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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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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大人越想越害怕,这后台硬的人啊果然不能随便动,但为了自己的颜面还是硬着声说:“你自己看着吧!跟紧点!”

得,小记同志翻白眼,这总编大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范。

2008年12月26日秦天 PM4:15

“你是想问我关邵白手里的那1%是从何而来的?”

“这个我自是清楚。”

“那你盯着我看做什么?”某人环抱住胸,装出害怕的样子来,“你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

“哪种?”

“就那种啊。”

“那种是哪种?”

“得,当我没说。”

“我是想问你。”秦暮然手里的笔一转,指了指对面的人,“今天你怎么来了?”

“秦天是我家。”苏驿整了整白色西服,气宇轩昂的说:“想来就能来。”

秦暮然懒得理面前人,“苏先生,你走错社区了。”

“别不耐烦啊。”苏驿趁势火上浇油,“是不是没坐上于氏的龙椅气不顺了?”

“对我来说龙椅只有一把。”

“是,是。”苏驿指指他现在正坐着的,“就这把。”

秦暮然不置可否,看了看苏驿,挑眉道:“一次性把话说完。”

“尉杉拿你秦大公子借刀杀人。”

秦暮然倒是笑了,“苏特助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怎么会呢。”苏驿捋了捋头发,“只是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暮然盯着面前的显示器,黑亮的眸子浮起凉意,“你是不是应该比我知道的更早呢?”

苏驿推了推眼镜,“有差么?”

“并没有。”

“够淡定。”苏驿拍手两下,“尉杉想要铲除各大股东的势力,于是借助你的力量将他们一并拉下马。”口气转为欣赏,“她也真不简单。”

连续摆了秦暮然两道,从方佩蓉到现在的于氏,她都做得小心翼翼,顺其自然。叫苏驿感兴趣的是,明明是秦暮然自己找上的尉杉,可却似乎完全没有占到任何利益,反倒是尉杉懂得怎么利用机会达成目的。

可是,真的只是这样么?

事实的后面又隐藏着什么?

秦天的主用毫无情绪的口吻说:“苏特助,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苏驿一笑,整了整白西服,“看着自己被设计。”

“那才有意思。”

苏驿一脸的好兴致瞧着他,“我说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好玩了?”

“只要有对手的时候。”

“我明白了。”苏驿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猫一般的眼睛,轻轻一笑,扯出幽蓝色彩,他又戴回眼镜,了然道:“尉杉是个幌子。”

2008年12月26日秦天 PM5:00

“我要见秦暮然。”

“小姐,您有预约么?”

“我叫尉杉。”

“小姐,我想我要请保安了。”

前台小姐看着眼前一头卷毛的女子,这哪像尉杉了?尉杉的标志性浓密卷发怎么烧成了小卷毛?

前台小姐板起脸来,都以为报个尉杉的大名就能够上99楼了,这不是痴人做梦嘛。

“我真的是叫尉杉!”

“小姐,你再无理取闹我就要叫保安了。”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了也没用。”这女子耍起无赖,“反正我就是叫尉杉,我要见秦暮然。”

“怎么回事?”

有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特助。”前台小姐好似看到了救世主,“这位小姐硬说自己是尉杉,要见大老板。”

“噢?”苏驿看向那女子,推了推眼镜说:“尉小姐是吧?跟我上楼吧。”

“苏特助……这……”前台小姐对此时的情况有点不知所措,这明明不是尉小姐啊,苏特助这是在搞什么?

“哼。”卷毛女子昂着头对前台小姐得意的说:“跟你说了我就是尉杉。”

“那么尉小姐我们走吧。”

于是卷毛女子跟着秦天的苏特助上了专梯。

“你叫苏特助?”

“鄙人姓苏。”

“那你名特助?”

“鄙人名驿。”又添上一句,“驿站的驿。”

“苏驿。”

“正是。”

“奇怪,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卷毛女子拍着脑袋似是在想哪里听到过这名字。

苏驿倒是一笑,眼镜片一闪,“鄙人只是无名小辈。”

那女子圆眸一转,“无名小辈一般都不会自称鄙人。”

“姑娘倒是大名鼎鼎。”苏驿将话锋一转。

“叮”的一声,已到99楼。

“民女不过一介泛泛之辈。”她学着他的调子,跟着他走在99楼。

“姑娘莫自谦。”他将她带至一间办公室。

“民女无处可谦。”手指在办公桌上一拂,轻轻地吹去指尖上的灰尘,朝着苏驿弯了弯手指,笑得一脸无害,“这秦天的大老板看来不爱请清洁工呢。”

“这地方啊太大。”苏驿摇着头,好像真的是被大的可怕的空间搞糊涂了,“来来来,去另一间。”

“苏特助,快看UFO!”

“……哪里?”

