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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大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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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看着冰桶里的手,姓简的微一示意,有狱卒上来打开冰桶盖,将她那只无辜的爪子从桶盖的卡缝里给弄了出来,唐黛的手几乎结冰,她的身上却大汗淋漓,当然,这些都不影响她的信口开河:“我有了王上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王上天恩,准许我生下来,但以后,必须交由裕王爷抚养。”她唇色苍白,随时都可能昏过去一般。

姓简的心里有些发怂:“不可能……小婊/子你又想蒙骗本大人!!王上为人,向来铁面无私。上次那个女人他都……”

“他都毁容了。他跟我说过这事,只是因为已经失去了一个,他不想再失去另一个了。”唐黛僵硬地扯了一个笑,她作奄奄一息状,尽量把语速放慢,拖延时间:“小民……不敢蒙骗大人。一直以来,大人可见裕王爷关心过哪个女人的生死么?小民之所以住进王爷的浮云小筑……就是因为王上觉得宫中耳目众多,小民又是穿越者,多有不便。若不是王上……小民、小民又岂能住进王爷的别馆?”

这话一出,贵族B倒是有些相信,起码唐黛是真的住在裕王的别院里。坦白说如果是裕王的女人,他还不惧,反正上面还有天子呢。但如果是王上的女人,而且肚子里还真有王上的血脉的话……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收押在大理寺,若真是在自己手上一尸两命,只怕这次,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贵族B突然觉得很热,他掏出一方汗巾擦了擦额头汗水。

唐黛试着动动自己的左手,手指头还能动,就是整只手没有感觉。菊花的伤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肩上的痛也渐不明显,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手会废掉。

那简大人智商不咋滴,他在牢里转了足足十几圈,方才想到办法一验真伪:“来人,马上找个大夫进来,马上!”

有狱卒出去了,唐黛仍躺在地上,何馨安静地跪在木栅前看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

还没等狱卒请来大夫,有人进来禀告:“简大人,裕王爷带来了王上口谕。”

贵族B当下就双腿一软。

裕王进来时,就见着唐黛被死猪一样绑了仰躺在地上,她肩上肌肤尽焦,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她的手,那段胳膊像一截冻得发白的死肉。

裕王扬了扬下巴,他身后的鞋拔子脸侍卫忙上前,蹲了身子,握着唐黛手腕,一手沾了桶里的冰水,使劲揉搓。

那时候两个人靠得很近,唐黛试图爬起来,但她体力消耗太大,右手和双脚都被缚着,她只试了一次便放弃了。

唐黛没有留意裕王爷跟那个贵族B说了些什么,她爬不起来,视线只能聚在正努力搓着她爪子的鞋拔子那双粗糙的手上。他不停地用冰水温暖着她的手,时不时也瞄过她肩上的伤口,一向不屑的神色里竟然带了一丝怜悯。

唐黛看了一阵终于她没忍住,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咳,你们这些武林高手,不是只需要输点内力进去,就能驱寒的么?”

鞋拔子眼中的那点怜悯倾刻间就全给散了个干净。坦白说他真的不想瞪她,那时候她的脸色、装束、姿势,都很可怜。可是他还是忍无可忍地瞪了她:“内力?还大魔导士呢!个白痴,闭嘴啊!”

》_《

唐黛是被刑远抱出大理寺的,外面阳光很烈,刑远一身黑衫,额前的几缕黑发浸在阳光里,唐黛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其实当时她是屁股痛、肩膀痛、手痛,全身都痛。但她还是觉得那个侧脸很刚毅,很有个性。

“刑远。”某只奄奄一息开口。

“干嘛?”另一只心中恻隐。

“你知不知道这个姿势,在我们那个时代,叫做公主抱?”

“为什么叫公主抱?”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骑士都是这样抱公主的……又或者这种抱抱的姿势太幸福了,只有公主才能拥有……”

“我说……你不痛啊?闭嘴一会不行啊?”

“别啊,我一闭嘴……一闭嘴就更痛了……”

“刑远。”

“说。”

“我的手会废掉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其实……我是想说,我应该是得去看大夫,可是以你这种速度,等……等走到医馆,都过年了……”

“前面停着王爷的马车……= =!”

“刑远?”

“嗯。”

“其实从侧面看上去,你还是满帅的。”

“……”

“刑远……”

“再说话把你掷地上!!”

某只:“……”

半天,没等到某只开口,放在马车上时,鞋拔子低头,发现她不开口的原因是她昏过去了。

……= =!

