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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恋情-女子戏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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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犹豫不决,白长起看出常乐的意思。他现在还没有与阿标抗衡的实力,而眼前的局面也不宜动手,面对有备而来的两个流氓,只能委屈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常乐,回车里去,我不会有事的,听话!”常乐没动。阿杜抬手冲着他脚下就是一枪,常乐只是躲闪一下,依旧没进车里。阿杜的手枪对准了常乐的脑袋,白长起吼了起来:“常乐,你找死啊,快进车里!”常乐恨恨地钻进汽车。 
  阿杜和阿钟将白长起推进门,搡在沙发上。阿杜手里掂着一把刀说:“白老板,标哥定的日子又到期了。标哥让我们过来卸你身上一个零件,你看是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白长起意识到今天这关难过,只好把阿标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杜哥、钟哥,我能给标哥打个电话吗?” 
  “打吧,标哥要为你坏了规矩,我们没话说。”阿钟说。 
  “还有一个请求,你们先把家伙收起来,别吓着我的下人。标哥一定要卸我身上的零件,咱们也得换个地方。” 
  阿杜和阿钟互相看了一眼,将手里的家伙收了起来。白长起在打电话前叫小凤过来倒茶。阿杜趁机攥住小凤的手,吓得小凤使劲往后挣脱。白长起听着电话不住点头:“一定一定……标哥您放心吧,我拿命担保……谢谢标哥。”他转向阿杜,却看见了阿杜一手拉着小凤的手,一手在揉小凤饱满的乳房。他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又掩饰起不快,对阿杜说:“杜哥,标哥让你听电话。” 
  阿杜放了小凤过去接过电话:“是,标哥,我一定转告他。”他放下电话说:“标哥说了,这次饶过你,再给你两天时间,要是还没办成,你就自己送一根手指头过去,免得我们动手时多卸了你身上的零件。” 
  白长起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谢杜哥,谢钟哥,长起一定办成,请标哥放心!” 
  阿杜眼睛一横道:“就拿嘴谢吗?” 
  白长起马上道:“明白,二位稍等。”他回卧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根金条,恭恭敬敬地递上去道:“二位拿去喝茶。” 
  阿杜挡住白长起的手,指着小凤问:“白老板,我用这根金条买这个妞,你卖不卖?” 
  白长起当然舍不得白天和夜里都伺候他的小凤,但不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说:“杜哥想要,改日我给她打扮整齐了就送过去,金条杜哥就留着吧。” 
  “行,你会办事,要不标哥怎么会对你网开一面呢?”阿杜起身道。 
  送走了两个流氓,白长起回到房间里破口大骂:“他妈的,想在老子身上卸零件,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小凤拿过拖鞋,蹲在他脚下,温顺地说:“老爷,您换鞋吧。” 
  白长起一脚将小凤踢翻,骂道:“臭婊子!你想攀高枝了是不是?” 
  小凤流泪摇头道:“我没有。” 
  “没有?我打电话时姓杜的那个王八蛋摸你没有?” 
  “是他欺负我!” 
  “你刚才也听到了,他要用一根金条买你!” 
  “老爷,小凤不去,小凤愿意伺候老爷一辈子。” 
  “晚了!姓杜的是标哥身边的大红人,他惦记上了你,这件事就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了!” 
  “我不去,死也不去!” 
  “你要死了就好了,死了我还可以替你报仇。否则明天我就得把你送给姓杜的那个王八蛋!” 
  小凤一听顿时呆坐在地上。当天夜里,在白长起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浑身赤裸的小凤从他身边悄悄地溜下床,把自己挂在了卫生间的横梁上。白长起一早醒来,身边没有了小凤,他喊着小凤的名字去了卫生间,推开门,伸手开灯,猛地见到吊在房梁上的小凤,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白长起让常乐开车,他抱着小凤,将小凤送回离申城20里的家乡平洼庄。他拿出500块大洋交给小凤的父亲,惊得这个干瘦的汉子语无伦次:“她老爷,这是怎么说的,小凤已经卖过一次了,死了还卖这么多钱?” 
