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憾婚-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歉”,男声重复,甚至补充,“没人能日我的狗,向他道歉”。
    女人即刻便准备迈步离开。
    “滚,”男人现在的语调倒不像前面那般急厉,更像是真得在唤一个名字,“这人一动,你就扑上去咬。”
    女人震惊于眼前的情况,没想到搭讪不成要被反咬一口:“你tm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吗?!”
    “疯子。”
    她离开的步伐极快,好像身后真会有狗追来一样。
    不过三秒,女人已经重新钻进人潮,消失的彻底。
    *******
    霍之汶又坐了一会儿,前排的位置很安静,再没有人前去靠近。
    她看到那只犬重新从卡座上跳下来,再度蹲回适才的位置。
    男人的身形隐在黑暗中,大部被沙发遮挡,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她仅能看到一个不完整的后脑,以及其上精短的头发。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一刻十一点整。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一侧迈步过来一个陌生男人。
    身高和她一七五的身高相仿,她平视过去,只见男人手里攥着一张名片,要往她羽绒服胳膊一侧的口袋内插。
    她下意识地抬臂半空中捏住男人的小臂。
    她没怎么用力,男人却蹙眉想要挣脱。
    她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身手不错的模样,这让男人很是意外,眼底的光染上更浓厚的兴趣。
    他已经观察了半个多小时,这女人坐在角落里不动、不焦、不燥。
    肤色雪白,整张脸精致到扎眼。
    看上去很难啃不容接近,可正因为如此,他才越有挑战的欲/望。
    *****
    霍之汶并不知晓名片男心里绕过的这一些弯。
    她放开他的手臂,将名片从他手里抽出来。
    原来是职业“鸭”。
    她冷笑了声。
    名片男问:“今晚约吗?”
    她扫了一眼将卡纸一撕两半扔回他胸前:“炮不约,架约。”
    “什么意思?”
    她斜了男人一眼,仅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和你一样,我也在等时机约某个女人,你抢我生意,你说什么意思?”
    同性恋?
    面前的男子瞬间变了脸色遁走。
    不用出手问题得以解决,霍之汶乐见其成。
    ******
    她离开时下意识地往前面卡座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便记清了适才清冷的拒绝人的男人的长相。
    他的脸在光线斜映下,一半隐于晦暗,一半被灯光点亮,整张脸带些神秘的色彩。
    轮廓清隽,侧脸弧线锋利,和她想象的近乎相同。
    冷而傲。
    她又看了一眼,没见男人的眸光有丝毫的波动。
    她直接而细致地审视过去,他如同未有所觉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奢华的外装,淡漠的人格,连同他的犬,整个是“活人勿近”的广告。
    她顺手拎起羽绒服的连帽扣在头上,唇一翘迈步。
    她刚抬腿,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拖着她的腿,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
    她低下头看过去,看到适才端坐的那只犬,正咬住她的裤子,向后拖她。
    并不凶残,只显得忠诚而坚持。
    她耳边突然回荡起适才男人的声音:“这人一动,你就扑上去咬。”
    这犬是……反应迟钝?

☆、第10章 关关雎鸠(修)

第十章:关关雎鸠
    霍之汶试着摆脱这犬,抬了下腿,结果它不仅下口未松动,反而越咬越紧。
    她退役前接触过军犬,但那仅限于远远旁观。
    她试着下压手掌去碰这犬的额,可它依旧没有改变齿下的力道。
    正当此时,她听到轻微的“哧啦”声,她贴身的裤子,已经被它轻轻松松撕破。
    她转而看向卡座内气定神闲的男人。
    身后的舞池层层灯影变幻,她的瞳孔渐渐幽深,染上些许怒意:“看够了吗?”
    “让它松口,不然——”
    男人闻声俊逸的脸迎向她:“不然什么?”
