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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风水师-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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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张枷刀狠狠摔在地上,一口血箭彪出,伤及内腑,周边之人看得一阵鸡皮疙瘩乱蹦,这得多大仇啊,下手也忒黑了!

    “你,你杀了我,难道不怕仙姑报复吗?”

    张枷刀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不在乎人多人少,也就意味着他不在乎警察和4762,只能把自己的最大底牌亮出来。

    “老子已经弄死过一个仙姑,不差再弄死一个!”

    陈易又是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一阵“嘎巴”声响,险些让这位苗族汉子昏死过去!

    “陈先生,快住手!”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患服的人跑了过来,挡在陈易面前,大背头油量,因为急速跑动,一缕发梢垂落到脸上,让其看起来略带些狼狈。

    “陈先生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儿,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私下里的老交情,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

    项恩阳垂手顿足地说道,刚才还觉得这个年轻人优秀至极,比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好了远了去,可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不顾后果悍匪,这是要生生把人往死里打啊!

    “生意上的伙伴?私下里的老交情?哼哼,他可不这么看你!”

    陈易半笑半哂,走到躺在地上蜷缩如大虾的张枷刀身边,一阵摸索,就在众人诧异,以为他又什么不良癖好的时候,陈易的手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

    一只足有拳头大小,长满黑个毛发的硕大蜘蛛,出现在他的手中!

    蜘蛛“吱吱”尖叫,八条爪子疯狂倒腾,两颗拇指盖大小的口器闪烁蓝光,不住在空气中亮剑,只是陈易捏的很有技巧的,拇指食指掐住它的背部,无论它那几只小眼睛中如何闪烁愤怒光芒,都伤不到他分毫。

    “这就是你的生意伙伴老交情?”

    陈易把那只大蜘蛛放在他的脸前,蜘蛛几只前爪抓住他那一缕垂下来的乱发,跟咬粉条一样“嘎吱”咬成好几节。

    项恩阳哪里见过这架势,跟被撞城锥撞飞了一样,一蹦大老远,后脚跟碰到台阶上,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好悬没把盆骨摔成烂瓦片!

    “这,这是什么?张先生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头的蜘蛛?”他的牙齿快要奏出一支命运交响曲,跟个受了惊的鹌鹑一样,又扑棱棱爬出好几米,哪里还有那半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董事长模样。

    “这是什么?想想你脑子里那些蜘蛛蛊虫,想想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再想想那天他有没有在场!”

    陈易的话就像是连珠铳一样,和着唾沫星子,连发喷射,项恩阳还有他身后没来得及过来阻拦这个毛脚女婿的韩志章夫妇,顿时毛骨悚然!

第967章 无牙恶狗() 
陈易的话直接把几人喷傻了,跟个吊死鬼一样张着嘴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只大蜘蛛,还有已经被揍成猪头,正躺在地上不住抽动的老朋友张枷刀!

    “这,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害我?”项恩阳哆哆嗦嗦地说道,他和张枷刀私下关系很不错,经常聚在一起吃喝打牌,可谁能料到,就这么个亲密合作关系又加上朋友的之人,会给他们来这么深深一刀?

    当初项恩阳是很看好张枷刀的,他在国内是很大的代理商,最近又要把触礁伸到老美那边去,如果不是出了这个事儿,那老美那边的代理商帽子很有可能就扣在他头上了!

    “张先生就是害我们的人?他自己不也中了蛊术吗?”韩志章说出这话就忍不住要抽自己嘴巴子,蛊虫都是受他控制的,他在知道滑柏骨和凤凰能够破除他的蛊术之后,稍微有点苦肉计就可以瞒天过海!

    韩母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之前与他接触过几次,印象不错,彬彬有礼,低调而谦逊,可咬人的狗不叫,一旦发起疯来,就给他们狠狠一口!

    傻眼的不止是他们,围观人群也一个个头皮发炸!

    几人中了蛊术这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闻,这两天里,这个新闻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呲溜溜”飞进了各个病房各个科室,连最近股市的血崩性溃败都压过一头!

    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几人脑袋里爬进去了一堆虫子,险些死不瞑目被啃成渣,许多见过那个诡异场面的医生明里暗里也都证实了这一点。

    让这群活在阳光下的人们,知道世界的阴暗处还藏着这么多要命的玩意儿!

    不过,传言归传言,毕竟还带着那么一份神秘色彩,很多人都当神话故事来听,但当真正亲眼看到有人怀里揣着这么恶心恐怖玩意,不由一个个脊背发凉!

