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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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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从左右走廊进去,可以互通,另有五间石室。

图画左首,另有一行酒杯大的字迹,写着:“能见此图,即是有缘,以手推图,可入丹室。”

李如云心中暗道:“原来丹室就在敞厅后面,她己曾听路老前辈说过,丹室之中,可能有治疗君相公身中寒毒的丹药,自己何不进去瞧瞧?”

她想到自己一个人进去,万一路老前辈挡不住两人联手,被八手罗刹和司老怪冲入石室,这就依然双手抱起君箫,缓步走近石壁,伸出右手,朝壁上推去。

原来中间画着石屋全图的石壁,就是一道石门,经她轻轻一推,石门应手而启!

这是一道活动门,右首往里推去,左首就跟着转了过来,李如云举步走入,石门也随着阖上。

(石门这一转向,镌有石屋全图的石壁,就到了里面)丹室地方比前面敞厅略小,正中一张石床上,盘坐着一个脸如黄蜡,胸垂长髯的老道人,双目垂帘,一动不动。

榻前也有一个古铜鼎炉。约有半人来高。

李如云心知这老道人大概就是路老前辈说的天都老人了,当下慌忙放下君箫,盈盈拜了下去,心中默默祷告着:“但望老神仙的仙丹,能够治好君相公,小女子终身感恩不尽。”

站起身,看到老道人身边,放看一个檀木盒子,心头不觉一阵跳动,忖道:“这檀木盒内不知是丹药?还是武功秘笈?”

略为踌躇,就举步走了上去,双手捧过木盒,只见盒上刻着六个古篆,不识是什么字?

打开盒盖,上面是摺叠整齐的一张笺纸,写着不少字迹。

李如云伸手取起,打了开来,只见上面写道。,“此为先贤知机子修真之所,予虽无意中发现,亦属仙缘,炉中遗留‘七返丹’三粒,予取服一粒,尚存二粒,留待后之入此室者。

“七返丹”功参造化,练气之士,得此一粒,可抵二十年勤修之功,即普通人服之,亦可明目轻身,得享遐龄。

予练剑数十年,集天下剑术,取精用宏,创为惊天一剑,虽有传人,慎厥薪承。近年复精研六气救伤疗毒,返本归元之法,录此以赠有缘,如能勤加练习,十年可得小就,用以济世,善莫大焉。

左厢铁锁,不可开启,汝能进入此屋,必系斩关而入,纵连石屋之铁索机括,已为利剑所断,不过顿饭时间,石屋即告封闭,右厢秘道,可通出外,此后无人能入此屋矣。“天都老人留言”

这张笺纸下面,果然有一册薄薄的手抄本,书面上写着:“六气疗伤真诠”六个正楷。

李如云看到“如能勤加练习,十年可得小就”,心头不禁凉了半截,暗想:“要练十年,才能小有成就,还能救治君相公么?”

她把笺纸摺好,再取起那册“六气疗伤真诠”,翻了几页,果然看到里面有一条记载着治疗被旁门阴功寒毒所伤,法须两人双掌掌心相抵,以三天三晚时间,贯通六脉,才能把阴寒之气逼出体外。

书上虽然阐释得十分详细,但李如云却缓缓合上了书本。

她知道自己武功有限,要本身六脉真气,贯通君箫六气,这简直是无法做到之事。

何况这三天三晚,不能有人惊扰,和许多打坐修练的功夫相同,只要突然受到外来的侵袭,或是心魔的干扰,一个把持不定,就会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重伤,重则伤生,所以一般学武练功的人,在练功之时,必有武功高强的师友在旁护持,以防出岔。

地想到路老前辈功力深厚,自可按照书上所说,替君相公治疗;但如由路老前辈替君相公疗治,八手罗刹和司老怪两人,自己万万不是两人对手,那么最好自然还是自己替君相公疗伤了!

