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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千恩万谢的要了回来,弄得那同事一头雾水。
一出人事部,她便将那封辞职信撕了个粉碎,往垃圾桶里一扔,理理头发,马不停蹄的开始像往常一样,处理文件,安排会议,处理杂物。
中午11点,各部门会议。
行歌作为销售部助理也跟去跑腿打杂。
会上,不可避免的见到郁瑾琮,她自始至终表情认真而恭敬,与一个正常员工毫无异处。
会议结束时,郁瑾琮昨晚最后总结,“……这次会议的内容就到这里,请各位回去尽快着手此次合作的各项工作。另,因为这次合作方来自德国,所以,我需要一个精通德语地助手,”说着转向人事经理“有吗?”
人事经理皱起眉,一时想不起来。
销售部经理也就是行歌直属上司迟疑地转身问行歌,“我记得你会是吧?”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到。
行歌一怔,感觉到郁瑾琮射过来的视线,微笑有礼的回答“是会一些,但并不精通。”
“日常对话没问题吧?”郁瑾琮直接问她。
行歌将视线转向他,“没问题。”
“那好,就你了。”郁瑾琮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下午搬上来。”说完,起身率先走出会议室。
由于李思思的“努力”,郁瑾琮跟她的过节公司上下人尽皆知。这段时间郁瑾琮对她的暗地小手段也没逃过众人的视线。现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郁瑾琮竟然要“重用”她!这其中端倪,众人不敢猜也猜不出来,各个抱着观望态度,置身之外明哲保身。
所以,由部门助理直升总经理助理这样天大的好事儿(即便是临时变动),与她擦肩而过的同僚、上司何其多,竟没有一个上来说声什么的。
无意举荐的销售部经理也不知自己这下意识的一句话给行歌带来的是福是祸,脸色尴尬的对行歌笑笑,也不等她,快步离开。
行歌一直保持着有礼可亲的微笑,好似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利用吃饭的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下午一点整,上了顶层。
她的临时办公桌已经收拾出来,同时还有一个名叫艾薇的混血女秘书带她,态度很是友好。
“这是你的位置,我就在旁边办公室,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顶层的布局不像下面的部门办公室是格子间布局,而是从电梯出来就是装潢颇豪华的大厅,大厅除了各项办公设备外,还有一张类似前台的秘书办公桌——这就是行歌的临时位置。
办公桌右后方是总经理办公室,左后方就是艾薇的助理办公室,再左边是会客室和小厨房,总经理办公室右边连着两间房间没有挂牌,艾薇也没介绍,估计是空房间,再往右到大厅角落则是公共卫生间。
单独办公室里都有独立卫浴,那么目前来看这个公共卫生间大多数时间都是她来用了。
熟悉了一遍周围环境,行歌就快开始投入新工作,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她下意识看看了看身后两扇门,紧闭。
捂着手机快步走进卫生间。
盯着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数字,她感觉胸前有一条毒蛇“嘶嘶”爬过,深呼吸,接起“喂?”
“风小姐,好久不见。”那旁传来轻佻的问好,冷冰冰的声音让她连打了两个寒战。
“嗯,主题。”
对方似是没想到她这般回应,顿了顿,然后传来轻笑声,“听说风小姐跟朋友合资开了家酒吧,等哪天风小姐有时间,可以一定要请在下去喝一杯啊。”
行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今晚吧。”
“好啊。”对方丝毫不曾犹豫。
“九点可以吗?”
