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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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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老人接着解释道:“令师怕你初次出门,少不更事,所以把这方写有掌法的白布,缝在大褂之中,不让你知道。”

这回君箫虽没开口,但心里却不禁起了怀疑!

自己跟师父学艺,已有八年,内功、箫、剑,都在上元观练的,何以练掌法就要老远来找磨刀老人?

师父何以要把掌法写在白布上?

缝在大褂里?

又寄放在孝女庵瞎眼佛婆那里?

非要找到磨刀老人,才能拆开来?

拆开来的,何以只是一块白布,连一点字迹也没有?

这一连串的问题,他无法解释,但他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其中必有缘故。

炉中炭火,已经很炽,磨刀老人转身取出一只饭碗,舀了半碗清水,又从壁橱中,找出一小块东西,像是明矾,他用手捏碎了放入清水之中,然后又蹲下身去,扇着火炉。

君箫站在一边,只是瞧着磨刀老人,不知在做些什么?

磨刀老人把木门关得紧紧的,密不透风,室内就有些燠热,他等炉火旺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拭了把额上的汗水,迅快闪到门口,打开木门,探出头去,瞧瞧天色,又很快关上木门,说道:“快子时了。”

回到炉边,朝君箫招招手道:“小哥,你过来。”

君箫依言走到他身边。

磨刀老人伸手取过白布,一面郑重地道:“这布上文字,是用药水写的,经火一熏,自会出现,但上面字迹子不过午,奇'…'书'…'网就会逐渐淡去,你从现在起,必须把上面的字句,和内劲运行经络图解,完全记住。”

君箫心中暗道:“原来布上的字迹,要火熏了才会出现,师父对这套掌法,竟然如此慎重,由此可见这套掌法,是十分隐秘之学了。”

磨刀老人用手在清水中搅动了几下,大概等水中的明矾全化开了,才把白布放入碗中,浸泡了一回,才行取起,轻轻沥干水渍,双手执着白布一边,在炭火上慢慢的移动熏烤。

他工作得十分小心,也熏得极为均匀,这样过了盏茶工夫,白布渐渐的烤干了,布上也果然逐渐的显出字迹来。

磨刀老人额上已经微见汗水,但他也无暇去揩,双手执着白布,更加小心的在炭火上烤了一回,才长长吁了口气,满意地停下工作,折好白布,神色郑重,递到君箫手中,说道:“好了,这布上所载掌法,博大精深,你拿回去,不管能不能理解,务必先把字句和图解,背熟了牢记在心,你白天可以混在他们中间练刀,晚上就必须专心练掌,在埋恨谷,随时都会有杀身之祸,凡事不许你多问,也不可多招是非,有四十九天时间,大概你掌法也可以小有成就了,届时老汉自会前来找你,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君箫双手接过白布,说道:“晚辈记下了。”

磨刀老人神色严肃,重复地叮嘱道:“孩子,这套掌法,关系极为重大,你要把握时间,好好练习,不然,你不但辜负了老汉,对不起你师父,也对不起你父母了。”

他说得这么严重,君箫心头不觉一动,也肃然躬身道:“老丈教诲,晚辈自当谨记,决不有负你老人家栽培之德。”

磨刀老人微微点头道:“如此就好,时间宝贵,你快回去吧,记着,布上字迹,几个时辰就会消失,你务必一字不漏的把它记下来。”

君箫答应一声,收好白布,别过磨刀老人,往峡谷外走去。

刚回到石屋,还未进门,就觉得心头微生警兆,脚下不由的停了一停,然后悄悄推开木门,低声喝道:“屋中是什么人?”

只见黑暗之中,一个人影迟疑了下,才迎着走出,说道:“君爷,是小的,你老去了哪里?”

那是北字十三号,他陪着笑,趋近门口,不住躬着身,等君箫跨进门,又巴结地替他掩上了木门。

君箫道:“我只是随便走走,你有事么?”

北字十三号压低声音道:“小的特来报告君爷;上面有一道密令在此。”

君箫问道:“怎么说?”

北字十三号道:“这是给君爷的,小的不敢拆开。”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密柬,双手递上,退到了一边。

这是上面交下来的密柬,他自然不敢偷看。

君箫接到手中,撕开封口,抽出一张素笺。

就在他抽出素笺之际,只觉从信中同时飞出一蓬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白粉,鼻中也隐隐闻到了一股异香!

君箫现在阅历较丰,立时觉出不对,右手一挥,把那张素笺掷开。

他这一掷之势,但听“嘶”的一声,一张轻飘飘的素笺,竟然带着轻微的破空之声,就像铁片一般,一下钉入在木窗之上。

君箫掷出素笺,嗔目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说到最后一个字,只觉一阵天旋地动,再也支持不住,砰然一声,摔倒地上。

北字十三号狞笑道:“好小子,你差点把老子整惨了!”