卷毛女子笑着奔跑起来,洒下一地的银铃,“苏特助,你慢慢看噢,我自己去找秦大老板啦!”

“尉小姐……等等!”

一个追一个赶,围绕着99楼不断转圈子。

“砰”的一声,那女子撞开一扇门,与对面的男子对上视线。

“尉小姐……”苏驿可是追得累死了,见她已是不可挽回的撞了门,只得赶紧先一步带她离开。

“放开我!我是尉杉!”卷毛女子不断挣扎,向着对面好生靠在椅背上打电话的男人求救:“秦暮然!我是尉杉!”

那男子一勾唇角,对电话那端说:“尉杉,你什么时候会的易容术?”

尉杉一听那女子的声音,顿时知道是谁了,“秦暮然,你给我看好她了,我现在就过来。”

卷毛女子仍旧不依不饶,扬着声音说:“你是秦暮然么?我要见秦暮然。”

“见我何事?”

“嘿。”那女子拍了拍手,扭了扭脖颈,“秦大老板,我可见着你了。”

“如何?”

“太帅了。”她嘻嘻一笑,指指身后的人,“你们家特助太帅了。”

“我们家特助还未婚,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牵个线。”

“好呀好呀。”

“那么还有什么事么?”

那女子走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倾身看着他说:“秦暮然,你请我吃饭好不好?”

“你说好还是不好呢?”

“当然是好啦。”

“跟我吃饭一般都是由我们的苏特助决定好或不好。”秦暮然示意卷毛女子看向身后的苏驿。

那女子似是已同苏驿十分熟稔了,挽上他的手臂,弹了弹他笔直的白色西服,笑得灿若桃花,“苏特助,你说好不好呢?”

“鄙人怎可令佳人失意。”

唯恐天下不乱?可真有意思。

待三人各自揣摩心思之时,门口传来真正的尉杉的声音:“你怎么跑来了?”

“想来参观下秦天嘛。”卷毛女子笑嘻嘻的耸肩。

“参观好了?”

“秦大老板说要请我吃饭。”她旋了个身,圆眸明亮,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说:“我姓戌,戌时的戌,名壹,繁体壹。”

“戌壹。”

“正是。”

苏特助笑了,镜片中透出某种色彩,“戊字含一,好名字。”

瞳失了色彩

2008年12月26日 碧锦 PM7:00

“秦大老板果然是大老板,请吃个饭都上碧锦。”

“戌小姐是贵客。”

尉杉真是受不了眼前两个人彼此恭维成这样子,于是转头和苏驿聊起来。

“苏特助今天倒是在秦天?”

“也是巧,刚到就碰上了戌小姐。”

“给你添麻烦了。”

“不碍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的确,两个小时也做不了什么事。

“来来来,边吃边聊。”

说话的不是秦暮然,却是戌壹。她俨然像是东道主般,招呼着大家。

吃饭的氛围倒是和谐,尤其是戌壹,她吃饭时不大会说话,只安安静静的自己管自己吃。

“戌壹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我在专注地听苏特助说话。”

“噢?”苏驿眉峰一挑,“我说什么了?”

“你说奶汁鱼片很好吃。”戌壹夹了一筷鱼片嚼在嘴里含糊的说。

“戌壹很喜欢吃鱼么?”

“我不喜欢吃。”戌壹果然皱了皱眉咽下肚。

“为什么?”

“太腥。”

于是苏驿夹了一筷鱼片,细细的嚼了嚼,“很鲜美啊,怎么会腥呢?碧锦的奶汁鱼片可是一绝。”

戌壹的筷子伸向糖醋莲藕,塞得满嘴都是,看起来是真的想要冲散刚才鱼片的味道。

她不在意地耸耸肩,“以前我们家很穷,从来没有吃过鱼啊这种东西,等到我可以吃鱼的时候,却发现太腥。”

尉杉的筷子动了动,她夹起面前的鸡丝银耳,却正对上秦暮然的眸子。

“戌小姐不喜欢吃鱼的借口很好。”秦暮然喝上一口珠兰大方,慢声道:“我也不喜欢吃鱼。”

“知己知己。”戌壹举杯。

“尉杉,酒不喝?茶也不喝么?”秦暮然看着对面的高脚杯里澄着清水。

“对了,今天你们怎么这么巧在打电话呢?”戌壹的声音盖住了秦暮然的。

“在说于氏的事情。”尉杉也顺势跟着戌壹的问题走。

“尉杉,你那多出来的1%可真不简单呐。”苏驿这么一说,话题正式转到了于氏之上。

尉杉似是不介意他的一语双关,抿了口清水,“那天好像没有看到苏特助?”

