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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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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就看见那个人倚在榕树下,傍晚的夕阳笼罩在他的身上,投递去她心里面,柔软又甜蜜。

两个月前,戌壹从学校的图书室走回宿舍时,因为捧着高高一叠的书档去了视线,于是撞上了一个人。

书掉了一地,砸在那人的脚上,戌壹“哎哟”了一声,赶忙拾起书拍着灰尘甚是心疼,“唉,都脏了脏了,摔疼你们了。”

她兀自蹲在地上自言自语,看也不看此刻还站在眼前的人。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戌壹抬头不悦地瞪着他,“你是个男人怎么还这么小气?我不就撞了你一下,你就问我叫什么名字?干嘛?你想去系里举报我啊?”

男人显然是一愣,没遇上过这般突发情况,可随之又一笑。

戌壹警惕地瞄了他两眼,他在笑什么?

只见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借书卡,清晰地念着上面的名字,“戌壹。”

戌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卡,“谁允许你看了!”

“戌壹,戌壹。”他唤了两声,摘下眼镜笑弯了一双眸,“戊字含一,真是好名字。”

谁要他表扬她的名字了,只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但依然没好气地说:“那你叫什么名字?你也会随便告诉陌生人吗?”

“苏驿。”他的眼镜片在阳光下闪着亮光,“驿站的驿。”

她又没有在问他的名字,她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打得还是名字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的比方,可这人不仅自报姓名,还把名字的写法告诉她。

戌壹站起身,决定快点撤离的好,没想到这人拦住她,没个正经地说:“礼尚往来,你也得告诉我你叫什么。”

“谁跟你礼尚往来了?”戌壹看着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是你自作多情。”

“你刚才用书砸我,我现在需要去医院。”

他表情很帅地告诉她,他需要去医院。

“你……”

“嗯?”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啊!”戌壹气坏了,她怎么就如此倒霉碰上个皮相还很上等的无赖。

“你说对了,我的法号就叫无赖。”他果真就无赖地倒在她身上,嬉皮笑脸地指指自己的脚,无辜地说:“我走不动了。”

戌壹睁大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她是前世欠他的吗?于是他现在找她讨债来了?

“这位……苏同志……”她想也许委婉点表达比较行得通,“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也不是有意拿书砸你脚的,我只是一个不小心……”

“不小心什么?”他觉得这个女生太有趣了,眼睛圆圆的,发起火来闪亮的不行,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灵动的眼神。

“我一个不小心走路没看路!”这一吼彻底丢脸丢大了,将戌家的脸都给丢了。

戌壹暗自懊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男人笑得盛出了酒窝。

“既然你这么不小心,那我就负责好了。”

“啥?”

“负责以后你的人生我来带路。”他看入她眼里,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由地总会想起那日相遇,戌壹走向他,“你怎么来了?”因为最近她忙着考试,俩人也有半个月左右没见面了。

“来看看我的小女朋友埃”他的唇贴在她耳畔,魅惑道:“难道你不想看见我?”

女朋友这三个字无一例外对她来说还是不熟悉的,但听到的时候又马上脸红心跳,“因为……你从来都不会主动找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到最后就跟蚊子叮咛似的。

“我从来没有找过你吗?”可他还是听见了,看着自己的小女友双颊嫣红,真是可爱极了,不禁又逗她,“那我以后天天来找你,好不好?”

“才不好呢。”她一口拒绝,“谁要你天天过来招摇过市了?”

苏驿装作很受伤,“原来你是嫌弃我了。”

戌壹就差喊他大爷了,拜托,她哪敢嫌弃他,他一来她就成了学院的稀有动物了,人人都凑着脑袋看她。

苏驿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最喜欢她这一点,就是开心和生气都会表现在脸上,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灵动、俏皮。

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面,他捧起她小巧的脸,佯装威胁道:“再敢用‘你大爷’的这种眼神看我,我就立刻吻掉你!”

“我没有嘛……”她狡辩,可圆眸里藏着狡黠的笑意。

方才还娇羞的小女生,顷刻间露出了鬼灵精怪的尾巴,翘得高高。

“越来越调皮了。”苏驿宠溺地搂她在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当时是如何的想要宝贝她。

她闷在他怀里嘻嘻笑着说:“喂,你忘了做一件事。”

“喂什么喂,叫我什么?”他惩罚地捏她鼻子。

声音走调,“嗯……苏大爷……”

“该打!”左边屁股一大板。

“苏同志……”

“再打!”右边屁股一大板。

“苏驿!你还不快吻掉我!”

