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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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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再次非常非常的说一声,抱歉,鞠躬。因为签了出版的关系,更得很慢。其实可以有一个网络结局,但是很抱歉,盛世偏爱只有一个结局。我无法做到在网络里面给一个HE,在实体书上画一个悲剧的句点。所以必须得等。但是我真的非常感谢守到现在的读者,时常能够在别人的文里面看到催更,刷负,大骂作者为什么要停更,为什么V了又签出版。这些话确实让人很无奈,V之前不知道会签约出版,这些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我的读者对我很包容,没有给我丝毫的压力,这是我最最庆幸的。我说过我会给你们最好的盛世,我不会食言的。再一次鞠躬。

遗失的珍珠

2009年6月29日仁济医院 AM10:00

尉杉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一早戌壹就和秦暮然过来了,三人说说笑笑,但尽是聊些没有边的话题。

尉杉不提关邵白,戌壹也不问,而秦暮然再如何扯都不会扯去关律师身上,三人仿佛心照不宣般,给了各自极大的空间,倒也是好的。

戌壹知道在尉杉住院的一个礼拜内,关邵白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她恨可是却无能为力,因为太清楚关邵白是什么人。只要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那么他说不会原谅尉杉,就是以死相逼他都不会原谅。

戌壹决定还是等尉杉回去公寓休养好,再想办法问问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去过于氏询问,可惜于氏上上下下的嘴巴都跟封了502似的,死活撬不开。

秦暮然立在窗边看着尉杉,一个礼拜前她还是准妈妈,是那个丰腴的全身散发出母性光辉的女人,是令所有女性都为之羡慕的关太太。

而现在她安静的坐在床沿边,不过就是一个礼拜,却瘦成这样,苍白的如同一张薄纸,风轻轻一吹就能被刮走。

戌壹去给尉杉拿药,她一走开室内的气氛便有些冷落,尉杉和秦暮然本就不是喜说话的人,何况还是在这么尴尬的状态下。尉杉是好面子的人,不仅流产而且到了出院时间老公还不出现,自然与秦暮然独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想出去走走么?”见尉杉抬起头看他,继续说:“我在南面有座岛,你要是愿意随时可以去。”

他没有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他是知道的,也许他压根不想知道太多,可是他却清楚现在的她需要什么。

尉杉淡淡一笑,唇角处含着苦涩,“不走了,留在这里。”

是要赎罪么?她在心里问自己。

犯下了那样不可饶恕的过错,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又怎么能够奢求那个人的原谅呢。

她不想走,就算他永远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秦暮然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他不会勉强尉杉,因为两人是如此相似,在脾气方面,倔得都如出一辙。

不说话的时候室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当中,戌壹拿了药进来也没有察觉出什么,笑嘻嘻地叫秦暮然请客吃饭。

尉杉说:“你们俩去吧,我有点累,可能床上躺习惯了,这会儿又觉得困了。”

戌壹有些担心,“是哪里不舒服么?不舒服你要对我说。”

“没有不舒服。”尉杉拍拍她的手,宽慰道:“只是最近容易犯困罢了。”

“那我们也不出去吃饭了,买点食材我回家做给你吃,给你熬粥喝好不好?”戌壹听尉杉说犯困,连声音都放轻柔了。

这时有个护士敲了门进来,“关太太,这是刚才快递送来的,请您签收一下。”

“咦?谁会寄快递到医院来?”戌壹在旁好奇地凑着脑袋。

尉杉倒是什么都没问,签了字就把纸袋丢一边,整理起衣物来。

“我看看。”

秦暮然好笑道:“你是好奇宝宝?”

“去你的。”戌壹边啐他边拆开了快递纸袋,里面掉出薄薄的一张纸,飘啊飘最后落在在尉杉的脚边。戌壹顷刻大惊失色,想要去拾已经来不及。

尉杉弯身捡起这张纸,安静地看着,什么都没有说。把它折了折放进衣服的口袋里,拎起包往外走去。

戌壹呆愣在原地,她看见了什么?

离婚协议书。

*********

2009年6月29日超市 PM2:00

中午戌壹简单的给尉杉熬了瘦肉粥,她吃了一大碗,看了会儿电视就说困了。

关于那张离婚协议书她只字未提,仿佛没有看见般,甚至连戌壹都产生了幻觉。尉杉是在假装着么?假装坚强,假装不在意,假装那不是离婚协议书。

直到站在超市的蔬菜柜前,戌壹还是愣愣的,她想不通为什么关邵白可以如此狠心?