突然,她又想起天都老人曾说“七返丹”功参造化,练气之士,得此一粒,可抵廿年勤修功力,那么自己如果服用一粒,岂不等于增长了廿年功力,那不是可以给君相公疗伤了么?

一念及此,急忙转身走近鼎炉,伸手揭起炉盖,只见中间放着一个青瓷葫芦,拔启木塞,就闻到一股清芬,直沁心脾,使人精神为之一清,倒转葫芦,里面果然有两颗色呈清白,大加龙眼的药丸,异香扑鼻!

心知即是“七返丹”无疑,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先把丹药纳入自己口中,轻轻咬碎,用津液化开,就缓缓低下头去,拨开君箫牙关,口对口哺了过去,然后又度了两口真气,才直起腰来。

就在此时,但听门外响起“砰”“砰”两声大震,似是有人用掌力击在门上。

李如云听得暗暗奇怪,忖道:“自己进来之时,用手轻轻一推,石门自开,这两声大震,似乎力道极大,怎么没有把门震开呢?莫非这道石门,有人进来之后,就必须再出由里推出去,外面的人,无法打开?真要如此,自己就可在这里安心替君相公疗伤了。”

地想到高兴之处,不觉微微一笑,伸手取过青瓷葫芦,倾出另一颗“七返丹”,迅快纳入口中,和津化去,但觉一股清香,直下丹田,顿感四肢百骸,气机流畅,有如水到渠成,呼吸之间,透出重关!

心头不禁又惊又喜,暗暗忖道:“看来七返丹果然灵异无比,君相公比我早服,此刻药性大概已在他体内散发了,我得赶快给他盘膝坐好才行。”

当下就把君箫身子移到左首壁角上,让他倚着墙角坐好,再替他盘好双脚,自己就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扶着他身子,一手取过那册“六气疗伤真诠”放在膝上。翻到治疗旁门阴功的那条,仔细阅读了两遍。

她本是兰心蕙质,聪慧过人,又一心要替君相公治疗,用心默记,看过两遍,即已通晓,当下就伸出手去,和君箫左掌掌心相抵,依照书中记载,缓缓推动真气,由自己六脉,朝君箫六脉攻去。

她服下“七返丹”,体内真气,正如潮水般澎湃,此时催动真气,先由自己“少泽穴”运入君箫手太阳“少泽穴”,接着再攻手阳明“商阳穴”、手少阳“关冲穴”、手太阴“少商穴”,手厥阴“中冲穴”、手少阴“少冲穴”。

先前因君箫身中寒毒,血脉凝结,“七返丹”药力,未能迅快散发,尤其四肢中的手指,已是人体末梢,一时不易到达。

故而李如云的真气,由六脉起穴攻入,也较为容易,但不到一回工夫,攻入的真气,就遭遇到极大的抗力,两股真气,几乎相持不下!

照说这疗伤之法,须由两人同时运功,真气才能相辅而行,但此刻君箫尚在昏迷之中,,只好由李如云一人施为。

如果换一个人,凡是昏迷之人,气机必然虚弱,就由一人施为,亦无不可,但君箫经李如云刚才哺他服下了修道和练武的人梦寐难求的“七返丹”,药性正在逐渐散开之际,体内真气愈来愈盛,两股真气各不相让,使得施术的人,就倍增困难。

李如云到了此时,只好咬紧牙关依照书上的练功力法,不住运聚真气,缓缓逼入,好在君箫本人还在昏迷之中,体内真气虽旺,乏人主持,因此李如云攻入的真气,阻力虽大,尚能缓慢的进展,这且按下不表。

××××××

再说钱神路五爷退入石门,突觉眼前一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山腹石室,当然暗无天光,路五爷身边既无火种,一时不禁大感为难,里面这等黝黑,自己如何进去?