23史上最失败的美人计

第二十三章:

唐黛希望自己醒来时躺在二十一世纪那间小床上,但很不幸,她醒来时是躺在浮云小筑的绣床上,彼时天色已晚,房内却光线明亮。仔细一数,竟然盏着五座烛台,她就是对这个有意见,当下便嘶声喊:“温老头——温老头——最近蜡烛不要钱啊点这么多……”

温管家没有应声,倒是她床边一个人应了:“你现在最关心的不应该是这个吧……= =”

唐黛吃力地转身,这才看见她身边还躺着一只活生生的裕王!他的外衫搭在床边的椅子上,只着了白色的内衫靠在床头,衣带松散,襟口隐约可见玉色的胸膛,手中握了卷书。此刻他转过头,烛火坠入眼眸,目光便也沾染了些许暖意。

“痛不痛?”他随手搁了书,将手伸进薄被里轻握了唐黛的左手,唐黛手上也不知道涂了些什么东西,外面裹了一层纱,此刻火辣辣的痛,但是这样一来她倒是放了心——痛就说明还在。

“唔,还好,谢王爷关心。”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裕王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将她压住:“好了,别逞能了。大夫说没事,休息两日就好。”

他又离近了去看唐黛肩上的烫伤,伤处已经全部起了水泡,烫伤不敢包裹,只能涂了些白色的烫伤膏。因为衣物和伤处粘连,剪除的时候撕裂了一些肌肤,这时候看起来便有些狰狞,好在唐黛不觉得——伤在肩头,她躺着看不见。》_《

就这么近距离地被围观了一阵,裕王爷终于收回目光看向唐黛“高贵的头颅”,正巧那时候唐黛也在看他,四目相对,罗帐低垂,烛影飘摇,风过窗棱,间或夹杂着虫鸣,这是个很安静的夏夜。

良久,他轻叹了一声,俯身吻住了唐黛的唇,唐黛不敢动弹,怕他压到自己伤处。还好这次裕王十分克制,他的手撑在床上,动作幅度很小,也小心着不触到唐黛的肩。

一记深吻,唇齿缠绵倒是不乏温柔,唐黛默默地配合他,烛火朦胧了罗帐内的□,兽王的手终于忍不住开始袭胸,唐黛可以感觉到他挺枪致敬的诚意,半晌他却收了手:“饿吗?想吃什么?”

唐黛右手还环在他腰上:“粥。”

裕王摇头:“吃点补的,恢复得快些。要么冰糖燕窝?”

唐黛很坦白:“吃不起。”

裕王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深深叹气:“好吧,这顿本王请客。”

唐黛转头看他:“那小民想吃烤鸭,还有水晶蹄膀,还有贵妃鸡、松鼠桂鱼……”

事实证明,这货是个不能给脸的角色。裕王握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口,双手左右摸了好一阵,吃足了豆腐。唐黛绞尽脑汁地想着晚餐的菜单,他的手修长温暖,浑不似刑远的粗糙,待裹住她手背时,她终于报完了菜单。

“刑远。”裕王吩咐他的鞋拔子侍卫:“传到厨房,让厨子给做好了送过来。”

两只正以原姿势躺在床上聊天+等饭,有随侍隔着房门禀道,王上请王爷入宫一趟。夜间召见,必有急事,裕王也不敢耽搁,摸摸唐黛的头,起身开始穿衣服。

到他出门的时候,唐黛还很忧虑:“王爷,您别忘了这顿饭钱呐。”

裕王:=_=|||

刑远用大托盘端了十几道菜上来,唐黛的房间并不大,床前便是圆桌,连个屏风也没有。他径自在桌上把鸡鸭什么的都放下来。

唐黛径自爬起来,她的左手被裹成木乃伊之臂,但不影响她右手的行动速度,她扯了一条鸭腿,在桌边坐下来。那时候她身上不知道被谁给换了一套鹅黄的衣裙,因着肩上烫伤,这便只着了内里的裹胸装,还露着让人瑕想连翩的乳/沟。

刑远笔直地站在桌前,夏夜闷热,他衣上却不见汗。他静静地看唐黛啃鸭腿,有仆人进来剪了烛花,还特八卦地往唐黛处望了几眼,再瞅瞅立得跟门桦般笔直的刑大侍卫,终于不敢出声,默默地退了出去。

刑远扯了只鸡翅膀在手上,他吃东西的姿势远不若裕王优雅:“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唐黛啃鸭腿的动作便慢了一慢,但她依旧笑得从容,答得不紧不慢:“想不到刑大总管竟然如此直接,咳咳,我倒是正有此意。”

想是吃相实在是急躁了,她身上现了一层薄汗,她也不避讳,拿了丝绢过来擦拭:“就是不知道刑大总管是怎么个意思呢?”

刑远撕着手上的鸡翅,他自然是不傻,跟在裕王身边这么多年,女人他虽没怎么用过,但见得多:“我拒绝。”

唐黛觉得手中的鸭腿都失了滋味:“这句话真的很打击人啊,有原因么?”

