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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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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着君箫走近一张空桌,伸手拉开板凳,连说了两声:“请坐。”

君箫放下包裹,在凳上坐下,掌柜已经倒了一盅茶送上,含笑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君箫道:“你给我切一盘卤味,再炒两个热炒,拿一盘馒头来。”

掌柜道:“客官可要来一壶酒,小店有茅台、竹叶青还有陈年的女儿红……”

君箫道:“好吧,那就给我来四两竹叶青。”

掌柜退去之后,君箫举目略一打量,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全楼食客,不但每人身边都带有兵刃,而且年纪都不太大,看去不过二十出头,三十左右,一望而知全是武林中人。

每桌四人,一共六桌,计有二十四人,大家各自低头吃着酒菜,也不互相交谈,因此一点也听不到酒客的喧哗之声。

酒楼上一共只有八张方桌,除了自己独占一桌之外,另外一张桌子,是一个身穿蓝布衫的老媪,和一个十六七岁,’身穿青布衣裙的少女,像是婆孙两人。

那老媪约莫六十左右年纪,脸长如驴,头上戴着一付黑绒包头,虽然只是一个乡下老太婆,但是包头上却缀着一囤珠花,中间一颗珠子,比黄豆还大。

不用说,那自然是假的了,若是珍珠串的,光是中间这一颗珠子,就值上千两银子。

青衣少女生得甚是娟秀,一张瓜子脸,柳眉俏目,乌黑的眼珠甚是灵活,梳着两条长长的发辫,一直垂到胸前,发梢还结着两朵丝线编的红花。

她们也只是自顾自的吃喝,没有说话。

酒楼上几乎已是九成座头,但却不闻一点人声,这大概自有酒楼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酒楼应该乱哄哄的才显得热闹,像这样满堂食客,鸦雀无声,在气氛上就使人有异样的感受。

君箫看得暗暗纳罕,忖道:“这些人似乎大有蹊跷。”

正想之际,只见左首桌上的蓝衣老媪,忽然转过脸来,朝自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黄板牙,牙缝里沾着青菜,模样有些傻。

尤其在她笑的时候,马脸一松更显得一脸俱是皱纹。

而且每一条皱纹都会笑,笑得都不一样。

君箫直觉的感到这老媪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她古怪在哪里?

蓝衣老媪打量了君箫一眼,就朝坐在她边上的青衣少女低低说了两句。

她说得很轻,君箫和她们隔着个张桌子,自然不会听到,但君箫知道,那蓝衣老媪一定是和她的孙女在谈论着自己。

果然,蓝衣老媪话才说完,青衣少女就倏然回过头来,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目光,投到君箫脸上,君箫正好在望着她。

四目相投,君箫觉得自己不该去盯着看人家姑娘,急忙移开目光,只听那青衣少女口中冷冷哼了一声。

她这声冷哼,传到君箫耳中,就觉得大大的难堪!

本来嘛,你如果不朝我看来,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可以回头来看我,我就不能看你?

你如果认为我看你是轻薄?

那你又为什么要回头看我?

当然,他不能为了人家姑娘的一声冷哼,站起来去和她评理,但心里总觉得这青衣少女似乎蛮横得有些不通人情。

正好此时一名伙计替他送来酒莱,君箫也就不去理会她们,独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吃喝起来。

过不一回,只听蓝衣老媪尖着嗓子叫道:“堂倌,算帐。”

掌柜的赶忙答应一声,急步趋了过去,陪着笑道:“回老太的话,一共是五两二钱七分银子。”

君箫听得一怔,暗自忖道:“这婆孙二人,桌上一共也没叫几个莱,那要这许多银子?这家酒楼,简直是漫天要价!”

