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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藤蔓(高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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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行政大厅人很多,我站在队伍里排队,轮到我了,我走上前将手中的《名称核准申请表》递了上去,工作人员低头看了一眼,又在电脑上操作一下:“不行,重名,再换一个。”

这已经是我换的第三个名字了,接过递出来的申请,我叹了口气,本来亚易是个大公司,以它的名字注册分厂肯定是不会重名的,可是钟泽偏不同意,非要重起一个,没想到,小城市重名的几率也这么大,早知道这样我就事先了解一下了。

钟泽说过这个事情由我定,我就坐在大厅的长椅上想,想了一个,否定掉了,又想了一个,还是否定掉了。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想到了当初我给小飞起的安幸,可能起名早一些吧,那时候还很顺当,一次就搞定了,我怔了怔,看看手中的纸张,克制自己不去想它。

那天下午去的并不晚,可是等一切结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工商局在政务新区,离市里有一段路程,这个时候的新区,已是暮色渐起,路边花台里的三色堇和太阳花一片朦朦胧胧里绽放着笑脸,我走在人行道上,道路很宽,柏油路也是新修的,走向路来听不到声响。

司机老张说好了等我的电话,我便站住掏包包准备打给他,可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消无声息的飞驰而来,我还没弄明白,手里的包包便被整个拿走,不,是被抢走。

哎,说背啊,喝水也塞牙,包包里有我的钱包、手机和所有的证件。

打公用电话吧,没有硬币,乘公交吧,也没有硬币,拦出租车吧,这里较为偏远,鲜有的士过往。

我就在人行道旁的花台上坐了下来,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大楼,大楼雄伟壮观,暮色里更显巍峨,旁边一朵牵牛从花丛中伸了出来,我摘下它放在鼻子旁。我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

可是,就这样,忽然间我难受起来,那种感觉侵袭而来。

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平时在家里,我怕卉卉或爸爸看到,尽量表现出镇定的样子,人前淡然自若。而现在,那种悲伤就像溢满了胸腔,喷射而来。

郭耀飞他那么绝情,他做的那么绝,就因为那样的事,那样的猜疑。。。。。。

我就坐在那里嚎啕大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充满悲伤、充满愤恨。

眼前浮过了种种过往,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东西就这样一点点在面前播放,从他第一次来车站接我,到他伤后在地铁遇见,再到后来来见我爸。。。。。。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可就这么真实发生的东西,就这样不堪一击?就经不起别人一丝一毫的引诱?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可以坚持的?

继续哭泣,我想把几个月来压抑在心中的恨就这样一并倾泄。我旁若无人放纵的哭泣,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周围的声音越来越静,天色也越来越晚,抬起头,天已完全黑透。

新一轮恐惧又向我袭来,擦擦眼泪,还未起身,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不用猜测,我便知道来者是谁。

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回家吧。”钟泽拍拍我的肩膀。

和钟泽一起回去,家里人并没有多少惊讶,父亲照例摆上了一瓶老酒,是我们青县地方产的酒,父亲的身体并不能多喝酒,但是每次钟泽来他总要喝几杯,爸爸把桌子搬到客厅中央,又把能旋转的托盘放了上去。

许是知道钟泽要来,明俊和红艳也来了,红艳在厨房烧了好多菜。

“钟泽,进展还好吧。”父亲关心他厂子的事,每次他来总要问几句。

“嗯,土建进展顺利,环境监测也在同步进行,我对这边不熟,亏了明媚帮忙。”

“多是刘宏在协调,我只是处理些杂事而已。”我笑了笑,刘宏是筹建厂子的项目经理,这边的大多数事都是他负责操作的。

“钟泽啊,以后厂子建好了,你就不用老往这边跑了吧。”父亲吃了一口菜,试探他。

“是不用老往这边跑了,因为我会常住这边,我打算在这里买房子。。。。。。”钟泽看了看我,目光里有深意。

父亲和弟弟互相看了看,露出了微笑;“来,喝酒,喝酒。”

一桌子菜都是红艳做的,弟弟忙着替钟泽夹菜,“看,我们青州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的,房价又不贵,你在这里投资是最好的选择。”

爸爸和弟弟又举起了杯子,我耳边响起的是一片融融的声音。。。。。。

吃完晚饭已经是八点多钟,我在厨房洗碗,我听钟泽说要回去了,然后弟弟嚷道,“钟哥,家里地方好住,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知道弟弟说这么大声是给谁听的,我没有吱声,然后应该是钟泽起身了,“明媚,还不出来送送钟泽啊。”是爸爸的声音。