    “项董事长,韩先生韩女士,没有不可能只有想不到!”

    张枷刀从地上坐起来,靠在墙角,吐出一口血沫子,阿玛尼西装当成抹布擦了把嘴角,在惨白的脸上拉出一条更加刺目的猩红。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项恩阳可以说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缺钱,我可以借给你,你想扩大生意,我也能帮你,你只要一句话,这都是不是事儿!可你为什么要害我,还要把韩老弟他们牵扯进来?我项恩阳到底哪里得罪过你?”

    项恩阳哪怕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得不相信,凶手就是这位自己想破脑袋都不想出来的老友,心下跟打翻了美琪琳餐厅厨房一样,五味杂陈翻腾不止。

    “没什么原因,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想弄死你!”张枷刀又吐出一口血沫子,满脸怨毒。

    一张热脸贴到冷屁股上,说的莫不就是项恩阳。

    同时,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早年丧妻,独自带着女儿,从未想过续弦,行事作风正派到连他都有几分钦佩的人,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要多大的仇怨啊!

    “呵呵,这就是死到临头还嘴硬吗?”

    陈易满手是血,神情冷凝就如那把黑色哑光的暗剑匕首,透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姓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仙姑不会饶过你!”

    张枷刀又是吐出一口血沫子,瞪着陈易,被揍成一道缝的眼睛里是一个充血的眸子,闪烁疯狂光芒,甚至有那么一丝主动求死的意味在里头!

    “呵呵,如你所愿!”

    迎接他的又是一脚重踹,陈易这么多年过来听得最多就是威胁,早就习惯到麻木,手掌闪动,暗剑这位忠实的朋友出现在了手中,等待着品尝鲜美血液的味道!

    周围人一阵惊呼,跟受了惊吓的鸡仔一样,闭眼侧首,往后面挤压而去!

    这雄狮般的彪悍男人,绝对有可能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出真实的杀人大戏!

    当然也部分胆大的,早就掏出手机,闪光灯亮起,把陈易所作所为完整记录下来,将来要么上报纸新闻,要么就会被做成呈堂证供!

    “陈易,陈易,你冷静点,他就是该死,也要交给凤凰姐他们,你不能越俎代庖!”韩闻雪哪里还敢在一边看热闹,在这么下去这个家伙真有可能闹出人命,连忙挤开人群,死死抱住陈易的虎背熊腰,拼命往后拽。

    可是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撼动陈易那山岳般的身子!

    “来啊,来啊,捅死老子,往这里来,老子早他妈在这狗日的世道里活腻歪了!”

    张枷刀忽然疯狂起来,一把扯开像是被某个淘气孩子用红色颜料涂鸦过一样的白衬衣,露出大理石般壮硕而坚硬的胸膛,指着心脏位置,疯狂大叫。

    有些一直为他捏着汗的围观群众,差点就破口大骂出来,这傻逼,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坏人,坏人,不许打我爸爸!”

    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过来,扑在地上的张枷刀身上,转过身,张开手臂,跟护着护住受伤老鸟免被蟒蛇吞食的小鸟一样,无力可笑,却又那么认真。

    这是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一身粉红色公主装扎着两个冲天羊角小辫,精致的小脸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通红,一双大眼睛死死瞪着陈易,毫不退让!

    “小珍,你怎么来了,快点离开这里!”

    张枷刀这个时候脸色终于变了,一把将女儿推出去,小珍摔在地上,带着哭腔又扑了回来,“爸爸,爸爸,你不能丢下小珍,妈妈已经走了,你也不要小珍了吗?”

    张枷刀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软弱之色,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可旋即又变得冷血无情,受伤公牛般的血红眸子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看到一个正在推挤人群,拼命往这里跑过来的女人,大吼道:“景薇,把小珍带走,快点把她带走!”

    女人一身职业装,西裤裤缝笔挺,黑色高跟鞋踏着地面“当当当”压过了窗外肆虐风雨拍击玻璃的声音,扑在这对可怜的父女身上,鲜红的血沾染一身,却没有听他的话,带着小女孩一起离开,而是选择与那个男人留下来一起承担。

    “陈先生,陈先生,求求你,饶了张总这一次,他也是被逼无奈,他自己也没有选择!”她梨花春带雨的跪在地上,不是多么漂亮的脸蛋却是带着一种动人的光辉。

    昨天晚上的时候,张枷刀就告诉她,今天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让她自己带着孩子玩,可一大清早,小珍莫名发起了高烧,她连忙带着孩子来到医院,谁知道医生没有看成,却看到了张枷刀被陈易跟摔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对于张枷刀做的一些是事情她是知道的,也清楚陈易为什么会对他下如此重手,更知道他死有余辜,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枷刀真的被陈易打死在这里!

