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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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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子和耕云子一齐走到竹轿边上。

无量子道:“七师弟,这趟辛苦你了,伤势还好吧?”

躺在竹轿上的庄稼汉子微微昂起头来,轻喘着叫道:“三师兄,四师兄。”

无量子道:“你快躺着说话就好。”

庄稼汉子依言躺下,说道:“小弟只是硬接了慧根贼秃一掌,伤势还好,总算没有把掌门人的任务办砸。”

耕云子道:“慧根是白眉老妖的得意门人,他使的一定是‘大摔碑手’,若非师弟自幼练的是‘铁甲功’,内功最好,也无法结结实实的挨他一掌了。”

原来这庄稼汉于是武当旁支中的老七,自幼练成“铁甲功”,不惧拳掌内力。

他正是白眉禅师口中说的送信之人,被慧根一掌击中后心,以“龟息大法”装死,从清凉寺逃回来的。

无量子问道:“你见到白眉老妖了,他们相信了,没起疑吧?”

耕云子道:“见到了,以小弟看,大概不会起疑,如对小弟起了疑心,慧根就不会杀人灭口,一掌取小弟的命了。”

无量子点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

话声未落,只见一名灰衣弟子匆匆走入,躬身道:“启禀观主,外面有一个自称磨刀老人的人,声称要见掌门人。”

耕云子蓦然一怔,说道:“前山山径,都在本门弟子严密戒备监视之中,此人如何上山来的?”

无量子冷笑道:“看来他是暗中跟着竹轿来的了。”

一面朝两名抬轿道土吩咐道:“你们快把七师叔抬进去。”

两人恭声应“是”,抬起竹轿,往后进而去。

无量子回头又朝进来通报的灰衣道士吩咐道:“你去把他请进来。”

灰衣道士躬身领命,迅快退出。

耕云子问道:“三师兄,这磨刀老人是何来历?”

无量子微微摇头道:“不清楚,几天前他在佛头塔出现,曾向大师兄游说,希望五大门派联手,对付七星会,只是他是否另有用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话之间,那灰衣道士已领着磨刀老人走了进来。

磨刀老人依然穿了一件蓝布大褂,肩头还掮着一条磨刀的板凳,看到无量子和耕云子,连忙把磨刀的板凳往檐下一放,连连拱手道:“二位道长请了,老朽从南昌一路赶来,特地请谒无为道长来的。”

无量子打了个稽首道:“老施主要见掌门人,不知有何见教?”

磨刀老人笑了笑道:“无为道长可是不在这里么?”

无量子道:“老施主有什么事,和贫道说也是一样。”

磨刀老人道:“道长名列武当三子,望重武林,本来和道长说,也是一样,只是……”

忽然住口不说。

无量子怫然道:“老施主说话何以吞吞吐吐,莫非贫道不堪承教么?”

磨刀老人连连陪笑道:“道长言重,老朽决无此意,只是此事关系十分重大,一个不巧,不仅武当一派蒙受其害……”

他又口气一顿,停了下来,接着含笑又道:“故而老朽想和无为道长当面一谈。”

“不仅武当一派蒙受其害”,这句话听得无量子心头暗暗一动,问道:“老施主可否说得稍为详细一些,贫道也好向掌门人请示。”

磨刀老人道:“道长原谅,老朽若是说详细了,岂不机密全泄露了,不过老朽可以透露一点……”

他又倏然住口,改以“传音入密”说道:“老朽要跟无为道长说的,是有关狼姑婆的事。”

无量道长身躯陡然一震,狼姑婆邀约大师兄前去南昌,曾有一封密函,面交大师兄。

其中曾提到七星会将于最近期内,大举侵犯武当。

此事除了大师兄,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磨刀老人又如何会知道的呢?

心念转动,不觉抬目问道:“老施主知道些什么?”

磨刀老人忽然呵呵一笑道:“不瞒道长说,这些消息,还是老朽告诉她的,老朽自然知道了,不但知道,如今还有更重要的消息,才巴巴地赶上武当山来的。”

无量子疑信参半,点点头道:“掌门人现在紫霄宫,贫道这就带老施主前去。”

一面朝耕云子道:“此地那就请观主多费神了,贫道立即陪同这位老施主晋见掌门人去。”

耕云子稽首道:“三师兄只管请便。”

无量子不用再多说,回身道:“老施主请随贫道来。”