戌壹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初恋的棉花糖般的吻,融化了她的唇,她的眼,还有她的心。

校广播里放着《never say goodbye》,戌壹眨了眨闪亮的圆眸,轻笑道:“如果永远都没有say goodbye的一天,该多好呢。”

她拉着他的手漫步在学校后方的林荫小道上,白色的裙摆飘啊飘,映在苏驿的眼里是那么纯洁动人的青春。

“我们跳一支舞吧。”十指紧扣,她仰起脸笑着点他的酒窝,“世界的美少女邀请你跳舞,这可是你的荣幸噢。”

若干年以后才发现,这也是青春赠予她的荣幸。

末日的序幕

“戌叔叔,你怎么来了?”

尉杉在图书馆忙着整理书,看见门外走进来的戌天明,惊讶极了,事前也没有说过会来这边,她放下书,“我去泡茶。”

“杉杉,我就坐一会儿,你忙你的。”

“壹壹知道你今天过来吗?”尉杉泡了杯茶递给戌天明,“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她来这边,她下午应该没课。”

“不用。”戌天明摆了摆手,喝了口茶说:“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尉杉搬了张椅子坐过去,“是出什么事了吗?”

戌天明叹了口气,“戌叔叔已经老了,有些事情不能再瞒你了,需要告诉你。”

尉杉心头一紧,“是关于老爹的事吗?”

“我跟你老爹啊,认识了22年,他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啊。”戌天明摇着头悲怆地说:“可好人总是去得早。”

“其实我一直都有疑问,为什么老爹当天出事,戌叔叔你就赶到了?”

戌天明闭眸揉了揉眉心,甚是疲惫,这叫他该如何开口,该如何告诉这个善良的孩子,英雄的背后是怎样的血淋淋。

“戌叔叔,你告诉我,我可以承受的,可以的。”尉杉望着他,满眼泪水。

戌天明迟疑的拿出一纸信封,最后还是横了心递给尉杉。

她接过,指尖颤抖地拆开信封,里面有一份保单和一笔钱。

“这是十年前你老爹买的保险,我跟他断了联络有几年了,虽然同住一个镇上但是每次叫住你老爹,他都当做不认识我。你跟壹壹同一天出身,在同一个婴儿暖房小手勾着小手,那时候你母亲产后的状态很不好,不久便去世了。尉凡一个人将你养大,他逢人便说女儿是他唯一的骄傲。后来工厂效益不好,下岗后他染上赌博,我劝过他可是他却执意与我断了联系。后来有天他突然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工作介绍给他,他说杉杉大了,不能再继续赌下去了。正好那时我们车队里在招人,跟你老爹一说他也很开心的答应了下来。可是出事那天他急急的跑来找我,说如果晚上十点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就叫我务必来家里看看,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只说一切都是为了杉杉。”

尉杉直愣愣地看着这份保单,就是这份保单啊,让她失去了老爹,她突然发疯般地将它撕碎,紧紧地揉在手心里面,她哭得头也抬不起来,“什么一切都是为了杉杉?没有老爹还能叫有了一切吗?他有没有想过我?”

“杉杉,都是戌叔叔不好,现在才告诉你这件事。”不,看着这样痛哭的尉杉,戌天明想也许告诉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也许她永远都不知道的好,这样至少她心里不会有结,至少她会活得轻松一些。

尉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扔掉那笔钱,趴在地上哭,声音尽是破碎,“我要这两万块干什么?我还可以拿这两万块去买老爹回来吗?”

戌天明扶起她,心中懊悔不已,“杉杉,听戌叔叔一句,原谅老爹好不好?”

尉杉伏在戌天明的肩头,泪流不止,她说:“我情愿老爹不是英雄,是大魔头也好,是无恶不赦的坏人也好,起码他可以活得长久,他不用离开我。”

二十岁的尉杉,钱在她眼里,已成毒蛇,一缠绕便致死。

戌天明叹息着摇头,在这件事上尉杉最是无辜,明明尉凡决定走正道了,明明说是最后一次了,可还是没有逃过生死的劫难。两万块的保单,自以为保的是尉杉失去老爹的后路,但其实就算在两万块后面加无数个零,也削不去她心底的痛苦悲伤。

“杉杉,还有件事,就是晚霞镇要拆了。”戌天明颇无奈地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拆了。”

尉杉止住哭泣,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要拆?”

