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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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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政府而去。找到了正在和寒书记吃饭的苏金华,自己无可奈何也不敢再抛头露面。

  走在返回的路上,村民们为只看了一场热闹而没达到预期的目的而万分遗憾,议论着,嘲笑着,兴犹未尽地跟在吉庆的后面,想看一看他们还有什么七十二变的本事。然而,一路上面对众人的询问,吉庆却一直紧绷着嘴唇半个字也不说,直到大家都失望地散了伙,只剩下十几名代表时,他们一同进了王小五的鸡场办公室里,吉庆才果断地说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上访。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等他们约好时间把帐目公开时,肯定已做好了手脚,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结问题,咱们干脆放弃,另辟蹊径,直接去信访办,保证能掀翻了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吉庆显然就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元帅,令几个人对他的胆大心细更加叹服,纷纷表示赞同并发表自己的意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搞咱就搞大的,挑个黄道吉日,开几辆大卡车,打上标语口号,直奔市政府。”有人提议。“那也太过分了吧?”有人担心地说。“有啥过分的?每家都要出动最少一个人,谁家不去将来的红白大事都不去帮忙。死了人自己往外拉。”有人补充说。“这招虽然最损,但也最管用。我看中。”有人附合说。最后大家都将定夺的目光投向吉庆。而吉庆的头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那叫串联,就彻底改变了上访的性质,是犯法的,还得咱们出面,切记要有组织纪律才能把握好主动性。”有了吉庆的提醒,众人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之后,又详细地制定好了一个出发的时间和路线,一个个摩拳擦掌都为这即将到来的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兴奋异常,下定决心要江包爷庙闹它个天翻地覆。

  
 32 '本章字数:507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02 13:10:07。0'
  32…… 四

  布置完了明天的工作,回到他的冷库园区,吉庆的整个心胸都被一种豪迈的气概所充斥着,大脑处于高度的兴奋状态。别说睡觉,连安稳坐一会的心思都没有,心潮澎湃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再回到屋子里,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八点,就又走出屋子。外面的光线非常暗弱,如果不是门卫室处的那一片灯光,这会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了。他自我平抑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抬头向天上看了看,整个天幕混沌一片。一想到今晚将有一件更加刺激冒险的大事要等待他去完成,他浑身的血液立即就沸腾起来,简单地泡了两袋方便面吃了,又喊来值班的小刘打开了园区的侧门,告诉他自己要出去一会,可能回来晚些,小心看好大门。“开车吗?”小刘问。“不开,”吉庆说:“只是串个门,不走远。”说着就出了冷库园区一路向东走去。走出灯光照射的范围,黑暗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家家户户的屋子里或者是院子里都亮着灯,或多或少的都散发出一些光明。只是风很厉,夹带着许多沙粒扑打在他的脸上,麻酥酥地。凭借着熟悉的地形他很快就到了大槐树下。包爷庙早已是大门紧闭,院子里却还是一片灯火辉煌,光线隔墙射出,照耀着树枝上条条红绫,象一具具被悬挂的死尸在风中不停地摇摆,。如果不是庙院里不时传出的男女女人的说笑声,倒真的给人一种鬼府阴司的阴森境界。留宿的香客远没有庙院里的和尚那样清心寡欲,僵硬的床铺使他们难以入睡,便只好在院子里溜达玩笑以打发漫漫无际的长夜。而了然大师的徒弟们早已见怪不怪,在精心整理完一天的香火钱后,自顾地关闭了最后一道侧门,相继钻进温暖的被窝,于甜梦中寻找他们的弥勒佛祖去了。对于了然大师和他的千年轮回的故事,吉庆从来不信,但大师算卦打课回回精准无误却象一层朦胧的浓雾罩在他的眼前,令他怎么也看不透,甚至有时候很想走进去细心请教一番。

  有一辆汽车驶过来,强烈的灯光刺破了黑暗。于灯光之中,吉庆很意外看到就在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一个黑影冒着刺骨的寒风不知是蹲还是坐地蜷缩在柏油路边的土地上。汽车很快地从他身边一掠而过,他竟然没有看清那个黑影是男是女,更不用说什么模样。就不由提高了声音问:“前面坐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谁呀?这大冷天的,咋不回家呀?”

