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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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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四

  这一次的收钱风波吉庆和王小五可以说是败得一塌糊涂。其实,他们明知道收钱不过是一场闹剧,只是想给苏金华二人出一点难堪而已,没想到反落得自己没办法收场。他们在一片嘲笑声中走出人群,吉庆回到家中,一头便躺在床上一直到晚上都在想着这件难以想通的事情。

  农历的十月二十五日这一夜,是吉庆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一夜,他在思索了一个白天之后,头都要炸了,也没理出一点头绪来,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他先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捆绑着游街,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跟在后面,说他是一个害人精、吸血鬼。有人问该怎么处置他,有人说用刀零割,有人说该枪毙,也有人说孩饿死他。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喝道:“烧死他!”他抬头看时,却见说话的竟然是丽丽。丽丽披头散发,张牙舞爪,活脱脱一个恶魔。丽丽继续说:“你跟我在神仙面前三叩九拜,发誓爱我到永远,可这才过了三年你就移情别恋,好上了和自己同吃一奶的妹妹,这是**,畜牲不如!这样的人就该烧死他!”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人们却都附和着丽丽的声音,果然就将他高高抬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投入一片火海之中。他在火该中翻滚挣扎呼救,却没有一个人向他伸出援手,一个个跳跃着,欢呼着,面目狰狞的看着他。他想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那双死腿,猛一急,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屋子里果然就红光一片。 他一个骨碌就从床上滚了下来,打开屋门,眼前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大火就象《西游记》里面描述的火焰山,整个宇宙都映得通红一片,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就象燃放鞭炮一样,被热气冲起的浓烟灰片从面前的超市里冒出来,象一条发怒的乌龙在树梢上飞舞盘旋。

  大火是从外面先燃起的,很快就席卷整个超市,甚至蔓延到院内,堵住了楼梯出口。四邻八舍的村民已被大火惊醒,水桶水盆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人们提满了水却又到不了近前,有人硬着头皮往前跑了几步,攒足了劲将水泼过去,却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身上反而会被大火烧焦了毛发烧烂了衣服烫起了燎泡。大火在燃烧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突然有人想起消防队来,遂赶紧拨打电话过去,只等了十几分钟,便有两辆消防车呼啸着赶了过来。一班子消防队员迅速跳下车来,一个个麻利得象冲锋陷阵的战士,瞬间拉好水龙带,随着强烈的水柱喷射而出,大火与消防队员艰难抗争了一阵子终于慢慢减弱下去,并最终熄灭。消防车是谁喊过来的没有人知道。在整一个大火燃烧的过程中,吉庆就这么一直站在二楼的屋门口。大火熄灭以后,有人来到他身边,连呼不应,以手触之,浑身的衣服早已烤成焦灰一片片的掉落。吉庆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盯着大火的余迹,口中不断的重复着四个字:“怎么回事?……”

  这一场大火令包爷庙人在许多天以后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整一个超市几乎全部化为灰烬,犹如一个巨大的骷髅,院子里几棵水桶粗的槐树也被烧得成就几根乌黑的焦木桩,整道院墙包括那座曾经辉煌一时的小洋楼都被烟熏得焦黑一片。这一场大火不但烧掉就吉庆多年心血积攒起来的超市,还殃及了那棵千年古槐,使得圆圆的蘑菇状的树冠于东边出现了一个豁口,从下面仰望上去就象圆圆的烧饼被人咬掉了一口。灰尘弥漫了整个村庄上空,各家各户的院子里都落了一层厚厚的油灰,两三天之后才慢慢地消散下去。吉庆被这场大火烧得焦头烂额,在医院里住了十多天的时间,便不顾医生的强烈阻拦坚决地出了院,再回到包爷庙时,一班子人看到吉庆就象看到了他家的超市一样面目全非,手脸以及脖颈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布满了黑一块白一块的疤痕,甚至还有许多未消退的明光发亮的燎泡,满头乌黑的四六分被剃得精光,白嫩的头皮上也有几块焦黄的烧伤疤,显得很是狼狈或者是狰狞可怖。大哥已将院子里收拾干净,而超市内部却还是一片狼籍,当初被消防队员们强行破开的超市大门也没有修复,扭曲变形地挂在墙上,清晰地记录着那曾经惊魂的时刻。吉庆很是沮丧地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趟,左邻右舍都来安慰他,说一些宽心的话。而在众多的身影中,他却唯独没有看到那个他最想要见到的人,却又不便多问,一直到众人散去,才落寞地走进屋里。吉运随之跟进去。在沙发上坐定。吉庆看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又什么也懒得说。就这么闷坐了十几分钟,吉运便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几次欲要张口,却又咽了回去。最后还是吉庆干咳一声,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叶子呢?知道我回来也不过看看。”

  “ 她不会来了。”吉运本来还为自己的失职心存几分愧疚,但一听到吉庆提起叶子,那一种歉意立即就化为一团怒火,话语中也带了几分训斥的口气,说:“你瞧你办的好事!亏心不?”