正在趑趄之际,忽觉眼前微有光亮,原来八手罗刹已经逼近石门,她绿阴阴的鬼火,从门口射入一点馀光,(门口有石屏挡住)映在自己手中的短剑之上,立即反射出一道清光。

一柄好的宝剑。只要有一丝光亮的映照,就会发出它熠人的光芒。

一个练武的人,内功到了某一境界,就可目能夜视;但夜视仍要凭藉一些光亮,譬如没有月亮,只有些微闪动的星光,别人看不清楚,他就可以清晰的看到。

但假如没有一丝天光的地方,纵然内功精纯,也自然会一样看不到东西。

路五爷看到剑上发出了光芒,心头不禁大喜,以他的功力,有这道剑光,已经足够看清四周十丈以内的物事了,于是他毫不考虑的就举步往里行去。

他看到了一座广大的敞厅,中间放着一只一人高的古铜香炉,静悄悄的不闻半点人声,也见不到一丝人影!

路五爷停下了脚步,心中暗暗的道:“李姑娘呢?她会到那里去了呢?”

他目光缓缓扫过敞厅,中间是一方光可鉴人的石壁,并无门户,(丹室石门在李如云进入之时,反了过来,那幅“石屋全图”,转到里面,外面就变成和石壁浑然一体的云母石壁,看不到门户的痕迹)左右两边壁间,各有一道石门,像是两间厢房,但两房石门,都紧紧关闭着,左厢上,还锁了一把大铜锁。

除了这座广大的敞厅,左右各有一道形如走廊的甬道,尽头处各有一扇石门,也紧紧闭着。

路五爷高声叫道:“李姑娘,你在那里?”

空洞的敞厅,把声音变得极为洪大震耳;但却没有李如云的回音。

路五爷又叫了两声,依然没有听见人答应,不由的攒了下眉,心想:“自己虽无觊觎藏真之意,但她应该在厅上等自己才对。”

心中想着,举步走近古铜香炉,伸手缓缓揭起炉盖,里面约有半炉色白檀香灰烬,别无他物。

“仙缘咫尺求羊角,记取炉中七返丹”。

路五爷口中低低吟着天都老人自题黄山石屋的最后两句,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说七返丹会是骗人的……”

“呷、呷、呷、呷!”

一阵夜枭般的尖笑,裹着一条人影像鬼魅般飞闪而入!

敞厅上绿光陡盛,八手罗刹一手擎着鬼火般的火筒,惨绿双目迅快朝敞厅上掠过尖笑道:“路五爷你三年前肯替老婆子带路,也就不用多受这三年的委屈了。”

路五爷手中短剑一指,沉喝道:“厉九娘,你既然进来了,路某希望你不要触怒于我。”

司老怪接口道:“不错,厉九娘,你最好安份一些,老夫和路兄,都不想在这里和你动手。”

入手罗刹听了一呆,望望两人,点头道:“原来你和路五联成一气之来对付老婆子,这就是了,三一三十三,自然没有二一添作五的好。”

司老怪沉喝道:“厉九娘,你以为老夫觊觎黄山藏真来的?”

八手罗刹道:“不错,你是找我老婆子算旧账来的,但也不用夹在这个忙头里,难道你司老怪还是好人?”

司老怪道:“老夫只想看看天都老人发现的黄山石屋,究竟如何?他如在石屋中,遗留了武功秘笈,老夫也只想瞧瞧他的武功,是否真像江湖上传说的那么神奇?老夫既无独占之心,更没有分得之意。”

八手罗刹呷呷笑道:“这不就结了,你不要,老婆子可要,不然,老婆子辛辛苦苦的忙了三年,又是为了什么?”

随着话声,已经走近古铜香炉,正待伸手去揭炉盖。

司老怪沉喝道:“厉九娘,你不准妄动。”

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八手罗刹身形一闪,避开了掌势,尖声道:“看看有什么要紧?”

探手之间,已经揭开了炉盖。

路五爷道:“司兄,让她去看好了。”

八手罗刹只看了一眼,就呷呷笑道:“原来路五爷已经看过了,难怪这么大方。”

说到这里,铺好炉盖,又道:“这座香炉,大概就是天都老人藏丹之炉了,丹药可是路五爷取走了?”

