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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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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宴清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霍之汶轻手推开流沙的房门,流沙如瓷干净的脸陷在枕头里,呼吸平稳而安静。
    不知道在做什么甜美的梦,唇角微掀。
    霍之汶犹豫了下,没有即刻叫醒流沙。
    流沙睡不饱时总会反应迟钝。
    这种情况下,她即便叫醒流沙,喂流沙吃饭,流沙张口的速度每一次都会比她伸勺慢上个三秒。
    她试过多次,每次喂到最后流沙还迷糊着毫无所觉,她却已经耐力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即将“欲哭无泪”。
    ********
    霍之汶转而在房子里搜寻席宴清的身影。
    阳台上的薄纱遮挡住室外浓稠的夜色。
    她站过道往阳台看了一眼,捕捉到席宴清劲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膀。
    男人充满力量的身形,蓄势待发一般。
    靠近了霍之汶才闻到烟的味道。
    她知道席宴清不抽烟,他只是有个心烦时点烟等它燃尽的习惯。
    她的男人此刻有些烦心事,她暂且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要在这样的时刻到他身旁去。
    从小霍岐山给她的教育很直接。
    比如消愁,就借酒。
    霍之汶放轻脚步回到吧台,把此前弟弟霍灵均送的红酒打开,挑了两个高脚杯斟半,端起再度往阳台走去。
    席宴清还站在原地。
    烟雾四溢,指尖围拢一圈红光。
    霍之汶手一伸,从席宴清指尖抽走未燃尽的那支烟碾灭,把其中一只高脚杯塞进他手中:“端好,掉了要接受组织再教育。”
    席宴清接手后低笑出声,他对气味很敏感:“酒?”
    “教育我什么,该不会是如何趁机酒后乱性?”
    霍之汶往他身边一蹭,不羞不闪躲:“好,书里说夏天要多运动。”
    她总能把某些事说得严肃认真、一本正经。
    她是那样直接的一个人。
    让他连多歪想一分都觉得像亵渎。
    霍之汶又擎着酒杯撞了席宴清手中那只的杯壁,声音轻快:“这杯我请你喝,喝醉了我会对你负责。”
    她眉一挑,先抿了一口,艰难地吞下。
    差一点骂出口。
    “还是别喝了。”
    她不喜酒水,此刻舌尖口腔残留着红酒的甘涩:“没想到那么难喝。造这东西的人真缺德。”
    “好,依你,不喝了。”席宴清一笑,回答地很干脆。
    一脱手,高脚杯里的红酒勾出一道细流,连同高脚杯砰一声,跌落在阳台的地毯上。
    他俯身笑:“掉了,现在开始教育?”
    霍之汶寻着酒杯落地声看过去,还没来得及再度抬头,他坚实的臂膀已经摸索而来,勾在她腰上。
    他的酒已经洒落一地,她手中的高脚杯也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倾斜,酒液溅到了她的家居服上,胸前的轮廓瞬间鲜明可观。
    他神色坚定:“教育,自然要互相学习。我不喝,换你喂我。”
    霍之汶一个字节都来不及发出,他的手触到她的鼻尖,而后清冽的气息压下来,温热的舌撞开她的唇间齿缝,长驱直入,攫取她唇齿间红酒残留的味道。
    凌乱的喘息声在霍之汶耳膜上放大,连同她失速的心跳,震耳欲聋,齐齐作响。
    席宴清修长的指在她颊侧摩挲。
    他的舌尖轻勾,酥麻的感觉顺着霍之汶的舌迅速蔓延向全身。
    他的手开始下滑,吻得力道却未见丝毫减退。
    霍之汶一动,席宴清的手趁势托起她的臀轻举,将她抵在阳台的侧边栏上。
    她的双腿离地,双脚试图勾在他腿上。
    他左臂一抬,搁置在阳台的落地窗中间的隔断上,让她整个坐在他的左臂上。
    “菜会凉。”他的攻势一缓,霍之汶插空开口。
    席宴清用右手拉起她的手,下移放到身体某处。
    霍之汶刚触手到滚烫的温度,又听到他说:“让它凉,这里会一直都是热的。”
    她全身都被烫到一般微躬,迅速瘫软。
    他右手摸索着除掉她身上的障碍物,再度低下头吻她,姿态缠绵。
    霍之汶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在她完全贴在他身上的那刻,他不再慢慢研磨,挺/身将蛰伏的欲完全埋入她的身体。
    “陈妈万一出来。”霍之汶感觉到自己像只无法呼吸干涸的鱼,声音喑哑低/靡。
    他一动,她禁不住啊出声。
    席宴清笑了下:“陈妈很善解人意。”
    霍之汶急促地喘息:“流沙会——”
    刚出口三个字便被他截断:“都不要想,专心给我。”
    ********
    晚饭最终还是泡汤。
    身心舒畅的结果是,次日,霍之汶顶着一身酸软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楼下只有陈妈在,代为告知昨夜那些菜的去处:“先生已经打包带走,说不能浪费你的劳动成果。”
    “流沙在二楼的书房里,早晨她和先生一起吃得早饭。先生说你昨晚睡得晚,让我不要叫你。”
    霍之汶点头,扫了眼一旁的时钟,已经将近上午十点。
    她这是色令智昏不早朝?
