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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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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哦”了一声道:“你目前不可露了形迹,尤其这片花林,十分古怪,兄弟也只能知道附近几处门户,你不可离开此屋,更不可乱跑,如果有消息,兄弟自会和你连络,我不便在此多耽,其他一切,自是不用我嘱咐了。”

君箫心头十分狐疑,只得点点头道:“在下省得。”

那黑衣人迅速启门退了出去。

石室之中,只留下了君箫一个人,他暗暗运气一试,只觉得全身气机畅通,已无大碍,不由的长长吁了口气,坐在木榻之上,把方才那黑衣人说的每一句话,仔细地想了一遍。

显然,那黑衣人是误认自己当作同党,才会暗中相救,只不知他又是那方面的人?

这里叫做埋恨谷,主人是一位常夫人,她手下有四个善于用毒使迷的老婆子,而且还在外面劫掳了许多年轻人,练什么“四九刀阵”……

他突然间,对这个充满神秘诡异的埋恨谷,发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要弄清楚此谷主人常夫人是谁?

她为什么要练“四九刀阵”?

那出示银牌的黑衣人是谁?

他们的图谋又是什么?

有这许多疑问,要待逐个的去解开,他就得仍然装作受迷模样,才不致引入怀疑,想到这里,身子往后一仰,仰倒下去,缓缓阖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但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及门而止,接着但听木门呀然开启,一阵细碎而轻盈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君箫自然听得出那是一个女子走路的声音,他要装作仍然受迷的模样,因此只是闭着眼睛,没去理会。

那轻盈的脚步声走进榻前,脚下就微微一停,君箫可以感觉得到,她正在打量着自己,这就故意口中发出轻微的鼾声,表示自己正在熟睡之中。

那女子口中轻嗯一声,自言自语说道:“已经快己时啦,怎么还不醒来?”

说到这里,脚下又跨上了一下,叫道:“喂,君爷,你该起来啦!”

声音极为娇脆,敢情还是一个少女。

君箫故作不闻,依然酣睡如故。

那女子见君箫仍然没醒,不禁顿顿脚道:“怎么叫不醒嘛?喂,君爷,快醒醒,你该起来啦!”

君箫听她这般说法,心中暗暗盘算,莫非迷失心神的人,听到叫声,也会很快的起来?

一念及此,就缓缓睁开眼睛,蹶然坐起,双目微有茫然之色,朝那女子望去。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面貌媚秀,这时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目,凝注着君箫,右手纤纤玉指,还在拨弄着垂到胸前的发辫。

小丫头不但生得秀丽,她那股子娇俏的模样,看去十分可人。

君箫故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脚胯下木榻。

青衣少女忽然展齿一笑,说道:“你干么老是看着我,不说话呢?”

君箫心中一动,暗道:“听她口气,好像服了‘不贰汤’的人,依然会和人说话!”

这就茫然问道:“你要我说什么?”

青衣少女抿抿嘴,说道:“随便说嘛,譬如你看我进来,就该问我是什么人?我把你叫醒,就该问我有什么事?”

君箫问道:“你叫什么名?”

青衣少女道:“我叫小青。”

君箫道:“你很美。”

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一个心志受迷的人,纵能和人交谈,说话也会不加思索,说得很率直。

小青被他说的粉脸骤然一红,掩不住少女的羞涩,轻啐道:“君爷这是和小婢开玩笑了。”

话声甫落,忽然幽幽地道:“服过‘不贰汤’,只是对夫人忠心不二,不但武功丝毫无损,就是一切言行,也应该和常人无异才是。”

她这几句话,说得极轻,像是自言自语,但听到君箫耳中,不禁猛然一怔,暗道:“她这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了,服过‘不贰汤’,心神并不迷失,莫非她已经看出自己故意装作,才有此言。”

心念转动,不觉抬目朝她看去。

四目相投,小青嫣然一笑道:“小婢是请君爷来的,你快洗把脸随我走吧!”

君箫问道:“随你到哪里去?”

小青道:“是夫人命我来请的。”

屋角木架上,果然放着一个铜面盆,和一条新的面巾,君箫混乱洗了把脸,一面问道:“夫人找我何事?”

小青道:“不知道,她也许想问问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低低地道:“夫人问你什么,你都要据实回答,不过有一点,君爷要特别注意。”

君箫问道:“姑娘说的是什么事?”

小青望着他抿抿嘴,笑道:“你不可自作聪明。”

君箫心中又是一动,说道:“在下为什么要自作聪明?”

