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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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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殃看不惯易书言语如此轻视蔡采。

“那就好,那就好!”

蔡采完全不在意易书恶劣的口气,只要能脱离那一切就好。只是她真的能脱离吗?心里为什么没有当初想象中那种喜悦,反而多了陌生的失落,真的是陌生的失落。

易书上了车,关上车门那一瞬间,对蔡采再一次说道:

“女人,后会无期!”

语气是那么的嘲讽而幸灾乐祸,因为蔡采绝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索债的黑道教父

“那开心……开心……”

不等蔡采话说完,车子已经疾驰而去。

其实易书听到了蔡采的话,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快离开。

这个女人可以那么无情的对待老大,她又何必假惺惺在乎跟老大生的女儿。如果真在乎,她能那么决绝离开老大,抛弃开心。这是她的选择,就该为她的选择负责。

“我们回家吧!”

向殃换抱住蔡采,两个人又回到出租房。

“老爷,你说刚才一切我是不是在做梦?真的再也没有人拆开我们了?”

蔡采窝在向殃的怀里,两个人躺在□□,有些不安地询问。

“应该是吧。”

向殃也不确定,不确定那个人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舍得放手了?还是他另有其他谋算。

“小妞,不担心。现在老爷不是从前的老爷,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放手,我都不会再让人拆开我们。”

有实力,男人才有魄力和资格。

“我相信,我相信!”

蔡采紧紧把脸埋进向殃的怀里,这是她深爱的男人,是她唯一应该深爱的男人,她不相信他该相信谁!

是不是真的雨过天晴了?是不是真的苦尽甘来了?

紧紧相依偎的两个人,用彼此的体温慰藉着彼此的灵魂,两颗心都奢望着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好了。

只是很多事情,一旦有了牵连,不是说断就能断得。

几天以后,蔡妈妈听到失踪的女儿,突然回来了,匆匆从老家赶车来到城里。

看到毫发未损的蔡采,蔡妈妈激动地抱住女儿,像个小孩居然哭了起来。

“妈,我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

“是呀,妈,蔡菜平安回来了。”

向殃也帮着安慰蔡妈妈。

“我这是高兴呀,高兴!”

蔡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擦干净眼泪,不过一只手却死死抓住蔡采,生怕一眨眼她的女儿,又不见了。

“幺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被谁抓去了?小向又是怎么救你回来的?都告诉妈!”

蔡妈妈只有蔡采一个孩子,所以她叫蔡采“幺儿”。

在农村老家,这“幺儿”可是对爱子的昵称,这也可见蔡妈妈溺爱蔡采的程度。

索债的黑道教父 2

“妈,你别着急,先做到沙发上喝点水,让蔡采慢慢告诉你。我去买点菜回来,你们先聊会!”

向殃看着有好多话要说的母女两,很自觉把空间留给了她们。

看到向殃提着菜篮离开,蔡妈妈再也控制不住,红着眼眶,流泪看着蔡采。

“幺儿,你可知道,妈妈知道你不见了,这心,这心有多么难受,多么痛……”

蔡采扯了一张纸,塞到蔡妈妈手里。

“妈对不起,都是女儿不孝,让你操心了。”

“傻孩子,这事怎么能怪你。告诉我,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居然跟JX那么熟悉,就连妈妈打算上访去告,都被JX囚禁在家里。那个绑架你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人,能想父母那么无私的爱自己。蔡采感动之余,也将这三年发生得事情全都告诉了蔡妈妈。

“你说绑架你的人,那个人叫什么?”

蔡妈妈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白马裕风!”

“风儿……”

蔡妈妈捂住了胸口,不会是那个风儿吧。

“妈,你认识他?”

蔡采看蔡妈妈那个惊讶的样子,有些疑惑。

“不……不认识……”

蔡妈妈连忙否认,这么可能,应该不是当年那个“风儿”。

“风儿”可是顶替蔡采进了少管所,在王家有人的少管所里,小小年纪的“风儿”怎么可能有机会长大,一定是错了。

如果真错了,那个人怎么跟“风儿”一个名字,白马这个复姓可是很少见的。如果真错了,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找上采蔡。

当年两个孩子的童言约定,她还是有印象的,那时候蔡采和“风儿”,到她面前那么慎重地说,他们长大以后要结婚,她当时震惊之外,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在封建、保守的老家,那个年代,这些话是那么前卫又可笑。她也只当是戏言,还很配合答应了他们。

不管怎么说,他们蔡家欠了“风儿”,难道这是在还债吗?

只是当年那么善良、可爱的“风儿”,怎么对蔡采做出这样的事情:绑架、强奸、囚禁、强迫生子……

“小向是怎么救出你的,你们杀死了那个人吗?”