  “什么也不要说了,我对不住小凤,这是替她尽的孝。你们也像个作父母的,去买口棺材,把后事办得隆重点儿。”白长起脸色铁青,他现在没有悲伤,只有愤怒。在小凤的坟前,他一边烧纸,一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替小凤报仇。小凤是为他而死的,她不能白死。 
  小凤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愿,感动得热泪盈眶,天上飘下长长的雨丝。   
  女子戏班 第十六章2(1)   
  因为伙食不好,姑娘们像被暴晒的叶子,一个个无精打采,练功没了精神。郑世昌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抓起藤条,对一个正在走神的姑娘上去就是一下,打得姑娘“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人在火头上,就怕听到这声音,如同火上浇油,郑世昌手里的藤条又下去了,边打边吼:“你是怎么练的,啊?”高小菊跑过来拦住道:“哥,你别打她,要打你打我吧。”郑世昌真的打了下去。高小菊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却一动不动。罗瑞英扑上来,挡在高小菊前面,质问道:“世昌哥,你怎么下得去手?” 
  郑世昌余怒未消地说:“我下不去手?再这样下去,戏班还能演戏吗?刚有一点起色就不知东南西北了?”他以为姑娘们偷懒的原因是因为骄傲自满。 
  “那能怪我们吗?齐老板给我们吃的越来越差,我们哪有力气练功啊?”罗瑞英说。 
  罗瑞英一开头,姑娘们便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世昌哥,伙食一天不如一天了,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戏演得越来越好,吃得却越来越差。”“齐老板看着面善,心肠可够坏的。” 
  郑世昌和琴师是单独吃饭的,他并不知道姑娘们的伙食发生了变化。姑娘们怕他分心,也没人跟他说。听姑娘们一说,他才知道错怪了她们。到了开饭的时间了,郑世昌看着菜盆里的菜,拧起了眉头。三盆菜全是素的,不见丁点油星。她返身去找齐老板,将他按在八仙桌旁:“齐老板,有些话我本不该说,有些事你本不该做,既然你把不该做的事做了,我这不该说的话也要说了。” 
  齐老板明知故问道:“郑班主,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想说的是戏班的伙食……” 
  “伙食怎么了?” 
  “最近伙食太差,姑娘们演戏、练功都是耗费精力的事,吃不好,她们的体力就会下降,要影响演出效果的。”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明白了,最近战事吃紧,可能是菜价涨了。” 
  “不管怎么说,希望你按合同办,保证姑娘们吃好,也保证我们的合作愉快。” 
  “你放心,我一定过问此事。不过,郑班主,你想过换地方没有?” 
  “什么意思?” 
  “我是说,姑娘们演得越来越好,到戏院演出一点问题没有了,本茶园池小水浅,再演下去,我怕耽误姑娘们。” 
  “齐老板,你要赶我们走是不是?” 
  “我没这意思,我是为你们着想。” 
  “走可以,按合同办,你该赔我多少就赔多少,拿到钱我马上走人。” 
  “我怎么会舍得你们走呢?该怎么演还怎么演,伙食问题我一定解决。” 
  “齐老板的话我可就当真了。” 
  “当真,当真!齐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齐老板的话说出去了,可并没有付诸行动。白长起的威胁犹言在耳,像把利剑悬在他脖子上,他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得罪阿标啊,所以姑娘们的伙食没有任何改变。裘百灵这时做了一件对她来说是惊天动地的事。她跑到杨氏珠宝店,把白长起花100块大洋给她买的项链当了。是杨在亭亲自接待的,先出价20块,又加了5块,就让裘百灵和她心爱的项链永远分开了。在裘百灵揣着25块大洋走出门后,杨在亭将项链交给伙计,吩咐道:“标70块大洋。” 
  裘百灵将钱交给伙夫,让他每天给大家添点细菜。当天中午,伙食就为之改观,姑娘们惊喜非常,兴奋地交头接耳:“今天吃炖鸡呀?真香!”“还有红烧肉。”“好长时间没吃到肉了。”“齐老板还有点良心。” 
  满院飘荡的香气将郑世昌从屋里拉了出来,他满意地拍了拍伙夫的肩膀:“师傅,谢谢了。” 
  伙夫实话实说:“别谢我,是裘姑娘给的钱,我才添了细菜。” 
  伙夫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愣住了,目光一起扫向裘百灵。罗瑞英扒开裘百灵的衣领问:“百灵,你的项链呢?”裘百灵赶紧拉好自己的衣领。高小菊问:“你把它卖了?”裘百灵做了一个鬼脸说:“我也要吃饭呀!” 
  郑世昌的脸上阴云密布,默默地离开姑娘们。他来到茶园,轮起一把椅子砸在桌子上,椅子应声而碎。齐老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哀求道:“郑班主,息怒,郑班主!” 
