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她停药又恰周末,这厮赶着要奔老宅去,好比终于熬到刑满释放由内往外透着股欢腾劲儿,季湉兮散漫的换了个坐姿,“你没看着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你?”
“你究竟是吃药吃傻了,还是没药吃变傻了啊?”他戳她脑门一记。
季湉兮扫开他的爪子,“人类需要思考。”
“你思考什么呀思考?”霍梓漪把材料塞进公事包,朝她讽笑。
“全球变暖,白菜涨价。”
霍梓漪噎了噎,说道:“明儿抽空你再上医院检查检查,记得这次改挂精神科。”
“行了,跪安吧。”她挥手赶人。
“你真不跟我一起回去?”他一边穿外套一边问。
“你们办烧烤大会,我什么不能吃,干瞪眼流哈喇子,你损不损?”
他嘎笑,“放心,我一定把你那份一起消灭光!”
发了愿霍梓漪旋身潇洒离去,听到关门声季湉兮长长叹气,每逢周末他之所以会回老宅吃饭,绝不是为了什么合家团圆天伦之乐,而是为了远远的看一眼,确定那个人过得好不好……痴心的男人呀,何时学得会放弃?那么她自己呢?继续抱着一线希望等待或者从此固守“兄弟”的身份不再问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两个日:日更和日霸王中国字果然博大精深,一静一动均饱含深意,既有文学性又兼具学术性,捂脸~
☆、ISSUE 14 【君子之交】
黄昏一场秋雨毫无预警席卷大地,虽不似瓢泼也顷刻间打湿了绿树草地,也惊得在自家庭院池塘边烧烤的人们奔逃回屋,望雨兴叹。
白纯抱着手里还抓着一串烤虾的儿子,一脸苦恼的看着屋檐下冒着蓝色烟雾已然半熄的烧烤炉,抱怨天公不作美,霍梓渐则拿来毛巾替她擦拭湿发,感叹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要到了。”
“爸爸,为什么一场秋雨一场寒?”小韬颇有求知欲的问。
运筹帷幄的大老板总是被五岁大的儿子问倒,冥思一会儿才答:“天气冷了又下雨,湿湿潮潮的当然觉得更冷,小韬冬天是不是也不爱洗澡呢?”
“哦,原来是这样。”
“来,爸爸抱,别累着妈妈。”霍梓渐伸手,小韬乖顺的扑过去。
白纯捋捋儿子的头发又捋捋老公的头发,“冷不冷?”
“不冷。”一大一小异口同声,白纯喜笑颜开。
蒋妈把烧烤的食材放回厨房,转出来问:“等下改吃火锅吧,好不好?”
“我本来要吃烤鸡翅膀的。”白纯嘟嘴。
“反正怎么吃都是肉,一样。”霍梓渐说着拉起老婆抱着儿子走向厨房。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霍梓漪低头收拾烧烤架,感到人走远才缓缓抬眼瞧,父慈子孝夫妻和睦的画面怎么瞅怎么的吉祥喜庆,他哼哼两声,撇撇唇抿掉一嘴涩。
外面雨下得正酣,寒意萧瑟,屋内一片暖融融,一家人围炉而坐,大骨熬制的汤底咕咚咕咚翻乳白浪花,腾起枸杞、红枣、姜片、葱段,味美而香甜,一声招呼齐齐下筷烫肉,热气氤氲脸庞,气氛显得犹为和乐。
白纯端着饭碗追儿子满场跑,哄着“再一口,再吃一口”,小韬打游击似的左躲右闪就是不肯乖乖听话,霍梓漪不由得问:“这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犟?甭管他,饿几顿自然老实。”
白纯轻嗤,“别数落小韬,你这么大的时候犟得更厉害,从没坐着好生吃过饭。”
霍梓漪立马否认:“哪有啊,我怎么一点不记得?”
蒋妈笑骂:“你小不点大会记得才有鬼,我最有发言权,你呀真没强过小韬多少,到底是男孩儿小时候都皮。”
霍梓渐听出兴味,也问蒋妈:“那我小时候呢?”