索债的黑道教父 3

“小向是怎么救出你的,你们杀死了那个人吗?”

蔡妈妈小心翼翼地询问,虽然“风儿”对蔡采做了那样恶劣的事情,可是蔡家总归是亏欠他了,蔡妈妈不希望他死了,不希望他死了。

“没有,是他自己放了我。”

蔡采也说了实话,虽然向殃现在变得很厉害,但是如果裕风坚持不放手,向殃一定不是他的对手,那个人的手段她也是有耳闻的,只是他从没有把那一些东西用在她身上而已。

蔡妈妈没有说话,如果是那个人放了蔡采自由,蔡妈妈更加肯定,那个人就是“风儿”,当年蔡爸爸打工带回来的乞儿,她们供养了一年多的养子“白马裕风”。

“妈……”

蔡采哭了起来,她想到了开心,她的女儿。她也是一个母亲,看着蔡妈妈这么关心她,而她这个母亲,又能为开心做点什么。

“都过去了,别哭了。”

蔡妈妈擦着蔡采脸上的泪水,反过来安抚蔡采。

“妈,你不知道,我为那个人生了一个孩子,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叫开心,快三岁了!呜呜……我舍不得她,舍不得。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向殃也知道,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个。我可怜的开心……呜呜……我想养开心,可是向殃那么爱我,爱到可以接受被人糟蹋之后的我,我又怎么能不顾他的颜面。可是我想开心,那是我身上落下的肉。妈……呜呜……妈……我该怎么办?”

对开心的思念,随着与她分开的时间延长与日俱增。这些话蔡采也只能对蔡妈妈哭诉,一点一丝都不能在向殃面前流露。

“我去找那个人谈谈!”

那个人是她的“风儿”,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的生死,蔡妈妈决定去看看白马裕风,正好蔡采担心开心,她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一般人哪里见得到他,他不会见你的。”

蔡采知道别墅的守卫有多么森严,估计蔡妈妈还没有靠近,就被请开了。

“我去应聘带孩子的保姆,一则可以帮你照顾开心,二则找机会跟那个人说说。”

蔡妈妈心里有了盘算,向蔡采要了地址,就匆匆离开了。

向殃买菜回家,发现家里就蔡采一个人。

“妈呢?”

“她走了。”

索债的黑道教父 4

蔡妈妈坐在出租车里,面色肃杀,是他们蔡家欠了白马裕风。

他们家只有蔡采一个女孩子,因为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特别紧,上面没有关系,本人又老实巴交,再想生儿子,蔡老爹也老老实实在生下蔡采以后,去医院做了结扎。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因为没有儿子,一则那是要被别人耻笑,欺负的。二则没有主要劳动力,庄稼种不上没有收成就没有饭吃。三则,人老了丧失劳动力以后没有人供养,百年之后没有人守孝、送终、祭拜。

在这样的氛围中,不能自己生儿子的蔡老爹,外出打工捡回一个又黑又瘦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9岁,不过长期饥不果腹,导致发育不良看上去比小他四岁的蔡采还要矮小。

蔡妈妈一向都比蔡老爹精明,看着这个半大的孩子,很有心计的问:

“你是哪里人?你自己父母呢?”

男孩有些腼腆地咬了一下嘴皮,老老实实地交代:

“我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父母。”

蔡妈妈有些不信地质问:

“那你是靠什么生活的?”

这么小的孩子,如果没有父母,他是怎么长到九岁,没有被饿死的。

蔡老爹吸了一口旱烟,看着审犯人一般的蔡妈妈,代替男孩子回答了。

“翻找垃圾,吃垃圾堆别人不要的食物。”

蔡妈妈心里有一种心疼,这可怜的孩子。如果他生活如此艰难,又没有父母的记忆,她好好养他、待他,这样的孩子以后对他们两老不会比亲生儿子差。

“孩子,你愿意当我们的儿子吗?”

男孩子也很聪明,感觉双膝跪下,朝蔡老爹、蔡妈妈喊道:

“爸……”

“妈……”

蔡妈妈赶紧扶起男孩子,这下她也有儿子了。

在外面玩耍的蔡采听别人说她老爹回来了,高兴地跑回家,因为在蔡采的记忆里,只有老爹回家,就有甜到心里的糖糖吃。

在家门外的田埂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孩子,奔跑着大喊。

“爸爸……”

“幺儿回来了!”

蔡老爹熄灭了烟杆,也跑向蔡采,在院坝里抱起蔡采亲了又亲。

索债的黑道教父 5

“糖糖呢?”

相对于蔡老爹的热情,蔡采更关心她爸给她买糖没有。

蔡老爹从衣袋里抓了几颗糖,放在蔡采摊开的手心里。

“好吃嘴,给你。”

蔡采欣然把糖放到衣袋里,拿出一颗糖剥掉糖纸,喂进嘴里包着。

“他是谁?”

