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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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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首一记袖风,竟然奇寒澈骨,凌厉如刀!

君箫不敢硬接,人随箫走,身形一晃,朝右闪出。

孙护法阴笑一声,身形疾转,双手一抖,大袖中伸出一双比墨还黑的枯瘦手掌,一左一右,拦击过来。

他倒没说假话,一招之间,果然有四个动作。

但君箫明明向右闪出的人,忽然朝前跨出一步,正好脱出孙护法的掌势之外。

但就在此时,耳中忽听孙护法一声极轻的阴笑,一只枯瘦乌黑的手掌突然伸长,悄无声息的朝君箫后心追击过来。

这一掌出得奇绝,不但出手快到无以复加,而且右臂暴长,练的竟是旁门异术“通臂功”。

李从义看的大吃一惊,正待出声喝阻!

忽听一个清亮的声音喝道:“孙兄快请住手。”

一道人影,快若掣电,飞入大厅。

孙护法自然听得出来人是谁,乌黑的手掌,迅快收了回去。

李从善也听出来了,双手一拱,说道:“司马令使驾莅,兄弟失迎。”

君箫早就闪身而出,只听耳边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君公子,你目前的处境极危,不必再讲究江湖过节,伺机离开,不可犹豫,大门右首,停着一匹青鬃马,并未栓上,可乘此马速行。”

君箫听得一怔,抬目看去,但见李从义清瞿的脸上,含着微笑,正朝自己暗暗点头。

这时,进入大厅的来人,已经停下来,那是一个肩插长剑,手执拂尘的青袍道人,生得面如满月,胸飘五绺黑须,看去仙风道骨,一派出尘之概!

这人正是七星会总宫令使赛纯阳司马宣是也。

司马宣朝李从善打了个稽首,含笑道:“兄弟见过李宫主,钱、孙护法。”

李从善问道:“令使远来,必有见教?”

司马宣含笑朝君箫点点头,才道:“会主听说君公子是铜箫铁剑的传人,甚是器重,特命兄弟专程赶来,奉邀君公子至总宫一晤。”

李从善一呆道:“会主已经知道了?”

司马宣笑了笑道:“会主胸罗万有,若公子挟铜箫铁剑,出现江湖,会主怎会不知?会主命兄弟转知李宫主,请李宫主陪同君公子前往总宫一行。”

李从善拱手道:“兄弟遵命。”

说完,转身朝君箫道:“君公子也听到了,敝会会主慕君公子之名,特命司马令使前来奉邀,君公子今晚就在敝庄下榻,权宿一宵,明日一早,再行动身,未悉君公子意下如何?”

君箫收起铜箫,抱抱拳道:“在下并非铜箫铁剑的传人,又和贵会主,素不相识,只怕传闻失实,何况在下师令在身,不克久留,贵会主见召,恕在下碍难遵命,告辞。”

一转身就走。

司马宣一怔道:“君公子留步,敝会会主命兄弟前来奉邀,君公子怎可不顾而去?”

钱护法矮胖身躯忽然横移数尺,挡住了去路,笑嘻嘻的道:“小伙子,会主召见,你不能不去。”

君箫朗笑一声道:“贵会会主要见我,不是我要见贵会会主,在下为什么非去不可?”

李从善道:“会主在武林中辈份甚尊,硕德重望,夙为江湖同道所崇敬,他派司马令使赶来相迎,对小兄来说,已是异数,小兄弟纵然师命在身,也该去一趟才是。”

君箫道:“在下和贵会素无瓜葛,在下行动,应该由在下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勉强,在下没有兴趣去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李从善脸色一变,沉喝道:“君公子这般说法,那是不给会主面子了?”

君箫抗声道:“七星会主,是你们的会主,在下并非七星会的人,何用听他之命?”

