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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捂住脑袋,“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小麦,再也回不去了知道吗?妈妈要是知道我变成这个样子,她会多伤心……”
我打断她的话:“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小雨,那个永远缺根筋的小雨,我是打不死的死妹儿。”
☆、Chapter134:摩天轮上的吻(福利章节,求订阅!4K+)
“接吻,有口水……不恶心吗?”
“当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恶心了。”
……………………………………………
广东的黎明比四川来得早,我记得我和小雨说了很久很久的话,直到天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失去意识,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白色的双人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手机没电,我也没有手表,脑袋昏昏沉沉。
打开门,到前台一问,下午两点多了,是小雨把房间续费的。
她也许是去吃午饭了吧?我回到房间,慢慢地等。好像今天上午还有一节高数课,一节英语课,逃了就逃了,跟与小雨重逢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一天……
两天……
三天……
第四天早上,文星宇把我从宾馆拖回去,逃课三天,最后一天不算,刚好周末双休。
这是一个星期天,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打开门的时候,他杵在那里不说话,脸色异常苍白,乌黑的眼圈,布满血丝的眼睛,唇周围还有冒出的胡渣,从来没有过他这么邋遢的样子。
我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他的衣领喊:“帮我找小雨,她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谁帮我找你!”他抱着头,带着哭腔喊,“我长这么大都没哭过几次,都是为了你都为了你为了你!每次都是!祸水!红颜祸水!再找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脑袋发懵,压制了好几天的情绪如洪水猛兽爆发,我压制着嗓音,眼泪却止也止不住地流。我一抽一抽地哭,哭得天昏地暗。却强迫自己不出声。
我一哭,他彻底没辙了,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滑稽。
他说。小麦,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以后再也不要这样消失了,好不好……
他说,小麦,我对我自己说过,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条件支持你,我们一起去找小雨……
他说,小麦。不要担心,把一切交给时间,时间会治愈她的伤……
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痛了。我也知道,能把人逼哭的感情,有多深刻。我已经失去了小雨,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逼走了她,是我一步步逼走了她,都是我自找的!为什么?我学了这么多年的为人处世。还是改不了那些骨子里的东西。
活在自己的世界,以为这个世界就该围着我转,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人。我只是想让小雨永远留在我身边。想让她活在阳光下,想让她忘记过去的琐碎与不快,重新开始。可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个安稳的家,她不给任何人机会破坏那份宁静。
即使,那个人是我,她也不会去冒险。她害怕我会去找古力,害怕我的会因为冲动,找古力的家人还她一个公道。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没有勇气以如今的模样去见她妈妈。
每个人,都有一段想要逃避的事。一如我当初逃避我的爸爸,一逃避就是很多年。小雨从来都没有要求我去接受他。她明白,我需要时间。可我为什么不能早早地明白?
*
生活平淡如水,重复,我们又无限期待不同的一天。
文星宇加了校学生会,也经常参加各种活动,辩论赛演讲比赛运动会,每一场,我都在下面看着。
刚入校不久,我就被学姐忽悠着进了学院的礼仪队,说是可以加学分。出礼仪的时候,穿高跟鞋、学院的礼仪正装,站丁字步,双手放在肚脐上方,双臂自然打开。刚入礼仪队时,从一颦一笑的角度、弯腰鞠躬的弧度开始训练,上至站姿坐姿走姿,下至气质气势气场,都进行了严格的训练。
学院礼仪做的事真心不多,除了迎宾,有讲座的时候,给领导和老师们端茶倒水。晚会中的小互动,上台给人颁奖。更多的时候,就是站,从一开始的站不稳,在寝室训练穿高跟鞋走路,修炼到后期,站一下午都没什么感觉。
无论何时,都要笑,训练笑,比什么都重要,一张灿烂的笑脸会给人带来好心情。没有谁能够永远开心,如何把笑练到极致,不虚伪、不做作,考验的是一个人长期的功底。
情绪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它无色、无声、无形,甚至不需要介质,就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谁都有自己的故事,没有谁就该把自己的情绪挂在脸上,整天怨天尤人,好像谁都幸运、就自己倒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回避那种传播负面情绪的人,也尽量不让自己用负面情绪去感染别人。
可以偶尔,但不要总是抱怨,一味抱怨的人,往往很难改变现状。
我做手工护肤品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各种各样的洁面皂、纯露、洁面慕斯、唇膏……文星宇把我的打蛋器改成了电动的,把一个大煮锅改成了纯露机,煮锅底部垫一个小架子,把鲜花或干花装在布袋里面放在架子上,再加水,整个蒸馏过程没有丝毫压力。
最重要的是,节约了时间和精力,用电比用酒精灯成本低。
我也在摸索中反复探索,如何才能把手工护肤品的弊病降到最低,如何做好消毒工作,如何使它在不添加任何防腐剂的前提下延长保质期。
制作手工护肤品,成本也是很高的,我坚持用去离子水,无论是后期制作的乳液还是在同学中反响不错的冷制皂。
官小冉说:“小麦,你可以明码标价,在淘宝开家店也不错,信誉可以慢慢赚。”
开店吗?我陷入两难的境地,毕竟我还是学生,我的专业是管理,我还想修双学位,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化学。虽然我现在开始迷茫,我坚持的究竟是什么?就算我垮专业考研,考研过后呢?我又该做什么?