蓝衣老媪摸出一锭足有七、八两重的银子,交到掌柜手中,一面伸手一指君箫桌子,说道:“连这位相公的都一起算了,余下的不用找了。”

你别看她像个乡下老太婆,她八两银子吃了一顿普通的酒饭,出手岂非比达官贵人还要大方。

掌柜的连连哈腰,说道:“多谢老夫人赏赐。”

多赏了几两银子,“老太”就变成了“老夫人”。

君箫听她连自己的帐都给付了,急忙放下筷子,拱拱手道:“老婆婆不用客气,在下……”

蓝衣老媪不等他说下去,摇摇手,拦着笑道:“没什么,老身给了就算了,相公不用再和老身客气了。”

君箫还待再说,蓝衣老媪已经站起身,朝青衣少女吩咐道:“小红,咱们走。”

青衣少女跟着站起,纤手一挥,莺声厉厉地道:“大家该上路啦!”

娇声甫落,六张桌上的人,一齐站了起来,鱼贯往楼下走去。

现在君箫明白了,这些人和蓝衣老媪是一路的。

青衣少女扶着蓝衣老媪,离开座位,她们要下楼去,就得经过君箫的桌子。

君箫因她替自己会了酒帐,心里过意不去,站起来,说道:“老婆婆……”

蓝衣老媪没待他说完,颤巍巍的伸过手来,轻轻拍着他肩膀,笑道:“年轻人,你也该走了。”

君箫不好避让,但听她说得奇怪,心头微愣,说道:“老婆婆请便。”

“不。”

蓝衣老媪笑得有些谲诡,微微摇着头,笑道:“老身之意,是想邀你和咱们一起走。”

君箫发觉她说话之时,那双眼睛,眯得像一条缝,一直盯着自己。

她眼缝之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亮,一回亮如星星,一回黯淡晦暗,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心头暗生警惕,问道:“在下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走?”

蓝衣老媪依然含着微笑,徐徐说道:“老身也是一番好意,这一带都是蛮荒之地,大家结伴同行,总比一个人走要安全得多。”

她话声说得十分柔和,好像真是一番好意,但君箫听到耳中,就觉得不大对劲!

尤其蓝衣老媪笑得好不诡秘,好像她艟孔中,正在散发着无形的吸力,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被她多变的目光吸引住了,再也移不开目光。

心头不由大惊,暗暗凝聚功力,想把目光移开,但蓝衣老媪眯着双目,紧紧盯着你,任你如何运功,也休想移得开去!

不,等你发觉不对,就是想要举手劈出一掌,都有如梦魇一般,连手臂都举不起来。

蓝衣老媪望着他,微笑道:“好了,年轻人,你现在应该想清楚了,走,随老身下楼去。”

她颤巍巍的手,又伸了过来,拍拍君箫的肩膀,好像慈母对孩子一般的亲蔼。

君箫心头一阵迷糊,居然点点头道:“好,在下那就和老婆婆一起走好了。”

蓝衣老媪得意地笑道:“你想通了就好,小红,咱们走。”

青衣少女搀扶着她,缓缓朝楼梯走去。

君箫一手提起包裹,紧随着她们身后而行。

掌柜率同三名伙计,早已在楼梯口一字排开,躬着身同声说道:“老夫人.好走,谢谢老夫人。”

一行人离开长乐,依然一路西行。

在城中之时,蓝衣龙媪还需要青衣少女搀扶而行,但出了县城,她再也不用人扶持,紧随众人身后健步如飞。

小红(青衣少女)此时已越过众人,走在最前面,替大家带路,翻山越涧,一路飞掠奔行的极快。

这一路上,都是人迹罕至的崇山峻岭,山势迤逦,溪涧如带,不时有猛兽出没。

这样晓行夜宿,一直走到第四天傍晚,才赶到一座云雾缭绕的高山之下。

小红领着大家朝一处山谷走去。

这座山谷从山口起,石呈黝黑,四周寸草不生,形态十分险恶。

山谷入口处,一路曲折甚多,越往里越狭,两旁陡壁如削,寸草不生,脚下也尽是大小石块,流水潺涟,石上长满了青苔,走在上面,滑不留足,这简直是一条山缝!

