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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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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恁大劲?”叶梅不相信地说,但见确实再也没什么动静,心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又急促地问:“事情都到这一地步啦,你快想个办法吧,咱俩光这样偷偷摸摸的总是不行。”

  吉运灭了手电,于黑暗中低垂着头,沮丧地说:“想啥法嘞?话一张口就说出来了,可事情办起来还真难。”

  “作难也好容易也罢,法子你快点想,我得赶紧走。”叶梅说着,伸手摸索到门,吱的一声打开,抬脚跨出门外,匆忙中脚尖踢到了门框的边缘,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也顾不了脚趾的疼痛,也顾不上观察四周的动静,慌里慌张地往外就走,刚走到残破的超市门口,却意外地看到有一片光亮照了过来,她来不及躲避,那光亮就照在了她的身上,他只得顶着那刺眼的光亮看过去,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吉运也跟在叶梅的身后走出来,刚走到超市的中间,就听到叶梅的惊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紧走两步,问:“咋啦?”话刚出口,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他感到双眼被两道强烈的灯光罩住,刺得他无法睁开,他本能地抬起胳膊遮挡了一下,惊慌失措地问:“谁呀?”

  “老二,老三!”透过强烈的灯光,叶梅绝望地看到苏家老二老三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每人手里提了一只强光电灯,另一只手里持着棍棒。老二老三走进来之后,她又看到一个黑影跟了进来。她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说:“俊岭?恁几个咋来啦?!”

  “二弟,三弟,别误会,别多想……”听到是苏家爷们儿,吉运知道这次一定要大祸临头了,想躲是躲不过程了,他的大脑反倒冷静了下来,迎着灯光往前走了几步,将叶梅护在身后。

  苏家爷仨本来是冲着吉庆来的。吉庆的这次高调回归让苏金华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威胁,焦虑和恐慌。怎么样挫败对手便成了他最为头痛的问题,在经过了几个昼夜的苦思瞑想之后,他决定忍痛割爱,不惜抛下一个巨大的诱饵,以求从精神上彻底击倒吉庆。在夜深人静之后悄悄地来到燕子的家中,道出了自己精心策划的美人计。当时就遭到燕子的坚决反对,说:“你还真当我是破鞋呀,贱到随便你推来送去的地步。”苏金华却陪了一脸的笑解释说:“乖儿,你仔细想想,吉庆这号人最讲究的是啥?还不是面子。只要你抓住了他的小辫子,还不是随便你指东打西的。”“那也不行!”燕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跟别人还好些,吉庆是谁呀,俺的侄子嘞,要弄这事,俺不成了吃草的牲口啦!”苏金华却不屑地撇撇嘴,哧地一笑说:“啥侄子嘞,那还不是八百年前的事,只要剥了那层脸皮,跟谁还不一样?”“那也不中。我剥不下那层脸皮。”燕子苦着脸说。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劝说,燕子怎么也不同意,苏金华终于失去了耐心,寒下一张脸来,厉声喝道:“你他妈别以为自己是啥好东西,生个窟窿就是挨日的命,你跟他抹不开脸,当初跟老子那会脸也没用黄裱纸蒙着。想当妇女主任就得撕下这张脸皮!”看着苏金华铁青的脸色,燕子当时就害怕了,委屈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抽抽嗒嗒地点了头,却又不放心地问:“那到时候万一露馅了咋还有脸当这主任呢?”苏金华看到燕子松了口,随即又换了一副笑脸说:“乖儿,你想哪去啦,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吉庆总不能扯着喇叭大街上吆喝去。等这事成了,不但妇女主任是你的,这三间平房哥给你换成四间小洋楼。”有了苏金华的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燕子终于违心地答应了。于是就在天黑以后守在冷库园区大门口的暗处,单等吉庆出来以后便在包爷庙前设下了一个滑倒的陷阱,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金华暗中尾随着吉庆被燕子一步步地拖进他精心设计的陷阱,料定二人已经在床上行那男女之欢了,便迅速跑回家中叫来了老三和苏俊岭。三个人掂着家伙急急忙忙赶到燕子家中时,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要见到的场面。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燕子呆愣愣地坐在套间的大床上,守护着她的尚不懂人间烦恼的儿子。“吉庆呢?”他问。“走啦。”燕子十分平静地回答。“这么快?”他不相信地说。“就是快。”燕子说。“这还了得,敢在咱苏家撒野,走,找他去!”苏金华顾不上多问,转身就领着老三和苏俊岭出了燕子的屋门,不顾燕子的阻拦和解释,气势汹汹地要找吉庆算帐,问他个流氓罪,没想到吉庆没逮到,却歪打正着,吉运和叶梅竟然无意中成了吉庆的替代牺牲品。

  “我还以为你是个贞女烈妇,没想到你也是个**娼妇。”看到两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苏金华立即就想起几年前那个雨天里被叶梅拒绝的事情,怒火顿时冲天而起,举起棍子就夯了过去。

  “老二,你凭啥打人?有话好说。”吉运匆忙中抬起一只手想将那根棍子接住,棍子却砸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那种骨折般的疼痛直入大脑,他不由得哎哟惨叫了一声,骂道:“老二,你他妈真狠!”

