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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大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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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激愤之下另嫁,他却又回来了。”

她自言自语,似说给自己听:“我避了很久,但是到最后发现我还是爱着他。”她抬眸看寒锋:“明日我让人过来取休书,谢谢你寒锋。”

寒锋摇头,双唇却重若千斤,竟是只字难言。唐黛没有安慰他,旁人的安慰其实是减轻不了半点伤痛的,况且若痛过了便可痊愈,又何须安慰呢?

唐黛走出寒府时未曾回头,离开她,他会拥着娇妻爱子,怡然一世,不用抛妻弃子,不用背景离乡。

所以……不用回头。

唐黛重回小楼时,堪至辰时。她找了床单丝带,将唐果儿绑在背上。毕竟两个人两张嘴,虽然小楼没有浮云小筑的巨大开销,但二人饮食、日常用度却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情或不舍,总归虚无。不管天的那一边是什么,终究还是要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去想,去念。而古往今来,梦想与感情,最是奢侈。所以唐黛无暇难过。

她脑子里盘算来盘算去,除了暂时将《君臣》完结,换点稿费以外,也没有别的计策。

沉思间她将院内的杂草都除去,整了一块空地,她自然是没有雅趣养花种草的,只盘算着种点蒜苗、红薯之类也还不错。遍整下来,院里只留了角落里开得正艳的美人蕉,那花虽无香气,绿叶红花却是分外妖娆。唐黛对美丽的东西素来留情,便也就留下了它们,任它们在小院里自由疯长。

而那时候沈裕确实没有多少时间顾她,寿王府有幕僚对此颇为担忧,自上次他抱婴携同唐黛购买家什之后,大半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和唐黛的关系。

而唐黛与何馨的关系更是人尽皆知,他如今口衔天宪、一手遮天,众人明里不敢说,私下里可也是议论纷纷。也有臣子再三劝他,除却唐黛,免此诽议。对此他往往不置可否,偶有人谏急了,他便生怒:“本王杀了她就成了忠良贤臣了么?”

于是他的心腹们也不再劝谏,沈裕也曾动过杀心,他知道这确是一劳永逸的法子。但是或许是在女子面前习惯了温柔多情,每次抱在怀中时他又打消了这番念想。

七月末,新皇登基不到一月,天策将军潘烈不顾长安家眷,自西北边陲领兵叛乱,以“清君侧,杀国贼”之名挥师南进,竟然是欲南下攻取长安。

战报飞传过来时,新皇沈曦正在哭闹,因着他的裕皇叔不允许他驯养金丝雀,训斥了他。

潘烈麾下军士不过十万,但个个长居条件恶劣的边北小陲,马肥人壮,骁勇善战。好在沈裕掌管户部时一再控制其军饷,使得其实力并未扩大到无可控制的地步。

但他一路攻取大荥城池数座,掠得不少粮饷,亦是不可小视。

沈裕调集兵马反征平乱,一时间大荥又陷入战乱之中。

唐黛未曾经过战乱之苦,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已经和平太久,在她看来,长安还是长安,百姓还是百姓,并未感受到多少战乱之忧。

她依旧是写着《君臣》,养着唐果儿。裕王爷并不经常过来,这小院落很是清静,院中的槐树开花了,满树碧中含白,煞是好看。唐黛拾了花洗净,将花蕊给唐果儿吮吸,唐果儿十分喜欢那清甜的味道,偶尔哭闹时喂上几朵花也能安静些时候。

唐黛每每趁他睡着时写些章节,去公开亭张贴时也会背着他,他的视力依旧很差,但对唐黛也开始有些依赖之意。偶尔渴睡时,非要唐黛抱着来回走动、柔声哄劝,唐黛甚至学会了两首大荥民谣,每每也就五音不全地唱着哄他入睡。