这时木门启开,一道黑影像旋风而入,问道:“得手了么?”

只要听他口音,就知是昨晚那个黑影了。

北字十三号恭声道:“回使者,属下已经把他弄翻了。”

那黑影道:“很好,这姓君的小子,连司马令使(赛纯阳司马宣)、李宫主和钱、孙二位护法。(拿云手钱飞,冷面鬼王孙浩)合四人之力,都不曾把他拿下,却被你一包‘迷香’就迷翻过去,可惜咱们没法子把他运出去,不然,把他送到总宫,不但是一件大功,也是咱们天蝎宫出人头地的光彩事儿。”

只听他口气,他们原来是七星会的人!

北字十三号附和着道:“使者说得极是,这小子现在该怎么办?”

那黑影发出森冷的一声尖笑,说道:“此人已知咱们秘密,自然留他不得,反正杀了他,也一样是一件大功。”

北字十三号道:“但如果在这里被杀,只怕会……”

那黑影沉喝道:“蝎字一号,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本座既然要你把他杀以灭口,难道还会让他留下尸体,给咱们制造麻烦?”

北字十三号唯唯应“是”。

那黑影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瓷瓶,一抖手,朝北字十三号面前飞去,说道:“接住,这是‘化骨丹’,这里的事,就交给你办了,本座走了。”

北字十三号躬身道:“使者只管请,这里自有小的料理。”

那黑影不再多说,倏地回过身去,正待纵身朝门外掠去,那知抬首之间,瞥见门口正有一个人,不言不动,当门而立!

这下看得他心头猛然一惊,沉喝道:“什么人?”

那人脸上同样蒙着一方黑布,看不清头脸,只是冷冷说道:“夜闯埋恨谷,还想杀人灭口,你们胆子不小!”

黑影人看他也以黑巾蒙脸,心头不觉放宽了一半,因为他如是埋恨谷的人,—就用不着蒙脸,蒙着脸,就表示他并不欲人知,这就冷森一笑道:“朋友是埋恨谷的人?”

蒙面人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黑影道:“朋友这么说法,那就是说也可以说不是埋恨谷的人了?”

蒙面人道:“我是不是埋恨谷的人并不重要。”

黑影人道:“朋友是江湖人,总该知道江湖上的忌讳。”

江湖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得觑人隐私。

蒙面人微哂道:“我不懂江湖规矩,你们想在这里杀人灭口之事,既然给我遇上了,那就不能不管。”

黑影人道:“朋友……”

蒙面人截然道:“我不是你们的朋友。”

黑影人冷森地道:“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了!”

突然飞跃而起,这一瞬间,他手中多了一柄短剑,剑光一闪,朝蒙面人刺去。

这人拔剑无声,出手好快!

蒙面人冷笑一声,抬腕之际,从袖中抽出一弯银刀,挥刀抢攻。

他攻出的刀势十分奇特,居然后发先至,指向黑影人的肋,这一黑影人如不撤剑,就得先被银刀所伤。

黑影人迫不得已,只好及时闪身旁跃,刺出的剑势,自然也落了空。

蒙面人一招逼退了黑影人的剑势,也未追击,依然回到了门口站停。

黑影人杀机已动,岂肯罢手?

身形一偏,短剑一翻之势,疾如飘风,接连攻出三剑。

蒙面人一把银刀左右挥动,全身闪飞一片寒光,他完全以攻制攻,不闻半点金铁交鸣,但黑影人三剑攻势,又己全被逼退。

黑影人不禁一呆,对方这等诡异的刀法,攻势奇幻,他当真还是第一次遇上。

蒙面人冷冷地道:“怎么样?你还不服气么?”

他在抢攻之时,刀刀进击,已经逼进了三步,门口自然空了出来。

黑影人一怔,似有所悟,不再作声,突然身子闪动,从蒙面人身侧掠过,夺门而出。

北字十三号眼看黑影人已走,也急忙跟着朝外闪掠出去,但他身形才一闪动,眼前银光一亮,一柄雪亮、锋利的刀尖,已经指到他的咽喉之上。

只听蒙面人冷声喝道:“站住。”

北字十三号刀尖在喉,不得不赶快刹住身子,低声央告道:“小的是被他们所逼,情非得已,大……大侠饶了小的吧!”

蒙面人冷冷一笑道:“你们是什么身份,还当我不知道么?今晚便宜了你们,还不把那个小瓶拿来?”

北字十三号不敢违拗,只得把手中一瓶“化骨丹”递了过去。

蒙面人一手接过,冷声道:“记着,下次再给我遇上,就要你们尝尝‘化骨丹’的滋味了。”

北字十三号道:“小的不敢……”

蒙面人喝道:“还不快滚!”