“错过了一场好戏。”苏驿仿佛是很遗憾。

“秦大老板,为什么你会出现在于氏?”戌壹眨着圆眸,像个不经事的孩子般在提问。

“就像你觉得那样。”秦暮然的手指搭在臂腕上,轻轻点着,“好玩。”

“我也想玩。”仿佛是一件稀世玩具,人人争抢着要玩。

“那戌小姐不妨来秦天一起玩?”

戌壹掐了把自己的手臂,“真疼。”她露出喜悦的表情来,“秦大老板这是在应聘我么?”

“你要来么?”这仿佛是在循循善诱。

“来!”戌壹开心极了,“明天就来上班!”

“苏特助。”秦暮然看向苏驿,很平常的交待:“戌小姐就给你照顾了。”

这不就等于把一星期只来两个小时的苏驿绑在秦天了么?

苏驿眯起眼来,“鄙人恭敬不如从命。”

门外有脚步声走动,戌壹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喂”了两声,见没有反应,于是抱歉地说:“信号不足,我出去接电话。”

一开门,却是撞见一个人,“关小白?”

关邵白正从另一间包房内出来,看见戌壹很是惊讶,摸了摸她的小卷毛说:“黄金卷怎么在这儿?”

“尉杉也在呢。”戌壹让过半个身子,关邵白看到的就是尉杉和秦暮然都在。

尉杉转过头正好也看见立在门边的关邵白,起身走去,“小白,陪吃饭呢?”

“陪几个客户。”关邵白拉起尉杉的手,“你呢?”

“秦暮然请吃饭。”

苏驿也站起身,“关律师,要不一起吃吧?”

“是啊是啊。”戌壹将关邵白推进房间里,“又不是不认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关律师就坐一会儿吧,难得见面。”苏驿为他沏上茶。

关邵白盛情难却,他拿起杯子光是闻这味道就说:“珠兰大方,茗香一方。”

“关律师嗜茶如命,名不虚传。”秦暮然喝上一口茶,缓缓道:“真是好茶。”

“秦公子也是懂茶之人。”

苏驿微妙一笑,这两人昨天还在于氏争那1%的股权,今天却又惺惺相惜起来。

“开车了么?”尉杉自然的拨了拨关邵白前额的发。

“嗯,开了。”

“少喝点酒,知道么?”

他握住她的手说:“是,遵命。”

转而她夹了一块糯米凉糕送入他口中,轻声说:“垫垫胃。”

“小俩口真甜蜜。”戌壹感叹道:“哪像我们三个孤家寡人。”

苏驿急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孤家寡人了?”

秦暮然不承认也不否认,自顾自吃菜。

“因为你身上散发不出来关律师的幸福味道。”戌壹还作势扇了扇鼻子。

关邵白起身说:“还有客户在等着,我就不坐了,你们慢吃。”他又拍了拍尉杉的手:“晚上我送你回去。”

“嘿,关律师,你这是要送回家呢还是关宅呢?”戌壹调侃道。

“都可。”他狭长的眸子在微笑,朝众人一点头,“回见。”

“果然是幸福的味道。”待关邵白一离开苏驿就趁势闻了闻尉杉身上的味道。

戌壹走去拍了一下苏驿的肩膀,“苏特助不得无礼。”

“噢,男女授受不亲。”苏驿也作势躲开了戌壹的手。

尉杉看了一眼秦暮然,给他舀了碗虾籽冬笋汤,他倒是接过一勺一勺喝得很美味。

这到底是在吃饭还是做戏?心思各不一,便也百思不得其解。

2008年12月26日车内 PM9:00

吃完饭尉杉就坐上关邵白新换上的BenZ最新吉普车,不知是回家还是去了关宅。本来戌壹是应该跟着一起的,但是她说想要坐秦暮然的车。

“苏特助,我帮你叫TAXI吧。”

“TA……XI?”

“好不好?”虽然是询问,但是却已经伸手拦起了车。

过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坐秦暮然的车,苏驿自然要凑这份热闹就没有开自己的车来,可眼下他却要坐TAXI回去?

他推了推眼镜,看着一辆打着空位灯亮的出租车驶来。

“给我个机会嘛。”戌壹一把将苏驿塞进TAXI里,车子一开她笑着朝后座上张望着的苏特助挥手。

好生坐进秦暮然的Maserati,系上副驾驶的安全带,微笑着等待着他开车。

“戌小姐回家?”秦暮然做起柴可夫——司机。

“秦大公子倒是直呼尉杉的名字,对我却是客气万分。”这样的语气十足的调侃味道。

“戌小姐不也是称我为秦大公子或是秦大老板么。”秦暮然握着方向盘轻轻打了个弯,“叫关律师什么来着?”

