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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赵莫言只觉得表情僵硬,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自然不好撂脸子,至少点了点头应付着,“幸会幸会。”
幸会毛毛啊幸会,就说不能贪图小便宜的吧,赵莫言你就是猪,蠢猪!!!!!!
误上贼船
赵莫言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小箱子和随身小包;只是;她此时一脸黑线地看着向君迁理所当然地从她手中接过箱子的拉杆往前走去,没走几步还回过头来询问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同行的老师都往这边看过来,那八卦的眼光即使在骄阳下也闪的赵莫言头晕目眩;无奈之下,只好往前走几步;和向君迁刻意保持着些许距离;不远不近地慢慢踱步。
向君迁也放慢的肩部;和赵莫言并肩走着;“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出现很不高兴,恩?”
“我要说是,你会走吗?”赵莫言一点也不客气地冲回去,要是她知道向君迁也会来,她才不会趟这一趟浑水呢,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显然不会,”向君迁看着赵莫言在无意识之间嘟起的小嘴,轻笑出声,倒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模样,满眼满脸的都是宠溺,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赵莫言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往前走去,为毛她觉得自己现在在向君迁面前一开口就好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般幼稚外加还有欲拒还迎的嫌疑?SHIT,她还是不要说话了。
走进古城,微微有些湿润的气息迎面扑来,古色古香的建筑,人烟稀少的青石板路,漫步于大街小巷之间,颇有一种在时空中穿梭的错觉。
他们住的客栈靠近沱沱河,枕水而居,大大的水车慵懒地转动着,哗哗的水声有着自己的旋律,跟在众人身后走进客栈,雅致的布局让人顿生好感,赵莫言忍不住东摸摸西看看,感受着这些已经上了岁月的沉淀。
拿着房门钥匙打开属于她一个人的单间,依旧是古色古香的设计,镂空雕花床,小屏风,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栏杆也是木头的,转了一圈,赵莫言看完干净整洁的浴室之后,满意地放下包包,毫不客气地拿过向君迁手上的箱子,“你可以出去了。”
“林主任有没有和你说待会儿自己先随便转转,然后就去沱沱河上泛舟?我就住在你隔壁,待会儿一起出去吧?”向君迁好脾气地笑着,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却处处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再说吧,我要先休息一会儿,你们先走好了。”一起出去?她又不傻,这种二缺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那好吧,有什么事叫我,我先回去了。”从头到尾向君迁都是一付笑着的模样,对于赵莫言的拒绝,亦没有半点不快的情绪。
竖起耳朵听到隔壁房间门开门关的声音,赵莫言立刻起身,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将箱子踢到墙角边,拿起包包就准备出门了。
等待千年的古城,赵莫言双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想要伪装一下文艺女青年,信步穿梭于大街小巷中,和街头的行为艺术者,还有穿着苗族服装背着小背篓的行人擦肩而过。可能在他们来之前凤凰刚刚下过雨,此时的青石板路还有些湿漉漉的,空气里若有似无还弥漫着泥土小草清醒的香气。
寻着歌声走过去,赵莫言来到一座厚重的石拱门下,在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仔细看过去,大多数人都沉浸在那个抱着吉他弹唱的歌手的声音里,在这样一个美丽恬静的地方,的确可以勾起人太多回忆,尤其还伴着这样的歌声——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情难了……”
或许是被这样的气氛感染,赵莫言倒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围观看看热闹,她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跟着众人一起陶醉在旋律里,飘远的思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这首歌唱得真好听,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自赵莫言出门,向君迁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也许是被歌声感染,再也忍不住,走到她的身边。
“新不了情……”她以前只听过女声的版本,没想到男人唱起来也很有味道。无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目光顿住,心底最后一丝缱绻也消失殆尽,不悦道,“你怎么在这里。”
“出来逛逛,”向君迁亦没有戳破赵莫言之前口不对心的说辞,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倒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跟出来了不是?
“那我们各逛各的,你别跟着我。”赵莫言语气不善,抬步就走。
“好,”向君迁应下,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赵莫言身后,两个人之间不过半尺的距离。
“你……”赵莫言回头看了双手插/兜气定神闲的某人,无奈之下只好加快脚步,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无赖?他的高贵冷艳哪去了???!!!
