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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几首歌的事情还是要追一下的，之前想靠歌曲赚钱来当启动资金，现在要靠歌曲赚钱来装修房子，钱好像怎么赚都不够花啊。
“钟国哥，《my…destiny》音源都录制好了吗？”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的绯闻计划，要是歌曲没跟上的话，那可就真是白瞎了。
金钟国还是沉浸在练习内功的神奇世界里，完全无视外界的吵吵闹闹。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武痴属性，几十年如一日，天天坚持身体锻炼，这么牛逼的毅力要是能够早一些学到高深功法，绝对能弄出个武林高手。只可惜现在金钟国都一把年纪，什么都有些晚了。
“钟国哥，别练了，欲速则不达。太心急反而不好。”林东只好强行制止武痴的练习。
“呼，实在是奇妙，只是练了一会儿，感觉精神都爽利了不少。”金老虎一副吃了大力丸的样子，狗血得不行。
“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最爽快的好不好。别把内功想得那么神奇，我练了那么久，还不一样是个正常人？既不会飞檐走壁，也不会刀枪不入。”
这还敢说正常人？一般人谁能卧推二百多公斤啊？金钟国心里吐槽，但不敢还口啊。自己现在是真的被拿捏住了，不单单是练功的事情，还有撩妹心得之类的呢。“刚你说什么事情？我没听清楚。”
“《my…destiny》录制好了没有啊？我就指着那笔钱过活的啊。”林东倒不是纯瞎扯，他只是创作人，收入的大头还真的只能是音源收入。
现在韩流歌谣界，只剩下三大经纪公司有能力大规模地卖实体cd赚钱，其他小公司和独立歌手，基本没渠道卖cd什么的。全靠网络音源带来收入，下载一次600韩元，在线播放一次60韩元。按以往统计来看，下载和直接在线播放带来的收入差不多。
五千万人口的泡菜国，如果有五百万人次下载歌曲。那么就能带来好几十亿的音源收入，按比例分成的话，林东能得十亿八亿呢。金钟国虽然分得少一些，但是歌手主要还是靠商演，靠广告。
“录制完毕，但是没确定具体上线时间。”金钟国有些迟疑地说道。
“为什么？这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吗？《rm》播放完，让舆论炒作几个小时后，当天凌晨立刻上线。”林东喜欢做什么事情都制定好计划，赚钱这种事情就更是如此。
金钟国不知该怎么说，有些小纠结。他虽然现在赚不多，但是以前收入不错，底子还算厚实。所以并不是太过着急要马上发歌。“我们泡菜国歌谣界发新歌，基本都在行内先通报一下，互相错开日期，避免恶性竞争……”
“是谁？以钟国哥的地位，应该没多少人能逼你改期吧。”林东那可是实打实的等钱用啊，iu的《好日子》是一张完整专辑，没那么快上线，现在就指望金钟国的《my…destiny》。
“jyp的朴振英社长，为旗下刚出道的女团missa打造了两部曲，第二张ep《step…up》正好跟我们的歌同一天上线。”
miss…a，林东还是知道的，四人女子组合，却有两名中国人在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关注。“她们女团的歌曲，跟你唱的《my…destiny》根本不是一个风格，完全不会有竞争关系。朴振英凭什么让我们改期？”
“凭他叫朴振英，不但是jyp的社长，还是收入最高的作曲家。我们没必要跟他的歌刚正面吧。《my…destiny》质量很高，但是市场这东西谁能说得准呢？”金钟国心里也有些怯，现在歌谣界团队当道，成绩没出来之前一起都不好说。
第五十六章 狗仔队
泡菜国最高收入的作曲家？朴振英？
林东想起那天去音乐著作权协会的事情，难道是路人甲经理亲自出迎的那个人？当时可是亲耳听到，版税就是每月一亿韩元的呢。版税是指那些卡拉ok，电视台之类的使用了歌曲之后要缴纳的钱；而不是音源分成，每个月一亿韩元版税已经很吓人了。
难道那天见到的那只大猩猩就是朴振英？“钟国哥，那个jyp的朴振英是不是长得像黑猩猩一样的啊？”
金老虎呆了一下，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儿想象，“应该是吧。朴振英在音乐著作权协会协会已经注册了五百多首歌，单靠版税收入都一辈子不用愁了。你应该只有三首吧。”
言下之意：还是别硬碰硬了，兄弟。
“数量不代表质量，就跟那头大猩猩比一场，怕他个球！”这缺钱的当口，林东才不管他是大猩猩还是大熊猫，挡路者shi。