  “是吉庆兄弟吗?是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吉庆不由愣怔了一下,他已经听出那是林哓燕的声音。她的前任丈夫本是吉庆的同门叔叔。那个时候他喊她婶子,燕子改嫁苏福后,他们二人又变成邻居叔嫂的关系。两人的年龄虽然相差不多,但吉庆叫婶子顺了嘴,再改口叫嫂子,却怎么也适应不了。而燕子倒显得很是洒脱自然,说:“进了苏家门,便不再是你们吉家人,兄弟就是兄弟,嫂子就是嫂子。”但是,吉庆心中依然很不是滋味,加上近来有和叶子有了那一层关系,就更抹不开脸面,每每相逢之时能躲则躲,实在躲不开了就只好勉强打个招呼,至于称呼就暂时免了。然而今天的不期而遇想躲已是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很不解地问:“这天寒地冻的:你咋还坐在这冰冷的湿地上?吓人还是吓鬼呢?”

  “哎哟,别提啦!”燕子倒吸了口凉气,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那个疯了哥又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怕他冻着了,出来找找,谁知道砸恁倒霉,滑了一脚,脚也崴了,屁股也摔两瓣了,哎哟——痛死我啦!”燕子呻唤着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用力抓紧吉庆的衣服一角试图要站起来。

  虽然没有了亲情,但感情依旧,吉庆心中一阵同情,忙顺势将双手伸进她的胳肢窝里用力将她扶起,并担心地问:“咋样?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不用不用。燕子一个劲地摇着头说:“没伤筋没动骨的歇一会就好了,你要有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哎哟——痛啊!”

  吉庆倒真象走,但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心中又十分不忍,况且衣服的一角还紧紧抓在她的手中,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就说:“这怎么行,大冷天的坐在这儿不冻僵才怪。”

  “就是冷。”或许是受了吉庆的话的感染燕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上下牙齿碰撞着说:“要不,你替我拿件棉袄送过来吧。”

  “胡扯呢。”吉庆立即否定说:“有那工夫还不如我送你回家嘞。”

  “那……”燕子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顾忌,但又碍于眼前的困境,用一种很无奈的口气说:“好吧,兄弟,嫂子就麻烦你一回了。”

  吉庆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起来,但 碍于情面无法改口,只得硬着头皮说:“没事,不麻烦。”然后,双手换移到燕子右边的腋下用力掫着,燕子的半个身子就依偎在他的怀里。一路上,燕子一会将胳膊搭在吉庆的脖子里,一会又放下来环在他的腰中,甚至还在他的臀部摩擦了几下,搞得吉庆心中慌慌的很是被动,尤其是燕子侧转身时,口中呼出的暖烘烘的热气扑进他的耳朵里,还有那身上散发出淡淡幽香的脂粉味诱惑得他腹中渐升出一种焦渴憋闷的感觉。好不容易到了燕子家的家中,院子里黑灯瞎火的。吉庆很少到这里来,脚下不熟,靠着燕子的牵引和指挥下慢慢地来到屋门口。吉庆松开了手,长长地舒了口气,浑身有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转身想要快速离开,却又听到燕子痛苦的**声,还抱怨地说:“我说兄弟呀,嫂子的屁股到现在还麻得跟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站都站不住,哪差这一步啦,把嫂子扶到屋里我好好谢谢你。”吉庆不好再说什么,又重新搀扶住她,并一只手推了一下门,没开。“锁着呢。”燕子提醒说:“钥匙在嫂子的腰带上挂着。”吉庆说:“那赶快摘下来呀。”燕子说:“我半拉身子都痛,手也抬不动。你帮我摘下来吧。”吉庆想了一下,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亮了屏幕灯,小心地掀开燕子的外套,他看到燕子腰部裸露出一片纤白细嫩的肌肤,上面还系了一根红色的丝线,串着一些元宝古币形状的碎玉片。他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白玉一样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抖索了一下,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哗地一下涌上了头顶。“兄弟,看啥嘞,摘下来没有?”燕子颤抖着声音问。“下来了,下来了。”吉庆醒悟似的摇了一下头,回答着,笨拙地取下钥匙,又借着屏幕的光亮打开了锁,进到屋子里,找到电灯的开关,屋子里终于明亮起来。吉庆长吁了口气,涌到头顶的血液才慢慢地分流散开。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布置,家俱已经相当陈旧,也相当简单,靠后墙的正中央摆放一张三屉桌,西山墙处放了一张大衣柜,东山墙处摆了一张小床,她的刚两岁多一点的儿子正躺在被窝里睡得十分香甜,屋子正中间放了一张小吃饭桌。看到这种家徒四壁的光景,吉庆不由一阵心酸。平时只知道这个曾经的婶子很穷,没想到会穷到如此潦倒的样子。他搀扶着燕子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些焦急地说:“天太晚了,你赶快歇着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话转身就走。燕子却又**起来,哆嗦着声音说:“兄弟呀,你帮人帮到底嘛,嫂子又冷又痛的,那冰凉的被窝咋往里钻呀?”吉庆的心中咯噔响了一下,刚刚散开的血液又齐齐地涌上头顶。他不由自主地站住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那咋办?”看着吉庆如此尴尬的样子,燕子竟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看把你吓得,多呆一分钟,嫂子能把你吃了咋的,放心,被窝再冷也不让你暖。你只要去套间的床头帮我把电热毯打开就行了。”吉庆恍然大悟,长长地松了口气,急忙钻进套间里,来到床头边,却没有找到电热毯的线路插头。就又转过身来问:“插头呢?”燕子说:“在枕头下面,傻子,你不会找吗?”吉庆复又转过来,他听到屋门被关上的声音,“这风刮得,真冷。”燕子又说。“是冷。”吉庆也附和着说。他掀开枕头,果然就看到一根白色的电线象一只蚯蚓一样盘旋在那里。电线的另一部分却被一只很小的女人的内裤遮盖住。那内裤很窄小也很精致,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在那最令人产生无尽幻想的地方绣了一朵十分醒目鲜艳的牡丹花,花朵的正中间还扎着两根弯曲的毛发。吉庆的脸腾地一下就通红起来,火烧火燎地,浑身的血液又从头顶急转直下,象千万只奔腾的野马一样,咆哮着一路直下最后汇聚到丹田,形成一股巨大的洪流似乎要喷渤而出。吉庆赶忙掩饰地揉了揉脸颊,并迅速抽出那根电线将上面的内裤抖擞到一边,慌里慌张地插上电源,转身刚想走开,突然觉得头轰响了一下,立即就呆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到,燕子不知在啥时候已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将两只丰满的**半遮半掩地显露出来,紫椹子般的**高高挺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诱得人馋涎欲滴,那纤细的腰身,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吉庆顿时觉得大脑内一片空白,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胸中象燃烧着一堆熊熊的烈火,口中呓语着:“你……你……?”

