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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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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叔叔,”清风哽噎了一下,稍稍缓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卓颖,问他:“你们有没有找到我娘?”

“你娘她……”卓颖看着清风那双泪痕犹存的清澈的眼睛,不忍心骗他,只得说:“你娘她已经死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告诉他。依依的尸体虽然被发现,但是头颅却被杀手割下带走了,现场只剩下了一具早已僵硬的苍白躯干。

“我已经把她安葬了。”卓颖想起依依的惨状,心里不自禁地一阵悸动。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依依,一定要置她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于死地不可?他暗暗握了握拳头|Qī…shū…ωǎng|,却忽然看见清风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他知道,这孩子的心,已经被彻底地伤害了。

“谢谢你,卓叔叔。”清风低下了头,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已经哭花了的脸蛋。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卓颖轻叹了一口气,为眼前这个可怜而又懂事的孩子,“以后,就叫我做义父吧。”他认真地说。

第九篇 幸福是什么?(一)

 一

蓝潇雨的医馆,大门紧闭,一把铜锁牢牢地把住了两扇木门。

青蕾走到门前,伸出手指在铜锁上轻轻地一划,顿时划了一手指的灰尘。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门板缺口处新补上的那一块木板发着愣。

有的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真的是这样吗?

“怎么了,你不舒服啊?”柳烟凑了上来,关心地看着她,“干嘛不在城里看大夫啊?”

“我没事。”青蕾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医馆大门,“对了,我现在是该叫你柳烟呢,还是卓柳烟呢?”

“还是叫柳烟吧。”柳烟眼睛忽闪了一下,咧嘴一笑,“就是不想活在我爹和你哥哥的光环之下,我才不想有人知道我姓卓。”

“原来是这样。”青蕾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偏过头去看向柳烟,却正好看到他又装模作样地摇起了扇子,不自觉地又皱起了眉头,“你整天没事做的么?老是跟着我干嘛?”

“谁说我没事做?我忙着呢。”柳烟摇头晃脑地说,“不过我还是丢下了所有的事情来做你的护花使者。你忘记了么,摘星楼要杀你啊!”他嬉笑着凑到了青蕾眼前,“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啊?”

“保护我?”青蕾不禁一笑,“你是说,你能打得过秦穆?”

“呃……”柳烟闻言怔了一怔,立刻又说,“打不过也可以带你跑啊,反正秦穆他也不会想得罪官府中的人嘛!”说完,他还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什么官府中人?我从来就没看在眼里过。”

青蕾和柳烟忽然听见这个冷冰冰的声音,一惊,回头看去,只看到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怀里抱着一柄长剑,斜倚在道路旁的树干上。

“你是什么人?”柳烟急忙一把将青蕾拉到了身后。

黑衣人冷笑一声,松开了抱在怀里的双手,走到了路中间来。

“你不配问。”黑衣人扬起眉头,用剑柄指着柳烟,不屑地说,“纳命来就是了!”

“为什么要杀我?”柳烟看着他,奇怪万分。

“哼,你以为你的命这么值钱么?你背后那个丫头的命才值钱!”黑衣男子依然冷冷的说,“我只是顺手杀你而已。”

“你是摘星楼的人?”柳烟皱起了眉头,“看你的态度很嚣张啊,如果真的这么拽,我怎么会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很简单,”黑衣人又是一声冷笑,“因为见过我的人都死了,谁来说给你听呢?”

“看来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了!”柳烟啪地一声打开了手里的扇子,“不过柳烟从不跟无名之辈交手。报上名来。”

“你不必知道。再说,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了。”黑衣人又是冷冷一笑,拔了剑就向着柳烟刺来。

“原来你们摘星楼除了秦穆之外,都是一些不敢报名号的草包啊!”柳烟也当仁不让地举着他的扇子迎了上去。

青蕾站在后面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人来来往往地过了十来招,一时竟分不出胜负,便伸手摸向袖子里的鞭子,'奇+书+网'想要上前助柳烟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旁边的树干背后又跑出来一个人。他不等青蕾反应就一把拉住了她正要去拿鞭子的右手。

“巫马宵?”青蕾定睛一看是他,不禁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嘘!”巫马宵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转眼看了看不远处正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又悄悄在青蕾耳边说:“别说话,你先跟我走。”