林东打算放手一搏，金钟国却是面有难色，几年前那一场“兵役体检造假事件”，他可是被几大公司联手对付过一次，现在都心有余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稍微推迟两个星期吧。”
“不，推迟了就没有新闻效应。一定要趁着舆论火热的时候将音源上线。这首歌跟女团的歌曲完全不冲突，怕他们干嘛？”林东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怂。
“问题是咱们玩新闻咱们也玩不过jyp啊。他们现在是不计成本热推新人斐秀智，已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明年初jyp还要投资拍电视剧直接让斐秀智当女主。”
不说还好，一说林东就更上火了，凭什么四人女团miss…a却要玩成了“斐兔子与她的玩伴们”，咱们的中国同胞却要全程打酱油。“钟国哥，jyp那么力推斐秀智，有什么内幕没有？”
“内幕？好像还真没听说有什么内幕，不过jyp现在已经没女艺人了，不推斐秀智都不行。”
“miss…a女团不是还有两名中国人么？”
“jyp和cube是不同的，两间公司都是用洪胜成创下的女团新玩法，团队的所有收入平摊，连个人行程都不例外，所有资源集中于一个人，但是其他成员收入不会减少的。大概是想先捧红一个，再带动全队。”
林东傻眼了，这尼玛内幕居然还是钱字，不过是一盘生意。怪不得jyp力推斐秀智，cube主推金泫雅。全他丫是原社长洪胜成一手一脚搞的鬼啊。
这位洪社长还真有些能耐啊，自己创办新公司，却把老东家jyp挖成豆腐渣，搞到朴振英那只大猩猩要卖掉公司大楼来填坑。
现在的jyp完全称不上三大经纪公司之一，林东压根就不怂。
“jyp钱多也只能是正规宣传而已，咱们有一样宣传是他们绝对玩不了的。”
“你唬谁啊？大公司玩不了，而我们两只小虾米可以玩？”金钟国完全不信林东的忽悠。
“错，不是我们两个，而是你和另一个，或者另几个人。”东哥忽悠小王子的称号岂是白叫的啊，顿时就计上心头，准备把金钟国忽悠晕。
“说来听听，你别想蒙我。”
“jyp的斐秀智现在才16岁，绯闻什么的肯定玩不了。你却不同了，三十多的老光棍，怎么闹绯闻都没人会抵制你。”
金钟国整个人都不好了，妥妥的掉坑了，“那个，就按原计划新歌上传吧。其他不用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想跑？别人叫你金老虎那是给你面子。在东哥眼中，老虎也不过是hello…kitty，林东双手把金钟国按在原位，让他动弹不得。“昨天不是说好要闹绯闻试探尹恩惠的么，现在正好两件事凑一块办了。”
扭扭捏捏，腼腼腆腆的纸老虎又作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表情，“传绯闻试探尹恩惠，听起来倒是挺靠谱的。但是如果，万一掌握不好绯闻的力度，可能伤害了李真，或者让恩惠误会了就不好啦。”
又是如果，又是万一什么的。金钟国在对付女人这事上面，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货。
“瞻前顾后要不得，等你想通透的时候，她们的孩子估计都能上街打酱油了。一句话，干还是不干？！”林东对待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儿，比较喜欢做，不太喜欢多说。实在是有些烦了金钟国的磨磨叽叽。
“干！”
金钟国总算是干脆了一把。让林东老怀大慰。
“但是怎么干就要好好讲究了，什么情况之下，能做到有效地控制绯闻的传播，什么情况之下能够有效地引起恩惠的视线而又……”
好吧，是林东想多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怕女人的金老虎还是那个金老虎，哔哩吧啦说了一堆废话，其实还是一个字。怂。
“行了，别说了。算我怕了你啦，过几天我就去找家报社做临时工，当狗仔队。亲自操办你的绯闻事件，这样总行了吧？”
林东自认倒霉，自己挖坑自己填呗。弄绯闻试探“少女壮士”的心意，同时还可以宣传一下新歌，一石n鸟。只是自己就要多花些功夫了。
“此话当真？”金老虎一脸惊喜，这闹绯闻要是全由自己人操控的话，那就太靠谱了。
“行了。绯闻的事情就交给我。这几天我先研究研究去哪家报社打工更靠谱。你还是先想想，万一尹恩惠对你的绯闻无动于衷的话，该怎么办？”未料胜先料败，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还能怎么办？这几年不都是那么过来的吗？就当没有想起过她就是了。”金钟国唱情歌一留，但是感情上却是彻头彻尾的鸵鸟一只。把自己埋起来，假装听不到，假装看不见。