“没问题。”
“好,那九点‘今朝醉’见。”说完,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她没说具体地址,反正自己的一切对方一定已查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区区一个酒吧地址。
从卫生间出来,发现自己座位旁矗立着一个高大身影,背对着她。
她挑挑眉,然后面带微笑,走上前,站在他斜后方“总经理。”
郁瑾琮并未回头,只是把手上的东西漫不经心地往她桌上一扔,看了看表,15点整,“重新翻译,一个小时后交给我。”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低头一看,自己刚刚翻译了一页的文件上满是红笔画得圈圈, 她的做记号用的红色签字笔就放在文件旁边,未盖笔盖。
她坐下来,看了看。被标出来大多是一些专业术语。
她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查阅有关那些术语的专业德语词汇,默默记住。
五十三分,她按下打印键,同时将原先那份扔进粉碎机,然后把细碎的纸条连同那支红色签字笔一起扔进纸篓。
十五点五十八分,她将翻译好的文件夹进文件夹,然后转身,敲响了总经理室的门。
行歌进去时,郁瑾琮正在打电话,看了她一眼,便坐着转椅转向窗外。
办公室一侧有一排沙发,办公桌对面也有两张皮椅。
行歌进去后,连看也没看,只是恭敬地站在距离门口两步远的地方。
看样子,郁瑾琮这通电话还要讲一段时间,她打开文件夹重又开始检查起来。
透过窗玻璃的反射,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身后的女人。嘴里漫不经心地应对电话那头的喋喋不休,视线却紧紧攫住她。
他注意到她已经将手中的文件看完一遍。
也许是她感受到自己的注视,抬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很快收回视线。那惊鸿一瞥,却让他捕捉到那双眼睛,那双褐色的眼睛,望向他时,平静、冷淡、满不在乎,那感觉像是在看一草一木一桌一椅。
迅速结束通话,他转过身,她也合上手中地文件,扬起微笑上前,“总经理,请过目。”
正文 16 郁瑾琮的邪恶陷阱
他并没有接她递过来的文件,而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叠在下颌,支在桌面上,自下而上似笑非笑地看她。
行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递出文件的手僵在半空,不知该继续该是收回,有些尴尬。
许久,他才示意她将文件放在桌上,他没有马上拿起来看,对行歌说“准备一下,稍后跟我出去一趟。”然后,从旁边抽出一份文件交给她。
行歌一看,怔住,竟然是一份建材购销合同。
郁瑾琮没对她多解释什么就让她出来了。
直到坐上车,郁瑾琮才对她说,“这份合同至关重要,今晚一定要拿下。”
行歌诧异,既然是这么重要的合同干嘛带着她这个刚刚上任的菜鸟助理上阵?而且还把语气说得就跟她是合同成败的关键一样。
莫名其妙!
同时,一股强烈的不安在心中滋生。
对方是南方某建材公司业务经理,三四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秃顶,精瘦,一双咕噜噜的小眼睛写满精明和算计,说话时,普通话里隐隐夹杂些许南方口音。
行歌不明白,以郁瑾琮的身份,这种场合实在没有必要亲自出马,派公关部或者营销部就可以了。
难道因为这份合同很重要吗?
行歌将合同文本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也没觉出这笔合同有哪里不同。
从合同看来,这批建材是用来兴建郊外住宅小区用的。而据她所知,小区主体设施建材来源早就敲定,是本市一家信誉颇高的建材公司,而且早已投入使用……那么, 这次又是什么?
“郁总,您这位助理小姐可真是漂亮啊!”酒过三巡,合同之事还只字未提。对方微醉,拉着郁瑾琮胡天胡地地瞎掰,没一会儿功夫,这话头就往她身上连扯了三次。
前两次是劝她喝酒,行歌婉言拒绝,对方也不好多做为难,但一双红彤彤的眼珠子,总时不时地往她身上瞥,看得她如坐针毡。
郁瑾琮始终话不多,只是笑着应和,也没有谈合同的意思。
行歌更加郁闷了,心底对此人轻佻的态度万分嫌恶,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风度,“您说笑了。”
闻言,郁瑾琮回头看着行歌,“是啊,风助理不但漂亮而且颇有能力,是不可多得的大好人才。”
“是吗?”对方一脸惊喜,“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有才有貌的女孩子可少了!”
郁瑾琮但笑不语,向行歌使个眼色,说“抱歉,失陪一下。”说着,在对方笑眯眯的视线下起身出了包厢。
行歌咋舌,郁瑾琮最后那一眼分明在说:合同交给你了,拿不下来提头来见!
“嘿嘿”男人*伴随着冲天酒气扑面而来。
行歌一惊,后知后觉,扫一眼空荡荡只余他两人的酒店包厢,恍然大悟,她这是被郁瑾琮给卖了!以前就听说过酒桌上有这样下三滥的勾当,只不过她一直没有遇上,没想到今天竟然……
轻巧地避过贴上来的男人,行歌压住心底的火,微笑着说“您看,咱是不是应该谈谈合约的事儿?”
“不急不急,”对方不知何时坐在了她身旁,伸过一只黑干瘦的爪子握住她的手,“风小姐多大了?结婚了没啊?”
行歌挣了挣,没挣开,对方反倒握的更紧,一双鼠目色迷迷地在她身上逡巡,她鸡皮疙瘩狂起,强笑“怎么不急,您看时间也不早了,咱谈完也好回去是不是?”