“你怎么又要带我走?”青蕾看着他,奇怪地问。

“是有人想见你,”巫马宵又看了正打得难解难分的柳烟和黑衣人一眼,“来,我带你去。”说着,他拉着青蕾就要走。

“等等,我们先救柳烟啊!”青蕾担心地看着柳烟,不肯跟他走。

“那个花心大少有什么好救的?”巫马宵不耐烦地瞥了瞥嘴,仍然强硬地拉着青蕾要往树林子里钻,“放心,他死不了的。”

“这怎么行?那个黑衣人看起来很厉害啊!”青蕾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去看柳烟,只看见他被黑衣人的快剑逼得左闪右挡,自顾不暇,根本没空来管她。

“可是……”

“别可是了,他打不过了自己会跑的!”巫马宵头也不回地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他没那么笨的。”

青蕾还想要再说什么,回头去却已经看不见柳烟和黑衣人的身影,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巫马宵这么执着地三番两次要带她走,想必要见的一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吧?

跟着巫马宵穿过了重重的树丛灌木,眼前忽而一片柳暗花明。

只见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河流边一处突出的大石上,坐着一个披着一身蓑衣的人,握着一根长长的鱼竿在那里垂钓。一顶大大的斗笠完完全全地遮住了他的头,把他的模样深深地藏在了阴影里。

当巫马宵和青蕾刚刚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好钓上了一条鱼来。那条小鱼随着鱼竿的摇晃在阳光下左右摇摆,空摆得一窜水花飞溅,银光闪闪,却怎么也挣扎不开那一线细细的钓丝。

世间之人之事何不也似如此?分别只在于,谁人是岸上的渔夫,谁人是这水中的鱼儿而已。

“荒野兄!”巫马宵上前亲热地拍了拍那渔人的肩膀,“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那渔夫闻言转过头来,直直地看向青蕾。

刚才看见他的背影微微有些佝偻,青蕾还以为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谁知道看到他斗笠遮掩之下的真面目,却是一张清爽俊逸的脸。他的面容虽然已经不再年轻,说不上是翩翩美少年,却也还是一个气质逼人的翩翩美男子。

“是不是很像啊?”巫马宵就像是在邀功一样,兴高采烈地指着青蕾,“你看,尤其是那对耳环,简直就和你画中的一模一样啊!”

那渔夫美男子没有答话。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青蕾的脸,看着她的眼,又看向了她耳朵上的那对白玉耳坠子。

“请问,”青蕾被他看得十分的不自然,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前辈找我有什么事?”

“啊?”美男子被他问得一愣,才发现到自己的失态。他忙低下头去,把那炙热的目光又藏回了宽宽的斗笠之下。“没事,”他摇了摇头,“没事,我没有找你。”说完,他也不顾巫马宵的反对,拿起鱼竿拎起地上的鱼篓就向着不远处的一栋茅草小屋走去。

“荒野兄?”巫马宵拦他不住,奇怪地皱起眉头,看着他的背影,说:“真奇怪,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荒野兄?”青蕾疑惑地看向巫马宵。

“哦,是这样的。”巫马宵扬眉一笑,说,“我这个朋友一直不肯告诉我他的真实姓名,只让我叫他做什么荒野老人。你看他哪里像一个老人家啊?尽想着要占我便宜。我当然不会让他占啦!所以就叫他做荒野兄啦!”

“荒野老人?”青蕾看着那渔夫走进了小屋去,关上了房门,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难道,此人是人虽未老,心却已老?

是什么事,会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壮年男子,这么的心灰意冷?

第九篇 幸福是什么?(二)

 二

回到杭州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了。

“不知道柳烟怎么样了?”走在热闹的街头,青蕾仍旧有些担心地说。

“哦,你要去看他啊?”巫马宵立刻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来,“那我可就不奉陪了,你慢慢去,我先走了啊。”说完,也不管青蕾是否答应,转身就拐进了另一条街道。

青蕾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巫马宵身形一闪,早已不见了踪迹。

青蕾只得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向着卓颖下榻的客栈走去。

路过一户深门大院的人家的时候,高高的围墙里面忽然传出了一阵琴声来。

那琴音悠扬缠绵,悦耳动听。青蕾下意识地侧耳细听,发现正是她最喜欢的那曲《春江花月夜》。

听着这动听的琴声,青蕾不禁想起了卓颖所说的关于她娘的事情来。

想当年,娘也是一个抚琴的高手,能让卓叔叔和完颜伯伯过了这么多年想起她来都唏嘘不止,当年西湖画舫上柳依依的魅力,可见一斑。

青蕾不禁起了一股想要一窥这抚琴之人真面目的冲动。她环顾左右,见周围并没有人,便轻轻提起气来,跃上了围墙顶端。

围墙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天地。

从墙头看下去,只看见树木苍翠,花草争芳,楼台园亭,小桥流水,应有尽有。青蕾不由得生出了一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感慨来。

