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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妍撇着嘴不满地嘀咕道：“还不是你把人家扔去晒的，你都不知道在军营里的训练有多苦，哼！”
李秋耸耸肩，指着对面席地而坐的其他五人扬嘴笑道：“你看不是很好吗？”
“好是好，可是你也不能不闻不问地把扔了就不管了啊。”
智妍不依不饶，挂着小油瓶的嘴嘟嘟嚷嚷。
“好了，我的错，等你们出道了，我就请你们吃大餐！韩牛大餐！”
“真的？韩牛，你不要骗我？”
智妍眼睛一亮，幽怨的小脸顿时兴奋起来。
李秋撑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惹地智妍焦急地抓耳挠腮，李秋见样，心底一乐，多日来的忙碌的疲惫，在这副天真的小脸之前，一扫而空。
逗了一会，李秋才嘻嘻笑道：“我想，我没有骗过你吧。”
“臭哥哥，就知道逗我，哼，到时候我要把你吃穷了！”
李秋哈哈一笑，爽朗的笑容让弥漫着汗水劳累的练习室阴霾散去，对面几个女孩子看着两人打闹低声笑了起来。
李智贤瞄了一眼坐在角落看着她们练习的李秋，从包里找出一支笔和一张便签，唰唰写下几笔，笑盈盈地站起身走了过来，把便签递到李秋手中。
“这半个月我想了很久，决定用这个艺名。”
“Q－Ri？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便签里面只有几个罗马拼音，写着“Q－Ri”，翻译过来便是“居丽”。
“智妍，别烦你李秋哥哥了，回去好好休息，待会还要继续练舞呢。”
李秋很想知道内里蕴含着别致的意义，可李居丽却是微微笑摇头，调皮地眨了眨眼，拉着智妍一同返回休息区，拿起水壶小口慢饮，倏而想到自己取的艺名，忍不住偷笑起来。
李秋很想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可时间上的却不允许他一步一步套出李居丽的秘密。
《海云台》宣传期间，李秋和李居丽都得配合剧组的宣传活动，同时李居丽还得为出道准备，左右奔波之下，李秋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可有可无的问题，只是这“居丽”，到底有什么涵义呢？
……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一天还算甜蜜的约会，在洒满古旧的鸭鸥亭洞某一街道上结束了，泰妍惦着脚一步一步数着距离向李秋挥挥手，扬嘴笑着的脸上却是心事重重。
一整天里，李秋也看得出她的异样，不过他只是她的假象丈夫，所以没有询问什么，为了T－ara出道已经疲惫不堪，为了逃避李孝利更是心力憔悴，如果没有李居丽一直陪着，李秋都无法想象，自己会什么时候倒下去。
就在李秋准备乘车离开时，手机里却传来相隔不到二十米的通话。
“一起吃个晚饭？”
第九章 初恋（上）
“谢谢。”
Jessica一如既往地冷淡，伸出柔荑优雅地接过韩仁泽递来的筷子。
“接到我的邀约很奇怪是吗？”
韩仁泽玩味地笑了起来，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一般用余光偷偷瞄着对面的佳人。
这是一家S、M附近的中餐馆，当Jessica还是练习室时，有空闲，都喜欢与yuri或者其他成员来这里搓一顿，不过在这之间，还有好几家餐馆，这家的价格又有些贵，所以在这里却是很难见到S、M的练习生、艺人。
想起来，这个地方还是她第一次与韩仁泽单独吃饭的地方，时过境迁，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不如当初的热衷了。
接到韩仁泽的邀请，Jessica本能的想拒绝，可他似乎对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所有的推脱借口在他眼里都很可笑，虽然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与尴尬，但毕竟是曾经的前辈，无故拒绝，只会落下一个不敬之名，虽然她个人不是很在乎，但少女时代这个组合却不能沾上这滩浑水，韩仁泽，可不是一个小喽喽，能在kangta和崔始源的压迫下还能在S、M生存的人，其人脉绝对不是一星半点，如果不是李秀满亲自开口把他赶出，即使他是黑海事件的幕后黑手之一，也不可能如此狼狈。
作为曾经少女时代的经纪人，韩仁泽虽然离开了S、M，但他的人脉也还在着，特别是少女时代的经纪人那几个，想要她无法拒绝的时候邀约，却也不是难事。
Jessica捻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时而拿起汤匙舀上一勺热汤，随意地点点头，并没有出声回应韩仁泽的问题，这家中餐馆的菜，还是很美味的。
韩仁泽心里颇为恼怒，这个当初见到自己还脸红心跳的丑小鸭，如今竟然高傲如斯，这样的变化，让他感到十分不满，以前在S、M时他还顾及其他，如今龙游大海，却也没了什么拖累了。