“看了半天你决定要买了么?”秦暮然指指面前的番茄。

戌壹拿起番茄咬了口,“你们男人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么?”

“喂!”秦大老板有史以来第一次乱了分寸,这个女人竟然当众拿了番茄就咬,他头疼地抢过番茄,“没洗干净,吃了拉肚子怎么办?”

“吃了不会死就是了。”戌壹很无所谓的开始挑选番茄,自言自语,“就做番茄牛肉汤吧,尉杉喜欢的。”

“男人的标签似乎就是无责任感吧。”他倒是挺老实的,也没为“男人”这个名词辩白。

戌壹瞥了他一眼,“那你呢?”

“你是说我对你吗?”

一瞬间的寂静,她尴尬的拎起采购篮准备走人,他却握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俩人就在蔬菜柜前站着一动不动。

良久,秦暮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发,拿过采购篮,轻声说:“我来。”

他原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却发现说什么都有些苍白。尉杉这次的事情对戌壹的打击很大,他都知道,甚至他还知道她心里面正在酝酿着的某些想法。

从超市出来,步行十分钟路,再过一条马路,就到公寓了。非常近所以秦暮然也没有开车,和戌壹一路安静的走着。

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竟让他产生了这条路如果走不到尽头就好了。

戌壹的手按在小腹上,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沁出些许汗来,步子也逐渐缓慢。

秦暮然察觉出她的异样,停下脚步拉过她的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戌壹半蹲下来,看不清楚表情,声音有些沙哑,“我可能中暑了,缓一下就好。”

两人就站在马路的岔口,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车子来来往往开得飞速,秦暮然弯□子,对戌壹说:“上来,我背你。”

这一刻也许她永远都忘不得,在最疼的时候有个男人对她说“我背你”,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弯过身子。

他背着她穿过马路,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细语:“秦暮然,你真好。”

他轻勾唇角,分明是含着温柔的笑意。

戌壹趴在他的背上,蹙起秀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秦暮然,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

“你先答应我。”

“你说了我再答应。”

“那你不能反悔。”

“嗯。”

见他点了头,她才开口道:“帮我照顾尉杉,她要是哭了你就陪着她,她要是笑了你就看着她,别让她一个人,别让她感到孤独。”

他背着她一步步的走着,脚下坚定,可其实这条路真的没有尽头。

他说:“我不答应。”

“为什么?”

“我的人生不会负责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戌壹的眼泪闪烁在午后的阳光下,仿若他心尖上那颗遗失了万年的珍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看文愉快。

珍惜和失去

2009年7月1日酒吧 PM8:50

此时的酒吧在幽幽放着梁静茹的《茉莉花》,“你说我真好/什么都好/谁当我情人做梦都会笑/我望着窗外的街角/看到辛酸走来幸福走掉/你说我真好/比谁都好/有适合的人要帮我介绍/如果我真的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

苏央央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如茉莉花般,散发出幽香却又靠不近身边的人。

啜了口香槟,她问关邵白:“有心事?”

“我要离婚了。”

苏央央的心慢跳了一拍,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久久未开口说话。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看见关邵白的时候,他意气风发的站在讲台前,戴着金丝边眼镜,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名字,关邵白,原来是这样写的,白色粉笔勾勒出的笔锋苍劲有力,还有细微的粉末飘落在他淡蓝色的衬衫肩头,那天阳光是多么好,照得它们都闪闪发亮。

几近透明的指尖点在“白”字上,他挑起好看的眉峰,勾了唇角说:“唯独不能叫小白。”

“关讲师,为什么不能叫你小白?” 有不死心的学生举起手问。

他的眼睛看过来,她吓了一跳急忙侧了侧身,却听见他笑着说:“这位同学问得好,老婆叫的称呼怎么能让别人给叫去呢。”

苏央央的心底渐渐苦涩起来,在听他说要离婚时,她竟然想问他:“那个叫你小白的女子不要了么?老婆你不要了么?”

她不会问他“为什么”,或许是职业习惯。律师,只会自己去找证据,不会一味的浪费时间去追问“为什么”。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么?”

