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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京闻言脸色一红,偷偷望了望已经打开宿舍门,靠着门沿横眉的李海丽,踮起脚尖在李秋耳畔悄声说道:“有啊,海丽姐逼我帮她洗内衣,不然不给我坐车。”
“喂!小萌货,你偷偷的再说什么呢?”
李海丽肯定知道姜敏京又在说自己坏话了,别人敏京对自己挺恭顺的,其实最喜欢偷偷跟李秋说自己的坏话了,然后这两个小家伙就会联合起来抵抗自己,每次都逼得她不得不使出队长的身份强制压迫这两个小家伙。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说家务活就是我的顺风车费,没有说要帮你洗内衣作为车费的事情!”说到这,姜敏京语气顿了一下,满脸懊悔,“哎呀,我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
“呀!姜敏京,你死定了!”
“嘻嘻!”
姜敏京古灵精怪地朝李海丽做了一个鬼脸,急忙躲到李秋背后,没有李秋在,她自然不敢如此,但有李秋在,就等于有了同盟,敏京李秋联合对抗李海丽,这是davichi一贯的作风。
李秋把手里的鸡骨头扔如塑料袋的隔层中,抽出纸巾擦了擦,见李海丽猛扑过来,立即伸手一挡,护住身后的姜敏京。
李海丽虽然年龄最大,气场也是三人中最足的,但却是队里身材最娇小的,有李秋这个大山一挡,姜敏京又灵活地左腾右闪,费了好一会也没抓住,心中不由得气急,指着李秋的鼻子就大嚷道:“李秋,把敏京交出来!”
李秋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说道:“海丽姐,我们李秋敏京组合,正是为了对抗你而存在的,你认为我会出卖盟友吗?”
躲在身后的姜敏京也急忙点头,“就是就是,海丽姐,你的威胁不管用。”
李海丽气急,指着这两个小家伙咽着口水说不出一句话来,咳了几声后,这才转换策略,逐个击破,小心翼翼地向大义凛然的李秋说道:“以后想坐顺风车吗?只要把敏京交出来就可以天天坐哦。”
面对李海丽的诱惑,姜敏京丝毫不在意,撇着可爱小嘴大咧咧地回了句,“李秋哥哥才不是这样见利忘义的……”
话还未说完,姜敏京只觉得胸口衣服一紧,后脖处的领口被紧紧抓住,挡在身前的大山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海丽姐,这是你说的啊,敏京我帮你抓住了!”
李秋揪住衣领,稍稍用力,姜敏京就被提到面前,毫无阻隔地伫立在李海丽面前。
“李秋哥哥,你怎么能出卖我!”
姜敏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曾经在一杯奶茶面前都没有叛变的李秋哥哥,竟然为了搭顺风车如此简单的小利益就把自己卖了,遇人不淑啊,真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嘿嘿,小萌货,待会就让你知道姐的手段!”
李海丽喜逐笑颜地拍了拍姜敏京挺翘的臀部,一手紧紧锢住她的手臂,以免再次逃跑。
“海丽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帮你洗内衣的事情了。”姜敏京双眸含水,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这一招配合她的年龄和美貌,任何人都无法抵挡,当然,这任何人含不含李海丽,这个……
李海丽装出一副怜惜的样子,啧啧几声摸了摸姜敏京水嫩的脸颊,突然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别卖萌,这招对我没用!”
果然,没有用。
“李秋哥哥,你是坏银!”
姜敏京揉了揉可能已经被拍红了的臀部,咬牙切齿的朝着李秋大嚷着。
李秋耸耸肩,露出洁白的牙齿憨憨一笑,“没关系,我没说我是好人。”
如此,一场闹剧在姜敏京气愤地嘟着小嘴被李海丽抓入宿舍而告终了,当然,最后的判罚自然是姜敏京因为得罪大姐大李海丽而被惩罚多加一样工作,至于是什么工作,李秋是不得而知了,比洗内衣还重要的事情,李秋是想不出来的。
进了屋子,李海丽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室内还算整洁,客厅墙上,最显眼的地方已经贴上了三人初出道第一张专辑的宣传照。
两个女孩子微垂着头坐在长椅上,耳畔戴着耳机,风吹过,荡起几缕发丝,一手轻轻按在耳机上,安静、恬然地听着歌曲;两个女孩背后,一位挺俊的少年轻轻抬着下颚,双手分别按在两个女孩子的肩膀上,似乎正在分享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般。
“是不是要换一张了?”
李海丽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见李秋愣愣望着墙上的海报,颔首微笑地坐在沙发上。
“不用,我也喜欢这张海报,一看就想起我们刚出道时的事情,虽然都过了一年多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彷如昨日。”
李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李海丽对面,把炸鸡腿放到桌面上,一手拈着一根鸡腿,一手端起水杯,就这样吃了起来。
“不吃吗?”
