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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的赵云和典韦时,他立刻掩住心头的嫉恨,带着满面春光笑吟吟的对刘恪参拜道:“大王到来,草民有失远迎,还请大王勿怪。”
“不怪,不怪”
刘恪笑着看着司马懿,说道:“怎么不见你父亲、你兄长?”
刘恪也不下马,司马懿也不能强行让他下马,司马懿也没打算让刘恪下马进府,于是两人就这样怪异的对话,司马懿说道:“我爷爷昨夜染了风寒,父亲和兄长在府内侍奉,未能出迎,还请大王勿怪”
“不怪,不怪”
刘恪再次一笑,哪怕这句话重复了上句话,但是谁又敢说他说的不对,就在司马懿纠结着要不要请刘恪进府的时候,只见刘恪取出一个盒子,然后伸出来抛给司马懿说道:“今晨孤在城内走动,发现了一个窃贼,将这厮抓住猛打一通,他说昨夜偷了件宝物,正好,孤今天走过孝敬里,索性就将这件宝物赠与你。”
说完,刘恪也不管司马懿脸上的苍白和惊恐,转身,就在赵云和典韦的保护下,缓缓的离开孝敬里,直到刘恪走了好远好远,司马懿这才回过神来看自己手里面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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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第341章 司马氏家族的选择()
司马懿看着榆木做的木盒,隐隐觉得盒子里面的东西可能是昨夜丢失的那颗金印,但是他却不敢去打开,此刻,他在心底极力祈祷,希望盒子里面只是普通的金银玉器。
榆木盒子开启,一方精巧的金印堂然的摆在中间,金印上面,雕着头蛟龙,古朴、典雅又不失霸气,这物件,司马懿很熟悉,他甚至不用翻过来看,也都知道这方印就是自己家丢的那枚殷王之印。
“唉……”
纵然不愿意相信,纵然不愿意面对,但是终归要面对,终归要相信,捧着榆木盒子,司马懿也不将它盖起,就这样失魂落魄的捧着盒子回到后院。
此时,司马儁已经清醒,司马防、司马朗等人则在焦虑的等待着司马懿的消息,当他们看到司马懿捧着榆木盒归来却不见刘恪的身影之时,司马防等人心里面不禁咯噔一下。
“父亲”
司马懿正要给司马防报告,却见祖父司马儁正在看着自己,司马懿不敢迟疑,连忙上前说道:“祖父,家传的殷王之印找回来了~”
司马儁看着金印,颓然的闭上了眼睛,许久,他才睁开眼问道:“这印,这印是他让你拿回来的?”他,自然说的是刚刚在府门前求见的刘恪。
司马懿点了点头,然后不悲不喜的说道:“他说,要送我件宝物,然后就将这个盒子抛给了我,祖父明鉴,他,他究竟要做什么?”
“是啊,他要做什么?”
司马儁突然大笑:“他应该清晨领兵杀入孝敬里,他应该以大逆不道之罪将我司马氏家族连根拔起,他要做什么,他送枚印就以为能将我司马氏家族控制在肱股之间吗?来啊,告诉他,让他来杀啊,哈哈,他不敢,他不敢对我们动手,他不敢……”
司马儁魔症似的,大笑,继而大哭,也不知道他是在说刘恪不敢,还是在特意告诉自己、告诉司马氏族人刘恪不敢,只是这句不敢,他越说越没有底气,在心底里,他木然的问着自己,他为什么不敢,他不是不敢,他只是不屑于这样做,他要光明正大的收服司马氏家族
杀人易,杀人心难,杀野心更难,刘恪要杀掉司马氏家族的夺鼎之心,要杀掉悄然布局了十几载的司马氏付出者的心血,他要诛心,诛所有觊觎汉室帝位的心,他不屑于持强,不屑于用刀枪,或者说,自己引以为傲的布局,自己引以为傲的阴谋,在人家眼里面什么都不是。
“祖父,现在,或许还来得及”
司马懿从小自诩是天命所在,他也从小将对江山社稷的野心隐藏在心底,但是现在,面对刘恪,面对像千丈华山似的刘恪之时,司马懿就知道,什么天命所归,什么野心图谋,屁都不是,自己才是井底之蛙,才是那个最可怜、最可悲的宵小人物。
司马懿的话语,让司马儁、司马防等人瞬间沉默,或许还来得及,但是真的来得及吗?几十载的部署,就要因为这句还来得及覆灭吗?
司马儁不甘心,司马防不甘心,如果远在襄阳的司马徽知道,怕是也要不甘心,不仅他们不甘心,整个司马氏家族的人都会不甘心,眼见着胜利的果实一点点的向自己靠近,但是就在你要采摘的时候,别人却告诉你果实有毒,谁更甘心,谁能放弃?
