大料辣椒烹饪出来的螺蛳,味道是极为鲜美的。
他注意到这些螺蛳,并非是他饿了,而是这些螺蛳排列的形状让他感到奇怪。
它们在那块平整的石头上,围绕出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一头大一头小,中间还有一段凹陷进去,正是一个人的脚掌模样。
“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应千国千般小心万般戒备,还是被这几只螺蛳出卖了。”陈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的卦象之中,有龟蟹螺蚌的形象出现,最初之时,他并没有注意,任谁也不会认为这种东西能告诉他们线索。可是,实际上,它们就是这么做了。
那个不规则的椭圆形,确切来说,应该是一只脚掌的形状。
应千国奔波这么长时间,灵力必然外散,即便是他小心再小心,但是一些细节之处还是注意不到。
当他踩在这块石头上,它就会沾染上少量灵气,而这些以微生物腐殖质为食的螺蛳,嗅到这种类似大补药的东西,自然一哄而上。
所以就有了陈易现在看到的这个形状。
而且,具陈易判断,应千国应该刚刚离开不久,不然灵力散退,这些螺蛳也不会继续停留在这里喝凉水。
陈易不顾桥上人来人往得诧异目光,再次将那几个金人拿出来,就地起卦。
卦象与之前一样,仍旧是火泽睽!
“呵呵,这卦象没有骗我,能不能瞧出端倪,还是要看人的能耐。”
陈易笑了一声,心中大定,继续往南下追去。应千国的伤势未好,又要打扫尾巴,速度必然快不了,陈易相信,他就在前面的不远处等着自己?
一边快速行进,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地形。
南向阳明之居,煎炒烧炙之物,窑灶炉冶之所
这些都是卦象之中出现的形象,而陈易也确实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里。
其实就是不用卦象,陈易也应该想到这一茬,应千国身受重伤,不能长久行进,必然找个地方修整,处理伤口,进食充饥,而在河边的痕迹也表明,他应该是在那里取水而饮。
吃饱喝足才能上路,而陈易也正要送他上路。
前面是一个小镇,陈易的神识完全铺散开来,寻找着任何可能出现的蛛丝马迹。
他自己是个大胃王,普通食物相比起灵力来,那简直就是牛草一般,营养少到可怜,而应千国为了快速补充体力,只能大量进食。
所以,陈易要在这个地方寻找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大胃王。
哪怕是应千国身为王级大圆满,可以躲过自己神识的搜索,但是却没有办法将他用过的杯碗碟筷也一起隐藏住。
不过,这应千国做的很是小心,陈易足足寻找了二十多分钟,不说小镇里的饭馆餐厅,就是每一户人家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可是仍旧没有发现他的痕迹。
“这家伙难不成能钻到地底下去吗?”陈易皱皱眉。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说,咱家的猪是不是让你卖了一头?赌赌赌,一天到晚就知道赌,你哪天把我和孩子也赌上去吧!”那是一个农村妇人尖锐的谩骂声。
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怒冲冲道:“放屁,我这个月就没摸过牌,你仔细数数,肯定是数错了,我一天都没出去,怎么会没了。”
“你才放屁,我都数三遍了,二号栏里一共八头,现在只有七头,那一头哪里去了?不是你卖了难道你吃了?”
陈易听到这里便笑了起来,那头猪可不是被男主人吃了,吃它的另有其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210章 活得不怕害怕死的?()
想在不声不响中弄走一头二百多斤的肥猪,对一般人来说,并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但对应千国来说却不是难事儿。
想要一个人将这头猪吃完,对一般人来说那是天方夜谭,可对应千国来说,也不是难事儿。
他要做的,只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烤熟,再一块块地吃进肚子里就好。
他找到了那个地方,那是一个废弃的砖窑,有些年头了,那里平常没有人过去,成了老鼠黄鼠狼野猫野狗等小动物的家园。
今天这些小动物又多了一位家人,不,应该说是客人。
他只在这里停留一会儿就走,吃完猪就离开。
废弃砖窑后面有一个的池塘,那是烧砖挖土造成的巨坑,下过一场雨,里面填满了水,水还算清澈,即便有些脏污,应千国也不管了。
他实在太饿。
在金陵城郊,他吃了一整天盒饭,但这一整天的盒饭却不够他一顿的饭量。
将肥猪开膛破肚,掏出还在蹦跳的心脏,跟一头野兽般一口咬下,血腥的香甜撩拨着味蕾,他三下五除二将这块最强健的肌肉吞下去。
“呼!”
应千国喘了口气,用沾满血腥和猪毛的手擦着嘴巴,水中倒影晃动,他猛地跳起,可又哑然失笑,那倒影不是别人,除了他还有谁?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吗?”
应千国看着水中那个狼狈的人,苦涩笑了一声,下一刻,水中那人影的脸上又爬满了阴狠之色。
他应千国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们应家三兄弟什么时候被人当成丧家之犬追击过?都是那个杂种!
要不是他,他们三兄弟何至于落得这个地步?在仙岛之中,蛮荒之地,人食人之所,他们三兄弟都是安然无恙挺过数百年,还博得了“应家疯狗”的名声。
这个名声虽然不雅,但是他们三兄弟却很满意,因为疯狗没人敢招惹,疯狗的生存力也极强。
优雅?呵呵,那都是扯淡文人玩的事情,能当饭吃吗?
