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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也不去。我在练习驾驶游艇，免得今晚还要外人驾驶员在场，那就大刹风景了。”林东指着汉江两岸的游艇停泊点，“把这些地点都记下来，然后让她们分开登船，这就肯定没问题了。”
“内。”闵先艺拿出笔记本仔细记录，心里替姐妹们默哀，这艘真的是贼船。
林东学习驾驶。闵先艺也没闲着，拿起电话编造各种各样“善意的谎言”，忽悠女人们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等候上船。
“oppa，不通知亚荣吗？”
“亚荣？今年没她份，等明年吧。”
“内。”闵先艺替金亚荣默哀一秒钟。被oppa盯上的女人，躲得过今年，躲不过明年。“啊？iu？你什么时候把iu也，也那个了。”
想起那只自投罗网的萌萌哒小金鱼，林东老脸一红，“管那么多干嘛？按着名单call人就是。记得提醒iu和刘仁娜，必须隐蔽行踪，别让任何人发现。”
“内。”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电话响起，来自jessica。
“咻，安静。”林东连忙关闭游艇引擎，然后才接通电话，“哟卟塞哟，有事吗？”
电话另外一端jessica的声音传来，“我要请假，必须得请假。平安夜，圣诞节，我不能在剧组里度过。”
林东装模作样，迟疑了几秒钟，“这不好吧。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你是我女人，就破例的啊。”
jessica：“呸！我跟你没任何关系！你不批准的话，我就罢演违约。总之，我今晚一定要离开剧组！”
“哎呀~~你让我很难办耶。”林东努力地憋着笑，“这样吧。为了安全，我派一个人去接送你。他叫细建，铁塔似的大个子，开着黑色模范出租车。”
“ok！谢谢了。”
“不用客气，以后对我态度好点，别整天摆着一张臭冰山脸，还有，”
“嘟~嘟~嘟~嘟……”
招呼都不打一声，电话被jessica直接挂断。
“嗤！”林东咧嘴轻笑，“让你先嚣张一会儿，今晚再教你做人道理。”
“oppa，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就可以了。天时：无雨无雪，风和日丽。地利：大海茫茫，无处可逃。人和：机智如我，算无遗策。”林东仰天长啸，“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
“oppa，你准备好礼物了吗？圣诞节一定要送礼物耶。”
当头一棒，把林东敲得眼冒金星，“呃！你就不能让我得瑟一会儿吗？！”
**********
华灯初上，富川市，汉江渡口。
jessica静静地坐在黑色模范出租车内，等候着。
细建开了几个月出租车，已经有一点点话痨气质。等了没几分钟，就忍不住开口。
“jessica小姐，东哥很爱你。”
“为什么这样说？”
细建挠挠头，组织一下语言，“好几次半夜三更，东哥还让我载着他去清潭洞别墅区。进去看你一眼之后，才回家睡觉。”
jessica呆了一下，没有回答，陷入沉思状态。
细建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为林东说好话。
“jessica小姐，有船来了，你等的船是这艘吗？”
“kk号，没错。谢谢你载我过来。还有，以后大半夜就不要载林东到处乱逛。尤其别再逛清潭洞别墅区！”jessica拉开车门，走向码头。
细建一脸懵逼，暗自摇头。冰山美人美则美矣，却不好驯服，恐怕只有东哥那种猛士能压得住。
……
jessica跨上游艇，刚刚站稳脚跟，就看到闵先艺笑眯眯地从船舱内走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呵呵。”闵先艺微笑摇头，没有解释，拉着jessica的手往里走，“进船舱吧，外边风大。”
“放开我。”jessica甩开闵先艺的手，蹬蹬蹬跑向顶层驾驶舱，果然看到戴着口罩面貌的林东，“混蛋，果然是你。骗我上船干什么？赶快把我放下船！”
“我没骗你。骗你的人是krystal。”林东非但没停止，反而将游艇加速驶向首尔，“这首贼船，上了就下不去啦。这个平安夜，你只能和我一起过了。”
“呀西八！停船！否则我跳船游泳到岸边啦。”
“呵呵。”林东耸耸肩，“你不会游泳，全韩国人民都知道。”
jessica抿嘴皱眉怒视林东，“我打电话报警了啊。”
“随便。如果你手机还有信号的话。”（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1989