这些。我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只知道。我喜欢化学,它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现在面临的是人生的选择,或许一个决定就可以改变未来的方向。
我需要出去透透气,换一个心情,慢慢考虑这件事。
元旦节,我和文星宇去了广州塔,那个被我们戏称为“小蛮腰”的电视塔。腰一点都不细,可它个子够高,怎么看怎么瘦。
在广州塔顶部,我和文星宇携手望着天空,灯光照得天都是红的,可以看见风在追着云跑。
文星宇去买票之后,我们俩进了摩天轮。不过,广州塔摩天轮以轨道车方式运行,非常“摩天”,不太像“轮”。四目相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说了自己关于化学的困惑。
他轻笑着敲我的头说:“化学,就是生活。物理、数学都是生活。我们所学的东西,终究是为了人服务的,无论是高端精密的科技,还是厨房的锅碗瓢盆。甚至给人带来灾难的武器,都是为人服务的,或许是悖论,可它却真实存在。如果你想开店,我无条件支持,我们还年轻。偶尔允许打酱油。”
对啊,我们还年轻。偶尔允许打酱油。
“可是你呀,陪我打了这么多年酱油。现在还要打?再打几年,人老了,我嫌弃你,一脚把你踢了,没人要你,你找谁哭去?”说完,我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比女人耗得起青春,四十还是一朵花。”他低头,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似乎被雷电击中,我立即浑身僵直,想回句话,却感觉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他那微微迷醉的眼神,似乎将我吸进了一个的漩涡。我的脸顿时像被火烧过,但我没有躲藏,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算是暗许。
我感到一只手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软软的唇瓣轻轻地覆盖,我的全部感官只剩触觉,那种痒呼呼的酥麻感让我几乎窒息。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又重重的压住了我的唇,笨拙地吮吸,轻舔。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也轻轻地咬了他一下。
一咬,他就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用舌尖轻轻撬开我的唇,舌头溜了进去,不断在我嘴里乱串着,一直缠绕着我的舌头,似乎想邀我的舌头与之共舞,甜甜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就像我们已经融为一体。
这个吻很笨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牙齿撞了牙齿,鼻尖撞了鼻尖。不一会,我就感到一丝腥甜的气息,尴尬中,我抽离了他的唇,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我轻声问:“没事吧?”
我没有痛感,那就是,他被我咬了……
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用蚊子叫的声音说:“没事,小坏蛋,看来我得想办法练练,技术有待提高……”
“你说什么?敢找人练!”
“还用找吗?这儿就有一个现成的……”
……
良久,他的手搭上我的头,问:“脸怎么这么红?”
我恨得牙痒痒,“我痛经!”
明知故问最可恨,我使出我的杀手锏,跟他比比谁更无耻!
下了观览车,文星宇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永久地治疗痛经。”
“什么办法?”