“我现在是一名女演员的经纪人，最近她参演了一部大片，就是最近吵得火热的《海云台》，前几天我见到了……”
“河智苑？还是严正花？又或者是李居丽？据我所知，前面两者的经纪人没有变动过，李居丽还是未出道的新人，新闻里说是davichi的经纪人跟着……那，你带的哪名艺人？”
Jessica如数家珍一般道出，把韩仁泽即将提到的名字硬生生塞回他的肚子里。
韩仁泽脸色一僵，缓缓回道：“姜艺媛。”
Jessica眼色不改地淡淡一笑，冷傲的语气带着一些嘲讽：“没听说过，《海云台》的宣传海报里没有这个角色吧。”
韩仁泽脸上无光，《海云台》最后一波公布的宣传海报里就连金仁权都有一张单独的，但饰演李居丽同学的姜艺媛却一个字都没提到。
韩仁泽吐出一口闷气，随即换上一个不在乎的笑容，盯着Jessica淡淡地说道：“西卡，什么时候你说话也带刺了？”
“那好，食不言，前辈，谢谢款待。”Jessica挥了挥筷子，扬起嘴角轻笑，至始至终，她的视线从未在韩仁泽脸上停留过片刻，似乎眼前坐的这个人是一名路人甲、酱油乙一般。
……
步入中餐馆，坐在角落靠窗的卡座上，泰妍欢快地对李秋介绍道：“这家中餐馆虽然不是鸭鸥亭洞最好吃的一家，不过却是我们还是练习生时最喜欢来的一家。”
李秋四面环顾，暗暗点头应道：“看样子就觉得不错。”
这家中餐馆的布局很有意思，中央有一道画着优美山水中国画的屏风，屏风应该是丝绸装饰，很薄，透过灯光，能隐隐看到另一边人头攒动，几道韩国特有的行酒令和偶然几句中国话，让这里显得即幽静，又喧闹。
卡座的椅子也是粉刷成苍虬的古木，饭桌是长方形的，桌面上铺着一幅十分优美的画，两人坐的这桌画着水仙，其他的应该是不同的花卉吧。画上面盖着一片清澈透明的玻璃，这样，即使吃饭时不小心漏下几滴汤水、几粒饭粒、几根骨头，也不至于污了这充满情趣的画。
这家中餐馆确实不错，至少在装修上已经下了大功夫，一遍吃饭，一遍赏画，有一点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感觉。
“你喜欢吃什么菜？这里全都是中国菜，能吃得习惯吗？”
泰妍双手捏紧菜单，时不时偷瞄一眼对面，第一次私下与他吃饭，泰妍的心里充满了紧张。
“我很喜欢中国文化，去过中国，而且我对中国饮食文化也有过研究，在我看来，中国菜是世界上最丰盛的，没有哪一国的菜色能与之相较，也只有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国才有如此绚烂多彩的美食文化了。”李秋没有明言，娓娓道出自己对中国菜的一些看点，最后顿了顿，非常绅士地继续说道：“客随主便，点你喜欢吃的吧。”
泰妍心中一喜，但也小心翼翼地询问过后，才随着自己的喜好点了三菜一汤。
泰妍今天的发型很可爱，刘海向上挽起扣在头顶，一束小发髻耸在上面，裸露出来的额头洁白无暇，脸颊两旁的头发垂流而下，犹如春风细柳一般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别致的发型刻出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泰妍不属于那种美得不可方物的绝世，却是一种小家碧玉般的清纯干爽，淡淡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弯弯翘起，骨碌碌的大眼睛时不时快速眨几下，时不时又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一眼望去，泰妍脸上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的鼻子，她的鼻子，比别的女孩子都要挺得多，嘴唇很薄，抿着的时候只能看到一抹粉红色，笑起来会露出一排整齐的上齿。
虽然一直知道泰妍挺漂亮的，但相处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她的脸容。
感到李秋紧盯的目光，泰妍两颊泛起淡淡红霞，垂头一笑，启唇轻声询问道：“你看在什么？”
李秋发愣一笑，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急忙歉意一笑道：“对不起。”
旋即转换话题继续道：“怎么忽然想到要请我吃饭呢？”
泰妍捏了捏冒着手汗的掌心，皓齿无声地磨了磨，侧头望向餐馆中央的屏风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一起吃顿饭再亲近一些。”
李秋想了想，点了点头，开玩笑似得说道：“也是，不过我一直觉得我们其实挺亲的。”
“才不是这样，我们都‘结婚’7个月了，每次见面都弄得像陌生人一样尴尬，我到MBC上电台时遇到正民oppa都被他奚落。”其实我能感觉出来，自从那一个拥抱后，你在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想到这里，泰妍心底有些委屈，从小到现在，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竟然是自己姐妹的男朋友，“我去洗手间。”