因为有人跟在身后,赵莫言很别扭地逛着,虽然有些意兴阑珊,但是手上却小东小西拿了一堆,那是因为——每次她在小摊子或小店停下来,摆弄那些小玩意的时候,向君迁就会走上前来掏钱买下,冤大头做的不亦乐乎。想到这,赵莫言怨念地看了一眼捧着大包小包已经拿满了的向君迁,更是无处吐槽,原来男人购物狂症发作起来,连女人都要自愧不如。
“莫言,时间不早了,咱们去江边吧,约定泛舟的时间要到了,这里你要是还想逛,我明天再陪你来好不好,你看我已经拿不下了。”向君迁走到赵莫言身边,提醒着。
还是第一次听到向君迁叫她莫言,听起来真是说不出别扭,还有啊,其实想逛的人是他自己吧,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他买的好不好,反正她才不会承认这些东西都是她摸过,然后向君迁买来讨好她的呢,这个被动的模式,必须得改!!
“那就过去吧。”一身轻松的赵莫言兴冲冲地加快了脚步,将向君迁远远甩在身后。
“嘿小赵,这边,”林主任看到赵莫言,挥了挥手,然后看到抱着一堆东西随后出现的向君迁,笑弯了眼,君迁这孩子他也算看着长大的,像今天这样有些狼狈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一物降一物这话说得真不错,当然,林主任这般不厚道的窃喜也是有原因的,谁叫当年向君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把他的孙女儿给拒绝了的?活该他现在吃瘪栽跟头。
“正好人都来齐了,我们上船吧。”林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向君迁把东西交给助理之后赶过来,眼里的揶揄之意明显。
赵莫言看到向君迁和林主任熟稔的模样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既然来了还是好好玩一趟才对得起自己,上贼船什么的,她就当攒RP了。
木制的小木船,站上去颇有些晃悠让赵莫言这个小脑没发育好的人很是苦恼,这摇摇晃晃真的很难站稳啊喂,一只脚踏上船,另一只脚却怎么也无法迈上去着实让人费脑筋,最后还是向君迁三步作两步率先跨上船,拉住赵莫言的手,引领她进船舱坐下才结束。
注意力都在脚下的赵莫言自然没注意拉着她的人是谁,待坐稳后才抬起头道谢,“谢谢啊,哎,怎么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只能是我。”向君迁似乎话里有话,在赵莫言的对面坐了下来。
“小向英雄救美呐这是,哈哈,你们刚刚去哪里逛了,看你们买了不少东西。”林主任也坐了下来,船缓缓向前开去,清澈见底的江水泛起波纹。
“随便逛了逛,买的都是女孩子家喜欢的小玩意儿,”向君迁含笑看着赵莫言,语带宠溺。
“赵老师是向老师的女朋友?”坐在前排的老师终于抵不住大家探求真理那渴望的目光,不负众望地转过头来八卦,如果不是就好了,说不定他还有机会追赵莫言。
“不是……”
“不是……”
异口同声地反驳让余下的人都激动起来,女人欣喜男人开心,可是向君迁接下来说的话却把他们又打回原形,“我现在还在努力追求她,只是革命尚未成功。”
希望破灭,好吧,向君迁的墙角他们是不敢去挖的,默默的扭过头,一众男老师默默怨念,还是晚上去酒吧找艳遇吧,在这种时候,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什么的,最讨厌了有木有。
刚舒了一口气的赵莫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向君迁还真是语出惊人,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摔,他们泾渭分明的那条线怎么越来越模糊了,她一定是拿错剧本了。
在晚饭桌上,有人拿出相机给赵莫言向君迁看下午抓拍的照片,是在沱沱河上向君迁握着赵莫言上船时的照片,传一圈看过来,所有人都直呼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只有赵莫言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怒了,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混蛋看出她脸上有娇羞的神色了?尼玛那明明是步步惊心啊有没有,如果叫她给这张照片取个名字,那就一句话——误上贼船!这绝对是她的黑历史,占小便宜自作孽不可活的产物!!