  “亏心?啥亏心?”吉庆被大哥的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啥亏心,还不是你跟叶子那点事!”吉运黑唬着脸说:“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还是叔辈的,又是吃了你娘的奶长大的,叶子也早寻下了婆家,眼看就该过门啦,你倒好,跟个苍蝇一样见缝就钻,破坏人家一个大姑娘的好明声。”

  吉庆突然就明白了,他不知道大哥是怎样知道了这个秘密的。但纸里包不住火,早晚都得让他知道。现在知道了反而更好,也省得以后再偷偷摸摸的。这样想着,吉庆心中就有了几分底气,遂大方地说:“哥呀,这事我正想跟你商量呢,丽丽也走了这几年了,我咋也不能光棍一辈子是不?叶子情愿跟我好好过日子,啥叔辈不叔辈的,那都是以前的老思想,……”

  “不行!”吉庆的话还没说完,吉运就暴跳如雷起来,唿地一下站起来、将脚在地上跺得山响。“这儿是地上,不是天上,辈份还得分得清!”

  “哥,”吉庆用乞求的口气说:“叶子俺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叫她妈也都叫了三十多年的娘了,这辈份一点都不乱。别的事我都听你的,唯独这婚姻大事我有权自己做主。”

  看着吉庆的表情,吉运突然心软了下来,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他仿佛看到了娘临死前那一丝游离的目光,用最后一点力气拉住他的手将哇哇啼哭的吉庆托付给他。多年来,他也算是尽到了长兄如父的责任,将吉庆养大成人,供他读书,并看着他和丽丽喜结连理,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他们能生下一男半女的,也好延续老吉家这一脉香火,可谁知道丽丽红颜薄命,新婚不久就命丧一场横祸,直把吉庆哭得死去活来。经过这两年的时间,吉庆已渐渐从丧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却不料又好上了叶子。他感到眼前的吉庆非常的陌生,完全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兄弟,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利兽向他扑过来。“不行,我得顶住。”吉运坚定地想着,有一种力量在他体内运行,很快就凝聚成一座火山,瞬间就爆发出来。他猛地站起来,随手掀翻了身后的座椅,用气得通红的眼睛瞪着吉庆,咬牙切齿地说:“你休想!”之后便愤愤而去,独留下吉庆傻愣愣地站在屋子里。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现在的婚姻观念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仅仅为一个邻居老辈分,又不是近亲结婚,值得吗?

  
 22 '本章字数:492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3 11:20:26。0'
  22…… 五

  在这场大火中,吉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吉庆在建设和管理冷库的同时,也筹资将他的代销店扩大规模建成当时包爷庙唯一拥有几百平方米面积的大型超市,从售货员到收银都聘用了专职人员,而吉运摇身一变就成了无所事事的太上皇,每天的工作便是开关超市大门,做一些后勤和安保工作。包爷庙一向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而名闻十里八村,安保工作也不过是一个形式,吉运思想上就免不了麻痹大意了些。正因为他的一时麻痹大意才导致了这一场弥天大祸。

  就在失火的那天晚上,吉运被叶梅约到了二干渠边。这里新架了一座百米长的大桥,两个人手拉着手钻进桥洞里,寒风顺着河床呼呼从桥下穿过,丝毫没有减少两人的热情。他们肩并肩坐在地上铺着的一堆干草上,吉运将那件厚重的棉羊毛大衣敞开了,再将叶梅揽进怀里,然后,象裹婴儿一样两人紧紧地包裹在一起。干草是他们专门铺的,厚厚的软软的,上面不知道承载了两人多少次风流的记忆;大衣是他们冬天里约会的必备之物,一拃长的羊毛裹在身上就象钻进了火炉一样,任凭刺骨的寒风也奈何他们不得。吉运有些迫不及待地要重复那千万次仍不减余温的激情之时,却被叶梅无情地推开了。“都出了大祸啦,你还有心想那事!”叶梅十分气恼地说。