“你呀,稍微老实点,主要是怕你爸的藤条,想起什么幺蛾子,你爸把藤条往桌上一搁,你一口气吃得碗底都舔干净。”
“哈哈哈哈~~”
一家人一块儿快快乐乐吃饭闲聊是白纯四岁来到这个家开始就盼望的,今天终于实现了,她格外知足。见霍梓渐夹了她爱吃的肉丸递过来,她美美的一口咬下,一边嚼一边憧憬:“等把CC顺利嫁出去,咱们就该着手准备操办小漪的婚事了,到时候给小韬添几个小伙伴,家里更热闹。”
霍梓漪一顿,刚烫好的热菜掉桌上,舌头打着颤儿说:“别别别……我还没玩够,结婚的事儿过几年再说吧。”
“还要过几年?你都快二十六了。”
“二十六怕什么?男人是陈年的酒越陈越香。”
霍梓渐深深的注视弟弟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们别急他,没定下心的男人给不了女人幸福。”
在场的人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蒋妈说:“也对,男人不像女人,年纪大了行情一年不如一年,男人是得多历练历练才稳重些。”
白纯点头赞同,随即叹道:“是呢,岁月不留情,一眨眼咱也是三十挂零的大妈了。”
霍梓渐扑哧一乐,掐掐妻子依然白嫩的脸蛋,“请问这位大妈怎么保养的?看着还像十八岁的小姑娘。”
小韬也趁机趴上来摸妈妈的脸,“小姑娘。”
“哎呀,瞧你的小爪子蹭得我满脸油!”白纯拎开小韬又嗔老公一眼,“正经点,别教坏儿子。”
蒋妈被逗得哈哈笑,帮白纯抱走儿子让她擦脸,霍梓渐马上殷勤的拿纸巾轻拭,两人眼神缠绵交织,情深款款。
霍梓漪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喝茶清肠胃,“你们这些个女人就知道死磕在岁数上,季湉兮也是嚷着二十九的大闺女该嫁了变成结婚狂的。”
“你别挤兑CC,要不是家里逼得紧,她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忙慌。”
“她家逼她嫁人?”这倒让霍梓漪感觉意外,相识多年从来没听她提及过家人。
白纯懊悔自己一时口快顺嘴爆了隐私,要知道与家庭相关的话题一直是季湉兮的禁忌,因此她赶忙转移话题,问老公:“闵航那儿有信了没有啊?”
霍梓渐叹息道:“闵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一慢热的人,哪像你以为的说风就是雨,不过他说要请季湉兮吃饭来着。”
“哟,那就是有戏了?”蒋妈闻言眼睛一亮,甚是惊喜,白纯也乐开了花。
小韬觉出大人们的兴奋,拍着小手欢呼:“有戏有戏!”
霍梓漪愕然,那老小子还真打不退,刚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搭上急于结婚的季湉兮……那岂不是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当即烦躁的站起来,“我回去了。”
白纯和蒋妈同时讶异的瞪他,蒋妈说:“回去了?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为你还特地煮了一大锅饭呢。”
白纯附和道:“就是啊,吃这么少你哪里不舒服?”
平时他跟蝗虫过境一样,非把锅底刨出洞来才肯罢休,难怪她们稀奇,霍梓渐反倒心中有数,扯了个意味深长的浅笑,话里套话的问:“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霍梓漪撇嘴,“明天要上庭,我突然想起有份材料没看完。”
“哦,公事重要,那我帮你打包点吃的,万一饿了可以当宵夜。”蒋妈急急忙忙去拾掇。
“不用了蒋妈,我忙起来没工夫惦记饿不饿。”霍梓漪拒绝,神色已是相当不耐烦。
霍梓渐意有所指:“忙就走吧,别耽误了。”
他不自在的闪了闪眼,默默扭头离开,白纯推推老公,“打什么哑谜呢你们两个?高深莫测的。”
·文}霍梓渐摇头,“子曰天机不可泄露。”
·人}“哪个子曰的?”