向君迁从见到赵莫言开始上扬的唇角就没有放下来过,虽然他只是承认了自己在追赵莫言,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赵莫言的独占,所以对于他们两个人的同进同出,也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
晚饭过后,赵莫言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行李,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夜景,虽然之前有打算去酒吧艳遇什么的,但是因为向君迁的出现,这个念头还是趁早些打消的好,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再被占便宜。
推开门,一点也不意外站在门口等着她的向君迁,赵莫言不断给自己催眠,不生气不生气,阿弥陀佛,不烦躁不烦躁,阿门……
白天的燥热褪去,此时吹在身上的风倒是有些凉凉的了,悠然地漫步在小路上,赵莫言迷醉地看着面前的景色,不由感叹,有些东西,如果不亲身体会一下真的很难感受到其中的神韵,就像现在,置身于流光溢彩的街道中,金黄色的屋顶,红彤彤的灯笼,看着不远处发光的宝塔还有熠熠生辉的桥洞,那种美,总是在冥冥中牵引着你的情绪,挽留着你的脚步。
脚步越来越慢,赵莫言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留声机里上个世纪的音乐,街边的弹唱,小贩各具特色的叫卖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生动了起来,突然赵莫言有些羡慕,羡慕土生土长住在这里的居民,羡慕这种安逸平静的生活,她只是一个过客,无意间闯进别人的世界,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和下午一样,向君迁只是跟着赵莫言的身后,保持着不远的距离,默默守护着,并不靠前打扰,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以逼得太紧,像现在这样,虽然不够,但是已经慢慢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是吗?
走了好大一圈再加上白天的舟车劳顿,赵莫言打算回客栈休息,反正他们在这里还会呆上几天,这个不急,她还是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才对,可是,赵莫言瞪着跟在她身后一起进房间的男人,看着向君迁自顾自地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终于怒了……
“你的房间在隔壁。”
“和我一起住的人去酒吧还没有回来,钥匙也不在我这里,我没地方去。”向君迁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模样,“在你这里呆一会儿也不行吗?”
“你……那你自便吧。”从箱子里抽出换洗衣服赵莫言就闪身进浴室了,然后还特小心地把浴室门锁好。
故意磨磨蹭蹭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敷面膜,去角质,涂身体乳,反正赵莫言把能折腾的甚至平时懒得做的保养都做全了再出去时,向君迁已经不在了,满意地在房间来回踱步,将头发擦干之后从包里摸出药瓶,吞了一片药丸之后关上灯,安稳地睡去。
赵莫言睡着没多久,原本关好的门又再次被悄悄打开,高大的身影抹黑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着那张甜蜜的睡颜,忍不住俯□落下一吻,然后掀开薄被,将已经睡熟的人儿小心地揽进怀里,嗅着淡淡的幽香又在脖颈处留下几个吻,大手贴着薄薄的衣料顺着姣好的曲线来回摩挲着,薄唇覆上此时微微嘟起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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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折磨
一向早醒的赵莫言到了时间便睁开了眼睛;只是这次;本有些迷糊的她瞬间意识回笼;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床上为什么会多出来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的手,一只禁锢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地贴着背后的胸膛,还有一只则覆在她的胸上……
赵莫言眨巴眨巴眼,努力回想着她昨晚都做了什么;明明她洗好澡吃了药就睡觉了啊,这男人什么地方来的?难道……甩了甩头;赵莫言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料惊动了正抱着她的男人;手臂收紧;赵莫言整个人再次陷入温热的怀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覆在她胸上的大手揉揉捏捏,吃豆腐吃的好不欢快。
“唔,再睡一会儿,乖。”向君迁呢喃出声,将怀中的人儿抱紧,很自然地在她额际落下一吻,下巴亲昵地在赵莫言耳后轻蹭。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向君迁手勒得她太紧,赵莫言觉得呼吸都要困难了。
“昨晚你洗澡的时候我拿走了钥匙。”说话的时候,向君迁开合的嘴唇若有似无轻啄在赵莫言的脖颈,暧昧的喘息在耳边萦绕着。
皱了眉头,赵莫言下意识伸手推拒着桎梏在腰际的铁臂,偏转过头,拉开彼此的距离,“向君迁,你放开我。”
赵莫言的挣扎在向君迁面前完全不算什么,大手一捞,赵莫言又重新被牢牢地禁锢在宽厚的怀抱里,娇小的身子被两只铁臂拥着,然后,向君迁又抬起腿压了上去,将怀中的人儿整个圈抱着,半个身子虚压在赵莫言的身上,在她的肩颈处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半响才迷醉的叹道,“你知道吗,我想这样抱你已经想的快要发疯了……”
赵莫言仰着头,脖颈间是湿濡的吮吻和挑逗般的轻咬,那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蔓延过全身让她非常不适,伸出双手抵在向君迁的双肩,“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意犹未尽地在细白的颈间轻蹭流连,向君迁低笑出声,暧昧的气息喷在赵莫言的耳后,“还是这么害羞,恩?”