刑远抬头,竟然是目光如炬地逼视:“论姿色,你不过中上之姿,并无倾城之貌,刑某花十两银子便可以在怡红院买一宿,犯不着冒这和主子抢食的风险。”

唐黛受了更深重的打击:“硬件条件,由不得人不挫败啊。”

刑远冷哼,从床上挑了块薄纱丢给唐黛:“主子有交待,以后你就算是自己人了。做为同僚,刑某还是想奉送一句——过分聪明的人,总是下场凄凉。”

唐黛也冷了脸:“若论聪明,想必还是裕王爷最聪明了吧?他让你带我去看刑部大牢的刑法,是真的为了我的新作?还有我这次的牢狱之灾,他若是早些过来,我至于弄成这么一副伤兵残将的样子么?我就不相信堂堂一个大理寺天牢,没有他沈裕的耳目!可是他偏偏就是想等到我熬不住了再出现,就为了给自己添一个救世主的光圈!”唐黛恨之极,又低头狠狠啃了几口鸭腿:“他本是打算等我左手废了再出现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刑远将骨头丢桌上,又扯了另一个鸡翅膀:“你若有疑问,何不当面直接问主子?”

唐黛神色唏嘘:“过分聪明的人,总是下场凄凉。”

她说这话时还叼着鸭腿,其态极为滑稽。刑远的神色便也缓和了几分:“他对你;其实不错。”

唐黛叼着鸭腿,撕了一个鸭翅膀以在动物园喂猴子的动作递到他嘴边:“他就是给我一堆甜枣,我也不会忘了他打过我几巴掌。但是我知道我斗不过他,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这个自己人,在很长一段时间或许一直都会是你们的自己人。刑总管,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她眸子里缀着烛火,以一方薄纱作披肩,因穿着过少,又倾身半支在桌上,刑大侍卫总管便从那深深的乳/沟里看到点别的什么风景,那情景尚可称之为香艳,他作未觉状专心啃着手上的鸡翅膀:“说。”

“我就想知道到底他妈的是谁在诬陷我?”唐黛叼着的那条鸭腿皮肉已尽,唯余枯骨,但她明显不准备放过它,她将这段骨头咬得吱嘎作响:“是贼喊捉贼吗?”

这次刑远答得很肯定:“不是主子。”

屋外一阵喧哗,四个暗卫吃过饭,重回岗位,开始上班。屋里两个人再无别话,刑大总管吃过了两个鸡翅膀,又嚼了两个鸭翅膀,终于打算离开。但是离开时他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跟我说这些,如果今天的话,我说出去,或许你就会有杀身之祸。”

唐黛摊手:“如果你是那种乱嚼舌根子的人,上不了唐某这张饭桌。”

“好大的一顶高帽。”刑大总管不吃这套,他右手拇指轻顶,手中青锋剑出鞘一寸:“收起你投机取巧、自作聪明的小把戏,如果有天我接到命令,这把剑斩下你人头时,不会有半分犹豫。”

人离去,唐黛趴桌上默默流泪:“GOD,继史上最失败的穿越记之后,又有了史上最失败的美人计。”

24何馨

第二十四章:

何馨是在第二天被送到浮云小筑的,在天牢里唐黛只觉得她长得还不错,却未曾想当她沐浴更衣之后,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唐黛的形容,就是漂亮得令人发指!

唐黛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就算是隐瞒了穿越者的身份依旧能够活下来,她披了素色的披帛,裙摆长长拖曳,肤若琼花,腮点陀红,乌丝如云似墨,发间不过一枝银钗,明明一身朴素,但往浮云小筑门前一站,羞煞万紫千红。

唐黛看着她从马车上下来时就觉得天理不公,都说众生平等,一切色相不过粉红骷髅,但爱美,古往今来,岂非便是人之天性?

“是你救了我?”何馨倒是还记得唐黛,只是言语中并无多少感激之情:“你需要我做什么?”

唐黛越发觉得这个人对她胃口,她上前握了何馨的手:“屋里去谈吧。”

说是去屋里,二人却没有回房,唐黛挽着何馨,沿着浮云小筑的荷池缓缓散步。何馨在牢里呆了太长的时日,纵然是她态度冷漠,但仍是贪恋这自由的空气。行走在碎石小径上,触目之处,池中碧叶翻浪,粉荷轻舞,暗香盈袖,时而有清脆的鸟鸣,这里有着二十一世纪难见的清新宁静:“伤好些了吗?”何馨望望唐黛左手,唐黛笑着将手举了举:“幸无大碍。”

