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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疲倦的面部肌肉拼凑一张嘴角上扬的脸,朝文星宇笑笑,趴着继续睡。
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长期点我也有点?澹?陀檬只?亲?q打发时间,那时候的手机qq很不好用,却成了我与安鑫谈天说地的载体。我们聊着各种各样的事,从童年到长大的趣事,各种各样的八卦。
忽然有一天,有一个新朋友加我的qq,我也很开心地跟他聊,我的网名也是“狗尾巴草”,那个加我的新朋友是个男生,网名“微笑天使”。据说每个人的第一个网名都只能用土得掉渣来形容,我对这个说法深表支持。
苏阳阳叫“水晶公主”,蓝雪晴叫“沉湖”,沈泽洋叫“幻想王子”。
【狗尾巴草】一个男生,用这么小女生的名字,你好意思?
【微笑天使】我只能看到你的qq号,看不到你的网名,估计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时的手机qq版本低,有不少版本根本不能显示网名。我与微笑天使聊得很happy。了解到,微笑天使也是云城中学的。
【狗尾巴草】你在上什么课?
【微笑天使】我物理课,你呢?
【狗尾巴草】好巧哦,我也物理课。
【微笑天使】就是,你在你们班第几桌?
【狗尾巴草】最后一排,靠近阳台,左边那个。
【微笑天使】什么?我也是后门靠近阳台,我是右边那个。
【狗尾巴草】what?你几年几班的?
【微笑天使】初2010级8班。
【狗尾巴草】我也是,原来我们是同桌!
【微笑天使】可……为什么我没看到你呢……只有一个神经病在跟我聊qq啊!
我把挡住手机的书扣下去,转过头,看到文星宇趴在课桌上,肩膀不停地抽搐。
“流星雨!”
“老佛爷,有何吩咐。”文星宇直起腰,看着我一直笑。老佛爷——是我逼他这样叫的。
“小蚊子,哀家这里有感冒药,16袋板蓝根,赏给你了!”我边说边从课桌翻出板蓝根,撕开包装,一股脑地倒进他的饭盒里。
文星宇盯着自己的饭盒,嘴角抽搐,“这?”
“懿旨到,老佛爷命令你,生吞板蓝根!”我叉着双臂,内心窃喜,好久都没有这种阴谋得逞的感觉了。
“会不会吃出病来……”文星宇额头冒汗。
“你本来就有病!”我哼哼。
“没有——”
“神经病!”
……
☆、Chapter41:告白(一更)
从寝室搬走,我每天晚上和蓝雪晴一起回家。走在我们的前面是有说有笑的沈泽洋和严沁,我们都知道,沈泽洋坚持每天送严沁回家。一段时间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沈泽洋和严沁隔出了5米的距离。
而且,我隐隐有种直觉,背后总有人在跟着我们。
“大姐姐,安鑫是不是在追你啊?”忽然有一天,蓝雪晴这样问我。问我的时候,还不忘瞟一瞟我们前面的沈泽洋。
“乱说!”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乱想。
蓝雪晴轻笑,她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宁静而美好。“或许,给别人一个机会也没什么不好呢?”
我选择保持沉默。
蓝雪晴转过身,朝昏黄的街道幽幽地望了一眼,“没事,我们走吧。”
期中考,我的成绩一落千丈,物理更是惨不忍睹,一下子从第二名滑落到四十多名。老年人气急败坏地把我调在蓝雪晴旁边,他似乎很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他丝毫没注意,我们前面,就是沈泽洋和严沁!话又说回来,老年人又怎会考虑这么深层次的问题。
我这才发现,蓝雪晴才是真正的极品忍者,她可以云淡风轻地“观看”沈泽洋的泡妞攻略,以听课为主。而我,只能生着闷气,默默地低头玩手机。
沈泽洋真的在追严沁,根据我的判断,他还用了不少偶像剧里才会用的手段,很多都已经过时,但他还是乐此不疲。严沁的书上,都是沈泽洋抄过来的、工工整整的笔记。严沁的作业,也是沈泽洋包干。我摸摸下巴,沈泽洋……好像也进化升级了,比追苏阳阳的时候多了一分大胆。
而严沁,对人好得没话说。我跟她不是很熟,但她像文星宇那样关心我。
没吃饭,她会给我买面包。
我一整天不喝水,她也会问。
我上课睡觉,她也会苦口婆心地劝我,她说她羡慕学习好的人。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问。
“你是雪晴的朋友,我也是雪晴的朋友,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噻!”严沁说完还塞给我一个面包。
好像她说得还挺有道理。我接过面包,盯着它看了很久,放进抽屉里,垃圾桶是它最后的归宿。无功不受禄,我实在不能接受她的自来熟。可能最深层次的,是排斥、嫉妒沈泽洋喜欢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也是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沈泽洋为什么会喜欢严沁——她知道怎样抚慰一颗受伤的心。