“回去?去哪儿?”对方闻言,眼中*乍现,“小*,比我还急!”说着就扑上来亲她,一爪子撕开行歌衬衣,另一只就往她胸前乱摸。
行歌大惊失色,“放开我!”尖叫着挣扎。
慌乱中,一手打中对方脸颊。
对方被她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晃下椅子,抬起头,满脸凶光,“臭!敢打我!”吼着又扑了上来。
行歌惊慌失措,手里抓住什么就往他身上扔什么,边扔边往门口跑。
他突然从身后抓住她,把她摔到地上压了上来,面怒狰狞,满目凶光,“出来卖的还装*纯!!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说着,“啪啪”对着行歌脸就是两巴掌。
耳中霎时嗡嗡作响,脑中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的疼。
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男人满是酒臭的嘴贴上来,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她绝望地尖叫着踢打挣扎,*的人就像铁链一样将她箍紧,她丝毫动弹不得。
裙子被脱了下来,他的手伸进内裤,她撕心裂肺的尖叫,感觉地狱就在眼前。
手在四周挥舞,抓住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卯足了劲儿挣开男人的手,往他头上砸。
“哗啦!”
“啊——”
鲜血和着酒水流了下来,湿了她的脸,男人痛叫着抱住了头。
没费多少力就把他掀翻在地。
行歌看着手中只剩一半的酒瓶,然后看看男人血肉模糊的头。
不过眨眼之间,她觉得像过了万年。
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出门外。
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一个人。
她扶着墙壁走的跌跌撞撞,她觉得恐惧,害怕,想要求救,下意识的去找电话打给意意,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手机连影子也找不到。
走廊的花灯将她的影子拖得很长,打在地面上,孤零零的很长一条。
她想起来,意意已经不在了,这世上,只剩她一个了。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眼眶却是干涩的。
她走到楼梯口,楼下包厢传来服务员轻声交谈,听不真切,心情奇异的冷静了下来,。
转身,手扶着墙壁,又一路走回包厢,沾了血和酒的手在墙上留下长长一道指印。
正文 17 兽性
包厢里,男人抱着头弓着身子,不停的呻*吟。
她走近了,看到他正拿着手机欲拨号。
她一脚将他手中的手机踢开,还没等他抬头,又在他肚子上补了一脚。
男人痛的哎呦直叫。
她异常冷静。
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一穿上,衬衣扣子全掉了,领子也裂了个大口子。
裙子勉强可以穿住,她撕下衬衣袖子系成一条*,绑住衣服。
然后快速收起自己被撕成碎片的内衣、丝袜,穿好鞋子。
从角落里找到自己的包包,打开,拿出那份合约、拿出笔,在男人身旁半蹲下,“签字。”
男人伤得很重,呼吸混乱,只一个劲儿地低呼“救命……哎呦……救命……”
行歌不管,揪住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签字,否则我会杀了你!”
男人一个激灵,猛地睁眼看向她。
苍白的鹅蛋脸,面无表情,冰一样的眼睛,通红似焰。
一股强烈的冰冷游走全身,他意识到她说到做到。
颤着手,惊慌地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行歌拿起合同,洁白的纸上沾上了暗红的血手印,诡异而妖冶。
她情不自禁地勾唇一笑,然后再不管那男人,转身离去。
她冲出酒店,一路伴随着尖叫和慌乱。
她全然不顾。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看她一身狼狈原不想拉她,她掏出五百块钱扔出去。
然后,她就到了这里——凤凰小区三号楼。
郁瑾琮刚一挂断电话,邮箱就受到新邮件。
打开,是段视频。
惊慌绝望的女人在面目狰狞的男人身下尖叫挣扎,chiluo的身体,艳红的伤痕,纠缠的四肢……无一不宣告着一个女人即将毁灭的一生……
撇撇嘴,意兴阑珊。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
他皱皱眉,起身去开门。
在他转身后的下一秒,屏幕上,女人握住一只酒瓶狠狠砸上男人的头……
从猫眼看出去,走廊里声控灯没开,昏暗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迟疑了一瞬,他打开门。
室内韵白的光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束突然照亮了门前的人。
纤弱的身体,凌乱的长发,和一张惨白的微笑的妖冶的脸。
他怔住。
“郁总,合同签下来了。”她语调轻快,声音悦耳,说着,将一叠雪白的A4纸递到他面前。
他看清了,那是合约。右下角是合约方签字——扭曲的笔迹和鲜红的指印。
他怔怔地抬起头,发现她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可此时给他的感觉却像死神的邀请,而她手中的正是——死亡通知单。
沉默,诡异的沉默。
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然后渐渐融合。
他眼中的光芒,由冰冷到诧异然后到炽热。
