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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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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连连应是,恭敬的把他送出大门。

神手华佗勤君箫不可招惹七星会。

但他现在巴不得七星会的人来找他。

只有遇上七星会的人,才能找到银红衫子姑娘──李大小姐,才能向她索取包裹。

七星会势力虽遍布大江南北…

但他们总究是江湖上的秘密组织,他要找你,随时都碰得上,你要找他们,那可比登天还难!

君箫还以为他们一定会像前天晚上一样,有人会在暗中跟着他,那知在大街上走了一圈,根本连半个影子也找不到,暗暗留神,也不见有人跟踪。

现在,他只好上路了!

从杭州一路往西,经临安,于潜、昌化而入皖省,这一路上,都是官道大路。

既是大路,君箫徒步而行,他前后免不了有马匹驰过,也免不了有行商旅客,在打尖时碰上。

也许有七星会人跟踪吧!

但七星会的人,脸上没有写字,你能认得出来?

身上只有几两碎银子,省吃俭用,几天工夫下来,也快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他赶到建德,只是穿城而过,没有住店,在路旁买了几个馒头,和一包卤菜,出西门,走了七八里路,才见一处小山脚下,有一座破庙,这就不加思索,走了进去。

这是山神庙,只有一间殿宇,地方不大,也没有庙祝,因它邻近大路,(这里已是黄山山脉,不是官道)经常有人在这里歇脚,因此虽然没有庙祝,大殿上却也没有积尘。

君箫看看天色还未全黑,就在石阶上坐下,吃着卤味、馒头,心头更是暗暗发愁,自己身上,剩下的已经不到一两银子,最多只能维持个三五天。

但计算路程,再有三五天,也只不过走了一小半路,离四川还是很遥远,往后日子,该如何过去呢?

他越想越觉得伤脑筋。连馒头也吃不下了,这就仍然用纸包好,放在身边阶右上,仰首望着一圈淡淡的月痕,怔怔出神。

天色渐渐黑了,疏朗朗的星辰,渐渐有光!

忽然只听庙外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他是向庙这里来的么?”

接着另一个声音较尖的道:“没错,飞鹰老曹一直从西门跟他来的,那还有错?”

声音渐渐近了,先前的娇美的声音道:“就是这座山神庙?”

声音较尖的道:“不会错,就是这里了。”

娇美声音道:“咱们进去。”

接着但见庙口出现了两条苗条纤影,俏生生走了进来!

今晚月色有些暗淡,不走到近前,很难看清人面。

娇美声音跨进庙门,就娇滴滴的道:“君相公!”

君箫一怔,荒山破庙,居然会有女子来找自己,立即站起身,问道:“姑娘是谁?”

娇美声音喜道:“果然是君相公,小娟,这里太暗了,你快点起灯来。”

从她声音中,就可听出她内心的喜悦。

随后一人应了一声“是”,果然亮起火摺子,点燃起一盏手提的纱灯。

敢情她们方才急于赶路,手里提着灯,并未点燃,也许走的太快,被风吹熄了。

现在灯光乍亮,君箫自然看清楚了!

前面一个身穿梅红衫子,月白长裙的女郎,正是李如流的妹子,这时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喜悦的光芒,迎着自己走来!

她身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使女,眉目娟秀,一手提着纱灯,但腰间却插着两柄短剑。

只要看她们主仆步法轻盈,大概这使女的身手,也不会太弱。

君箫冷哼一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梅红衫子姑娘双目流露出一片关注之情,柔声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

当然是指中了她一支“花须透骨针”。

一个霸道凶狠的姑娘,这句话,竟然说得柔顺如水!

君箫道:“在下总算命长,没有送命。”

梅红衫子姑娘目含幽怨,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那天,我是无意的,我想送你解药,你走的那么快……”

打出这么歹毒的毒针,取的是自己咽喉要害,还说是无意的,君箫听得更是冒火,冷声道:“姑娘不用说了。”

梅红衫子姑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君箫道:“在下并没生姑娘的气。”

梅红衫子姑娘粉靥上飞过一丝喜色,说道:“真的?”

她忽然轻轻“唉”了一声,柔声问道:“你是到那里去?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君箫盛气的道:“这里我不能来?”

梅红衫子姑娘道:“谁说你不能来?只是……只是……唉,你这叫我怎么说呢?”

君箫“哦”了声,目光直注梅红衫子姑娘,说道:“是了,在下正要找你!”

梅红衫子姑娘被他明亮的眼睛直视得脸上微现羞涩,但也有了笑意,口中轻“嗯”了一声,偏头问道:“你找我有事?”