唐黛有好长一段时间未把写文当作营生,更是时不时便断更,那时候她并不关心人气,只作娱乐消遣,人气自然是有所下降。

但是万象书局的魏副主编何许人也,一则唐黛与裕王的关系已是人尽皆知,他不敢怠慢;二则黛色烟青的名号那在长安也是人尽皆知的,摇钱树重新开枝发叶,他自然是巴不得多浇水施肥促长的。

所以唐黛的《君臣》一恢复更新,他立刻将此书挂上万象书局的热点排行榜,并下了血本大肆宣传造势。

一番苦心宣扬,再加上准时的更新,唐黛损失的人气,慢慢地竟然也开始补了上去。虽然因着如今的言情文坛百花齐放,读者的选择开始多了起来,便难以一家独大,但黛色烟青的招牌,于百家争鸣的言情文学中总算是能坚/挺不倒。

唐黛也经常去万象书局,偶尔也会见到寒锋,她从来不避他,每次见着谈笑如往昔,寒锋目光中的炙热一分一分黯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可以与唐黛浅谈小酌,从爱人退回朋友。

那些交颈相拥、日夜恩爱,渐成隔世。

黄昏时分,日已偏西。

唐黛将槐树下整理干净,铺了块床单大小的麻布,夏日风暖,她将唐果儿放到上面,任他玩耍。说是玩耍,他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他堪满一月,手足并不灵便,手指张合都困难,连捏片叶子也是捏不住的。但是他会转着水汪汪的眼睛,四处新鲜地瞧着,至于瞧见了什么,唐黛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明显很开心,这比他在唐黛背上要自由得多,而唐黛也不敢离开,便在旁边写写字或者帮他打扇,赶走蚊蝇。

偶尔有槐叶被风吹落,小小的叶子飘在她的砚台、案间,或者落在唐果儿身上,唐黛笑着帮他拂开,逗逗他的鼻尖。他甚至还不会笑,只是一双眼睛,如黑水中的一丸珍珠,通透明澈。

刑远偶尔也过来看她们,那时候沈裕很忙,西北战报频传,朝中大臣都伸长脖子看着,他这可算是内忧外患。

其实人有时候很奇怪,他们总觉得未知的结果会比现在好。所以粮草供应之类,均有老臣能廷办则延办,不顾前方十万火急。为此沈裕连斩三位押粮官,接连贬谪户部四任尚书,情况始得好转。

八月中旬,西北战事仍酣,唐黛的《君臣》成功过稿。那时候大荥出版法并不限制BL书稿,故以《君臣》得以在大荥十六个繁华重镇广为发行。

同时,大月氏派使者来朝,闻讯后监国沈裕命人迎至长安城郊,以国礼待之。

大月氏国力其实并不强盛,并不能与大荥匹敌。但是他们正处于大荥西北临界,若是此时能与大荥内外夹击,则平息潘烈叛乱,事半功倍。

而令沈裕稍显意外的是——大月氏的使者不仅带来了厚礼,更带来了他们的坎曼尔公主。

坎曼尔在他们族是月亮的意思,能取这么一个名字,可见这位公主是深得他们国君喜爱的。

其时坎曼尔公主第一次出使它国,年仅十六岁。

妙曼之龄,青春打底,有着异族的野性奔放。

沈裕耐着性子陪了他们五天,使者最终说明来意——大月氏愿助大荥两面夹击,平息大荥内乱,同时国主也愿将最喜爱的坎曼尔公主嫁入大荥皇宗,永修两国之好。

这本是喜事,寿王沈裕一口答应,愿替天子接下与坎曼尔公主的婚事。但使者却含笑摇头:“天子年幼,我们公主殿下更属意监国大人。”他的话中丝毫不掩饰对沈裕的尊崇和对皇宫天子的鄙薄之意:“谁不知道这大荥真正的权柄是掌握在裕王爷手里,所谓天子,不过虚名而已。”

当时沈裕握着酒樽,闻言只微微一笑,他并不能辩驳什么,大荥太大,这权柄也太重,若天子掌不动,终须有一个人撑着。

可是这联姻……

他举樽与大月来使同饮,谈笑间浑然不知自己因何犹豫。

54今夜无雪无晴

第五十四章:今夜无雪无晴

唐黛没想到裕王爷晚间会过来,她正把马奶热了喂唐果儿。下午唐果儿有些咳喘,他已经四十五天了,但也许是早产加之饮食不够营养,他看起来依然那么瘦弱,食量也小。

唐黛抱到医馆去看大夫,大夫冷不防在唐黛胸前摸了一把,还一脸学术姿态、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孩子营养不良,你都没有乳汁喂他嘛!”