天气还是有些热,晚饭后有许多散步纳凉的人,我和钟泽就这样走在三三两两的人流中。

“钟泽,你平时忙,想了解情况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我想来看看你就不行吗?”他忽然停下脚步,我只有顺着他的脚步停下来,我站在那里,心跳就这样骤然升起,又觉得涌起不知名的情愫,前面废品收购站的遗址还在那里,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可是,我终觉什么东西遗落了,遗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怯怯的说。

“你的勇气到哪里去了?”他的语调激昂起来,索性站着不走:“那个小时候递纸条给我的勇敢的小女孩,她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我低头,看着地面苦笑:“我的勇气已经消磨贻尽了。”

他的车子停在路边,我觉得我应该把他留下来,留下来住在家里也好。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没有说。

“过几天我还会来。”他打开车窗伸出头,“你必须习惯我来找你。”

第二天刚起床,就看见姑姑凶神恶煞的坐在客厅,满脸怒气,每回钟泽来她总在我面前啰嗦,看样子今天又少不得挨训。

“明媚,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说你多有福气,钟泽条件多好啊,你就不要再拿他的巧了。”

“我。。。。。。”我还没有说话,姑姑的机关枪又扫起来了,“当初你不听我的话,弄的自己这般下场,这次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我不做声,看着她继续在那里说道:“你还再想那个人啊,虽然他们是弟兄俩,不是一妈生的,心性就是不一样。钟泽他这么多年没结婚不就是因为你?这么多年啊,铁石心肠也被打动了。”

我叹了口气,“姑姑,我离婚才半年多。。。。。。”

“半年多怎么了?那个姓郭的,早结婚了吧,说不定孩子又抱到手了,他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第 58  章

终于;在我和郭耀飞分手后的第八个月;我又踏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可能上次替我办离婚手续的大妈对我有印象;这回也是盯着我看,“确定结婚?”问我的口气像上次问我们离婚时一样的疑虑。

民政局在老环城马路的边上;一个绿树成荫、环境幽静的地方;从里面出来,我和钟泽默默的顺着路往上走,老环城路又称情侣路,路边有情侣走过,他们手搀着手,钟泽顺势将我的也手拉了过去。

记得那次我和郭耀飞也从这里出来,我们打的的士,上了车他一脸喜色的报了地儿;扔给司机一袋糖果,还有五十元钱,“不用找了。”

司机看看我们,从这里乘车过去也不过十元钱,他迟疑的问:“你们。。。。。。领证的?”“是啊,今天我结婚,我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孩。”说着哈哈笑着,傻傻的看着我,我记得他咧着的嘴露出白白的牙齿,他的笑容有着他这个年纪不相称的天真和兴奋,我也傻傻的看着他,我想我的眼里也透着这样幼稚的光吧,司机不住的点头,“咳。。。。。。咳。”

有一种潮湿从心底汹涌而来,我使劲想压抑却克制不住,就低着头在那里吸鼻子,旁边伸过来一张面巾纸,我接过时看了一眼,钟泽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笑了笑,我忽然就扑进他的怀里了。

他没有办法开车,就将车停在路边,我的头在他的怀里蹭:“钟泽,以后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我发誓。”

卉卉像是知道了一切,依旧开心的很。

平日里完全看不出来她失去了父爱,我知道她这样乐观,完全都跟钟泽有关系。

我曾经问她,“卉卉,愿意叔叔做你的爸爸吗?”

她歪着脑袋不假思索的回答,“愿意。”

“以后我们会和叔叔住在一起,叔叔每天送你上学,好吗?”

“好啊。”孩子是无辜的,大人犯错不想牵连孩子,看到卉卉欣然面对,我便放心了。

晚上哄她睡觉,我给她讲故事,讲拇指姑娘、野天鹅的故事,她咿呀咿呀的说着睁着眼睛。等她睡着了,我将她的手轻轻放进被子,床前月光清亮,看她静静的呼吸,想着今后我们生活的城,会退出一个角色,再进来一个角色,便越发感慨。

“妈妈,妈妈,”看到卉卉呓语,我轻轻拍她。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两个字,而一听到那两个字,我的心忽然抽紧了。

“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卉卉想你。。。。。。”

她的头动起来,我连忙伸出手,她还在睡梦里,她说她要爸爸,她的眼角流着眼泪,我深深的吸气,难道她和我一样,压抑自己的感情?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学会了伪装?