  “狠?”老二撤回棍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今天就乱棍夯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说着话,将另一只手中的强光电灯随地一扔,改用双手抡棍,照着吉运搂头盖顶地砸下来。吉运顾不得反抗,先用力将叶梅推到一边,自己又迅速向一边闪开。棍子走空,老三却又扑过来,身手很是敏捷,双臂一抡,棍子就横着扫了过来。吉运又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并瞅准空裆向前猛一扑,胳膊一扬一落,就顺势将老三的棍子夹在了腋下,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老三持棍子的一只手想用力掰开,老二瞅准机会,一步跃到吉运的身边,双手抡着棍子夯下去,一边夯还一边喝令一边傻站着的苏俊岭道:“你他妈还愣着干啥?赶紧动手啊!”然而,苏俊岭却出乎意料地扔了棍子,跑上前抓住他的胳膊说:“爸,叔,先别急着动手,问清楚了再说。”苏金华本指望着儿子帮一把手的,却没想到反帮了倒忙,气恼得一巴掌搧在儿子的脸上,骂道:“你傻种呀!明摆着的事,还搁着装啥眯瞪!嗝——”苏俊岭挨了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半边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耳朵嗡嗡直响,里面像装了一台发动机,一股咸腥味也从腮邦处缓缓涌出来。他忙松开手将身子闪到一边蹲下去,一个劲地朝外吐口水。

  叶梅被吉运推出几米远,躲过老二的棍子,透过电灯的余光看到三个人已扭打成一团。老二不停地挥动双手,棍子一下一下地砸在吉运的背上,吉运一边无声地承受着,一边和老三做着激烈的争夺。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死力抱住老二的胳膊说:“老二,放了他吧,要打就打我吧!”

  “好,就打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老二回应着,猛一拳挥过去。叶梅就觉得胸部猛一沉,像是被大铁锤猛砸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饱嗝,两手就从老二胳膊上滑落,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撞到了墙壁上,后脑勺咚地闷响了一声,眼前顿时一片金光闪烁,金光之中她又看到老大出现在面前,一脸得意地狞笑着说:“得劲了吧,痛快了吧!”“好人那,你快救救我们吧,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嘞。”她强忍住胸部沉闷的疼痛向老大求救,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老二还在使劲地挥动着棍子,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一下砸在吉运的背上。苏俊岭吐了十几口口水,再次站起来,大概是被老二疯狂的举动震住了,不阻不拦地呆立在一边。吉运终于不堪重击,双手极不情愿地松开棍子,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老三得了机会,就像是和老二比赛一样,也不停地挥动双臂,两根棍子即如冰雹一样交替着向他腿上腰上,背上夯下来,像是捶一只沙袋,吉运翻滚着,嚎叫着,慢慢地竟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惬意缓缓地涌了上来。

  
 40 '本章字数:285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0 13:01:44。0'
  40 三

  吉运还在恍恍惚惚地做着梦,激凌一下打了个寒战就醒了,他睁开那双沉重得如生锈的铁门一样的眼皮,雪亮的灯光刺得他双眼发痛,好一阵子才看清眼前的情景。整个院子都被灯光照射得雪亮如昼。老二面对着他,手里拎着一只水捅,被灯光照射住的那半边脸上布满了杀机,老三站在老二的身边,空着两只手,似笑非笑。他试着活动一下身子,一阵剧烈的疼痛直入骨髓,一道道绳索将他固定在老二家的那棵大槐树上,双手反剪在背后。他记起这棵槐树还是他和老大玩耍时栽的,当时他还不到十岁,转眼就四十多年了,没想到自己栽的树却捆绑住了自己,老大也死了二十多年了。吉运心中好一阵悲伤,朋友妻,不可欺。自己不但搞了老大的老婆,还被当场捉奸,又打成这个样子,马上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哪还有脸出门。他感到头开裂似的痛,冷水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流,浸湿了一道道绳索,又融进伤口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无情的噬咬,不由得发出痛苦的**。