说罢,当先往观外走去。

磨刀老人取起磨刀长凳,往肩上一搁,随着无量子身后,出了龙泉观,一路往山上行去。

这一路危岩峭峰,左迎右拒,松杉茂密,一路石径迂回,不过十里光景,就到紫霄宫了。

这紫霄宫居武当八宫之中,乃是武当派的根本重地,掌门人坐镇于此,因此,紫霄宫也就特别显得金碧辉煌,巍峨庄严。

此时已是下午申牌时光,紫霄宫门楼巍峨,六扇朱红大门,只有左右两扇边门敞开着。

门前肃立了八名身穿蓝色道袍腰悬长剑的道人,一望而知紫霄宫戒备森严,一路上香客绝迹,也没有闲杂人等进出。

无量子领着磨刀老人刚走近宫前,八名蓝袍道人一齐躬身施礼。

无量子脚下稍微一停,回头道:“老施主请随贫道进去。”

磨刀老人依然肩头掮着磨刀板凳,连连欠身道:“道长请先。”

无量子领着他进入大门,穿过两进大殿,折入后院,到了一处花木扶疏的精舍前面,脚下方才一停。

只见一名身穿鹅黄道袍的道童,迎了出来,躬身道:“弟子见过师叔。”

无量子道:“你进去通报掌门人,就说有一位磨刀老人,有事求见。”

那小道童朝无量子身后的磨刀老人,打量了一眼,才躬身道:“弟子遵命,师叔请稍候。”

说罢,迅快转身往里行去。

不大工夫,那小道童匆匆迎了出来,躬身道:“掌门人请师叔陪同来宾,入内相见。”

无量子抬手肃客道:“老施主请。”

磨刀老人略为谦让,就掮着磨刀板凳由无量子陪同,往里行去。

两人进去之后,侍候掌门人的,穿鹅黄道袍的小道童就退了出来,一个人站在石阶之上。

这自然是奉了无为道长之命,站在阶前的,密室中三个人谈的是机密大事,不能让任何人擅入。

磨刀老人从申牌时候进去,如今已是酉牌时光了,他和无为道长会晤,足足有一个时辰,依然不见他退出,只有无量子一个人匆匆走出,朝精舍左首一道月洞门外而去。

月洞门外,树木蔚茂,花径曲折,一片花圃之间,矗立着两幢一排五间的楼宇,这里原来是紫霄宫的宾馆。

自明成祖以十三县钱粮,积九年岁月,建立武当八宫,二百年来,时常有督抚府道大员前来拈香,这两幢宾馆,正是接待贵宾之处。

上灯时分,南首一幢宾馆的大厅上,此时一扇门敞开,早已灯火辉煌,中间摆好了两席素斋。

四名身穿鹅黄道袍的小道童,一脸肃穆,分站两边,似是正在伺候贵宾莅止模样。

过了盏茶工夫,由无量子为首,陪同一行十个人进入大厅。

能被紫霄宫接待到这里来的,自然都是有着极高身份之人。

光是你自认为身份高也没有用,这要武当派把你视若上宾,才会接待到这里来。

今晚这一行十来位贵宾,可不是官府中人,但他们这“贵宾”二字,却实在当之无愧。

你当他们是谁?

第一个是华山派掌门人商桐君,接着是点苍双剑飞云剑范松阳(点苍派掌门人)、流云剑孙景阳、少林寺罗汉堂主持铁罗汉慧能大师、忠州大侠高如山、铁爪龙镖董镇江、中原一鼎胜百里、雷公祝连生、金刀柳逢春,最后一个则是四泰镖局局主神鞭李昆阳。

其中只有神鞭李昆阳,是得到通知才赶上山来的,其余九位,则是在南昌聚会之后,应无为道长之邀,才一起上武当来的。

说他们应无为道长之邀,其实也并不尽然,因为他们这次武当之行,乃是自告奋勇,非来不可。

原来他们在南昌之时,狼姑婆透了一个消息给他们,暗示七星会即将大举侵犯武当山,希望大家同去武当一行。

因为七星会这一行动,只是开端而已,今后可能对其他门派,也会相继采取行动。

武当派虽不需外人助拳,但大家既知道了,又岂能袖手不管,于是一行人就结伴上武当来了。

无量子把他们让入大厅,一面打着稽首,说道:“诸位道长请先行入席,敝师兄尚有琐事,一时无法分身,要稍迟才能赶来,诸位都是武林同道,大家就不用客气了。”

神鞭李昆阳出身武当派,排来也是无为道长的师弟,这就接着抱抱拳道:“商掌门人,大师、道长、诸位老哥,无量师兄说得极是,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不尚俗礼,来,来,大家坐下来了,边吃边谈,谈话也方便得多,不用客气了。”

大家经他一说,也就不再客气,互相谦让了一阵,就留出了主位,各自依次入席,无量子坐了末位相陪。

四名道童不待吩咐,手捧银壶,替各人面前斟上了酒。

无量子端起酒杯,说道:“素斋清酒,不成敬意,贫道代表大师兄,敬诸位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在座诸人之中,只有铁罗汉以茶代酒,各自干了一杯。

商桐君问道:“道兄,这几日来,不知七星会方面,有何举动?”