路五爷道:“路某进来之时,看是看过了,但里面并无丹药。”

八手罗刹阴笑道:“这话有谁能信?”

路五爷怒哼一声道:“你不信又当如何?”

八手罗刹回头道:“司老怪,他开过香炉,总不假吧?只要开过,就可见他先存了私心……”

司老怪今年七十有六,他对天都老人的武功秘笈,并无多大兴趣;但对天都老人在黄山石屋留下的长生不老之乐,兴趣极浓,听了八手罗刹的话,不觉看了路五爷一眼。

“住口!”

路五爷瞋目喝道:“路某只是看查一下而已,若是路某动过,取走了什么,这一炉香灰,岂会不留下痕迹?”

八手罗刹目光转动,忽然咦道:“路五,那小丫头呢?可曾进来了?”

路五爷道:“进来了,只不知她去了那里?”

八手罗刹尖哼一声道:“这小丫头心机多得很,莫要一个人捷足先得了。”

司老怪道:“咱们站在这里多说无益,先进去瞧瞧也好。”

八手罗刹道:“这里有两条走廊,咱们如何走法?”

司老怪道:“咱们自然走在一起了。”

路五爷道:“在下带路。”

说看当先朝右首走廊行去。

八手罗刹跟了上去,呷呷尖笑道:“路五,你不怕老婆子暗算你么?”

司老怪接口道:“厉九娘,你莫要忘了老夫就在你后面。”

这条甬道,并不太长,这几句话的工夫,就已走到尽头,迎面是一道紧闭着石门。

路五爷走在前面,伸手一推,石门应手而启。门内依然是一条长廊,略呈弯形,一排五间石室,每间石室,都有一扇石门。

三人有入手罗刹鬼火火筒照明,一间间的推门看丢,这五间石室之中,有石灶、石床,还有药锄、刀圭之类的用具,但却寂不见人。

路五爷心中暗暗奇怪,不知李姑娘抱着她大哥,究竟走到那里去了?

三人循着弯形的走廊,由右向左,不大工夫,前面又是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

路五爷推门而出,已经回到敞厅之上。

三人鱼贯走出石门,只听厅外传来“呱”“呱”两声怪叫,那是夜枭的声音。

八手罗刹脸色微变,说道:“有人来了。”

路五爷道:“此处深藏山腹,这会是什么人来呢?”

司老怪道:“错不了,此人可能跟随咱们身后进来的,老夫方才还和他对过一掌,武功不在咱们三人之下。”

路五爷笑道:“方才在甬道上和司兄对了一掌的,乃是兄弟……”

八手罗刹突然熄去火筒,阴声道:“别说话了,来人已到门口,好像还不止一个人呢!”

九幽门精擅地听之术,她说的话,自然可靠。

路五爷也立即把短剑隐藏肘后,身形一晃,闪了开去。

鬼火乍熄,敞厅上登时伸手不见五指,恢复了一片黑暗。

八手罗刹、司老怪两人,同样各怀戒心,在这一瞬间,迅快的移形换位,各自闪开。

就在此时,但见石门外火光闪动,跃进两个手执火把,身手矫捷的青衣汉子,他们疾快的在石屏左右垂手站定。

接着只听一个威重的声音说道:“这道石门,大概就是江湖上传说已久的黄山石屋了?”

八手罗刹尖咀一咧,桀桀笑道:“老婆子是你祖宗老奶奶!”

挥手朝他迎面抓去。

她是存心向冷面鬼王挑拨,是以出手一抓,就用了九成力道,爪还未到,五道指风,尖锐得有如五支铁锥,刺空而至。

冷面鬼王孙浩身形轻旋,让过爪势,右手一掌还击出去。

八手罗刹左手一抬,迎着他手掌拍来,口中呷呷笑道:“你怎么不敢接我老婆子的一招?”