·书}“爸爸,什么是子曰?”
·屋}“……”
……
季湉兮晚餐炖了锅玉米龙骨汤,荤素合理搭配,不燥不上火而且重点是制作过程长,可以打发很多空闲时间。现在她突然害怕静下来的家,少了一个人走来走去,絮絮叨叨,孤独寂寞便如同冬天的风无孔不入渗透,对于单身女人来说更变本加厉。
一边文火慢炖,一边将闲置的碗拿出来刷,厨房显得忙碌非常,季湉兮很满意,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她蹦过去接,一看来电立时引出一抹浅笑,轻快的问:“是你呀,有什么指示?”
闵航一派温和,声音沉稳低柔,“听上去不错,都恢复了?”
“你知道了?”
怕白纯口风不紧透露给蒋妈,她生病的事情一直是高度机密,那么他是从何得知的呢?
闵航说:“之前我打过电话给你,霍梓漪接的……”
虽含蓄的隐去了话尾,但已然交代明白,她用脚趾头也猜得到那恶霸是怎么欺负人家的,因此赔上笑脸道:“不好意思,因为不方便说话,我都没怎么留意。”
“该我不好意思才对,都那天感冒引起的吧?我没照顾好你,对不起。”
“没有啦。”季湉兮向无辜背黑锅的人忏悔,“你哪有没照顾好,不用对不起,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
说着闵航忽然笑出声,她疑惑的“嗯”了声,他才道:“我们要这样客套的来回道歉几趟才算到头?”
于是她跟着笑了,“哎,真是的,活像俩老头老太太为点破事儿磨叽个没完。”
两人这厢聊得其乐融融,外面门锁咔哒一下,霍梓漪兜着一身湿气进来,季湉兮诧异的捂住话筒,探出脑袋问他:“我都还没开吃呢,你怎么就回来了?”
霍梓漪觑目,不答反问:“谁的电话?”
经他提醒她记起那边人还等着,忙缩回头向闵航解释:“霍二少大驾光临。”
“哦,那我不打扰了,明天一起吃顿饭吧。”
“好啊,我正寻思着再跟帅哥花前月下一番呢。”
刚巧进厨房的霍梓漪一听,眉毛一挑,大声说:“花什么前月什么下?豪雨预报,往后几天都有雨。”
季湉兮警告的呲呲牙,耳边听见闵航淡淡的说:“雨势的确挺大的。”
她扒拉开堵住视线的霍梓漪看窗外,“哟,我一直在家真不知道,不过估计明天能停,冬天的雨一般下不长久。”
“既然这样咱们说定了,明天我来接你。”
“OK。”
一挂线,季湉兮就朝霍梓漪捶了一拳,“多大的人了还偷听别人讲电话。”
“那么大嗓门,还用得着偷听?”霍梓漪横睨她一眼,“瞧瞧你,至于荡漾成这副德行么?就差没诏告天下你和一雄性通电话。”
季湉兮盯着他细细打量,“你话说得这么酸,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吃醋呢。”
“我吃醋?季湉兮,我看别等天亮了,今晚就去挂精神科。”他顶开她走到桌前坐下。
季湉兮讪讪的勾唇笑,“得,当我什么没说,倒是你,怎么又跑来了?”
想起刚刚那顿食不知味的饭,霍梓漪往桌上一趴,没精打采的说:“下雨了怎么烧烤,所以提前散了。”
季湉兮心说其实是受刺激了吧?爱人做了别人的媳妇不算新鲜事儿,新鲜的是还是自己大嫂,套着这层亲缘关系,一时半会儿的叫他如何轻易放下?
她过去关火,揭开锅盖盛汤,满满一碗先放到他面前,“你有口福了,刚炖好,趁热吃。”
感受到她的关怀,霍梓漪难免唏嘘:知我者惟季湉兮也。一年多前他求婚被拒,她是亲历人,后来纯嫁给大哥,他失魂落魄数月,幸亏有她默默的陪伴,他才熬过人生中那段最艰苦的日子。现今她依然如故,由他任性由他胡来,多一句废话也没有。
“喂,你明天当真要和闵航约会啊?”