  不知是过于激动或是寒冷的原因,燕子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又布满了小米粒一样的疙瘩,嘴唇红润中还带了些青紫色,双眼中却放射着烈火一样的光芒。凑着吉庆呆愣的那面秒钟,她整个身边朝前一扑就贴在了吉庆的身上,滚烫的嘴唇立刻就吻在了吉庆的脸上,抖颤着声音说:“好兄弟,嫂子想死你了,快,快上床,……”

  吉庆木然地被燕子推倒在床上,头轰轰地响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白茫茫之中,他仿佛看到叶子向他跑过来,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脸幸福的微笑,径直扑进他的怀里。“叶子,我的好老婆,你终于回来啦!”他刚要喊出来,嘴唇便被另一双火热的嘴唇盖住,他感到有一根温润圆滑的东西顽强地撬开他的嘴唇并探进他的口中,在他的上鄂下鄂肆意挑弄,最后又努力和他的舌头搅缠在一起。他也热烈地回应着,下意思地抱紧了怀中的肉体,用力,用力,再用力!迫使对方放弃了对他的攻击,发出一种压抑地屈服地而又愉悦地迎合的**声:“轻点,啊,轻点,勒死嫂子啦!”

  吉庆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叶子的身影消失,眼前却是燕子的面孔,吉庆象突然被蛇咬了一口,闪电般松开了双手,惊慌失措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得走啦,……”说着话伸出胳膊将燕子的身子拨开,刚从床上站起来,却又被燕子伸手拦住去路。燕子一反刚才妖媚**的样子,脸上的颜色也变了,横眉竖目的,说:“都这样啦还想走,以后嫂子还咋有脸出门嘞,快脱衣服上床!”燕子说着话,瞅准机会迅速将用只手抓住了吉庆大腿根处的那个东西。

  “婶子……,嫂子……你……你……”吉庆被死死地抓住,那种无法言喻的疼痛酸胀的感觉直入骨髓,牵扯得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难受,他不得不乖乖的站住身子,不敢再有半点的反抗意思,只好用求饶的口气说:“嫂子,不,婶子,你到底想干啥,先放开手中不中?”

  “嫂子这是心疼你,啥也不叫你干,就是脱了衣服上床等着快活。”燕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媚态,嘻嘻笑着说,脸上完全没有路上的那一种疼痛难忍的表情。

  吉庆想拒绝,但燕子的那只手不但不放松,反而用力一拉,他顿时就感受到全身的神经都被扯拽出来一样。他很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却怎么也读不懂平时那双十分熟悉的目光中所隐藏的一种陌生的东西——**、邪恶、贪欲抑或是凶狠狡诈?