“唉,政府说要造高端住宅区,这两日开发商已经在动工了。”戌天明苦笑道:“我还没有告诉壹壹,这丫头多犟你也知道,要是说晚霞镇得拆了,怕是她要闹得不得安宁了。”

“可这事也瞒不住。”尉杉擦了擦眼泪,“要不我挑个时间和她说吧。”

“不成,再过一段时间吧,等你们放假了再回来,我和你戌妈妈尽量守到最后。”

“但是……”尉杉总觉得哪里不妥,“开发商会以为你们是钉子户的,到时断电断水只是小事,怕他们会使出更恶劣的手段来。”

“没事儿,坚持得住。”戌天明拍拍她,安慰道:“你们也快放假了,最近忙着考试别老惦记着这事儿,家不能说拆就拆,总得留着给你们看一眼。”

尉杉无声地点头,看着戌天明发白的两鬓,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出来。

一天之内她被动地接受了两件事实,一件是老爹为了她买了份保险,却也真的因此丧命。另一件是晚霞镇要拆了,晚霞镇的家只剩看最后一眼了。

*********

“你怎么三天两头往图书馆跑?”

“我姐在那啊。”

“想找你约会都难。”苏驿开车送她到图书馆。

戌壹笑眯眯地点他酒窝,“是呀,难得一次。”

“怎么听不出你失望的心情呢?”他转眸看她,“稍微失望一些不行啊?”

俩人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今天他来找她,她就说要去图书馆看姐姐,他知道戌壹有个姐姐,而且是最重要的存在。

“是你自己说最近很忙,没空找我的嘛,你叫我失望什么?”戌壹想男朋友啊交往一年了还不怎么了解,他之前知会她最近比较忙,不就是希望她别介意嘛,那她不介意了他又不悦。

“今天不能陪我吗?”

“不能,我要陪我姐,都说好了。”

“你姐就这么喜欢待图书馆?”

“嗯,她说没钱有没钱的乐趣,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开一家免费的书吧,给没钱的人创造乐趣。”

苏驿觉得不可思议,“这想法真伟大。”

“伟大吧?你望尘莫及了吧?”

“嘿,我说戌壹,你最近翅膀硬了,敢顶嘴了。”

“我这哪是顶嘴,我这是抨击你。”

“对,你不是翅膀硬了,你是小嘴……”他俯身吻住她,感觉好似在含着一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很甜很甜,食指点在她的粉唇上,低语:“欠吻。”

她滚去他怀里,捂着脸说:“你欺负人。”

他眉峰一挑,坏笑道:“我欺负我女朋友,你有意见?”

“你女朋友是谁呀?”

“我女朋友叫戌小呆。”

“哼,不理你了,我要下车。”她嘟起嘴瞪她,“你叫苏大呆!”

“来,再让我抱抱。”他笑着摸她的长发,将她搂进怀里,宠溺地命令,“不许移情别恋,不许把头发剪掉。”

她闷在他怀里不住地笑,学着他的语气说:“不许勾搭别的女人,不许穿白色。”

“为什么我不能穿白色?”

“因为你穿了白色肯定比我好看。”

那时又怎会预料,她的长发被剪短,他的白色不离身。

戊字含一,戌壹,他叫苏驿,那个一字还在不在心里面?

尉杉见戌壹红着脸进来就知道是男朋友送她过来了,调侃地问道:“什么时候把你那宝贝男友带回家给鉴赏下?”

“什么叫鉴赏嘛。”

“做我们家壹壹的男朋友没点能耐怎么成,我们当然要像鉴赏宝藏一样的去鉴赏他咯。”

“你没告诉爸妈吧?”戌壹紧张地问。

“没有,难不成我特地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呐?”

说到电话,电话就响了,尉杉走去接听,“哪位?”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着,戌壹觉得好奇凑过去,尉杉转了个身,小声道:“嗯,我知道了,好。”

“是谁的电话?”

“系里面打来的。”

“是吗?”戌壹半信半疑,尉杉刚才的一转身让她感觉不对劲。

“嗯……”尉杉不自然的别过眼去,装作无意地问:“壹壹,你想回家吗?”

“回家?不是说放假了再回去嘛。”戌壹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现在考试期间,也没时间回去呢。”

“那我先回学校去了,有点事情。”

戌壹看尉杉果然是很急的样子,也就信了是系里面打来的电话,“好,你去吧。”

尉杉说谎了,那不是系里打来的电话,是戌天明打来的。

“杉杉,过两天你带壹壹回来,这边要拆了,你和壹壹生日之前回来再看看家,我们没事儿,断电断水都没事儿,你先别和壹壹说,她性子急,丫头片子哭起来我和她妈都拦不住。等这边拆了,我们也搬来市里,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突然觉得胸口很闷,回了宿舍倒在床上蒙着被子睡觉。

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着了,她看了看时间,半夜四点。

同宿舍的迷迷糊糊问:“是谁啊,挑这个时间打电话?”