汉江向西，林东向东。逆水行舟，自作自受。
将女人分开隔离隐藏，尽量避免相见，糊里糊涂得过且过，这是最常见最主流也是最安全的做法。
然而，林东从来就没跟过主流。把一颗又一颗炸弹聚在一起，两个字，作死。
“为什么？”
jessica背对林东，倚着护栏嘹望远方，淡淡地问道。问林东，问自己，或是在问上帝。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复杂关系。
“大概是因为爱吧。我好像爱上你了，郑秀妍。”
“呵。”连表白都是这么不确定，又是大概，又是好像，jessica摇头苦笑，转身面向林东，淡淡说道：“那就多谢厚爱，但我不需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爱你了。”
“是吗？那真是遗憾。”林东叹口气，继续向东行驶，“这船呢，没我批准，就不让下。这货呢，你收了，就不准退。郑秀妍xi，你还是重新爱上我吧。我的爱就像强x，既然无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what…the…f***！”jessica气得忍不住爆脏话，噔噔两步窜到林东身旁，仰起手臂，准备狠狠的抽他一巴掌。
林东撩开口罩，自己轻轻拍了几下脸庞，痞痞地说道：“看准了再打。抽到鼻子的话，我会生气的哦。”
“啊~啊~~啊！”空旷的河道上响起一阵阵女高音，jessica放声嚎叫，要将心里的郁闷发泄出去。
“差不多就行了。你是少女时代高音担当，最难唱的部分都要你来演绎。别乱喊乱叫伤嗓子。”林东伸出手臂，将jessica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外面冷，进船舱吧。”
该死的温柔，迟来的温柔。拳击手的女儿挥舞小拳头，一捶又一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林东摇头叹道：“我也想问为什么。如果没有打掉孩子，现在他应该已经出生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以后还你一个，行了吗？！现在别来纠缠我！”
“呵呵。”林东轻拂jessica被风吹乱的秀发，“你都愿意给我生孩子了。怎么能算是纠缠呢？”
“呀西八！我要疯了。”绕了一圈，问题又回到原点。jessica束手无策，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人。
“正好，医生说我是疯子，咱们一起疯。”
“啪！”迟来的巴掌最终还是抽在厚脸皮上。jessica转身走向船舱。
林东揉揉脸庞，重新戴上口罩。“都要跟我生孩子了，还能不爱吗？越漂亮的女孩，越会骗人。”
……
船舱外寒风瑟瑟，舱内温暖如春。
闵先艺给jessica递上一杯鲜榨果汁，微笑道：“秀妍，别生气。放下心事，一起过平安夜吧。”
“真是搞不懂你，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笑或哭，生活都得过。而且，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懒得跟你吵。你已经被那个坏蛋洗脑了。”jessica踢掉高跟鞋，狠狠地把自己甩向沙发。放眼乱瞄，船舱内全是吃吃喝喝。视线最终停留在一盘食物，芒果班戟。
“专门为你定制的。现在这个季节，买芒果不容易啊。”
“哼！”jessica一声冷哼，双手却耿直地夹起一片芒果班戟，细细品味。甜，入心的甜。“那个坏蛋只信自己，不信教。为什么要办圣诞派对？”
“想干就干，无法解释的疯狂。这就是他的风格，不是吗？”
jessica咬着勺子，竟是无言以对。不作死，就不是林东。
游艇依旧向东，逆流在汉江上飞驰。没多久就驶入首尔地界，停在铜雀区码头。
闵先艺穿上外套，拉开船舱趟门，不忘回头叮嘱：“秀妍，你不要出来哦。那样的话，会让我很为难呢。我的任务……”
“嗤。”jessica瘫在沙发上舒展**，懒洋洋地摆摆手，“就像古装宫斗剧里的那些内侍宫女，专门帮那个坏蛋干坏事，对吧？”
“呵呵。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我觉得自己更像是帮oppa打理一切事情的行政总裁ceo！”
jessica努努嘴，合上眼睛，懒得再回应。
……
码头上，“牙龈妹”全孝盛挥着小短手，激动地大喊：“欧尼，我在这儿！”
强烈的肢体动作，导致胸前一对大杀器摇摇晃晃。厚厚的冬装也无法隐藏。
粉色露齿的灿烂笑容，无法压抑的激动情绪。
