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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也只要一个玉竹就够了。把他还给我。”已经回到天庭的方尧,在这里怎么也找不到花霖的去处,不在西天之地,不在曾经的宫殿,他会在哪里?余兰是玉竹唯一的朋友,他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虽然追了他十世,可是世世因世俗成见弃他而去,他一历完劫就自断仙骨,重新投至本身,历劫修炼,只怕没有几万年恐不能成仙。”
余兰的话如晴天霹雳,他自断仙骨了?十世终于结束了,可是他却彻底离开了,方尧晃晃悠悠地离开,余兰望着他的背影,没有一丝同情,缓缓地吐语,“活该。”转身离开,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他以为你重新轮回了,估计现在正在找你的竹子真身呢。”余兰笑着说,但是这个笑也是苦涩的,面前的玉竹,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神色,即使是几千年,他淡泊性情,起码眼神里柔情,现在再也见不到了。
“当年落英上仙念我竹子无心,好心赐我红绳,哪知被月老刻上他的名字,才会有这段错误的感情,现在双目失明,却恢复之前的清明无欲无求,实在万幸,只是害落英上仙受罚,实属罪过。”
“现在他都害你去阿修罗地狱,你还在帮他说好话,你确定你不爱他了吗?”余兰有些不放心,本来应该落英上仙也要去阿修罗地狱,只是回到天庭之后,玉竹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还说自己贪恋不绝,妄想用以眼为星,给落英诅咒,永生不忘。阿修罗地狱,他要经历的和余兰说的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更惨烈。他不仅要剔除仙骨,而且在阿修罗地狱进行惨无人道的凌刑。七七四十九下绝情鞭,九九八十一根锁情锁,一百二十一针无妄针,最后他还有经过圣水池,如果能活下来就便可以下凡重新修炼,如果不能,便魂飞魄散。天上人间再无此人,此神。
如果玉竹说的是真的,那前面的绝情鞭和锁情锁应该不难,只是受点皮肉之苦,那些无妄针不过是加强他无欲无求的东西罢了,如果不是,那么,必死无疑。
“当然了,当初错误全部不过是红绳羁绊,再说竹子本来就无心,全凭眼睛做心,现在双目失明,自然那么凡尘之念皆无。希望落英上仙也早日脱离此情。”玉竹淡笑着,现在的他,对任何人,任何事,无情无欲,只是这样的他更加脱离了仙气,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方尧望着面前的落英,他如神抵一般,面上没有半分情欲,同样的面容,但是在方尧身上看到是无情无义的模样,当年自己就是为了天庭的虚名,放弃了他,现在要回归本体,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我现在是独自的个体,我是不可能回到本体的。”方尧有些气虚地说,现在的他,落英成心要他消失,他瞬间没了,本来这个他就是落英内心小小的角落,是为了花霖而生,可是即使下凡,为了花霖而生,那与生俱来的责任感和世俗观念还是带给方尧。才会十世都会放弃花霖,追究根源,还是不够深爱罢了。
“你不想回来,我自然不会勉强与你,你本来是我对他的情劫幻化而来,身上有的不过是一些俗气观念,这样的你,不要也罢。”落英淡泊地走完,准备离开,“只是你顶着我这一张脸行事,未免不妥,不如。”单袖一挥,方尧就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脸。“彻底变成个体,你我之事,再无瓜葛。”一张陌生的脸,阻隔了十世的情缘。方尧捂着脸,不可以,不可以,玉竹重新修炼,忘记前生往事,他现在唯一剩得就是这张和他一起走过十世的脸,这更是落英对玉竹爱恋的见证,怎么可以抹灭。方尧上前和落英拼命挣扎,“换回来,马上换回来。”方尧命令着落英,可他哪里是落英的对手,落英甩手,他就跌在地上,他又拼命地爬起来,然后又被落英很轻松地甩在地上,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落英实在是没劲了,开口说,“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现在换一张脸,说不定是你和他重新认识的机会,方尧,你是我的分身,我爱他,希望你好好对他。”说完,落英像是怕被人发现什么,赶紧逃离这里,留下一脸茫然的方尧,刚刚落英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还爱着玉竹,他全部的爱不是给了方尧这个分身,让这个分身全力追求玉竹?怎么回事?这件事只有问落英本人才知道了。方尧回到宫殿,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脸,这真是他和花霖的重新开始的机会?