“关小白。”

“你看。”秦暮然似乎对戌壹快速的回答显得很满意。

“那我叫你秦暮然。”

“可以。”

“秦暮然。”梧桐树下的路灯澄着橘黄的光亮,在车子行驶的同时投射在戌壹半边脸上,她突然就显得那么安静,“我知道你要什么。”

这好像已经不是戌壹了,至少已经不是那个大闯秦天的戌壹,也早已不是吃着鱼片会喊太腥的戌壹了。

她的疯疯癫癫,她的装傻扮懵,在橘黄的忽明忽暗中慢慢隐去,衬出来的只是露在低领外的锁骨的,悲凉。

“你要什么我给你。”她将脸转向车窗外,这座城市的夜冬,呼出来的都是白蒙蒙的雾气,“只是不要再麻烦尉杉了。”

三年前好像也是这样一个冬天的夜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再麻烦尉杉了”,她的白裙在风中狠狠地摇曳,刮疼了她的小腿。

太冷,太冷,可也许就是因为太冷所以眼泪冻结了,只有在碰到热气之后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座城市太血色,这座城市里面的人太冷情,没有办法带着半点的梦想去生存,没有这样的生存之道。

她的喉咙是如此干涩,就算咽下那么多的眼泪,还是说不出话来。

只有尉杉了,却也因为只有尉杉,她才走上这一步。

在这世上她最想要的是牵绊,可最怕的却也是羁绊。

牵累羁绊,就像她与尉杉。

“你知道我要什么呢?”

“于氏。”

秦暮然轻轻笑了,他说:“戌壹,你太聪明。”

有个人,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是太聪明只能装疯卖傻。

“给我半年,半年后我将整个于氏拱给你。”

“半年么?”

戌壹别过头去,那一片没有路灯的道路上,她的脸看不清晰,她说:“我要看着尉杉结婚。”

有个人,不说等着,而说看着。

“你知道我不用半年就可以拿下于氏了。”

“我知道。”她转过脸来,“秦暮然,我求你。”

有个人,她说,我求你。

她坐在Maserati里面,她的旁边是秦暮然,她的瞳失了色彩。

今晚去跨年

2008年12月31日关宅 PM6:00

关宅今晚特别热闹,年底最后一天,关老爷子邀请了秦天的主和秦天的特助来家里做客。

传闻关老爷子是在一场宴会上与这两位巧遇,据说当时相谈甚欢,深得老爷子欣赏。

作为最高法官的关老爷子关震霆,十分令人敬重,不过也有听说他不爱与商人打交道,但这次却盛情邀请了比商人还要商人的秦天的两位,着实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关家大宅戒备森严,几乎是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这座城市素来没有山没有海,但是关宅却前有明堂背靠青山。据传关老爷子甚是爱山河,当初也是没有意向定居这个城市的,但因为儿女常年久住国外,关老爷子便萌发了隐居的念头。怎料他的独孙关邵白硬是给他搬来了一座山辟出了一片海,于是他才答应住了下来。

六点整,秦暮然、苏驿和戌壹准时来到关宅。

秦暮然的一身黑和苏驿的一身白,恰衬出中间戌壹的五彩缤纷。

一头被染成紫红的小卷毛,宝蓝色的长款针织衫,黑色打底裤,桃红色的亮片羽绒马甲,连帽缀着一圈上乘毛领,脚踏酒红色短靴。

这一身装扮俨然像是个20岁的大学生,亮丽而朝气,丝毫不若25岁的女子。

她扑向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关老爷子,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我可想你了。”

关老爷子笑呵呵,眉目硬朗,时光在他脸上刻下来的印迹也不能抹灭年轻时的风发。

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摸摸戌壹的头发,惊讶道:“我的戌丫头啊,你把头发怎么了?”

“把头发烧了烧,爷爷说可爱不?”

“可爱,可爱,我们的戌丫头最可爱了。”关老爷子转过头对秦暮然和苏驿说:“这就是我说的我最喜欢的孙女。”

“戌壹?”苏驿笑着看了眼戌壹,再看看关老爷子,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她是关老爷的孙女?”

“认的孙女啦。”戌壹笑嘻嘻道:“笨蛋。”

关老爷子起身招呼俩人,“来,快坐,快坐。”

苏驿环了一下大厅,问道:“关律师和尉杉还没到么?”

“早到了,在二楼打游戏呢。”他亲自给苏、秦二人沏茶,“都玩了一下午了。”

“我上去看看。”戌壹说完就蹦上楼了。

秦暮然端起茶杯闻了闻,看向关老爷子说:“峨眉竹叶青。”

关老爷子朝他竖起大拇指,“暮然好功夫,正是峨眉竹叶青。”

“是关律师好功夫才对。”茶汤黄绿明亮,叶底嫩绿匀整,秦暮然品了一口,香气清香馥郁,不禁赞叹:“好茶。”

苏驿也是一笑,“我是不会品茶,只知道跟着关律师总能喝到好茶。”

楼下的三人眼光都不约而同的瞟向楼上。

楼上的三人正盘腿坐在地上游戏打的欢乐,戌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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