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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江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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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青蕾无奈地转过头对着柳烟说,“你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打架的必要。”

“怎么说?”柳烟不解地看着青蕾。

“他现在不会杀我了。”青蕾耐心地回答。

“真的?”柳烟歪了歪头,不相信地看了看单飞。

单飞则直接无视了他,一言不发地收起了长剑,坐回了窗户旁没有被砸烂的椅子上。

“你看他多嚣张!”柳烟见状又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发作,却又被青蕾拦在了身前。

“好了好了。”青蕾轻轻压下了他的扇子,“你来找我什么事?”这时,青蕾忽然看见,柳烟的脸上,从两鬓到下巴,竟有两条模模糊糊的黑色污渍。她不禁皱了皱眉头,指着那两条污渍问他,“你脸上是什么?”

“什么,还没弄干净?”柳烟见状急忙伸手在脸上使劲擦了两擦,“都是那个可恶的巫马小贼干的好事,趁我昨天太累睡得太死,居然半夜三更跑来在我脸上画花……”

“画花?”青蕾闻言仔细一看,发现那两条黑线果然是黑墨留下来的痕迹,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柳烟急忙打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行,我得再去好好洗洗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门口退去。

就要迈出门槛的一刻,他又折了回来,一边小心地遮着脸一边把一直握在左手里的那一筒卷轴递给了青蕾,“对了,这是巫马小贼留给你的。”说完,他保持着扇子遮脸的别扭姿势快速地退出了屋子。

青蕾看着大门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她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卷轴,卷轴上还像模像样地贴了个封条,封条上书:青蕾亲启!旁人勿动!她不禁又是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揭开了封条,把那卷轴展了开来。

那是一幅画。画中只有一个清婉秀丽的女子,锦衣罗袖,云鬓轻挽,绛唇半点,明眸善睐,双颊旁边的一对白玉耳坠子和她娇美的容颜相映生辉。

“这个人好像你。”单飞也凑了上来,他看了看画中人,又看了看青蕾,“尤其是那双眼睛,还有这对耳环。”

“你是第三个这么说的人了。”青蕾的嘴角不禁微微地挑起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这个人是谁?”单飞奇怪地问。

“柳依依,”青蕾回答,“也就是我娘。”

“怪不得!”单飞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又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画卷,“画得真是不错,不知道出自什么人之手?”

“荒野老人。”青蕾说。她的嘴角又泛起了一丝的笑意。

看来,有必要再去会一会这个渔夫美男子了。

第十篇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一)

 一

青蕾一个人走出了杭州城,凭着记忆中巫马宵带她走过的路慢慢地向着那条小河边走去。

荒野老人一定是个喜欢清静的人,所以青蕾婉拒了柳烟和单飞想要陪同她的要求,只是独自一个人走进了那一片茂密的小树林。

忽然,远远地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喊救命。青蕾不禁停住了脚步,向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远远地向着这边跑来一群人,跑在最前面的那一个青衣男子正在使劲地大喊着:“救命啊!”而在他背后的其余人等则一律的穿着黑衣黑裤,黑巾蒙面,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紧紧地跟在他后面跑。

不是吧?大白天的遇到抢劫的了?青蕾皱起了眉头,定睛看着跑得越来越近的那群人,忽然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原来,跑在最前面的那一个,正是蓝潇雨!

也真亏得他了,不但背着一个重重的药箱,而且居然完全没有提气运用轻功,只是单凭着腿上的力气在那里跟他们跑,弄得满头都是汗,也顾不得抬手去擦。

这时,蓝潇雨也看到了她,他立即高兴地扬起了一只手冲着她直挥,“青……青蕾!太好了!快,快来救我!”

“怎么回事?”青蕾看着蓝潇雨跑到了自己面前,觉得十分好笑,“你这唱的哪一出啊?”

“山……山贼!”蓝潇雨指着紧随其后的那一群人,大喘着气刚说出这两个字,那些穿得一身黑的人就已经尽数跑到了他们跟前。

“你……你小子,可真能跑啊!”其中一个大汉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拿着大刀指着蓝潇雨,大口地喘着粗气说。

其余的黑衣大汉也全都弯下了腰,累得直喘粗气。

“我身上的钱全都给你们了啊,干嘛还要追我这么远?”蓝潇雨回头冲他们说。

“我呸!”那大汉闻言啐了一口,“就那几个碎银子也叫钱?”