小青道:“小婢是说,君爷不可在夫人面前,假装糊涂。”

君箫听得暗暗一惊,忖道:“这和她方才说的,服过‘不贰汤’的人,一切言行应该和常人无异才是,不是同一意思么?她明明是在提醒自己,不可自作聪明,以为服了‘不贰汤’,就会迷糊,那就大错特错了!”

心念一转,故意笑道:“姑娘这活,真把在下听糊涂了,一会叫在下不可自作聪明,一会又说在下假装糊涂,在下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糊涂呢?”

小青披披嘴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就是了,这还要小婢说么?”

君箫怵然一震,问道:“莫非夫人……”

他想问:“莫非夫人已经知道了?”

但他只说道“莫非夫人”四字,就倏然住口。

小青眨眨眼睛低声道:“不用害怕,小婢不会说的。”

不会说,是说她已经知道君箫并未被“不贰汤”所迷。

君箫心中又是一动,暗想:“莫非她和那个黑衣人是一党?”

小青看他没有作声,又道:“君爷见到夫人,必须对她十分恭敬,不论夫人说什么,你都要奉命唯谨,不可有丝毫违拗。”

君箫道:“多承姑娘指点。”

小青眼珠一溜,轻笑道:“小婢看得出来,君爷是个好人,所以我才提醒你一句,其实这些话,我是不该说的。”

君箫道:“所以我要谢谢姑娘。”

小青嗤地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人嘴很甜,夫人面前有四位老婆婆,其中独臂婆婆是咱们这里的总管,她最喜欢有人奉承,只要嘴甜一点,就不会吃亏,快去了,别让夫人等久了,就得责怪小婢呢?”

君箫伸手取起铜箫,佩在腰间,然后又背起青布剑囊,说道:“姑娘先请。”

小青道:“夫人召见,你还要携带什么兵刃?”

君箫道:“箫是在下传家之物,剑是在下师傅所赐,家师曾一再交代在下,剑不离身,在下自然要随身携带了。”

小青道:“好吧。”

举步朝门外走去,但只走了两步,忽然回过身来,叮嘱道:“君爷可要记着,离开此屋,就不可东问西问,见到夫人,她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她没问你,你就不可开口,须知言多必失。”

君箫点点头道:“在下省得。”

小青不再说话,领着君箫,走出石屋。

原来这座石屋,就在花林之间,四周都是高大的花木,除了花林,根本看不到林外的景物。

君箫跟着小青身后,穿林而行,只觉花林中间,小径交叉,岔道极多,转采转去,甚是复杂,不知走向何处?

这些花林,排列的十分古怪,人行其中,隐隐似有一股肃杀之气,这种感觉,只能体会,无法说得出来。

君箫的师父,是玄门中人,平日也和他说些五行生尅,八卦,九宫等奇门变化,此刻走在林中,心中暗暗忖道:“莫非这片花林,暗含八卦,奇门变化不成?”

这样走了约一盏茶的时光,才绕出花树林,前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花坛,种植着一本牡丹,朝阳之下,开着十数朵海碗大的牡丹花,红花绿叶,艳丽无比。

穿过草坪,来到一座高楼之前,小青回身道:“君爷请随小婢进来。”

领着君箫,走上石阶,跨进玄关,就见独臂婆婆站在门口,说道:“小青,夫人已在里面等了一会,快带他进去。”

小青躬身应是,正待举步。

独臂婆婆目光一动,沉喝道:“慢点。”

小青赶忙脚下一停,躬身道:“总管还有什么吩咐?”

独臂婆婆道:“叫他把兵刃留在这里。”

小青回身道:“君爷,总管要你把兵刃留在这里。”

说话之时,暗暗朝他递了一个眼色,那是示意君箫,不可违拗独臂婆婆的命令,她方才已经叮咛过他独臂婆婆最喜欢有人奉承她了。

君箫抬头望着独臂婆婆,忽然双手抱拳,作了个长揖,说道:“老婆婆说的话,在下本当遵命……”

独臂婆婆脸色一沉道:“本当遵命,那是不能遵命了?”

小青听得大急,叫道:“君爷……”

君箫没待她说下去,神色恭敬,又抱抱拳道:“老婆婆垂察,在下囊中之剑,是家师所赐,家师一再告诫在下,行走江湖,剑不离身……”

“好个剑不离身!”

独臂婆婆瘦长脸上现出冷厉的笑容,问道:“这支箫呢?”

君箫道:“这支箫不是兵器,它是在下家传之物,在下单名一个箫字,就是因此箫取的名字。”

独臂婆婆道:“也不能离身?”