忽然感到喘不过来气,我起身打开窗户,看着外面夜色漆黑一片,樟树的影子像鬼魅般摇摆。

窗前坐下我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会便坐在那里发呆,半个小时后,我拿起旁边的电话打给林红艳,然后我收拾东西出门去了。

外面夜色正酣,马路上没几个人,我边走边想,想着十二点多还有一班去凝海的特快,我一定要赶过去,就算为了卉卉。。。。。。就算我已经和钟泽领了证,我并不想做脚踏两条船的事,但是,我要弄个明白。。。。。。

到凝海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多,事别八个月,我终于怀着复杂的情绪来到了我的家,我以前的家。周围仍是漆黑一片,我举手按门铃,没人应,我继续按。我知道家里有人就一定能听得到,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我放下手,趴在窗户上往里看,里面什么人也没有,颓然的放下,手上竟有厚厚的一层灰。

我只有打电话给郭耀飞了,没想到很快就接通。

“是郭耀飞吗?”夜色里,听到我的声音有尖利的刺音。

“是我。”他的嗓音低沉,没有睡醒时的沙哑。

我激动的紧握拳头:“我要见你。”

“我不会见你。”他不假思索,果断的回绝。

这不是没在我的意料中,我早已做好准备,顾不上我的尊严了,我大喊:“郭耀飞,你在哪里?我就是想见见你,我要问清楚,我。。。。。。”

“我挂了。”

“不,我求求你,我只想跟你说清一件事,还有卉。。。。。。”

对方电话传来的盲音显示他已经挂了电话,我怔怔的站在那里,僵住不动。

八个月的内心煎熬、三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让我无法再克制自己,我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天亮的时候,我才拨电话给文静,她很快便来了,没见过我这样的阵势,一见面便止不住的喊:“怎么了?怎么了?”

“文静,你是不是要笑我,是不是要笑我?我早已经和他断了联系,我又和钟泽领过证了,可是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就是有一种力量,牵使着我过来。

“你找他是对的,我要是你也会当面问清楚。”文静将我扶进她的车,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她会骂我。

“卉卉要他,卉卉哭着要他,他不要我没关系,可他不能不要他的女儿啊。”

文静给我披了件衣服,又使劲的搓着我的手,我的手冰凉的,我的心也冻结成冰了吧。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你早应该弄清楚的。郭耀飞以前是爱你的,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为你失去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我觉得。。。。。。”

“是他自己说的,男人一旦变了心,就什么都不存在了;是他自己说的。。。。。。”我抓着文静的手,感觉自己像个疯子,喃喃不止:“你不知道,那个张龙菲还提醒过我,让我小心自己的婚姻,她提醒过我,都是我没当回事,我没把她当回事。。。。。。呜呜。。。。。。”

☆、第 59  章

我终于死心了;在我离开凝海以后。

我的生活也渐渐上了正轨。

文静结婚后不久就挺上个大肚子;听说公司也不去了;在家安心保胎。弟弟自从凝海的汽修店退出以后,又在青县开了一家汽配店;每天和林红艳操持着夫妻店;倒也乐呵呵的。钟泽的厂子已经建成,白天我忙厂子的事,晚上有空就帮弟弟发发传单什么的。

钟泽来这里的次数更加频繁了,每天和我同进同出的大家也都习惯了,邻居看我的目光充满了羡慕,爸爸的脸上也一扫当初的抑郁,结婚的日子提上案头,这是所有人都乐于见到的。

文静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足有九斤重。

“明媚啊,生孩子怎么这么痛苦啊,我是不准备再生了,你就是给我一百万也不生了,真不是人受的罪啊。”和钟泽去看她,在医院的特护病房,文静躺在床上,一脸夸张的表情。

我扑哧一笑,“这是你现在的看法,当初我在产房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人都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痛。”

“呕,我都忘了,你还肩负重任呢。”文静看着一旁的钟泽坏坏的笑。

孩子像文静,脾气倔,喝不着奶就拽着拳头一个劲儿的哭。

我交代汪学成如何带小孩,告诉他该怎么抱怎么喂,到底是过来人,有些经验。

钟泽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傻傻的笑。

从病房出来,走在医院的园中,人民医院是凝海最大的医院,当初我生卉卉也是在这里的,医院是花园式的,不像医院,倒像个公园。我们坐在花圃前的长椅上歇息,钟泽抱着卉卉,看一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嬉戏,蝴蝶碰触那些怒放的鲜花,令人心怡。