“和我结婚,给我生个孩子。”
我鼻尖一酸,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入。
“臭流氓!想娶我?先拿一栋别墅,小木屋,木屋上有个大风车。要靠海,在海岸的光秃秃巨石上,筑起一个花园,花园里有各种各样的花……可以听见海浪侵蚀海岸的声音,还可以看日出日落,夜晚还可以数星星……”
这种做白日梦的事情,此情此景,我不由自主地幻想。有多少年了,我都害怕幻想不允许自己去幻想,只会提醒自己,现实一点,现实一点,不要幻想童话里的唯美爱情。
都说谈恋爱智商会变低,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回寝室,她们都看我不对劲,一致觉得我眉里眼里全是笑,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笑。我照过镜子,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我没理她们,哼着调子洗漱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无比清醒。
那个夏夜,我、蓝雪晴和苏阳阳在躺在同一张床上谈论过往,也憧憬未来,苏阳阳说,她想去城市,想坐摩天轮,想在摩天轮上接吻。
传说;摩天轮的每个格子里都装满了幸福
传说;摩天轮是为了和喜欢的人一起跨越升空而存在的
当它每转一圈;世上就多了一对亲吻的恋人
因为天使就在摩天轮上
当我们仰望摩天轮的时候
就是在仰望幸福
幸福有多高
摩天轮就有多高
当我们渴望得到幸福但幸福又迟迟没有到来的时候
试着坐上摩天轮等待它慢慢升高
直到最顶端
俯视所看到的一切
其实我们所要的幸福很简单
从摩天轮里往下看
世界很大;每个人都很渺小
但总有属于我们简单的幸福
所以
当我们感到不幸福的时候
试着去坐摩天轮
等待着所谓的幸福高度
他们说
眺望摩天轮的人都是在眺望幸福
传说;和喜欢的人坐上摩天轮就是幸福
随着摩天轮渐渐转动;升起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你和你身边的人
当摩天轮转到最高处的时候;虔诚地许下一个愿望
你的愿望就会被神听到
如果神认为你是个好孩子;那么你的愿望就会得以实现
传说;每一个摩天轮的观缆车都是爱情的锁
会紧紧的把相爱的两人锁在一起
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
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
如果与恋人亲吻
许下一辈子不分离的愿望
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听完关于摩天轮的扯谈,我问过苏阳阳一个奇葩到极致的问题:“接吻……有口水……不恶心吗?”
苏阳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咳……当你真正喜欢一个人,就不会恶心了……”
可是,广州塔的摩天轮不是竖直的,没有所谓的最高点,也不会慢慢升高,但可以从各个方位欣赏广州的夜景,那个唯美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不是许愿就能得到的。(未完待续)
☆、Chapter135:不是屌丝你还爱我吗
如果我不是*/丝;你还爱我吗?
……………………………………
过年回云城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回去扫墓,也顺便打扫打扫那个属于我的家,空空如也的家。
蓝雪晴那天精神很好,拖着我去天虹商场买了件新衣,低调有质感,米白色的小袄,配了一双白色的长靴,打了一个白色的蕾丝发带,原本就圆圆的脸,显得更圆,头大身体纤瘦,就像芭比娃娃,有点可以忽略不计的违和感。
“这套衣服不实用,云城的冬天可没有广州暖和。”我皱皱眉,淡淡地点评。
蓝雪晴不以为然,在镜子面前转了两个小圈,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刚好换季,天虹商场只有换季才会打折,她就来了。据她说,她看上这件衣服很久了,就等它打折这天,耗费了她做半个月兼职赚的钱。
我满头黑线,在商场里搜寻了一圈,也买了件衣服。女生,永远不会嫌弃衣橱里的衣服太多。
这一次,我想买卧铺票,坐25个小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蓝雪晴依然坚持坐硬座,因为有学生证,硬座打五折,对比硬卧,可以省下200多块——虽然她嘴上不是这么说的。
既然这样,我和文星宇也陪着她坐硬座,上车前买了很多方便面,我却没胃口吃。文星宇嘿嘿一笑,从座位下的行李箱里翻出铝箔包裹的米饭和肉。
火车上不可以携带易燃易爆物品,他竟然自制了电池充电、便于携带的小蒸锅。在火车上接点开水,放进食材,按下按钮,蒸一蒸就热了,既省电又省心。在火车上还可以消磨时间。
我怎么就忘了?这家伙的厨艺丝毫不逊色于蓝雪晴,我学做那么多的鱼,估计只有献丑的份了。
蓝雪晴调恺:“有夫如文星宇者。何愁肚皮会扁?”