“记得。”关邵白转过头看她,“在你们学校的大礼堂。”

这就是她和他的距离,苏央央轻轻一笑,像午夜里的一朵茉莉花,分明幽香却折不去他的手中。

她想说:“关邵白,也许我们真的是两条平行线。”就算她在他身后拼命奔跑,想要跟他走一样的道路,但是在她看见他的时候,他看不见她。

“离婚,真的好么?”苏央央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婚,但是她清楚关邵白一旦作为律师的身份和尉杉谈离婚,尉杉是没有胜算的,那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也许,离婚是最好的结果。”关邵白垂下眸,他的眼睛里面再没有珍珠的色彩。

苏央央迟疑了会儿,缓缓问道:“那尉杉呢?同意了?”

“她会同意的。”

关邵白的唇角牵起一丝苦笑,是的,他知道尉杉会同意、会签字,他了解她,虽然着实是讽刺的,他了解她会签字离婚,却不曾了解她最爱的是谁。

苏央央默然,哪有人说要离婚,可眼神里面还能透出窒息的爱,这样的关邵白让她不忍再去看。

也悄无声息的断了所有的念想。

********

2009年7月3日公寓 PM10:00

戌壹睡不着,挤去尉杉的床上,俩人像小时候那样头靠着头,手挽着手。

“尉杉。”看着天花板沉默了许久,戌壹轻声唤她。

“嗯?”

“那天秦暮然背我了。”

戌壹其实一直都是羡慕尉杉的,每当关邵白背着尉杉上楼下楼时,她在后面远远地看着,却不敢在心里妄想。

妄想哪天也会有个男子背起她,像关邵白那样背着自己的姐姐。

然而突然有一天,这个男子在她面前弯下了从来不会弯下的腰。

这一刻她心底是如此的柔软,仿佛一块海绵般,吸尽了他背上的温暖,隔着衣料一点一点的渗透进皮肤血液里面,占据为自己的东西。

“壹壹,你喜欢他么?”尉杉轻声问道:“秦暮然,喜欢他么?”

戌壹的手指蜷着尉杉的长发,沉默了半晌,才说:“我不知道。”

“喜欢的吧?”

“不知道呢。”

她也是实话实说,真的是不知道。

经历了那么多的沉沉浮浮,和各种伤害,“爱情”这个字眼,她不敢碰也碰不得。

爱情,离她太远了。

对以前的戌壹来说,爱情就是苏驿轻轻暖暖的吻,是他霸道又细腻的占有,还有就是他戊字含一的道理。

而现在的戌壹,再也不敢想爱情了。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么?”

尉杉听见她这么问慌忙别过脸去,似乎越来越习惯于逃避了。

戌壹拉着她的手说:“姐姐,把你想要忘记的都告诉我,好不好?让我来帮你忘记。”

尉杉喉咙沙哑,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戌壹,曾经爱过她的父亲这件事。可是她拒绝不了戌壹,特别是在听到一声姐姐时。

“壹壹,我该怎么对你说呢?曾经……十八岁那年开始,我对戌叔叔有了另一种感情,代替父亲,可又不纯粹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她说不下去了,叹了声气,“不知道究竟是何种感情,让我一直藏一直藏到……在小白面前发了疯。”

戌壹有点懵了,尉杉在说什么?她对自己的父亲……是那种感情么?

“你……对爸爸是……是……”她觉得太难以置信了,“是爱么?”

尉杉没有点头,只是说:“以前或许是的吧,现在……”可是现在她失去小白了。

戌壹惊愕的捂住嘴,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尉杉一直瞒着她的是这件事,但又怎么会让关邵白知道的呢?既然连她都能瞒住,为什么关邵白会知道?还有发疯,怎么会发疯的呢?

她心里有一大串的疑问,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关邵白是怎么知道的?”

尉杉静默了半晌,最后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情况都告诉了她,戌壹倒抽口气,终于明白过来尉杉说的“是我对不起他”,还有关邵白的那句“我不会原谅她”。

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的关律师啊,竟然输给了自己死去的父亲,就连戌壹都不能接受这个伤人的事实。而且……孩子也没了,明明可以好好的,明明什么都可以不用发生,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怎么会这样……”她坐起身慌乱地握住尉杉的手,“我去求他,明天我去求关邵白。”

尉杉摇摇头,“没用的。”她亦是这样了解他。

“你爱他么?爱不爱他?爱不爱关邵白?”戌壹抱住尉杉一遍遍地问她爱不爱他,这些爱字砸在她心上,疼得眼泪一串串的落下来。

积郁了许久的伤心终于一并爆发了出来,她哭得像个失去了无上珍宝的孩子,难过的揪着胸口边哭边说:“我爱他,我爱他的啊,我不想离婚,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给他生可爱的宝宝,但是什么都没有了,孩子都没有了……他不会再要我了,他不会原谅我的……”

戌壹第一次看见尉杉哭成这样,就算孩子没了,就算看见那纸离婚协议书,她都忍着不去哭,可是此刻她的心却经不起一遍遍的问爱不爱他。

那么爱的,怎么会不爱呢?也许尉杉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爱关邵白。

可是我们总是要等到失去时,才会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错过,原来还并未懂得珍惜。

“珍惜”二字为什么一定要用“失去”来衬托呢?