    一般这种情况,都离亡国不远了。
    蚕丝睡衣的肩带一滑,那种触感像是昨夜他的掌心流连她的肩头。
    霍之汶眼前好像又见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她灌了口冰水才将侧脸升起的灼/热压下去。
    男色误国。
    霍之汶切蛋糕的刀叉下刀细密,切得很碎。
    她已经想不起昨晚为什么她原本的计划是三人共享晚餐,最后的结果却成了三人一起挨饿。
    她送一杯酒而已,怎么就喝成了彻夜不休,折腾掉整个上半夜。
    她连自己怎么入睡,都忘得彻底。
    **********
    此刻身在truth里的陆地和霍之汶一样状态有些萎靡。
    温九昨夜凌晨在论坛看到一则爆料贴,里面提及昨夜城中发生的恶性车祸。
    爆料者直指该事故并非交通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温九的热血因子被彻底点燃。
    陆地正在家同周公浓情蜜意,温九夺命连环call,半夜他被叫醒被迫地、悲哀地、没有选择权地、丧权辱国地陪温九一起跑交警队,刑警队和医院,探听第一手相关资料。
    两辆相撞的车上只有两方司机。
    其中之一——蔚蓝航空某机长已身亡,另一位司机则重度昏迷。
    无法提供笔录。
    现场的摄像头此前因为大雨风急被倒地的广告牌波及损毁,还未来得及更换新设备没有实况录影。
    更找不到相关目击证人,警方只能靠现场的车辙等痕迹勘查来判定当时的情形。
    折腾了整夜,除了看到身亡的机长父母在车祸现场流下的眼泪,没有任何收获。
    温九直到回truth依旧愤愤不平。
    “那贴被删的太快了,公关真强大。里面提到和机长相撞的那车的车主原来曾经做过蔚蓝边boss的司机。那机长刚和蔚蓝航空打官司讨薪,负面影响一堆,突然就车祸死了,和他相撞的司机还和蔚蓝有过关系,这也太不、巧了吧!”
    陆地大脑昏沉,温九却激情澎湃。
    她看上去完全是一副眼看着一桩杀人案就要被掩盖,受害人如窦娥一般冤亟待她昭雪的模样。
    “我说”,陆地已经听了整夜,“这不是写小说,不是靠想象就可以的。证据呢?万一那贴就是来搅混水的,也许是蔚蓝的竞争对手故意泼脏水呢?”
    “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遇事稍微镇定点,有些辨别力。思维缜密点儿有多难?”
    温九顺手拿起陆地案板上的一本杂志汇编,抡了他脑袋一下:“我是很痛恨把捕风捉影当做事实。但是蔚蓝航空从前几年那空难开始就不正常。那会儿虽然我们还没入行,可举国关注,大家都知道。空难发生后追究事故原因没几天,所有的报道就都是副机长这个、副机长那个……全是副机长。好像航空公司完全无辜一样,焦点转移的那叫一个棒。就算真是商浔蓄意坠机,它也失察。蔚蓝的管理绝对有问题。”
    “最近蔚蓝航空运营不善,那么多机长闹离职加讨薪,万一死的这位机长就是要儆猴的那只鸡呢?不搞民航我都知道飞行员资源多么稀缺。蔚蓝能轻易放手这堆机师才怪。”
    陆地刚想反驳,一侧身突然发现席宴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这边,也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听了多久。
    竟然没被温九的聒噪吓跑。
    也是反常。
    ********
    温九和陆地遭遇遇难的机长亲属时,经同意录下来的几段对白里,老人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哭腔。
    陆地每次采访都怕看到事关生离死别的部分,重听无能。
    温九嫌弃地看着他,而后追席宴清进他办公室,把录音笔转给他,希望席宴清听完能支持她深挖下去。
    “老大,这事绝对有猫腻。你听好了给我个信儿,是大干一场振雄风,还是直接萎/掉。你一句话的事儿。你说,我就认。”
    温九来也快去也快,席宴清摸起那只录音笔打开。
    适才温九和陆地的争论他已经听到。
    电视台等传统媒体对这宗事故的报道,他也已经听过。
    时隔四年,距离一个轮回,还有那么遥远的时间。
    过去的悲剧又要重演?