在d市下了火车,文星宇忽然说:“小麦。我们先不回云城,去竹海。”
我点头,没有多问。
从竹海车站下车,上了出租车,不一会就来到一个小区,他说,他妈妈就住在这里。
“阿姨不是在深圳吗?”我忍不住问。这个小区是新区,很冷清。但规划得不错,全是欧式建筑。
“她在深圳也有套房子,没工作也不需要工作,就在竹海也买了一套。”他没有任何情绪,就像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28层,电梯开始上升,我的头有点晕,有点小紧张,这算是见家长吗?我不知道,但我没有矫情没有拒绝。算是默认,早来晚来早晚都会来。
他没有敲门,直接把钥匙插入孔中。门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桌子,天花板上是华美的水晶灯,精美淡雅的墙纸,浅色调的欧式家居风格。不得不说,他妈妈真的很有品位。
我没有说话,换鞋的时候也有点紧张,看样子,阿姨不在家。
忽然,文星宇脸色突兀地一变。抱起我,转过身。把门“嘭”地一声关了。
我吓傻了,到底怎么了?他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靠着门站了很久。我想问,却没有问出口,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妙。
不一会,房间里面传来动静。门开了,是个面若桃花,眼神带着媚态的女人。
“妈。”文星宇压低了嗓音喊,有点干干涩涩。
“阿姨。”我没有犹豫,对上她的眼睛,扯着嘴角跟她打招呼。
阿姨向我点点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虽然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皮肤有点松弛,但是够白皙,倒也可以忽视这点瑕疵,脸颊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心醉,可见她年轻时的风姿。略微凌乱的头发,带着别样的诱惑,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息,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这也是一种气质,我不曾接触过的气质。
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阿姨打开电视,问我喜欢看哪个频道。我摇摇头,我很久都没看过电视了。
不久后,从厨房走出一个男人,端来一盘水果,朝我微微一笑。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和文星宇竟然长得竟然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笑起来的样子。
难道……这是他爸爸?可是,他爸妈不是离婚很多年了吗?
文星宇从水果盘里拿了一个葡萄,剥了之后喂我,我转过头,向他使了个眼色。
他轻轻一笑,吃下那颗葡萄,呵呵一笑,“叔叔,小麦在害羞。”
我大致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脸涨得通红。
“随意,很不错,长得漂亮又乖巧。”叔叔轻描淡写地夸了我两句。
乖巧?这真的是形容我的吗?
文星宇话锋一转:“你不是去韩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语气很平淡,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深深的敌意,是那种专属于他的仇视,轻描淡写、不动声色、目无焦距。以我对他多年的了解,他讨厌这个男人。
阿姨温柔地笑了,“随意啊,叔叔回来就不走了,他的生意出了点小问题……”
气氛压抑得我快窒息,阿姨看了看客厅的欧式大壁钟,“小麦,快十一点了,我们出去买点菜吧……”
逛过超市回来,只剩文星宇一个人了,他破天荒地没有主动请缨做搬运工。阿姨的车在地下停车场,那辆车是红色的保时捷。我顿时感觉不对劲,为什么她会选择住这么偏远的小区,别说超市,连个便利店都没有,购物还得开车去繁华地段。
“小麦,是这样的,随意脾气很怪,不爱说话,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阿姨把钥匙插上,踩上油门,很快出了小区。
好像,不管是哪个时期的我们。在大人面前是一个样子,在同龄人面前是另一个样子。
我笑了笑,厚着脸皮说:“没事。我会让着他的。”
“他现在也不用我操心了,他太倔。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让他转学去深圳,他说什么也不去,我也一直将就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惯的……一个班一百多人,能学到什么?成绩不好我也没管他,都是他自己折腾。好在现在和你考到一所学校了,这都是缘……”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有点说不出的堵。阿姨虽说也是从云城的山里出去的人,但在外面见惯了大世面,虽说不是有意的,也多多少少有点看不起云城的落后。
云城小学,我们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每个班有大概70多个人,由于每个学期都有人从各个村小学转来,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当时所在的6年级2班有104个人,在一个大概宽6米长9米的教室里,密密麻麻都是课桌。挤得前胸贴后背,中间只有一条过道。
我小学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