“为什么不吃?接到你的电话我们刚想点菜,没吃就赶回来了,肚子饿死了。”
李海丽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纸,抱住炸鸡腿的根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敏京呢?”李秋扬嘴笑了笑,眼中闪过几丝歉意,但并没有说道歉的话。
“进房间换衣服了,这丫头在宿舍总是喜欢穿宽松的衣服。”
“炸鸡腿,炸鸡腿!敏京肚子饿了!”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换了一身宽松休闲装的姜敏京立即从房间里蹦了出来,一步一个笑声从沙发背后翻了一个身子坐在李海丽身旁,和李秋一样不顾油渍,抽了抽袖子就拈起炸鸡腿啃了起来。
李海丽和李秋都宠溺地笑了笑,三人中,也就敏京还未成年,稚气未脱的行为总让两人都一致的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一样疼爱。
“我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食材?光吃炸鸡腿会腻,做一些拌菜吃会好一点。”李秋擦了擦手中的油渍向冰箱走去。
“这个你问敏京,敏京经常带食物回来,昨晚还见她深更半夜偷偷跑起来吃东西,早上起来还闻到一股怪味。”
李海丽耸耸肩,吃一口炸鸡腿,喝一口水,自从李秋在这宿舍里做过饭后,她再也没进过厨房了,做了也吃不下,也就偶尔下一碗面,煮煮开水什么的。
姜敏京咬了一大口手中炸鸡腿转身望了望露了半个身子的冰箱,挥着鸡腿大声嚷道,“海丽姐,昨晚我们不是去中餐馆吃饭了吗?我打包了一些小吃。”
“你是说那个东西?”
想起昨晚在中餐馆桌面上的一道菜,李海丽一头黑线。
“什么东西?”李秋翻了翻冰箱,一个装泡菜的盒子里出现在眼前,一旁还有几盒干菜萝卜、咸菜,这些一般家庭里都会准备的拌菜。
“你们还真懒,豆芽紫菜什么的都没有,想弄一锅汤都没办法,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敏京你竟然会喜欢吃臭豆腐。”
那装在泡菜盒里的东西,正是昨晚姜敏京打包回来的臭豆腐,中国名小吃。
李秋从冰箱里抱出几个盒子,开火弄了一下隔夜的臭豆腐。
“喂,喂,别弄得整个屋子都臭臭的!”
李海丽捏着鼻子不满地大吼道。
“大姐头,这东西闻起来臭,吃起来可香啦,本来我也不喜欢,可是尝过一块后,越吃越想吃。”
“没办法啊,大姐头,谁让你们那么懒,至少也准备一些紫菜鸡蛋什么的吧,除了这些,什么食材都没有。”
李秋倒是不介意臭豆腐的气道,这东西确实好吃。
把热过后的臭豆腐摆上桌,一旁摆着几碟干菜萝卜、干菜,干菜臭豆腐配炸鸡腿,今晚三人的晚餐,也就如此简单。
“明天开始你要负责我们的伙食,我再也不想除去吃了!”
李海丽皱着鼻子吃着炸鸡腿,筷子只夹干菜,丝毫不敢动臭烘烘的那盘异物。
“现在没空,呀,敏京,这块是我的!”
“为什么是你的,这明明是我打包回来的!”
李秋和姜敏京就没有什么顾及了,一手拿着炸鸡腿,一手抄起筷子落个不停,一盘隔夜的臭豆腐,你挣我抢的把一盘臭豆腐干掉……
眼看那盘隔臭豆腐就要见底了,见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李海丽不免心动起来,乘着两人喝水之际,悄悄夹了一块捏着鼻子送入嘴里,顿时,油炸的香脆、卤汁的沉香弥漫在嘴里,清爽的口干诱得舌尖口水直冒,让她眼睛一亮。
“好吃!”
李海丽二话不说,不顾李秋和姜敏京诧异的眼神,把剩下的一整盘隔夜臭豆腐移到自己面前,快速的一块一块塞入嘴里……
“李秋哥哥,这还是我们那位有洁癖的大姐头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美食快被她独吞吃完了。”
“呀!大姐头!独食而肥啊!”