“我只有这么多啊!”蓝潇雨忽然不知从那里来的底气,一下子挺直了腰杆也对着他嚷嚷了起来,“这药箱里只有药,你们也都看过了。”

“哟!你还嚣张起来了?”黑衣大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青蕾和蓝潇雨一遍,双手往胸前一抱,“我看这样吧,你这身衣服应该还能值几个钱,全脱了,再留下这个姑娘,你就可以走了。”

“哇!抢劫不用抢得这么彻底吧?”蓝潇雨不禁缩回了脖子,吐了吐舌头。他凑到了青蕾的耳朵旁,悄声说:“算了,还是交给你了。”

青蕾转过眼睛看了看他,微微的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去,抽出了放在袖子里的鞭子。

当那些黑衣汉子从嚣张到调笑再到惊讶最后全四处逃窜了以后,青蕾收起了鞭子,回过头来,默默地看着蓝潇雨。

算起来,和他分别了也才几天而已,为什么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呢?

蓝潇雨见青蕾看着他,微微地一笑,走到她面前来,轻轻地问:“怎么,想我啦?”

青蕾回过神来,急忙笑着转开了眼睛,“才不是。我只是奇怪,徐凝儿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她干嘛要跟我一起?”蓝潇雨一听青蕾提起徐凝儿,语调也不禁提高了一度,“我可是花了三天三夜才躲开了她,好辛苦的!”

“为什么要躲开她?”青蕾奇怪地问,“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么?”

“什么未婚妻,你别听她胡扯!”蓝潇雨又走上前一步,低下头几乎是贴在了青蕾的耳朵旁边,悄声说:“我总感觉这附近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但又辨不出在哪里。看样子是个职业杀手,小心一点!”

青蕾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开口喊道:“单飞,是你么?”

稍微顿了一顿,一个清晰的男声传了过来:“是。”紧跟着,一身黑衣劲装的单飞就落在了他们面前。

“我不是叫你先回去了么?”青蕾不解地看着他。

“我……”单飞看了看青蕾,又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蓝潇雨,“我担心你……”

“我没事的。”青蕾微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倒是你,我担心萋萋在秦老大面前告你的状,你还是快点回去看看的好。”

“哦。”单飞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又是一个飞跃,瞬间便又不见了踪影。

“他该不会是冷面煞星单飞吧?”蓝潇雨看着单飞消失的方向,惊异地问。

“他是叫单飞。”青蕾点了点头。原来他叫冷面煞星,这外号倒还挺传神的。

她正若有所悟地点头笑着,一转头却看到蓝潇雨正一脸惊诧地看着她。

“怎么了?”青蕾奇怪地眨了眨眼睛,问。

“我听闻冷面煞星单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怎么会……在你面前这么听话?”

“这个嘛……”青蕾抿了抿嘴唇,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突然间这样了。”

蓝潇雨更加不可思议地看着青蕾。

“对了,你看这个。”青蕾转开了话题,展开了一直拿在手里的卷轴。

“这个是?”蓝潇雨皱起眉头,看了看画中的人,又看了看青蕾。

“是我娘!”青蕾十分高兴地说,“我现在就要去找画这幅画的人。”

“好,”蓝潇雨立刻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走。”

第十篇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二)

 二

轻轻的小河旁,垂钓的人还在原地。

只是,他的旁边多站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打扮得十分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长清,你真的要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过一辈子吗?”那美妇开口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哀求的情绪。

青蕾见气氛不太对,急忙站住身,示意蓝潇雨躲在树林里先别出去。

“夫人,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荒野老人。”荒野老人头也不回地继续坐在大石上垂钓。

“夏长清!你也太绝情了!”美妇人的眼睛饱含着眼泪,她喊出了那一声之后,语调立刻又软了下来,“长清,算我求你的,好不?你跟我回去吧'奇+书+网',都快二十年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依着你。”

“夏长清?”青蕾听到这个名字,微微地一愣,“原来他就是我师父临死都念念不忘的那个夏长清!”

“玉面郎君夏长清?”蓝潇雨接口道:“他可是一代风流侠客,上一辈江湖中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青蕾警觉地回头看了蓝潇雨一眼,“怎么,难道他正是你努力的目标?”