两个人在荷中的小亭里坐了下来,有家人上了茶,何馨递了自己的披帛过去,家人没有在唐黛面前的嘻哈,有客在的时候他们还是恪尽职守的。当下恭敬接过,缓缓退了下去。

“何馨,我们都是穿越过来的,我救你的目的,我说是因为我们同命相怜,或者说我特么地怜爱世人,想必你也不会相信。所以,我弄你出来,是因为我需要战友。”唐黛也不绕弯子,径自开门见山:“所以我希望你能认清楚我们现在的形式。之所以选择你,我觉得不论如何,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会比你在牢里的日子更糟糕。”

何馨对这个人这番说法很满意,看多了虚伪的,突然跳出来一个坦白的,难免便觉得可以为友。她美眸波光流转:“继续说,我在听。”

“大荥王朝的律法,你应该是清楚的。嫁人不是我们的出路,只凭我们穿越者的身份,任何人随意陷害我们一点点,就足以致我们于死地。你也知道,我现在的主子,是裕王爷。他掌握着户部和刑部,但他很缺钱。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国库,所以他现在对我的亲睐,我估计是为了银子。目前我们只有这棵大树可以傍,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要活下去,并且活得很好,就只有多多地赚钱。”唐黛挥手,有家人送过来一卷羊皮地图,又恭敬退开。

唐黛在石桌上将地图摊开:“我向裕王爷要了大荥的广告业,就墙上刷字或者配图的那种,这是大荥王朝的版图,我算过,上面一共有二十七个重镇,凭我一个人是绝计忙不过来的。所以我们需要合作。”

何馨很认真地审视这卷还算详尽的地图:“二十七处重镇,饼太大,光凭我们……吃不下来。而且这时候的交通,你以为有飞机啊?你就往夷陵去往潼梓关也得半年。”她纤手指着长安:“我觉得我们先从长安开始,其它地方,逐年地去做。”

唐黛叹气:“我只怕裕王耐性有限,等不得我们白手起家、用十几二十年时间去发展壮大。我计划是二十七个地方,每个地方招三个人培训,培训完之后分发到这二十七处。随即便开始运营。”

何馨愕然:“你有多少钱?这广告说来似乎不费什么钱,但办公地点你得有吧?广告策划你唐黛一个人做不下来吧?画手,你一个城市起码得准备十个吧?粉刷材料、用具的采买,采购你得有吧?帐房你不能少吧?雨天过后,广告会褪色,售后维护你得做好吧?新人雇来,本没有什么忠诚之心,如果前两个月不能按时发月钱,他们就会消极怠工,一旦出现怠工,一个企业就不要指望发展。”

这些唐黛何尝不知道:“以我现在的资本,就算是把我卖了,能开一家分公司已经算是不错。而且不能保证一投资进去马上就会见效。”唐黛叹气,创业风险,可是很大的。她就算倾尽所有开得一家分公司,能撑得过前期的惨淡期么?

所以唐黛这个伟大的设想,真正触到的第一块礁石是——钱。

何馨起身,撑着亭中的朱漆栏杆赏荷,微风挟香而过,撩起她淡青色的裙袂,其景如画:“再想想办法吧。”

唐黛依旧愁眉不展:“其实我有想过办法,我想上市,控股。”

何馨喷了:“晚上我们做份策划,到时候跟你家主子商量商量。”

唐黛神色凝重:“商量自然是要跟他商量,只是何馨,这个人也不能全信。他虽然比姓简的什么好一点,但心里弯弯绕绕也多。这浮云小筑……”她抬眸深望这片亭台水榭:“上上下下,全是他的耳目。对了,还有四个暗卫,说话什么的,还需要小心。只有在这里啊,”唐黛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视野空旷,他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跟过来。对了,他身边一直跟着个心腹,叫刑远,性子还算是耿直,上次我本来想勾引过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可以先通个消息什么的。”一提到这个唐黛就痛心疾首:“结果他嫌我长得丑。”

何馨笑得端不住杯,将茶盏搁在桌上:“哈哈哈哈,没那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啊。无所谓了,反正先踏踏实实地帮他捞钱就可以了。唐黛,你说我们为什么穿越啊?”

唐黛嗤笑:“那谁知道,又没有个攻略什么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或者理想什么的?”

“没有,我穿过来就要了很久的饭,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当时就想反正都穿过来了,穿金戴银是过,粗茶淡饭也是过。我们就动点脑筋让自己过得好点吧。”

何馨浅笑:“有道理。但是唐黛,我和你想的不一样。”她收了笑意,回头看唐黛,语声异常温柔:“我在牢里呆了一年零六个月十八天,有过六百多个男人。”她不介意唐黛眼中的惊诧,笑得柔情似水:“每一个男人来之前我都会问他们的名字,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只要有机会,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说这话的时候依旧笑靥如笑,唐黛却觉得身上一冷,她笑着把话题岔开:“说得好。我也要为我的手臂报仇,要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陷害我,男割黄瓜,女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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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难道其实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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