司马宣道:“李宫主,此子强项得很,会主要见的人,自然非去不可,看来只好把他请去了。”

“请去”,自然是暗示李从善把他拿下了。

李从善点点头道:“令主说的极是,老夫那就把他拿下了再说。”

话声出口,双目凝注君箫,沉喝道:“君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李某了。”

李从义心头一急,赶忙拦着道:“大哥:还是小弟代劳吧!”

此时大厅中无一不是高手,只有他出手,才能伺机卖个破绽,让君箫逃出风云庄去,因此才自告奋勇,挺身而出。

钱护法大笑一声:“大庄主、二庄主且慢,方才兄弟和君公子十招之约,还没有结果,还是交给兄弟办吧。”

李从义只好点头道:“钱兄出手,自无不可,只是此子是会主要的人,不可伤他性命。”

钱护法笑道:“李兄放心,兄弟手下自有分寸。”

他手提铁爪,走前三步,含笑道:“小伙子,来,咱们继续下去。”

司马宣适时朗声道:“君公子,会主因你是铜箫铁剑的传人,对你十分器重,可说并无恶意,依在下相劝,还是随在下去一趟总宫,对你来说,也耽搁不了几天时间,何必闹成僵局,非动手不可?”

君箫道:“在下既非铜箫铁剑传人,说过不去,就是不去,诸位仗着人多势众,在下就会屈服了么?”

钱护法发出狼嗥般一声大笑,说道:“司马令便不用多费唇舌,这小子倔得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拿下了再说。”

呼的一声,双爪同时飞出,一取君箫左肩,一取君箫右膝。

君箫早已等得不耐,口中大喝一声:“来得好!”

铜箫起处,左点右划,分头封出。

两人这一动上手,威势之强,和方才大不相同。

钱护法方才吃了轻敌的亏,这回双爪飞舞,展开他的绝活,两柄精钢铁爪,十指如钩,倏张倏阖,远抓近攻,纵击横拏。如挟雷霆万钧之势。

君箫铜箫疾展,如凤展翼,划起一片箫影,忽东忽西,乍左乍右,招数之快,武林罕见。

就在两人动手之际,李从善朝众人暗暗使了个眼色。

厅上诸人,个个都是老江湖,自然不用他明说,就明白他的心意,各人身形悄悄移动,防备君箫仗着奇奥身法,在动手之际,忽然突围而去。

李从善趁机掠到大厅门口,当门而立。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但听君箫的声音喝道:“阁下这是第九招……第十招了……”

话声未落,只听“当”的一声,激战之中,似有金铁堕地之声,人影骤分,钱护法右手铁爪堕地,向后疾退。

众人一瞥之下,但见钱护法一条右臂,已然下垂若废,似是被君箫一箫点中右肩!

但君箫这一箫几时点到钱护法肩头,没有一人瞧见。

这一下直看得大家心头猛然一震!

拏云手钱飞功力深厚,一双铁爪,纵横江湖二三十年,号称百步取人,向无虚发,居然会在第十招上,就伤在这年轻人手下!

钱护法身形刚刚退下,孙护法已经闪身欺到了君箫面前,阴冷的道:“孙某也领教你十招。”

君箫剑眉一轩,朗笑道:“在下要走,只怕也未必走得了,自然要会会诸位的高招了,只怕兵刃无眼,阁下有意赐教,最好也亮出兵刃来。”

李从义笑接口道:“君公子大概还不知道孙护法外号冷面鬼王,以‘通臂玄功’、‘阴极掌’驰誉江湖,向来不用兵刃。”

他因方才君箫差点伤在孙护法“阴极掌”下,故而出言提醒。

冷面鬼王孙浩回头,阴恻恻说道:“二庄主过奖。”

口气之间隐含责怪之意。

拏云手钱飞突然双目一睁,狼嗥般厉声道:“孙兄且请后退,兄弟今晚非和这狂小子,分个高低不可。”

原来君箫方才这一箫出手不重,只点了他肩头“巨骨穴”,是以他略为运气,就恢复过来。

赛纯阳司马宣忽然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说道:“钱兄、孙兄,君公子乃是会主指名要见之人,这不是私人恩怨,不必单打独斗,也用不着提江湖过节行事,大家只须合力把他拏下就好,不知李宫主意下如何?”