无量子道:“方才据报,七星会的人,昨晚已经到了谷城,落脚在清凉禅院。”

刚说到这里,只听一声“无量寿佛”,无为道长已经单掌打着稽首,走了进来,说道:“简慢,简慢,贫道迟来一步,实在抱歉得很。”

铁罗汉慧能大师起来道:“道长快请坐下好说。”

无为道长在主位落坐,一名道童很快的手捧银壶,替掌门人斟满了酒。

无为道长举杯一口喝干,说道:“贫道迟到,应该罚酒一杯。”

商桐君道:“方才听无量道兄谈起,七星会的人,已经到了谷城,如果没有耽搁,一二日内,可能就会来了,不知道兄是否已有退敌之策?”

无为道长道:“道兄垂询,贫道敢不掬诚相告,此次七星会由狼姑婆率众来犯,本该由敝派一力承担,诸位乃是敝派贵宾,怎好惊动……”

飞云剑范松阳道:“道兄这话就见外了,七星会崛起江湖,就到处网罗黑道高手,已有不轨之心,如今公然倡乱,率众来犯贵派。这已非一门一派的私怨,而是公然向武林挑战,只要是武林中的一份子,谁都应该为正义效力,所谓卫道,除恶,人人有责,道兄怎好把贫道人等撇开?”

雷公祝连生洪声道:“范道兄说得极是,咱们同道长前来武当,正是要见识见识七星会的阵仗。”

无为道长连连欠身道:“二位道兄见义勇为,贫道至为钦佩,贫道方才之意,只是说七星会率众来犯,本该由敝派一力承担,兵来将挡,不敢有劳诸位道兄。但如今情势有了显著的改变,敝派八宫弟子,只能负责守护,实无出击之能,要想把来犯敌人,迎头痛击,一网打尽,恐怕力有未逮,因此不得不请诸位道兄相助一臂了。”

忠州大侠高如山道:“道兄不用客气,如有差遣之处,但请吩咐就好。”

无为道长连忙起身打了个稽首道:“高老施主言重了,差遣二字,贫道如何敢当?”

口气微顿,接道:“据贫道所知,此次七星会副总护法狼姑婆率众来犯,随行人中,还有十二宫的二个宫主,加上白眉老妖,共有三个宫主。试想七星会的实力,一共只有十二个宫,此次竟然出动了三个宫,几乎是出动了该会四分之一的力量,来势自是不可轻估……”

中原一鼎胜百里道:“道长可知他们来的二宫宫主,除了白眉老妖,还有两个是谁?”

无为道长道:“据说其余二个宫主,是双子宫宫主天驼星任驼子和金牛宫宫主金牛星梁子畏。”

铁罗汉慧能大师双手合十,低宣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这三人都是昔年名列十三妖的魔头。”

商桐君道:“这二人之中,兄弟见过任驼子,此人出身崆峒,除了行为稍嫌偏激,一生尚无大恶。”

飞云剑范松阳道:“就是白眉老妖,自从昔年败在神尼‘大悲手’上,愤而落发为僧,就颇知自敛,此次怎会又和七星会沆瀣一气了呢?”

铁爪龙镖董镇江道:“妖就是妖,永远也成不了正果。”

神鞭李昆阳道:“兄弟听江湖传说,昔年十三妖,剩下的只有九人,七星会就是七妖组成的,有两个并未参加,据说还在七星会成立之前,着实规劝了他们一番,此话不知是否可靠,但九妖之中,只有七妖参与,乃是事实。”

无为道长微微颔首道:“这三妖之中,以白眉老妖武功最高,如论单打独斗,贫道自问,只怕很难在他掌下走得出百招……”

铁罗汉笑道:“道兄说得极是,白眉老妖确实是个难斗的人,昔年一战,敝寺二师兄慧因,素以掌力见长,只和他力拼了一十三掌,就呈现不支,咱们之中,单打独斗,只怕谁也制不住他呢。”

商桐君也点着头,表示同意,接着道:“另一个就是金牛星梁子畏,据说此人生性阴沉,平日很少说话,而且善于用毒,大家也不可不防。”

金刀柳逢春道:“道长对来犯敌人,是否已胸有成竹?”

无为道长微微攒了下眉,说道:“如论来的只有白眉老妖等三个,咱们这里有诸位道兄相助,人手也足够了,还不难应付得下来,只是据方才得到的消息,还有一个大魔头,也在谷城现身……”

铁罗汉听得一怔,问道:“道兄说的是什么人?”