北字十三号不敢多说,夹着尾巴,急匆匆奔了出去。

蒙面人喝道:“树林子里,还有一个,我只点了他睡穴,你把他带走。”

树林子里,还有一个,那是北字十五号了。

北字十三号掠到门口,低低应了一声,身形一闪而逝!

蒙面人看着他后形,在门外消失,自言自语地道:“唉,我本该杀了他们才是,只是我从没杀过人。”

目光一掠,转身朝窗口走去,伸手从面巾架上,拿起面巾,在冷水中浸了浸,然后轻盈地走到君箫身边,俯下身去,把冷面巾轻轻敷到君箫的额上。

迷香,不用解药,只要半杯冷水,往脸上一泼,就会清醒过来,冷面巾敷到额上,自然很快就醒过来。

蒙面人没待君箫醒转,迅快地从脸上揭下黑巾,揣入怀中,双手拍拍衣衫,又举手掠了掠鬓边飞散的秀发,一面在桌上取过火石,打着火种,点起灯烛。

君箫双目乍睁,只见屋中已亮着烛光,一个苗条人影,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躺在泥地之上!

啊!头脑又昏又胀!

苗条人影霎着一双亮得像星星一般的眼睛,娇柔地道:“君爷醒过来了!”

君箫定睛看去,那苗条人影正是小青,这时笑吟吟地望着自己,这就站了起来,抱抱拳道:“原来是小青姑娘救了在下,不知贼人……”

小青嫣然一笑道:“逃走啦,小婢是经过这里,发现门口有人鬼鬼祟祟的朝里张望,我才过来看看,不想君爷中了迷香,昏倒在地,小婢才赶进来的。”

君箫道:“姑娘没碰到贼党?”

“没有啊,当时除了门口有人张望,我进来之时,除了君爷躺在地上,什么人也不见。”

小青接着问道:“那是什么人呢?君爷一定认识了?”

君箫摇摇头道:“不认识,这人黑巾蒙脸,看不清楚面貌,听他口音,也极为陌生,在下没见过。”

小青嫣然一笑道:“从没见过,他会要杀你灭口?老实说,要不是为了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话说的不假,要不是为了怕牵连到君箫,她决不会轻易放过。

说到这里,忽然轻哦一声说道:“对了,我问你,你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小姐?”

“小姐?”

君箫奇道:“哪一家的小姐?”

小青白了他一眼,说道:“小姐,自然是我家小姐了。”

君箫听得更奇,说道:“你家小姐,我见都没有见过。”

“又是没有见过。”

小青披披嘴道:“没有见过,她会恨你?”

“恨我?”

君箫笑道:“她要恨我,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不!”小青道:“我想一定有缘故,你再仔细的想想!”

君箫道:“在下一点也想不出来,哦,这可是她告诉姑娘的么?”

小青摇摇头道:“小姐才不会告诉我呢,是小婢亲耳听到的。”

君箫道:“姑娘听她怎么说?”

小青道:“今晚小婢听到小姐一个人在房里说:‘君箫,我恨你’,小婢听得奇怪,才偷偷跑来问你,哪知你不在屋里,我等了很久,仍然不见你回来,这是第二次来了。”

她说到这里,轻哦一声,问道:“君爷方才到哪里去了。”

君箫道:“在下只是出去走走,没到哪里去。”

两条又粗又黑的辫子,随着她香肩一摆,转身就走。

君箫急忙叫道:“姑娘请留步。”’

小青走到门口,回过身来,说道:“时光不早啦,你也该休息了。”

一阵风般往外奔去。

这小姑娘虽然只有十七八岁,情窦初开,一举一动,都显得活泼清新,使人喜爱!君箫目送她后形远去,心中不觉暗暗忖遍:“小青姑娘不论气质谈吐,都不像是伺候人的使女,那么她究竟何来历呢?”

他看看时间,轻过这一阵折腾,差不多三更已过,这就起身掩上木门,急急从怀中取出磨刀老人给自己的那方白布,剔亮烛蕊,展开布来,只见上面果然有着许多褐色字迹,最前面的是:“形意门秘传七步掌真诀”十字。

君箫看得一怔,暗道:“爹就是形意门的掌门人,这么说,这‘七步掌真诀’是爹存放在孝女庵瞎眼佛婆那里的了。”

他因时间宝贵,也无暇多想,就继续往下看去。

武林中任何一门武学,譬如剑法,刀法,拳法,腿法,都只有一种解释,剑法就是剑法,刀法就是刀法,拳法、腿法,就是拳法、腿法,唯有掌法,却可分为两种:一种黑砂掌,红砂掌、紫煞掌,三阳掌,大力金刚掌、五毒掌等等,都是运气练功,练的是掌上功夫。