…5…“不要哭,明天我去求他,好好跟他解释,他一定会明白的。”戌壹见不得尉杉哭,只要尉杉一哭她就心慌的不行。

…1…尉杉拼命摇头,“没用的,没用的,离婚是他下的最后的决心。”

…7…她怎么会不明白他呢?离婚其实是他给她的解脱。

…z…到头来,关邵白还是因为不想让尉杉太过自责,不想她因过往、因孩子的事情而苦于面对他,所以他放她自由。

…小…而尉杉也是,她觉得自己的过错只有离婚才可以弥补,她无法再自私的绑住他,听他说爱她。

…说…两个人就算到了离婚这一步,还在为彼此袒护着、思量着,谁爱谁多一点,兴许就在于谁签字离婚快一点。

…网…离婚成定局

2009年7月4日民政局AM10:10

关邵白远远地就看见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尉杉,穿了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低头看着脚尖。他转过头去,忍住想要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为什么这么瘦?该死的,难道没有好好吃饭么?刚从医院出来,难道就不懂得保护自己么?

苏央央看了眼他紧攥着的拳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来是不想陪着来的,但是她真的学不会拒绝这个男人。

但是在尉杉的眼里看去,关邵白的车里坐着苏央央这样的场景又是另一番讽刺,她苍白着一张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苏央央没有从车里下来,只是朝尉杉点了下头。说实话,她真的觉得此刻很尴尬,好像自己是第三者一般,明明现在连抢走关邵白的心情都没有了。

三人各持心思,良久,他率先道:“进去吧。”

尉杉沉默的跟在他后头,却恍然发现跟着一辈子的诺言已到此为止了。

今天是周二,办理离婚手续的竟然排起了长队,尉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和关邵白并排坐在一旁等待着。

对面的玻璃窗上映照着她和他的脸,她近乎于贪婪地看着他,见不到的日子里面,他好像瘦了,下巴都变得尖尖的,关邵白的眸子对上她的,尉杉迅速别过眼去,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也许现在坐在这里,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貌合神离。

“爷爷……”

“爷爷去美国了。”

尉杉默然,为了离婚,他都把老爷子支去了美国。

隔壁有对夫妻开始吵了起来,女人哭哭啼啼,男人骂骂咧咧。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背着我在外头偷人,给我戴绿帽子!”男人拔高音调。

“不是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亲眼看到的,你还解释什么?”

尉杉腾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走去楼梯口,她觉得现实真的太讽刺了,绿帽子?关邵白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呢?她不敢回头去看他,怕看见他眼里的恨意。

过了会儿终于轮到他们了,最讽刺的是,四个月前领结婚证是在这个工作人员手里,四个月后现在来办离婚手续也坐在这个人面前。

工作人员董阿姨虽年过半百,但是对关邵白和尉杉的印象很深刻,当时他们来领结婚证时那个恩爱哟,叫她这个半老太太都感觉到了满满的幸福。

可是怎么过了四个月,他们就来办离婚了呢?

董阿姨觉得太匪夷所思,拉着尉杉的手关切地问:“孩子,考虑清楚了?”

尉杉不语,董阿姨拍了拍关邵白的手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结婚是多不容易的事啊,世界上那么多人你们偏就找到了彼此,现在又要分开了吗?舍得分开吗?”她又不是看不懂这两个孩子眼里还有着对彼此的留恋和深情,只是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和误解,活生生的拆散了有情人。

董阿姨叹了一声:“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啊。”

尉杉的眼泪一下子倾泻下来,她无措地别过头去用手背擦拭,可是不管怎么抹眼泪都好像流不尽似的,她哭得急,咳了两声,又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关邵白一时间慌了,他没有想到尉杉会哭,今天来民政局也是一早接到她的电话。

她只说:“我们去把离婚办了吧。”

他回:“好。”

他想既然她也愿意了,也愿意离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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