琴声就是从湖水中心的亭子里传过来的。青蕾透过树影就着月光看过去,只是依稀看得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却看得不甚分明。

她向下一跃,轻轻地落在了院子里,然后迈脚小心地向着湖心的亭子走去。

亭子里的女子正低着头专心地抚着琴,就连青蕾已经走到了眼前都没有发觉。

“邀月?”青蕾忽而觉得面熟,便试着叫了一声。

琴声戛然而止,抚琴女子猛然抬起头来,果然是邀月!

“姑娘,是你?”邀月也微微一惊,旋即又高兴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青蕾的手,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姑娘。”

“我也没想到会是你。”青蕾看了看四周,奇怪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邀月闻言,面上的笑容忽而不见了,她的眼睛里霎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这个,一言难尽啊……”她缓缓地坐了回去,幽幽地吐出一口长气来。

“姑娘,你知道这里是谁人家的庭院吗?”邀月的手指在石桌上的琴弦上轻轻一划,划出了一片滑音。

青蕾摇了摇头,“我只看得出是个大户人家。”

“确实是个大户人家。”邀月微微地一笑,那笑容里却满是凄凉,“就是上次你在湖边见过的那个冯爷。”

“是他?”青蕾不由得轻轻的惊叫了一声,“怎么会是他?”

“就是他,我已被他迎娶过门,做了他的第七房小妾。”邀月又是凄婉地一笑,“姑娘你当天在湖边救了邀月一时,却救不了邀月一世啊!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

青蕾见她的表情言谈里全是凄凉,忍不住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你爹呢?”

“我爹大病了一场,前几日已经仙逝了。”邀月睫毛一颤,明亮的眸子里落下了两行清泪。

青蕾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没事了。”邀月抬起手来,轻轻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对着青蕾抿嘴一笑,“还好冯爷也算是通情达理,许我为爹戴孝。”

听她这么说,青蕾这才注意到,邀月一身素衣,发间也戴上了一朵小小的白花。

“那么,你已经决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做冯家的小妾了?”

“哪有什么心甘情愿的?”邀月又是无限凄婉地一笑,“只是,我一个柔弱女子,又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还能怎么样?或许,能够加入冯家,也算是我的福气了吧!”说完,她又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

那叹气声,听在青蕾的耳朵里,却是幽怨万分,环绕不去。

“你想清楚了么?”青蕾担心地看着邀月的眼睛,觉得里面已经少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灵动的彩韵,“跟着那个冯爷,你会幸福么?”

“我在这里吃得好穿得暖,也不用辛辛苦苦抛头露面地讨生活,况且冯爷他对我也很好。”邀月抬起头,对着青蕾又是轻轻地一笑,笑容里满是凄苦的感觉,“一个女人的幸福不也就是这样了?相夫教子,无忧一生,就够了。”

“那你喜欢他吗?”青蕾问。

“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呢?”邀月定定地看向湖心,幽幽地说。

“当然有关系。”青蕾说,“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相对一生,你的心里会真正地感到幸福吗?”

邀月怔怔地看着水中的浮萍,轻轻地一笑,“反正,邀月心中的那个人,根本就不会把邀月放在心上。既然如此,邀月跟什么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的,难道是在你的船上题诗的那个人?”青蕾听她这么说,忽然想起了在邀月画舫上曾看到过的那首诗来。

碧水之滨,寻盼依依。天籁之音,邀月共聆。如果不是对作诗的人有意,又怎么会起名为邀月呢?

“姑娘真是聪明。”邀月对着青蕾抿嘴一笑,“其实夏公子会到邀月的船上来,并不是为了邀月。他只是来找一个叫柳依依的女人罢了。”

“柳依依?”青蕾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是了,那首诗的重点根本不在邀月,而在依依!

“是啊,柳依依。”邀月点了点头,奇怪地看了青蕾一眼,不明白她听到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那个夏公子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青蕾也顾不得邀月的诧异表情,急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他姓夏。”邀月回想起往事,不禁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明显比刚才的笑容要开朗得多了,“他长得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而且气质儒雅,待人又温文有礼……”

看她几乎把所有能用的赞美的词汇都用上,青蕾不由得理解地一笑,又问:“他多大年级了?是什么时候到你的船上写下那首诗的?”