每年例行的校秋季运动会我没有参与,文艺汇演也是苏阳阳和苏珊的事。我已经不再闯祸,也不会惹老年人生气,最多上课睡觉、玩手机,老年人给我做思想工作做多了,我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沉默,连顶嘴都没有兴趣,最后他也只能选择放弃。
这一年,圣诞节在云城这个小镇开始流行,到处是装饰华丽的圣诞树,一闪一闪的小彩灯,华美的雪花,彩纸包着的苹果,精美的贺卡,学生的从众、攀比心理,再次给学校周边的商铺带来商机。
西方人的节日关我们什么事?可过圣诞节就是有档次,至少我们这群中学生是这样认为的。
那一天,我也收到很多苹果,但我不知道是谁送的。为了减肥,去年,我吃了一个多月的苹果,现在我看着苹果就想吐。
重要的不是送什么,而是谁送的。我还是有一种期待,如果沈泽洋能够送我一个苹果该有多好,……
圣诞节当天,刚好是蓝雪晴的十四岁生日,我在学校门口的精品店给她买了一个相册,用蓝色的包装纸包好,贴上一朵蓝色的拉花。我的失落不算什么,更失落的应该是蓝雪晴,她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收到。
沈泽洋给严沁买了一个大苹果,还有一只紫色的水晶天使。水晶天使,也是沈泽洋委婉地问过我严沁喜欢什么,我再去问蓝雪晴,才知道她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最喜欢的颜色是紫色。
上晚自习的时候,沈泽洋传给我一张纸条。
【沈泽洋】史努比,帮帮我。
【史麦儿】有话直说。
【沈泽洋】我决定今晚跟她告白,已经买好蜡烛和玫瑰花瓣,就在她家楼下,今天是蓝雪晴生日,你想办法拖住她。
【史麦儿】她爸妈不砍死你!对了,你不去大操场给蓝雪晴过生日?
【沈泽洋】她爸爸在外面打工,妈妈睡得很早。蓝雪晴……我已经说过“happyborthday”了。
【史麦儿】礼物,生日礼物呢?
【沈泽洋】我不想让她误会。
他说的她,是蓝雪晴还是严沁,我不知道。思索良久,我回了一个字——“好”,耗尽我所有的勇气。我知道,沈泽洋还是把我当好哥们,连追女生都要我帮忙的好哥们儿。他不会找蓝雪晴,不会找其他人,只会找我。我,又怎么舍得让他失望?
难道要我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其实,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他?不!那样,只会让他像疏远蓝雪晴那样疏远我,连朋友间的无话不说都不复存在。
若开口换来的是疏远,我情愿让一切埋藏心底。
“小雪,生日快乐!”
“阿雪,生日快乐!”
“雪晴,生日快乐!”
……
大操场外围的石桌上,很多人聚在一起为蓝雪晴过生日。我们往蛋糕上插十四根蜡烛,我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依次点亮其他的蜡烛。随着整齐的生日歌响起,在闪烁的烛光中,她将双手握在胸前,许下愿望。
“吹蜡烛——吹蜡烛——一口气吹完!不然就不灵了!”苏阳阳说。
蜡烛一齐熄灭,我们一起鼓掌。
严沁忽然说:“沈泽洋呢!那个混球,雪晴过生日都不来!”
寂静……尴尬……大操场黯淡的的灯光下,我看到了苏阳阳的脸,她恨得咬牙,直想抽严沁。
“我们吃蛋糕吧!”蓝雪晴微微地笑着,她的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我知道,她现在的笑不是装出来的,真的很开心。
(昨天的补更晚点送上,对不起)
☆、Chapter42:你好,新朋友
你好,点点——我的新朋友。
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伴。
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你的全部。
以后,我们俩就相依为命,不弃不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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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景斑驳,路灯骤然熄灭,街上已经没有其他行人。我们取出手电筒,三道灯光照亮回家的路。漆黑的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耳边还有????的声响,冬季的水雾已经开始弥漫,能见度不足五米。
“糟了糟了!都十一点了!”严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表,已经不能掩盖她的慌乱。
蓝雪晴抱住严沁,宽慰道:“没事,我送你回家。”
啊?沈泽洋还在严沁家楼下,蓝雪晴送严沁?我想想都头皮发麻,就连忙制止,“不可以——”
这道呼喊声,掠过空旷的街道,显得特别高亢,已经有一两户人家亮起了灯,我喊完就连忙捂住嘴。
蓝雪晴和严沁都被我的举动吓着了,但严沁也不像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她有点失落地说:“我自己回去吧,你们也要小心哦!”