  郑世昌一把揪过齐老板:“你以为我郑世昌的脑袋是棉花做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告诉你,我一忍再忍是给你一个改过机会。现在逼得我师妹把项链当了,你说我还能忍吗?我把你整个茶园砸了,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你让我把话说出来再砸,好吗?”齐老板面对盛怒的郑世昌,只好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郑班主,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有人要逼你们走。” 
  “谁?是姚飞飞和马香瑶吗?” 
  “他们算老几?你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吧?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你我都惹不起。今天咱们把话说开了,这几天我保证让你们吃好,有好地方你就赶紧走吧,越早越好,茶园不是你久留之地。违约金你不提我不要,咱们还是朋友。你看怎么样?” 
  “我凭本事吃饭,那个人为什么要逼我走?” 
  “你问我,我哪知道?”   
  女子戏班 第十六章2(2)   
  “我要不走呢?” 
  “那我只好把茶园卖了,我走!” 
  郑世昌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女子戏班 第十六章3(1)   
  青莲坐在沙发上看信。张妈在她面前放下一杯茶问:“小姐,雨虹小姐在信上说什么?” 
  青莲高兴地说:“表姐怀孕了,让我和干妈过去陪她。” 
  张妈惊喜道:“雨虹小姐要当妈妈了?小姐,你快过去照顾她吧!” 
  “我先去找干妈。”青莲说着起身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丁香了。 
  丁香看了雨虹的来信,自然也十分高兴,但却表示离不开:“雨虹怀孕应该去看看,可我一走你干爹就没人照顾了。” 
  “那我只能自己去了,我把干妈的意思带给她就是了。” 
  “你坐船去,坐船安全,我让你干爹给你买船票。” 
  “谢谢干妈。” 
  “雨虹走了,你也要走了,没人陪我了。”丁香有些伤感地说。 
  “不是还有杨太太、伍太太她们吗?”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有你在身边我才开心。”丁香一摆手说,“不说这些了,你陪我上街,我要给我的外孙买些礼物去。” 
  “干妈,香港什么都有的。” 
  “那是香港的,不是我的,雨虹生孩子,我怎么着也要表示表示。” 
  “那好,我现在就陪您去。” 
  在青莲和丁香外出购物时,白长起带着常乐来找青莲了。小凤的死让白长起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人活着不能太窝囊。阿标是他的恩人,也是他命中注定的最大仇人,他要报仇,要活下去等待报仇的那一天。阿标可以夺走青莲,但夺不走他对青莲的感情。在爱恨交织中,他不得不退让一步了。 
  “大哥,你真决定把青莲让给标哥了?”在下车前,常乐又在他心窝捅了一刀。 
  白长起没说话,下车直接去按门铃。张妈出来,走到铁栅栏门口问:“白老板,你怎么又来了?” 
  白长起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开门!” 
  “小姐不在,出去了。”张妈说完转身欲走。 
  “我让你开门,听到没有?”白长起吼了起来。 
  “小姐真的不在,她去找她干妈了。”张妈解释道。 
  常乐运足力气猛地一脚踢在门上,吓得张妈尖叫一声就往回跑。常乐翻过铁栅栏门,将门打开,白长起和常乐追了上去。张妈跑进屋后想关门,白长起和常乐将门推开闯了进来。张妈大叫:“猛子,快赶他们走!”猛子吼叫着猛扑过来,常乐飞起一脚,将猛子踢了几个跟头,猛子吓得不敢再上来了。 
  白长起站在客厅气急败坏地大喊:“青莲,你给我出来!” 
  青莲在院门口下了车,她注意到院门口停着白长起的车。开车的警察提着丁香给雨虹买的礼物,陪她进了小洋楼。张妈开门时神色慌张地说:“小姐,白老板他……” 
  “张妈,别慌。”青莲和警察走进客厅。白长起起身道:“青莲,我已恭候多时,今天我必须见到你。”青莲对身边的警察说:“李警官,轰他们出去!” 
  警察将礼物递给张妈,拔出枪来,指着白长起命令道:“请你们立即出去,否则我就逮捕你们!” 
  “青莲,我是受标哥之托,来和你谈正事。”白长起慢慢地向外走着说。“标哥想请你吃顿饭,请你赏光。话我带到了,去不去由你。告辞!” 
  “等等!”青莲喝住他:“阿标要你白老板来做媒人是吧?好,他看得起我,你替我谢谢他,但你转告他,我要走了,没时间去吃这顿饭。” 
  白长起怔住了:“你说什么?走?你去哪儿?” 