其实李秋一开始都在和泰妍保持着相对的距离，私下的通话除非泰妍打过来，不然是绝对没有拨过去的，节假日发短信才会顺带群发一则。
李秋盯着泰妍消失的转角想了半天也没意会出泰妍的意思。
不一会，转角处走出一名李秋似曾相似的身影，只是一瞬间，便转入朦胧的屏风背后，被灯光照着的身影渐渐消失，最后坐在另一边角落里。
好奇之下，李秋离开座位向洗手间走去，转角过处，刻意的一撇，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郑秀妍，还有，韩仁泽，刚刚走过的人影，就是之前在海云台宿营早早溜走不收拾营地的韩仁泽。
李秋脑袋一阵轰鸣，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姗姗回到位置上，垂头细想这两人私下约会的原因。
不一会，泰妍从洗手间返回，见李秋一脸苦涩，胡思乱想的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关于李秋现在出现这个表情的原因，心里忐忑地询问道：“怎么了？”
李秋颓然一笑，“没什么。”
忽然，李秋想到韩仁泽是少女时代曾经的经纪人，再想想郑秀妍，又看看对面坐着的泰妍，心中一突，急忙询问道：“韩仁泽，就是你们以前的经纪人，你对他熟悉吗？”
泰妍脸色奇怪地回应道：“韩仁泽？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一年以前就退出S、M了，当时我们还庆幸呢。”
“庆……庆幸？”
“怎么？西卡没告诉过你吗？”
“告诉我什么？”
泰妍此时无比紧张，这件事在S、M其实并不算什么秘闻，只要是跟她们九个女孩子亲近的练习生、艺人都知晓，只是这事情从自己口中告诉李秋，就有些不妥了，这样，泰妍感觉是自己背叛了西卡。
看泰妍的样子，李秋直觉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而且还是自己不知道的一些关于西卡的密事，好奇加妒忌之下，李秋忍不住想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能告诉我吗？”
泰妍左顾右盼，这才趴在桌面上，招了招手示意李秋挨近过来，“本来我不想说的，毕竟嚼舌根这事很不好，不过是你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按道理说，这事应该是西卡亲自对你说的，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偷偷告诉你，以后你别跟西卡说是从我这里知道的。”
听完这段，李秋心中一急，身子趴在桌面上，侧头向前，整颗脑袋更加靠近同样姿势的泰妍，没一会，泰妍鼻子呼出的气息，就在耳垂处扑腾旋转。
泰妍脸色红润，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近在咫尺的半张脸愣了很久，鼻子吸入的空气，尽是这熟悉却又陌生的洗发水香味。
“韩仁泽是西卡的初恋，当初两人在S、M里闹的波动还不小……”
第十章 初恋（下）
当初kangta硬生生的顶着S、M管理层左派的压力，把韩仁泽从fly－to－the－sky的预备成员中剔除，本来以S。E；S为蓝本筹备的fly－to－the－sky从三人组合转变为两人组，而kangta也永久地被绑在S、M这座航母中，这事情在当初的S、M可谓是惊天动地。
这是99年发生的事情，原因是韩仁泽对S。E。S的柳真进行威胁，迫使她与自己交往，当初与柳真暧昧不清的kangta神奇地为她出头，事情过后，韩仁泽却依旧安然待在S、M。
2000年，年仅十二岁的郑秀妍进入S、M，当初的她的外貌在俊男靓女扎堆的S、M里并不算出众，正值花季雨季的她，一眼就喜欢上了高大帅气，又兼有冷酷气息，每天挥金如土结交其他练习生的韩仁泽，暗恋之下，逐渐模仿起他那独特的冰冷气息，而韩仁泽则是带着送上门的菜，不吃白不吃的念头与她牵扯不清，那年，郑秀妍付出了自己的初吻，而韩仁泽对她依旧不冷不淡，乐时唤之即来，厌时挥之即去。
这样的关系，一直维系到2002年，崔始源进入S、M。崔始源与郑秀妍一见如故，虽然有公司里极其严苛的规矩，但还是非常照顾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比自己早入公司两年的前辈。当崔始源从他人口里得知韩仁泽正在戏耍郑秀妍时，有时候忍不住怒气与之大打出手，无奈人高马大的韩仁泽当时可不是十五岁的崔始源能撼动的，两个人的梁子也从此结下了。
终于，有一天，被人称之为“空调哥”的韩仁泽某一日忽然想尝尝丑小鸭的滋味，那晚郑秀妍终于尝到了第一次被喜欢的人约出去的感觉，可她却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一个活脱脱的，被称之为禽兽的家伙。
很幸运的是，崔始源一开始就感觉不对劲，悄悄跟在了郑秀妍身后，至今，崔始源还记得那个经常去偷几根黄瓜的贮藏冰库，那味道会是如此难受……
“喜欢我，就把一切交给我！”