“那倒不是。”蓝潇雨笑着说,“我只要有一个就足够了。”

“长清,依依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逼走。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么?”美妇依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依依?”听到这个名字,夏长清忽然激动起来,他回过头看向美妇人,大声问她:“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你对她做过什么?”

“我听你说的啊。”美妇被他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我就是有几天不让你出去见她,才把她气走了啊,你都知道的……”

“不对,”夏长清摘下了斗笠,鱼竿也扔在了一旁不管。他站了起来,转过身直直地盯着美妇,“我从来就没有和你说过她叫依依。你说,你是不是在暗地里对她做过什么?她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做过什么啊……”美妇一脸迷茫地说,“怎么依依她死了吗?”

“我也是在近年才知道的……”夏长清抬头看向天际的白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死了十多年。”他回过眼看到美妇的一脸无辜样,忍不住又冷笑了一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要在我的面前演戏么?”

“我没有演戏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依依她已经……”美妇人急忙摆了摆手。

“还说没演戏,”夏长清不屑地看着她,“那你说,如果不是在私底下做过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她叫依依?”

“我……”美妇被他问得一时语塞,“可能是你睡梦中叫过她的名字,被我听见了……”

“胡说!”夏长清冷冷地看着她,“即使我会在梦中叫她,也不会叫她做依依。因为柳依依这个名字,是她的艺名。她真正的名字,只有我知道,叫做柳青青!”

“柳青青?”青蕾念着这个名字,思绪渐渐地变得混乱不堪,“原来我娘真正的名字是柳青青!这个夏长清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许,和你想的正是一样……”蓝潇雨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轻地在她耳边说。

“不,不可能!”青蕾激动地回过头看着他,“绝对不是这样的!”

“什么人?”夏长清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向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你胡说!”青蕾干脆跳了出来,手指着夏长清,激动万分地嚷嚷起来,“我娘怎么可能会跟你这种四处留情自命风流的男人在一起?”

“你娘?你是说,青青是你娘?”夏长清皱起眉头,仔细地上下打量了青蕾一遍,忽而裂嘴一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有些像她!”

“你是柳依依的女儿?”旁边的美妇人听了,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怪不得生得这么漂亮,真像你娘当年……尤其是这对耳环。”美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去摸青蕾的耳环。

“小心!”蓝潇雨在后面清楚地看到了,那美妇人长长的指甲尖端,有一点绿光诡异地一闪,他急忙大叫了一声,正想要出手相救,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是夏长清。他轻轻地把青蕾向旁边一推,自己迎上了美妇人的手指。

“长清!”美妇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几根长长的毒指甲瞬间淹没在夏长清的左肩上,急忙收了回来,但是已经太晚了,夏长清的左肩已经随着她拔出的指尖喷出了几股黑绿色的血液来。

“长清!长清!”美妇人急忙抱住了夏长清就要倒下去的身体,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捂他左肩上的伤口。

夏长清抬眼看着她,微微地笑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凄凉,“我早就跟你说过,做什么事都不要这么不留余地,”他说,“这个连你自己都没有解药的毒物|Qī…shū…ωǎng|,为什么还要用?”

“长清!”美妇人哭得满脸的妆都花掉了,“长清,我不是故意的!”

青蕾愣愣地看着他们,心里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小雨,”虽然心乱如麻,但天生善良的心地还是让她回头叫了蓝潇雨,“你快来看看。”

蓝潇雨看了看青蕾,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点了点头。他示意美妇人放开了夏长清,然后蹲下身子,先点了夏长清胸前的几个大穴,封住心脉,然后伸手去探他颈间的动脉,眉头渐渐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怎么样?”青蕾也蹲了下来,着急地问。

蓝潇雨抬头看着她,脸色凝重,缓缓地摇了摇头。

“没用的,你救不了他!”美妇人一边摇着头一边慢慢地向后退去,“这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谁都解不了的!”她忽然止住了哭,哈哈地一笑,大声喊着:“夏长清,你死了,你终于要死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啊!”旋即,她又止住了笑,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一边擦着泪痕一边呜呜地哭起来,“夏长清!你这个坏蛋!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竟然为了一个柳依依就离我而去。二十年啊,都二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柳依依,你这个贱人,就算死了也还要来害我!哈哈!你死了!是我找人去杀了你的!杀得好!哈哈哈……”她又哭又笑地一转身,钻进了树林子里,然后带着满脸花里胡哨的妆容疯疯癫癫地跑远了。

“她疯了?”青蕾不可思议地看着美妇人的背影,惊异地说。

“是的,她疯了。”蓝潇雨轻叹了一口气,回答。

“小兄弟,”夏长清费劲地抬起一只胳膊,拉住了蓝潇雨的手,“你是医生么?”