  “醒啦?嗝——”老二放下水捅,拍了拍手,半边脸上的横肉在灯光下抽动,显得异常的狰狞可怖。

  “嘿嘿,”老三奸笑两声,往前一步。吉运将目光又移到老三的脸上。老三和老二恰恰相反,老二肥胖拙笨,老三精瘦干练,但两人的眼睛却如同出一炉,细细的**中隐藏着狡诈阴险。“姓吉的,你可看准了,这是苏家,要不得硬骨头。”老三抽出一只烟递给老二,自己也有叼上一只,然后又掏出火机砰的一声点燃了,火苗窜出半拃高,照亮了老二的另外半张脸。吉运看到那半张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印。“老二也受伤啦!”他就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疼痛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吉运,俺苏家把你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王八羔子弟弟养大,你们不思报恩,反而来祸害俺的名声。还有那个王八羔子吉庆欺负俺侄女叶子不说,还跑到老四家里强奸燕子,你又勾搭上了俺嫂子,弟兄两个没一个好东西!”老二将一口烟雾吐成喇叭状,又猛吸了一口,红红的烟头旺燃了一下,照亮了他嘴角边的一颗麻坑。

  听了老二的话,吉运就感到非常吃惊,

  吉庆和叶子的事他是知道的,但跑到老四家欺负燕子的事他还真不敢相信。燕子毕竟曾经是他的婶子,吉庆是自己一手养大,对他的根底再清楚不过,咋也不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畜牲事。他不知道老二的话从何说起,也根本不想辩解,而是将目光向天上望去。天空被灯光映得灰暗一片,灰暗之中似乎还有片片的雪花落下来。

  “你咋不说话呀?”老二阴阳怪气地问。同时用一只手托起吉运的下巴。

  老二的举动使他想起电影中的土匪头子、日本鬼子宪兵或者国民党的刑官。“说啥呀,哼!”吉运白就老二一眼,他看到老二口中镶着的一颗金牙反射着冷冷的寒光。

  “啪啪,”老二轻巧地照着吉运的脸颊甩出两个响亮的耳光。吉运顿时感觉到两只耳朵里像有两台机器轰鸣一样,整个面部火烧火燎地奇热无比,有一只小虫子从鼻孔里爬出来,停留在嘴角上。他贪婪地伸出舌头将那只虫子舔进嘴里,却品尝到一股鲜美的咸腥味。“招供吧,你是咋把俺嫂子骗到你家并实施强奸的。”老二说。

  “哼!俺两个是你情我愿,谁也管不着。”吉运冷哼一声说。

  “嘿嘿,骨头还真硬。”老二怒不可遏,抬手还要打,胳膊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他扭脸看时、见是苏俊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再身边,一边拦着他的胳膊一边劝道:“爸呀,你先住手吧,你这是私设公堂,犯法的。”

  “滚!嗝——,滚!”老二气恼地一甩胳膊,骂道:“你个王八羔子帮谁说话呢?老子犯法,他强奸寡妇就守法啦?”

  苏俊岭被甩就个趔趄,却还不死心,又上前一步挡在吉运的庙前说:“爸呀,你可别胡说,我刚才问过俺大娘了,人家是两箱情愿,说好听了似非法同居,说难听了是通奸,不犯法,只受舆论的遣责。”

  听了苏俊岭的话,一旁的苏老三也气恼起来,上前拽住苏俊岭的胳膊猛朝外一甩。老三看上去瘦小,力量却不小,一下子就将苏俊岭甩出两米远。“滚滚滚,这儿没你的事。二哥你也真是,咋弄出这么个没骨气的东西。”骂过苏俊岭,老三又抱怨起老二来。

  “哈哈哈……”老三的话突然引来一阵狂笑。几个人吃惊地扭过脸去,,齐把目光投向吉运的脸上,只见他正张着硕大的嘴巴,两只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整个面部扭曲变形,半边青绿半边紫红。几个人被笑得很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赶快放了他吧,他疯啦!”苏俊玲担心地说。

  “装啥蒜!”老三往前一步,紧盯着吉运的眼睛仔细观察了一阵,表情竟然松弛下来,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恁爷俩真熊,任由他装疯扮傻。”

  老二也仔细地看了看,很快就从吉运的目光中看出了破绽,像是受了侮辱一样,顿时气贯顶门,嚎叫着扑上去疯狂地挥动双臂。吉运一下一下地承受着。苏俊岭站在一边看着老子铁青的脸上双眼暴大,眼球凸出,嘴巴里不知什么时候又长出两颗一拃长的獠牙来。“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个魔鬼?”他突然觉得养他二十多年的生身父亲非常的阴险陌生。老二打累了,停下手,呼呼地喘着 粗气问:“还笑吗?”