君箫直到此刻才发现她很美,清莹的脸上,眼睛大而圆,挺直的鼻子,小巧的咀唇,脸上还带着稚气,应该是个胸无城府的少女,并没有前晚那样凶霸霸的骄横之气,也不似自己想像的那么狠毒。

心中不禁暗暗忖道:“看来前晚她真是无意的了!”

梅红衫子姑娘看他望着自己,半响没有说话,脸上更红,手着绕着罗帕,身形微侧,娇声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君箫哦道:“在下有个包裹,是你拿去了?”

梅红衫子姑娘道:“是啊,前天晚上,我追不上你还以为回客店去了,我只好把解药送到客店里去,那知你一直没有回去,我想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所以……所以把你包裹带了出去。”

君箫问道:“在下包裹呢?”

梅红衫子姑娘说道:“我找不到你,就随手丢了。”

君箫急道:“你丢在那里?”

梅红衫子姑娘看了他一眼,道:“你包裹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瞧你急成这个样子!”

君箫怒声道:“在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随便乱丢?”

梅红衫子姑娘抿抿咀,笑道:“我是给你开玩笑的,你的东西,我怎么会随便丢弃呢?”

她笑的时候很甜,也很美,就像灿烂的朝霞,使人目为之眩!

尤其她这句你的东西,我怎么随便丢弃呢,更是情意绵绵,表露无遗。

一个女孩子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岂非对这个男人,芳心默许,情有所锺?

君箫要是连这点口气都听不出来。岂非变了大笨牛?

他心头暗暗一震,问道:“姑娘把在下包裹放在那里?”

梅红衫子姑娘双眸含情凝注,说道:“我马上会叫人送来的,只是你最好不要从这条路下去。”

君箫发现她看见自己的目光。竟然和万巧儿看自己的目光;有很多相似之处!

好像每一个女孩子的目光。都是这样充满着柔情,使人看了会意乱情迷。

他只听到梅红衫子姑娘说会叫人马上把包裹送来,底下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就接口道:“如此多谢姑娘。”

梅红衫子姑娘笑盈盈的道:“不要叫我姑娘、姑娘的,听起来多别扭?叫我李如云……”

她不待君箫说再,眼珠转动,口中轻嗯一声,问道:“说真的,你究竟是到那里去?”

君箫道:“四川。”

李如云惊异的道:“要到这么远的地方去?”

君箫随口道:“在下办一件事去的。”

李如云目光朝四面一溜,点点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啦。”

说完,转身往外行去。

君箫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

李如云甜甜一笑,走的好轻俏,快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说道:“天亮前,我会差人把你的包裹送来。”

青衣使女跟在她身后,走出庙门,灯光忽然熄丢。

君箫依然同身坐下,但他两道目光,却一直投向远处,送着两起落如飞的纤小人影,渐渐远去。

黎明紧随着黑夜而来。

本来昨天和今天并没有很明显界限,但因你已经睡过一晚,等到醒来,这就是另一天的开始。

谁都不喜欢黑暗,喜欢面向光明,黎明的朝霞,灿烂如锦,这正是象徵着光明的人生,因此有一日之计在于晨。

君箫醒来的很早,他昨晚坐在大殿角落上,并没有睡,也并没有睡着,脑孟里一直浮现起万巧儿和李如云的纤影。

这两个不同性格的少女。却有着同样含情凝注的目光。同样使人陶醉的笑靥,在他闭上眼睛之后,依然萦绕不去。

他迷迷糊糊的睡去,应该很晚,本来不会这么早就醒,他是在熟睡之中。被一阵马嘶声吵醒过来的。

醒了,当然不会再睡,这就取出乾粮,胡乱吃了,背起剑囊,走下石阶,跨出山神庙,就看到庙门前拴着一匹极为神骏的青鬃马,马鞍上挂着一个青布包裹。君箫就认出这个青布包裹正是自己之物,那准是李如云派人送来的了。心头一喜,急忙走了过去。

包裹上,还别着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君去四川,路程迢远,赠君马匹,聊以代步”。

下面并无具名,但一笔字迹,相当娟秀,一看就知出于少女之手,不用说,这是李如云写的。

君箫心中极为感动,但他不愿领她这份情,取下包裹,把那张小纸条也收入怀里,就大步朝黄泥路上行去。

黄昏时分,赶到三口(地方),君箫因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食宿,如今太平县城,已经在望,正待赶入城去,好好休息一晚再走。

瞥见前面不远,一棵大树下转出两个青衣汉子,迎面走来。

这两人步履轻快,一望就知是练武之人,却并未携带兵刃。

这条路,并非官道大路,行人不多,君箫看他们迎面走来,自然也早已注意。

那两人走到君箫面前,还有五六步距离,便已停下步来,由左首汉子抱拳一礼,问道:“来的可是君公子么?”