“这样吧,我们先送她回去,再一起回家吧,你去我家也可以。”蓝雪晴建议。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说下去,要么穿帮,要么跟严沁闹僵。
穿过一条小巷,转角处,有星星点点的烛光。我当机立断,拉着蓝雪晴拔腿就跑,蓝雪晴也看到了那梦幻般的、透过厚厚水雾的光,她是个聪明的女生,没有多问。严沁在后面喊,我没注意她喊了些什么。
我没有去蓝雪晴家,尽管她把我送到楼下,我还是有一点点害怕,只能紧紧握住手电筒,惦着手里的一大袋苹果。不停地将装苹果的袋子绞在手指上,寻找细微的安全感。
“汪汪——”一声犬吠,把我吓得汗毛倒立,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把手电筒照向声源处。
挤出一条眼缝,我看到一张笑得很灿烂的脸,看过很多次,很眼熟,就是记不住。
“学长,是你?”透过电筒,我看到了一件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这是……?”我还不忘矫情地问。
“看你太孤单了,送一条小狗来保护你。”学长说完摸了摸小狗狗的头。
“我还以为你说着玩呢。”
我的确没有当真。
今年春天,我在宏达溜冰场见学长带了一条很可爱的吉娃娃,它像一条小鹿,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头,卷曲的小尾巴,光滑的纯白色皮毛,有一种精致的美。
“哇!好可爱啊!”我发誓,见云城中学校草的时候,我都没这么激动过。
学长递给我一小片瘦肉,示意我看那条小狗,“你叫它点点,它就会过来。”
“点点……点点……”我勾起舌头唤狗,不停地摇晃手里的物体。
点点欢快地跑过来,朝我摇尾巴。我把瘦肉放得老高,逗那条可怜的小狗。
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升起占有欲——我也想要一条吉娃娃。学长说,别看点点个子小,已经可以当妈妈生小狗狗了。等小狗出生就送我一条。
但现在,学长一直在叹息,叹很久才说:“点点已经死了。我托朋友带了一条长得差不多的吉娃娃。”
死了……?那么可爱的点点已经死了。原来,一年的时间真的可以发生很多事,妈妈入狱了,点点死了。
“那,小狗狗,你也叫点点吧,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我从学长手里抱过点点,这才发现它脖子上还有一条细长精致的铁链,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狗狗都有名字,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学长问。一点也不觉得,把自己比作狗很难为情。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把点点抱得更紧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抱回点点?对了,点点多少钱?我给你,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儿。”
我听到学长爽朗的笑声,“放心好了,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哦?那你是不是想追我啊?如果是这样,点点我不能要!”我不想无缘无故地欠别人人情,就直言不讳地说。
明明他没有喝水,还是被我呛得喘了好几口气,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准确一点,他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可以从一个女孩子口中说出来,还是用这么淡定的语气。
“咳……咳咳……我都读高二了!十七岁,老牛吃嫩草也吃不到你头上啊!摧残祖国的花朵,不对,是云城中学初中部新一任校花,会引起公愤!”
哦?我什么时候挤进了云城中学校花榜?是“**笑花”类的“校花”?
这个不重要,既然不是老牛吃嫩草,就不用担心了。我抱着点点往楼上跑,“谢谢你!我会好好照顾点点的!”
“我叫文轩——下次见我,要是再叫我学长,我再也不理你了!”
我朝楼下喊:“我不会叫你学长,只会叫你逗比学长,逗比学长再见!”
“记得喂点点吃肉,刚刚那个袋子里还有狗粮!”学长还不忘婆婆妈妈地叮嘱。
取出旧棉衣给点点布置了一个小窝,看来看去都不是很满意,或许,应该请蓝雪晴给它布置一个小窝。我对这类事情没有一点天赋。
我把点点的链子拴好,摸着他的头,自顾自地说话:“点点,委屈你了,你先在这里住两天,我白天都不在,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玩,听到了吗?”