无为道长道:“火德星君。”

中原一鼎胜百里道:“火德星君不在十三妖之中。”

无为道长道:“他是七星会的副总护法,这魔头武功纵然怪异,咱们也未必接不下来,只是他一身火器,天下无人能挡,七星会此次大举来袭,虽由狼姑婆为首,但这魔头却在此时,在谷城现身,自是不能等闲视之……”

他不待众人开口,续道:“贫道之意,本来预拟让敌人深入,咱们集中力量,在紫霄宫和他们一决胜负……”

雷公祝连生道:“道长此计不错,诱敌深入,正好把他们一举歼灭。”

无为道长道:“但现在这一计划就行不通了。”

祝连生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道:“火德星君精擅火器,让他深入,万一动手之时,被他四下纵火,敝观数百年基业,岂非毁于一旦?”

铁罗汉面情严肃,点头道:“道兄顾虑极是,这倒不可不防。”

无为道长道:“因此贫道之意,咱们不能让他们侵入敝观,只好在半路上阻拦他们上山。”

商桐君道:“道兄预定在哪里迎敌?”

无为道长道:“看狼姑婆的行动,似是率众明仗而来,不至于偷袭,那么他们的入山路线,自以由均县登山,最为可能,其中有五十里山路,才可抵达迎恩宫。那入山三十里处,山麓有一古刹,名为慈航殿,地方不大,但那里正好是一片平旷之地,视野较广,右首深林,左为山丘,是登山必经之路,如在那里迎拒敌人,最是适当了。”

无量子心中暗道:“看来大师兄对磨刀老人的建议,全盘接受了。”

无为道长接着补充道:“那里离迎恩宫不过二十里,接应也极为方便,贫道之意,想请诸位遣兄移驾迎恩宫,俾为敝派后盾。”

商桐君笑道:“道兄又客气了,七星会公然和武林为敌,大家谁都义不容辞……”

话声未落,突见一名道童急步奔入,呼吸急促,叫道:“启禀师叔……”

无量子倏地回过身去,沉喝道:“松龄,贵宾在座,你怎好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如此放肆?”

那道童本已跑得气喘如牛,再被无量子一喝,吓得面无人色,唯唯应“是”,但胸口依然起伏不停。

无为道长目光一注,缓缓说道:“师弟,他可能有急事前来禀报,你且问问他有什么事?”

无量子欠身应是,起身问道:“松龄,究竟有什么事,你说吧!”

那道童道:“启禀师叔,是……是……”

他说了两个“是”,底下的话,却答不上来。

无量子双眉微蹙,说道:“究是何事,你这般吞吞吐吐?”

那道童道:“是大师兄回来了,有急事晋见掌门人。”

他口中的大师兄,自然是武当首徒孤松道人了。

无量子道:“孤松回来了就好,你不会告诉他,掌门人有事。”

那道童为难地道:“启禀师叔,大师兄说,他时间不多,赶来晋见掌门人之后,不能久待,马上就要回去。”

“马上要回去?”

无量子一手捻着黑须,问道:“他要回哪里去?”

无为道长道:“师弟,他也许真有什么急事,你去问问他也好。”

无量子欠身道:“小弟遵命。”

带着道童,匆匆往外行去。

无为道长举杯道:“诸位道兄,大家请用酒莱。”

高如山道:“道长不用客气,咱们还是吃饭吧,强敌就算今晚不来,明天大概可以到了,咱们该到慈航殿先去看看地形,稍作部署才好。”

无为道长道:“诸位道兄那也不用急在一时,明日早晨再去不迟。”

范松阳道:“贫道觉得高大侠说得极是,咱们先去察看地形,也好因地制宜,各人心里有个谱儿,最好大家—先行分配好迎敌的职务,事前有了准备,敌人一到,即可分头迎击,就不用再临时商量了。”

刚说到这里,只见无量子匆匆走入,朝雷公祝连生稽首道:“有人颇想见祝老施主一面,老施主能否随贫道一行?”

祝连生奇道:“那是什么人?”

无量子笑了笑道:“祝老施主见了此人,自会知道。”

祝连生问道:“他人在哪里?”

无量子道:“祝老施主请随贫道来。”

说完,转身朝外行去。

雷公祝连生跟着他身后走出去。

在座诸人,都不知道这要见雷公祝连生的究是何人。

心中莫不暗暗觉得奇怪,但谁也不便讯问。

武当山北麓的草店(地名)是入山必经之路。

这里离武当第一座宫——迎恩宫,已不过三十来里,离慈航殿更近,只有十里路程了。

草店,只是武当山一处山麓间的小地方,只有一家供游人憩脚,卖茶兼卖酒的小店。

搭在松林下的一间草寮,名副其实的草店。

松树伺伸出一支竹竿,缚上一块已经发了黄的酒帘,迎风招展,用以招揽游客。

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照说这间草寮,早该收店了,但今天情形显然有些不同!

酒店不但没有收店,而且店里四五张木桌上,都放着一个装满了茶水的钵缸,和一叠七八个饭碗,敢情是替上山的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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