    温九盘在录音笔里的这段录音,开头是一阵悉悉索索,而后是听上去像是来自年迈老者的哭声。在叙说近日来儿子激进的同东家就薪资问题进行谈判,多半得罪了人。
    这声音撕心裂肺,满是哀恸。
    因为情绪激动,老人已经做不好简单的陈述。
    老人话里的嘶喊,让人心颤。
    席宴清听过类似苍凉无助的声音。
    四年前,他就听过。
    且不止一次。
    四年来,他经常听到,梦里或清醒时。
    那些声音,在提醒着他为何到n市而来。
    他拉开手边的抽屉,摸到烟点了一只。
    手微颤。
    回想起自己看过、听过和摸过的资料里,那些证实ce9602空难,被人刻意扭曲的痕迹。
    有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再度在他脑海里翻腾,试图破土而出。
    都说人心向善。
    他少时走过很多的寺庙,拜过很多的佛。
    他甚至在“佛”遇到那个很好的女人。
    他曾一心向善,去帮助这个世界上遇到困难的人。
    可结果,他的至亲,被恶掩埋。
    脑海里各种声音在对抗挣扎。
    如果是蓄意撞车?
    如果不是蓄意撞车?
    他像只困兽,等待结果。
    那些声音暂停的时候。
    他眼底一寒,攥了下录音笔,即刻将其关闭。
    他在等正义和真相,所以四年未曾轻举妄动。
    可这个世界上,在有些人眼里,“正义”贱如泥。
    有些时候,是该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有些人,有些错误,犯了,就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
    是夜。
    n市市中某高档公寓地下车库。
    蔚蓝航空的掌权人边城将车停在自己的停车位上,下车,而后锁门。
    他刚走了两步,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在跟随,猛地回头。
    什么都没有。
    他松了口气,还没回头继续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边城?”
    边城警觉地转身,身前立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黑衣黑裤,黑色鸭舌帽,黑色墨镜,黑色口罩。
    如同暗夜。
    边城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性极高:“你是谁?”
    男人没答,只哼笑一声。
    对于危险的敏感,让边城再度后退一步,拔腿就跑。
    可他到底人过中年。
    空旷的停车场又像一团遮挡他去路的雾。
    他还没来得及跑出下一个停车位,突然颈后一软,整个人无力地跌倒在地。
    闭阖的眸子最后泄露的那丝光,满是恐惧。

☆、第16章 上钩

第十六章:上钩
    不过数日。
    晏阳初包揽,重新洽定新图像处理器技术合作方。
    敲定后对方设宴款待,晏阳初不喜应酬那种场合,霍之汶只好一起出席。
    酒过半酣,她从喧闹的包房里出来。
    酒店的宴会厅正在举办传媒业的系列报告会,他们上楼的时候,便见很多拿着邀请函的人出进。
    一楼的巨幅海报上,带着今晚这个场次的报告主讲人的巨幅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身着职业装,中长发微散,被风拂过发丝飞扬。
    看起来干练而意气风发。
    霍之汶对这个人有印象。
    早年有次她从部队休假回家,在家里见过这个女人上门。
    那个时候,这人好像还是霍书某个子公司的新晋职员。她上楼的功夫,仅听了此人几句话,已经能从中感觉到这人在职场上的野心。
    要是没野心,估计也不会辗转钻到大老板家里来。
    原来叫杜合欢?