“不是,向君迁,你起来,你别压在我身上,你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行不?”男女力量的悬殊有的时候真让人无奈,此时被人压在身下的赵莫言完全动不了。
“不行,”向君迁撑着双手,抬起头,“我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但是抱歉,我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头痛的厉害,赵莫言想起来找药吃,可是无奈今天这个突发状况让她措手不及。
“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不管你是赵莫言还是原傲蕾,对我而言,我都只要你……”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向君迁吻得很急切,那长驱直入的蛮横霸道似是在确认着什么,急促的呼吸掠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唔……”被强吻的赵莫言顿时瞪大的双眸,任凭左右不停地偏转着头,也无法摆脱男人越来越火热的吮吻,而推拒着向君迁的双手也感受到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炽热的体温,烫的她几乎立刻就缩回了手……
向君迁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此时的他,睡袍早已散开,赤/裸上身覆在仅穿了一条睡裙的人儿身上,体热透过那薄薄的衣料传递到赵莫言的身上,告诉她他此时的动情。
舌头长驱直入,在毫不客气地撬开那紧闭的贝齿之后,紧接着就是横扫千军般的掠夺,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一圈又一圈地“巡视”过后,向君迁捏住赵莫言的下巴不让她再左右摇摆地挣扎,加深吮吻一口咬住总是不断避退的粉舌,用自己的舌头在颤抖不已的小舌尖上乐此不疲的画圈轻舔。
被咬住舌头,赵莫言痛得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没有办法挣扎,滑落枕边的一双玉臂被男人伸手轻抚,然后十指紧扣。
当赵莫言被噬咬吮吻的已经失去知觉的舌头被放开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被卷入另一波的深吻中,那力道,似乎恨不得要把她拆食入腹一般激烈。
向君迁喘息着从红肿的唇瓣上退开,顺着下巴,脖子来到因急喘不断起伏着的胸前,用牙齿将一颗颗扣子咬开,将头埋进香软的丰盈之间。
胸前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里,赵莫言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向君迁,你,要用强的吗?”
正含着顶端的嫣红爱怜不已的向君迁突然一怔,抬起早已布满情/欲的双眼看过去,撑起身子,大掌爱怜的在娇嫩的脸颊上轻抚,用鼻尖在赵莫言小巧的下巴上轻蹭,语带亲昵,“宝贝,你逃不掉的。”
嫌恶地扭过头,赵莫言侧过脸,似乎连多看向君迁一眼都不愿,“是不是我陪你上一次床,你以后就可以放过我?”
在颊边流连的大掌蓦地一顿,大力将赵莫言转过去的脸掰了回来,向君迁此时黝黑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气,她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不允许她这样作践她自己,“你做梦,赵莫言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火热的吻再次将身下的人儿席卷,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他怕再听到这张甜蜜的小嘴再说出什么让他失控的话,只能死死地压着赵莫言,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占有权。
嘴唇早就被吮吻的失去了知觉,只是,赵莫言很想动一动身子,因为,身下某一个被一个硬挺的火热死死地抵着,即使隔着衣服,那灼人的温度甚至是脉动还是源源不断的向她传来,让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她很抗拒。
“感受到了吗?”向君迁的眼眸此时黑的发亮,两人额头相抵,向君迁不允许赵莫言再有丝毫的躲避,“我好想你,每天每夜都想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随便你怎么折磨我,报复我都行,好不好?”
“你……”赵莫言在向君迁如此痴缠的注视下顿觉无所遁形,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被阻止。
“嘘……”向君迁将食指放在赵莫言的嘴唇上,“我知道你又要拒绝我,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莫言,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舍不得伤害你,所以,不要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
“你的爱就是要想现在这个样子一般,强/暴我么?”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她想不到向君迁居然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