君箫脚下一停,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君某,二位有何见教?”

左首汉子含笑道:“果然是君公子,咱们大庄主听说君公子路经敝地,亟欲一晤,特命在下二人,在此候驾,奉邀君公子前往敝庄一叙。”

君箫心知他们极可能又是七星会的人,不然怎会知道自己姓名?

但看他们说得极为婉转,而且词色也相当恭敬,这就故作不知,愕然抱拳道:“贵庄大庄主是谁,在下和他素不相识……”

右首汉子道:“君公子到了敝庄,自然就知道了。”

君箫攒攒眉道:“在下身有要事,不克耽搁,而且又和贵庄大庄主素昧平生,怎好打扰?就烦二位覆上贵上,在下他日有暇,当专程趋访……”

左首汉子道:“在下二人,奉命在此候驾,君公子如果不肯赏脸,在下二人如何向敝上交代?”

君箫冷笑道:“在下不赏脸呢?”

左首汉子为难的道:“这个……这个……”

右首汉子道:“咱们大庄主派在下二人前来奉邀,君公子自然非去不可了。”

君箫道:“为什么?”

左首汉子急忙抢着陪笑道:“敝上对君公子心仪已久,才命在下二人前来迎迓,若公子如果坚持不肯赏光,岂不有悖人情?”

君箫道:“好,在下就是要去,心里也总该先有个底子,这样,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必须据实回答,在下方可考虑是否该去?”

左首汉子道:“君公子问的话,若是在下二人可以回答的,自然据实奉告。”

“好!”

君箫道:“贵庄在什么地方?”

左首汉子答道:“黄山。”

君箫又问道:“贵庄主姓甚名谁?”

左首汉子道:“这个……大庄主没有交待,在下也不便奉告了。”

君箫目光一注问道:“你们是七星会的人?”

两个青衣汉子一时竟然答不上话来。

就在此时,但见小径上转出一个青衫汉子,手摇摺扇,老远就打拱作揖的道:“君公子大驾远来,薄某迎迓来迟!”

两个汉子看到青衫人赶来,不禁脸有喜色,恭敬的往后退下两步。

君箫望了来人一眼,冷冷问道:“阁下何人?”

青衫人连连拱手,含笑道:“兄弟薄士禄,忝为风云庄总管,谨代表敝庄大庄主,奉迓君公子而来。”

君箫拱拱手道:“原来是薄总管,在下和贵上素昧平生,竟蒙如此抬举,真教在下受宠若惊。”

薄士禄陪着笑道:“敝上奉邀,出于一片至诚,远望君公子幸勿见疑。”

回头朝两个青衣汉子低喝道:“你们还不给君公子带路?”

两名青衣汉子应了声“是”,举步往前行去。

薄士禄抬着手道:“君公子请。”

君箫究竟初出江湖,遇上了白鼻狼薄土禄这样一个老江湖,竟然碍于面子,跟着薄士禄走去。

路上,君箫问道:“薄总管,贵上究竟是何人,在下应邀而去,竟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岂非笑话?”

薄士禄道:“敝庄大庄主姓李,名从善。”

君箫冷笑道:“果然是七星会的人。”

薄士禄笑道:“君公子这就误会了。”

君箫道:“在下如何误会?”

薄士禄道:“敝庄大庄主,应聘担任七星会宫主;但风云山庄,并非七星会的下属。”

君箫道:“那么贵上邀在下去风云山庄,又有何事?”

薄士禄阴笑道:“这个君公子见到敝上,自会知道,兄弟就不清楚了。”

君箫和薄士禄边说边走,这样奔行了七八里路。

抬头望去,但见一座插天高峰,突出云表,甚是峨巍雄奇。

前面两人忽然舍了大路,朝右首一条道上行去。这条岔路,虽是黄泥道路,却铺得极为平整,两边都是高大松树,啸声如涛,绕着山脚而行。

君箫忍不住问道:“还没到么?”

薄士禄道:“敝庄在云门峰下,离此已经不远了。”

这样又行了四五里左右,已经到了那座插天高峰之下,但见一片庄院,雄踞山麓间,左右山林映带,看去十分气势。

前面两个青衣汉子已经奔入庄院,通报去了。

薄士禄陪着君箫,走近庄院门楼。

门楼前,站着几个青衣劲装汉子,看到薄士禄,一齐躬身行礼。

君箫看他们神情极为悠闲,不像有什么森严戒备,举目看去,门楼上是用水砖磨砌成一方横额,上书“云门山庄”四个大字,并不是“风云山庄”,心中暗暗觉得奇怪,薄总管明明说的是“风云山庄”!