“妈妈,你看。”

卉卉举手往前一指,我以为她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顺着她的手向前看去。

花圃的那头,人群中,有一个男的穿着住院服,坐在长椅上,正拿着什么东西低头写着什么,我看见那似曾熟悉的侧影,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

“爸爸,爸爸。”卉卉跳下椅子朝着那里跑去。

倏地,钟泽一个箭步,跑上去抱起她,卉卉哭道,“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卉卉拼命挥着拳头厮打,终于停歇下来,再转回头,长椅上已空空如也。

“钟泽,我刚刚也看到了一个人,长的好像耀飞。”我愣愣的说。

“人这么多,又离那么远,怎么可以确定?再说,我哥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钟泽安抚卉卉,拉着我们离开了。

中午在肯德基吃饭,到底是小孩子,遇见自己喜爱的东西就什么都忘掉了。想到明天要回青州,弟弟让我买的汽车配件还没有搞定,我让钟泽照顾卉卉,提出下午去城里。

半道上我叫停钟泽派来的司机,让他掉头去另一个地方。

“安幸”房地产公司还在老地方,出了电梯口我就看见了金色闪闪的招牌。公司外观没有什么变化,前台小姐我却不认识,伸头往里看了看,没看到不想见到的人,倒看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你好,请问你们郭总在吗?”

“哦,”前台小姐思索了一下,“他现在不在。”

“那他什么时候在?”

“他一般都不在。。。。。。您有事吗?”

“请问。。。。。。他是不是住院了?”

“这。。。。。。”

“你知道他生的什么病?”我连忙问道。

女孩疑惑的看着我,面露难色,目光往我身后看了看便禁口了。

身后好像有人来,原来是小何,小何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看到我呵呵笑起来:“明媚姐啊,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来找郭总的吗?他一般都不在,要不你打他电话吧。”

我还想问什么,想到刚才这位女孩迟疑的面孔我止住了。

又回到了医院,好巧,汪学城还在那里,先前听文静说他在这里有熟人。

我告诉他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在这家医院治疗,但是不知道他在哪一科,请他能不能托熟人查一下,他欣然同意了。

很快便查出来,肿瘤科有一个叫郭耀飞的人。

我顾不上汪学城惊讶的表情,往医生办公室跑去。

医生神情淡然的看着我,“你是他什么人?”

“医生,我是他爱人,你告诉我,他得的是什么病?”我急切的问医生。

“我知道你们家属的心情,可是。。。。。。”

“你不说我也能打听得到,医生,你就告诉我吧,我能承受得住。”

医生想了想,“他得的是鼻咽癌三期,去年就开始在这里治疗。”说出这几个字,可是就这几个字让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

“去年?”

“嗯。”

“去年什么时候?”

“三月份。”算了算,三月份,应该是我和他离婚以前。

“还有治愈的希望吗?”

“这个很难说,癌症患者能否治愈或生存时间长短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作为医生我们只能建议他积极治疗。”

那天,我记得我回到别墅区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斜照,进了社区的大门,倾洒一地的阳光眼前晃动像是漂浮的无数细小分子,渐渐的,连这些细小的分子也看不见了。

我皱皱眉,想到了文静说过的话,“你们这个四口之家啊,有儿有女,有房有车,有家有业,也是令人羡慕的了。”

眼前有茫茫的雾气升起,我吸了下鼻子,眼泪还是克制不住流了出来,从何时起,我不再坚守自己的家了?

想着后来我和他相处的细节,想着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觉得我太傻了,我的头脑太简单了,这么明显的不合逻辑我竟然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郭耀飞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苦衷。

家里好像没有人,我在屋外的水池边坐了下来。

水池上方的人造瀑布涓涓流淌,阳光下变换着五彩的光,水冲进池里,鱼儿在里面欢快的游动,鲤鱼比以往大的多了,又增添了好多条。我任自己的手在池里拨动,却不敢任自己的思绪流淌。

不一会儿,我看见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朝这里走来,我连忙躲起到水池后面,女的是陈嫂,男的没看清楚,但我知道,是他无疑。

看他们进了门,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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