    “叔叔,您有什么火冲我发,别打我爸爸,我爸爸是好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娘的孩子也同样早懂事儿,小珍同样泪眼婆娑地哀求着,瞬间把陈易推到了有史以来反面恶棍的最高点。

    也许是被这个小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也许是不忍心看着那个小女孩小小年纪成为孤儿,变得无依无靠,陈易咧咧嘴,竟然将暗剑揣回兜里,在老丈人一家的拉拽之下,就坡下驴,走出人群!

    他本来也没想着真要在这里弄死张枷刀,陈易确实被他大模大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理直气壮本就该如此的威胁自己,气的够呛,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杀人不是光彩的事情,就算他真的该死,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当场了解。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肯定不是坚毅果决,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国家机器在处理不光彩的事情的时候都要掩人耳目,避开公众舆论的死角,给自己穿上一条遮羞红裤衩,更何况是他了。

    张枷刀一手抱着自己的女儿,另一只胳膊被梁景薇抱住,透过人缝,远远看着陈易的背影,带着些不可思议,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陈易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下一刻,张枷刀脸色猛地巨变,淤青的嘴唇嗫喏,眼神惊恐,大口鲜血如火山爆发般就喷了出来,泼洒的整个楼道都是一片血腥。

    与此同时,天上飘下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正正砸在他脸侧。

    那毛茸茸的东西一掉下来,就分成两半,切口平滑,里面流淌出了一滩散发腥臭的黄绿色汁液……

    张枷刀看清楚这玩意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嚎啕大哭,连肺腑中的剧烈的伤痛都忘了,哀嚎声被医院空旷的楼道撞击回来,重叠到一起,传的愈发悠远!

    他的本命蛊完了,一点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他没了本命蛊就跟没了牙齿的恶狗一样,叫得再响亮,也对人产生不了半点威胁!

    “对了,回去告诉你那什么仙姑,让她消停点,不然老子一定把她变成鬼婆!”

    陈易顿了顿脚步,扔下一句话,又在韩闻雪一众人的簇拥下,消失在楼道之中……

第968章 熊玩意儿() 
大雨如澜沧江倒悬,稀里哗啦将昆明市淋成了一只大号落汤鸡。不过这倾盆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多小时后,乌黑的天空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云开雾散,露出灿烂笑脸。

    滑柏骨坐在道观里,身前是一张翠绿篾竹条编制成的茶几,茶几上一只红泥小壶,壶里是泡的山上自种的春茶嫩芽,袅袅烟雾腾起,带出淡淡茗香,又有酒盅大小的茶盏被枯瘦竹枝手指端起,放于嘴边,轻轻一口泯下,回味无穷。

    晋代陶渊明那让无数拿了钱却不想干活的蛋疼文人骚客,羡慕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也不过就是这般。

    不过,滑柏骨好像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清幽的环境并没有抚平他燥乱的内心,从早晨至中午,一直都是眉头蹙出几条法令纹,眼神恍惚如丢了魂。

    “砰砰砰!”

    远处的爬满绿色天鹅绒般的大门被人猛踹几脚,滑柏骨浮起一抹蕴怒,等到看着那个满脚黄泥头发滴着水的人时,愠色一扫而空,摇摇头,是这小子!

    “滑叔,你这地方真特么难找!”

    趿拉着几千块钱的皮鞋,走在丹霞观碎石铺就的小道上,最后干脆将鞋子扔到一边,赤着脚走了过去。

    没办法,都快沾成叫花鸡泥巴球了,脚后跟那点凸起根本挂不住这两座黄土高坡。

    滑柏骨只是告诉他,想要找他来采水山下的道观,等到他真的来了的时候,就发现可上了这老小子的恶当。

    一路都是黄泥,路虎车都陷进去之后就成了病虎,踩断油门爬不出来,陈易只能下车当骡子,推着车屁股往前走,一路上不知道惊呆了多少人才找到一个干爽之地,将车停好。

    “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滑柏骨看着陈易那狼狈样,笑得眉眼舒畅,见怪不怪般从门后拿出一双新编织还没有穿过的草鞋,放在门口。

    “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谁知道给了我一个惊吓!”