要不要这么煽情啊？林东感觉自己压力山大。好像是身负重要使命，关系到金钟国终身幸福似的。
——
“行了，你的事情包我身上。现在是不是该轮到解决我的事了？”林东的发财大计现在还没开始呢。
“什么事？”
“我明天就去考驾照。之后能不能将你藏起来那辆好车借我用几天。”那辆车可是林东下一步计划的关键道具啊。
“车？什么车啊？保姆车不都停在楼下了吗？”金钟国一脸迷糊地说道。
“别装了，soya早就告诉我了。你哥哥那辆现代雅科仕实际上是你存放在那里的。”
在泡菜国这个十分民族自豪感爆棚的国家，开进口车太过张扬，搞不好还让人讨厌。雅科士这种本土“现代”牌绝对不会出问题，而且2亿韩元的价格，比很多进口跑车还贵。
金钟国听到林东的解释，当场就气得满脸通红，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想不到被自家人soya给卖了。男人都爱车，金钟国这种上了年纪的已经不太追求跑车了，但是对经典款的雅科仕情有独钟，成熟稳重大方得体的泡菜领导专用车，倍儿有面子。
“你要那辆车干嘛？”好车如老婆，金钟国相当的不舍。
“我要去谈一单生意，不弄一下派头的话，就要被看轻了。”前天去新房子被保安拦截的事情，可是给了林东深刻印象。
保安不长眼睛那就算了，顶多教训一顿。要是谈生意的时候，对方也是以貌取人的话，林东就要杯具了。别的倒还好说，《阳光姐妹淘》林东是绝对要拿下的，不容有失。整个泡菜国影视界，没有比这部电影更合适的目标了，低投资高收益而且还见效最快。
“但是雅科仕需要配备司机的啊，那个车型是政府官员用车，只有坐后座才显得尊贵。”金钟国再次找出一个很好的推诿借口。
林东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发呆的大建。“我跟他一起去考驾照，然后让他当司机。”
“这，这……诶，好吧。”再也想不到什么好理由，金钟国只得认命了，但愿自己的爱车不会磕着碰着吧。
看着金钟国一脸牙疼加便秘的表情，林东就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再次强调投资的事情，就当作补偿他吧。
“钟国哥，昨天我说的那个kakao投资的事情，不是开玩笑的。有兴趣就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现在这个时间是最好的入手机会。以后就要贵得多了。”
“我知道了，回头再约他们出来好好研究研究。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回去把雅科仕先整修一下。”金钟国还是惦记着自己的雅科仕，打算去见它最后一面，呸呸呸，什么最后一面？只是借车而已。
金钟国已经离开了，林东只得摇头轻叹。这么好的发财大计，为什么就没人认真听认真想呢？
有钱齐齐赚，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让金钟国他们去赚那个钱，大企鹅两年后才收购kakao的股份都能盈利几十倍，这会儿入手的话，都不知要赚多少倍了。要不是有《阳光姐妹淘》这种短时间内盈利百倍的大杀器，林东早就入手kakao了。
“东哥，今晚咱们还去不去弘大啊？”大建这厮绝逼要比弟弟细建猥琐得多。
“滚去睡觉。明天一大早上还要去考驾照。夜店这种地方，岂是我这种正人君子应该去的。”林东一脸正气凛然。
朋友，就是把你心肝脾肺肾都看透了，还愿意跟你混在一起的那个人。
大建显然是属于朋友那一类，自然是清楚林东的，“东哥，昨天可是你说要带我见识见识这花花世界的啊。不会是说话不算话吧？”
第五十七章 谎言
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单纯的只是信守诺言。总之，林东最终还是洗簌一番之后，准备和兄弟一起夜探弘大夜店一条街。
“东哥，不能穿拖鞋的！那里有衣着要求，不合规不准进入。”大建昨天就去过一次，这会儿反倒像老手一样指点林东。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不服都不行。
林东脚上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反正晚上十点才可以入场，等会吃完饭直接买双新鞋吧。”
那天客串临时工歌手的时候，走运遇到大老板打赏，现在林东的钱包里还是有点儿资产，又再次恢复大手大脚模式，经典的月光族派头。
