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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末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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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

“在回国之初,我的本意是让唐思年和行歌离婚后,将行歌推出这滩浑水,而我也这样做了。显然,这并不是郁瑾琮想做的。于是,他就杀死风肆意,并特意露出马脚,让行歌无暇脱身。”

“你的意思是,风家姐妹的行动他早就了若指掌?!”

“没错。”

“那杀死艾薇、陈浩等也是这个目的?”

“不,应该是示威,引郁丰辰回国。”

“我……不是很明白。”

楚关叹口气,“艾薇是郁丰辰的私生女,另外两个人则是郁丰辰安排在国内的主要接线人。”

“那行歌呢?郁瑾琮既然对行歌……咳,那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伤害行歌?”

这也是楚关想不明白的,他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或许,他改变主意了,不想让行歌在这间案子里掺和了。”顿了顿问“段佳琪的行踪找到了吗?”

郑朗摇了摇头,“没有。啊,”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怀里拿出一本样式古老的笔记本交给郁瑾琮“检察院那边退回来的,说账本原件取出来后,这本日记本就没用了。”

楚关接过,这正是行歌先前拼死从飞机上带下来的那本塑胶皮笔记本。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在茶几上“这是行歌带回来的。等她醒了,交给她吧。”

郑朗点点头,随即神色有些复杂“李思思的事……”

楚关闭上眼,“不能说。现在不能让行歌知道。”

郑朗低下头,不再说话。

两人相对沉默直到黎明,楚关回到卧室又见了行歌一面,然后离开。

当清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散落室内的时候,行歌悠悠醒来。

难得一夜无梦,让她的精神好了许多,心情却依旧沉郁。

郑朗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人,糖盐部分,酱醋颠倒,指望他做饭,那就等着被毒死吧!

不过,比平时稍微忙碌的生活让她稍稍分散了些精力,可以不用再像那些让她生不如死乱七八糟的事。

用过早饭,行歌收拾书房,在整理信件时,看到前几天思思寄回来的信。

她怀念思思在身边的日子,那个整天叽叽喳喳冒冒失失永远不知道痛苦为何物的小女人简直就是她生命力唯一的出现过的快乐天使。

可,自从李思思出国后,两人的联系就主要以信件为主了,电话什么的几乎没打过,她已经有好久没听到李思思声音清脆的迭声叫她“疯子疯子”了。

打开信封,抽出信笺,试图从思思俏皮无厘头的词句中寻找今天的好心情,并羡慕又好笑地拿起那张二人的“亲亲照”。

上一次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次,行歌却是认认真真的看。

渐渐地,她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李思思和苗大同身后的背景这么……僵硬?!

并不是说那青葱的阿尔卑斯山和嬉闹的游人应该活碰乱跳,而是……像画一样……简直就是网上随便一搜就能搜到的风景照嘛!

而且,在李思思和苗大同与北京结合的轮廓部位明显的模糊——

这张照片是合成的!

如果在平时,行歌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顶多就是觉得好奇,而现在,正是“郁瑾琮出没” 的非常时期,这就不得不让她多了份心思了。

她冲房,揪住在客厅做俯卧撑的郑朗,拿着照片脸色严肃质问“他们怎么了?”

郑朗僵了一下,马上恢复自然,端起水杯喝水“什么怎么了?”

“郑朗!”一把夺过水杯,行歌急得双眼涨红。

郑朗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被行歌这么连名带姓的一吼,眼神就开始闪躲,支支吾吾的。

“告诉我,他、们、怎、么、了?”行歌一字一顿地重复问题。

郑朗懊恼的抹把脸,“我……不能说……”

行歌媚眼一瞪,“你不说我就亲自去问楚关!”

郑朗吞口口水,然后犹豫了好长时间,“他们在德国旅游时,出了车祸。”行歌踉跄一下,脸唰一下惨白,他忙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李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行歌脑中蓦地空白,许久,眼神空洞“是……他干的?”

郑朗点点头,“警方在车祸现场发现一只洋娃娃,模样跟你描述的郁瑾琮从洋房水池中捞上来的那一只一模一样。”

行歌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响起前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星期以前。”

行歌软倒在沙发中,“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察觉,你们就打算一只瞒着我?”

郑朗低下头,在她身边坐下。

“那思思呢?伤到哪里了?”

“双腿骨折。”

“苗大同和李爸李妈呢?”