一只松鼠跳到一棵竹子面前,为什么这么熟悉?“花,花”松鼠结结巴巴地对着竹子说着,惹得旁边的动物很是鄙视,对着一棵竹子,说是花,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说来奇怪,很久之前,这只松鼠突然出现在这片森林里,当时他身体重伤,很多动物对他都是虎视眈眈,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他有所企图的动物,就是没有办法得逞,他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说起来也好笑,渐渐他在这森林里也成为一方霸主。自从松鼠发现了这棵让他不自觉叫花的竹子,就经常来到这里,看着这棵竹子,望着他一点点成长。动物要比植物修炼要快,有心之物比无心之物要快,时光荏苒,匆匆过去五十年。
“你们都退下吧,我有话对聂卿说。”倾言躺在病床上,他在位五十一年,自问无愧天地,无愧百姓,唯一愧对他的哥哥,他一生志愿,将倾朝实现人人平等,陈腐观念摈弃,接受同性之恋的国家,可是五十年过去了,世人不把同性之恋作为禁谈罢了,也有少数人支持,但是绝大数人采取的不过是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不在他们眼皮底下,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八卦而已。
聂痕远上前,身边的人都退下了,他小心地站在他的床前,倾言望着陪伴自己六十二年的伙伴,聂痕远。今年他六十五岁,离开人世也不算早逝,为什么要这样悲伤?唯一觉得可惜的是,他这些年一直没有成家,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而自己儿孙满堂,他曾经问过聂痕远,看中哪家姑娘了,不管是谁,他都会给他赐婚。他说他喜欢的是一位男子,当时他并没多大惊讶,毕竟皇兄和方尧的事,他现在还在极力推进同性之恋。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那位男子,聂痕远说,哪天倾朝允许同性婚姻,他带那男子见他,只是他死了也没见到那一天。
“朕自知寿命已尽,希望你能辅佐夏儿,完成朕未完成的遗愿。”
“臣,也老了。”聂痕远很不想开口,他这辈子守护的是倾言的江山,不是倾朝,不是为百姓守护的江山,如果他要离开,他怎么苟活于世?
“老了,是啊,我们都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朕看你一个人,如果政策能推行了,你早就和你心爱之人在一起了,朕的愿望也完成了。”
“不要说这些了。”
“朕不甘啊,五十年了,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成见?”倾言闭上眼睛咳嗽着,“你一定要辅佐夏儿,好不好?”倾言最后一句是哀求地拉着他的袖角,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身体也倒在床上。聂痕远抱着他,轻轻地说,“这辈子,我只辅佐你。”聂痕远这一辈子的爱念,随着倾言的离开,化作风,随他而去。当晚,护国大将军聂痕远死在家中,死状安详,新皇念将军伟绩卓越,加上和先皇逝世同天,特赐皇陵外围墓地,守护着倾朝万世繁华。
地府下,人们排队等着新生,可是有一个四处发疯的男子,他问着阎王,可是阎王不告诉他,他问着判官,可是判官也不告诉他,他问着孟婆,可是孟婆也不告诉他,他在地府已经寻找了三十年了,可是他找不到关于他的去处。他找到他,告诉他,对不起,告诉他,他错了,可是为什么不给他这个机会?这日,他遇到倾言,这个和花霖容貌相似的男子,他想问他哥哥在哪?可是想着应该早就投胎为人,就没有相问,离开这地府,重新投胎去了。随即遇到聂痕远,倒是聂痕远开口相问,“你可是林平?”
“恩,你是?”他其实是东海龙宫太子敖凌,那年,是他多撒了一厘米雨,本来天上施云布雨之事是雨神之事,但是四海之王也有施云布雨之能,那年他贪玩,偷了父王的施雨盅,想玩一玩,结果酿成惨祸,他吓得不敢回去,结果遇到玉竹,他一力扛了起来。让玉竹遭到处罚,他一直很是愧疚,但是回去之后,父王就知道事情真相,但是他没有跟玉帝说明,而是把他关在龙宫禁足,终于,一日,他逃了出来,刚好是玉竹最后一世,想着一定要报答与他,可是没想到竟变成这样的结果。去世之后,他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恢复了太子之位,可是再也找不到欧阳童的下落。欧阳童本来错误的出现,却羁绊了他的一生。他说只是欠他对不起,只是觉得对不起,努力寻找他,也不过是想弥补一下,可是人间,欧阳童消失了,没有他转世的记录,这种感觉让敖凌很是不好,想还别人恩情,却找不到恩人。怕只怕变成当年方尧和花霖的模样。
“在下聂痕远,不知你可有看到倾朝皇帝?”