她眼中的光芒,由淡漠到凛冽然后杀气腾腾。
她突然冲上来扼住他的脖子。
他反手将她抱住,将她抱进屋,同时踢上门。
他们倒在地上扭打。
应该是单方面扭打,行歌打,他招架。
小小的拳头带着凌厉的攻势如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疼,很疼。
挥舞的拳脚间,他看到她苍白的脸,紧皱的眉,圆睁的眸,紧抿的唇。
她不曾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拼命地带着杀意地攻击他。
他并不还击,只是防御。
说实话,她的攻势对他实在小儿科,可是,却很有杀伤力。
他的脸肯定肿了,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她依旧不停。
他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瞪着他,拿腿踢他。
他用腿压住,居高临下俯视她。
本就岌岌可危的衬衣在扭打中散开,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的chiluo上体,脆弱柔软的丰盈伤痕累累、楚楚可怜。
他感觉喉头干涩,小腹火热。
她挣不开他的手,扭头,狠狠咬上他的手腕。
血腥味儿马上灌满了她的口腔。
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冲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他猛地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她闷哼着,松了口。
他也同时松口,扭头吻住她。
她不闪不躲,激烈回应。
这不像是吻,更像是两只野兽的撕咬。
血腥更浓,不知是谁的。
他撕破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她扯开他的衬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一道鲜红的抓痕。
“嗯!”
“唔!”
他进入,两人同时闷哼。
为防止她在自己*时将自己掐死,他仍然紧紧箍住她的双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不怜惜。
她夹紧他的腰臀,咬牙承受他的撞击,眼睛死死瞪着他似痛苦似欢愉的脸,满是凶光。
正文 18 她的痛苦里怎能没有他
郁瑾琮俯视着身下昏过去的女人,在她体内完成不知第几次释放。
翻身下来,在她身边坐下。
扭头看一客厅狼藉,抹把脸,他失控了。
又将视线调回她身上,昏睡中的她,依旧皱着眉抿着唇,一脸痛苦。
应该在事情尚未脱轨前,处理掉她。
可是,眼前浮现她一身伤痕依旧倔强微笑的模样,他又有种强烈的*,想要看看她醒来时的反应。
麦色的手自*一路向上抚过她的身体,洁白的胴体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痕,像是浴血的白蔷薇,在黑暗中绽放妖异的魔魅,绝望而艳丽,让人移不开眼。
最后,来到她纤细的颈子,那么细,那么脆弱,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生命彻底结束。
视线触及她颈侧那血迹凝固的咬痕,拇指缓缓在上面摩挲,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还冒着细细的血珠。
忍不住低笑,真狠。
“嗯~”昏睡中的她,突然压抑的呻*吟,婀娜的胸脯剧烈起伏,似是在经受什么异常痛苦的事情。
他吞口口水,捏住她下巴,低头狠狠将她吻住。
……她的痛苦里怎能没有他?!
她一定是在做梦,啊,还是噩梦!
没关系没关系,闭上眼睛,再睁开,重新醒来……
啊!为什么他还在这里?!
不是不是,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要想不要想!啊啊啊啊啊!
上帝啊佛祖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要杀了他,不是上了他!
天啊啊啊啊!世界末日为什么还不来?她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
最重要的……她该怎么办?!!!!!
“嗯~”身边的男人呻#吟一声,翻个身,毯子滑落,露出大片健美的胸膛。
她屏息,瞪着那麦色肌肤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痕,自我安慰道:最起码,她也没让他太好过……
悄悄起身,掀开毯子,这一动,才知道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身体像是从绞肉机里过了一遍一样……痛、死、了!
“唔~”他又翻个身,好巧不巧,整条腿压在她腿上的擦伤上。
“唔!”好疼~
愤愤的瞪他,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他双眼紧闭,嘴角微翘,睡得很熟的样子……原来他就算睡着了表情这么欠扁!
昨夜在酒店经历的一切在脑海里迅速重复一遍。
恐惧、屈辱、愤恨、不甘也再次攫住了她的理智。
慢慢拿起枕头,她应该趁这个机会杀掉这个人渣!
可毕竟过了昨晚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儿,这会儿对于排斥犯罪的道德意识已经将主动权自*手中夺回。
她不甘地收手,瞪着熟睡的男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