韩仁泽面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的反抗，竟然恬不知耻地恶狠狠说出这样的一句。
那一晚，郑秀妍所有的欢喜全部化为恐惧，充满黄瓜味的冰库在她的嘶喊中深深留在郑秀妍的心底，直到如今闻到气味，依旧还会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进入胃里，全身都会冒起红疹子，形成非常典型的假性食物过敏症。
还好，崔始源去到的时机正好，郑秀妍只是被撕坏一件外衣而已……
自此，一向开朗活泼，假装冷淡的郑秀妍，彻底成为一名冰山美女，而对于和韩仁泽交往的事情，虽然从心底厌恶，却更厌恶自己眼光，与别人说起“初吻”事件，一般都不是甜蜜，而是带着一股愤恨的嘲讽。
也正是因为如此，郑秀妍对感情的事情才会如此执着，交往之前，一定要十分确认这个人是否真正喜欢自己，只有确定了这个，哪怕这个人真的坏到无可救药，她也会一往无前，就是因为如此，她等了某人，四年。
韩仁泽与郑秀妍当初的事情，不值一提，韩仁泽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有侵犯柳真在前，又有猥亵少女在后，那件事之后，虽然有崔始源动用关系把他从superjuior剔除出去，却还是依旧在S、M待着，最后，还成为了少女时代的经纪人。
韩仁泽，S、M股东之一，韩向日的儿子，别看韩向日只持有5％的股份，但在管理层左右两派的争斗里，却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一直到李秀满把韩向日手中的股份以不是很光彩的手段弄到手后，韩仁泽才被一脚踢出S、M……
当然，作为后来者的泰妍不可能彻底知晓这些事情的始末，当初事情发生后S、M高层就已经对知情者下了封口令，郑秀妍和崔始源不可能拿这件事大肆宣扬，高层们更不可能让自家后院着火，而在练习生们之间流传的版本，就是韩仁泽看不上当初丑不吧唧的郑秀妍，可谁都没想到，女大十八变，当初的小皱菊，几年的成长下，就成了一朵傲然于天地间的天山雪莲了。
再后来韩仁泽毛遂自荐当上少女时代的经纪人后，恬不知耻地想与郑秀妍交往的事情，这才被其他人嗤之以鼻，当初在路边的话你不采，现在采不到了，却又起了念头了，这不是贱么！
李秋听完泰妍所述的版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他才明白，当初在海云台酒店的电梯里，韩仁泽为何对自己那么不待见的原因了，只是后来为什么他又和自己套近乎？这又让李秋想不通了，难道是郑秀妍已经和他复合，之后听到她的与自己彻底分手后，所以才把敌视的目光收敛吗？
李秋捻着下颚苦思冥想，下意识地询问道：“毛……秀妍说过她的初吻在六年级，想来这个对象就是韩仁泽吧？”
泰妍下意识地点头回应道：“是他的。”
刚回答完，泰妍就有点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明明知道李秋和西卡之间的关系，还在两人私下“约会”时提起。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的。”
“我没事，其实我现在与西卡……”
泰妍心中冒起酸气，下意识的伸手堵住李秋的嘴，眼中闪着几许泪花哀求似地说道，“对不起，我希望现在你不要谈起西卡，我感觉很对不起她。”
李秋黯然点了点头，想来，当初她的选择果然不错，泰妍只是私下嚼了几句她的舌根，就让泰妍泪如雨下，如此深厚的感情，他这个外人，却也怎么都插不入脚了，少女时代这就个人，已经到了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程度了吗？而当初促成这一切的，竟然还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韩仁泽和她单独一起吃饭，想来是已经复合了，李秋心底不由得泛起酸意，同时，又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直冒心头——她能放下自己重新找到另一份感情，自己应该感到开心才是，以后他也无法再在她的人生轨迹里出现了。
话题刚刚落下，点的三菜一汤立即就送了上来，两人各怀心事，面对这美味的食物，却嚼之如蜡。
……
韩仁泽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冷笑，随即借口上了一趟洗手间。
返回座位后，韩仁泽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这是你前男友，啧啧，我就知道西卡你的眼光一直都是那么的贱，尽会选这样的男人。”
把手机悄无声息地放到郑秀妍身旁，韩仁泽脸上依旧是充满阳光的笑容，只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郑秀妍咬着排骨上下蠕动的下颚在看到这张相片之后戛然而止，虽然心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