    霍之汶压制住身上的暴力因子,声音隐忍,没给出确切答案,只重复道:“让它松口。”
    男人微微一笑,吐字:“滚滚,回来。”
    这犬闻言拽着她残破的裤子往后撤。
    霍之汶眸底消散下去的怒意重新盛了几分,她还没动,男人掌一拍,这条全名叫做滚滚的犬即刻松口,端坐回男人身旁。
    她垂眸看着眼前这一人一犬,没有久留,即刻便转身。
    步子刚迈出去,又听到身后的男人说:“抱歉。”
    旁观过适才他的清冷,霍之汶并没有做能收到他真心实意道歉的奢望。
    他唇畔依旧含着不深不浅的一丝笑,她觉得他话里的诚意,要大打折扣。
    她的是非观,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并不能妥协。
    她不欲过多纠缠,没说原谅就继续抬步走了出去。
    ******
    出门的时候又见这酒吧的名字——佛。
    内里红尘纷扰,和这名字刚好是世界的ab面。
    霍之汶乍走出来,又重新兜头罩上羽绒服的连衣帽。
    她畏寒,孤身一人的时候尤其分明。
    冷风一吹,她一度想倒头重新躲进酒吧。
    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有一堆未读信息的提示。
    “我去接你?”来自弟弟霍灵均。
    “乱跑到哪里去了?!滚回来!”来自父亲霍岐山,但她知道这不是霍岐山的作品,他从不会发短讯这种无法及时沟通的东西。
    更遑论讯息里用了两个标点符号。
    霍灵均过去就曾以霍岐山的口吻劫霍岐山的手机给她发过讯息,她不会再度上当。
    手机还没塞进去,屏幕又亮了起来,来电的人是边疆。
    翻查简讯不过半分钟,她的手已经在寒风中凉透,接电话的时候有些僵硬。
    “平遥冷吗?”边疆问她。
    “冷。”她实话实说。
    “过几天我休假,留在那里等我过来给我做地陪?”他试探着问。
    霍之汶一如既往地没解风情:“指南针,地图以及旅行社。我觉得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边疆熟悉她的性格。
    韧性很强,不是心硬,只是她能够被触动的点和常人不同。
    她有时并不是刻意冷淡,那只是她习惯了的与人相处的方式。
    她只要笑,他其实并不介意她说什么,又说了多少。
    “天冷,需要我给你送手套和围巾吗?”
    “不用。”霍之汶眉一蹙。
    边疆又笑:“我知道你会说不用。只是提醒你,天冷,记得临幸你的围巾和手套。”
    “还有别的事吗?”凉气顺着抬起的袖口不断向她侵袭,霍之汶看到从她身侧走过去了一人一犬。
    是刚才那个男人,和刚才那条犬。
    犬在人身前,似乎是犬牵着人走。
    “暂时没有,等你回去,有话跟你说。”边疆说得有些迟疑,且慎重。
    霍之汶应下,很客气:“好。那我挂了。谢谢你。晚安。”
    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也开始慢慢地往前走。
    适才男人坐在卡座里身形并不鲜明,此刻直立行走,颀长劲瘦,背影看过去,黑色长风衣被风吹起一角,是她非常熟悉的一抹剪影。
    她在脑海里逡巡搜索——
    不过三五秒便有了结论。
    是杜飞龙航拍到的那个男人。
    每日坚持在同一个地点摔倒的那个男人。
    只是今天多了一条狗相伴。
    他摔倒的位置……霍之汶顺着长街望过去,就在前方那个交叉路口。
    她和他往同一个方向走。
    临近那个路口,她身前相隔四步远的一人一狗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手里还握着绳索,缓慢地转身:“你好。能不能告诉我,我脚前是什么东西在拦路。”
    不好,有仇。
    难道不能自己看吗?
    霍之汶腹诽着往前走了两步,那犬竟也转身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完全不似适才酒吧内啃她裤脚时不近人情的模样。
    她不同狗记仇,但是人嘛……
    她又往前靠了一步,就当看在狗的面子上,她决定开口说话:“除了路,什么都没有。”
    男人点头,比在酒吧内斯文有礼很多。
    甚至对她微笑:“谢谢。”
    霍之汶看着他迈步往前走,他的步子刚迈出去,她一度很想献爱心将他拉回来。
    他身前有一块凸起的石板。
    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颀长的身躯矮下去被翘起的石板绊倒摔在她面前。
    他落地的声音很是沉闷,且没有即刻起身。
    霍之汶蹙眉上前,僵持着站在一旁,犹豫是否该伸出手拉他起来。
    男人的右手松开握了许久的绳子,摁在湿凉的石板上,小心翼翼地起身,左臂试探着撑在一旁的墙上。
    他的视线没有焦距。
    他看起来无助,但并不仓皇。
    甚至在无奈的笑。
    霍之汶这才发现了症结所在,原来这人竟看不见。
    他起身有些吃力,霍之汶将手递过去碰到他摁在石板上的手。
    她的手寒凉,他的手滚烫。
    是两种极端不容的体温。
    她是畏寒受冻所致,她触手的滚烫,同样是人体非正常体温……像是发烧。
    他发烧。
    男人手一缩,没有即刻接受她的帮助。
    霍之汶甚至拿不准他是否知晓酒吧里他纵容自己的犬咬的人是她。
    他看不见,也许并不能分辨人的声音。
    “现在你该接受我的道歉了。”男人笑,问她,“出气了吗?”