可是回到这个世界,这个富饶而又弱小的世界,他们三兄弟本想要一句扬名立万,称王称霸,可是称王称霸没有到来,到来的却是先后的死亡和丧家之犬的仓皇逃窜。
“疯狗?我应千国就是一条疯狗!”
应千国阴沉地笑了起来,“二弟三弟,大哥向你们保证,早晚有一天,我要将那个小杂种的血肉一口口咬下,让他在哭嚎中受尽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阵风吹来,拂动着他那凌乱的发丝,发丝掀开,露出一张狰狞而阴狠的面容。
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逃亡,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亲手将陈易活剐!
这滔天的恨意让他夜不能昧,食不知味,就如一把钝刀插在心口上,每时每刻,都在以无尽的痛楚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拜陈易所赐!
“刺啦!”
撕下一条猪后腿,应千国放弃了烤煮的心思,直接一口咬下,仿佛这头肥猪就是陈易一般。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呵呵,应老哥,别来无恙啊,感谢你这么惦记我,小弟过来给你送点东西,有肉无酒,实乃缺憾。”
这略带调侃的声音落下,废弃砖窑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的男人,他嘴角噙着惯常的笑容,手里面还真提了两瓶酒,一步一步向这里走来。
“是你?”
应千国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脖颈之间青筋暴突,太阳穴一跳一跳,牙齿磨得咯吱作响,似是恨不得将陈易一寸寸捏碎捏死。
可陈易却没有这个该死的觉悟,依然笑盈盈的,将那两瓶牛栏山二锅头扔过去,“应老哥,很意外吧,兄弟我可是奔袭了数千里地给你送酒来了,这份情谊还说得过去吧?”
“啪啪!”
应千国挥动手臂,将那两瓶二锅头打碎。
玻璃炸碎,酒浆飞溅,浓郁的酒香逸散开来,只是这抹酒香却无法化解两人的杀气。
“你是怎么找来的?”应千国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带着化不开的恨意。
陈易耸耸肩,指着脚下,道:“我是驭龙者,山川大地都是我的伙伴,一草一木都能与我沟通,当然是它们告诉我的。”
“哼,大言不惭!”这种鬼话他应千国当然是不信的,陈易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瓦解他的信心,让他不战而败。
“小杂种,你的这点手段还是去跟你的女人们用吧,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应千国说完,不再多说废话,陈易从泉城一路追赶而来,为的就是要他的命,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既然改变不了,那为何还要浪费口舌呢?
看着陈易汗流浃背的样子,他明白过来,这小杂种端的奸猾,他一路赶来,耗费不少,是在借着这个时候,调整气息,恢复体力。
“死吧!”
应千国举起他那唯一的一只拳头,一拳轰去。
到了这个时候,退无可退之地,他爆发出犹如受伤猛虎的雄性,一拳轰出,音爆连连,四周飞沙走石,气势无穷。
“哼!”
陈易一一记同样的拳法对轰过去,周身颤动,全身血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全部汇聚于一点。
“砰!”
两只铁拳相撞,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陈易的修为不及应千国,但是他体内有完美的灵力循环系统,可以爆发出数倍于同级高手的实力,而应千国却是断了一臂,又连夜逃窜,状态差到极点。
此消彼长之下,陈易隐隐间占据上风。
应千国后退数步,手臂剧痛,闷哼一声,同时大惊,怒道,“伏虎拳?你竟然学会了我应家的拳法?”
“呵呵,这要多谢你那两位兄弟把拳谱留下,若非如此,我即便是天才,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学到如此程度”,陈易真诚道谢。
应千国气出内伤,陈易不仅仅杀了他的两个兄弟,还学会了他们应家的拳法,他输到不能再输。
“杂碎!”应千国恼火一声,冲了上去,以独臂冲杀,“睁开你的狗眼,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应家洪拳。”
陈易同样冲了上去,双拳威猛,硬扎硬打,与他一对一硬撼起来。
这是个磨练拳术的好时机,应千国纵然只有一条胳膊,在洪拳的造诣上也不是陈易能够比拟的,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偷师学艺。
拳谱上记载的终归有限,而应千国在应家洪拳上浸淫数百年,拳术已经登峰造极,陈易与其交手,可以更深体悟。
“砰!”
“砰!”
“砰!”
短短十几分钟,两人交手数百回合。
废弃的砖窑塌了,被两人的对决波及无辜,那头刚死的肥猪炸成了血沫,在空中飞散,应千国披头的散发,嘴角溢血,满脸狰狞,阴毒的眼神如同两道利刃般要将陈易穿成筛子。
“杂种,要不是我失去一臂,必然摘你狗头!”应千国恨恨说道。
他何尝不知陈易是借着这个机会学习拳术,但是却无计可施,要么自己抹脖子上吊,要么被陈易乱拳打死,要么就乖乖拿出真本事,好好“教”他拳法。
“你错了,即便你胳膊齐全,也无法奈我何!而且,你这条疯狗的头才叫狗头!”
陈易冷冷说道,看了眼天色,太阳到了西山,该看的拳法也看到了眼里,再拖下去也无济于事,终于痛下杀手。
他的步伐跳跃,如同骏马,他的拳势无匹,缭绕着一层电光,而他的周身,还环绕几十把追日刀,凶猛的一塌糊涂。
“我恨啊!”
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