嘴里含着糖,蔡采在蔡老爹怀里,居高临下看着跟蔡妈妈站在一起的男孩子。

“白马裕风,今天以后就是你哥哥了。”

蔡老爹连忙给女儿介绍家里的新成员。

“哥哥?那他怎么不姓蔡?”

小小年纪的蔡采可聪明了,问出了□□问题。

“他是爸爸从城里带回来的,以后就是我们的养子,你的哥哥。”

明眸流转,蔡采有些轻视地看着白马裕风。

“矮冬瓜一个,我才不要叫他哥哥。”

蔡妈妈变了脸,口气严肃地斥责蔡采:

“没点家教,我们说是哥哥,你就得叫哥哥。”

蔡采脑袋一扭,很傲气地说:

“他又不姓蔡,又没有我高,才不要叫他哥哥。”

被讨论的主角白马裕风却站在一边,望着农村蔚蓝的天空发呆,这么蓝的天,还是他第一次看见。

蔡老爹打算再说教蔡采的时候,来了几个邻居,听说他回来了,都是来观望他的。

大人忙着聊天,也没再管蔡采对白马裕风的称呼。

开始好几天,蔡采对白马裕风都是很敌对,感觉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强占了她的家、分了她父母的爱。后来村里有些八卦的人,在蔡采耳边乱说话,说白马裕风,是蔡老爹给蔡采找的男人。

天真的蔡采根本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就傻傻地问:

“大婆婆,男人是什么?”

“男人呀,就是男人了,比如你爸爸就是你妈妈的男人。”

蔡采还是半懂非懂,不过她知道了如果白马裕风是她男人,那以后他就会跟爸爸一样进城里去打工,然后给她买好多糖糖吃。

杜撰出来的想法,让蔡采很轻易就接受了白马裕风,那之后她对白马裕风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天跟在白马裕风屁股后面,甜甜地喊“风哥哥”。

蔡采想法也简单,那时候她觉得只有她对白马裕风,白马裕风也会对她好,那就一定会给她买好多糖糖。

索债的黑道教父 6

蔡妈妈发现蔡采突然对白马裕风态度的转变,好奇的询问:

“幺儿,你现在怎么喜欢你哥哥呢?”

“以后他是我男人,我不喜欢他喜欢谁!”

蔡采很天真的回答了她脑袋里的当时的想法。

“死丫头,真不害臊。谁教你的?是谁说风儿是你男人。”

蔡妈妈对女儿小小年纪,说出如此早熟的话,怀疑一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很多人都说,风哥哥是爸爸给我养的男人。既然是我男人,我自然要跟他好好相处。”

蔡采也不觉得害羞,给蔡妈妈掏了心窝子。

“女孩子家家,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把男人挂在嘴上,别人会以为你没有家教。”

不过这个八卦让蔡妈妈开始思考,如果真让白马裕风当了女婿,有这层关系,老了以后会更有保障。

蔡妈妈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蔡老爹,蔡老爹觉得不错,也乐观其成。

春节以后开学读书,蔡老爹并没有给白马裕风改姓蔡,还是让他姓白马。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农村家家户户还不是那么富裕,很多人家仍是吃不饱穿不暖。蔡家又多了一张嘴,自然更穷,蔡老爹还必须去外面打工。

又是一年春节将至,蔡老爹从外面打工回来,那时候市场不景色,也没挣多少钱,日子还是过得很苦。

蔡采他们不懂事,自然不知道生活的艰辛,还是照样很开心,成天跟其他小朋友玩耍。

过年的时候,很多走出农村,去城里混得比较好的人,也会带着孩子回来过年。

小朋友是不分城里、乡下很快就能玩到一起,蔡采他们跟城里来的李铭天天在一起玩耍。

城里的孩子是有零花钱的,李铭自然很受欢迎,他们经常去村上小卖部买糖吃。

村上小卖部修建在公路边,还要经过一座石桥。某一天,蔡采他们又跟李铭买糖吃,可惜人多糖少,必须几个孩子争抢一块糖。

李铭站到了桥栏杆上,居高临下扔出一颗糖,让其他农村的孩子一起抢,蔡采自然也在其中。蔡采算是很厉害得,抢到了糖,其他孩子自然不高兴,推了一把抢到糖的蔡采。这一推不要紧,蔡采碰到了站在桥栏杆上的李铭,李铭就从桥上掉下去了,蔡采被桥栏杆拦住了。