游龙李从善颔首道:“司马令使之言,兄弟完全同意。”

君箫仰首敞笑道:“诸位要联手合击,尽管出手,似乎用不着找什么藉口。”

赛纯阳司马宣手执银丝马尾拂,当胸一横,含笑道:“君公子名师高徒,身手非凡,你不肯应邀前往敝会,咱们除了把你请去,别无良策,我等平生从未和人联手应敌,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君公子多多原谅。”

说到这里,朝李从善打了个稽首道:“请李宫主发令。”

厅上诸人,若论声望,自以游龙李从善在武林中名气最响,而且在七星会的地位,宫主虽和护法相等,但宫主究竟是一宫之主,实际权力,就比护法高得多,所以司马宣要请李宫主发令了。

李从善也不推辞,目光一扫,沉声道:“大家一起上,把这位小兄弟给擎下了!”

话出,左脚突然跨上一步,双臂伸张,五指下垂,作神鹰展翅状,猛向君箫正面欺了过去。

他这一发动,带起了头,本来已经各估方位,把君箫围在中间的四人,(令使司马宣、护法拏云手钱飞、冷面鬼王孙浩、卧虎李从义)也在这一瞬间,跟着往中间凑去。

/奇/司马宣没有动背上长剑,使的是一柄马尾拂。

/书/使拂尘的人,一定是以卷、拂为主,可以卷人兵刃,也可以缠人脖子和手臂,他不使剑而使拂,正是以擒拏为主。

拏云手钱飞使的是一双铁爪,三十年来,号称百步取人,向无虚发,也是以擒拏为主的兵器。

冷面鬼王孙浩练的“通臂玄功”,手臂可以暴长,也是擅长擒人的好手;但他使的却是一力寒铁令牌,是他成名兵刃。

只有游龙、卧虎李从善兄弟两人,未便徒手,以兵刃进搏。

五个人占的是五行位置,自然由五个方向,朝君箫袭来。

君箫怀抱铜箫凛然喝道:“兵刃无眼,诸位小心了?”

身随箫转,轻轻一旋,错开李从善欺来之势,箫横肘后,抬肘之间,铜箫向左首司马宣当胸撞了过去。

司马宣哼道:“好快的手法!”

短短五个字,他不但迅快闪动身形,让过了君箫的箫势,右手一挥,银丝拂尘,闪电朝左,君箫拂向铜箫缠了上去。

拏云手钱飞更不怠慢,趁君箫攻向司马宣之际,双手一抖,两柄钢钩脱手飞出,一抓右肩“肩井穴”,一抓君箫后心。

君箫心中明白,对方五人,把自己围在中间,一人出手,其馀四人必然同时出手,使你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因此目前的情势,一时之间,只怕无法硬闯得出去,那么自己必须先求自保,再伺机突围。