“懿儿,你去将这枚金印送还给刘恪,告诉他,就说我们听闻大将军府要铸造新币,这枚金印,就上交官府铸币,去吧”司马儁落寞的看着司马懿,他知道,自己今日所做的决断,将牵系着整个司马氏家族的命运,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挫败,他要隐忍,那怕再过几生几世,司马氏家族还是要执行这条路线,还是要向至尊之位伸出手,这,或许就是司马氏家族的命运吧。
“祖父……”司马懿还想劝阻司马儁,但是见到司马儁满目坚定,他就知道,自己恐怕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了,他笑了笑起身就往温县城走去,狭长的背影,落在孝敬里的石道上,这条路,走出去就迈不回来,但是身为司马氏家族的成员,他别无选择
宗族,即吾生命
在礼法大于天的年代里,宗族的决定,就是一切,好似刘恪为着刘氏江山社稷拼斗,司马儁、司马防、司马懿也为着司马氏家族的命运拼斗,在时间没有停止之前,在生命没有停止的之前,鹿死谁手,都尚且未定,司马氏家族现在要做的就是忍,隐忍
走在前往温县的道路上,司马懿满是忧虑,他不清楚,这次的选择能不能瞒过那个似乎对司马氏家族的一切隐秘都知晓的男子,他甚至在想,或许二叔司马徽在荆楚的布局此人已经知晓,因为这种莫名的感觉,使得司马懿觉得自己是在面对一个无所不知的神人。
司马懿如果知道刘恪是穿越千年而来的话,恐怕就不会有这些想法,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宿命注定了,他和他只能是敌人,在权力宝座面前,他不会向刘恪诚心的屈服,而此时已经攀登到至尊位置边缘的刘恪恐怕也不会将即将到手的权力让出来。
权力的战场中,只有生死,没有胜负,所谓成王败寇,或许理解为生者为王,死者为寇更准确,譬如在乌江畔引刀自裁的楚霸王项羽,或者如意图篡改汉祚的王莽,抑或者如已经倒在了历史车轮下的董卓,他们的死,生动的告诉司马懿,争霸的道路上,唯有生死才是结束。
“我未曾败,因为我还没有死”
站在温县县城的城门下,司马懿努力的振作起全部的精气神,接下来,他要和刘恪‘战斗’,和刘恪‘斗智斗勇’,他必须依靠自己,也只能依靠自己,他要为司马氏家族的未来、为司马氏家族在霸图上走得更远、为司马氏的无限荣耀争取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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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第342章 天命在人不在印()
“先生,司马懿求见”
正午的阳光才才偏移了几度光角,臧霸就从驿馆门前走了进来,见到正在假寐的贾诩,臧霸向驿馆外比试了下手指,意图用动作告诉贾诩,司马懿抱着早晨带到司马府的那个榆木盒子。
“噢。”
贾诩伸了伸懒腰,眼睛顺着臧霸臂膀流露的空袭中向外看了看,见到司马懿顶着大太阳正在等候刘恪的召见,当即他就冷笑道:“告诉司马懿,就说主公在歇息,让他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贾诩自然是闲扯,此时的刘恪,怕是正在和蔡琰、貂蝉等人叙话呢,当然,臧霸是不会将这里面的猫腻拆穿,他冲着贾诩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出驿馆,走向司马懿。
“小子”
臧霸走到司马懿身前,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一个时辰后再来,大王正在午休,切莫打扰,不然大王动怒了可不得了”
臧霸这拙劣的演技,在善于伪装自己的司马懿面前又岂能奏效,但是就算司马懿知道臧霸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又能如何,司马懿只能揣着笑说道:“不碍事,我等着就是。”
司马懿似乎是感觉不到天空中悬着的烈日,他也不挪挪身子,就这样站在大太阳底下,驿馆门前,来来往往的人见他这般,免不了笑他傻,不过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司马懿却巍然不动。
驿馆中间的阁楼,透过窗户恰恰能够看见驿馆门前的情况,正因为这样,所以司马懿站在太阳下等候觐见的场景,很快就被打算到窗户前透气的蔡琰发现。
“呀,驿馆前怎的占了个少年郎”蔡琰毕竟是女孩子,见驿馆前的司马懿此时满头汗水,衣服也被汗渍浸湿,当即就心生出几分不忍。
“哪里?什么少年郎?”刘恪揣着明白装糊涂,他自然知道驿馆前站的是谁,但为了不让蔡琰等人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整弄司马懿,所以他故作惊疑的如此说道。