“他已经投胎去了。”
“那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开了,在忘川河上,他接过孟婆汤,趁孟婆不注意,倒了汤,跳下忘川河,进入了新生。
这边,方尧寻找了五十年了,可是一无所获,他无助,他失望,他悲伤,可是他不能放弃,花霖被他伤心死了,现在只有自己努力地争取,一步也不能放弃,不然真的就放弃了,他和花霖真的就不能在一起了,好在现在他有无尽的时间来寻找,终有一天,他能找到他,告诉他,他真的放开了,请他相信他,他们会幸福的。
“花。今天我又来给你浇水了,你看看你,你比周围竹子粗多少?可是你为什么一点灵识都没有,按理说,我也给你输了不少灵识,为什么啊?”松鼠现在化作一位翩翩少年郎了,可是说话还像小孩子一样,对面前的竹子,执着得很,自从那日见到,每日过来看看,自从十年前,他化为人形之后,他便开始时不时给它浇水,陪它说话。可是它就像死竹一样,除了长个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不知道,一棵正常竹子,修炼成妖一千年,修炼成人五千年,修炼成仙三万年。而这棵是不完整的竹子,他没有仙脉,首先,他要修炼一千年弥补好根基,之后一步步地修炼。但是他修炼成仙的话,可能性不大,仙脉自修,灵性不大,成仙的可能性也小,进入魔道倒是不错的选择。千年时间真的很漫长,方尧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他看不到明天,日复一日的寻找。世界那么大,竹子那么多,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花霖?他已经认不出来他的真身了,他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他已经淡忘了很多他和花霖之间发生的事了,唯一记得他爱花霖,他要找到他,告诉他。可是现在这个信念感觉都在动摇,因为他现在连这个都迷茫了,爱是什么?为什么都忘了这种感觉?渐渐感觉这个变成了任务,变成他活下去的动力,如果他放弃寻找花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
一千八百年过去了,竹子提前修炼成功,全部靠松鼠的功劳,现在的松鼠是妖界之王,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灼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在竹子成妖这天,天庭和妖界发生混战,作为妖界统领,灼华必须要参加的,这样错过了见竹子成妖了,这便错过了这辈子。这千年来,他知道有人陪着他,不管多远,多久,他总会来到这里陪陪他。前几天,他说,他要来看他成形,今天,他就要正式成为妖了,以后他会和他在一起,并肩作战。他感觉竹身都在变化,慢慢变成变成人形,竹叶自然变成他身上竹青色长袍,慢慢睁开眼,望着世界外的一切,他身在竹海之中,到处是一片绿色,他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到来,他说,会来见证他的成妖礼的。抬头,望着竹海之上,有人踏浪而来,身上好像有着五彩的光环,待来人缓缓落在竹子面前,竹子痴痴地问着,“你是灼华吗?”他点头,竹子微微一笑。
“阿花,我们回家。”他望着面前的人,生怕是错觉,他找他一千八百五十年,却在今天,天庭和妖界混战之时,才得知花霖的去处。他赶来,他期待着却是别人了。他上前抱住他,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只是这辈子,他没有心了。前生红绳,牵绊着是方尧,不是他花霖。
时光过得很快,可是再快也逃不开命运的捉弄,他们相识于天庭。那年玉竹刚刚修成仙身,本来来到仙界最多当当看门小厮,那日玉竹准备上任,路上遇到落英,落英见其投缘,便开口说来他这里,便有了这样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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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正文早就结束了,我现在写这么慢,应该没有人怪我吧?嘿嘿,想想一个人都没有,谁会怪我啊?现在呢,这结尾有些偏差,大家应该也不会介意,我打算呢,在仙界还是让他们在一起好了,不然,花霖消失了,我太舍不得了,所以,各位大大们,就这样决定了
☆、雪莲
“你不是灼华。”花霖推开方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灼华?灼华去哪了?”花霖紧张地问,一千八百年,一直陪着他的是灼华,现在一个陌生的男子冒充灼华,到底是什么目的。
方尧望着花霖害怕的眼神,心里很是难过,找了这么多年,你的身边早就有人陪了。“你别怕,我是方尧,还记得我吗?记得我们以前的点点滴滴吗?”竹子迷惑地望着,方尧小心地上前,小心地开口,“没关系,你忘了,我可以告诉你,让你记起来。我是落英的分身,当年,”
“我不想听这些事,我只想知道灼华在哪?他为什么不来?”花霖听着方尧的话,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方尧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他真的忘了,他真的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了。方尧上前抓住他的手,好像在探究什么,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花霖,“怎么会?你怎么会没了?红绳怎么会断了?红绳去哪了?”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灼华在哪?为什么你总是在说一些胡话?”花霖想甩开方尧,很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这时候,天空射来一道光影,然后稳稳地落在他们面前,笑如巧兮。
“没想到天上神仙都是这样不讲道理了,不行就强取?”灼华冷眼落在方尧抓花霖的手上,瞬间上前,分开两人,在转身之间,他揽住花霖,稳稳地转了一个圈落在地上,“我来了。”
花霖望着面前的人,这个声音他熟悉了一千多年,怎么会听错,原来你长这样啊,真的很符合名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花霖抱着灼华,“来了就好。”
这么多年,现在你眼里已经没了我的位置了。方尧上前,“现在他失忆了,你不要仗着陪了几年,就可以取代我的位置?”