约莫走了半里光景,峰回路转,眼前地势开朗,却是一片小小的草地,草地上盖着一座六角形的石亭,一方扇形的横匾,上书“止武亭”三个朱红楷书。

一条乱石垒垒的山涧,依然向里延伸,沿着山涧深入,转过山谷,里面又是狭窄峭壁,向左弯去,敢情里面又是一道深谷。

小红领着一队人走近“止武亭”。

纤手朝后一摆,示意大家停步,然后独自走上几步,朝亭中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婢子小红,恭请孟婆婆。”

止武亭中,只有一张小小的石桌和四个石凳,根本不见半个人影,但就在小红话声方落,亭中就响起一个苍哑的老妇人声音,说道:“令牌呢?”

只不过一霎眼的工夫,止武亭上,已经踞坐着一个手持黑漆杖,身穿黑衣的白发老婆婆。

小红慌忙应了声“是”,从身边一个革囊中,取出一块铁牌,摊在掌心,说道:“请孟婆婆验看。”

孟婆婆一双水泡眼,朝她掌心一瞥,问道:“一共几个人?”

小红躬身道:“一共二十五名。”

孟婆婆“唔”了一声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小红又应了声“是”,收起铁牌,朝身后挥了挥手,当先朝谷中行去。

一行人跟在她身后,鱼贯而行。

蓝衣老媪是这一行人的押队,走在最后,朝孟婆婆挤眉弄眼的向身后噘噘嘴,边走边笑道:“龙姐姐;麻烦你啦!”

孟婆婆点点头道:“你只管走好了。”

一行人很快在山谷中消失,孟婆婆手持黑漆杖,颤巍巍站起身,走出六角小亭,口中沉喝道:“二位既然闯进了凉雾山埋恨谷,又何用再藏头缩尾?”

话声甫出,突然听一声洪笑,两条人影,疾如鹰隼划空泻落。

这两人都是道家装束,左边一个年约四旬,身穿天蓝道袍,背负青穗长剑。

右边一个年约五旬开外,胸飘黑髯,一身灰布道袍,除了肩负长剑,左手还执着马尾尘拂,那一声长笑,正是此人所发。

孟婆婆一双水泡眼只瞄了两人一眼,冷冷说道:“老婆子如果眼睛不花,二位居然还是武当,衡山的高人。”

蓝袍青穗,正是武当弟子的标记,衡山派左拂右剑,名闻天下,因此只要是久走江湖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黑髯道人朗笑一声道:“不错,贫道正是衡山史清尘,这位是武当孤松道友。”

孟婆婆似乎丝毫不把衡山,武当的人放在眼里,冷声道:“说说来意。”

史清尘道:“贫道敝师侄谷风池,和无为道长(武当掌门人)门下俗家第子祝祥麟,均在一月前离奇失踪……”

孟婆婆哼道:“你们找人找到凉雾山埋恨谷来了?”

孤松道人道:“贫道和史前辈若无半点佐证,岂会找到这里来?”

孟婆婆道:“什么佐证?”

孤松道人道:“方才那一行人中,贫道认识的就有两个。”

孟婆婆道:“你认识两个什么人?”

孤松道人道:“石城柳家庄少庄主柳必显,河南中原镖头中原一鼎胜百里令郎胜家驹。就在被你们劫持而来的二十五人之中,这总不假吧?”

孟婆婆道:“这两人与你们何干?”

史清尘道:“你们既能劫持这二十五人,敝师侄和失踪的武当门人,自然也可能是你们劫来的了。”

盂婆婆道:“你师侄也好,师弟也好,老婆子可不清楚,你们自己进去看好了。”

孤松道人道:“史前辈,咱们快进去瞧瞧。”

史清尘拂尘当胸,敞笑一声道:“孤松道友,你当她会轻易让咱们进去么?”