君箫含笑点头道:“正是,正是。”

小青越听越急,这位独臂婆婆,是四位婆婆之首,又是埋恨谷的总管,她除了喜欢人家当面奉承,性如烈火,如果得罪了她,她一掌把你当场毙死,夫人也不会责怪于她。

果然,独臂婆婆怒哼一声道:“小子,你违拗老婆子的命令,那是不要命了,老婆子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方便。”

君箫也抗声道:“老婆婆请原谅,在下除了夫人,什么人的命令,也不接受。”

小青心头暗暗叫了一声:“糟了!”

她亲眼看见过独臂婆婆一生气就挥掌劈人,被她掌力劈中,不死也得身负重伤。

从前看她劈人,自己丝毫无动于衷,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就老是替君箫耽心,一颗心好像悬在胸口,跳得很厉害!

“好哇!”

独臂婆婆厉声喝道:“你当老婆子不敢劈你?小子,接掌!”

举手一掌,迎面劈出。

你别看她只剩一条左臂,这一掌出手,竟然掌风如涛,一股罡力,重逾山岳,朝君箫身上直压过来。

君箫目前功力,何等深厚,掌风甫发,他已察觉独臂婆婆在这一掌上,不过用了六七成功力,心里立时有了打算,口中叫道:“老婆婆手下留情。”

脚下连退,好像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抬起右手,朝前挡得一挡。

这一招,他也只用了五成力道,双方掌力很快就接上了,但听“砰”的一声轻震,君箫脚下浮动,被震得身不由己,后退了三步。

独臂婆婆掌上虽只用了五成力道,但眼看只把君箫震退出三步,已大感惊奇,双目精光炯炯,直注在君箫脸上,厉叫道:“小子,你果然有些力气!”

左手一收再发,又朝君箫身后劈击而出。

这一掌,因先前一掌,被君箫接了下来,因此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掌风劲急,飞卷而出,比之方才,果然又强猛了许多。

君箫自然看得出来,对方这一掌已经加重了力道,但并非全力施为,心中不禁暗暗一动,忖道:“莫非她是有意在试探自己的武功?”

一念及此,口中惶急地道:“老婆婆,你是江湖老前辈,怎好和晚辈认真?”

口中说着,身子慌慌张张地朝右闪出,但他躲闪的当然没有独臂婆婆的掌风快,劲急无涛的掌风罡力,已经很快压上身来,迫不得已,只好疾举右手朝前推出。

又是“砰”的一声,掌风激荡飞旋,君箫一个人再也站不住桩,脚下登登的连退了四五步之多。

小青眼看君箫居然敢和总管对掌,一颗心几乎要从口腔里直跳出来,她既不敢出口相劝,一时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眼看君箫居然两次都把独臂婆婆的掌力接了下去,心头不由得又惊又喜,一双黑白分明的跟睛中忽然光亮起来!

他居然又接了下来!

独臂婆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用了八成力道,居然只把他震退了四五步,看去还丝毫没有面红气喘,耳鸣心跳等现象,心中暗道:“难道这小于一身武功还会和我易姥不相上下不成?”

独臂婆婆外号“断魂刀”,成名兵刃是一柄厚背九环刀,不但刀法刚猛,极少对手,九枚钢环,还能在她举刀一振之际飞击敌人,而且环上还淬过剧毒,击中人身,立时会毒发踣地,故而有断魂之称。

但她一向内外兼修,犹以掌力沉猛自许,现在眼看君箫不过弱冠年纪,居然会和她不相上下,这自然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之事。

她一双三角眼,注定君箫,突然发出慑人的笑声,单手作势,当胸缓缓提起。

小青一颗心,方才是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现在却直往下沉。

君箫在这一刹那之间,也已感觉到独臂婆婆单手缓缓上提之际,就有一股无形的罡气,隐然逼人而来!

这是说她二次出手无功,这回将要全力发出一击,他当然不惧怕独臂婆婆全力发掌,但为难的是自己是否仍把她这一掌接下来?

如果接下她全力一击,岂不表示自己功力,不在独臂婆婆之下?

这一来,也等于暴露了自己的武功?

更引起她们注意。

如果装作接不下她的一掌,那么就得装作身负重伤,在高手面前,要装作身负重伤,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一个不巧,露出破绽,岂不弄巧成拙?

他一时竟然拿不定主意,脚下不由得连连后退。

玄关,只是跨进大门的一个通道,地方并不太大,君箫这一连连后退,就已退到了门口,心头突然一动,急中生智,脚跟故意在门槛上一绊,一跤往后仰跌了下去。

独臂婆婆单掌提胸,正待出手,眼看君箫慌慌张张地后退,自己还未发掌,他一个人已经从门槛上一个元宝翘,绊跌下去,不觉沉声笑道:“好小子,你站稳了,老婆子还未发掌,你怕什么?”