“其实他来我的船上写诗听曲,已经是五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也才刚刚年满十六。至于他的年纪嘛,虽然不算太老,但也不是很年轻了。”邀月歪着头想了想,又说,“不过,面容依旧很清爽俊秀。”她转了转眼珠,看向青蕾,奇怪地问:“姑娘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啊?”

青蕾闻言,轻轻地一笑,道:“实不相瞒,他要找的这个柳依依,正是我娘。”

第九篇 幸福是什么?(三)

 三

碧水之滨,寻盼依依。天籁之音,邀月共聆。

邀月口中的这个夏公子,跟娘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卓叔叔以及完颜伯伯一样仅仅只是画舫之上的客人而已?又或者……

青蕾一路低头寻思着,忽而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的竟走到了那条熟悉的街头。正在眼前的,就是那间已经坍塌了一半的破旧小屋。

站在这当年和哥哥失散的街头,青蕾的心里禁不住百感交集。

如果当年自己能在这小屋里多撑一日,又或者哥哥没有被杀手重伤昏迷了三日,又或者她没有在那个梨摊前遇到完颜伯伯,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可是,世事哪有这么多的如果呢?只有结果和后果而已!

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小屋,看着它那早已没有了门板的黑漆漆的门洞,就像在呼唤着她一样。青蕾情不自禁地抬脚走了进去。

就在她的一只脚刚刚迈入小屋的门洞,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迈入的时候,眼前忽然寒光一闪,一柄长剑霎时已欺到了眼前。

青蕾急忙一仰头,向后一倒,躲过这一击的同时也伸出腿去,踢向拿剑那人,趁着那人收回手里的银剑躲闪这一踢的时候,青蕾就势双手撑地向后一个翻身,退出了小屋。

那人也立刻紧跟着跳出小屋来到了大街之上。

在明晃晃的月光下,那人手握着长剑,一身黑衣黑带地站着,赫然就是白天在城郊拦路同柳烟打斗的那个黑衣杀手!

“是你!”青蕾心里一惊。眼前站着的人却面无表情,眼睛里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寒意,在清冷的月光之下直刺人心。

青蕾被他那冰凉的目光刺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立刻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袖子里的鞭子。她已经从黑衣人的眼睛里看了出来,这个人,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更何况,面对的是她这个早已在他们的死亡名单之上的人!

“你以为在我的手上还会有活路?”黑衣人见青蕾拿出了兵器,冷冷地一笑。

“有没有活路,打过才会知道。”青蕾一挑眉毛,挥鞭就向着黑衣人攻去。

她知道,这黑衣人并不容易对付,只有先出手,抢得先机才是上策。

只见黑衣人身形闪烁,在青蕾的青鞭密集的舞动线条之中穿梭飘逸,游刃有余。青蕾不停地转动着手腕控制着手里的鞭子,不敢有丝毫停滞,只怕一旦松懈,让黑衣人抓住了破绽攻来,会让她难以招架。

谁知那黑衣人忽然扬起左手,直接迎上了青蕾的鞭子。青蕾收势不急,鞭尾直接就扫在了他的手臂之上,瞬间便在他的手臂之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在他的手背上拉出了一条显眼的血痕来。黑衣人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顺势轻轻地一抓,便把鞭子的那一头抓在了手里。

青蕾急忙用力拉了一拉,想要收回鞭子,却是为时已晚,鞭子的另一端,已经被黑衣人牢牢地抓住了。

黑衣人捉紧了青蕾的鞭子,又一声是冷笑,手中的银剑已经毫不客气地刺向了青蕾的喉咙。

青蕾一时甩不开手里的鞭子,黑衣人的出剑又太快,转眼间,那柄长剑已经闪着耀眼的寒光逼到了她的面前。

看来今日是要死于此地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青蕾思绪飞转,一时之间,似乎看到了哥哥和娘亲笑意盈盈地站在眼前,向着她伸出了手臂。

娘,哥哥,小蕾来找你们了!青蕾在心里暗暗一声叹息,抬起头来,竟毫无惧色地迎上了黑衣人的长剑。

就在青蕾以为自己就要被银剑刺穿了的时候,那银剑竟在距离她喉间的肌肤半寸来远的地方,忽然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剑上的寒气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青蕾眼睁睁地看着长剑在喉前停了下来,胸中一直压着的那一口气一下子全吐了出来。等她抬眼看去时,却看到黑衣人平平地端着长剑,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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