“你们吃干菜!”李海丽霸气地护住臭豆腐,手中的筷子打掉伸过来的两双,两眼冷冷地各盯了一眼两人,嘴里含糊,神情傲慢。
(只是想写出三人无关爱情的融洽关系,小玩笑加小胡闹,正如臭豆腐一样,虽臭不可闻,却有滋有味,又像干菜一样不起眼,但口味清爽,当然也是欠“干菜臭豆腐”童鞋的一章,最近有些忙,码字只能抽晚上的时间,抓耳挠腮地有时候一晚上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第四章 桥两边的通话(上)
夜,夏夜的风,旖旎地吹过人们的脸,城市街衢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上演着繁华盛世,千灯如花渐次在夜色里灿然绽放,如此美丽;奔涌闪烁的星辰,在如此漫长的夜晚,如孩童一般安详浅笑。
从宿舍小区出来寻找宾馆的李秋在汉江边落客,肚子里脆香的炸鸡腿和隔夜臭豆腐、干菜的味道正酝酿消化,而潇潇江水的喧闹,牵动丝魂而行,偶尔几个醉汉咆哮着踉跄的路过,也有情深意浓抱腰揽肩的情侣,但无法撼动李秋心中的几分情绪。
喧闹又安静,且凝神,汉江这条贯穿首尔的河流,在哺育沿江子民的同时,总是散发出一股让人心安的情绪。
李海丽的真切,姜敏京的纯真,短暂的玩闹,驱散了他内心里的纠缠。
赏了一会江岸风光,吹了几阵夏天晚风,李秋正决定离开,返回闹市寻找住处,美美睡上一觉。
偶然抬眼,不远处,汉江大桥巍然独立,彻夜不灭的彩灯装饰,款款情深吟唱着首尔的繁华,桥下皱起的细纹,就是它悠悠的回忆,它见证了一个首都的沧海桑田,日渐繁华。
想到在二妓台泰妍传授的高招,再看夜还未至深,还有些时间给予他挥霍的,想了一下,或许在桥上走几步心情会更舒服,或者之是纯粹想宣泄一下。
桥上车水马龙,两旁的行人道人并不算多,毕竟虽然还不是深夜,但也到了正常休息时间,这时候还在外浪荡的,多数是酒醉正归的人,或者是正从家里出门的夜猫子。
桥上的风很大,呼呼的在耳畔响起,像一曲百转千回的曲谣,带着一股水汽,晒了一日炽阳的炎热,吹在身上让人感觉很爽。
行至桥中央,停下脚步,扶着栏杆垫脚俯身向江面望去,居高临下的感觉,确实美不胜收。
舒畅的感觉只是一瞬间,随着细纹波浪而来的,恰是潜藏内心深处的纠葛,太安静的环境,有烦心事的时候最不容易让人安静。
世界上最让人烦恼的事情,莫过于“情”之一字,“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郑秀妍,这是一个如今让李秋可触而不可及的名字,或许唤上一声“毛毛”已经成为最后的奢侈,思念退潮,每每他在梦里流浪之时,醒来蓦然回首,却也只是空无一人,时至如今,或许他和她,也之是暖暖地碰面,然后相拥一抱,最后擦肩而过,顾影自怜。
李智贤,这是一个让李秋心疼却又怜惜的名字,与比远方更远距离的心的陌生,这诗情画意、萦绕回荡曲子般的名字,总能掀起他内心层层微澜,有时候感觉这情这事这人无关紧要,不必在乎,现在看来,却是衣裙迎风,默默从后腰贴上,绕在指尖的温柔,不知觉中已经让他沉溺其中。
李孝利,这是一个让李秋充满深爱且信仰的名字,拥有她,李秋始终不会感觉寂寥,不会因为任何阻隔而感觉自卑,在以往所走过的路程里,每回醉呻梦呓之际,几乎只需要一个声音,就能让他感觉拥有成为世界之王的决心!
三个名字在李秋的脑海里,甚至是灵魂中静静走过,牵动起记忆清韵慢慢飘飞,却无从了解。
郑秀妍和李智贤,抉择之间还能转圜,可是如今李智贤和李孝利之间,他却无法下定决心,李孝利,是他不可能,也无法从生命中去除的重量,但却又无法面对隐隐即将改变的关系,想放下,却不敢,所以在李智贤纯粹的温柔中,他一往无前,只希望能通过这份柔情,抵消掉心中的恐惧,又或者,改变通向未来的岔路。
李秋左顾右盼了一会,除了身后的车子飞驰之外,四处无人,远眺江面,脑中九转回肠,迫不及待的,他想嚎上几声,可气息回转至喉间,却又不知道该喊些什么,就这样,呆愣了近十分钟,甚至已经开始后悔爬上这座大桥……
“呼!”李秋沉重地舒了一口气,迷离的眼神从波澜的江面移到侧面灯火灿烂的高楼。
“我爱你……”
只是,我自己呢?
最终,李秋也只能苦涩地自言自语,细微的声音随着江风转瞬就消失不现,没有当初在二妓台时的雄壮,内心泛起涟漪如江面细纹一般,重重叠叠,无边无尽。
“我爱你,毛毛,从始至末,关于情情爱爱。”没有你,我不会懂得爱一个女人会是如此让人奋不顾身,以前爱了,现在也爱着,以后还会爱着。
“我爱你,智贤,从起到落,关于真真切切。”没有你,我不会懂得被一个人爱着会是如此甜蜜幸福,以前不爱,现在爱了,以后也会一直爱着。
“我爱你,姐姐,从头到尾,关于生生世世。”没有你,我不会懂得一个人没有信仰生活下去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以前爱着,现在更爱,以后死也不会放开地爱。
三个人,李秋发现在心里,虽然有轻重之分,却也无法短暂地剥离开来,不管自己是以是什么样的感情对待,都不想与之分开,可是,他却不是三心两意的人啊,现在为何如此?