此刻一箫逼退司马宣,立即施展“九转身法”,右足后跨半步,身形疾转,抡箫朝身后扫去。

他右足后跨半步,正好让开飞袭过来的两只钢爪,这一记扫出去的箫招,发如迅雷,一道古铜箫影,一股如潮罡气,正好扫到钱飞后腰。

拏云手钱飞已知君箫来历,再加方才又吃过他的苦头,双爪一收,朝前纵出寻丈。

他身形方退,冷面鬼王闷声不响,一面寒铁令牌,挟着一股森寒劲气,朝君箫左肋上来。

君箫更不怠慢,铜箫随着横扫之势,箫头一昂,朝令牌中点去。

冷面鬼王孙浩一声阴笑,右手一缩,令牌倏地缩了回去,左手暴长,一只枯瘦乌黑的手掌,闪电击出。

掌还未到,君箫几乎已可感到一阵无形的阴寒之气,迅快逼上身来。

方才听李从义说过,冷面鬼王孙护法以“通臂玄功”和“阴极掌”擅长。

“通臂功”不过双手可以互通,手臂可以暴长。使人难以防范,还不见得如何。但“阴极掌”,顾名思义,是极阴寒的掌力,可能是异派旁门的歹毒功力。

君箫自知“玄门护身真气”火候尚浅,无法抗拒,只得身形连闪两闪,避让开去。

冷面鬼王那里肯放,身形一仆再起,乌黑的右手,紧随君箫身后,如影随形,遥遥觑定君箫后心,相距约有五尺光景,遥遥追击过来。

就在君箫闪出之时,其中只听李从义的声音以传言入密说道:“君公子不可恋战,能走即走。”

接着大喝一声,呼的一掌,直劈过来。

他这一掌声势虽盛,却偏了一些,一道强猛无俦的罡风狂飙下从君箫身边扫过,直向冷面鬼王孙浩侧面撞去。

孙浩冷不防一道掌风,从斜刺里撞来,此时再待闪避,已是不及,百忙之中,只好举起铁牌,朝前挡去。

君箫自然早就闪了出去,李从义也发觉了,赶紧右手一招,把力道收了回去。

他纵然修为深厚,掌力已到收发由心之境,但总究发现的迟了一步,掌力已经接触到冷面鬼王的铁牌,才收回去。

冷面鬼王但觉手中铁牌一震,竟被震的横向旁侧退了两步。

李从义不觉歉然道:“孙护法,真对不住。”

五人联手,一经发动,攻守之间,此退彼进,此分彼合,自然不会让你有喘息的机会。

他们本以为合五人之力,就算是一招,最低限度,也总可以把君箫迫得招架不迭。

那知君箫“九转遁形身法”快速无法,在这一招之间,五个人出手虽有先后,但几乎和同一时间出手,也差不了多少时间,他居然在极短促的时间内,一连闪避过五人的袭击,还向三人还攻了两招。

︵作者是分开来写的,所以在感受上,好像已有很多时光,实则君箫在五人之间,进退闪让,快得何殊电光石火?)游龙李从善大喝一声,双眉微晃,高大身躯,快拟奔雷,直欺而上,抡手一掌,迎着君箫劈击过去。

他功力何等深厚,这一掌出手,凌厉强猛的潜力,随掌而生,带起了一阵嘶啸之声,直撞过去,威势惊人至极!

掌势出手,直欺过去的人,并未停止,随掌而上,左手“叶底花开”,使了一记擒擎手法,往他右肩抓丢,两招齐发,出手之快,宛如闪电奔雷。

令使司马宣那肯放过机会,趁李宫主出手之际,突然身形一矮。银光匝地,马尾拂尘化作一蓬柔丝,疾向君箫右足缠去。

君箫身子半旋,右手横抡,划出一道箫影,封住前面门户,把李从善击来掌势,和冲来的人影,一齐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微翘,指风如刀,飞快朝司马宣当胸划去。

在他出手之际,拏云手钱飞的一双钢爪和冷面鬼王的寒铁令牌,都相继攻到。

尤其是冷面鬼王,敢情和天台山农有仇,自从认出君箫使的是“九转遁形身法”,就把他视作深仇大恨,连番施展他从不轻施的“通臂玄功”和枯瘦乌黑,森寒阴毒的“阴极掌”,记记朝君箫全身要害下手。

转眼间,但见四件兵器,︵司马宣的银拂,拏云手的一双钢爪,和冷面鬼王的铁牌︶五道人影,像走马灯一般,围着君箫,漫天匝地,全力抢攻,伺机擒拏。

这五人,可说都是名震江湖的顶尖高手,五人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少年,真是破天荒的“盛举”?