    名字倒是不像她本人那般咄咄逼人。
    技术配件现今已经全部搞定,代言人她也决意敲定近来在娱乐圈风头正劲的影后顾栖迟,她的弟妹。
    美颜手机上市可期,过几天等新的样机出炉,马上就可以召开手机发布会。
    开始第一轮宣传造势。
    到时候主讲人是晏阳初,公关有秦轻负责,身上的担子卸下来,她顿觉轻松很多。
    她可以有更多时间放在家里的一大一小身上。
    ********
    霍之汶还没回到包厢,握在手里的机身一震,有电话进来。
    自从上次在会所偶遇边疆,后来便没再听到过他的消息。
    “方便说话?”边疆那边好像是有打火机开阖的声音传来。
    霍之汶推开楼梯间的门,嗯了一声。
    楼道光线晦暗,边疆喑哑的嗓音响在她耳边:“没别的意思,聊几句,有些话没什么别的人可说,不想听你就摁静音,别挂,我说完就会挂。”
    霍之汶静静站着。
    楼梯间只有一扇狭小的窗户,窗外月光不明朗,没漏进来几丝光。
    “好,我听你说完。”对于边疆,她只是希望他走出去看清未来,不要耗费时间,并非是想绝情断绝全部往来。
    自从杜栖月牺牲,战友这个词在她心底有着不同的意义。
    边疆也是战友之一。
    边疆自嘲:“别人那里我还要面子,我得是意气风发的边少。在你这里我反正已经不能更丢人了,丢人丢到你这里,我已经习惯了。”
    楼道的感应灯突然亮起。
    霍之汶能感觉到边疆情绪低落,眯了下眼睛适应光线:“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被绑,放在他停车场车的后备箱里,一天一夜。”边疆嗤笑了声,“还是那人通知我们,失踪的他在哪里。让我去取。”
    “报警了吗?”
    边疆沉默,边家和蔚蓝航空的各种人际关系复杂,他们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不知深浅。这样的事件一旦爆出来,只会徒增负面影响。
    因为车祸遇难的机长正和蔚蓝打官司,蔚蓝航空已经在此刻饱受争议。
    边疆一顿,霍之汶已经知道这其中有需要避讳的东西。
    “帮我个忙。”边疆敛了下眸,书…快电子…书手里还攥着从监控唯一捕捉到的三秒画面中截取的图片。
    并不清晰的分辨率里,只见一个瘦高的身影,全身黑衣,置于地下车库黯淡的光线里。
    让人一眼看过去,甚至画不出那人后背的轮廓。
    暗夜修罗一样。
    这人出现,将边城塞进后备箱,困了一天一夜,又将消息通过匿名号码发给他们,让他们前去救人。
    他到时,父亲边城已经开始脱水昏厥。
    他在那个后备箱里,见到了一张a4纸,上面写着:边先生夜里是否睡的安稳?
    霍之汶的二叔霍季青从事私家侦查业务,他希望霍之汶从中扯线。
    “边家的关系我不能动,一动蔚蓝那边会有很多人产生怀疑。我这里有一张特征不鲜明的人的背影照”
    “像大海捞针,但是我不能放弃希望,我需要找到这个人,我不能阻止自己去想也许他下一次出现是直接切断我父亲的咽喉。”
    “我无法坐以待毙,等待这种可能的出现。”
    霍之汶等他说完:“我可以帮你,但是不能保证结果,我不能确定我二叔是否会接这单case。”
    边疆轻笑,声音更为和缓:“我把照片加密发给你,你没有拒绝我,就已经是对我仁慈。”
    **********
    这是他能对霍之汶说的部分。
    他不能对霍之汶说得部分是——他看到那张纸条后,在父亲边城醒来之时,调笑着问:“寻仇……呵,你这是做过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故作轻松,希望边城告诉他的话,能让他头顶依旧是片天朗气清的天空。
    很多事他有直觉,跟蔚蓝航空相关的变故,他都有过关注。
    适才霍之汶问他是否报警。
    他也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报警。
    近三十年的人生,他对那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信任。
    他唯一剩下的对边城的关怀,只是不能看着别人让他死于非命。
    他不想掺和,所以长久以来没有打破沉默。
    可这一次,他问了出来:“前几天的车祸?”
    边城没将他最后的期冀捏碎:“人总会有被迫的时候。”
    “阿疆,你身上流着边家的血,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愚蠢吗?
    近有车祸,那之前呢?
    边疆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拧在一起,狠狠揉搓被践踏:“如果对方狠一些砍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命被、迫做什么吗?”
    他刻意加重那两个字,可边城丝毫未受影响。
    他只眸光阴寒,咬牙切齿:“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边疆心口紧揪,心口都是咸的:“哪个人,那个你背着我母亲,养了十年的情人?”
    “你的阿娇姓什么来着——d——”
    他最后一个音还没发出来,边城已经将角柜上的玻璃杯,掷向他的额角。
    玻璃杯里的水渍流下来,像他在哭。
    真是讽刺。
    ***************
    杜合欢做完报告出来,已经夜晚九点。
    下台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束花。
    她打开卡片,最后的落款不是她以为的“边”,而是一个最近几日频繁出现在她视线之内的英文名,kerwin。
    送到报社来的花不止一束。
    再加上这个,多到可以供她装点宴会厅。
    上面带着一句话:倾慕已久,静待回电。
    上面还附带着一串号码。
    她摸出手机,先拨给边城,电话不通。
    大抵是出于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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