  “日你娘!”吉运恶狠狠地骂道。

  老二更加气急败坏,还要打,却被老三拦住。老三冷笑两声,上前解开吉运脖子里的绳扣。“老三,你想干啥?”老二疑惑地问。“给他上个嚼子。”老三阴险地笑了笑,绕到吉运的背后,猛地将绳索勒进吉运的嘴里并使劲地往后拽。吉运的嘴巴就极不情愿地大大张开,后脑勺紧紧地贴在树身上,两边的腮邦子被勒得严重变了形,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部,像一只蛤蟆,还往外溢着血,将麻绳都染成了红色,牙齿也被染红,紧紧地咬住麻绳,肿胀的双眼中却又放射出两道令人胆寒的利箭一样的光芒。

  “嘻嘻,这法好,真有你的,三弟,不愧是个主任。”老二拍手笑道。

  “三叔,你真损!还是个镇政府干部,共产党员,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吗?”苏俊岭明道自己无力阻拦,仍气咻咻地说。

  老三这回没理会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从树后闪出半拉脸来,冲老二得意地眨了眨眼前,又喝斥道:“还笑吗?”

  “唔唔,唔唔。”那张被紧勒的嘴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笑似哭。

  “我废了你!”老二思索了一下,伸手将吉运的裤带解开,并连同他的内裤一齐往下扒到屁股下面,然后狠抽了几口烟,等到烟火旺燃到极限时,便迅速地伸进吉运的裆里。伴随着吉运沉闷的哀嚎,空气中立即弥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皮肉的糊焦味。吉运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勒在肉里的绳索一松一紧,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抽筋扒皮一样的疼痛。听着吉运失了人腔的哀嚎夹杂着苏金华变了形的狞笑,苏俊岭突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恶心,他忙用手捂住口鼻疾步走出家门。

  “二哥,你真下流,那东西碍你啥事?你要毁了它!”老三开玩笑地说。

  “留着给你老婆用吗?”老二突然变了脸说。

  “说着玩嘞,二哥你真小性子,不识玩话。”老三讨了个没趣,脸红脖子粗地转过身,却意外地看到自家的方向通红一片,一股浓烟在火光中直升天空,同时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炸响。“不好啦,老二,失火啦!”老三惊叫一声,撒腿就跑出了院子。

  老二也吃惊地转过身,见火苗已穿过院墙映红了半拉天。“咋回事?老三你等着我。”老二喊叫着,再也顾不上吉运,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火势越烧越旺,许多人都被惊醒,盆子水桶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吉运也看呆了,忘记了疼痛,愣愣地瞅着那片火海。很快,整个夜空都被烧得通红一片。

  
 41 '本章字数:90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1 10:39:29。0'
  41 四

  “运叔,运叔,别看啦!”

  正看得痴迷的吉运猛然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这才从火海中收回目光,他看到王小五不知啥时候出现在他身边,手里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再低头看时,身上的绳索已经被割断熟节,散落在地上,只有口中那断还被牙齿咬着。他恍然大悟似的将它吐出来,活动一下麻木的四肢,久被束缚的血液一旦得到解放,就像一匹失控的野马在体内奔腾喧哗,麻木的神经也很快恢复了知觉,疼痛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霎时袭遍全身,心如一把钢刀在搅动,他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寒战,又吸了几口冷气,问:“小五,你咋来啦?”

  “我咋来啦!还不是为了救你。”王小五将菜刀别进腰里,寒着一张脸,口气中带了几分的敌意。“我恨不能杀吃了你!”

  吉运就觉得十分尴尬,忙解释说:“其实,我和你干娘也没啥大事。”

  “还没啥大事呢!”王小五气恼地说:“你跟俺干娘相好,吉庆对俺姐旧情不断,一家子人都丢人现眼。”

  经过许多人的抢救,外面的火势似乎减小些,嘈杂声却还依旧,一股很强的风刮过来,非但不冷,反倒带来一团热气。“这火……?”吉运看了看被风吹得天女散花一样的烟火,又看了看王小五问。

  “没事的,”王小五却很镇定地说:“不过是一堆干柴。”说着话从地上拾起一只皮包硬塞进吉运的怀中说:“这是几件替换衣服,里面还有路费,够你化上一阵子的。俺干娘说出了这种事她也没法在村里呆下去了,只有先回四川了,叫你也找个地方躲起来,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

  “啥?你干娘……?”吉运不相信地盯着王小五,他就觉得头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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