“不同程度的撞伤……不是重伤……“他想安慰一下,却不知如何措辞。

行歌苦笑,“那什么算是重伤?“想起那个让李家四口欢天喜地殷殷期盼却终究没能降生的小生命时,行歌落下泪来,泣不成声。

郑朗为她心疼,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中尽情发泄。

许久,行歌突然抬起头,眼神执着地让郑朗心惊,“如果,我跟他走,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

闻言,郑朗一个激灵,厉声说“行歌,你别犯糊涂!”

行歌缓缓望向他,“这是……糊涂吗?”

郑朗连连点头,“当然!郁瑾琮已经泯灭人性,就算你跟他离开,他也不会放过他想要杀害的人!”

泯灭人性?行歌想辩驳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理由来辩驳。

闭上眼,深呼吸,表情软下来,透着浓浓的倦意“我知道了。”

郑朗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不放心地强调“千万别想不开知不知道?”

行歌点点头,转移话题“那思思他们现在在哪儿?”

郑朗回答,“林森已经把他们接回国际刑警总部,现在很安全。”

行歌松口气,“太好了。”说着,站起身,走回卧室。

郑朗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到她躺上床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客厅,拿出烟,又想起这里“禁烟”,只好又收回去。

正文 114 用死亡来爱你3

苦笑着把烟丢进垃圾桶,视线扫到被他不小心用报纸覆盖住大半部分的黄色笔记本,迟疑了一下拿起来,打开。

泛黄的扉页上,一枚边缘晕染开来的“奖”章异常醒目的闯进他的视线。

奖章下,是一行已褪色的蓝色钢笔字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行笔端正流畅,大气潇洒,只在细节处稍显稚嫩与力道不足。

郑朗猜测着字迹的主人,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怕吵到行歌,忙快速接起。

“让行歌接电话。”楚关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郑朗犹豫了一下,“稍等,我去叫她。”

也许是接连遭受打击,让行歌的精神格外脆弱,特别容易感到疲倦,以至于刚躺上床就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郑朗叫起她时,她还迷迷糊糊的,连下床出卧房都得郑朗拉着手领路。

两眼没精打采地眯着,动作迟缓地拿起听筒“喂?”

郑朗见她这副模样,摇头失笑,起身去厨房给她倒果汁。

沉默几秒,那端突然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句“相处的很好嘛!”

行歌迷糊地应“什么啊?”

“没想到他们瞒了你这么久……啧,可真是情真意切啊!”

行歌精神一震,“你……”

“李家的事,是对你跳下飞机弃我而去的惩罚。”低沉悦耳的轻笑,“本来只想来个小惩大诫,可……你实在太不诚实。今天才是真正的开始。”说完,“咔”一声断了通话。

郑朗出来时,行歌正拿着电话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表情空洞,眼神惊恐,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将果汁往茶几上一放,冲过去将行歌抱住,语气紧张“是……郁瑾琮?”

行歌没有回答。

此时,门铃响起来。

两人有志一同地看向对方,行歌眼含祈求微微摇头。

郑朗深呼吸,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然后起身去开门。

“你好,是风行歌小姐家吗?我是快递公司的。有风小姐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

风行歌就跟在郑朗身后,看到快递员手里拿个足球大小的纸箱时,瞬间白了脸,扶住门框摇摇欲坠。

快递员被她吓了一跳,忙问“小姐,你没事吧?”

郑朗赶紧扶住她,感谢地对快递员笑笑“没事。”然后迅速在单据上签字,接过包裹,“谢谢,再见。”关门。

箱子并不重,郑朗侧耳听了听,确定不是定时炸弹什么的,对行歌说“你要不要先回卧室?”

行歌盯着他手里的纸箱,摇摇头,语气坚定“打开吧。”

一盘录像带。只是一盘录像带。

盯着箱中之物,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要看吗?”郑朗问。

行歌做个深呼吸,脸色好了些,缓缓点头。

……

行歌后悔了。

她不应该看的。

屏幕上,一身白衣的郁瑾琮像是光芒万丈的拉斐尔。温文浅笑,身形笔直,动作优雅,却凶残至极。他面向行歌,不紧不慢地挥动手中寒光森森的解刨刀,将身前解刨台上被麻痹了身体、惊恐惨叫的男人一点一点剃成白骨——那是,郑书淮。

就像身处在千年寒冰之中,她动不了,视线粘在画面上,心跳和呼吸好像停止,她不知道身处何方,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直到郑朗一声凄厉的嘶吼,她才突然自那种魂离状态苏醒。