    霍之汶闻言瞳孔一扩:“你知道这里有障碍物?”
    他此刻已经扶墙重新立起身躯,一片阴影就此将她笼罩,完全地压了下来遮住她眼前所有的光。
    “知道,我还知道刚刚在酒吧里,我的狗毁了你的衣服。”
    “你故意的?”
    男人抬了下眉,依旧笑:“不是,摔倒只是略有预谋。”
    “有什么不同?”
    男人动了下,迈步:“能先帮我把连在我的狗项圈上的绳索捡起来递给我吗?”
    霍之汶看着他,目光不善。
    “故意是蓄谋已久”,男人随后又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适才酒吧里,霍之汶旁观了他不动声色地退敌;他也听到了她三言两语的打发路人。
    很像。
    那处理问题的方式,就像遇到另一个自己。
    凭那些旁听来的话,他觉得她应该是别人咬一口,需要咬回去才能释怀的人。
    *******
    霍之汶将绳索捡起来递给他。
    “既然你眼睛看不见,我想揍你的*就没那么强烈了。”
    男人接过绳子,手扯了一下,滚滚就绕到他身侧端坐:“那么谢谢你手下留情。”
    他继续笑:“衣服,需要我赔吗?”
    一人一犬的眼睛都黑而大,齐齐望着她。
    一双没有焦距,一双还是一副卖乖卖萌水汪汪可怜的模样。
    霍之汶一怔。
    “不用”,她拍拍滚滚的脑袋,“如果我走得快,在我今晚的记忆里,你只是个傲慢无礼、疏离冷淡、没什么心肝的路人甲,仅此而已。不用赔。”
    他还是笑:“的确,毫无优点。”
    他的语气有些颓然。
    霍之汶没多想,下意识地说了句实话:“有。”
    她其实并不健谈,但是表达自己的感受不需要任何说话的技巧:“肩宽、腰窄、腿长,脸也出色。”
    单轮外观,她欣赏,且从中感到欢愉。
    男人又笑:“我看不见你的模样。”
    她这样描述他的外观,“突然有些好奇——你的长相。”
    霍之汶并不觉得突兀失礼:“听过无盐吗?”
    “嗯。”
    霍之汶不知道男人是否故意,他这一个单词,里面夹杂着明显的转折,有欲语还休的味道。
    “我就是那样的模样,丑。”
    两人慢慢移步向前。
    适才那些层出不穷和她搭讪的人……那样的场合,看得不过是外貌。
    他没有戳破她的谎言,只笑。
    他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一张脸浮动着惨白的颜色。
    适才在晦暗的那段路上,霍之汶看不分明,此刻却记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病人。
    “需要我背你吗?”
    她话落的那刻,男人脚步即刻便顿住。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问过他,需要她背吗?
    她给出解释:“你好像在发烧,脚步不稳。”
    “我并不爱多管闲事。”
    “就当看你洗眼,赏你的小费。”
    他还是笑,清清淡淡的,不似这寒风:“不用,谢谢。”
    杜家客栈近在眼前。
    霍之汶看着他匀速前行的步伐,没有道别,退出了和他并肩相行的路。
    **********************************
    一夜梦深。
    梦里她一样畏寒,但是有一个颀长的身躯可抱。
    霍之汶在对自己的唾弃中清醒过来。
    昨夜的萍水相逢,有些阴魂不散。
    她下楼看到杜飞龙正在擦洗的招财猫,都觉得猫的眼睛像是昨夜那条名唤“滚滚”的犬,大眼水汪汪无辜地看着她的模样。
    她问杜飞龙:“这条街的人你都熟悉吗?”
    杜飞龙拍胸脯点头:“本地人都很熟。”
    “有盲人?”
    杜飞龙略一眨眼思索:“没有。”
    这么说是外地人,一样是游客?
    可哪个盲人出游会是孤家寡人?
    又怎么会带着一条导盲犬在身边?