“你就坐着,也不来看看,说不定人家是来求见你的”蔡琰见刘恪犹自坐着调笑貂蝉,当即就嘟着嘴说道:“这少年郎再站下去,怕是要中暑”
“啊”被蔡琰用探寻的目光‘审视’着,刘恪也不敢继续装糊涂,只得起身走到窗前,当他看到司马懿已经开始摇晃身体,他就故作惊讶道:“果然是的。”
“你不去看看?”蔡琰越加觉得疑惑。
“自然要去,你们中午歇息会,下午我们去看夕阳。”刘恪笑着,伸手悄悄的摸过蔡琰的****,然后不顾蔡琰的羞涩以及众女的调笑,就抬脚向驿馆中庭走去。
下了阁楼,走到中庭,刘恪就见到贾诩正趴在桌子上和赵云打赌,赌的内容,自然是猜测门前的司马懿能在太阳下站立多久,见到二人这般模样,刘恪不禁笑道:“只怕要让你们失望咯,子龙,去将司马懿叫进来,孤可不想被雨丫头说冷酷无情。”
赵云笑着,就起身走出驿馆,不过明明几十步路的距离,他竟然故意拖延了几倍的时间才走到门口,看着赵云故意拖延时间,刘恪和贾诩不由地发笑。
赵云转身就带着司马懿从驿馆门前走了进来,看着司马懿进到驿馆就开始用袖子抹额头的汗水,刘恪就想笑,他并非冷酷无情,但是他的感情却绝对不会施舍给专擅阴谋的野心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最大的伤害,刘恪可不想自掘坟墓。
“大王”
司马懿自然清楚刘恪这是故意晾着自己,故意让自己在驿馆前晒太阳,也是故意让自己在温县百姓面前丢脸面,司马懿心中恨,但是他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他恭敬,他甚至目光中带着仰慕,似乎,他是在膜拜自己的偶像,但他毕竟是在演戏。
司马懿的表演,刘恪概然不会放在眼中,前世的时候,他什么样的表演没有见过,又怎的会被这等演技蒙骗,何况,他早就知道眼前的这少年善于掩饰、善于伪装,既然知晓这些,他就更不会相信,眼前的黑不是黑,眼前的司马懿肯定不是真实的司马懿。
“仲达啊,你怎么过来了?你祖父病情如何了?看孤早晨竟然忘了进府去探察你祖父,当真是疏忽,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孤送你一盒辽东送来的野山参,你替孤带给你祖父,可莫要忘了啊”刘恪也不问司马懿来是做什么,也不让他坐,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当然,他也是在表演。
“大王,劳烦您惦念,祖父身体已经好转,不过祖父告诉我,说大王赠的这宝物过于贵重,还说大王正在筹划发行新币,他让我将这方金印送还大王,说是不如熔了这金印铸币。”司马懿说着就将装着金印的榆木盒奉上,他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不舍。
“呵,如此好的印,熔了铸币岂不可惜?”刘恪笑着,但是心中却愈加寒冷,司马儁让司马懿送印,并说什么熔印铸币的话,何尝不是一种挑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老家伙拼着祖宗的宝物不要,看似是做退步,然而自己真要熔印铸币的话,只怕和司马氏家族就要不死不休下去咯。
“大王”
司马懿也不收回印盒,他继续说道:“此乃王印,岂是我们这样的寻常人家能够拥有的,大王乃是天命所归,这方印,正是天命的象征,既然大王不愿意熔印铸币,倒不如就留着这方印,借此也能彰显大王的王者风范,还请大王万勿嫌弃。”
刘恪突然仰天大笑,他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当笑声落地的时候,刘恪幽幽叹道:“天命在印?哈哈,孤却觉得,天命在人不在印,区区一方金印,孤随时随地便能让人铸造几十、几百、几千甚至数万,当然,孤也能随时让人熔毁这天下的所有‘金印’,仲达啊仲达,孤的意思,你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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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第343章 宿命,你我对立()
天命在人不在印
孤可以随时随地让人铸造几十、几百、几千甚至数万的金印,当然,孤也能随时随刻将天下之印消融……
这等话语,何等狂妄,如果是普通人说出,怕是肯定要招来无数的讥笑和嘲讽,然而这几句话从刘恪的嘴里面说出来,司马懿却是笑也不敢笑。
司马懿不仅不敢笑,而且觉得惶恐,觉得不安,他这时候才感觉到眼前的刘恪是何等的雄伟,如此心怀的人物,怕是只有秦皇汉武才能比拟
司马懿纵然千百个不想将刘恪和秦皇汉武摆在一起,但是他脑海里面却始终忍不住将这三个人的名字在一起对比,或许此时的刘恪,不如秦皇汉武,但是他的文韬武略,又何曾比秦皇汉武差?他欠缺的只是时间,足够的时间,司马懿在心中如此想到。