“嗯哪,约。”
“不能不去?”
“给我个不去的理由。”她忽闪着杏眼直视他,面上平静无波,心里突突跳。
“给个屁理由!”他怒,“小爷我找了那么些优质男人你不选,干嘛非要上杆子追着姓闵的跑?”
季湉兮微微一顿,瞳眸深处染上一片灰,继而甩头道:“咱俩没谁追着谁跑,咱俩之间那叫清澈如水的友谊。”
霍梓漪推开碗,恨声:“八字没一撇就左一个‘咱俩’右一个‘咱俩’,恶心。”
她惋惜道:“就这点而言,只能证明过于纯洁的东西不在你的理解范畴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美人儿棉不适应昨儿鱼仔V5的留话,咳咳~今儿咱温婉斯文的晓以大义哈~说说为毛总要各位壮烈跳坑的美人儿棉留言这事儿。原因之一当然因为鱼仔是彻头彻尾的话痨一枚。。惆怅远目之~原因之二当然亲棉的留言非常给力!让俺有种被接受被重视的感觉,而不是自己一人唱独角戏没人搭理╮(╯_╰)╭说实在的码字这事儿吧挺像闭门造车的,作者是人不是神,情节安排上、遣词用句上难免有遗漏和缺失但自己又看不到,群众的眼睛雪亮,帮忙指点帮忙提醒非常必要!嗷嗷嗷~~鱼仔素不素好谦逊好勤奋好尊重文学好有共同学习上进的劲头?哇卡卡卡~总归一句话表霸王,表大意的留言撒花!!鱼仔耐乃棉 ●︶ε︶● 众呼:鱼仔雄起,坚持日更!!屁股爱屎:热烈欢迎从各路大神那儿入坑的亲人们,拥抱!再有提醒一下补分的孩子,表留标点符号表留数字表留字母。。。表图省事光打个“撒花、打分、补分”,酱紫会被视为刷分的哈~
☆、ISSUE 15 【醋劲爆棚】
第二天让季湉兮说中,雨停了。闵航如约而至,手里还拎了一支粉玫瑰,他说祝她健康。
季湉兮起了玩闹之心,问他:“粉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闵航一愕,答不上来,季湉兮刚要作弄他,谁知他老成持重的掏出手机上网查询,然后从一串解语里挑选了一个说:“我想我要表达的意思是喜欢你那灿烂的笑容。”
这下换季湉兮一愕,“我记得是代表爱情来着。”
“那是红玫瑰。”他笃定。
“大哥,你别这么一板一眼的成不?缺少情趣。”
“我不想你误会什么。”
季湉兮半响无语,上车后才跟他嘟囔:“偶尔开开玩笑有益身心。”
他想了想,“好,知道了,那下次吧。”
“噗……”季湉兮掩嘴乐,心里则叹服他。
这边香车、美人儿、鲜花、欢笑一个不少,而城市另一头的某律师事务所内情况就天差地别,霍梓漪心不在焉的在办公室里频频看表,估摸着是时候了忙不迭拨打电话,等待接通时不由的开始起立踱步徘徊。
“喂……”
“在哪儿呢?”他劈头就问。
季湉兮把手机稍稍拿离耳廓,坦然交代:“车上。”
“什么车上?是不是和闵航在一起了?”
“知道还问。”
霍梓漪叉腰,“什么时候回?”
季湉兮好笑,“我才刚出门。”
“问你什么时候回!”他加重语气,很是不耐烦。
“我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给你一小时,我在家等你。”
季湉兮看看开车的闵航,压低声音说:“别闹了,你要是饿了,家里我已经备好饭菜,回去热一热就能吃。”
“不是……”还想说什么,彼方断线,霍梓漪咬牙切齿。
门口响起敲门声,郑煊单手支着门框,问里面的人:“还没加完班?”