“汪——汪——汪——”点点的叫声很特别,不像大狗那样吓人。
我摸了摸点点的头,“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汪——”
“点点,今天晚上,他跟她告白了,我多想说我喜欢他呀!可我不敢我是胆小鬼……点点,你听得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汪……”
整整一个晚上,点点都在汪汪汪,尽管我后来没有再问它问题。按理来说,我应该被吵得睡不着觉才对,但奇怪的是,我睡得很香,是这半年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Chapter43:心知肚明的利用
经历了一场孤独的成长,才突然惊觉,原来我们早已过了最单纯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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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二上学期期末考之前,我终于明白,我之所以会被称为云城中学新一代校花,只是源于这一年特别火的电影《画皮》,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小唯。
可,只是长得像而已。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如果仅仅是外表的美,那只是一种生物性的美,而不是人的美。而人的美,最大的特点就是人有情感,人是充满情感体验与感受的物种。周迅的美恰恰就是那种让你心颤的感觉,说不清什么因素,只是那种飘过你心灵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就让人沉醉下去。
当然,我不会自恋到把自己跟周迅比,但我确实迷上了她演绎的小唯,也迷上了唱《画皮》主题曲的张靓颖。
记得2005年选超级女生的时候,张靓颖和何洁pk;以张靓颖胜出告终。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理解,那么好的何洁,为什么会输给张靓颖?我的堂姐史诗告诉我,时间会证明,张靓颖是那一届超女中最有实力的。
当然,这只是站在史诗那个张靓颖铁杆粉丝的角度上来说。
《画心》这首歌的主题曲,确实让许许多多的人看到了张靓颖的实力。
我说《画心》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沈泽洋整天在我前面嚎《画心》。沈泽洋告白失败,严沁向老年人申请调离座位,逃得远远的,再不是沈泽洋的同桌。在很多个夜晚,或许是因为病急乱投医,沈泽洋会在qq上向我宣泄自己的情感。而我只会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这样老掉牙的诗句来安慰他。
她喜欢他,他喜欢她,她喜欢他,他喜欢她……年少的喜欢,似乎总是会陷入这样一个怪圈,这个怪圈,为我们的生命刻下一个个年轮,这种朦胧的喜欢,让我们渐渐学会如何去爱,如何被爱。
或许有一天,我们长大了,懂得如何去爱,却失去了爱的纯粹,爱的勇气。
沈泽洋这个书呆子,鼻梁上已经架了一副300度的黑镜框眼镜,带着淡淡地书香气息,他酷爱黑色,喜欢照镜子,自从减肥成功,镜子不离手,甚至能对着我的不锈钢勺子傻笑半天。对此,我和蓝雪晴只能唏嘘。
“史努比,我们去夕阳红吃面,好不好?”沈泽洋总是一副询问的语气。
他又想干嘛?似乎是条件反射,我已经不会自恋到认为他会无缘无故地找我。
沈泽洋见我不说话,可能猜到我的想法,他又说:“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安鑫也是,你们俩站一块,简直是两根竹竿。”
哦?为什么要拿我跟安鑫比?
“真是女大十八变,史努比,你真的变漂亮了。”沈泽洋啧啧称赞。
哦?变漂亮了?可我不是小唯,没有她的气质。无论我变漂亮也好,变丑也罢,你眼里的、心里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我从课桌里掏出不锈钢勺子,学着沈泽洋的样子,对着勺子傻笑,勺子上是一个倒立的人头,脑袋像个橄榄球。
“打住——恭维我,换新鲜点的东西,还有,姐姐才十四。”我眯着眼,没好气地说。
“史努比……”沈泽洋面带难色。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用勺子敲了敲沈泽洋的头。真是受不了他,无论说什么事,总要绕一大个圈子,才能说到正题上。
沈泽洋憋了一大口气,又吐出,说:“我们去夕阳红吃面!”
我最终还是去了,只能怪我不争气!去的路上,我还在不停地咒骂自己。
约我吃面,带我去天桥,陪我在联谊打游戏,每天送我和蓝雪晴回家。我知道,沈泽洋对我的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但我还是无比贪恋那种好,如深陷泥沼不可自拔。就像《画心》所唱的,“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我看不透沈泽洋,正如他看不透我。
这学期结束,收拾课桌的时候,我在课桌底部发现一张贺卡,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用圆珠笔画的小狗,长得很像点点,上面有用英文写的“as(圣诞快乐)”,看样子,狗狗是用小剪刀顺着边剪下,贴在贺卡上的。
拿通知书那天,我和文星宇去云城中学对面的一家串串香吃麻辣串,算我请客。上初二,班上同学的成绩排名发生了显著变化,蓝雪晴一年不变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