船刚靠岸，全孝盛就蹬着小短腿，迫不及待跳上船。
“先艺欧尼，平安夜快乐！瑜斌欧尼，u…ie欧尼，智媛欧尼，还有小队长g。na欧尼，她们到了吗？”
“唉~~”闵先艺长叹一声，“进船舱再说吧。”
“嗯呐！”牙龈妹蹦蹦跳跳窜进船舱，五少女再聚首，好期待呢。
游艇重新上路，舱门也被全孝盛拉开。
装饰很漂亮，窗外风景无敌，食物和酒水等一切东西都很完美，除了想见的人不在这里。
没有“五少女”，只有少女时代jessica。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牙龈妹的牙龈掩藏起来，不见了。
全孝盛握紧双拳，怀抱最后一丝希望，转头向闵先艺问：“她们只是延误，等一会就登船。对吗？”
闵先艺摇摇头。这个谎言好像有点太狠。
“对不起。”
全孝盛流着泪咆哮道：“为什么？！你知道我有多想她们吗？你知道……呜呜呜~~”
看戏的jessica搞不懂状况，但事情并不难猜。毕竟自己就是被骗上船的，全孝盛可能被骗得更惨吧。善意地提醒道：“出主意的坏蛋在顶层开船，上去抽他，打他，狠狠地教训他吧。”
“呀西八！”暴走的全孝盛捏着小拳头，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冲出船舱。
闵先艺幽幽长叹，倒了杯果汁坐到jessica身旁。
“我们三个都是89年。oppa故意安排我们先登船，肯定是别有一番用意。我们何必内斗呢？亲故。”
“呵！亲故？你和我？有可能吗？”
（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禽兽
从备受关注的“五少女”，到默默无闻的secret。
从无忧无虑的开心果老幺，到肩负重担的小个队长。
从父母双全的小康之家，到负债累累的单亲家庭。
倒霉了好几年，全孝盛心里很苦，却露出粉色牙龈笑脸迎人。
但是，这一次她哭了。
小胳膊小腿，对着林东就是扑头盖脸的拳打脚踢，“我答应过阿爸，要在五少女出道，要赚钱让阿妈过好日子。但我，呜呜呜，我做不到。五少女，没了。呜呜呜~~五少女……”
林东静静的站着，没有挪动一丝一毫，耿直地担当人肉沙包的本分。
全孝盛狠狠地发泄一会儿，手酸了，腿软了，心累了。软软的趴在林东身上，喃喃道：“阿爸没了，五少女没了，oppa也不见了。”
对这个说法，林东有话说：“嘿！我还在这儿呢。”
“我的oppa不会骗我，呜呜呜~~”
林东顺着孝盛妹子的背脊来回轻抚，轻轻地说道：“首先，电话是先艺打的。严格来说，我并没有说谎。其次，mbc电视台《聚宝盆故事秀》真的准备做一期五少女特辑。讲述这个传奇组合从无到有，最终散落到不同公司的故事。”
手不酸，腿不软，全孝盛突然全身都有劲了。挺起胸膛，眨着大眼睛，满满都是元气，“真的吗？不骗我？”
“当然啦。”林东嘴巴微翘，一脸得色。
全孝盛踮起脚尖，嘟着小嘴，撅了好一会儿也够不着。
“呀西！oppa这个时候应该低头！”
“啊？”林东一脸懵比，居然忘记孝盛妹子的小情趣，“我准备好了，再来一遍。”
全孝盛翻白眼，重复说过无数遍的吐槽，“oppa不懂浪漫。”
“浪漫？其实我懂。浪漫就是浪费嘛。布置一个玫瑰花海，请乐队弄背景音乐，再放几炮烟花到天上，写着些肉麻的情话。气氛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但是，那样有意义么？”
全孝盛脑海里勾勒出林东描述的浪漫手段，一个接一个，很美好。却被最后的话拉回现实。
“oppa，你能不能别那么现实啊？”
林东捏着牙龈妹的童颜小脸，痞痞地问：“怎么？心急了吗？想和oppa滚床单，破处？”
“呀！”
“我在筹备一个计划，叫做‘大*奶妹开荒攻略’。我敢保证，你会感动得和我滚床单。”
全孝盛脸红耳赤，羞怯怯地问：“么呀？什么计划这么利害？”
“关于五少女的计划。”
“啊！真的？！”
林东淡淡一笑，原来五少女就是孝盛妹子的g…点，看你还往哪儿跑？
“是真是假，很快就会揭晓。你如果心急想知道的话，我在床上等你来询问。”
“坏蛋。”全孝盛踩了林东一脚，然后转身离开，蹦蹦跳跳钻进船舱内，爱笑的牙龈妹子回来了。
“撩妹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嘛，把这当作一盘生意就行了。机智如我，哇咔咔……”
**********
牙龈妹以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面对各种霉运，再次进入温暖船舱的时候，已经恢复满满的元气。
“阿内阿塞哟，secret全孝盛思密达。”
“别客气，过来坐吧。”闵先艺拉着全孝盛，硬生生挤到jessica的沙发上，“我们都是89年出生，做亲故吧？以后不讲前后辈。”