若是传出江湖,定然会轰动江湖,使君箫一夕之间,名扬天下。

君箫奋起全力,右箫左掌,力拒五大高手,以他的功力,自然十分吃力。

他所凭仗的,全是一套“九转遁形身法”,在五人之间,避重就轻,穿走游行。

一支铜箫使出来的箫招,倒也极尽变化,这些招式,好像太杂碎一般,都是从各门各派,各种兵刃中拼凑而成,正因为是拼凑来的,所以更见奇奥,他使了上面一招,你休想摸得清他下一招的路数。

这是他师父取精用宏,化了多年心血,才连缀起来的“集锦箫法”。

因为他师父的真正绝技是九伤一死的“九箫一剑”他顾虑到君箫行走江湖,有时难免会和人动手,但“凤箫九式”,出必伤人,总不能让门人出手就伤人。

于是才创了这一套“集锦箫法”,每九招之中,暗藏一招“凤箫九式”。这样就不致被人认出师门来历。

当然,九式箫招,也可以单独使用,那非得遇上绝顶高手时,“集锦箫法”已经无法应付持,才能施展,这是师父再三叮嘱他的话。

今晚情形,就是到了师父说的这一境况了!

君箫在五人困战之中,仗着“九转遁形身法”,和对方五人,才打了十几招,就已感到不对!

他如果没有这套变化奇妙的“九转身法”,仅凭九九八十一招“集锦箫法”,只怕连十招也走不出来。

那是因为“集锦箫法”,遇上单打独斗,变化神奇,谁也摸也不清你的路数,自可应付裕如,得心应手。

但此刻遇上的是五个顶尖高手,你如无石破天惊的招式,足以克制五人威势,仅仗招术变化巧妙,是无法应仗的。

此刻他就吃了这个亏,箫招逐渐的施展不开,仅仗“九转身法”,避重就轻,也只能躲躲闪闪,趋避对方来势,要想出手封解,就已无法应付,还手反击,当然更不用说了。

对方五人,看他箫招支绌,除了仗着一套怪异身法,左右闪避,已是黔驴技穷,不约而同的加紧抢攻,好把他拿下。

这一来,君箫自然更加吃重了!

但觉四面八方,袭击而来的力道,随着大增,除了卧虎李从义,出手掌势虽重,暗中却手下留情,劈来的掌风,往往偏上一点,从身边擦过,其馀四人的掌指兵刃,几乎没有一招不指向要害大穴,凌厉绝伦。

尤其对方五人,个个都有数十年修为,功力上强过君箫甚多,这一加紧抢攻,君箫就愈感应付艰难。

“哈哈!”

激战之中,突然响起游龙李从善的一声长笑,说道:“君公子,你能接下老夫五人联手合击十馀招之多,已可说是武林罕见的少年高手,但你也应该知道,老夫等人并无取你性命之意,否则说不会让你走出十馀招之多,这话,老夫不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了,依老夫相劝,只要你答应随老夫去一趟敝会总宫,老夫等人立时住手,决不难为于你。”

他这话说的也并不为过,他们五人联手,只是为了要把君箫拏下,确无取他性命之意。

老实说,以他们五人的武功,不论那一个,真要遇上仇敌,最多也不过两招三式,就可解决,那会像今晚这样围着你,只许生擒活捉,投鼠忌器,不敢把你置之死地。

那是因为君箫是会主要见之人,万一会主责怪下来,谁都担当不起。

“哈哈!”

激战中,紧随着游龙李从善的话声,也响起了君箫一声清朗的长笑;说道:“大庄主认为诸位不住手,就能难为在下么?”

两人口中说着,双方并未住手。

司马宣怒笑道:“此子如此执迷不悟,李宫主何用和他多说?”

别的一声,银光一闪,马尾拂尘快逾电绕,朝君箫头上缠来。

君箫沉喝道:“在下只是不愿伤人,诸位这般苦苦相逼,那是逼我出手了!”

拏云手钱飞失声道:“好小子,你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突然双爪齐发,朝君箫的脚踝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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