身体先于意识,冲上前抱住跌跪在电视机前、双目赤红脸冒青筋的郑朗,紧紧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

而她,则扭着头,一刻不肯放过屏幕中郁瑾琮的一举一动。

终于,男人的身体被一分为二,一旁肤肉和内脏,一旁骨骼和大脑。

血像是泉水一样顺着解剖台流了一地,而那一身白衣的屠夫身上却滴血未沾。

事后,画面里的他优雅的绕过解剖台,摘下手套,将修长的十指背向身后,上身微微前倾,笑得温文尔雅,“你很讨厌他对不对?现在,我帮你解决了。感谢我吗?”

行歌面无表情,抱紧了郑朗,紧到手臂上凸出一条一条的青筋。

郑朗将脸埋在行歌怀中,咬着牙,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嘶哑的低吠。

屏幕上,他行了个绅士礼,“我亲爱的行歌,能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那么,下一个,会是谁呢?”屏幕下一秒变成死寂的黑色。

电视机前的地板上,行歌与郑朗相拥静坐持续十分钟。

郑朗突然推开行歌,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冲出门去。

行歌被推倒在地上,维持着半躺在地面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眼神沉寂,好似对郑朗的离去丝毫未曾察觉。

五分钟后,承诺不再见面的楚关出现在行歌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抱起行歌将她送回卧室,陪着她直到她脱离僵硬呆滞的状态睡过去,才起身回到客厅,将录像带看了一遍。

行歌做了个梦。

梦里,郁瑾琮还是欧阳的模样。他们在郁氏会议室里开会。

高管们在激烈地争吵什么,扮演郁瑾琮的楚关也在其中。只有她和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言不发。他坐在她对面,正在看手里的文件。而她则在看他,眼都不眨一下。

许久,他似是察觉她的视线,抬起头来。带着眼镜的俊脸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像是三月的暖阳,瞬间驱走她心中的阴霾。她也跟着傻笑,想开口说什么。他温暖的笑脸却突然自中间撕裂,一张满是鲜血、表情痛苦的脸钻了出来——

行歌惊醒。

睡容疲惫不安的楚关就躺在她身旁。

她用了好几秒种的时间,确定身边的男人是楚关而不是郁瑾琮。然后庆幸自己没有发出尖叫吵醒他。

悄悄起身,行歌来到阳台。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布睡裙。

视线落向远方灯火阑珊的城市,她知道,郁瑾琮看得到她,他就在附近,像一只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窥探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奇怪的是,这一刻,她突然不再感到恐惧。甚至回想起录像带中血腥残忍的画面,她都可以以绝对平静的心态来面对。

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她打个寒战,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然后转身进了客厅。

她看到茶几上的笔记本,那熟悉的样子让行歌第一眼就认了出来。走过去,拿起来,指腹触摸塑胶表皮,有股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像在触摸一道被封印的门。

带着对这个想法的好奇与验证,她缓缓打开。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盯着这句话,行歌微微偏起头,心中无比肯定:这是郁瑾琮的笔迹。

沿着他行笔的轨迹,行歌一个字一个字地用指尖描画。

十四个字,她用了十四分钟。

她想起洋房卧室窗帘后的字,心中升起另一股莫名的情绪。

怀着这一种近似回忆的情绪,她缓缓翻开了第一页……

郑朗在黎明时分回来,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

正在做早餐的楚关从厨房里出来,与他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行歌还在看那一本笔记,表情平淡沉静,让人看不出情绪。

两人等到她合上笔记本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过后了,此时,三人都未进餐。

楚关又将饭菜热了一遍,另外替行歌做了一份新鲜的三明治。

接过三明治时,行歌看了楚关一眼,然后在楚关茫然的视线下沉默的吃完早餐,然后沉默地将自己关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自花洒里落下,像是柔软的母亲的手*她的肌肤。

她的手心始终贴在肚子上,借由宝宝微弱但规律的心跳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那是一本成长笔记。

由郁瑾琮执笔,记载着妹妹郁芳芳从出生到六岁时的身高、体重,生活习惯以及爱好言行。

用词简练,叙述逻辑,让人很难想象这出自一名言语障碍、性格孤僻的小男孩笔下。

闭上眼,她可以将笔记中的内容依次背下来。

那字里行间,都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和爱护,让她想起已经故去的姐姐风肆意。

她开始明白郁瑾琮的残忍从何而来,也开始明白郁瑾琮对她的占有欲为何如此强烈。一个身处绝望的人,一旦发现前方有一丝希望存在,就会去追寻,去得到,哪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希望本身价值的百倍千倍,都在所不惜。