另一种掌法,则是掌法招式,如武当派的“两仪掌法”,八卦门的“八卦掌法”等是,一趟掌法,有三十六式,七十二式,一式有一式的姿势,是以招式变化取胜。

形意门的“七步掌”是属于前者的一种,它不是招式,而是练的功夫。

据说形意门的“七步掌”,能伤人于七步之内,因此才有七步之名。

“七步掌”练的既是掌上功夫,所以白布上只有口诀和行气练功的心法,并没有招式,只是词句古拙,玄奥难懂,一时之间,令人无法解释,自然更不易领悟。

君箫也不去管他,囫囵枣吞的把十几句口诀,和一篇运气心法,默诵了几遍,才算背熟。

接下去是一张“行功图”,画的也极为简单,图中只有一个人像,却有许多小黑点,边上都表明了穴道的名称。

这个,君箫就不难看懂,因为这些穴道,都是练“七步掌”时,凝聚功力,运气所经的路线,和他无意中练成的“六脉真气”竟然不谋而合,只是“七步掌”练的是阴柔功夫,不走阳脉,走的只是手三阴经。

这真是天下武学,异流同源,君箫有了这一发现,心头不禁大喜,当下一面默诵口诀,一面就和行功图的起点,互相参照。

口诀词句虽极晦涩,但在互相参证之下,虽然仍有不少地方似懂非懂,却也有十之五六,可以在似懂非懂中,得到意会。

这下,看得君箫信心大增,更是聚精会神,把口诀和运气心法,一句一句对照下去,虽然不能完全领悟,已可揣摩到十之六七。

磨刀老人说得不错,远处已经传来鸡的啼声,白布上的字迹,果然渐渐谈了下去,好在君箫已把布上的字句,全部记熟了。

看看天色,离天明大概还有一段时间,这就折好白布,收入怀中,然后在木榻上盘膝坐定,垂帘调息,依照“七步掌”的口诀,气凝丹田,缓缓上提。

要知他从师八年,练的是玄门气功,早已奠定他的基础,加上机缘巧合,服下一颗修道人梦寐难求的“七返丹”,又在无意之中和李如云双双练成了“六脉真气”,玄关自通。

形意门的最高武学境界,是“以形使意,以意驭形,凝神返虚,练气归根”,这和君箫练的“玄门护身真气”,“六脉真气”的练功诀要,都极相近似。

这一运气行功,走的虽是手三阴经,却和“六脉真气”运气路径一样,因此丝毫不费气力,(他练的“六脉真气”是手三阴,手三阳六脉,如今虽然只练手三阴经,可说是驾轻而就熟,纵有不同之处恰也小异大同)就把全身真力,凝聚到双手掌心。

他对“七步掌”的口诀和运气心法,因词句玄奥艰涩,至少还有十之三四,无法悟解;但这一运功,竟然有如水到渠成,豁然贯通,根本就用不着去钻牛角尖,研究口诀和运气心法了。

君箫心中不禁狂喜,但随着又泛起一阵疑虑,暗自忖道:“自己一学就会,到底练的是不是‘七步掌’呢?”

东方渐渐透露鱼白,君箫心知操练刀阵即将开始,这就起身下榻,胡乱洗了把脸,就听到一阵噹噹的敲钟之声,连续响起。

君箫不敢怠慢,匆匆出屋,穿过花林,草坪上两队人已有不少人列出的队形,当下也就赶到右队,站到最后,不过片刻工夫,大家都已站好。

钟声停止了,独臂婆婆适时在草坪出现,今天,常夫人没有来,珠花娘和嫪姆也没有来。

那是因为训练刀阵,是由独臂婆婆负责,昨天是第一天,常夫人自然要亲自前来主持,今天已是第二天了,常夫人不来,珠花娘和嫪姆自然也不来了。

但今天和独臂婆婆同来的,却是一个背负长剑,头簪道髻的青袍道人。

这道人约莫五十出头,生成一张古铜色的瘦削脸,颔下留有一把山羊胡须,双目炯炯有神,不知又是什么来历。

这人随同独臂婆婆在草坪出现,连小红,小青都对他投以奇异的眼光。

左右两队的人,向独臂婆婆行礼如仪。

独臂婆婆居中站定,大着嗓子说道:“右队的人,初到埋恨谷,大家都互不相识,咱们这‘四九刀阵’,必须互相配合,大家如果见面不相识,如何能收相辅相成之功?因此,今天上午,在练习步法之前,大家先来一个介绍自己,譬如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一门派出身,平时使用何种兵刃,最拿手的是什么等等,使大家对你有一个认识,好了,现在就开始吧?”

右队第一名,是许云鹏,他有些趑趄不前。

独臂婆婆已经大马金刀的在一张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那青袍道人也在她左侧的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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