霍梓漪敛起怒容,回头答:“加完了。”
“哦,待会儿跟我去打球不?”
“……行。”他一把抓起外套往外走。
郑煊说:“小秀做了拿手菜,你指定爱吃。”
“……”
半天没听见回音,郑煊不解的望向平时一提到吃的就欢天喜地而今毫无反应的某人,“你怎么了?”
霍梓漪呐呐的问:“你刚说什么?”
“……”
闵航带季湉兮吃日本菜,认为日本菜清淡利于健康,季湉兮从善如流表示赞同,忌口了一段日子她已逐渐习惯不咸不辣的淡口味。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他们走进一间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和室,糊纸面的拉门、榻榻米以及方形矮桌,一应俱全的东瀛风。
“闵副总好会享受,我都不知道开了一家这么专业的日本菜馆。”季湉兮一边四处打量一边盘腿坐下。
闵航温文的笑笑,“图这边清静,适合谈生意。”
“这倒是,环境好办事效率也高。”
“别说这些了,想吃什么你点。”
季湉兮接过精致的菜谱看了看,“我对日本菜没研究,你点好了。”
刚交出菜谱手机嗡嗡震动,季湉兮理都懒得理直接摁掉,几乎是下一秒手机又震,她一咬牙关机再抠电池,看你小子还怎么闹腾!
“没关系么?”闵航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啊?”
他以眼风扫过丢在一旁的手机,她会意,干笑着说:“没事儿。”
“霍梓漪很关心你。”他陈述。
“嗯……大家是兄弟哥儿们嘛。”
闵航扑捉到她眼神里一闪而逝的落寞,其后便慎重不再主动开口,而季湉兮隐约猜到他悟出了什么,不禁暗暗着恼,果然解释就是掩饰,掩又没掩好无异等于自揭老底,幸亏对方算是冷静明理的人,应该会替她保守秘密吧?
……
闵航体谅季湉兮大病初愈,用餐过后便要送她回家,本来她很承他的情愉快接受,谁知再度不期骤降的秋雨阻断了计划。周日停车难,他把车停在两条街外,一下子双双滞留在滴水的檐下相望无奈。
季湉兮伸手介入雨帘,冰冷的雨点透心的凉,她歪头问说:“我像不像那位女侠?”
估计闵航没看过那部刚上映的出自某国际知名大导演之手的鸿篇巨制,所以满腹疑惑,季湉兮甩掉手上的水,啧啧道:“闵副总你工作不到位哟,亏你是做传媒的,太跟不上形势了。”
“愿闻其详。”他主要负责财务,之外的业务确实甚少涉猎。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季湉兮耸耸肩。
她不提他便不再问,过了半晌他道:“这么干等下去不知道要等到几时,你等我会儿,我跑过去开车。”
“不行,雨这么大,你跑过去一定湿透。”
闵航指着对街的商铺,“那边应该有伞卖,我去买一把。”
季湉兮眼当即拍着他的肩说:“聪明啊小伙子,行,你去吧。”
闵航笑笑,拉高外套衣领遮住头向对街奔去,没多久人影就让重重雨雾掩去。
返回209社区时季湉兮告诫自己坐着别动,让闵航略显绅士风度,果然闵航先下了车,撑着伞过来给她开门,她还想为此邀功,岂料狂风刮着冷冽刺骨的雨丝扑面而来,什么话都没心思说了。
闵航将伞尽量挡在她那边,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季湉兮不由得加快脚步,到了楼门口她抹着脸上的雨水对他说:“看你衣服全湿了,要不上我哪儿弄干了再走吧。”
闵航摇头,“没事儿,车没熄火我就不上去了。”
“这样啊,那你到家给我一电话。”
闵航笑起来,“这话一般是男人嘱咐女人的才对。”
“咱俩谁是谁还分什么男女呀?我怕你感冒了,我刚生完病,倍儿清楚病痛缠身的辛苦。”
“好,到家我打给你,那么回见!”他挥挥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