郁瑾琮说得没错,他们是一样的。一样的经历,一样的性格。只不过,她幸运的有意意一路相伴,而他,则孤身一人身处水深火热。最终,她幸运地保留了身为人类的最后一丝善念,郁瑾琮……则彻底抹杀了那道底线,将残忍与*化作本性和武器,保护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她在迟疑。如果郁瑾琮的目的是她,那么,能够决定郁瑾琮结局的关键会不会也掌握在她手中。她是要彻底根除这危险的源泉,还是试着……

浴室的门被打开,楚关进了来。

自身后将她抱住,一语不发。

享受他的给予的温暖和安全感,却也为另一个男人心疼并迟疑。

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平静,但平静却永远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奢念。

“我改主意了。”楚关突然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哑,“我要送你离开,等一切平息后再接你回来。”他付不起失去她的代价,今天之后更让他坚定了信念。

行歌没有说话,仰起头,让水流落在她的脸上。

两人沉默地洗完澡。

楚关替她穿好衣服,带她去楼下散步。

郑朗跟在他们身后,隔着十步远的距离,望着行歌的背影,狠命地抽着烟。

第二个“惩罚”在夜晚降临时送到行歌手中,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赤身裸体,被铁链穿过胸腔,浸在一人多高的玻璃缸中,长发漂浮在被血染红的水中,像是张开的网。

不是郑朗一直担心的妹妹郑晴,而是那天来过的小楠。

这一次,行歌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小楠死不瞑目的脸,一直呆坐到下半夜。

楚关深知这样下去,无论是对行歌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她本身的心理健康都是极大的威胁。当夜,他就联络到林森,准备第二天中午送行歌出国。

早上六点,警局来电话急召楚关回局。

行歌拿来他的衬衣、警服、领带,一一为他穿上,表情温柔恬静,好似一切都不曾发生。

楚关有些担心,抚着她因睡眠不足而苍白消瘦的小脸“行歌……”

行歌双手捧住他的手,用脸颊在他微糙的掌心磨蹭,像只依恋主人的小猫,微笑“不用担心,中午回来接我。”

她的笑,太有蛊惑力,让楚关真的以为她已经恢复正常,不禁心中高兴,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等到了国外,就安全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母子出事的!”

行歌满目信任,仰望穿着警服带着警帽俊朗帅气的他,“我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

楚关离开后,行歌关上房门,捂住嘴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

我等你回来。楚关。但愿,我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郑朗从客房走出来,望着压抑着哭泣的行歌表情痛苦,却又极力隐忍。

他无法定义自己对她的情感。越来越深沉的爱,和不停加深的恨在相互拉扯着折磨着他。他明知道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但他却无法抛却“父亲惨死是因为她”这样的念头。

十分钟后,行歌站了起来,无视他走回卧室,换了一身轻便的孕妇裤装,背着一个黑色双肩背包走出来。

郑朗沉默的将车钥匙交给她,在她伸手来接的瞬间,又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郑朗沙哑着嗓子说“平安回来,别让我后悔答应你。”

行歌微微一笑,“好。”

郑朗又迟疑了片刻,才缓缓将拿着钥匙的手摊开在她面前。

她接过钥匙并没有马上收手,而是在他指尖轻轻握了一下,调皮的笑,“以后别这么严肃,女孩子都不喜欢这样儿的!”

郑朗红了脸,看着她,眼神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行歌毫不躲避,轻笑,“不来个幸运之吻?等我以后跟楚关结了婚可就没机会——”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进怀中,吻住了唇。

这个吻,像他们的第一次,带着粗鲁、急切和愤怒,却又比第一次温柔,缠绵,充满依依不舍的爱恋。

行歌也大方且热烈的回应,像一只玩世不恭的花蝴蝶。

吻闭,郑朗目送她毫无留恋地下楼,坐上自己的越野车,绝尘而去。

正文 115 用死亡来爱你4

她从来不是敢于自我牺牲的伟大圣母,她生存的信条是用最少的牺牲获得最大的利益。

推开锈迹斑驳的铁门,入目的是枯草荒蛮,老屋森然。

她不禁地抬头看一眼湛蓝的天,从她离开家门的那一刻起,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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