  张妈接嘴道:“雨虹小姐怀孕了,小姐要去香港。” 
  青莲拿出雨虹的来信:“这是我表姐的来信,你可以看,看过之后就死心了。” 
  白长起接过信,看完之后突然狂笑起来,放下信往外就走。上了车之后,他仍在异样地笑着。常乐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白长起摆摆手道:“没事,我解脱了!不要回家,去见标哥!” 
  车子拐上另一条街巷。 
  阿标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一支雪茄,再用剪刀剪去点火的一端。阿杜和阿钟倒背着手叉着腿在阿标身后站着。阿杜凑到阿标跟前为他点着了雪茄。 
  白长起把该说的话说了,已经沉默了半晌,他以为没事了,站了起来告辞道:“标哥,您要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就这样算了?”阿标拖着长音问。“一封信就能把我的好事搅了,也太小看我阿标了吧?” 
  白长起的确小看了阿标,阿标的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自古成大事者,不管黑道白道,都是百折不挠的主儿。他谦恭地问:“您的意思是……” 
  “把她留下!” 
  “雨虹确实怀孕了。” 
  “雨虹的肚子再大也大不过抗战,你说呢?” 
  “雨虹的肚子和抗战?”白长起被搞糊涂了。 
  “我告诉你,雨虹怀孕是青莲离开的理由,抗战救亡义演是青莲留下的理由。孰轻孰重,青莲应该能掂量得出来吧?” 
  “标哥想搞一场义演?”白长起听明白了。 
  “我早就想在大华搞一场抗战救亡义演,把演出所得送给抗日前线的国军。青莲参加这场义演,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标哥高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长起觉得后脊梁骨发凉,这个大流氓为达到目的真是费尽心机,不择手段。   
  女子戏班 第十六章3(2)   
  “你不用想,去通知青莲就行了。”阿标用夹着雪茄的手挥了挥,淡蓝色的烟雾画出了几个惊叹号,惊叹号里裹着阿标那张布满煞气的脸。 
  白长起觉得自己变成了赛道上的一条狗,只能往前冲了。他让常乐开着车,又来到了青莲住的小洋楼门口,刚下车,就见张妈送一个警察出来了。等警察开车走了,白长起紧走几步拦住张妈:“张妈,请慢走!” 
  张妈一见白长起就哆嗦,她往后退了两步说:“白老板,你不要再来了,小姐马上就去香港了,刚才那个警官就是来送船票的。” 
  “船票都拿到手了?”白长起把目光投向小洋楼,一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张妈说:“你转告青莲小姐,我祝她一路平安,一生平安!”说罢,转身钻进汽车。 
  白长起把青莲拿到船票的消息告诉了阿标,阿标并没有给出他所期待的那种结果。阿标只是让他准备好演出场地,别的就不要管了。 
  “青莲走了也演吗?”白长起摸不透阿标的心理。 
  “你说呢?”阿标意味深长地问。 
  “标哥怎么说,长起就怎么做。” 
  “那你就回去准备,3天之内,我就要举办这场义演。” 
  “是,标哥!”白长起毕竟年轻,和阿标的老谋深算相比,他的确差着火候。 
  白长起离开之后,阿标就去了申城商会会长杨在亭的家。在杨在亭古香古色的客厅里,阿标慷慨激昂一番之后,提出了要求:“杨老板,义演只需要商会出个名义,其他的事情由我来操办就是了。” 
  杨在亭并不是那么好就范的,他怕和阿标扯上关系,推辞道:“以商会的名义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以赈灾委员会的名义去做会更好一些。” 
  “抗战是全民族的事,国难当头,靠赈灾委员会一家可不行,商人也爱国嘛。我听说你的珠宝行生意很火,日本人要是打进来,你那些珠宝还不都让日本人抢光了?” 
  杨太太插嘴道:“阿标说得对,说什么也不能让日本人打进来。” 
  “笑话!搞一两次义演,日本人就打不进来了?”杨在亭反问道。 
  “杨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搞义演,是想为国军捐点儿钱,多买些枪炮,装备好了,吃得好了,士气高了,日本人就打不进来了嘛!”阿标毫不退让,“如果杨老板不同意,我可就在报纸上发表声明了,说商会拒绝主办抗战义演。” 
  “使不得!”杨在亭知道阿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连忙缓和道:“容我和商会同仁商量一下。” 
  “只要你杨老板答应了,谁要说半个不字,那就是通敌叛国,我阿标就敢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标哥,千万别打打杀杀的,这事我尽力去办吧。” 
  “那我可就先登报了。” 
  “登报可以,不过事情既然由商会出面,演出的收入是不是也由商会来捐献给军方呀?” 
  “成!我要的是义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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