冷面鬼王虽知八手罗刹并非易与,但也并不把她放在心上,看她出掌迎来,暗暗冷笑一声,右手去势忽然一缓,手掌肌肉,立时内陷,一只手掌顿时变得枯瘦乌黑,缓缓推出。

这正是他傲视武林的“阴极掌”!

他为了想一击奏功,才使出他平日绝不轻易施展的奇学,一掌出手,一团奇寒彻骨的凛烈寒气,不带丝毫风声,吹袭过来。

八手罗刹左手忽然迅快收回,右足跟着跨上一步,迎着冷面鬼王推来的一团寒气,双手当胸箕张,弓着腰背,一颗头左右摆动,吸了口气,发出嘶嘶之声,状极怪异!

冷面鬼王先前看她不退反进,心头还暗暗冷笑:“你这是作死!”

那知心念方动,八手罗刹当胸双爪,无形间,发出一片极大吸力,尤其她这一张口吸气,就像长鲸吸水一般,竟把自己“阴极掌”的阴寒之气,朝她口中吸入!

冷面鬼王这一惊非同小可,此时再待收掌,已是不及,推出去的“阴极掌”,已被对方牢牢吸住,欲罢不能,如果不及时收势,只怕自己苦练了二十年的“阴极真气”,非被她全数吸去不可。

他拚命的提吸真气,想把“阴极掌”收回,八手罗刹也双手箕张,如招似抓,悬空作势,一颗头,伸长脖子,只是嘶嘶的吸个不停。

“阴极掌”极寒之气,虽经冷面鬼王竭力提吸,因有了抗拒,被八手罗刹吸去之势,已然减弱,但冷面鬼王不能中途收回掌势,真气被吸的去势虽已减弱,还是无法有效制止。

这不过是转眼工夫的事,冷面鬼王一张冷漠的脸上,渐见苍白,汗落如雨,口中沉重的喘息之声,也隐隐可闻,但两人依然原式不动,凝立如故,好像正在比拚内力。

游龙李从善看出情形有异,口中哈哈一笑道:“孙兄赶快住手,你怎的和厉前辈认起真来了!”

挥手一掌,朝两人中间拍去。

冷面鬼王就是被对方吸住了真气,欲罢不能,只要有人发掌,在中间有了冲击,他就可以借势收回掌去。

当然,这发掌之人,也必须有极高武功,才能发生冲击作用。

八手罗刹呷呷尖笑道:“老婆子看在李大庄主的面上,就放了你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冷面鬼王孙浩趁势收掌,但二十年苦练的“阴极真气”,至少也被八手罗刹吸去了十分之三,缓缓纳了口气,目含怨毒,阴沉的道:“孙某会记着的。”

李从善回身向外喝道:“李福,放它进来。”

喝声方落,只听石门外有人应了声“是”,一名青衣汉子手中牵看一条生相狞恶的獒犬走了进来。

那獒犬纵被铁链链着项颈,但一路低头嗅着地面,看去似是久经训练,专为寻人之用。

青衣汉子牵着它,正待向大庄主请示,李从善朝他抬了抬手。

青衣汉子手上拉着的铁链一松,獒犬得了暗示,立即四足挣动,一路朝厅上嗅了过去。

路五爷正因不知李如云的去处,此时眼看李从善要庄丁带着獒犬进来搜索,自然不会出声阻拦。

但就在此时,只听厅外突然响起了“砰”然一声巨震,敞厅四壁,都被这一声巨震,连地震动,门口更是尘土飞扬,一时看不清发生了何事?

陡听一声洪大的犬吠之声,跟着响起。

这一声巨震,和犬吠之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不禁使人会顿生遭遇重大变故的感觉!

厅上众人不由的齐齐一惊,李从善急急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青衣汉子迅快出去查看,紧接着只见他气急败坏的奔了进来,躬身道:“回大庄主,石门已被一方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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