气得唐黛掉毛。

跟在沈裕身后的侍卫递了包裹过来,唐黛颇为诧异地看沈裕,他径自在桌边坐了下来:“你落在寒府的东西,寒锋让本王替你带回来。”

唐黛失笑,她经常与寒锋见面,寒锋一直未提起,却是交由他带回来。不用说,肯定是他跟寒锋讨要的。唐黛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要走,便走个干干净净吧。于是提起寒锋,她神色倒是平静:“有劳王爷了。”

唐果儿喝了会儿奶便睡了,唐黛将他放到榻上,顺手将包裹里面的衣物、首饰和脂粉取出来放好,侍卫恭身退到门外,沈裕静静地看她动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儿来。

一个人在桌边琢磨了半天,通读兵法、策论的脑子里竟然也理不出个头绪,于是问了句不甚相关的闲话:“一个人习惯么?”

唐黛在叠衣服,闻言只是一笑:“王爷您不是经常过来么?”

沈裕便微皱了眉头——他其实已有半月余不曾来这里了,她却依旧觉得他“经常”过来。他决定和亲的事还是不和她说了。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同她说,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个结果——她给他脸色看,他生气,她毫不在意,他更生气。所以他最终只是轻敲桌子:“本王饿了。”

唐黛囧,敢情这位爷这时候过来还没吃晚饭。但是她素来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问,就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剩菜。半晌她讪讪地回转:“那个……王爷,您介意晚上吃面条么?”

沈裕挑眉,唐黛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手擀面味道很不错的,我保证。”

他冷哼了声,勉强应了:“那就做吧。”

唐黛如蒙大赦,赶紧地去了厨房。她也很无奈,大荥又没有冰箱,况且外面就是菜市,她的菜都是当天挑选,从不隔夜的。

她极快地揉了面,用面杖擀好,切成手指粗细的面条,怕他吃不惯,又卧了个鸡蛋,再添了点冬菜,左看右看觉得调料不够,又偷偷将晚间她吃剩的菜给拨到碗里。闻着香气扑鼻,她微微放了心,便将面条就这么端了出去。

沈裕是真的没吃晚饭,倒是喝了一阵酒,点心果品一大桌他没有胃口,走进这小院却觉得饥肠辘辘,想来运动可以消食果然是不错的。

他颇为优雅地吃着面条,表情勉强算得上满意。唐黛这才放了心,去榻上看熟睡的唐果儿,摸了摸他的头,觉得他有些热,便将包着他的薄毯去了,仍是将他盖好。

小院的夜很是静谧,夏风掠过院外的槐树,带起沙沙的声响。唐黛本来话就不多,沈裕在吃东西,屋子里便是一阵静默。

待得他吃完,唐黛很自觉地收碗去洗,他破例并未在小院留宿,走的时候也没跟唐黛打招呼。

唐黛也不以为然,于案上铺了纸页,研墨琢磨着新书的题材。这么一琢磨,她倒是想起了以往晋江原创网的网上VIP连载。然后唐黛突然灵光一闪,她又突发奇想了——咱为什么不能搞个VIP连载呢?