    她的思绪一开,各种各样的问题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
    她决定再去一次“佛”。
    *******************
    还是昨夜的位置。
    她点了一杯比昨夜更加五彩纷呈的酒水,用来看。
    她知道自己在等狗……的主人。
    她从不欺骗自己。
    时钟的指针划过九点。
    而后十点。
    最后指向十一点。
    那人昨夜说他特意摔倒让她出气是心血来潮,她今晚在“佛”静守,一样是心血来潮。
    已经这样晚,那一人一犬怕是今晚不会出现。
    霍之汶没有过多犹豫,即刻起身离开。
    长街吹来的风和昨夜一样凄寒。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杜家客栈挪过去。
    远远地就看到杜家客栈那两盏红灯笼。
    她一步步向客栈靠近,客栈对面昏黄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的轮廓渐渐清晰,映入她的双眼。
    她感觉到自己在认出那是一人一犬之后,从微开的唇内划出的那声笑意。
    那种愉悦的心情,她已经有很久不曾感觉到。
    她想疯狂一次。
    在这个依旧陌生的地方。
    和眼前这个依旧陌生的男人。
    她慢慢靠过去,男人听到脚步声向她这端看过来,滚滚还是像昨晚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霍之汶走到他身前:“滚滚是吗?”
    狗自是不能答话,这问题自是对人说得。
    “不是。”男人闻声只笑,“席晏清。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席,海清河晏的晏清。”
    “滚滚是我的狗。”
    “我们在等一个人。”
    霍之汶眨眼,摘掉自己连衣的帽子,突然觉得不再那么畏寒:“一个什么人?”
    “一个有脾气、有点酷的人。”他还在笑。
    霍之汶眼一弯:“那个人叫霍、之、汶。”
    她没解释是哪三个字,她以后会写给他看,在他手心,在他身上。
    她蹲下/身去摸滚滚的脑袋:“觉得快吗?我们这样算不算进展很快?”
    一句话逻辑有些跳跃,席晏清却听得懂:“快意味着是错还是等同不好?”
    她没答,只笑。
    已过二十四个小时。
    已经超过一千四百四十分钟。
    已经八万六千四百多秒。
    要说快,其实她已经看过他很多遍。
    在飞行器航拍的镜头下,在昨夜酒吧炫彩的灯光下,在今夜的月色中。
    这时间,已经不是一时半刻。
    理智如她,若只是冲动,已经到了冲动消退的时候。
    他是一棵颀长枝叶舒展的树,她也是一株自由摇曳枝叶的木。
    她迈出这一步,并非因为需要一个男人。
    她动唇告诉他:“我在佛坐到十一点。我告诉自己今晚只等到十一点。”
    “幸好”,男人笑,“我今晚的打算是,等到十一点半”。
    幸好等到了,幸好没错过。

☆、第11章 真是女人?

第十一章:真是女人?
    次日红日初升。
    古城墙下,两人,一犬,不管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都仰首虔诚地看向城墙高处。
    不似昨夜有风凄寒,霍之汶不觉得冷,侧身看向席晏清:“我第一次见到古城墙的时候,挺想把两条腿搭在上面坐着,随意地晃几下。”
    席晏清点头,绳一扯,滚滚被牵动即刻汪了一声。
    他回应地很快,没用任性那两个字,只稀松平常地问她:“做过吗?”
    “差一点,总是在最后记起我其实是有公德心的人,不希望有人误会我要跳下去,不想听人生很美好不要自杀那种心灵鸡汤。更不想害消防白忙一场。”
    他启唇笑,双眸漆黑正对她的眼睛:“做的对。”
    而后交换他的经历:“我第一次见到城墙时,只忙着数砖块,虽然知道数不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数。”
    他说见到……
    霍之汶眯起眼:“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他肩一耸:“半年前。”
    “并非全黑,光线好的时候,还有光感。你在我眼前走动,我大概能看到一点影子。”
    “永久性?”霍之汶抬起手臂,想去摸他的眼睛。
    通常她想做便会去做,不会觉得羞涩,所以此刻,她的掌心已经触到他翘而硬的眼睫。
    她一碰上去,便感觉到掌心的睫毛一跳。
    然后她的心紧跟着一跳。
    说爱还是天方夜谭,说钟情也有些重了,她唯一确定的是在喜欢。
    所以放肆。
    席宴清松了牵着滚滚的绳索:“别人非礼我,我通常会加倍非礼回去。”
    他对肢体接触一向敏感。
    从前人摸他一下,他定会狠踹回去一脚。
    可遇到了才知道也有例外。可能不许众人点火,却允许一人燎原。
    霍之汶见他长腿一动,向她所在的位置迈进一步,她的身体禁不住紧绷,心跳一时有些快。
    这种体验很新鲜,是拖枪匍匐在野地时,都没有过的亢奋。
    她一动不动等他上前。
    “站在我正前方?”他问。
    霍之汶下意识点头才想起他看不见:“对。”
    她只能出声回答。
    他的步子沉稳有力,往前又迈了一步,突然掀唇站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