  燕子看到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样子,手上又不由加了一下力,同时还威胁说:“如果你不想丢人,就乖乖的听话,赶快脱了裤子上床!”

  “好,好,我脱,我脱!”吉庆痛苦地**了一声,忙不迭地答应着,慢慢地拉开了棉袄的拉链将它脱下来放到床头上,然后是毛衣、秋衣,他看到燕子没有丝毫放手的一意思,就又解开了腰带,将裤子慢慢地褪的到了臀部,哭丧着脸说:“婶,婶子,你不松手叫我咋脱呀?”燕子看着他裸露的健壮的胸肌,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在没有松开手之前先用另一只手顺着吉庆的小腹部探了进去。她的胳膊犹如一条冰凉的蛇贴着他温热的腹肌圆润柔滑地向下游走,直到抓牢了那个东西才放心地替换下另一只手。那只手说不上细腻,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直接控制着他最敏感的皮肤,虽然握得很实在,力道却是恰到好处,比起刚才隔着衣服抓着的时候自然舒服轻松了许多。吉庆小心地弓下身子,刚要将裤子连同内裤一齐往下褪,突然就听到从屋外破窗而进的一个悲愤之极的唱腔:“骂一声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大白天你就敢在家**/就算是不怕左邻右舍把你骂呀/也应该想一想头顶上还有苍天/……”吉庆突然被这宏亮的唱腔吓得猛打了个哆嗦,他看到燕子也同样抖了一下,目光顿时暗淡了下去。“快松手,俺四哥回来啦!”吉庆慌乱地说。燕子的手果然就放松了许多,吉庆很好地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那东西就从燕子的手中滑脱而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裤子,用一只手紧抓住腰带的两端,另一只手胡乱地抓起放在床头边的上衣夺路而出了套间房,来到正屋,又用抓着上衣的那只手拉开屋门,也顾不上仔细观看就一头钻进黑漆漆的夜色里,慌不择路,又迎面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听到那人轰然倒地的声音,他知道那是谁,也顾不上去扶起他,奔跑着就出去了燕子家的大门。刚跑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燕子隐约的哭声,当中还夹杂着不荤不素的骂声:“吉庆你个孬种,算啥号的男人,送到嘴边的肉都不敢吃,你是太监,是阉猪!”

  
 33 '本章字数:190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03 10:30:13。0'
  33…… 五

  逃出了燕子家的大门,来到胡同口处,吉庆的心还在扑扑嗵嗵地狂跳不止,好象做贼被人追赶着一样。他心有余悸地转身向后看了看,没有发现燕子追出来,这才放慢了脚步,摸索着将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平抑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又折转身向西走去。在经过自家门口时,吉庆才算暂时抛开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又升出一种酸酸的滋味,就不由自主地停留了一会。自从和大哥吵过那一次架之后,他就一股气恼地搬进了冷库园区,吃住都不再进家门。“唉!真没想到,就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辈分跟大哥闹到如此地步,就跟断了兄弟情分似的,值得吗?”吉庆这样想着,伤悲之情油然而生。院子里黑灯瞎火,大哥或许已经进入了梦乡。他长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几声清脆的狗吠声。吉庆立即就站住了,仔细听了听,象是小花狗的声音。睹物思人,吉庆的心中愈加凄凉起来。他轻轻打了一个唿哨,狗吠声立即停止,一团黑色的影子从超市半掩的大门处一跃而出,来到吉庆的身边,在他腿上亲昵地蹭来蹭去。吉庆蹲下身子,抚摸着小花狗柔软光滑的脊背,十分纳闷地问:“小花,你不好好看家,跑这来干啥?”小花狗似懂非懂地甩了甩头,转身又向院子里跑去。吉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很想进去看个究竟,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超市门口。里面更是漆黑一片,好在吉运早已将里面打扫干净,吉庆很顺利地就穿过超市内部空间来到后门处,这本来是一扇精致的玻璃推拉门,由于大火的原因,玻璃门完全报废,被吉运用几块木板临时拼凑成一扇简易的木门遮挡着。门是虚掩的,用手轻轻一推就开。再进去就是他家的院子,本来阔大的院子被超市占去了很大一部分,只留下一片很小的空间。吉庆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在门口处呆愣了片刻,小花狗看到吉庆举足不前,又折回身来,汪汪地叫了两声,并用牙齿咬住吉庆的裤腿向院里拖拽。可能是小花狗的叫声惊动了屋内的主人,屋子里的灯突然就亮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就打消了要进去的念头,转身想要离开,又听见吱的一声屋门被打开,一片灯光泻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身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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