  “出祸啦?不见风不见水的能出啥祸?”吉运不明所以,茫然地问。

  “都是你!”叶梅突然掀开大衣,握起两只拳头在吉运的胸脯上捶打着,以发泄胸中的怨气。吉运虽然很感委屈,却也一动不动,任凭胸脯发出如鼓一样的响声,这是一种何等的幸福的享受。叶梅捶了一阵子,却又突然停止了,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大哭起来。吉运顿时慌乱起来,预感到真的要有事情发生,却又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事,只得手忙脚乱地又是哄又是劝地,还不停地替她擦着眼泪,却都无济于事。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起初还是压抑着,很快就放开了,顺着宽宽的河床,伴随着凌厉的寒风震荡在幽黑的夜空中。他彻底害怕了,用力扳开她的手,求道:“我的姑奶奶,你快别哭啦!你想把全村的人都招来咋的?”她悲壮的哭声果然就止住了,变成了极度压抑的哽咽。“端底是咋啦?哭天抹泪的。他焦急地问。”

  “都是你那个有能耐的兄弟,和叶子都好到一块啦!”叶梅话一出口眼泪就又奔涌而出。

  “啥?”吉运一下子就僵住了,十分不相信地瞪着叶梅说:“这事你可不敢瞎说。”

  “这种事谁敢瞎说呀!我亲眼看见的,他两人搂在一块呢。”

  这个不幸的消息准确地说是来自于王小五。他在追求叶子不成之后冷静地思考了一阵子,感到那一天在冷库里叶子的那一句话实在令人费解。叶子十七岁那年遭遇了一场飞来横祸导致右腿骨折,二壮的父亲是一位远近闻名的接骨医生,一边在人和镇卫生院上班,一边在家里开了一个私人诊所。由于医院收费太贵,叶子就住进了他家的私人诊所里。经过几个月的精心治疗后恢复良好,就出了院。她前脚刚进家门,媒人后脚就跟了过来,说是受了二壮父母所托要成就一桩美好姻缘。叶梅本来不大同意,叶子更是严辞拒绝,说我这辈子说啥也不能毁在一个半残废人身上。媒人走后的第二天,苏金华就又过来,还有苏金亭,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家母女训斥了一顿,之后就硬是替她们应下了这门婚事。如今两人都二十好几岁了,早到了男当婚女当嫁的年龄,听说二壮那边都过来催了好多次了,叶子总是推推拖拖的,!后来又是苏金华出面应承下来,将好日子定在年后的六月六日。但就凭那天在冷库办公室里的那一句话,王小五就敢断定,叶子对二壮绝对不抱什么希望。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为了追求叶子,他采取了一种迂回策略,不声不响地跟在叶子的后面想从侧面了解一些信息,很快他就不幸地发现了吉庆个叶子相好的事实,随即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之中。他知道无论是从相貌才华等各方面吉庆都比他有更大的优势。但,他也有自己的优越性,最起码他和叶子年龄相当,还是一个未婚男。于是,在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便寄希望于叶梅,若能让她出面阻止吉庆和叶子的这桩孽缘,或许自己才有机可乘。当叶梅听了王小五的诉说只后,最初的反应和吉运一样不敢相信,她也采取了不声不响的跟踪方法并不怎么费力地就证实了王小五的话。当时她很想冲上去狠狠地搧吉庆几个耳光,但一想到那样立即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而带来严重的后果,她就止住了往前冲的脚步,悄悄地回到了家中。

  “混蛋!狗杂种,看我不剥了他!”当吉运确定了叶梅不是在胡说之后,立时便如一头昏了头的狂兽,炸雷般的声音在空中吼响。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站起来狂急地在桥洞下来回奔走,并狠狠地扯断一些绊腿的枯草,薄而柔韧的茅草划破了他指关节间脆弱的皮肉,奇痒奇痛。

  “还是想个办法吧,剥了他你也活不成。”叶梅反倒冷静下来,劝道。

  “办法有的是,你娘俩寻俺弟兄俩。就啥事也没有了。”吉运想也没想,没好气地说。

  “俺娘俩说啥也贱不到那个地步呀!”叶梅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气愤地抓起地上的一把松土向吉运抛撒过去。然后,双手捧着脸又嘤嘤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吉庆要是你的儿子还有点说法,俺娘俩寻你们爷儿俩,也不算啥丢人的事,可偏偏他是你兄弟,……呜呜呜,啥便宜都让你占了,呜呜呜,……”

  叶梅是自愿投入吉运的怀抱的。“你这个寡妇,还是个外路货!”老二的那一句话象一把利剑直刺她的要害。我不能就这样被人随意欺负,我得再找个男人,好歹总算是有一个靠山。这个想法一旦在她大脑内扎下根基,那禁锢多年的欲望也就瞬间得到解放,象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狂泄而出。吉运那**的脊梁那发达的胸肌便更加坚定地出现在她眼前,招之即来,挥之又不去。了然大师说红脸膛的人忠厚老实,尽管吉运那高大的身材和那黑红的脸膛上略带着忧郁和悲伤,愤怒时那双骇人的双眼又透着几分的野性,但直爽和憨厚才是他的根本性格。几十年来,她曾经将他和自己的瘸腿男人苏老大做过无数次的对比,老大虽然老实善良,却是草包窝囊了太多;而吉运的这股子野性却偏偏招人喜爱。这就是在那一场大雪天里他和老大恶斗之后她恨不起他的真正原因。而她们真正的肌肤之亲是在去年叶梅家盖房时才开始的。