孤松道人一愣道:“这……”

他要待说:“这是她自己说的。”

但才说了一个“这”字。

盂婆婆就桀桀怪笑道:“史清尘,你说对了,老婆子放你们进去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史清尘问道:“什么条件。”

孟婆婆道:“放下手中兵刃,由老婆子点了你们穴道,再用黑布蒙住双目,方可以进去。”

史清坐脸色微变,沉笑道:“你要贫道二人束手就缚?”

孟婆婆怪笑道:“老婆子正是这个意思。”

孤松道人怒喝道:“好狂的口气!”

“锵”的一声,从肩头撤出长剑。

史清尘见多识广,眼看这黑衣老妇既知自己来历,(他是衡山派掌门人祁清风的师弟,衡山派的第二高手)犹敢口发狂言,显然必有所恃。

右手向孤松道人微微一拦,目注孟婆婆,问道:“你要贫道二人束手就缚,似乎也该亮个名号,并说明谷中主人,又是何等人物,好让贫道衡量衡量。”

他已然看出孟婆婆不过是守谷之人,那么她身后必然另有主人。

孤松道人听得暗赞一声,这位衡山派的高手,果然名下无虚,对方如此狂傲,依然丝毫不动火气,说话不卑不亢,极为得体,至少也可以摸清对方底细。

孟婆婆瞪着一双水泡眼,桀桀怪笑道:“好个牛鼻子,你想套我老婆子口气?谷中主人是谁,你们进去了,自会知道,至于老婆子,嘿嘿,亏你还是祁清风的师弟,难道连老婆子这根拐杖,也认不出来?”

手中黑漆杖“噹”的一声,往地上一顿。

这时已是傍晚时光,暮霭渐合,但史清尘一身修为,已臻上乘,目力何等敏锐,她二顿黑漆杖,鸟爪般的五指,随着移下数寸,改握杖身,露出了杖头。

一般上了年纪的人,杖头上多数刻的鸠鸟,但孟婆婆杖头上,却是雕刻了一支背插双翅的飞狐!

史清尘这一瞧,神色不由的微微一变,仰首长笑道:“无怪你口气托大,竟是昔年横行西南的黑飞狐,哈哈,据江湖传言,当年你被梵净山主一记‘大悲神掌’,击得销声匿迹,不想三十年后,依然怙恶不俊,躲在凉雾山,助纣为虐,你们劫持各派门下,究竟有何阴谋?”

孤松道人并没听说过黑飞狐其人,但听史清尘的口气,这黑飞狐想必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无疑,手中松纹剑不由的一紧,暗暗凝神戒严。

孟婆婆两腮下垂,水泡眼隐射凶光,沉喝道:“史清尘,你有多大道行,居然触犯我老婆子的忌讳,本来你还可以留下一条性命,现在是死定了。”

史清尘面对黑飞狐这样一个劲敌,自然不敢丝毫大意,右手撤下长剑,双眉一轩,朗笑道:“黑飞狐,咱们之间鹿死谁手,此刻未免言之过早。”

孤松道人仗剑跨上一步,躬身道:“史前辈,还是先由晚辈来会会她。”

史清尘含笑道:“道友且替贫道掠阵如何?”

一面在转脸之际,暗以“传音入密”说道:“黑飞狐成名在五十年以前,经过三十年蜇伏,武功必然大为精进,贫道是否是她敌手,尚难逆料,何况她只是守谷之人,谷中另有主人,此事非同小可,等贫道和她动手之时,道友务必急速退出此谷,在途中相候,贫道自会赶来会合,如天明之前,仍不见贫道,必然失陷此谷,道友速归报令师,通知敝派,再作计较……”

黑飞狐孟婆婆冷声哼道:“史清尘,你们用不着商量,反正进入凉雾山埋恨谷的人,再要出去,那是比登天还难了。”

史清尘倏然转过身去,左佛右剑,摆开门户,沉喝道:“贫道倒是不信。”

黑飞狐尖冷地道:“你很快就会相信。”

别看她颤巍巍连路都走不稳,此刻话声出口,突然向前跨上一步,这一步足足跨出八尺有奇,一下就欺到史清尘身前,喝道:“你小心了!”