原来李从善交游广阔,成名数十年,江湖上人因为他世居黄山,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做“黄山游龙”。

李从善的兄弟李从义,却很少在江湖走动,大家又送他一个外号,叫做“黄山卧虎”。

后来时间长了,大家乾脆把“黄山”两字去掉,就叫他们游龙、卧虎。

云从龙,风从虎,就把云门山庄叫成了风云山庄,如今大家只知道风云山庄,你如果说黄山云门山庄,反而没有人知道了。

闲言表过,却说君箫走近门楼,薄士禄连连抬手说“请”,君箫既然来了,也不客气,举步走入。

薄士禄领着他穿行二门,直入大厅,才拱拱手道:“君公子请坐,兄弟这就进丢禀报。”

君箫道:“薄总管请便。”

薄士禄匆匆告退。

过不一回,只听屏后履声橐橐,走出两个老者。

前面一个红脸黑髯老者,年约五十六七,浓眉鹞目,神情冷肃,看去极为威重。

稍后一个身材削瘦颀长,貌相清劬,留着一把疏朗朗的长须,颇使人有飘逸之感!

这两人,不用说自然就是风云山庄的主人,游龙李从善,卧虎李从义了。

两人身后,紧随着总管薄士禄,这时急步趋前而出,一脸谄笑,指着君箫,朝红脸老者躬躬身道:“这位就是君公子。”

一面又朝君箫说道:“这是敝庄大庄主、二庄主。”

游龙李从善脸含微笑,打量着君箫,拱拱手道:“老夫李从善,这是二弟从义,君公子惠然光临,老夫兄弟有失远迎。”

他说话之时,目光只是注视着君箫佩在腰间的铜萧。

君箫心中暗道:“这李从善看去人还正派,怎会加入七星会这类黑道组织的?”

一面赶忙还礼道:“大庄主,二庄主江湖前辈,名重武林,在下蒙贵庄宠召,正好瞻仰二位前辈的风范。”

“哈哈!”

李从善声若洪钟,大笑道:“君公子客气了,来,来,请坐。”

宾主相继落坐,总管薄士禄不待吩咐,悄悄退了出去。

家人及时送上三盏香茗。

李从善抬手道:“君公子请用茶。”

用茶,是宾主打开话头的开始。

君箫抬头望望二人,正待开口!

卧虎李从义已经抢先说道:“老朽听说舍侄如流,在杭州府邀约君公子比剑。多蒙君公子萧下留情,不料却被舍侄女银针所伤,君公子幸而无恙奇*。*书^网,老朽兄弟,至感不安,远望君公子不介意才好。”

君箫欠身道:“前辈好说,也许那是误会,事情已经过去,何用再提。”

李从善含笑拈须道:“如此就好。”

李从善道:“君公子少年英彦,武功出众,不知令师是那一位高人?”

君箫不知对方邀约自己前来,目的何在?

只是欠欠身道:“前辈过奖,家师南山全真,从未涉足江湖,更不愿人知,在下怒难奉告。”

李从善轻哼一声。

李从义道:“家兄只是随便问问,看公子令师,既然不愿人知,老朽兄弟自然不好勉强君箫道:“大庄主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李从善一手摸着垂胸黑髯,点头道:“老夫确实有件事,想请教君公子。”

君箫道:“请教不敢,前辈有什么事,但请明示。”

李从善目光一抬,徐徐说道:“君公子可是从曹娥江来?”

君箫心知他已听手下说过,自己也无须隐瞒,这就点点头道:“不错,在下确是从曹娥江来的。”

李从善见他答的爽快,含笑问道:“君公子可认识曹娥孝女庵的瞎眼佛婆?”

君箫心中想道:“原来他派人把我请来,是想问我瞎眼佛婆之事。”

当下重重咳了一声道:“在下不认识她。”

李从善哈哈一笑道:“君公子这是由衷之言么?”

君箫正容道:“在下只是路过曹娥,并不认识孝女庵的瞎眼佛婆,事实如此,何用瞒骗前辈?”

李从善道:“这样说,你真的不知道瞎眼佛婆的来历?”

君箫道:“在下不知道。”

李从善问道:“君公子只是路过曹娥?不知从那里来?往何处去?”

君箫心头已是大感不快,怫然道:“前辈这是盘问在下了?”

李从义接口道:“君公子幸勿误会,家兄只是为了查一件事;如今所有线索,已只有君公子一人可问了。”

君箫道:“在下从南山来,到四川去。”

他说过师父是南山全真道士。

李从善问道:“何处南山。”

天下叫南山的上很多,他自然要问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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