一如既往的678烤肉店，两个来自中国的吊丝，没有泡菜国人那种韩牛情结。吃更便宜的澳洲进口牛肉，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东哥，能不能把细建也叫出来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建还是惦记着弟弟的。
“不用担心他。做陪练而已，你们在国内的时候也经常陪客户练拳，能有什么事？”林东稍微安慰了一句。
大建也只得点头算是默认了，人生地不熟的，他和细建两兄弟现在全指望东哥提携，言听计从什么的自然不用多说。
两人大吃一顿，又去买了一身日后用来谈生意的行头。晚上十点多了才慢悠悠地来到弘大。
夜晚的弘大，少了白天的艺术氛围，处处都弥漫着荷尔蒙气息。整个街区错落着十数家著名大夜店，穿着十分单薄的男男女女站满整条大街，长长的队伍九曲十八弯，像盘蛇一样。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林东最烦就是排队这种事情。
“等一会儿吧，这家nb2是最旺的，所以等候时间最长。”大建像个资深人士一般。
“你不是刚从国内过来吗？怎么知道这些？”林东着实有些诧异，自己来一个多月都没大建懂行，实在丢份啊。
“一机在手，天下我有。搜索之下，应有尽有。”
两人聊天打屁了一会儿，队伍却好像丝毫不动，正是烦躁不堪的时候。突然，林东看到一辆熟悉的保姆车驶向后门，一个不该出现的女人从vip通道进入nb2夜店。
“大建，查一下nb2这家店的背景资料。”林东注视着那个vip入口，冷幽幽地问道。
“好的，等一会啊。”大建的信息不是来源于网页，而是来自一个留学生聊天群，“弘大这边nb字母打头的都是yg娱乐公司开办的，其中nb2最大，里面有千人大舞池……”
果然，这些出名的经纪公司没一个简单的，夜店都能开到连锁经营，怪不得上次崔蜜蜂能找到那么多打手，做这一行如果不涉及些黑色行业才见鬼了。只是那个女人来夜店干嘛？
林东用手机发了一条kakao讯息过去，“在干嘛？”
“大建，你自己玩吧，我不想排队了。”林东跟大建打了一声招呼，转身就消失在人堆里。
“喂喂，东哥！”大建看着那转瞬即逝的身影，一脸苦逼，“你倒是留下点零花钱啊，这门票就要1万5千韩元了，里面酒水还死贵死贵的。唉，算了，回去睡觉。”
没有了冤大头水龙头，大建只能一脸衰相回家去，这万恶的花花世界没了银子就玩不转了。
林东并没有原路返回，反而走到nb2夜店的后巷，在一片漆黑之中，爬上二楼翻窗户进了传说中的nb2。
黑漆漆的环境，灯光昏黄暧昧，从布置装饰看来，林东爬进来的地方应该是个洗手间。此时洗手间的小隔间内传出一阵又一阵男女办事的叫声。乌烟瘴气，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走出如同炮房一样的卫生间，依旧是朦胧昏暗的环境。除了表演的舞台和收钱的吧台，以及游离不定的追光灯之外，恐怕整间夜店里就没有什么地方是特别明亮的。
二楼外围是一圈vip卡座，向内延伸出一些露台，站在露台上可以俯瞰楼下千人舞池的状况。当然楼下的人也是能从下往上看，露台上站着好几位短裙女子，那风光恐怕是被楼下的人全都看了去。尤其是追光灯打过来的时候，纤毫毕现。
林东站在露台往下看，虽说只是一楼二楼之分，但高度相差却足有十米，楼下应该是往地底深挖了两三层。千人舞池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不过刚刚走vip通道进来的那位，不太可能混在楼下的舞池里。
二楼的vip卡座倒是算不上十分隐蔽，只是简单地围成一圈，甚至连门都没有，林东猜测大概是泡菜国法律规定这些夜店不能有密封包间，防止做一些违法事情之类吧。怪不得办事的人都挤到洗手间去了。
林东走了小半圈，还是一无所觉，环境实在是太昏暗了，不走近看的话，完全无法看清面貌。
此时手机传来震动，kakao的信息，傻女人：“在睡觉呢。”
林东摇摇头，有些自嘲地咧嘴笑了笑。拿起手机向那个电话拨打过去，“嘟嘟嘟……”
拨了好几趟，正当林东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斜对面的露台突然跑出来一个手持电话的女子。追光灯正好打向那个女人。
深v连衣裙，修长纤细的身型更显玲珑曲线，白皙的大腿在追光灯下更是耀眼，红彤彤的脸庞也不知是喝酒还是闷热的缘故。林东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追究，将手机打开免提，正对着楼下千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