君箫急忙站了起来,满脸通红,说道:“老婆婆神力,方才一掌,已把在下震得半身发麻,你老再要出手,在下万万接不住,你老高抬贵手,饶了在下吧!”

独臂婆婆哼一声道:“这倒也是实话!”

君箫这句“神力”两字,说到了独臂婆婆的痒处,脸上虽无得意之色,其实心头着实舒服,“实话’者,就是说君箫这一掌确实万万接不下来也。

小青鉴貌辨色,知独臂婆婆心头已有允意,急忙说道:“总管,小婢可以带君爷进去了吧?”

独臂婆婆哼了一声,语气已经缓和下来,但依然冷冷说道:“照说要接下我三掌,才能通过老婆子这一关,但他已经接下两掌,勉强也可以过得去了。”

小青暗暗一喜,连忙朝君箫以目示意,说道:“君爷还不快谢过总管?”

君箫一揖到地,说道:“老婆婆成全之德,在下这里谢了。”

独臂婆婆看了他一眼,嘿然道:“小子,便宜你了,去吧!”

小青忙道:“君爷,从这边来。”

她急急穿过玄关,朝一条长廊上走去。

君箫随着她进入后进,走起中间一间堂屋前面,小青脚下一停,在阶前躬身道:“启禀夫人,君箫带到。”

只听里面响起一个娇脆的少女声音说道:“夫人叫他进来。”

小青躬身应“是”,跨上几步,掀起了湘帘,说道:“君爷请进。”

君箫举步跨入,目光一抬,只见常夫人依然脸垂黑纱,端坐上首,这就肃然正身,神色恭敬地朝上首作了个长揖,说道:“在下见过夫人。”

小青跟在他身后,低低地说道:“君爷如今已是本谷的人了,见到夫人,应该自称属下。”

君箫故意一愣,接着惶恐地道:“是,是,属下该死,属下见过夫人。”

常夫人目光冷厉,口中“唔”了一声,说道:“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君箫道:“夫人在上,属下……”

话未说完,突听小青“传音入密”的声音说道:“夫人要你坐,你还不赶快坐下?”

君箫心头暗暗一怔,忖道:“这小青果然不简单,一个丫头,居然能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

要知“传音入密”,必须练语成丝,出我之口,入人之耳,如果本身内功,没有相当火候,就无法施展。

君箫心念这一动,立时想到服过“不贰汤”的人,对常夫人只有绝对服从,她要你坐,你不敢坐,岂不就违反了不贰的道理?

一念及此,口中接着又道:“属下……谢坐……”

退到下首一张雕花木椅上,欠身坐下。

这几个字,几乎说的急出了一身冷汗,但总算掩饰过去了。

常夫人冷厉目光,盯注着他,问道:“你是何方人氏?”

君箫道:“属下不知道。”

常夫人道:“你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

君箫道:“属下自懂事的时候起,就在上元观了。”

常夫人道:“你师父叫王道士,可有名号?”

君箫道:“属下只知道家师姓王,大家都叫他老人家王道长,属下从没听说过家师的名号。”

这话听来也是实情,但君箫师傅叫做王白山,他没有说出来。

常夫人又道:“你从何处来?”

君箫道:“天台。”

常夫人又道:“往何处去?”

君箫道:“四川。”

常夫人道:“到四川去做什么?”

君箫早就想好了,毫不思索地道:“到峨嵋山去找陆师伯学刀。”

“学刀?”

常夫人接着问道:“你练的不是剑?”

君箫道:“是的,但家师说,属下练的剑法,只能对付江湖普通高手,不能算是上乘武学,所以要属下去找陆师伯学‘九宫刀’。”

“九宫刀?”

君箫自己编出来的,常夫人自然并未听说过,但她还是问得很仔细:“你陆师伯也是道士?”

君箫道:“听家师说,陆师伯从前不是道士。”

常夫人道:“叫什么名字?”

君箫道:“不知道,家师只说陆师伯在峨嵋山一处茅篷之中修炼。”

常夫人道:“你没有见过他?”

君箫道:“没有,家师临行之时,交给属下一件陆师伯昔年穿过的蓝布大褂,作为信物,陆师伯看到了自会认识。”

他包里有一件蓝布大褂,他们自然检查过了,这件大褂,当然不会是君箫的衣衫,他把蓝布大褂说成是陆师伯的信物,表示自己对常夫人毫无保留,自可取信于她。

常夫人点点头,又道:“你现在还去不去?”

君箫道:“属下投效夫人,自然不去了。”

常夫人道:“好,你要学刀法,老身可以传你一套震惊天下的刀法。”

君箫喜不自胜,连忙欠身道:“多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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