唐黛在第二天找监国大人沈裕,请求承包长安公开亭。

公开亭那时候纯粹就是个便民设施,朝廷、百姓和官绅一直在贴钱养着。沈裕听着她愿意出银子承包,自然是一口应下来。

唐黛手上没有多少钱,她嫁到寒府的时候广告站的收益连同裕王和王上送的古玩首饰,一律都留在了浮云小筑,身上的银钱并不多。从刑部大狱出来后更是身无分文,就那么几十两银子还是厚着脸皮找刑远讨的。

故而这次承包公开亭的银子,她是只好欠着了。

沈裕以前掌管着户部,万事都是口说无凭,唐黛立了租金欠条,他倒是立时就吩咐公开亭亭长阎十方,当下便和唐黛签订了租赁合同。

原公开亭配置的守卫、管理员仍旧留用,按规矩,月钱自然也是由她支付的。唐黛左右争取了下,将亭外维护治安的城管也留了下来,沈裕同意替她支付三个月的月钱。

人多好办事,唐黛与原公开亭管理员们协商了一阵,将公开亭划分三大块——新闻、论坛、小说区。

新闻特别辟出来,发布发生在大荥内外的趣事,那时候消息闭塞,这也成了百姓了解时事、趣闻的一个重要消息来源了。

论坛审核比较宽松,一般谁家老爷过大寿、谁家丢了耕牛、谁家婆娘偷汉子等等都可以往上贴。

小说区则分类更精细些,仿着二十一世纪的晋江文学城的版面,分成了——言情、耽美、百合、资料区四个大类别。

公开亭原有写手不少,唐黛迅速将原来较有名气的作者全部签下来。那个时候还没有数字版权和图书版权这类说法,作者们听着连载中就可以有银钱入帐,又不影响出版,觉得有益无害,也就有大部分都签给了长安公开亭。

所有新闻区与论坛都是免费开放的,惟小说区分为免费与收费作品两大类。

那时候没有互联网,自然不可能精确计算单本作品收益,但唐黛也有法子——我全部包月总成吧?

她开始售出长安公开亭的VIP读者卡,卡很便宜,一个月十文钱,相当于十个馒头的价格。

长安公开亭地处三岔路口,几乎汇聚三县人口,占地极广,人流量也是个惊人的数字。何况帝都多贵人,唐黛咬牙一想,干脆又整了个黄金卡和白金卡。

黄金卡包年四百文钱,办卡时可获赠公开亭热销榜第五至十名作者亲笔签名的精装书各一本。白金卡包年六百文钱,可获赠公开亭热销榜前一至十名作者亲笔签名的限量版图书一套。另白金和黄金卡读者均可凭卡受邀参加公开亭的读者见面会、作者签售会等等。

这种把作者当作明星的炒作方法很是起了些效果,到后来公开亭销售得最好的是普通读者卡和白金读者卡,黄金VIP卡反倒是无人问津。

阎亭长很不解地请示唐黛要么把黄金卡撤消得了。唐黛当时背着唐果儿在公开亭转悠,闻言只是微笑:“黄金卡不是用来卖的,是用来衬托白金卡的高贵的,明白么?”

阎亭长不明白,当然唐黛也没打算一定要让他明白,只是公开亭的黄金卡依然摆在管理台的厨窗前,只是无人问津罢了。

这世界就这样,真正有钱的人,不会在乎那两三百文的小钱,他买的就是个身份,颜面。而一般的百姓又会觉得还是普通卡,实惠就挺好的。于是有了不上不下的黄金卡,尴尬是尴尬,但存在总是有它的意义的。

公开亭重新改版,朝中亦有不小的震动,有人私下里算过一笔帐,根据这个月VIP卡的销售情况,公开亭主人总营利怕不下九十万钱。再加上以前免费的东西,现今突然要收费了,反对抗议者再所难免。

正方认为,作者呕心沥血写下这些文字,这是他们的辛苦成果,他们有权力收费。

反方认为,作者写这些文字出来就是给人看的,如今突然要收费了,有负读者对作者的支持。

一时间的众说纷纭,再度将唐黛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她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些问题,新生的事物,总是会受到质疑,而作者用自己的心血成果换收益到底对是不对?