索债的黑道教父 7

桥下面是石坝子,从十几米高的桥上掉下来,李铭当场就被摔死,鲜血流了一滩。

孩子们发现出事,都大哭了起来,在河边放牛的白马裕风,听到哭声,赶了过来。

而后大人们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李铭的父母也来了,当看见自己宝贝的儿子被害死了,嚎啕大哭之后,他们说一定要找出害死他儿子的凶手。

在场的小朋友被逐个审问,不过其他小朋友都说,是蔡采把李铭推下去的,李妈妈听到这话,直接抓了蔡采的头发,就要把蔡采往桥下退。

还是蔡妈妈死死抱住李妈妈,蔡采才没有被推下去。

就在大家吵吵闹闹、现场混乱的时候,白马裕风站到了李爸爸面前,用很仇视的口气说:

“是我杀了你儿子,我恨城里的人。”

“为什么?我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儿子?”

太过劲爆,所有人都安静了,只有李爸爸的声音。

“你们是不认识我,但是你们是冷漠的城里人,该死,都该死!”

白马裕风有些激动,不知道他的人以为他有精神病,思想偏激才会仇富。

“你个天杀的野孩子,还我儿子来。”

李妈妈放开了蔡采,冲到白马裕风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掐着他的喉咙,就是一阵粗暴的对待。

白马裕风一点都不畏惧李妈妈的愤怒,很坦然地说:

“放开我,杀人偿命我会接受惩罚,但是你没权利惩罚我,如果你再如此粗暴对我,那是对我人身权利的侵犯,我也是可以叫JX抓你的。我们去街上JX局吧,让法律来制裁我的罪恶!”

在城里白马裕风从电视上看到过,小孩子杀人是不会判处死刑的,最多进少管所。

李爸爸没想到小小年纪的白马裕风,居然有这样的气魄,杀了人口气还那么嚣张。

“那就去派出所。”

他的儿子不可以就这样没了,他一定要让蔡家付出代价,让眼前这个野孩子知道什么是王法。

上面有人的李爸爸,不但成功让白马裕风进了少管所,还用其他手段,逼得蔡采他们一家人离开了之前住的村子,成了流离失所的人,最后还是在蔡妈妈娘家安顿了下来。

索债的黑道教父 8

至今蔡妈妈都记得,当白马裕风被JX开车带走的那一刻,小小年纪的蔡采哭喊着,沿着乡村公路跑了几十里路,直到最后她们找到倒在马路边人事不省的蔡采。

那天以后蔡采昏迷了半个月,昏迷中她一直喊“风哥哥……风哥哥……”,可是当她醒来以后,她们说到白马裕风,蔡采一脸茫然,知道女儿忘记了那个人,蔡妈妈自私的在蔡采面前,再也没有提过白马裕风。

蔡妈妈不想蔡采有阴影,不想女儿一直愧疚。所以在她的授意下,她和蔡爸爸缄口不提白马裕风,她们家曾经有过的养子,一个代替她们女儿进少管所的孩子。

再说蔡妈妈打听到的消息,李爸爸很有权势,白马裕风进了少管所也是凶多吉少。她这个当母亲的人,自私的希望女儿健康快乐的成长,至于亏欠白马裕风的,就让她这个母亲偿还,即使要她的命还这份恩情。

蔡妈妈下定决心,见到白马裕风,会坦白她的罪孽,不过要他别怪蔡采,别恨蔡采。造成蔡采忘记那一切的人是她,都是她,都是她的自私。

“你是做什么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离开。”

蔡妈妈在别墅外面的路边被两个染黄头发的年轻人,给拦住了。

“我找白马裕风。”

“你是什么人?认识我们老大?”

年轻人没想到眼前这个老妇人,居然知道她们老大的名字。

“小伙子麻烦你们,去通报一下,就说我是蔡妈妈。”

“你稍等!”

其中一个跑了进去,不久,裕风跟那年轻人走了出来。

蔡妈妈打量着长得牛高马大、一表人才的白马裕风,有些激动地问:

“你是风儿?”

“进屋再说吧!”

相对蔡妈妈的激动,裕风的反应要冷淡的多。

蔡妈妈没想到数年不见,当初那个又黑又瘦的矮冬瓜,居然长得如此高大而俊美。跟在裕风的后面,蔡妈妈在心里不断拿向殃跟裕风做对比,觉得无论从长相、身高、还是财力,“风儿”都比向殃优秀。

当然蔡妈妈还不知道向殃变得有钱,她看到的只有向殃的出租屋和裕风的别墅,出租屋PK别墅自然在蔡妈妈心里,裕风的身价要高出许多。

索债的黑道教父 9

“找我什么事情?”

蔡妈妈刚端起香喷喷的茶,还没喝一口,就听到裕风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

“风儿,你忘了吗?我是蔡妈妈,你小时候在菜子沟收养你的蔡妈妈。”

被如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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