“内。”论年纪，晚生几个月；论辈分，晚出道两年。全孝盛是完全的小字辈，自然不会反对这个提议。
jessica虽然年长几个月，但出道比闵先艺晚，只能算后辈。
“行了，你们聊，不用管我。”
冰山终究还是冰山，一见如故这种情节，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闵先艺摇摇头，也不强求。只得和全孝盛互动。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都是坏蛋oppa的错，跟欧尼没关系啦。”全孝盛随意摆摆手，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打量这陌生的游艇，“很漂亮的船，就是人少了点。气氛比较冷清，不像是圣诞派对哦。”
“少吗？等会你再来说这话吧。”
……
吃吃喝喝，聊天瞎掰，在闵先艺的努力下，渐渐有一点和谐的节日气氛。
没多久，游艇又一次靠岸。
刘仁娜带着iu直接进入船舱，甚至不需要迎接。
积极主动，侵略如火。三十岁的女人，已经忘记什么是羞涩，什么是矜持。
“大家都在啊，今晚估计会很热闹呢。”
“哼！”jessica一声冷哼，狂翻白眼。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刘仁娜的床上，被林东强x。
“瘦狐狸！”
“仁娜欧尼。”
打过招呼，89年三人组不约而同望向刘仁娜身后娇怯怯的小iu。
“啊，阿内阿塞哟，iu思密达。”
jessica脸上还是万年冷冰冰，眼里却冒出了丝丝火气，“你也是？”
“么呀？是什么？”iu一脸茫然，蠢萌蠢萌的。
刘仁娜把好姬友揉成鸡窝头，“小笨蛋。她问你是不是和林东滚过床单。放心说，大胆说，欧尼罩着你。”
iu红着脸，微微点头。
jessica总结了两个字，“禽兽！”说的自然是甲板上，正在开船的某人。
全孝盛的好心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已经联想到今晚的聚会是什么性质。
居然连iu也是他的女人，坏蛋oppa真是坏死了。
……
三人变成五人，游艇却不会就这样停止前进。
不一会儿，新成员登船。
“阿内阿塞哟，miss…a秀智思密达。”
除了闵先艺之外，众女都是目瞪口呆，一脸茫然，再次刷新对林东的认知。
“你也是林东的女人？”jessica受到的冲击最大，自家妹妹好像跟裴秀智同年同月出生。
“内。”秀智大方地点头承认，见识过oppa对着崔棋媛女士开枪的场面之后。认命了，情妇就情妇吧。
“禽兽！”
这一次，怒骂的人不止jessica一个，而是除闵先艺之外的所有女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乱
男人不好斗，世界和平。
女人不善妒，社会安宁。
然而，每天都有人死于战争；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撕逼在发生。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此时此刻，汉江之上正在酝酿着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冰山女王jessica美艳冻人，气势十足；木口木面的寒冰脸，高深莫测。
绝世好奶全孝盛，解除外套束缚，释放出威震韩娱圈的霸道胸器。童颜巨ru实力抢镜，让人无法忽视。
“国民初恋”裴秀智，身高腿长，清纯可爱，仿佛兔子一般无公害。但胜在年轻，拥有翻盘的可能。
但是，要论战斗力的话，在座各位，都比不过“u娜”组合。热情开放的刘仁娜和懵懵懂懂的萌iu，施展外挂一般的“合体”神技，格外可怕。
不管她们是因为什么而上船，也不管她们是否愿意上船。
现在都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事：绝对不能被比下去！
这是一群经过各种竞争，重重选拔，大浪淘沙剩下来的精英idol。战斗天性已经融入到她们的血液里。
样貌，身高，体重，甚至头发是否开叉，一切都能作为武器。
视线在空中交汇，劈哩啪啦。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外形条件最弱的闵先艺只能站在一旁看戏。心里暗叹，自己被boss看重的，只能是忠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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