  “盖新房,竖大梁先安门,后座窗,嘀嘀嗒嗒娶新娘,……”一班子孩子在马路上追逐嬉戏,童稚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叶梅家的院子里一片等火通明。十几名泥瓦师傅围成一圈,中间用两块门板临时拼凑了一张长长的吃饭桌,丰盛的菜肴摆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这是农村的风俗,上梁的这一天,东家需要准备一桌子的好酒饭以酬谢师傅多日来的操心劳累。天还没黑的时候,叶梅便在叶子和林芝梅的帮助下将所有的菜炒好端上,并扳出一件上好的红高粮来。老二也来了,凭借村主任的身份被理所当然地推上了首座的位置,左边是木工师傅头,右边是泥工师傅头,吉庆自请坐在最下首的位置做陪。“喝。”苏金华举起面前的玻璃杯在众人的注视中一饮而尽,然后倾倒杯子在大家面前晃了晃,博得大家一片喝彩。叶梅从厨房中走出来,一手提了一只保温饭桶,另一只手掂了一瓶红高粱,侧着身从众人身边走过,她厌恶地瞪了老二一眼。明亮那灯光下,老二已喝得满脸通红,仍然大呼小叫的,一点没有平时端庄斯稳的模样。“不要脸东西!”她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几个月前雨天的那一幕惊险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房子是吉庆坚持要盖的。她家的几间老土屋已成了包爷庙村最为古老的历史建筑。吉庆看不下去,就多次劝说叶梅扒掉重建,还扳着指头给她算了一笔帐,说:“娘你想想,咱家的宅基地刚好临着柏油路,又正好处在村子正中间的位置,可算是一片黄金宝地,花上五六万块钱盖四间楼房,您和叶子住楼上,楼下还可以当做门面房出租,按每间房二百块钱的租金计算,一年就是九千六百块钱,只需要六年时间你就白捡了一座楼房嘞。娘,你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叶梅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个理,可六七万块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推辞说:“要说是好事,可等几年叶子过了门,我一个人守着那么多房子没啥用,等等再说吧。”吉庆好象看到了叶梅的难言之隐,很豪爽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来,说:“这上面有三万块钱,你先用着,不够了再说。”自从吉庆富余之后,叶梅没少受到照顾,如今又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叶梅说什么也不愿意收。吉庆就拉下脸来,说:“娘,我打小没爸没妈,是吃了您的奶水才活下了一条命,衣服也都是您给我做着穿,您就是我的亲娘,这钱你要不收,那我就给您跪下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梅也没了推辞的理由,只好接过来。请人扒老房建新房,买砖拉瓦,吉运却出奇地活跃起来,跑前跑后,忙得屁颠屁颠的。房子很快就盖到了二楼,要上梁了,由于水泥大梁太重,起重机马力小,力量有限,需要众人从下面托举助力。吉运慌得掂了一根木棍就往前冲,在乱纷纷的人群中奔跑,不小心被脚下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个狗啃屎就趴在了地上,小腿骨和胸脯都被砖头猛咯了一下,当时就痛得他浑身直大哆嗦,被几个人抬会家中休息去了。

  走出院子,柏油路上就黑暗起来,毕竟是农村,尽管两边都是门面房,却都早早地关门落锁去迫不及待地数那白天赚的或多或少的钞票了。叶梅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走进了吉运的家中。超市也已经打烊关门,院门却是虚掩的。叶梅走进院子里,先叫了两声,待听到回应后才进了屋子。吉运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额头上还沁出明晃晃的汗水。叶梅紧走两步,将手中的东西先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再取过搭在盆架上的毛巾要去替吉运擦拭汗水。看着叶梅的身子在眼前晃动,那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拂来拂去,吉运的大脑中立即又闪现出几十年前的那一幕幕激动人心的情景,当那双手掀开他的上衣察看他胸部的伤口时,他终于失去了控制,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这一回她没有反抗,而是象一块磁铁碰到了异极一样紧紧地投入对方的怀抱。那一次的拥抱就象火山爆发一样热烈,拥抱了多长时间两人谁也说不清。除了拥抱、流泪、抽泣,别的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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