她不打算开辩论赛,或许当有一天连载入V成为一种潮流的时候,也就不会有什么人反对了。

唐黛在公开亭转悠了些时日,公开亭占地虽广,但以往的公告板不甚美观,长久看下去难免疲累。待第一个月的收益到手之后,她将公开亭好好修整了一番,在亭内广植花木,又思谋着将一部分改成回廊状,将一部分公告板嵌在墙上,作成佳作榜。还在回廊上添置了许多石桌石椅,以供游人小歇。

如此一来,公开亭占地面积又扩大了许多,好在那时候人口不似二十一世纪密集,倒也无虞。

唐黛手头有了些闲钱,又兼之大夫说婴儿还是喝母乳最健康,她便也给唐果儿请了个乳母张氏。张氏是长安城本地人,家中作点卖包子、馒头的小营生,起早贪黑所挣也不多。她幼子早夭,兼之唐黛出手也大方,给的月钱不少。她与丈夫一商量,素性便也就放下了生意,在唐黛忙时夫妻二人一并照顾唐果儿。

唐黛在公开亭忙了足足两个月,琐事稍减。

十月初,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唐黛好不容易抽了时间,抱着唐果儿出来逛街。那日的长安城远比平素热闹,道边竟然有城管亲自出马,将小摊什么的能掀的全掀了,能赶走的也全部赶走了。

唐黛拿着个风车傻傻地站着,正打算掏钱呢,摊主推车跑了。

周围开始出现了大量的守城官兵,将围观的百姓全部拦到道边,空出干净整洁的长街。唐黛也是个好奇心强烈的,当下也学人家伸长了脖子去望。

这种阵式,莫非是大军击败了潘烈,准备班师回朝了?

人群间一阵骚动,迎亲的仪仗队延绵无边,唐黛首先见到的是乐班,吹着唢呐,放着鞭炮,撒着喜钱,一路锣鼓喧天。乐班之后是寿王的仪仗,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之上,沈裕依然着了紫皂蛟纹的亲王礼服,任人群指指点点。那是一处汇聚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他时不时也抬眼扫过簇拥在长街两旁的人群,眉头微蹙,神色疏淡,无悲无喜。

十月的长安城,秋风犹带暖意。锣鼓声太过哗闹了,唐果儿不依地哭闹。唐黛只好抱了他回小楼,朱红的门扉掩上,隔却长安繁华。

55风潮

第五十五章:风潮

当晚,寿王府张灯结彩,群臣皆至,齐贺寿王大婚。寿王府门庭若市,车马乘驾挤得水泄不通。

自古官场中人,最是八面玲珑。此些人中也有不少曾反对过裕王监国的,但那时候他手无兵权,比起潘烈的十万精骑,鹿死谁手,尚难见分晓。

而今他迎娶大月氏坎曼尔公主,大荥与大月氏两相夹击,潘烈腹背受敌,定难以持久。他们虽仍成观望之态,却再不敢驳寿王的面子了。于是这番礼就送得特别重,那些祝词也说得格外诚恳。

沈裕也不在意是否政见不合,反正来者是客,便也都请了进来。他宽仁随和,令原本心中忐忑的臣子也都放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吃了这杯喜酒。

已到盏灯时分,寿王府灯火通明,照着府中花木疏枝如若白昼。丝竹弦乐响彻耳边,大红的颜色充斥着安静已久的侯王府邸,带来不甚真实的喜庆。

沈裕站在这片灯火中央,接受众人拜贺。他出身皇族,自幼便习惯了众人的卑躬屈膝,只于这一瞬,突然惊疑这片刻浮华。【。52dzs。】他怔得一怔遂醒过神来,仍举杯与众同饮。

前方战报频传,潘烈的十万大军虽然勇猛,却实在抵不住两相夹击,十一月中旬,潘烈帐下副将于夜间暗算潘烈,取其首级向朝廷乞降。一颗装在檀盒里的人头为这场轰轰烈烈的起义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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