“怎么,仲达觉得孤说的不对?”刘恪继续用目光压迫着司马懿,他希望司马懿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在争霸的路途上越走越远,他甚至在心底暗暗发誓,只要司马懿能低头,他就会对司马氏家族重新看待,哪怕是将司马氏家族的人委以重任也都可以。
“大王的话,让草民想起了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聚拢天下之兵,消融在咸阳城铸造十二金人的故事,可惜啊,始皇不在,十二金人也消失匿迹。”司马懿冷静的看着刘恪,但是他的话语,似是绵里藏针,满是锋芒,瞬间,就让刘恪有一种如芒在背的痛觉。
“仲达是觉得孤也会像秦王嬴政那样不在还是说仲达觉得孤推行的新政、铸造的新币会被扫进历史河流之中?”刘恪突然加重语气,面对司马懿不加掩饰的挑衅,他真的动怒了,他给了司马家选择的机会,但是显然,司马氏家族并不打算把握这个机会。
“大王多虑了,草民学识浅薄,随口乱诌,往大王勿要见怪,草民真心的希望大王推行的新政、铸造的新币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司马懿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那句话里面的真实含义,他看似一脸无辜平静的看着刘恪,但是心中却早已懊悔自己刚才嘴贱。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司马懿纵然后悔自己刚才嘴贱说什么秦始皇和十二金人终将消失的话,但是话已出口,想要改变已然来不及,司马懿只能选择退避,他不敢再撩拨愤怒中的刘恪,或许,司马氏家大业大,但是再大不过是小小世家豪族,又岂能敌得过握有重兵的刘恪。
好汉不吃眼前亏,司马懿愈发恭敬的看着刘恪,身体也微微前倾表示敬畏,但是他越是如此,就让刘恪越加觉得这厮如同缩起脖子即将展开攻击的毒蛇,刘恪心中对于司马懿的那微末的好感,彻底滑向对立面,他开始发自心底的厌恶、嫌弃眼前这个狡诈的少年。
“不怪,不怪……”刘恪微微叹道。
“嗯?”瞬间,司马懿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什么,听到‘不怪,不怪’这四个字,他觉得莫名的熟悉,想了想,才发觉清晨刘恪在司马府门前也说过两次,加上这次,就是第三次了,这是刘恪的口头禅还是说这是刘恪故意为之?司马懿心头暗暗想到。
司马懿猜测得不错,这就是刘恪故意为之,清晨,他对司马懿说两次‘不怪,不怪’,就是希望以此点拨司马懿以及司马是家族的成员,希望他们能够正确做出选择,莫要一错再错,将司马氏家族的命运带入歧途,但是现在看来,司马氏家族不仅没有领悟到自己的好意,反而越加的执迷不悟。
至于这第三次说同样的话,则是刘恪在告诉司马懿,他对司马氏家族的耐心彻底完结,自即日起,他就开始‘怪’司马氏家族,如果司马氏没有犯错还好,但是倘若他一旦被抓住把柄,那么整个司马氏家族将迎来雷霆之击,刘恪相信,自己到时候绝对不会手软。
贾诩在一旁看着刘恪和司马懿斗智斗勇,他忽地对司马懿这个绝佳少年感到惋惜,无疑,司马懿此时的表现,在青年一代之中,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但是遗憾的是,司马懿站在了刘恪的对立面,站在了镇北军的对立面,说的再深刻点,就是站在了江山社稷、大汉子民的对立面。
“或许,几年之后,十几年之后,你会为今天的选择感到后悔,当然,那个时候所有所有都已经来不及了”贾诩心头微微感叹,从今天起,司马懿以及司马氏家族也同样成为了贾诩的敌人,不知道司马懿知道自己和家族被毒士盯上会作何感想。
“仲达,孤听说你有狼顾之相,可否与孤看看?”刘恪突然改变话题,满是兴趣看着司马懿的脖颈,但他这句话落在司马懿的耳中,却如同万丈巨浪一样的拍打而来。
“你……”
司马懿下意识的想问刘恪怎会知道这件事情,但看到刘恪眼眸中闪过的那丝毒辣之后,司马懿就立即止住到了嘴边的疑惑,司马懿怕了,他发现刘恪似乎对司马是家族的事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自己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的站在刘恪的面前被人打量,可笑自己却犹以为能够瞒过。
司马懿呆呆愣愣的将自己的脑袋转到身后,果真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这一幕,不禁让刘恪觉得稀奇,不过稍稍用前世的医学知识分析下,刘恪就知道司马懿这厮的脊椎绝对是发育畸形,不过这都没什么了,该说的说了,该看的看了,今天的事情,就只能在这里打住。
“你走吧”
刘恪一句话就将司马懿给打发走了,等到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