“是的。”蓝潇雨看着他,点了点头,旋即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我救不了你,对不起……”

“我知道,这毒是她当年用一张碧玉床跟徐老怪徐榄换来的,就连徐老怪本人都解不了,可以说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夏长清又是无限凄零地一笑,“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多活一会儿?就算只有半个时辰也好,”他转眼看向青蕾,眼神复杂而又深邃,“我还有些话,想要和她说……”

“没问题。”蓝潇雨急忙打开药箱,翻出一粒淡红色的药丸来,拿在夏长清面前,对他说:“这是毒药鹤顶红,吃了它,可以暂时抵挡你体内毒药的蔓延速度。不过,在一个时辰之后,你就会两毒齐发而死。”

“好。”夏长清毫不犹豫地张开已经乌青了的双唇,让蓝潇雨把那粒药丸喂入了他的口中。

“夏前辈,恕我直言,”蓝潇雨见他的呼吸平缓了下来,便开口问,“以你的武功修为,不至于打不过刚才那个妇人,更不至于受她这一击啊!”

“她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如何能对她下手?”夏长清又是无限凄凉地一笑,“更何况,自从知道青青死了以后,我早就不想独活于这世上了。”说完,他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娘她到底是你什么人?”青蕾的心里还是有着疙瘩,所以这话说出来也显得气势汹汹的。

“青青她……”夏长清微微地笑着,眼神渐渐地飘忽开来,“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第十篇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三)

 三

黄土飞扬的官道上,一辆十分普通的民用马车正在风尘仆仆地向北急驰着

马车的帘子全拉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一个正在挥鞭赶车的车夫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经过一个两旁都是大片树林的狭窄地段的时候,旁边的矮树丛中忽然飞出来许多的石子,打在马车的车架上,梆梆地一片响。

正在急驰的马匹也吃了几下石子的攻击,受了不小的惊吓,双脚离地仰天长嘶了一声。

车夫也吃了一惊,急忙拉紧缰绳,挥起手中的鞭子使劲抽打着马的屁股,那匹马却只是在原地乱踢乱踏起来,再也不肯前进半分。

“站住!”只听见一声喊,旁边的矮树丛中忽的跳出了好几个黑衣蒙面的大汉来。他们呈一字排开站在了马车前方,挥舞着明晃晃的大马刀对着车夫呼喝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有劫匪!”赶车人一声惊呼,跳下了马车,毫不犹豫地就向着来路绝尘而去。

劫匪们并不追他,因为,他们对坐在马车里的人更有兴趣。

“我们只劫财,不伤人性命,识相的就把银子双手奉上。”劫匪们见马车里没有动静,一时分不清状况,也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大声地冲里面喊着。

马车上静悄悄的,帘子也都纹丝不动。

劫匪们渐渐地有些焦躁起来,其中一个干脆就上前就掀起了那蓝色的帘子。

不过,还没有等他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忽然凭空就飞来了一根细细的树枝,正好刺在了他掀着帘子的那只手上。

那大汉吃痛,急忙缩回手来后退了两步,低头再看时,那根树枝赫然直直地插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谁!”大汉疼得撕牙裂齿,他一边大喝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向着树枝飞来的方向看过去。

道路旁边的矮树丛上面,站了一个白衣公子。只见他抱着双臂,半垂着眼帘看着这群黑衣莽人,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子。他整个人站在一丛灌木的顶端,却像是站在平地上一般,甚至连一片茎叶都没有压弯,

“你是什么人?”大汉也看出了他轻功了得,没有轻易上前挑衅,只是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他。

“过路的人。”男子微微地一笑,随意地开口说。

“既然是过路的人,我们也没有骚扰到你,你却又为何要出手伤人?”

“这话说得真好笑,”男子两手一摊,笑着说道:“你们都手拿大刀气势汹汹地出来抢劫了,却又来怪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出手伤人了?”

“你!”大汉转头看了看左右,“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还能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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