尉杉爬下床匆匆套了件衣服,“我去接。”

因为没有开灯她的膝盖撞在横在半路的椅子上,“嘶……”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接起电话,刚想问是谁时,只听那端犹如死寂般的声音:“姐,爸爸妈妈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亲爱的姑娘们= =俺发现俺这一章就是这样的,【虐→甜→虐→亡……】乃们不要PIA我,我自己去面壁|||后面米有甜的了,我会为你们准备糖的…w… 吃了糖再来亲亲……谁说不亲的?谁说的?哼……

她灰飞烟灭

这个冬日的傍晚阴气沉沉,天空笼罩着灰色的薄雾,浓的散也散不开。

一间十五平米的屋子,墙上斑驳,四处破落。

尉杉半靠在床上,拉过戌壹的手轻声说:“今晚还得出去工作吗?”

“你放心,就是在夜总会做服务生,不是那种职业。”戌壹给尉杉拿过药,担心地问:“我现在最愁的就是你的胃病了,都是因为我……”

“傻丫头,说什么呢!”尉杉制止她,摸了摸她的额发,“壹壹,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出去找工作了。”

“你不把胃病养好,我不让你出去。”戌壹很快地收拾好东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那我走了,你睡会儿吧。”

她不等尉杉回话就关上门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实在撑不住了,靠着墙壁半蹲下来,脸埋在臂弯内,无声地哭泣。

距离父母出事已过了两年,从那时的天崩地裂到现在和尉杉一路的相依为命,她感觉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那一场突发的事故将父母深深活埋,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只能被开发商和政府玩得团团转转,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尸骨未寒。

尉杉拿出她老爹当初的两万块保单,给戌家父母尽了最后迟来的一点孝顺。晚霞镇拆了,家的房屋塌了,她们一无所有了。

戌壹执意退学,不管尉杉如何劝,她都下定了决心离开学校。四处找工作,四处碰壁,时间的流逝和世间的冷暖彻底消磨了她所有的耐心和骄傲,最后止步于夜总会前。如果怎么做都是为了谋生,她并不介意在这个遭咸猪手和外人白眼的地方苟且偷生。

脚边有“吱吱吱吱”的声音,她看见有只小老鼠在原地徘徊,就好像看见了当时四处碰壁的自己,她轻轻笑,“原来你跟我一样,也没有爸爸妈妈。”

她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目光如炬。“活下去”三个字的信念,一瞬间涨满了她心头。

这家夜总会叫“碧锦”,那时候它还不是私人会所。

戌壹刚从换衣间出来微抬眸就看见一个人,他邪肆地靠在墙上正和一个女人说话,懒懒地手指挑起她的发丝,留恋于鼻间。他慢慢转过脸来,眼看就要被发现了,戌壹赶紧低头走路。

“砰”一下撞上了一个人,“对不起……对不起……”她不住地道歉却在这时倒抽了口气,这个人……在不安分地摸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戌壹睁大眼睛捂住嘴差点惊声尖叫,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尉杉的病需要看医生。不可以,那个人还在自己的身后。

“要不要?”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要将手探进裙子内,“一晚上多少钱?一千?你是处的吧?”

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内,只要她喊一声就会有人来救她,可是不行,她死也不能喊。

两年前给父母办完丧事后的一个月,她第一次主动去找了他。化了个淡妆,抹上粉红唇膏,尽量让自己笑起来的弧度一如既往。

他看见她时很惊讶,一把抱起她转圈,“戌丫头,想我了是不是?”

她深深地埋入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吸了吸鼻子,“我想你,很想你。”

她和他总是这样的,一两个月见一次面,不见面的时候也不会打电话,但是当谁找谁的时候,一定是因为想念极了。她都知道的,知道他忙,也不会像那些不懂事的女人整天想尽办法的要黏在他身边。她知趣,她识相,这也是他最欣赏她的地方。

他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她紧紧地揪住他的西服,舍不得放开,心里啊溢满了酸楚,这一刻能够延长多久呢?她多想就此溺死在他的吻中。

“苏驿……”她唤他,“苏驿的人生驿站会停靠在哪里?”

“怎么了?”他发觉她脸色稍有苍白,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摇摇头,一眨眼又是副俏皮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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