黑漆杖“呼”的一声,迎面直捣过来。

史清尘看他来势极猛,左手拂尘向外一拂,身形退后数尺,右手长剑疾举,正待发剑。

黑飞狐嘿然冷笑,不容他还手,如影随形而上,长身急扑,黑漆杖一颤之势,幻起了点点杖影,风飘万点,气势逼人!

史清尘长剑当胸,左手尘拂连连摆动,化解来势,依然引身斜退,但就在这斜退之际,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匹练乍发,朝外劈出一剑,强劲剑风,带起了嗡然轻啸。

这一记“直劈天门”,正是衡山派剑法中的精华。

孤松道人看得暗暗赞叹:“史前辈果然不愧是衡山第二高手,光是这一剑,由退反进,使得漂亮已极!”

黑飞狐逼进的人,但觉一股森寒剑风,直涌过来,倒也不敢轻敌,脚下微一停顿!

这真是电光火石般事,史清尘一剑出手,突然口发长啸,双足一顿,一道人影,腾空直上,到了三丈高处,身在半空翻了一个筋斗,凌空发剑,连人带剑,化作一道长虹,倒挂而下,垂直朝黑飞狐当头射落。

这一着奇快如电,锐不可当!

黑飞狐孟婆婆自然知道,对方凌空发剑,除了硬接,躲闪不得!

因为敌人居高临下,这一丈方圆之内,均在对方剑光笼罩之下,不论你如何躲闪,均难躲闪得开。

黑飞狐凛立不动,口中冷笑一声,黑漆杖起处,迎着剑光朝上磕去。

“噹!”

剑杖交击,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史清尘剑尖在她铁杖上一点,一条人影又借势腾空而起,在空中划了半个弧形,剑光如练,又朝黑飞狐当头射来。

衡山派以腾空搏击,名闻天下,遇上衡山派的人,最好就是莫要让他有机会腾身而起,因为只要腾空而起,他可以借你封架之力,接二连三的在空中发剑,使你穷于应付。

闲言表过,却说史清尘展开剑法,一个人不时的腾空飞起,抡剑下扑,剑如匹练,盘空飞舞,倏忽上下,伺机发剑,剑光笼罩一丈方圆,剑剑不离黑飞狐头顶,在她左右前后,飞扑刺击,快捷得使人眼花缭乱。

黑飞狐一双水泡眼目光炯炯,不论你史清尘回旋飞扑,剑光落向何方,她身子也其快无比的跟着旋转,始终和史清尘正面相对,手中一支黑漆杖,幻起一道道的杖影,每一杖都接住史清尘的剑光了,门户之严,简直没有半点予人可乘之机!

这一阵地对空的搏斗,但见剑光杖影,互相纠缠,一阵阵密如连环的金铁交鸣之声,响震山谷!

孤松道人虽是武当首徒,武当派素以剑术驰誉武林,但对这一场搏斗,史清尘发剑之奇,身法之妙,把他看得呆了!

不过片刻之间,两人已经搏斗了四五十招,一个身如匹练,盘空下击,一个杖影缭绕,匝地游走,依然难分胜负。

史清尘眼看久战无功,忽然张口发出一声长啸,盘空发剑的人,突然身化一道耀目精虹,刺空直上。

黑飞狐见他破空直上,口中发出一阵桀桀怪笑,黑漆杖一顿,一道黑影,同样往上直拔而起。

史清尘这一招叫做“闪电穿云”,原是“衡山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凭着一口真气,直冲而上,到了三丈以上,才突然回头,剑光束成一缕银练,飞刺而下。

这一记,因剑光已经束成一缕,就如电闪一般,不但势道奇速,而且力足穿山,锐利无匹,无坚不摧。

史清尘是衡山派中第二高手,内功修为,剑上造诣,均臻上乘,这一挟剑腾空,就足足拔起四丈来高!

但就在他正要回身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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