“几年?是啊,一千八百年在落英上仙眼中不过是白驹过隙,当然不在乎了,十世在你面前不是也那么挥霍掉了吗?”灼华说着,话中嘲讽不言而喻。方尧听着这话气得脸色苍白,知道自己理亏,但是现在他真的放开了,花霖,求你再相信他一次吧。
“我是方尧,不是落英,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灼华听到这话,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淡然一笑,对着方尧,“你的东西?看来你还是没有弄明白啊。”挥手,准备和花霖一同离开,却被方尧看穿,率先拦住,于是两人开打,花霖在旁望着,怎么感觉世界好乱,他刚刚成形,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开口让他们别打,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没有一个人理他。只有在下面干着急,望着他们一会上天入地,打得天翻地覆。很快分出胜负,方尧从空中跌落下来,神态有些狼狈,这边,灼华优雅地从空中缓缓地落在花霖的面前,握住花霖的手,两人携手离开竹林。花霖不舍得回头望着方尧,这个男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进行这场无聊的比试?他和这个男子有过什么吗?可是他不是一棵竹子吗?今天才修炼成形啊。想了又想,最后他想到一个勉强成为理由的理由。就是可能在这一千多年里,他也许像灼华一样,曾经来过这里,知道有这么一棵竹子,陪了他一段时间,但是他忘记了。
回到妖界,灼华就倒在床上了,底下的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一旁的花霖不知道什么回事,眼睁睁地望着大家忙前忙后,终于逮到一个空闲的人,问了来龙去脉,才得知,灼华刚刚在天界已经被打伤,现在又强和别人动武,导致他的心脉俱损,现在需要静养百年时间,如果有雪山冰莲的话,他的伤势会好得快些,花霖听到这话,立刻前往雪山寻找冰莲,却不知道这是妖界一些人的诡计罢了。
花霖在路途总是遭遇袭击,但是总能化险为夷,花霖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说那些人笨。其实很多时候,花霖自己都不能理解怎么就化险为夷了?比如,一次,他都已经被人追杀至悬崖,都有跳下去的冲动了,但是那些追杀之人突然被无名之火灼伤,落荒而逃了,留下花霖发愣。再比如有次他醒来发现身边竟然有一两个尸体,吓得他脸色苍白。他在想是不是有人相助?但是他不认识任何人啊,除了灼华,但他现在还受伤未醒。这样疑惑地行着,一年的时间终于到达了雪山,可他没想到他来到雪山的时候,雪莲完好地放置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望着周围,却没有任何的踪迹,真的太奇怪了,现在连雪莲都采好,放在路边,奇怪真的非常奇怪。拿还是不拿?花霖盯着雪莲看了半天,最后决定不拿,还是自己采摘,第一这不知道是谁?不问自取即是盗。再说,他还是想自己采摘的,才算真正有诚意的。于是绕开玻璃瓶,向雪山爬去。在远处,一个身影显现出来,望着地上的雪莲,再望着远走的花霖,终化为一声叹息,消失在此,连同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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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越来越难写了,已经不止卡文卡一次了,早知道不要掺杂神话,亲妈不好当啊。挤半天才挤出这一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
☆、回忆时光
花霖爬了半月时间,终于行至山顶,山顶白雪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