茫然的错乱被江风吹散,一股清凉之气冲脚底慢慢升起,一直到随着凉风摇摆不定的刘海,恰时,裤袋里的手机一阵响动。
“哦,泰妍啊。”
……
月阑珊,从MBC大楼出来走在大街上的泰妍感觉很舒服,自从至亲一般的哥哥前辈强仁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退出电台后,《亲密朋友》的大梁必须她一个人顶着,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也安然接受,也幸好之前有强仁的陪伴,她才能如此迅速的独挑大梁。
今晚的《亲密朋友》电台并没有邀请嘉宾,与听众聊起的话题还挺悲伤,关于“爱情”这个字眼的事情,她至今还是懵懵懂懂的,或许到现在为止,她依旧不懂什么叫爱情,但她却明白,什么叫喜欢。
有时候埋在被窝里的时候,她总会想起《我结》里的种种,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想,但就是抵不住心中的思念,一直幻想着。
今晚除了电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通告,载她来的经纪人已经提前离开,接送其他成员去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录制完电台节目,有些疲惫的泰妍才有这短暂的自由时间,这段时间,她称之为,“自私时间”。
她是队长,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少女时代这个组合,平时不仅要唱好歌曲,还要分出大量的时间管理成员,分享心情、缓和矛盾、加强关系,种种事情加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总是感觉太少了,能挤出属于自己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
一般泰妍所拥有的“自私时间”,她都喜欢到汉江大桥逛上一圈,一是因为练习生时期留下来的习惯,二则是因为MBC本馆所在的矣汝岛距离汉江大桥不算很远,她的“自私时间”太多在《亲密电台》之后了。
“我喜欢你了。”
背手手拿着手机的泰妍望着双脚迈着小碎步在这熟悉的地板砖上行走的轨迹,忽然抬起头笑了笑。
这句话在这个时段,这个地方已经练习过很多遍了,也只有这个让她舒心放送的地方才能让她如此大胆,不顾一切正视自己的内心,只不过这句话的对象,永远只是手机屏幕上的一张相片而已,而现在,显示的是不久前在婚纱馆一起拍摄的一张婚纱照,唯美而动人。
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人,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只是每每都这种时候,才会不知觉的想到这个人,迫切的想他在干什么,一首《好人》之后,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起的涟漪更是连绵不绝……
“呀……”
一不小心,在掠过手机之时,不小心按下了绿色的拨号键,而现实的号码,之有一个“0”,恰好,“0”字键她设置了一个号码。
“哦,泰妍啊。”
手忙脚乱地刚想挂掉,却不想对方接得如此迅速,慌神下,泰妍只好硬着头皮把手机放倒耳畔。
“哦,李秋啊。”
“什么时候你会如此正经的叫我的名字?你不是一直喜欢叫变态秋的吗?”
泰妍会心一笑,侧过身靠在大桥的栏杆上,她娇小的身躯只能让双眼稍稍掠过栏杆眺望江面。
“你这个人,真是的,好好叫你你不喜欢,非要我叫你变态秋才欢喜?”
“你叫我名字会让我惶恐,还是变态秋听得顺耳,你说是不是,变态妍。”
“也对,刚才你叫我泰妍我还觉得鸡皮疙瘩直冒,被你叫上一声变态妍才觉得好一些。”
“呵呵,怎么样,有事吗?我记得不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刚结束电台吧。”
泰妍心中一暖,脸上闪过一丝甜蜜,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被对方惦记着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她沉溺了。
“嗯,没有通告了,正在外面浪荡,闲着无事,又想找人说说话,所以就想到你了。”
“正好,我也想找个人说说话呢。”
“那我们岂不是心有灵犀?”说完这句,泰妍脸色泛红。
“算是吧,你这个老婆当得还算称职,知道自己丈夫有需要了,立即打电话来关心,以后真有人娶了你,真是幸福得紧。”
“你说什么话呢?又说老婆,又说别人娶我的,有你这样矛盾的吗?”此时泰妍也不顾话语里的暧昧气氛,有些气急的跺了跺脚娇嗔回应。
“嗯嗯,好吧,变态妍老婆大人,我错了。”
“我很理解作为变态秋的你,所以我很大气的原谅你了,说吧,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我开解开解的。”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泰……不,变态妍,以你女生的角度想,你用承受你的男人拥有别的女人的同时,又和你交往的事情吗?”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带着丝丝风声,泰妍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