    陈易抛给他一个大大白眼,随手拿起草鞋,走到鱼塘边上,哗啦几声,把脚洗干净,几条肥硕的大鲤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滋溜潜入池底,滴溜转着小眼,似是在打量这家伙是不是要抓它们清炖红烧。

    滑柏骨满脑门子黑线,这小子也忒不把自己当外人,这一池子鱼算是祸害了,以后还怎么下的去嘴?

    两只臭脚坏了一池子鱼的陈易丝毫没又做错事儿的觉悟,洗干净之后穿上那双草鞋,试了一下,还不错,至少比那双刚刚服役没几天就要退役的皮鞋舒服,大咧咧走进屋中。

    道观很大也很空旷,足有三四百平米,一侧供奉着三清祖师,一侧有一张棕色八仙桌和一张硬板单人床,应该是滑柏骨一个人住,不过倒是很干净整洁。

    “滑叔啊,你说你一个化境后期大修士,住在这里也就罢了,至少修条人走的路啊!”

    很不客气的坐在那张八仙桌前,陈易“砰砰”放下手中一个三层食盒,以及一坛十斤重绍兴女儿红,仍然没忘了那一路当骡子当马的怨念。

    滑柏骨无奈笑了笑,道:“修路做什么,我在观里一个人正清净自得,非要让这里变成熙熙攘攘的上香许愿的集市?三清道祖好不容易有一个安静的地方歇歇脚,我给毁了可是要降罪的。”

    “得,你倒是清净了!”

    陈易撇撇嘴,不多掰扯,打开朱红色的食盒,从里面端出六个小菜,摆在茶几上。

    汽锅鸡,煎鱼,凉拌木耳,牛肉干巴,烤豆腐,还有一盘辣炒竹笋,说不上多么丰盛,但足够两人吃的,而且那不浓不淡的香味要远超于普通饭店出品。

    “石屏会馆的招牌都让你给端来了,算你小子有心!”

    滑柏骨翕合鼻孔,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这菜肴的来路,让陈易很没有成就感。

    男人在一起最好的联络感情方式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一老一少没多少话,就动起筷子,觥筹交错。

    韩闻雪上次带着陈易去过石屏会馆一次,至今难以忘怀那里的美味,再次品尝仍然觉得是难得的佳肴,口水直流。

    滑柏骨应该是那里的常客,不然也不可能一鼻子就能闻出来,但仍然和这位故友之子吃喝尽兴,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你小子来找我肯定不是喝酒的,说吧,又出什么事儿了?”滑柏骨一口饮下一杯女儿红,看着陈易,笑眯眯问道。

    这家伙最近可是忙的很,老丈人老丈母娘都在医院里,正是献殷勤的大好时候,还有他瞎折腾出来的那个神话,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活,按理说应该抽不开身才对,怎么忽然找到自己这里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你说的,你是我那老爹的好友,我的长辈,跟你喝两盅难道还得带着目的才行?”陈易煮了三天的鸭子就剩下嘴硬,很有眼力介地给滑柏骨倒满竹根雕出来的精致酒杯。

    “你知道吗,你跟你父亲有一点特别像!”滑柏骨摇摇头,“说起谎话从来不带脸红!”

    “嘿!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陈易厚脸皮的照单全收,遥遥举杯示意,一口闷下,然后又说道:“这事儿我得先跟你道个歉。”

    “哦?跟我道歉?”

    “是啊,上次答应你,等到凤凰回来的时候,让你过去看看那阴阳蝶,谁知道当时太乱太忙,凤凰又走的太急,就没顾上!不过滑叔你放心,过些日子她还会回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事情,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眼看就下土的人,早晚有机会能见到。再说,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你小子倒是放在心上,还专门跑来跟我道歉!”

    滑柏骨笑着摇头,不过却看陈易愈发顺眼,这小子不错,至少比他那个爹强。

    以前跟陈龙象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那家伙是从来不认错的主,答应的事情偶尔没做到从来不会主动解释,若是被人逼问急了更是直接装失忆,能活活把人气的三尸神暴跳。

    真不知道陈龙象这个家伙是怎么养出一个性格完全相反这么有礼貌的儿子来!

    “来,走一个!”

    酒杯相碰,一老一少一饮而尽,颇有些趣味相投,互相欣赏的忘年交意思。

    “那个,滑叔,我还得跟你说一个事儿!”

    “哦?还有什么,我记得你就答应了我这一件啊?”滑柏骨疑惑的看着向大侄子。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惹了一个人又揍了一个人而已,可能跟滑叔认识。”陈易低眉搭眼的说道。

    “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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